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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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原来打着这主意呢!这是嫌他徐卫国身上的担子还不够重?他这一担一担的哐哐压下来,他陪小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
“我不想接董老这担子。我就想呆在远离京城的地方,和小满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偶尔出下任务勉强能接受,让我天天去开会见跟领导们坐一堆,我别扭。
小满是自由散漫习惯了的人,她受不了这京城的拘束,她要是玩够了,我还是回九里屯。那里,是我当作家的地方,也是我和她想长久呆的地方。
爸您退休之后,京城的徐宅您爱呆就呆,不爱呆,就和妈去九里屯帮我和小满照看孩子。谁的权势心重,谁扛得起这担子谁去扛。”
徐天来素是知道徐卫国在乎林小满,宠着她的,却真没想到,在这种诱惑面前,是个人都要削尖脑袋接的职位前,他会直接放弃掉。
这是好事,也未必会是好事。
于家,这是夫妻恩爱的表现。于国,这是一大损失,上头,不一定会答应他的选择。
“你最好还是想个能两者兼顾的法子备着,小满终究会有收心不贪玩的那一天,到那天,你就回来吧?”
“我愿她一生欢喜无忧,跳脱自由,不受任何人拘束,不为任何事烦恼。爸,请您尊重我的选择。”徐卫国坚持不改自己的决定。
这儿子,是真的被儿媳妇吃得死死的了。
徐天来点了点头,谁叫他也喜欢这个儿媳妇呢,也同样舍不得她皱眉头,不开心。
“得,我们是俩父子,你决定了的事,我就只是提个建议,其实扭转不到你想法,我也不想扭。儿大了,不由爹也不由娘。我随你咋整,反正我就一个条件,把你妈给我找回来。”
“这件事,小满已经有打算了。她和沈如心折腾那个女人用的玩意儿,已经有眉目了。她打算再弄个指标,开个那个什么什么巾厂,厂长就给沈如心来干,沈如心有商业头脑,沈家虽然基业没了,可人脉还是有些的。如果她真有个本事把厂子做大做强,小满的意思是挂沈氏企业的名头,如果沈如汉知道沈家复出,沈氏崛起,不可能不回来瞧瞧的。
到那时候,我们只要找着沈如汉了,就一定能找到我妈。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事儿,可是我和小满都有放在心上加紧在办。
爸,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小满。”
“那我就放心了。沈姑娘今天早上做了恶梦,心神不宁的,怕是没啥精神头干正事儿。你爸我就舍了这个脸,去给她打听打听考古队的事儿。让她安了这心,她才能打起精神,好好想开厂子的事儿。这样,是帮她,也是帮我自己。”
徐天来起身,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圈,都说还没消息传回来,就是上头都没得到任何消息。
这事儿,透出一点不寻常。
就是当初挖后母戊鼎的时候,那也是到地头就直接打电话或者发加密电报回来报进度了啊。
沈如心那个梦……怕是有点征兆的意味在内。
第五百八十九章 谎言
梦是什么?不过是一种潜存的意识,是虚幻的。徐卫国不太相信这种东西。
徐天来见他不信,就问他:“那你跟我提起过的,儿媳妇做梦说的话,你为什么会在意?你真一点都信的话,你根本都不会在意。知子莫若父,你只怕也是多少有点相信的吧?”
徐卫国顿了顿,“她是梦行症,不一样的。”
“那你怎么截留她的信,不许她看什么爸爸的信?”
“哼。她什么时候打的小报告?我已经很久没截她的信件了。”
“那就是她最近没信过来,她就小心眼的怀疑你了,就来跟我叨咕了,还让我教训教训你。说你这是侵犯她的个人**。卫国,你别把她捏太紧了,女人跟沙子似的,不是你捏得越紧,她就不会漏的。你想抓住想握住的同时,她就会从指缝里漏下去,你只有把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捧着,避着风避着雨,才能长久。”
徐卫国第一次觉得徐天来比他更懂女人。与此同时,心里也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妈妈了,妈妈却跟了沈如汉,那对爸爸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卫国,良田和考古队的事儿我盯着听消息,如果是坏消息,如心那边先瞒着,她那精神上的毛病还没看痊愈呢,再刺激她不太好。
你就去办你的事儿,昨天抓到的人应该是个重要角色,你还是亲自去审审的好。审结了这事儿,就该准备过年的东西了。
你要舍得让儿媳妇操劳,你就让她弄,你要舍不得,你就亲自弄。我反正是病人,我得养着。你一天不把你妈找回来,我都病着,啥事也不理,只管躺这儿等吃等喝等人侍候。”
徐卫国心里却想着,好多事,真的该瞒的要瞒着,用小满的歪理论来扯,就是这是善意的谎言。
林小满终于洗漱完下了楼,徐卫国连人带椅子朝她挪,她吓了一跳,立马端着自己的板凳开跑,一边跑一边喊:“你不要离我太近,远点儿,再远点。”
“我又不吃人,跑什么跑?回来!到我身边老实坐着,我有话要问你。”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
林小满将信将疑地端着板凳回来,“你要说什么?脸色突然这么严肃。”
徐卫国先是伸手捉住她俩胳膊,这才开口问:“你上次说善意的谎言,你对我说过多少善意的谎言?你交待交待看看。”
尼玛,这哪是谈话,这分明是审她啊!
这善意谎她说过好多好多。比如,她不好说自己是未来的魂儿,就说自己是鬼。比如,她说她突然野是兔子被逼急了。再比如,她明明听罗宗说了徐卫国那天晚上除了打吴月外,什么也没干,她想让他写检讨长记性,就模棱两可的吊着他,撩得他冲冷水流鼻血。
再比如她说那龙五龙六的事儿,一直说是书看的,徐卫国让她找书,她就自己写了本小说,让宁墨偷偷的找印刷厂印了,然后又拿去压席子下压了几个月才拿出来,假装是刚找到的给徐卫国看了交了差。
诸如此类事件,不一一例举了。简直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呵,看这样子,是多到你自己数都数不过来了?林小满,你这门别出了,就老实呆家,给我写回忆录,把你这些谎言都回忆一下,写出来,给我过目。万一哪天你给人拆穿了,我都知道怎么替你堵窟窿。”
哟,原来不是要追究她,是要给她免除后顾之忧的意思呃。
“徐卫国,你真好,炒鸡喜欢你。不过,我下午还是要出门一趟,去看看一叶啊,她一个人住着,性格又越来越孤僻,陶教授又在服刑,她这样子我还是不太放心,得偶尔去瞧瞧才行。”
“那行,正好我下午也要顺道去办点事儿,你就在一叶家玩着,我忙完了过来接了你一起走。”徐卫国还是防着她说的那句要去陪一叶睡,然后还去董家玩。
陪什么陪?他都没睡好呢,还去便宜那些女人做什么?就算等他睡够了,也不能去陪别人睡。
吃过中饭,林小满又跟沈如心聊了一会儿,告诉她公公在专门帮她打听消息,让她安心。沈如心感激不已,拿出她这些日子起草的计划书和设计初稿,递给林小满瞧。
林小满看了一下,十分惊喜,沈如心竟然已经用纱布做网面,用塑料布做底儿,中间塞上棉,做了个雏形出来。
虽然还是沿袭月经带的填充式,可是已经很接近姨妈巾的款式了。
“我这些日子,除了去就诊外,就鼓捣这事儿了。关于这个棉、不织布、纸浆,这些都好解决,就是这个侧面的高分子聚合物和高分子聚合物复合纸和底面不透水材质还带背胶这两样,我一直理不出头绪来。”
“这个可能要问懂化学懂物理之类的专家,我们先找点懂行的,花钱自己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合成?这不是跟梅国也建交了嘛,如果实在是不行,可以打听打听梅国的相关领域技术,看有没有启发嘛。”
沈如心有些迟疑地说:“这个,怕是不好弄吧?建交只是签了条例等,真正要互通有来,起码得明年后年了吧?商业部好像都跟梅国来往不密切。”
商业部?
“你怎么知道商业部的事儿?”林小满好奇地追问。
沈如心脸突地红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咬着牙道:“最近我去看诊的时候,碰上一个泼皮。他明明没病,非来看诊,让傅教授给排时间,还非得排到我后头挨一起。他总是守着我说商业部的事,叽叽呱呱的,说商业部推行难,建交实行难,他说他是精神焦虑紧张,导致了职业上的精神衰弱。
可我听傅教授嘀咕过,这人神经很粗实,耐磨得很,根本不会衰弱,还说他经常干让别人神经衰弱的事,让我远着他一点儿。”
沈如心这是遇上花花公子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沈如心这小模样,这气质,放在京城都是一等一的出挑,招人也是正常的。以前有万良田寸步不离的跟着,现在这会他挖鼎去了,沈如心身边就有了空隙钻。
“那我给你做个小玩意儿,他再总来缠你,你就怼他!我再让小王和小李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他要敢还手,就揍他!”
第五百九十章 审结
到了下午,徐卫国要出门的时候,就把林小满也捎出了门,在陶一叶家门口把林小满放下之后,徐卫国还打算送她进院的,林小满看了看表,发现已经三点多了,就催他赶紧去办正事。
“你再蘑菇,我晚上就真要睡在一叶家里了。”
徐卫国挑眉暗笑,原来她自己都没想过真睡别人家,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野猫。
林小满下车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往一叶家里跑,徐卫国看着她跑进去了,自己悄悄地下了车,仔细的听了听陶家的动静,确认了就陶一叶一个人在家,再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开车走了。
陶家附近,他已经预先种了两个眼线,既是保护陶教授的孤女,也是盯着林小满乱窜。
秦守义和秦莲儿关押在两隔壁,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两兄妹相顾泪目,偶尔还会说说话。这样的秦守义,看起来正常多了。
公安局的刑侦专家,已经审讯过他了,他对犯罪事实基本都供认不讳,并详细描述了他所犯下的累累血案。
“十年洗劫结束,刑法出台,大的政治动荡过去了,社会并未真正稳定与安宁。那十来年,带来巨大的后遗症,盗窃犯、杀人犯以及流氓团伙犯罪分子活动猖獗,层出不穷。其中“砸烂公检法”,破坏了法治观念,滋生了耍流氓等各种道德沦丧的行为。加之刑法出台初始,各项措施有待完善,不法分子严重破坏社会治安,危害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
“这些间谍份子,一有空就跟杂鱼一样冒了出来,煽风点火,或中引诱或威逼,操纵了不少人对我们的社会体系进行攻击。这秦守义,就是其中的执行者之一。
你知道吗?就九月那事儿,就是他策划并实施的。”
负责审讯的老公安把纪录拿出来,让徐卫国翻看他的自白书可。他一脸惊异地感慨道着。
徐卫国长年执行特殊任务,他是清楚这些事情的内幕的,并不如公安第一次听到这骇人的消息时那么震惊。
“八月初,我受上面指示,潜伏在sh羊铺区沿江路路口,使人抢夺一农民手中的货物,当地当地公安立即出动,抓捕了做为诱饵的小丁之后,引来无数民众围观,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景象。
我组成员共计31人,趁乱混入人群之中,趁机起哄,装作流氓分子兴风作浪,并围攻随即赶来的公安,抢枪撕衣,剥光了丢街上进行羞辱。
打砸路过车辆十七辆,砸掉商铺九处,抢夺过路群众的手表、皮包、皮夹等贵重物品,调戏妇女。
后来,我们见赶来的公安越来越多,事不可为,就立即撤退,但是没想到,组里31个能与此案的人全部被查了出来,连夜抓捕了。
此案经侦查,先后抓获31名流氓分子,其中判处10年以下有期徒刑7名,劳改教养11名。我们这次,基本上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是想趁着刑法刚订两月,给制造点事端,然后再分散逃逸,重重的扇当公安一个耳光,也给上头的领导们下下面子。
谁知道,他们侦破案子,完全不像那十年,快速而迅猛。我们小组成员,只剩下我和小丁逃脱,潜伏了下来,直到11月初,才来到京城燕郊。
在这里,我见到了妹妹莲儿,她已经出落得漂亮无比。看到她的一瞬间,我才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我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假死换了个身份,赚了足够多的人命钱,让她过上了丰衣足食,受人尊敬的好生活。
可是,为什么小莲儿并不太开心呢?我跟着她走了好些日子,终于打听清楚了。燕郊文化馆刚考察完,馆长之位空缺,怀她同时竞争这个位置的那个姓肖的极是有本事,小莲儿上去的可能性不大。
想让小莲儿开心,那就只有弄死姓肖的。正好,我接到一个秘密任务,谋杀董老的孙子。我找了房甘,给了他一千块钱,他说风险太大,不肯干,我就加到三千,他终于动心了。
但是房甘是个心眼多的,我却也不是吃素的,我去见他的时候,学的是姓肖的说话的腔调,然后我发现房甘在跟踪之后,我引着他进了文化馆,让他误以为我是姓肖的。
他进入罗家院子实施计划那一天,原本是万无一失的,那药是新近研究出来的,还是从境外海运走私过来的,无人查得出来。计划天衣无缝,我租了近处的一间房,仔细观察着院中动静,等待着胜利的消息。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么周全的计划,竟然失败了!房甘还被人当场就捉了。我把所有的线索都往姓肖的头上引。
当然,姓肖的一早就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他是个妻奴,疼他那家那个娇货疼到了心眼子里,何况他那娇货刚怀上孩子,他就更是上心了。
我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杀他全家,二是他死我放过他儿子和女人。
他自然是会挣扎一下的,他想带着女人离开京城,可是他却发现我像一个阴魂一样紧跟着他,甚至跟到了万家坳。这一下,我要杀的全家,就不止他和他女人孩子了,还包括万家两个老的,两个舅哥。
我喜欢别出心裁地杀人,然后玩点有挑战性的东西,我很期待你们查到最后也束手无策的样子,我在等着看你们笑话。
我从动物园那里买了两只羚羊,我小时候放过不少羊,知道怎么让羊听我的话,一头羊就站那石头坎子上堵着姓肖的,我就坐了另一头肥实一些的。
姓肖的不住地向我磕头,求我放过万家人。我对他说,我的话照旧,你死还是全家死,自己选择。
所以……他选择自己死,生生磕满了一百零八个响头,每个头都磕在那硬钢石的棱角上,磕得头破血流的,磕了一个多小时才磕死了。
那一天雪下得很大啊,我喜欢在风雪天杀人,现场都不用收拾,直接看完戏就走人,多省事儿。
第五百九十一章 到底坏不坏
‘我心安理得的回去洗洗睡了,一点也不担心会查到我头上。我喝了个烂醉,叫了几个女的玩了玩,这一觉就睡了两天两夜。
醒来之后才知道,有人竟然查到动物园去了,很快,就要去开棺验姓肖的尸体了。我突然想起来,姓肖的说过,他知道我是谁,他看到我跟着小莲儿走过,直到确认我无害之后,才没举发我。他还说,他写了一封信,藏在一个谁也没办法找得到的地方,如果我不遵守承诺,要了他的命之后,还继续伤害万家人,那封信就直接会出现在公安局的信箱里。
不得不说,这个姓肖的还不算太笨。知道我在乎小莲儿。
但是我秦某人素来胆大包天,如何会受一个妻奴的威胁?再说了,那信极有可能在万小妮身上。再加上万小妮拥有在开棺文书上签字的决定权,她就必须死。
还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啊,我模仿姓肖的字迹给万小妮递了信儿。她就屁颠颠地来了。我甚至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动手,就直接告诉她,你男人就是因为想要保护你才生生磕头磕死掉的,死得有多惨多惨,她就崩溃了。
其实,万小妮如果当时真的答应跟姓肖的一起走,他们就真的逃过去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他们死我手里也是合合适适的。万小妮的精神本就不行了,再加上排山倒海般的自责和对姓肖的感情挤压,她必须疯啊!
她想杀我,怎么杀得死呢?
我追着她在雪里跑,像追一只迷路的兔子一样,看着她精疲力竭,声嘶力竭的叫救命,看着她绝望而痛苦的脸庞慢慢的变得灰暗,看着她慢慢的出血掉了孩子,看着她精神失常走向公路。
照我的推断,她应该就死在半道上了。可我低估了她对姓肖的那个男人的感情,她硬生生的走进了城里,好像还找了个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
难道这个世上真有报应?不然,她为什么偏偏撞到小莲儿了呢?
万小妮死得决绝,用火烧死了自己,还想烧死小莲儿。她是想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让你们尽心尽力的替姓肖的申冤吧?
唉,我秦守义,为什么就没遇上个像样的女人呢?有的,不过是纸醉金迷,血染双手的杀戮生涯。
到最后,我还害得自己的妹妹进了号子,成了最无辜的犯人。
或许……我一开始就走了一条错的路?这是一条不归路。’
他的自白书上,就写了一些大型的事件,像是大运河浮尸案,借天灾年哄抢粮食,哄抬物价,致人饿死,然后又把饿死的人抬到市府门口煽动无辜百姓上访的,就只是纪录在案底上了,没有写进自白书里。
徐卫国看了之后,吐出一口浊气,问那公安:“关于他们的组织,下达命令的人,可有交待什么线索?”
老公安摇头,“他亲自参与策划就这些事情,全抖落了出来。他还要求,能不能从轻发落秦莲儿,所以应该没有再隐瞒什么。
至于那个谋害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