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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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整一整衣衫,突然弯下腰,俯低脸,说了句怪话。
“什么叫生日?你生下来,就是等着被我……,你的生日就该是这种过法。”
林小满睁着水水朦朦的眸子,狠狠地瞪他,“徐卫国,你坏蛋!”
“呵呵,男人就该坏一点,你才会越来越离不开。太刻板了会被人嫌姿势传统花招少!”
“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就跟李爱红和陈上游说过这种话。你……你监视我?”
“不,是得空就关照你,看看你见了什么人,闯了什么祸,要不要替你收烂摊子。嗯,我塞了个东西在枕头下……我走后你自己拆。”
第五百一十一章 乐呵乐呵
徐卫国说完之后,就快步出了门,好像背后有什么人在追他似的,转眼间就跑没了影儿。
两分钟后,林小满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轰轰地开着出了院。
他记得今天是她生日?还买了礼物?
林小满艰难地翻了个身,伸手把枕头下的东西掏摸出来。这是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造型古朴,应该有些年头了。
林小满慢慢地打开盒子,眼前突然一亮,纯黑色绣云纹的锦布上,放着一枚色泽、质感温润如脂的玉坠,心形的,一看就是价值不斐的东西。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把玉坠拿了出来,这块玉光滑细腻,油润亮泽,手感温润,放在手中,先凉后温,但这种凉并不是冷冰冰的凉,盘摸把玩之后,还会油油的,就象要流出油脂一样。可称得上是玉中的极品。
握着它,竟会有一种温暖如初阳的感觉。
心形玉坠的背面,还刻着一个篆字:我!
多霸道的一个字眼啊。我!
心形的玉坠,价值连城的东西,被他硬生生刻了一个我字上去,寓意着要把我刻在你心上么?
这个送花都要连土送的男人,竟然送个礼物都弄得这么霸道又煽情,感动得她都快要哭了。
细细的摩挲着这块玉坠,因为开心,身体上的不适也减轻了许多,林小满一直把玩着它,连觉也不肯睡了。
徐卫国把车开出去一截之后,又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自己下了车,偷偷摸摸的折了回来,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扒着窗户看林小满。
小东西一高兴的时候,眼睛就像掉了一片星河进去,十分勾人。
瞧着她满脸欢喜,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徐卫国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他解开领扣,把戴在脖子上的一根红绳拉了出来,红绳上系着一枚前部中空的玉坠,和林小满那一颗实心的坠子是可以镶嵌起来的,把那颗心往这空心的部位一安,就能严丝合缝的变成一个整体。
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在白雪上,折射出玉一样的光,照着那个嘴角噙笑,丰神如玉的男子身上,他手里小半个拳头大小的玉坠上在阳光下透射出影子,影影绰绰的,有一个大大的你字在地上轻轻地晃动。
我的心在你那里,你的心在我这里。
林小满甜甜蜜蜜地睡着了,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枚玉坠。
徐卫国慢慢地站直身体,小声道:“小东西,把大老虎的心抓紧一点是对的。”
徐卫国重新出发,买了豆汁儿,又一直往前开。他记得东城那边有条胡同口,有一家做甑儿糕做得很好吃的老字号。
甑儿糕一屉顶一屉,它的制法很特别,要用甑子,在米粉里加适量白糖、芝麻,蒸时稍加清水,四五分钟即熟。取出后,上面放些瓜仁、金糕条、青红丝。
甑儿糕甜糯可口,林小满一定会喜欢。卖甑儿糕那摊主,已经快七十岁了,生意却一直很好,摊子前围了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个个都想先吃到嘴,有几个脾气急的互相推挤。
“快点啊,做快点啊,没看到这么多人等吗?你这老头儿,招个徒弟啊,再不济找个帮手打打杂啊。”
老头一笑,满脸的桔皮就舒展开来,嘴角两边又折成了菊花样。
“莫急,莫急,都有,都有!你们这些熊孩子,从小吃我老吴的糕长大,现在都结婚生子了,脾气倒是半点没见改。你早吃到嘴就能多长块肉啊?
排队排队,罗三儿,钱小二,把你俩旁边的人拽一下,口水要滴到我甑子里了。”
罗浮白和钱小二就把旁边那两个互相推着的中年男人拽到队伍里来,一人看管一个。
“熊伟,田园,你们年纪一大把了,好歹有点正形儿成不成?你俩的哈喇子滴到甑里,我们还要不要吃?”
“就是,打小你们就用这一招来恶心人,多吃多占,吃到肚满肠肥的,长得跟头猪似的,上秤一磅,怕是有二百多斤了吧?”
“胡说,我才一百九十九多一点点儿。”
“那我是一百……”
“得,田园一百九十九多一点,那一点怕是三五十斤。你,熊伟,你一百,你一百公斤?”
“罗三儿,别跟他俩废话了,甑糕儿得了,快抢!老规矩,抢一屉子,吃完了再来给钱!”
然后,摊子都快被人抢翻了。
徐卫国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抢,等到钱小二和罗浮白一人端了一屉,得意洋洋地突出重围,来到人群外围时,徐卫国才悠闲无比地走过去,一个空手夺白刃,两盘甑糕就落他手里了。
钱小二和罗浮白刚要炸毛,就发现抢糕的人是徐卫国,立马哑了。
徐卫呶了呶嘴,看着老吴那边,“你俩去把帐结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话一说完,徐卫国端着东西就利落地上了车,把糕往副驾驶位上一放,然后爬到方向盘前坐好,一转车钥匙,油门一踩,车子就突突地冒着白气开走了。
钱小二和罗浮白只得再次杀进重围,去抢熊伟和田园的。然后依样画葫芦,抢完了让熊传和田园去结帐。
两个胖得像相扑选手的男人,突然哇哇叫着,抱着对方假哭起来。
老吴被这群小崽子们逗得笑翻在地,又被其他等着吃的人扶起来,让他再蒸。
老吴一边舀米粉和白糖芝麻,一边取笑钱小二几人,“还是老徐家的厉害,一出手,你们全都得歇菜!不过……这小子不是从不爱吃甜的么?怎么抢两甑?要是拿去玩就太浪费了。”
罗浮白哼了声,没好气地道:“他才不是拿去玩的呢,他是拿去喂他家那只吞天兽。他找了个不依礼不依教又贪财的女人,这女人又好吃又懒惰,天天被他当猪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呢。说不定哪天,会长得比田园和熊伟加起来要胖!
到那时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把徐卫国给坐嗝屁就好笑了。”
老吴感觉这里面肯定有故事,立马笑眯眯地道:“是不是徐家大小子又欺负你了,比那次打掉你满口牙还要狠?
来来来,我免费给你弄一甑,你把你的悲惨事说上一说。”
“说了你们能替我去揍翻徐卫国?”
“不,就是说出来,让我们全都乐呵乐呵……”
第五百一十二章 打雪狗
林小满闻到甜香味,眼就睁开了。
徐卫国甚至都不用叫醒她。
这个贪吃的小东西。徐卫国一边腹诽一边拿碗盛了糕,把上面的些瓜仁、金糕条、青红丝堆上,弄了满满一碗,然后端到床前,看着林小满吃。
林小满边吃边喊,“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徐卫国呵呵笑道:“你第一次吃驴打滚,吃盆儿糕,吃焦圈,吃**,吃炸羊尾,吃卤煮火烧的时候,都说的这句,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林小满就嘻嘻笑着夹了一块,直接塞进他嘴里,堵住。
徐卫国三两正把糕吞下肚,眸色暗暗地道:“你敢堵我嘴,我把你上下一起堵,堵上一整天,你信是不信?”
“切,我不堵你嘴,你就不堵我一天了?你那心里,就挂记着这点事儿。先说好啊,我吃了之后要消食一小时,你得等我缓过劲儿。还有,我的生日是生下来给你那个,你的生日又咋说?”
徐卫国脱了鞋子上了床,双手碗在脑后,虎视眈眈地瞅着林小满。
“我的生日啊,是生下来等着嗯……你。”
一个压人,一个被压的关系,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无肉不欢,吃够才行。
“滚你的,下辈子我不当女的了,女人总是吃亏那一个。”林小满愤愤不平地说。
徐卫国就翻身爬起来,凑上来,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就满满的将她笼罩着,像一张无形的,用爱编织成的蜘蛛网,她就是那只被网住的小飞虫,永远也飞不出他的大网了。
“小满,你就说句实话,你真不喜欢跟我嗯……?”
林小满红着脸不回答,埋头狠吃着糕,吃完一碗又吃了一碗。
“不喜欢也必须喜欢!”徐卫国霸道地宣告。
“猪!我要不喜欢,能让你爬上来?我懒得理你,我就是说说而已。”
徐卫国眼似一片黑海,盯着林小满,一瞬也不眨,“你喜欢?那我们在这多呆一天。”
“如果你无事,我又承受得来……”剩下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了。
徐卫国想了想,有些惋惜地说:“早知道要在京城呆这么久,我就应该把那椅子的图样带来的,照着做一个放这里,省力又舒服。”
“是你省力又舒服,我会被再多翻几遍,我才不喜欢那怪椅子。”
“做椅子太费时,做秋千倒很快。”徐卫国动上了心思,“嗯,你最近练那五禽戏有用不?还有那补身的药补没补上?”
林小满不想跟一个满脑子想花招吃肉的男人说话。
那补身的汤药,又不是仙药,一吃就身体棒棒哒。还有那五禽戏和太极,不练个三五年,哪见得到成效?
“喂,徐卫国,你到底要吃到程度才算饱?”
“连战三天,试试看才知道。目前还没到过极限。”
林小满哑口无言,心里默默念道:苍天啊,大地啊,这世上怎么这样一个猛货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宁愿吃肉吃到死,也绝不饿半餐的主啊。
“徐卫国,你要生在古代,必定是个三妻四妾,后宫无数才能满足你的家伙。你要是个君王什么的,一定是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不停把女人往你后宫里拉的无道暴君。”
“那你就以一抵万,我就啃这一块。”
外面风雪连天,北风呼啸,屋内春风连绵,征战不休。
这一个生日,过得真是舒坦,大老虎半眯了眼,遗憾无比地道:“天天能过生就好了。”
林小满悄无声息地歪在他身上,早已经晕过去了。大冬天的,做到头发丝都滴汗,这枪炮可轰得真够凶猛的。
“嗯,体力好像比之前好得多了,能连续来两场了。改天找龙五更,再淘一个好方子。”
大老虎和小野猫都睡着了,他们已经在过不分日夜的生活了,饿了就找东西吃,吃好了就思那个欲,啪到弹尽粮绝,再养精蓄锐……
门一关,外面世界的喧嚣一概不知,足足胡天胡地了两天之后,徐卫国偷偷地告诉林小满:“榨干了,老虎没子弹了,该回了。”
林小满浑身疼,腰疼,腿疼,屁股疼,肺疼,嘴疼。
“疼……死了。”
徐卫国觉得奇怪,怎么会疼?
“我盯着你适应良好才来的,怎么还是疼?”
“被重卡连续碾了两天两夜,腰都闪断了,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问我?我好想告你故意伤害罪,让公安把你抓去半个十天半个月也好啊。”
“那你就再睡一天,我们晚上回去赶晚饭。”
“那你出去!你去把剩下的房间全打扫了,清理出来,就能消耗掉精力了。别来盯着我嗅,我怕你了。”
“也好!这里以前可是恭王府,好多地方都没理出来,我去帮你挖宝藏。”
说到宝藏,林小满就郁闷了。
“嗯,公公给的藏宝图我看不懂……卫国,我们老徐家的宝藏到底藏哪了?”
徐卫国嗯了一声,“慢慢找,一年找不到找十年,等我退休了你还没找到的话,我们就去浪,把这大好河山,一寸一寸踏遍,终归会找到的。”
“还有几片地图,公公忘记是传给谁了,要找齐才能知道具体地方呢。”
林小满睡到中午,饿得不行了,就披了件军大衣,起来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才出去找徐卫国。
徐卫国竟然在清理鱼塘,还穿着单衣,干得热火朝天的。
林小满蹲在塘边上,随手抓了一把雪,捏成小球球,照着徐卫国就扔过去。
“徐卫国,我们来玩痛打落水狗的游戏,你当落塘的狗,我来打。”
徐卫国正用洋铲铲雪和污泥呢,听了这话,也不作声,弯腰把洋铲在雪里插了几下,把洋铲上的污泥擦干净了,就往后铲了一铲子干净的雪,直接兜头就往林小满身上甩。
林小满像惊叫着跑着着躲,雪落了她一脖子,凉得她倒吸冷气。
“徐卫国!我就打了你一下,你洒了我一脖子。”
“你这没大没小,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你把老虎当落水狗打,还不许老虎洒你一身?不过……我洒的时候靠下,什么时候洒到你脖子上了?”
林小满就把脖子里的雪抓出来,展示给徐卫国看,“明明就洒脖子里了。”
“哦……原来是雪啊。我以为你说的是另一种东西呢。”
第五百一十三章 所有的他
“徐卫国!你闭嘴!站那儿,让我打!不然我跟你没完!”林小满叫嚣着。
她连续扔了十几个雪球,一个没砸中,恼得不要不要的。
徐卫国就把洋铲往雪地上一插,一手撑住洋铲把子,人就站那儿,挑眉看着林小满:“你来啊!”
林小满屁颠颠儿的搓一堆雪弹子,一个接一个咻咻咻地扔过去,然后,她傻眼了。
站那儿的人,脚步都没移一下,就靠弯折蹲起左闪右闪就完全躲过去了。
“那你站着,不要动,要像木头人一样,我才打得到。”林小满又提出要求。
徐卫国放开洋铲,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站在塘边,和她四目相交。
“嗯,那时候你拿竹竿抽罗宗玩上瘾了?也敢把大老虎当落水狗打了?你给我下来吧你!”
塘有一米多深,他竟然一举手就把她捞了下来,往那松松软软的雪上一放,略显惋惜地说:“雪还不够大,滚起来不够松软。你还是来当个纯监工算了。我把塘里翻一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泥都铲掉,重新运新的泥土回来填,明年雪化了之后,再注点活水进去,给你弄一塘荷如何?”
林小满想到外头是什刹海,后海已经有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荷渠了,就没必要依样画葫芦了,她得弄点好玩又新鲜的来种种。
可是适合种在塘里的花品种极少,又好打理不用精心侍候的就更少了。
她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徐卫国见她犯愁,就提议道:“凤眼莲怎样?”
“名字倒好听,不过莲不就是荷么?”
“不同的,这种花的根是圆球状的,叶部浮于水面,叶子成半喇叭状,开出的花是紫色的,花是一层层的。”
紫色的花,可以也。
绿叶浮水,绵延成片,紫花一层一层铺满池塘,一定会很美很别致。
徐卫国以为林小满不满意,又道:“雨久花怎样?”
“徐卫国,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花名啊?”林小满十分惊讶地问。
徐卫国笑了一下,因为他要学会养一朵娇花啊,他要学会哄一个女人开心啊,这东西,没有书本教授,只能靠自己自学成材。
她总是嫌弃他从土里抠出来的花,那不喜欢土里的,咱就从水里下工夫。
“雨久花又是什么?”
“雨久花是淡蓝色的,花大而美,像只飞舞的蓝鸟,所以又称之为蓝鸟花。叶色翠绿、光亮、花又素雅灵动,你应该会喜欢。”他可是翻了十几本花卉图,才找到这两种适合种在塘里,又符合林小满猎奇心理,并且无害的水生花种来的。
“那就一样来半塘,一边是鸟,一边是花,相映成趣。”
不知道怎么的,徐卫国听到林小满有饶有兴趣的语气说出这个一边是鸟一边是花的比喻来时,心里就有点堵。
半塘鸟………
这雨久花种不得了。
“那样看起来挺奇怪的,还是就种凤眼莲,清爽。”
林小满反问:“那为什么不只种雨久花呢,这名字也好听呢。”
徐卫国哼了一声,继续铲雪铲烂泥,他才不要给她种一池塘的鸟出来呢。光他这一条就顶破大天了。
徐卫国一个人干活,林小满努力地监工。池塘很大,占地有好几亩。
中午的时候,林小满做了两碗面疙瘩汤,端到塘边给徐卫国吃了。她有午睡的习惯,再加上被折腾得够呛,就问徐卫国睡不睡。
徐卫国想了一下,就拒绝了。
“我要一鼓作气把这塘铲完,晚上回家陪爸吃餐饭。今天……是我妈的生辰。”
“啊?那我们不铲这什么泥了,赶紧回家陪公公吧?”
“做事要从一而终,起了头的事,就要干完。我爸不会有意见的。”
林小满就跑去睡了一会儿,睡醒之后,就执了一只笔,拿了一沓画纸,端了只小凳子,来池塘边坐着写生来了。
徐卫国见她在画他,就干得更起劲儿了,各种帅得不要不要的造型,拗得极是顺溜。
到最后,他铲完了塘过来一看,脸立马黑了。
黑脸的徐卫国衬着脸都红透了的林小满,相映成趣。
徐卫国看着画上的风景画,庭院深深,白雪皑皑,洒金梅迎风招展,美不胜收。
可是这画上……除了景儿还是景儿。
他去了哪里?
他这造型白拗了?
“你画了这么久,就一直在画院子画雪画花?”徐卫国语气不善地盯着林小满问。
林小满小声地嗯了一声儿,拿着画纸起身就要往屋内走。徐卫国总觉得她有些形迹可疑,画花画雪画院子画池塘,连石头凳子都画了,独独没画主人公,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而且,她红什么脸?
不,不对,他看到只是最上面一张画。他也同时想了起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