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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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陈家门第太高,门不当户不对的,胡豆把命丢了都高攀不上啊。”
陈应山感觉十分不对劲,这林小满口口声声在说让陈安然算了,可那话听在耳朵中,却觉得有些惋惜和勉强之意。
陈安然哭得无法自已,一边哭一边喊:“不可以,你说的不算。胡豆,你出来,你出来。”
林小满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着陈安然,“不要喊了,他听不到的。他伤太重,已经昏迷了。我们请了陆院长过来抢救,你这样叫,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坏。安然,跟你爸回去吧。反正,你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男人,大家就这样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各自为家吧?以后,你嫁谁,他娶谁,都与彼此无关了。”
陈安然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心里也越来越难受,难受得像要喘不过气来似的。她不断地喃喃呓语着什么,到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坚定。
“不,我喜欢胡豆,我是喜欢胡豆的。我从小就喜欢卫国哥,可是那时候有箫箫姐的存在,我一直误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了卫国好,我就做一个小妹妹。
后来我听说考察小组会去九里屯,我就争取了这个名额,想去看看卫国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认不出来,我很难过,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他把京城的一切都抛掉了。
可是他用欢喜而宠溺的语气说起小野猫时,我心里更不舒服了。他跟我说他结婚了,我有嫂子了,可是我不想承认。
我一直针对你,不想让你和他睡在一起,我一直试图分开你和卫国哥,我以为那是为他好。因为这件事,卫国哥发了好大脾气,差点因此不再理睬我。
他对我说,你是他喜欢的女人,是他想要套牢你,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是你缠上来的。他对你动了心动了情,不想再更改。我便明白了,卫国哥永远就是天上的月,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阴差阳错认识胡豆的时候,我发现胡豆和卫国是同样一种男人,我承认,刚开始我答应处处看,未尝不是有些替代的想法。可是……想到胡豆会跟别的人结婚,而我要嫁给一个不是胡豆的人男人,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啊。
嫂子,帮我,帮帮我啊。告诉胡豆,陈安然喜欢他的,让他撑过来,让他醒过来,我等他,等他好起来。如果到那时候,爸爸还不同意,我就跟他私奔,我就不要爸爸了!
反正爸爸从来都不为我考虑,爸爸只顾着他的面子,看不到我的伤心。胡豆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以为时间久了,爸爸和胡豆可以处得好的,可是现在看来,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
如果必须在这两个男人当中选一个,我不要爸爸了……我要胡豆!反正爸爸有妈妈了。可是胡豆,胡豆什么都没有。我要和胡豆一起!”
“安安!”
第六百四十二章 更奸的法子
陈应山瞪圆了眼,女儿竟然为了胡豆连爸爸也不要了,他感觉事态有些搂不住了。他的女儿,胳膊肘拐向胡豆那个臭男人了。
“安安,你竟然为了一个胡豆,连爸妈也不要了?”
陈安然点头,“爸爸,如果你还要继续打他,我就不要你了。我跟胡豆走,学卫国哥,永远也不要回京城了。”
陈应山砸了砸嘴,立即骂道:“都是这该死的卫国小子带坏人!这姓徐的就是姓陈的克星!我当兵在姓徐的手下,我女儿又被姓徐的兵拐跑了!我讨厌姓徐的人!”
林小满哪里听得有人说徐卫国坏话啊,立即就反驳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地不平人人踩,我家卫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不服啊?不服你来单挑啊!看我家卫国不把你揍成猪头三!你不喜欢姓徐的,我还不喜欢姓陈的呢,要不是看在你老一辈的份上,我叔都不想叫你一声儿。
瞧瞧你干的那些好事,一来九里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杀我家卫国,蛮不讲理,十足十的莽汉一个。也不知道当初敏敏阿姨瞧上你哪一点?
哼,我要关门了,你们进不进?不进正好,我省两杯茶水!”
陈应山气得直吹胡子,却拿林小满没办法。林小满说的全都是事实。他的确被余莲摆了一道,上了当,差点铸成大错。
九里屯之行,要不是遇上林小满,方敏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事儿,说起来都是他理亏。
算了算了,他大度,不跟小辈计较。何况这林小满,在京城圈里都是出了名的赖皮子,喜欢讹人得紧。才来京城几个月,罗家,钱家,骆家,聂家,苏家,董家,都不同程度的被她捞过好处。
有些是她自己明要的,有些是徐卫国暗中掏来的,不过最后这些好东西,全都落到她手里了。
连龙五那个家伙,都被掏了小金库。
他陈应山好歹至今还没被坑过钱财,算是走运了。
陈应山默默地走进徐宅,大摇大摆地往椅子上一坐,自顾自的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用一块帕子在擦枪,看到陈应山进来,眼皮子就抬了一下,一副你来不来我都不爱搭理不想招待你的模样。
陈安然抽抽噎噎的被林小满领上了三楼。
胡豆的样子十分凄惨,像被人当沙包打了无数回似的,陈安然一见,又开始不停抹眼泪。
陆顺意装模作样地在给胡豆看诊,他一边摸胡豆的肋骨处,一边偷偷摸摸地瞟眼看着徐天来,隐晦地比了一个二。
徐天来摇头,比了个一。
陆顺意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开始按照林小满的戏本子本色出演。
“这小伙子伤得极重,肋骨都被打断了三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是谁啊,下这么狠的手?这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看,必须卧床养一个月才能动弹。”
胡豆听到陈安然的抽泣声音,眼皮子刚掀了一下,打算睁开眼睛说话,林小满立马咳了一下,“嗯,陆院长,他这样一直昏迷着,会不会脑部也受了什么创伤?会不会留下什么精神损伤,比如,万一记不得之前的事,醒过来之后就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自己曾喜欢过谁,然后大脑就一片空白呢?
我听说过啊,有些人就是会有这种间歇性的失忆症状出现呢。”
陈安然一听这话,心又立马揪了起来,眼巴巴地盯着陆顺意。
陆顺意心里暗叹着这徐家的儿媳妇真是狠,表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地顺着林小满的话头说,“这种症状也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
陈安然立马就紧张地问:“那要怎么办?胡豆要是忘记了我,我要怎么办?”
“你在他昏迷的时候不间断的刺激他,讲你有多喜欢他,他有多喜欢你,讲你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或许会杜绝这种情况的出现。”
“万一真失忆了,他不记得曾舍命喜欢过你,你不会倒追他啊?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就是一层纱,好办得很。你大胆点,天天跟他说,陈安然就是喜欢胡豆,想和胡豆结婚,总有一天,他会想起一切的,陆院长,你说对不对?”
陆顺意哪能说不对,看在那一瓶好酒的份上,他不住地点头。
陈安然看了一会儿,就被陆顺意和徐天来带走了。
林小满关上房门,掐了胡豆一把,警告他道:“你这瓜货,路子给你铺好了啊,你别给姐掉链子。不管陈安然咋跟你说,你都稳住。装完昏迷再装失忆,等到陈安然把陈应山收拾服气了,你再适时的记起一切,然后就happy end,听清楚没?
你要是听我的,按我说的办,我就等喝你和安然的喜酒。你要是中途稳不住掉了链子,陈应山发现我们在设计他,搞得徐陈两家有嫌隙的话,我会真的把你当沙包一样挂起来,让卫国天天打你一餐,打到你只剩下一口气为止。”
胡豆忙不迭地点头,“保证完成任务。哎,嫂子,你这么凶,营长知道么?”
林小满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少操闲心。我这是免费帮你出谋划策,你要敢瞎**,我保准把你弄得身无分文,连老婆本都给我交出来,你信不信?”
胡豆立马闭了嘴,眼也合上了,进入了昏迷状态进行时。
林小满这才转身出了房间,往徐天来那边去。
“公公,您真要给陆院长一瓶酒?这可是茅台呢,您才两瓶呢,给他一瓶我们不就少一瓶了?”
徐天来没好气地看着林小满,“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才赔酒。不给一瓶难道给一两啊?老陆能肯?”
林小满凑上来,小小声地说:“我有两个能保住酒的办法,公公您要不要听?”
徐天来点了点头,“说说看。”
“第一个,就是赖皮。我们交流全靠打手势,又没讲好度量单位是一瓶还是一两还是一口!您爱给一瓶给一瓶,爱给一杯给一杯,拿个大盒子给他一装一包,等他回家后发现,我们就不让他进徐宅来坏事儿了。”
徐天来摇头,“这太失风度了。”
“那还有一个更奸的法子。”
第六百四十三章 茉莉香
“就是给他一瓶酒啊,算准时间打电话通知秦阿姨……嘿嘿,他肯定没得喝,秦阿姨一定会提着酒上门来交待,说不要再给他酒了。这样子的话,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啊。是他老婆不准他喝。公公,这个法子咋样?”
徐天来扯着嘴,眼角轻轻地抽了一下,心里不住地思忖道:亏得这是他自己家的儿媳妇,对付的是外人!不然,这林小满这种人,真的好难对付啊。
得,能保住一瓶好酒,还能不落坏名声,徐天来自然是极力赞成的。
事情就这么安排下去办了,陆顺意屁颠颠的哼着歌回到自家门口,就遇上了姓秦的母老虎一通河东狮吼,不仅收缴了他的酒,还把他数落一通,差点又威胁他让他当老光棍。
陆顺意眼瞅着酒被收走,肚子里的馋虫直打转,却又不敢去惹盛怒之下的自家秦同志,只能忍耐着听训,跟个蔫鸡公似的。
唉,这想喝口酒,咋就这么难啊……
奸计得逞的公媳二人此时正躲房里偷乐。
“哎,公公,我这事儿办得极好吧?”姓林的某人一脸求表扬。
徐天来直点头,不吝夸奖,“好好好,办得好极了。”
“嗯,那公公想给小满啥实惠意思意思,表示表示一下呢?”林扒皮无声无息地上线了。
徐天来无奈,“没钱,徐家的钱都在你手上了啊。”
林小满见公公这么不上道,立即直说了,“藏宝图啊,我都出去转了一圈了,您一个人在家,也没人吵您闹您,你这想起来藏宝图剩下的几片放哪儿了没?怎么着也该给我一片儿了啊?”
徐天来有些头疼,就挥手赶人,“得得得,我再想想,年前一定给你一片儿,这总行了吧?你别呆我屋里了,去找卫国玩去。”
林小满得意地挑着眉头出来,跑回了二楼,先推开门看了看房里没人,赶紧的就溜了进去,把门一抵,窜向床的位置,趴了上去,满足地喃喃自语道:“一人一张床,真是爽。还不用挨炮打。一天颠颠的几遍下来,我这走路都像在飘。”
她在床上趴了小半分钟,又翻身滚了一下,随即又觉得疑惑,这徐卫国不在房里,又去哪儿了?后天就过春节了啊。
当她慢慢仰头看向正上方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一张脸,那脸上的眼瞪得很圆,正狠狠地盯着她在瞧。
“呃……徐卫国,你怎么像壁虎一样贴着天花板?你这是在搞锻炼?”
徐卫国无比帅气地跃了下来,正正落在床前,“我不是在搞锻炼,我是在逮一只不履行承诺,总爱推三阻四试图赖皮不我肉吃,让我饥肠辘辘的小野猫。”
林小满弱弱地反驳着:“这不是胡豆的事太损耗精力了嘛,我就有点点累,就想着减少点量,多休息休息嘛。”
徐卫国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小满,眼神里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不信。
“你这编谎话的本事是随口就来,你损耗了什么精力?还有,胡豆和陈安然的事,谁让你管了?你怎么那么好管闲事?你是想当金牌冰人还是想当媒婆?你怎么这么热衷操心别人家的事儿?
你有这精力有这闲心,为什么就不能操心操心我?你没瞧见我都饿瘦了?”
林小满无力抗拒为了吃肉竟然强行说自己瘦的大老虎,只能放任他吃。
大老虎从来都是凶残的,不吃个昏天黑地不罢口。
两人的晚饭,又没赶得上。林小满饿得眼睛都发绿了,就使脚蹬徐卫国起床。
“你吃饱了,我却要饿死过去了。你总得弄点吃的上楼吧?”
徐卫国寻思着弄点什么吃的,又快又好,在厨房找了半天,找到一罐鸡汤,立即想起了他那罐麻辣烫,就学着林小满的样子,把林林总总的菜往里投,然后加了一点辣椒,又放了点香料下去煮,不一会儿就煮得喷香喷香的,端着上了二楼。
林小满勉强爬了起来,一通狼吞虎咽。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等她吃完了才问:“你说那个一夜十三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我怎么想来想去这事儿可行性很低。”
林小满一口辣子直接呛进了喉里,咳得眼泪直流。徐卫国一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态度,让林小满有些哭笑不得。
他给她端了水来,又拍了半天背,她才顺好气。
关于麻辣烫这个事儿,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不然,这徐卫国成天研究这事可行不可行,最终被征伐的是林小满自己。
她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徐卫国说:“这件事就是炒作,炒作的意思就是想一个招儿,搏眼球,吸引人民群众的目光,然后人一多,他就好做宣传,推广他们的产品什么的。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夜十三的人!
像你这种一夜几轮的,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变态中的战斗机了。徐大爷,我求您了,以后您能不能别老钻研这事儿了?也别想着在我身上试,好不?”
徐卫国这才释然了,他以前一直觉得,老有一个一夜十三压他头顶上,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够努力不够强壮。
这一下,他终于放心了。
原来那都是虚构杜撰出来的厉害人物,其实现实之中根本没有。
林小满吃完,徐卫国把东西收拾走之后,又去漱了个口,回来的时候,林小满发现他身上竟然带着一股茉莉花的香皂味儿,闻着特别的奇怪。
她就皱眉疑惑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带香的东西嘛,怎么自己用上这茉莉香皂了?这样倒好像是在掩盖你身上的其他气味似的。”
徐卫国闷了半秒钟,背在身后的手慢慢地握了一下,然后才一本正经地道:“哪有掩盖什么味道。我不给你用茉莉香,是怕你勾着我睡不好觉。我自己用茉莉香,是因为我知道就算勾着你了,你也没力气再往身上爬了。”
“色狼!懒得理你。”林小满抹干净嘴,又用湿帕子把手也擦了,然后就慢慢地缩回被窝中呼呼大睡了。
徐卫国又在床前立了几分钟,眼神有些幽深,盯着林小满的睡颜瞧了好久,这才慢慢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深夜之中,仿佛有一声轻轻地叹息响了起来。
第六百四十四章 不能说的秘密
现代的林小满,只来过京城两次,一次是为了瞻仰**和故宫,一次是为了参加一个内部的聚会。
她对于京城的春节,始终十分好奇。这一次,她好不容易亲身亲历了一下,自然是欢欢喜喜的体味的。
照京城的老规矩,春节差不多在腊月的初旬就开始了。“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在腊八这天,家家都熬腊八粥。粥是用各种米,各种豆,与各种干果熬成的。这不是粥,而是小型的农业展览会。
除此之外,这一天还要泡腊八蒜。把蒜瓣放进醋里,封起来,为过年吃饺子用。到年底,蒜泡得色如翡翠,醋也有了些辣味,色味双美,使人忍不住要多吃几个饺子。在京城,过年时,家家吃饺子。
孩子们准备过年,第一件大事就是买杂拌儿。这是用花生、胶枣、榛子、栗子等干果与蜜饯掺和成的。孩子们喜欢吃这些零七八碎儿。第二件大事是买爆竹,特别是男孩子们。恐怕第三件事才是买各种玩意儿风筝、空竹、口琴等。
孩子们欢喜,大人们也忙乱。他们必须预备过年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好在新年时显出万象更新的气象。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差不多就是过春节的“彩排”。天一擦黑,鞭炮响起来,便有了过年的味道。这一天,是要吃糖的,街上早有好多卖麦芽糖与江米糖的,糖形或为长方块或为瓜形,又甜又黏,小孩子们最喜欢。
腊八到小年期间,林小满和徐卫国都没在京城,所以这些东西,她都没来得及尝试。
徐天来见她一脸惋惜,就偷偷的命人置办了东西,让她挨个去摆弄。徐卫国知道她好吃个甜的,就把杂拌儿和麦芽糖,江米糖买了很多回来,让她成天抱着吃,吃得满嘴留香,亲上去也甜蜜蜜的,味道很不错。
林小满很快就发现了徐卫国这个小心思,心里也起了要捉弄他的意思,这一天就死命的吃那个腊八蒜子,吃得一嘴都是蒜味,又酸又蒜。
徐卫国买完肉,鸡,鱼,青菜,年糕什么的回来之后,她就故意去他面前晃荡,引诱他。徐卫国皱眉让她去漱口,她偏不去,还说晚上牙也不刷了,就那样睡觉。
徐卫国挑眉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免掉被吃,就大错特错了。”
林小满被揪上了楼,亲了一通,便宜被占尽。她无奈而头疼地徐卫国喊:“徐卫国,你怎么这么重口味啊?满嘴的蒜味,你也亲得下去!”
徐卫国呵呵笑了一下,“我当吃面饼的时候,不小心把蒜当葱拿着嚼了,这样一想,亲起来还特别味儿。林小满,你想躲着我,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意?”
好吧,什么都阻挡了色老虎的步伐。
林小满灰溜溜地去刷了牙漱了口,实际上,腊八蒜虽然真的好吃,可是吃太多了,牙都要酸掉了哇。
她想戏弄一下徐卫国,反倒被徐卫国弄服气了。
这一年的徐宅,过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