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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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看完,就到得重头戏了,也是林小满最喜欢的环节:吃啊吃啊吃啊!
桌子上摆着九堂大供,有成堂的蜜供,成堂的套饼,花糕的面鲜,成堂水果、花糕大小八件,年糕年饭,素饺子,蒸食,炸食。林小满吃得腮帮子一直都没瘪下来过。
徐卫国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看,这吃的东西,到底装哪儿了?也不见长肉发胖啊!
团年团年,这一餐自然是最丰盛的,每个人都做了一道拿手菜,甚至孙逢武和王丰收都被林小满赶着弄了一道地方特色菜,所以今年徐宅的年饭,简直是群英荟萃,令人耳目一新。
有冷荤、大件和清口菜。冷荤有冷炖猪、羊肉,冷炖鸡、鸭;大件有红烧肉、扣肉、过年习俗肉、红白丸子、四喜丸子;清口菜有麻婆豆腐、蒜茸青菜、拔丝萝卜、咸菜佛手等。
主食则是荤素水饺和一点点米饭。米饭是特意为林爷爷林奶奶做的。
京城这边年三十和正月初一都要吃饺子,说是“更岁交子之意”。沈如心还把饺子包成元宝形,在饺子中放进糖、铜钱、花生、枣、栗子,如果有人吃到糖的,就意味着日后生活甜蜜,吃到铜钱意味着有钱花,吃到花生意味着长寿,因花生又名长生果,吃到枣和栗子的意味着早立子……
林小满一直想吃糖,可吃来吃去,只吃到枣和栗子,就连徐卫国也只吃到这两种。她就有些疑心这是沈如心在搞鬼,专门弄这两样给她俩吃。
沈如心不肯背这个锅,只会掩嘴往万良田旁边躲,“吃到啥就是啥啊,你俩都吃的枣和栗子,今年一定早生贵子。哈哈哈,这可是好事呢。”
好吧好吧,这也是个好意头。林小满姑且信了。
徐天来,林爷爷,林奶奶吃到的全是花生。可沈如心和万良田吃的全是糖饺子。王丰收,小王,小李,孙逢武,小白他们几个大男人吃到的全是铜钱,一个接一个的呸呸往桌上吐铜钱的样子,也确实太壮观了。
林英树吃的,竟然全是香菇。林小满十分同情他,香菇,蓝瘦哇!
这样子还说没暗箱操作,鬼都不信了。
吃了这一顿,就开始进入守岁模式。守岁呢,对于年纪大的人来说,就是在辞旧之际有珍惜时光之意;年轻人守岁有为父母延寿之意。守岁的时候,徐天来就和林爷爷捉棋,林奶奶围观。徐卫国闷闷地一直盯着林小满瞧,他刚刚才记起来,这守岁,可是一夜不睡要守到天明啊!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肉在眼前晃,却叨不走。这心情,十分不美妙。
小王,小李,小白,孙逢武,王丰收,则是堆在一起推牌九,玩得也挺高兴。
林小满翻着书,让万良田带她玩当地的一些小游戏,万良田想了想,就带她和沈如心玩起了“升官图”。
到十一点过后,徐天来和林爷爷林奶奶,就往堂上首位那摆好的三把太师椅上一坐,徐卫国就牵了林小满的手,慢慢地走到他们面前去磕头拜年。
林小满磕得规规矩矩的,磕完之后就两眼闪闪地望着徐天来,徐天来端着茶杯,用茶盖儿撇浮沫子,撇来撇去就是不动手拿红包。
林小满猫了一会儿,就直接开口要了,“公公,我的红包呢?”
徐天来这才瞄了她一眼,然后问旁边的林爷爷:“咦,我们这儿是拜年后长辈要给未成年的小辈压岁钱,为的是体现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之情,也有驱邪取吉之意。你们那儿,成年的儿媳妇也要讨红包的?”
林爷爷和林奶奶笑而不语,自顾自的摸出一个大大的厚厚的红包递给林小满,林小满又转头望着徐天来,叫了一声公公。
徐卫国也跟着喊了一句:“爸!”
徐天来这才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摸出一个红色的回纹布袋,郑重其事的递给林小满。
林小满提着布袋子晃了晃,发现里面是金属一样的东西,互相碰到了还会发现清脆的响声。
“公公,这是什么?”
徐天来难得的幽默了一回,“免死金牌,你自己拆了看。”
林小满觉得徐天来肯定在说谎,因为她一时好奇使手捏了一下,里面根本就不是牌状物体,而是像花生一样圆圆的柱形体。
一共有六个,六个东西的尺寸是一模一样的。
第六百四十八章 把你婆婆夺回来
林小满慢慢地把系着布袋口子的绳子拉开,把东西倒出来,摊在手上瞧了瞧。
这是六个小小的东西,由药筒、底火、发射药、弹头四部分构成,这是手枪的子弹。
其中五颗子弹的样式有些旧了,应该是好些年前的旧物。第六颗,成色新得多,和前五颗截然不同。
林小满看着这些子弹,突然就明白了徐天来那免死金牌四个字的含义,心里止不住的一酸。
徐卫国已经把婆婆的手枪给了她,现在公公又把子弹也给了她,手枪加上子弹,就是保命的利器。
那五颗成色显旧的子弹,一定是当初就装在那把袖珍手枪里,盛放过定情信条的那五颗子弹。
这样的五颗子弹,意义非比寻常。
林小满含着泪,珍而重之的把子弹收了起来,贴身放了。
“公公……”
徐天来见她明白了,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好孩子。我给陶子五颗子弹的时候,只想着拆掉一颗放信,告诉她我的心意。可是我忘记了,一只弹匣是要装六颗子弹才圆满的。她被敌特围捕的时候,一直舍不得动用这把手枪,或许她曾经想过要开枪,可是因为那五颗子弹上面有一张纸条,在那种生死关头,她根本来不及拆装弹药,只能被人射。
也或许,她舍不得用掉我给她的子弹。还好我徐天来这一辈子,上对天地下对人民,皆无愧无欠。陶子她还活着,在某个角落,或许还记得我,或许已经忘记了我,有了自己的生活。
可我把这子弹全部都给你,枪壳子也给了你,这就是一种传承。你要用这枪,保护好自己,任何时候,记得不要死在卫国的前面,让他一生伤一生痛,你能做到吗?”
林小满使劲地点头,如同宣誓般道:“公公,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卫国为我伤为我痛!”
“嗯,六颗子弹,你可以杀六人。公公相信你有分寸。至于你婆婆,不管她在哪,跟谁在一起,记不记得我,你们务必都要把她给我夺回来!”
徐卫国嗯了一声,铿锵无比地道:“一定!”
徐天来老怀甚慰,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陶子,你应该回来看一看的。我们有个好儿媳妇!
接下来,林家还有一位长辈等着徐卫国磕头呢。可是这位长辈有点不待见徐卫国。徐卫国砰砰的磕头,他就不让人起来。
林小满皱眉要说话时,林英树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个字:起。
林小满的红包又大又厚,徐卫国的只有一块钱。两相一对比,林小满又笑得不行。偏生林英树还板着脸对徐卫国交待:“拿人钱财,你手软。我家小满都答应帮你找妈了,我这长辈不中用,你这小年轻身强体壮,要枪有枪,要兵有兵的,你得帮我把我媳妇儿找回来。”
这一块钱的生意,太划算了。
徐卫国眼皮子跳了几下了,什么长辈小年轻?林英树自己才22,徐卫国已经31了。可是无奈啊,22岁的是叔,32岁的是侄女婿,就是不给这一块钱,叫他干嘛他也不敢不上心啊?
可是这一块钱……是不是太打他脸了?
徐卫国拿着这一块钱的红包,十分郁闷。
林小满瞧着他不开心,就把自己的红包全都拆了,然后分成两份儿,推了一份给他。
“看,你还比我多一块。”
徐卫国把那一块加上林小满推过来的钱全推了回去,“我的还不都是你的。无所谓多少了。就是你这叔……心眼太小了,老针对我。”
得,徐卫国这还委屈上了。
可是林小满很想说,徐卫国,你的心眼也没大到哪儿去!想当初在九里屯的时候,你可是想打我叔的啊!
“嘿嘿,年三十嘛,要开开心心的。我叔就这样,你当小辈子的,就让让啊?你要换位思考啊,你想想,我这么美丽大方,又善良可爱的女子,被你得了,你还不许我的家人为难为难你啊?你可是全天下最最幸福的男人啊。你得知足。”
这安慰,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么?
徐卫国没好气地戳了林小满一下,“脸皮越来越厚了!”
林小满就顺势攀着他,笑眯眯地卖萌,“脸皮厚,嘴巴甜,人生才会蜜如饯。”
“你什么都有说道,什么都有理。”
“对啊,我就是理,我就是道。你跟着我走,准保走上康庄大道。”说她胖,她还给喘上了,林小满这是吹嘘自己吹牛不上税,就可着劲吹了啊。
团拜后全家聚在一起吃素馅的接神饺子,这饺子还叫五更饺子,这饺子可全是素饺子,一点肉也没有。
“卫国,听说吃素饺子寓意是来年“素素静静,平平安安”。这说法我喜欢。我们这一年,事儿太多了,一茬接一茬的,就没得个空闲。话说,我们俩都吃了早立子,今年,真的要生个娃来玩玩儿?”
徐卫国犹豫了一下,“今年怕是不行。我今年有任务。我看那医书上说,女人怀小孩和生小孩都受罪,怀胎要十月,算起来得322天。我不想这322天中,你要时不时的自己一个人扛。我想找个适当的时候,能安安静静不缺席每一天的时候,我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也行啊。反正我没意见。种子是你洒,我就负责接个盘,养个胚。这322天可并不是多艰难,难的是生下来之后,天天哇哇的哭,要哄娃,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拔,这么一想,还真得你空下来的时候才能生娃。不然……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无国即无家,我会抓紧时间的。这素饺子可还吃得习惯?要不要给你弄俩大丸子?”
“不用啊,就冲这素饺子的寓意,我一餐不吃肉也没啥。虽说素馅没肉,可质量不低,鸡蛋、香菇、木耳、冻豆腐、粉条、胡萝卜、香菜,馅料样多,味道更好。”
“那你过跟我去院子里转一转,我给你一个人唱一首儿歌听。”徐卫国瞧着外头压了霜雪的老香梅,眸光慢慢地闪了一下。
有儿歌听,这多难得啊,林小满当然屁颠颠的去啊。
第六百四十九章 一树梅花胜海棠
院子里很冷,早来的一场霜雪,压满了梅枝。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天越冻,梅花却开得越繁,像是要冲破一切寒冷,报那一点香蕊。
雪挂在枝条上,成了一条一条的冰棱子,枝枝蔓蔓相借,两人站在树后,对于屋内的那些人来说,梅树就成了绝佳的天然屏障,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却看不清楚动作,也听不到他们说的任何话。
林小满瞧徐卫国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心想他是不是第一次唱歌,害羞还怎么的。
“哎,你唱儿歌酝酿得也太久了吧?还有,你唱歌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徐卫国一手撑着梅树树干,上半身向前倾压,把林小满压在树和他的怀之间,不让她离开。
吻密密匝匝的印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像风,像雨,像蜻蜓点了水面,像初荷绽放,极尽能事。
林小满从他的吻里感受到了许多,慢慢的也不再纠结这唱歌不唱歌的事儿了,慢慢的沉沦在他的吻之中。
脑海里有许多许多的片段闪过,耳边似乎响起了烟花炸开的声音,那些脑中的片段,全都变得绚烂而梦幻起来。
徐卫国的吻技相当有进步,理解也在渐渐升华,从开始的吻就是在亲晕,到后来,吻是表达,表达他的想念,表达他的**,表达他的渴求。
可是……林小满总是会被亲得溃不成军。
当她用那水水汪汪,迷迷离离,犹如小鹿一样湿湿的眸望着他时,他又情不自禁的将吻继续深入,不想放开她。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慢慢地放开她,扶着她站稳,轻轻地对她说:“要听我唱歌,得先让我高兴。我很满意,现在给你唱歌,你仔细听啊。我也记不太清了,是小时候我听别人唱的。大约是三岁前听过的。我有好多年,都不愿意过年了。可是因为你,我希望年年岁岁如今天,我开始期盼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节气。小满,我爱你,很爱了。”
再没有什么话,能动听过他的情话。林小满醉了,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有一种找不着北的飘忽感。
“卫国,谢谢你爱我。我好开心好开心啊。”
“皮儿薄,馅儿多,快包煮饽饽,全家吃了笑呵呵。”徐卫国生涩地唱着儿歌,音不成音,调不似调,林小满却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啊。
因了喜欢,因了深情,一切都变得甜蜜和芬芳起来。
两人偎依在一起,林小满就缠着徐卫国讲那些好玩的而有趣的习俗。徐卫国皱眉想了半天,就说起打鬼来。
林小满十分好奇,饶有兴趣地尖起耳朵听。
徐卫国的声音浑厚而低沉,带了点磁性,十分迷人。
“打鬼就是大家叫的,就是跟藏区跳布扎一样的,是一种有节奏的舞蹈,就是到了打鬼这一天,就有人扮了诸天神将驱逐邪魔,每到那个时候,来看的人都特别多,有万家空巷之风。小时候,两岁多吧,我爸还把人架在脖子上站在高处近近的看过。
他说,我妈虽然在圣心教堂长大,可她却信的是佛。她信人有因果,有前生后世。她曾经跟我爸说过,要是战争结束了,搬到京城来住,要吃尽京城的小食,从年二十三就乐到元宵。
这打鬼的节目也是她最想看的节目之一。”
徐卫国也想妈妈了。
林小满反手用力地抱了他一下,“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公公,婆婆,我,你,爷爷,奶奶,叔,婶,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还有家里的小王小李孙逢武还有小白,还有我的朋友们,都会过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圆满的。”
“嗯。有你就好。”小满,我会努力陪你,努力给你幸福的。徐卫国暗中不停地在心底说着。
“那我听说到正月的时候,京城最热闹的是厂甸庙会。卫国,你知道庙会是哪天开啊?到时候我们去凑个热闹,顺便带爷爷奶奶转下皇城根脚下,瞧瞧**,爬爬长城。”
庙会?
徐卫国眉头轻轻一收,想了想才回答道:“庙会,应该是有的吧。具体是哪天开,我不太清楚,一会儿我问下爸。你要想去,我到时候一准带你去。”
这一夜,大家围炉叙话,一屋的欢声笑语就没停过。过了12点之后,徐天来就起身上了一趟楼,下来的时候,手里提了老大的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一来就往林小满手里塞。
“三星在南,家家拜年。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我们家就你最小,你性子也像个孩子,公公给你发个大红包压岁。愿你在新的一年里健康成长,不生灾病。等你婆婆回来了,你俩好闹腾成一堆儿。”
林小满笑嘻嘻的把大红包抱怀里,眉眼弯弯的,“谢谢公公。”
守完这一夜的岁,初一到初五,是走亲串友的日子。徐宅也不例外,来了好些高官,大部分都是陆军军部的。林小满两眼一抹黑,但是又必须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样子,除了头一天有点手忙脚乱之外,第二天就开始提前做功课了。
一到晚间的时候,她就让徐卫国把可能会来的那些大官的名字和相貌特征记下来,喜忌也记在小本子上,人家一来的时候,她就跟个笑面娃娃一样笑个不停,光知道说讨喜的话,哄人开心。
为了让她能有精力来操办这些迎来送往,大老虎的肉量只能减少,心里早就有些不乐意了。
到了初六这一天,徐卫国就黑着脸跟徐天来说:“让他们不要分批来,要来的全部约好一齐来,今天来了,后面就不要来了。我要带小满去逛庙会玩。”
徐天来怔了怔,又重复问道:“你说逛哪儿?”
“庙会啊,厂甸庙会!我记得小时候你背我去过的,确实很热闹。小满这性子,就爱凑个热闹,不给她去,她会一直闹我的。”
“可是厂甸庙会1964年就停办了啊,已经停了十五年了。你那会已经十五了,成天沉默寡言的,也不太爱关注外间的事儿,这停办了十五年的庙会,你拿啥带小满去逛?”
“我已经答应带她去逛庙会了,我不管。这事儿归你解决。”
第六百五十章 夸下的海口
徐天来扶着脑袋想了一阵儿,不明白这可是儿子夸下的海口,为什么这麻烦事儿要由他来收拾?
徐卫国就一句话,“谁让你是我爸!我不管!我说话从来是算话的。小满已经够赖皮了,我再不以身作则,做那个说话就得算话的人,我家就全成赖皮子了。”
得,为了把这烂摊子甩脱,徐卫国不惜说林小满是赖皮子。徐天来头痛无比地叹了口气,“我试试。这事儿太难搞,我可没什么把握。要实在弄不好,你得自己善后。谁叫你自己不了解清楚就把海口夸了下来?你虽然这些年不在京城,可是怎么一点都不关注这边的事?庙会停办都不知道。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从来不打听打听京城的人和事?”
“有什么好打听的。我走的时候就想好了,永远也不回了。”
“卫国,是我太过于忽略家里的事了。要不是我把余莲弄了来,她也没机会害到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我不离家出走,不去九里屯当兵,我就遇不上小满。现在想来,为了遇上她,我吃这些苦都值得了。”
“唉,你这孩子。你走的时候我都不在家。家信一直都有在来,可是只有余莲和齐家的笔迹。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写信,却半点没想到你已经不在家了。
65年8月到68年3月,我带部队共16个支高炮部队,大约十五万人前后分5批入越,那会越战打得正激烈,我们陆军司令部协同防空、工程、铁道、后勤等部队,在越北方执行防空作战、修建和抢修铁路、公路、机尝通信工程、设防工程等任务。我68年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你不见了,我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