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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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安摇头,“他亲自参与策划就这些事情,全抖落了出来。他还要求,能不能从轻发落秦莲儿,所以应该没有再隐瞒什么。
至于那个谋害董老孙子的案子,他得到的命令也是一句秘语,是走在路上,行人塞给他的。
他接受的命令,基本都是这样来的。所以,他除了知道他们这组的成员之外,对于其他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们这一组,因为九九事件,已经被抓了31一名,就他和小丁潜逃,这下子,小丁和他都被抓捕归案了,他们组织也就相当于是全军覆没了。跟你打掉的那个李特挨一样。
对方应该是有多年潜伏经验的老谍子在操盘,做事太小心谨慎了。”
徐卫国眯起眼,盯着正泪眼汪汪和秦守义说旧事的秦莲儿,他总觉得,这个秦莲儿还隐瞒了什么。她本不必要说出她看到万小妮然后知情不报的事情。
而且,秦守义被抓捕,结局只有一个,肯定是枪毙。秦守义一死,小丁再一枪毙。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那秦莲儿仔细审过没?”
老公安怔了怔,才支支吾吾地说:“审过了,不过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就差水淹审讯室了。我们审她,比审秦守义麻烦多了,耳朵都差点给她哭聋掉。喏,这是她的审讯纪录,她也要求能不能对她哥网开一面,说她哥小时候是个特别善良正直的人,如果不是误入歧途,他不会变成这样的冷血郐子手的。她说她原本没必要说自己知情不报的,可是她听到哥哥是为了她才走上那条路的,她要和她哥一起赎罪。倒是瞧不出来,她觉悟还不低。我们也查了秦守义之前的一些经历,确实如她所说,秦守义的老邻居们都说,秦守义当初是一个特别正直特别热情的人,左邻右舍有什么事都帮着搭手干。就是后来突然之间受了打击,还被人打了一顿感,打成了脑震荡,然后就突然暴毙身亡了。”
秦莲儿自露罪行,真的是为了和她哥一起赎罪?祈求能对秦守义从轻量刑?这不是白费心机嘛。他杀了那么多人,制造了两起暴力事件,给我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严重影响了国家机构在民众间的信任度。
这种人,是没办法给他从轻量刑的。所谓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这件事上面,行不通。
老公安见徐卫国皱着眉头,就知道他有不同看法。
“唉呀,我知道,你心里嗝应着秦莲儿说她以为万小妮是冲你家媳妇儿去的,她才来拦你请教舞步,试图给万小妮制造机会,害死你媳妇儿。但是这事吧,她自承罪行了,法律会给她应有的制裁。
你这心,能不能稍微放开些了?你要真不放心,你自己再审一审?”
徐卫国摇头,他的刑侦知识还是这个老公安传授的,这是公安系统里的刑侦学专家,一生审人无数,全都是审得令人心服口服的经典教例。
他穿一身公安制服,却早已经退休了,只怕是董家那边把他请出山,专门过来审秦家兄妹的。
他审过的人,徐卫国没必要再审了。
难道,真是他听秦莲儿说了她的小心思之后,就厌恶了这个女的,怎么着都看她不顺眼?
这可不好,他从来不带着私人感情办公事的。
第五百九十二章 爆炸声
这一路上,徐卫国都在想这个问题,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想的事,想破头也是无用的,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先把疑虑放一边儿,先去把林小满接回家。
到达陶家的时候,已经五点了,京城的冬天,到五六点就开始风雪交加。暮色也渐渐的像烟一样慢慢的飘然而来,把天空一点一点的浸染成灰色,再慢慢的晕染成黑。
陶家这一片儿,全都是四合院,虽然比起什刹海边的小了不少,可是依然古色古香的。
徐卫国刚跨进院,就听到二楼上传来砰的一声炸裂声,他立马似一道闪电似的往楼上冲,冲出几步之后,才听到林小满和陶一叶的尖叫声音。
“林小满!”他一边喊一边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上楼,一脚踢开了门,就看到林小满和陶一叶两个人抱一起,原本是面对面的,听到踹门声之后,两人就齐齐的看过来。
林小满的脸上沾满了花瓣,陶一叶的脸直接给什么烟子薰黑了,只有一对眼睛不好意思地转了一下。
屋里的地板上,好大一片碎玻璃渣,还有一阵阵奇怪的味道,薰得徐卫国头发晕。他捂住鼻子把林小满拖了过来,直接拽出了门,刚准备回头去拽陶一叶时,陶一叶已经起身打开了窗户,那味散了一点,变得没那么难闻了,勉强闻得出来是带了点花香味。
还好不是有毒气体,徐卫国长舒了一口气。
林小满瞧着徐卫国那个紧张的样子,又不敢笑,知道他肯定要秋后算帐的,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
徐卫国围着林小满仔细地打量了一圈,终于确认她除了头上耳朵上沾满湿花瓣之外,没受任何伤。
“以后,不许学调香了。这次是炸个玻璃坛子,炸你一脸花瓣,下次说不定就炸掉你这小脑袋!”徐卫国声色俱厉地说。
头爆掉,是什么样?林小满自发自地想象了一下,然后自己都被那血淋淋的场景恶心到了。这让她想起来,第一次爆掉那个姓钱的时,那种恶心得不得的感觉,胃里瞬间就翻了两下,作势要呕。
徐卫国一边扶她往撮箕那里走一边给她顺气。
陶一叶终于把那张黑乎乎的脸洗干净了,走了出来。
正好林小满就是打两个干呕,平复下心情不想象之后就好多了。
徐卫国皱眉看着陶一叶,鼻子抽了两下,问:“原来这味是你身上的啊?怎么又是膏药味,又是中药味,还带着一种奇怪的酸酸的像是醋,然后又还有酒的味道?”
这么多奇怪的味道集中在一起,又再交杂了一玻璃坛的香味儿,难道刚才一进屋的时候觉得那么薰人。
林小满嗔怪地把徐卫国往后一推,抱歉地冲着陶一叶说:“他这人直,不懂说话打个弯。”
陶一叶温婉地笑了一下,摇头略有些后怕地道:“没事,我不会介意的。我前段时间肌肉酸痛,就贴了好几天的膏药,然后又病了一场,天天晚上都梦到他,说是说好好活着,可是这心里,难免还是伤着的,特别是独对孤灯,午夜梦回的时候,就有些情难自抑,经常会哭上大半夜。
这几天风雪又大,哭累了,出了一身的汗就直接趴那睡了,醒来的时候就受了风寒,发了烧,这才去看了医生,抓了几副中药在煎来吃。
至于那醋和酒的味道,是我们想根据手札做一种新型香,刚开始都挺顺利的,出香了,就是最后合成的时候玻璃坛子受不得高温突然炸开了,因为含有酒,那坛子一炸就直接烧成了烟,薰了我一脸。
还好……小满反应够快,拉着我躲一边去了,不然这玻璃渣子飞过来,我俩的脸都得被划花,身上也会像被打靶子一样扎出不少血口子。”
陶一听明显是有些吓到了。
徐卫国黑了脸,瞪圆了双眼,看着林小满。
林小满叹了口气,只得示弱道:“我不搞了,不搞这危险东西了。要搞,也你在家的时候,你看到我弄,好不?你那么厉害,肯定可以保护我的啊。”
先示弱再吹捧,这小野猫又在耍心眼。
徐卫国直接就把人擒走了。
林小满扭回头看着陶一叶喊:“过两天来还你衣服。”
陶一叶摆了摆手,“不用还了,那衣服我穿着有些紧,你能穿就穿去。我这两天准备出趟门,我爸入狱也有段时间了,我申请去探视,他关在特殊监狱,在刑太那边,正好我还有个姑太在那边,我就顺便走个亲戚串下门子,我一个人住这儿,实在是太冷清了。
我看完我爸之后,就在姑太家玩一段时间,可能短时间之内,不想回京城了。我知道你们忙,却又惦记着我,放心不下,怕我一个人住着住出毛病,有了轻生的念头。
我去我姑太家,姑太家上上下下二三十口人,可热闹了,我有的是人照顾。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回城了,再去找你玩。”
“那好吧,你哪天走?你一个人出城,去刑太也上百公里,要不要让徐卫国开车送你?”
徐卫国突地停下脚步,沉声道:“我最近忙,没空送人。可以让小王小李送她。”说完之后,又狠狠地剜了林小满一眼。
林小满就知道他不乐意了,立马就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说话了。到车边上了,徐卫国拉开车门直接把林小满一塞,砰地一声又甩上车门。
他自己也上车坐稳之后,才低声问林小满:“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别人家换衣服?你原来的衣服怎么了?你俩个女人在屋子里干什么了?”
林小满这才觉察到一丝丝酸气。
泥煤……这是醋厂厂长又上任了?
“两个女人能干什么?就是蒸馏花朵出香的时候,靠太近,时间又长,我又想观察着记下来变化,就热出一身汗,衣服粘粘的在背上不舒服,所以我才换了一叶的秋衣。徐卫国,你这是吃醋了?”
“嗯,你换衣服的时候,陶一叶看没看你?”
第五百九十三章 记仇
。“她和我都是女人,我有的她同样有,还比我大,她怎么会看我?!
再说了,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当人面换衣服,要不是你赖皮,总偷袭我,我都是躲被窝里套好再出来的。
我是在另一间房换的衣服。你放心了吧?醋厂厂长!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连女人的醋也吃,小心酸掉牙,豆腐都咬不动。”
“唔,我只喜欢豆腐,不咬烂,用不着牙齿。回去,我演示给你看,咋吃豆腐。”
豆腐白生生,不咬光吃,自然是要侍弄得小心翼翼,不能强压,只能慢工出细活,轻磨蜜吮。
湿漉漉的眼神,磨雪一般的身子,被细细吮吻之后,便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在光的照耀下,有些闪亮的湿意。
素衣不退尽,林小满被放置在床,被徐卫国拗出各种造型,他细细地品尝着一般刚出锅的小豆腐。
“豆腐要常吃,营养美味,跟饭菜一样不可或缺,要是用牙咬,一下子就咬没了,下次就没得吃了。”
吃豆腐也要吃出歪理邪说来,吃着还说话,堵不住你那嘴?
林小满受不了他色胚样泛光的眸,直接闭了眼,不看他,任他施为品尝。
可是吃完豆腐,这色胚竟然不知道从哪找了本诗出来,指着其中两句,淡笑着让她看。
林小满瞥了一眼,是郑允端的豆腐,“种豆南山下,霜风老荚鲜,磨砻流***,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五食勿与传。”
她一念到某些词汇时,徐卫国那眼光就往某些地方瞟,念完之后,他还问她:“好诗吧?”
林小满哼了一声,直接把书扔出去砸他,什么好诗?他问的诗不是这个字吧?
“色胚!混蛋!走开,我要穿衣服。”
“不穿,我来帮你检查检查,看豆腐被吃缺没?”徐卫国说着,就又靠了过来。
这一本正经面瘫脸说黄腔的段子也真是够够的的。
林小满炸毛了,指着门大声说:“哥屋恩!赶紧,麻溜儿的,圆润的。”
徐卫国仔细一砸摸,又装听不懂,老问:“哥屋恩?你是叫我哥,让我呆屋里嗯?”
“徐卫国,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赖皮了?把肉麻当有趣使了?说,到底谁教你的?”
徐卫国不自然地扯笑了一下,“呃,董和平说,女人都喜欢诗与远方啊……难道,不对?我今儿来接你的路上,路过新华书店,特意进去挑的诗集。”
呵,上次方前进教他直接亮大器,这会董和平教他诗与远方,这学得,真是不伦不类的。
林小满坐正了些,打算好好跟徐卫国谈一谈。
“我觉得我们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与勾通。徐卫国……哎,你干什么?不是这种深层次,是精神,精神……你给我闪远一点先。你坐太近,我一看着你就容易说不出话来。还有,别用那种好像从来没吃饱过的眼神看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比好多男人都幸福,我只要不是太累,好多招儿我都配合你的。”
徐卫国的声音闷闷的,哑哑的。
“那你说,我听着。”
林小满难得的正经起来,认真地说:“徐卫国,我起初看上的就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家世地位,也不是你兵王的名头。所以,你不用跟其他人学,你做你自己就好。
就像当初你要求我那样,别隐瞒,我要一个最真实的你。只要是你,不管是什么样的,我不都试着接受容纳么?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的。你跟着别人学,只会学成四不像,那样,可能就不是我喜欢的徐卫国了,你明白不明白?”
徐卫国嗯了一声,细细看着林小满问:“那你说完没?”
“完了,怎么?你有话要说?”
“我没话说,我只是有事要做。”
好吧………他向来就只喜欢身体力行,少说话,多做事这一招。
在他专业的领域里面,他就是王!
上了战场,他想打死谁就能打死谁,一个子弹一条命,收割起来不要太顺手。
上了床,他想咋来就咋来,反正林小满最多扛一轮就会晕过去,然后晕了,他就又弄醒,然后又晕,如此反复,到最后把肉吃光光,汤喝完,还把盘子收拾了,他才会意犹未尽的去睡。
第二天中午,林小满勉强起了床,因为她记得,她要给沈如心做一个防狼小玩意儿。让沈如心明天带着去看诊的时候,遇上色狼就直接怼。
徐卫国一早就起来就上院子里趟拳去了,反正在床上也没得玩儿了,就自己给自己出操,制定一个锻炼计划。这些天,他一直忙着寻找线索,都没怎么锻炼,这一日不练,没啥打紧,可是长时间不练,就怕反应速度跟体魄有所下降,更怕握枪的手生了。
所以,他在院子里打了一会拳之后,又想起自家的射击室已经改建成山洞了,就跑陈应山家串门,借他那间房练习打靶去了。
陈应山先是陆军,后再是空军,家里有练靶的地方,也有练习飞行技巧的东西。徐卫国去的时候,就看到陈应山坐在一个类似于驾驶仓的东西里,身上绑着绑带,随着那奇怪地铁壳仓不停地转来转去,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左一会右。
也不怕把人脑子颠出来!
徐卫国默默地想了一下,也对,要不是这样颠法,把脑子哪里颠倒了,上次陈应山怎么会听信余莲的话,差点让徐陈两家酿成不死不休的仇恨呢。
陈应山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就看到徐卫国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站着,眼神有些奇怪。
这小子……记仇了。
所以才死命的撮合他手下的胡豆和安然……
陈应山一想到陈安然,心里又怄得不行。
两个男人就你瞪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徐卫国径直自顾自的扯了棉花塞了耳朵,练枪法去了。
陈应山在一边瞧着,看他一百发百中,正中红心,虽然心下赞赏,可是嘴上却不肯饶人。
“切,也就那样,我年轻的时候比你牛得多。”
徐卫国打完最后一发,才扭头道:“陈叔自然是厉害的,不然,也不会勾掉方大炮司令家闺女的裙子,被人家绑飞机上去玩跳伞,全京城的人都见识过您的风姿呢。虽然事隔多年,可我想这件事,好多人都还记得呢。
我这人,比较闷,除了会以牙还牙之靠肉拳说话之外,也没别的优点了。
陈叔,想练练?”
第五百九十四章 削他
陈应山明知道徐卫国是想虐他,可面上子也不能应下来。
陈应山年轻的时候是个厉害的滚刀肉,可那毕竟是年轻的时候,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何况岁月是把杀猪刀,小萝莉有天都成了大婶儿,再厉害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体质上就会吃些亏的。
再加上他去空军部之后,训练得最多的是操纵飞行的技巧和规避空中的险情,以及空中作战的要领,这陆地上的工夫,已经落下不少了。
所以……徐卫国虐他是必须的。
打到最后,陈应山直吼:“别打我脸!敏敏喜欢我帅帅的。”
砰…一拳到眼窝,熊猫眼速成。
砰……再一下子呼过去,嘴角给捶肿了。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说:“唔,失手了,刚好打你脸上!”
“得,不打了,不打了!你小子给我住手!你把我闺女推给胡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再打我,你像话吗?更别说,你刚刚还用了我家的射击室!”
徐卫国这才收了手,走到那铁仓边上瞧了瞧。
“这是练什么的?”
陈应山原本不想回答他,可突然间灵光一闪,有了个整徐卫国的主意,就一个劲儿的夸他这铁仓子如何如何厉害,能训练人的脑速,训练人在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情况下的反应速度,非常非常有用。
“你要不要上去玩两把?”
徐卫国伸腿就跨上去了,陈应山乐呵呵地跑过来,给他绑上,然后又觉得不放心,又去拿了两条长绑带来绑了好几圈儿之后,才开了那个机械按钮。
哼,刚打我脸,我这颠到你吐!
陈应山就站一边儿,等着看徐卫国出丑,可无论那东西怎么翻滚,180度,360度,顺时针,倒时针,各个方位颠儿,徐卫国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依旧怎么上去坐着的,就保持那个原封不动的姿势,好像半点都没受到影响。
陈应山又坏心眼儿的把时间加长了,依旧没整到徐卫国。
徐卫国下来之后,还对他说了一句:“这东西确实好玩,陈叔,下次我还来玩两把。时间不早了,我回家吃饭了。对了,我听我爸说,你觉得陆战兵比不过飞行兵,开着飞机在我爸上空盘旋,把他帽子都刮跑了?
我爸是老了,又被人迫害卧床了,可能学不了飞行了。从明儿开始,我天天来你家报道,你教我开飞机。
等我学会了,我们单练?”
陈应山才不相信一个陆战兵跑来学开飞机,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