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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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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上,穿越都遇上了,或许真有什么山神鬼神的呢。

    受了这柱香火,就把事情稍微朝好的方面扒一扒嘛。

    王丰收有样学样,真的去烧了香,毕恭毕敬地在石像面前嘀咕了一阵。

    这一天夜里,大家就宿在圣容寺中。这是寒冬腊月的,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容易。小王和孙逢武去捡了些枯枝,生了堆火,大家都围着火堆取暖。

    晚饭,是王丰收弄来的,他背着一杆枪,进了林子,见兔子崩兔子,见山鸡崩山鸡,弄了一串野味回来。

    王丰收摆弄那些野味的时候,孔容就跑去的下手,然后把兔皮收集起来,“这东西可以卖钱的。不能扔。”

    烤兔烤鸡,烤得油滋滋直冒出来,先吃到嘴尝到味儿的,自然是林小满。论抢东西,论手速,谁都抢不过徐卫国。

    何况,谁又敢跟他抢?

    他知道林小满就爱吃鸡,对鸡简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跟个黄鼠狼似的,见鸡眼就放光。王丰收一共打了三只山鸡,全被全抓手里了。

    他递了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鸡给林小满,“先吹吹再吃,小心烫着嘴。”

    林小满哪管这个啊,一嘴下去,被烫得哇哇乱叫,胡乱的捉着徐卫国的衣袖直擦嘴。

    徐卫国无奈地任她擦,这时候再掏帕子出来,都为时过晚了。

    “你说你怎么就不记得带张手帕在身上呢?有用的东西你不带,你包里背些破铜烂铁,还带了瓶酒,你这是打算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咪两口?”

    呃,徐卫国把她的包包都检查过了?

    这个侦察兵,真是难得侍候啊。什么秘密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可这偷喝酒的罪名,她无论如何不能认啊。

    鬼知道要是认了,这大老虎会怎样秋后算帐。

    林小满狗腿地把包包提了过来,把酒找出来,笑眯眯地递给徐卫国:“嘿嘿,孝敬徐大爷的。”

    徐卫国这才脸色好看了些,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一股辛辣直冲喉头,然后再回味,又有点凉悠悠的,味道十分奇怪,他慢慢地挑起眉问林小满:“这酒,加了什么?”

    “嗯,辣椒,还有薄荷……我之前不是陪如心去宝鸡嘛,要去地下城,怕寒气重,听说辣的去湿去寒,我就加了辣椒粉子;又听说太辣了不好,我又抖了点薄荷末子进去泡着了。怎样,味道好吧?特别吧?”

    真是好特别!

    徐卫国自己霸着这瓶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林小满看得傻眼了,这辣椒粉加薄荷粉的酒,真的味道不错?

    “给我也尝下。”她伸出手,想让徐卫国把酒给她喝一口。

    徐卫国眯了一下眼,想了想,就把酒瓶递回给她了,“喝就喝,不能浪费。洒出来一滴,罚三口。”

    切,你喝得那么上劲,我能洒出来?别小看人!

    林小满直接抱起酒瓶子,头一仰,做了一个豪爽的表情,瓶一倾斜,就哗啦啦地往嘴里倒酒。我的妈啊,那酒一进嘴,立马就把她给呛哭了。

    虽然后头,她及时的收住了势,没继续灌自己酒,可是进了嘴的这酒起码有一两,要是洒出来一滴,再喝三口,她不得直接趴下啊?

    她就使劲使劲的咽,一边流泪一边咽。咽到最后,头就开始晕乎晕乎的,脸上也开始热乎乎的,脑门上全是汗。

    这酒,太他妹的烈了。

    咕咚,林小满就直接栽徐卫国怀里了。

    徐卫国一手接住人,一手拉过酒瓶,晃了晃,然后一仰头,酒瓶里的酒就全进了他嘴里。喝完之后,他把林小满一把抱了起来,挟在腋下,大步就往外走。

    “她喝醉了,我带她去吹吹山风,醒醒酒。谁跟来,谁挨打。”

    孔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低下头继续啃他的兔子肉。

    小王和孙逢武已经见怪不怪了,完全无视了徐卫国和林小满之间的互动。

    王丰收吃完之后,直接躺地就闭眼睡了,这会儿就已经睡沉了。

    徐卫国夹着林小满进了南边的林子里,地上积雪有半尺多深,一踩上去,雪就发出咯滋咯滋的响声。

    他沿着林子走了一截儿,然后视线扫了一对面山岗上的一座塔,塔不错。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就把人带到了塔里,塔有七层,内有壁画及文字题记,外形与大雁塔相似,均属唐代建筑。

    他把人往稍干净的地方一摞,就开始去清理战斗场地了。军大衣往地上一摊,他就开吃了。

    小野猫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这时候的便宜,最好占。

    要她怎么乖,她就怎么乖。

    徐卫国吃得十分尽兴,连着来了两轮才让她休息。

    塔很大,又是方形的,她的叫声传出去之后,碰到塔内的石壁,又会形成回音,回音和着原来的声音,再被传递回来时,听在徐卫国的耳朵中,就让他越发的血脉贲张,难以抑制。

    这荒山野岭的,塔和那庙又隔着两三里地,反正没有人,孟浪一点也没关系。

    醉了之后,她就软乎乎的,身娇体弱易推倒。徐卫国尝试了一些平时不太敢试的姿势,玩得十分尽兴。

    当然,林小满睁眼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仿佛又被重型大卡碾了好几轮,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醒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骨头一块一块接起来了似的,能勉强翻身坐起来了。

    徐卫国光着膀子在一边呼呼大睡,满脸的得意,眉毛上挑,唇角还微微的弯了起来,似乎是睡着了都在笑。

    林小满气不过,直接扑过去,用手捏着他的脸皮使劲扯。

    “坏人,浑球儿,激我喝酒,让我自己灌醉了自己。你就好随便动,是不?你这蔫坏的家伙。我把你脸都给你揪烂。”

    “还想来?嗯?”徐卫国眼也不带睁,就开始威胁人了,“酒是你带的,你喝了,我也喝了,酒能乱性,你不知道?”

    “可今天要去娜木湖啊,我这样子怎么走得动道?”

第六百三十一章 最好的自己

    “这附近都是雪岭,积雪很多,娜木湖在群山之中,或许已经结冰。王丰收非得要在这时候打捞的话,我们得先凿掉表面的冰层。这些是男人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就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等到我们把冰层处理完了,最起码也是明天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凿一天冰,肯定也会消耗体力,这两天我就不碰你了。

    明天你就一定可以走得动道了。”

    “我一个人呆在这座塔里,会怕鬼啊。我要回庙里去。”林小满觉得一个人在这儿有点诡异,空山不见人的,要是遇上个什么事儿,喊人都喊不应。

    更何况,她刚刚强撑着往外瞧了瞧,发现两座山之间连接的通道,竟然是寒光闪闪的几条铁链子,跟索道一样。

    她恐高啊……

    徐卫国想了想,就把林小满背了起来,“那我背着你上山吧,带上你?”

    林小满实在是有些想不透,为什么她都是一滩泥了,徐卫国竟然还有体力背她上雪山?

    “喂,徐卫国,你是人还是生化人啊?怎么从来不见你说累?”

    徐卫国笑了笑,“男人就算再苦再累,是不会说出来的。对我来说,最累的年岁,是那十八年,最不开心的,是接下来的十二年。这三十年的光阴,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很多人,经历过很多很多事。

    好的,坏的,血腥的,阴暗的,压抑的。

    他们说得也并没有错,我就是一把杀人的刀。只会杀伐。

    直到遇上你,我才有了血肉,知道了什么是欢愉。小满,和你在一起,做尽所有的事,我都不会觉得累。”

    呀呀,耳朵疼。

    林小满一边感动得嘴歪歪,一边捂耳朵说耳朵疼。他越来越会说情话了,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把她惹得想哭了。

    “那你背着我,过铁索道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我还是下来走吧?”

    “你不是怕高么?你敢过?”

    “你怎么知道我恐高?”

    “我怎么不知道。火车翻越秦岭的时候,地势越往高处爬,你的手就捏得越紧,全身也绷得紧紧的。小满,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目光,只留在了你身上。你如果害怕,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别硬撑着装坚强。

    做徐卫国的女人,可以不那么坚强。我会替你处理好一切的。我说过会做你的靠山,给你遮风挡雨,许你平安喜乐,让你有枝可依,不致颠沛流离。你得相信我,完完全全的!”

    林小满心里一阵阵的酸涩难当,眼泪不断地往下落,她一边擦拭一边嗔怪:“你又惹我哭,讨厌啊。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想让你那么累。所以我能办得到的事,我都自己办了。你是我的男人,前半生过得那样压抑,我不心疼你谁疼你?我不替你分担谁替你分担?

    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道你可以让我衣食无忧,平安喜乐。可我同样想让你过得轻松写意,不惧人间风雨,不受任何人拿捏。

    我做所有的事,都是只为了一个目的。我林小满,得堂堂正正的站在徐卫国的身边,哪怕徐卫国兵王,是陆军总司令部司令的儿子,甚至以后你就算是成更高级别的人,我也一样配得上你,不会让人从我身上找出任何可以诟病你的地方,你明白吗?

    林小满就是这样的人,是不愿意只依附一个男人,希望有自己的天地,能在适当的时候,换位能支撑住自己男人的女人。

    卫国,我爱你,我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你。同样,为了你,我愿意成为最好的自己。”

    徐卫国默默地抓紧了她的屁股,沿着铁索道飞快地往对面走。他步履稳健,走在铁链上,如走在平地上一样云淡风轻。

    走过铁索道,来到山岗上之后,他才慢慢地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扶着她站稳了,再拉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抱了大半分钟之后,他的脸就压了下来,吻疯狂而热烈。

    “小满,我给你想要的自由。只要你不离开,只要我一个。不管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唔,喘…喘不过气了。”林小满身子直往下滑,用力揪着他的衣服才勉强站稳,没栽倒在地。

    “你的腿像棉花一样,还是我背你吧。谁敢笑,我封谁嘴,好不?”徐卫国又把人背到了背上。

    与庙里的人会合之后,一行人就拿上凿冰工具,上了雪岭,向前走了约莫二十里地,又翻了两座山,终于看到一汪碧湖,掩在雪中,像是一面蓝得发亮的镜子。

    望山走死马,望湖累坏人,他们又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了湖边。

    湖有十来公顷,碧波万丈,湖边砌着雪白的石头,最左边的一块木头牌子上写着腥红的三个大字:娜木湖!

    天幕下的银峰雪色莹蓝,绒布冰川玻璃样透明,阳光照射下来,折射出无数道雪亮亮的光线,这样的光线打在蓝色的娜木湖上,又平添了几份瑰丽风姿。

    王丰收沿着娜木湖东段,一点一点的查看着痕迹。虽然事情过去了好些年头了,可是娜木湖附近人烟稀少,如果当年曾有车子冲下湖中,湖边一定会有什么痕迹留下来。

    如果这痕迹没有人动过,那么现在就应该能找到。

    岁月如梭,沧海桑田,娜木湖边上的石头,已经被湖水拍打着,被山风试卷着,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孔洞和损耗。

    这里是雪原之上,可是娜木湖,在这样的冬天里,竟然没有结冰,依然是碧波荡漾着的。

    这本身就是一种奇特无比的现象。

    “秀秀,你在哪儿?”王丰收低低地念了一句,脚步开始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他看到了一些痕迹,就在前方一米多外的护界石上,青苔之下,有一枚形似轮胎印子的图案。

    那附近的石头全都被什么东西压垮过,然后又被人重新修缮了一下,好些石头的颜色都与之前见过那些不同,应该是更换过了。

    那块有轮胎印子的石头,是半卧在水中的,体形巨大,无法搬移。

    贺胜利没骗人,车子的确掉进了湖中。

    王丰收嘶吼着跳到了石头上,确认过后就直接扑通一下跳进了湖水之中。

    湖水没结冰,可他身上还穿着军大衣,棉花湿了水,就变得沉重无比,像是铅块一样,带着他不断往下坠。

第六百三十二章 结果

    “小满,你呆着别动。我去看看。”

    徐卫国把林小满安置好后,飞速地脱掉了大衣外套,只穿了一件单衣,也猛地跳进了湖中。

    林小满紧张地大喊:“卫国,不论水下有什么,要把王丰收带回来。”

    徐卫国没有回答,飞快地朝王丰收落水处游去。

    冬天的湖水,就算不结冰,也是寒意透骨,冰凉入肺的。徐卫国游到王丰收落水点附近之后,回头看了林小满一眼,又猛地一下子扎进了水中,消失在水面上。

    碧蓝的湖水上,只剩下一些水泡,慢慢的破灭,变成了一圈圈的涟漪,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平静的湖面。

    林小满把地图拿了过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可这地图上只标注着粗略的位置和路线,没有标明湖水深度。

    她皱眉着眉头看向小王,小王摇头,“我一出生就在京城,然后就一直在陆军司令员任职,这是第一次出京。别问我,问我我也不知道。”

    一直在队伍中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孙逢武第一次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粗粗的,像是风刮在石头上那样,粗厉而带着某种沧桑感。

    一个人的嗓音,不可能天生是这样的,他的喉部,应该是受过某种致命伤,嗓音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可能,这也是他不爱说话的原因。

    “娜木湖面东西长,南北窄,略呈椭圆形。湖水平均深约21米多,最大水深为32。8米,蓄水量达1050亿立方米,湖面海拔为3260米。离昌永约200公里。湖区有大小河流近30条。湖东岸有两个子湖,一名尕海,面积48平方公里,是咸水;一名耳海,面积8平方公里,为淡水。”

    “那娜木湖是咸水湖还是淡水湖?”林小满连忙又问。

    “几千年前是淡水湖,后来就慢慢变成了咸水湖了。”

    “密度呢?含盐量呢?我听说咸水湖密度达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像死海那样,人潜不下去,会一直往上浮的。”

    “娜木湖的含盐量并不高,浮力只是比普通的湖大一些,依着王丰收和徐营长的体力,潜到底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他们下潜的那个点,应该是娜木湖的深水区,最少有30米深,潜下去没问题,但是在下面要是耽搁了,就容易出事。

    要不然,我也下去看看?”

    孙逢武走近说话的时候,脖子处露出一个明显的伤痕,他见林小满盯着他的脖子看,就使劲把衣领往上扯了一下,“这伤痕挺吓人的。”

    “你脖子上这么大一伤,去水下,水压一强,你就会呼吸困难。你还是不要下水的好。我相信卫国会搞定一切事情。

    你就先掠阵,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需要你下水,你再下,好不?”

    林小满这话一说出口,孙逢武就直直地看着她,像在分辨她话语中的可信程度。林小满的眼睛清亮亮的,不含一丝杂质,看不出一丝假装的痕迹。

    孙逢武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出门的时候,司令员特意叮嘱过了,让我服从你的命令。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想我明白了。做为徐家的女主人来说,你很好。我们这些徐家警卫员,都喜欢你。”

    小王也不住地点头附和,赞同孙逢武的观点,“对对对,自从徐家来了你这么个女主人,我们的生活就变得多姿多彩起来。我们都喜欢你,都喜欢。”

    林小满高兴得不行,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谢谢谢谢啊,这么多人喜欢我,我好荣幸啊。我也喜欢你们,都喜欢。”

    水面上猛地破啦一声,徐卫国拽着王丰收冒出了水面,黑着脸盯着林小满一路游到了岸边。

    王丰收就像一个尸体似的被徐卫国拽着拖了上来,他的手里,死死地抱着一个骷髅头。

    他的眼神绝望而痛苦,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去了筋的癞皮狗似的,瘫软成一团。

    徐卫国把王丰收往边上一扔,伸手指着孙逢武和小王说:“把他拽走,扒光,换上干衣衫。”

    小王和孙逢武就大步走了过去,一个扯上面,一个扯下面,打算三两下把王丰收扒了换上。

    裤子倒是扒掉了,可他一直抱着那骷髅头,不肯松手,这衣服扣子解开了也没用啊,袖子脱不掉啊。

    徐卫国用身体挡住了林小满的视线,头也不回地道:“拿刀子,把他的袖子割了。扒光之后,他不肯伸手穿,就把那骷髅头砸了!”

    小王和孙逢武就真按徐卫国说的干了,王丰收听到要砸骷髅头,也开始配合两人换衣服,没再扮死人。

    林小满心里十分不舒服,就小声问徐卫国:“真有车子?还找到了尸骨?”

    徐卫国嗯了一声,“是,车型,车牌号都对应上了。车里的尸骨长短也基本和王丰收认识那女子对应得上。他想把所有尸骨都带出来,可是我们体力跟不上了,所以到最后只能抱个头出来。

    我的意思是,一天下去捞一部分,捞整齐之后,再给这女子立座坟头。让王丰收有个祭奠的地儿。”

    虽然已经预见过这种结果,可林小满还是觉得王丰收太可怜了。

    贺胜利这一次竟然没有说谎,秀秀几年前就死了,死在了娜木湖中。那么……秀秀,当年真的背叛了王丰收,为了一个回城的名额,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想要攀上贺家的高枝吗?

    林小满无法想象,也不愿意相信王丰收喜欢的女人,是这样一种人。

    但是,一样米百样人,人心是隔着肚皮的,有好人,就有坏人。有重情重义的人,就有薄情寡幸之辈。

    王丰收,是不巧遇上了一个错的人了吧?

    “卫国…卫国…,我心里难受,想哭。”林小满小声地说着,把头埋进了徐卫国怀里,感觉到他身上的冰意,她又突然一惊,急急地扯他的衣服,“你这傻子,你叫人给王丰收换干衣服,你自己怎么还没换?”

    徐卫国哼了一声,不悦地道:“你还知道我没换掉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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