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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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找楚箫,这是要反天了么?
林小满立马不干了,声音变得有些尖,激动地吵吵道:“不行!我学,我学,带我去,我给你当舞伴!”
林小满想的是,徐卫国这种老木头疙瘩,都会跳,她岂有学不会的道理?
好歹……她妈跳舞炒鸡厉害的有木有?她爸也是一开嗓迷死一票人的歌王啊。她虽然从小不喜欢唱歌跳舞,可这基因遗传,怎么着的也该传点艺术细胞给她身上了吧?
她这一激动,就忘记了,这肉身,是人家的。哪来的基因哪来的遗什么传?
“那谁来教我?”
徐卫国扬头嗯了一声,“我!”
林小满傻眼了,徐卫国的舞跳得好到可以当老师教人了?
“你,确定,你不是在误人子弟?你要知道,我是有样学样,你歪了,我就会更歪得没边儿,到时候……我们可能会现眼。”
“估计到时候现眼的,也只有你。我这三天都在家,正好可以好好操练你。”
不知道为什么,林小满总觉得徐卫国这个操练那个首字咬字特别重。
想到这个,她就突然想起来,她来大姨妈了,走路都要小小心心的,怎么能学跳舞呢?
“我,我现在好像学不了哇……徐卫国,你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学,不要带楚箫去跳舞,不要带其他女人去跳舞。跳二人舞的时候,挨挨擦擦的,这叫出轨!”
徐卫国想了想,为难地道:“舞会就在四天后的傍晚,是三市文化馆职工家属搞的,规模倒不是很大,但是肯定要有点真本事才糊弄得过去。
我是给你预了三天时间学基础步法,最后一天强化训练。现在看来,你得一天之中学会,这难度……估计你扛不住,不然……我还是就找楚箫,她跳舞是京城这圈儿公认的好,上学的时候,参加校际舞蹈大赛什么的,还拿过好几次第一名。”
林小满咬咬牙,把心一横,“一天就一天!不要怂,就是干!反正我大姨妈就来三天,昨天算一天,今天算一天,明天算一天,后天一天,大后天还有一天,应该可以的。”
三天?
徐卫国慢慢地眯起了眼睛,轻轻地问:“你那个,是三天?”他怎么记着,她跟他说过,要五天才会干净!
“对,就是三天,我有两天可以学跳舞,我白天也跳,晚上也跳,怎么着也给跳出样子来。”
徐卫国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阴沉,听在林小满耳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嗬,从前到五天了,你还总说没干净,说还要捂两天,我要等足七天才能开荦。林小满,你够可以啊!你生抠了四天,一个月抠四天,从五月到现在,大半年时间,你抠掉了快一个月时间了。
我少吃27天肉,你什么时候能补齐?
还有……既然后天就干净了,白天学跳舞,晚上还跳什么舞?你得把晚上的时间扣掉!
我看你这次拿什么来表现,拿什么招来取悦我?是一夜,还是表现好一次换一夜,像上次一样,你自己考量。”
鸵鸟林缩着脖子指着窗户外边道:“看,小李去把小王和如心,万大哥带来了。我们,我们这事儿,回去关上门再慢慢细谈,好不好?”
徐卫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朝走到车边的沈如心和万良田打了个招呼,发动车子,率先开出了第一人民医院大门。
沈如心万良田和小李上了小王开的那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到达军区大院门口,验了身份之后,一行人就回到了徐宅。
不得不说,林小满对傅经年的第一印象很好,这是一个真正的心理学科精神界的权威专家,不是砖家叫兽。
他对病者有一份医者仁心,尽职尽责;他对学生有一份严师风范,却不拘泥于形式主义,用真实的案例达到深入人心的教育目的。
同时,他有自己的坚持和底限,不容忍医疗界的蛀虫和浑日子只把医生当谋生途径,没有责感没有使命感的这种人,哪怕这个人是官二代,口出狂言数次威胁于他,甚至揭他疮疤,他都一直是不卑不亢,进退有据的。
他这人堪称完美典范,可这样,就更让林小满想不明白了,他对学生要求都这么严格了,为什么会养出傅知秋那样的娇小姐,而且是酷爱攀比,进而为了利益葬送了自己一生,甚至连国家利益也不顾了的坏胚子?
再说双胎姐妹中的陶一叶,待人亲厚有礼,爱得坚定,爱得情深意切,令人钦佩。
这傅知秋咋养歪成那个样子了呢?
或许,这原因就着落在傅家另一个重要的家庭成员身上。回来的路上,徐卫国详细介绍过傅经年的家庭背景,也顺带着提了一下他的妻子郑秋花。
郑秋花出生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之中,自小生活艰苦,缺衣少吃,父母感情也不好,经常吵嘴,吵着吵着就升级为上演全武行,一人提凳子,一人砸家伙什儿,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干架专业户。
可是这俩人偏生不离婚,不吵架打架的时候,瞧着感情还不错。
郑秋花从小不爱说话,在南疆和平解放前,有一伙敌特进入了郑楠所在的塔里木区,把郑秋花所在的那个小村子全平了,做为据点,本来想搞个大动作,在1949年9月25这天,给和平解放弄个冲天响,让聚集在城中的解放军和老百姓们见见血,显示显示他们的威风。
郑秋花的父母,把她藏在了滚烫的灶里,她逃过了一死,身上细嫩的肌肤却被灶膛烫伤了,脸上还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烫疤,几近毁容。
第五百四十九章 小英雄
郑秋花亲眼见着了父母被残害,趁那股子势力醉酒睡沉之后,从灶膛里爬了出来,给马蹄子上包上了布,牵着马走了两三里地,才骑马连夜进了城,给解放军们报了信,然后军队集结,趁夜摸返,端了这个敌特的窝,搜缴到了一批重型武器及炸药。
郑秋花,成了人人交口称赞的小英雄。
唯一令人扼腕叹息的是她的容貌不可复原了。
她被解放军带回了京城,当成了国家的孩子抚养,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但是她亲身经历了那一场屠杀,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总有不知道情由的同学,会因为她的容貌嘲笑她,后来那些同学,全都或多或少的遇上了事儿,却全都看起来像是意外。
直到有一天,一个同学,亲眼看到郑秋花剪碎了她的新衣服,这事儿才引起重视。
这时候的郑秋花,已经十二岁了,处在一个敏感的阶段,可她生性沉闷,拒绝接受任何心理上的辅导,学校也拿她有些束手无策,只能从医学院,借调了一名学生过来接近她,暗中进行引导。
这名学生就是当时年仅十八岁的傅经年。
十八岁的傅经年,感动于她幼年夜奔报信,且在伤痛之中不屈不喊痛的坚韧,决心要治好她,便专心钻研心理学科和精神学,博览群书,常去精神病疗养院观察那些患者们的行为习惯,一点一点的摸索,做出了一套针对郑秋花的治疗方案。
这一套方案,做了足足六年,才得以成功。六年的相处下来,傅经年对郑秋花就有了一种相濡以沫,想与她共度一生,相互扶持的想法。
然后,两个人就结婚了。
“照这么说来,郑秋花就是傅经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接诊的第一个病人!做了六年的心理复健才成功,这郑秋花的病不轻啊!
她要是没有小英雄这层子保护色,当时一定会被人送去精神病院隔离。
傅经年开创了建国后的心理学精神学先河,他却娶了他的病人郑秋花,毁容了的郑秋花,这事儿当时一定很轰动吧?”
徐卫国嗯了一声,肯定地道:“上过报,还有喜欢傅经年的医大女生为此要跳楼轻生。然后那名女生跳下来的时候,一名武警也跳了下来,给她当了肉垫子,摔成了半身不遂,那名女生为了报恩,就和那名武警结婚了。”
林小满想了想傅经年的长相,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英俊小伙子,人又有本事,觉悟又高,品格又好,家世也还不错,清清白白的,在那个年代,的确是很吃香的,难怪有人会为了他去跳楼轻生。
“郑秋花打小受过精神创伤,然后生下的双胎女,又过继了一个给表哥陶育人,剩下一个傅知秋,她娇纵一些是难免的。
傅知秋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受过任何挫折,一帆风顺的。可她却有一颗虚荣爱攀比的心,同学有的,她一定要有。傅家薄有积蓄,傅经年又一心做学术,钱财当然是比不上某些富贵之家的,这样去攀比,势必就会衍生出一些灰色想法。
在给傅知秋定罪之前,徐卫国还差人走访了傅知秋从小到大呆过后的学校,试图找出那个带歪她的人,结果查到一个不为人知的事情。
傅知秋的同学们,经常会丢东西,小到好看的贴纸,带香味的橡皮擦,新出的连环画,其中有一名叫方燕燕的同学,曾丢失了一串儿小叶檀木的珠串儿,据说是挺值钱的东西。
这事儿一直没查出来。
而抄查傅知秋的房间时,这些东西都被找了出来……
而间谍组织,也正是用这一个把柄,一步一步的把傅知秋带进了罪恶的深渊中,先是威胁,再是利诱,慢慢的,傅知秋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跟余建升一样,明明只是一个小错误,承认了,改正了便好的事情,非要捂着发馊发臭,然后被人有机可趁,走向犯罪道路。
“承认一个错儿,就那么难吗?敢做敢当这四个字,还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啊。”听完徐卫国的分析,林小满止不住的喟叹起来。
看到她这伤春悲秋的傻样,徐卫国忍不住伸了一只大手掌,去搓揉她的头发,打断了她的喟叹,惹得她哇哇叫着说要打洗他。
对呀,要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林小满,要眼睛里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林小满,才可爱嘛。
“小满。”
“干嘛?”
“我耳朵碗子有点痒痒,帮我吹一下。”徐卫国侧了一下头,把耳朵朝向林小满。
痒痒?
我看你是心里痒痒了吧?
我吹,我吹,把你耳朵都吹歪,吹掉,吹下来当下酒菜!
林小满鼓着腮帮子,用力地吹啊吹啊,吹得徐卫国的耳朵一直抖抖。然后白转红,红转硬。
林小满好奇地摸了摸,发现耳朵竟然硬了!
她就开始惊叫,“徐卫国,徐卫国,你耳朵硬了也!”
徐卫国用力一踩油门,加速狂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忍下不适,闷闷地道:“不止耳朵硬了。别吹了!这会心头痒痒得更厉害了。”
林小满立马往后退,离徐卫国尽量远远的,正襟危坐着。
这个色胚!
以前看新闻,看到电子眼拍下来一张照片,那些小记们给了个十分惊悚的标题:红灯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头。
明眼人一看,尼玛这就是埋头给司机座上的男人口了,然后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冒出头来,被电子眼拍到了。
当时林小满就在想,这是有多着急啊,在闹市之中,红灯口子上就开始口了,难道这样真的很刺激很冲动很爽?
可等她被徐卫国开了,调教了数月之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黄了。
刚刚……她就想到了这一幕,生怕徐卫国让她伏下去口。
还好,徐卫国自己生生忍住了。
吃完晚饭,收拾完之后,两夫妻就开了一场关于这个表现,如何表现的探讨会。
徐卫国说:“我忍两天,你好好休整。”
林小满十分开心免了爪子受劳累和口受累,可是又十分担心,两天后这表现得不好,会被炮一夜。
这两天,两人都相安无事。白天,林小满画卫生巾的设计图,然后绞尽脑汁的回忆可以替代的材料及合成办法,徐卫国就在一边默默的看书。
晚上,消完食,两人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第三天早上五点,徐卫国就把林小满拉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检查过了,你那个完了。”
第五百五十章 洪荒之力
在睡眼惺忪的时候,被人活生生扯出温暖的被窝,然后跟你说你那个没了,我检查过了,这是一种神马样的感受和体验?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洪荒之力,你在哪儿?快回来,你快回来,帮我爆了这个色胚大老虎!
心里在疯狂的呐喊干死他,弄翻他,压着搞,弄到他哭爹喊娘,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反而要谄媚无比地崇敬无比地眨着小眼睛,一闪一闪儿的对他说:“卫国,你可真是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啊。”
尼妹的,我四点半起来尿尿的时候才塞完最后一轮纸,你五点就说你检查过了,大姨妈已经滴完了,空瓶了。
尼妹的,你一晚上到底睡没睡啊?
她猜到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徐卫国把她弄醒之后,自己一翻身出了被窝,下床了。
林小满立马用力地搓了搓眼窝子,这,这是她眼花了,还是玄幻了?他,他竟然下床了?
哎……现在也没有避套套这个东东啊,不需要下床去拿了再回来呢。
林小满目瞪口呆地瞧着徐卫国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光着的时候让她血脉贲张,不自觉地咽着口水夹紧双腿,穿上衣服的时候,她又有点羡慕那些包裹着他的衣服了,可以呆在他身上一整天。
徐卫国不怕冻,感觉到林小满在欣赏他穿衣服之后,就刻意放慢了速度,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做得尽善尽美,帅出一脸老鼻血,撩得林小满不停地抿嘴,生怕那口水滴出来了。
军绿色的戎装,包裹在他一米八几的身躯上,线条刚毅的脸庞帅得惨绝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满了男性魅力。
扎紧皮带之后,那身材就更是抓人眼球了,双腿笔直,身姿挺拔,宽阔的胸膛,平坦有力的小腹,粗细恰好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简直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这家伙,穿戴整齐之后,还要拗造型,怎么帅怎么来,就连抚个衣服褶皱,提一提领子,都他妹帅得不要不要的。
林小满终究没忍得住,直接伸手捂住了嘴,还是流了口水。
徐卫国挑眉,慢慢地坐过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喂,回魂了。看够了没?看够了给我起床!或者……你是不想起床了?”
“你,你先出去,我,我就起来。”林小满语无伦次地说着。
徐卫国勾唇一笑,终于起身离开了房间,等他一走,林小满立马把头窝进被子里,拱了一轮之后,又不断用拳头用力打床。
徐卫国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传来的,懊恼无比的叫声:“啊啊啊,该死的徐卫国,撩得我快爆血管了。讨厌,讨厌,讨厌死了啊。我又犯花痴了,花痴可是没药医的啊。”
徐卫国下楼的时候,走路都带风。下楼之后,他随手抽了报纸,慢慢地看了一遍。
“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召开,改革开放总设计师中央领导人致祝词指出,我们要在建设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发展高尚的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建设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嗯,我国进入推行国策的落实阶段了,这是好事。”
徐天来呷了一口茶,也是一脸钦佩地说:“10月19号的全国政协、中央统战部宴请出席各民主党派和全国工商联代表大会代表的宴会上,老领导就已经讲话指出,统一战线已经发展成为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的最广泛的联盟。在我国中央的领导下,同各民主党派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实行多党派合作,是一项长期不变的方针。
这天下,终究是有容乃大,不是胸中有丘壑的伟会,如何提得出这改革开放的奇思妙想,并力排众议,将之提上日程。
听说,还要搞经济特区呢,我们国家的苦难日子,到头了,未来,是一天比一天更光明啊。
这国强了,民则富。民富了,家则安。”
徐卫国知道徐天来又在想团圆的事,自从知道妈妈还活着之后,等了三十年,一直表现得很沉稳冷静的父亲大人,慢慢的却跟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沉不住气了。
加上今天这次,他已经明示暗示的提醒过徐卫国十来次了。
徐卫国暗中稳下心神,不接徐天来这话茬子。
他的鹰队已经撒出去几十个人了,沿京城西站到天山路段的每一个火车站,都在逐一排查,查了快一个月了,终于找到了沈如汉和宋陶的下车的站点居然还就是天山,可是他们在天山并没有出站,而是搭上了去别的地方的列车。
天山发往全国各地的列车多达几十趟,沈如汉一手故布疑阵玩得可真是炉火纯青啊。除非你能有足够的人才财力,把全中国翻个底掉儿,否则,你想找到沈如汉,比摘个月亮下来还要难。
徐天来知道这件事极有难度,可是他真的想妻子啊。三十年来,他没有一天能忘记她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能听到她一身地血的站在那个出事的街头,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天来,天来……救我!
每一次醒来的时候,他都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看着儿子微皱的眉头,徐天来心里又涩又伤,“卫国,再加把劲儿。”
徐卫国只能点头,郑重其事地道:“爸,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您也别想太多,老实养好自己个儿的身体是正经。”
徐天来低头,看向桌上摆着的五大碗热气腾腾的补汤,端起来一碗一碗的一气饮尽,然后把五个大碗重叠在一起。
“我在努力恢复。虽然回不去三十年前那龙精虎猛的时候,却能等她回来的时候,我能比同龄的人更康健三分。”
林小满终于抖抖索索,怂米怂眼的从二楼滚下来了,一边往徐卫国身边坐,一边偷偷摸摸的拿眼打量他。
“儿媳妇,你这是又点了火药桶了?收不了风了?你明知道惹了事儿收不了风,你又为什么每次要惹卫国呢?”
第五百五十一章 死得有骨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