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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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林小满指的方向进行追踪搜捕的人却没能找到苏玛的踪迹,徐卫国对于苏玛的忌惮又深了些。
树林里的血迹有很大一滩,苏玛身中枪伤还能躲过搜捕,这有些不合常理。
徐卫国带着林小满回九里屯的时候,正好碰上方前进把李爱红也接了回来。
俩个男人都觉得医院不安全,还是九里屯最安全。
山洞里很久都没住过人了,林小满忙着清扫,徐卫国抽空去了一趟营部。田七看到他回来,十分高兴,把待处理的卷宗全都抱了出来,最后才别别扭扭地递给他一封结婚请贴。
“田七,是你要结婚了?跟谁?”
第七百五十八章 祸害了谁?(欠笑笑的和氏璧打赏加更)
田七连忙摇头,“不,不是我的请帖。这是人家专程送过来给你的。你要今天不来,我就把请帖撕了的了。”
徐卫国觉得更奇怪了,田七干嘛要撕人的结婚请帖。
“你好像很厌恶这人?是谁的请帖?”
“余娇娇!”田七似乎极其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三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的。
听到田七这样说,徐卫国连打开请帖的想法都打消了。
他随手把请帖往旁边一扔,“她结婚干嘛要送请帖给我?难道,我会去参加她的婚礼?”
田七想了想,又突然松了口气。
“她结婚了也好,至少不会来祸害营长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又祸害了谁?”
徐卫国沉默半晌,慢慢道:“也不能这样说。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她已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重无比的代价。如果她能找到一个愿意对她好的人,好好过日子也是一件好事。”
徐卫国坐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下班时间,他也不知道林小满打扫完还有没有时间做饭,所以就找了俩个饭盒从食堂打了饭菜,端着往营区外走。
刚走到营部大门外,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停下,方前进率先下了车,然后又跑到后头,拉开车门,把李爱红慢慢的扶了下来。
徐卫国叫了一声前进。
方前进浑身一震,立马扭头看过来,然后紧张地问:“小满呢?”
徐卫国笑笑,晃了晃手里的俩个饭盒,“她没事儿,正在山洞那边打扫呢。你怎么这么快就把爱红接回来了?”
方前进一脸后怕地道:“医院不安全,还是呆在九里屯我更放心,所以就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李爱红抱着孩子站在旁边,听到徐卫国说林小满没事儿的时候,止不住的欢喜得哭了起来,一个劲儿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宝宝,你听到没,你满姨好好的呢。”
方前进红着眼,一脸愧疚地低下了头。
“卫国,对不起,我又没保护得好小满。”
“没事,苏玛这个人十分厉害,我也差点死在她的手里过。我派去的人没能追踪到她,我打算再派多些人在规模的搜捕,务必把她抓到。”
方前进立马自告奋勇地道:“这次由我带人去搜,就当是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孩子才出生几天,你还是多在家陪媳妇和儿子。”徐卫国顿了顿,又道:“要是小满想来看你儿子,你别那么小气了啊?她又不会把你儿子怎么着,你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太没肚量了。”
方前进笑着点头,“她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她为了保护我儿子,连命都可以不要,这份情义,我方前进一生不敢忘记。”
“得,我先给小满带饭回去吃了,你们先去安顿。晚上一起吃饭,我让小满炒俩菜。”
“行。”
徐卫国端着饭盒回到山洞的时候,发现山洞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
正午的阳光,倾泻进缕缕光辉,他爱的那个小女人,正坐在他作的秋千上,手里捧着一顶军帽,小心翼翼地朝那帽上的五星哈了一口气,然后轻柔的擦拭着。
看到他回来,她抬眸,未语先是盈盈一笑。
徐卫国心里软成了一滩泥,一步一步的往林小满走过去。
“你回来啦?”林小满笑眯眯的问。
徐卫国没说话,径直走过去,来到她的身边,慢慢坐到了秋千上,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一只手伸出,托着她的后脑,他侧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过去,叨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卫国……”她的声音被他咬碎,慢慢吞掉。
厮磨,吻如春风,亦如细雨,时面轻柔,时而缠绵,慢慢的就变成了狂风暴雨。
林小满清楚的感觉到了徐卫国身体的僵硬和变化。
“卫国……饭,饭凉了。”
徐卫国略略停顿,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就是我的饭。”
“可你身上还有伤……我,我刚打扫完,没,没洗澡呢。”
“话多!”徐卫国直接再次堵住她的嘴,强势卷住她的舌,不让她说话。
林小满晕乎乎的,徐卫国的手也没闲着。
咕噜噜……
战火一点即燃的时刻,林小满的肚子却不甘寂寞地凑了个热闹,叫了起来。
徐卫国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所有动作,两手把林小满衣衫一拢,强迫自己别开了视线。
“你饿了,我们先吃饭。吃了饭,继续……”
林小满慢慢地从晕乎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徐卫国看她手脚发软的样子,端个饭盒也端不太稳当,又是好笑又是得意。
这么久了,吻她,她还是会晕乎,找不着北是轻的,很多时候都软成了一滩泥。
其实在这个时候的林小满,是最好轻薄的。
可是……她饿了。
所以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享受不能凌驾在小满的健康之上。
徐卫国端了个饭盒,揭了盖儿,夹了一筷子红烧茄子,递到林小满嘴边。
“啊……张嘴,吃饭。”
徐卫国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林小满吃。
林小满吃饱了之后,他才端过另一盒已经冷掉的饭盒,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等徐卫国吃完饭,抬头一看,林小满已经倚靠在秋千一头,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跑出去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回来把林小满抱回床上,盖上被子。
林小满睡觉的时候,徐卫国就拿了本书在旁边看。
林小满原本乖乖的躺着,没两分钟就直接把被子踢了,一只腿直接跨到了被子上。
徐卫国瞥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无法把视线从那白生生的一截上面移开。
他把书一丢,慢慢地挨过去,一点点的靠近。
那条跨在被子上的腿突然竖了起来,习惯性的一蹬,正好蹬在徐卫国的脸上。
徐卫国满脑子桃色思想,结果这一脚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没设防,所以就扑嗵一下掉下了床。
林小满蹬完人之后,毫无所觉,翻了个身,脸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呢喃了一句好困,又径直睡觉了。
徐卫国傻呆呆的趴在地上,深峻的眉目全是无奈之色。
徐卫国趴了一会儿,又觉得裤子里的请帖太硌人,于是就把请帖抽了出来,往边上一扔。请帖掉地的时候,打了开来。
徐卫国侧头看了一眼。
第七百五十九章 走,卫国,抢人去。
徐卫国还没看清楚清帖上的字,突然就听到床上发出啪的一声。
林小满伸手拍了一下床,一只蚊子从她指间爬出,挣扎着要飞走。
“卫国,别闹,我好困。”林小满睡着了还在嘀咕,声音软萌软萌的。
徐卫国一伸手,摁死了想吸他媳妇儿血的死蚊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挑了挑眉,翻了个身,就那样躺在地上,把手枕在脑后,看着山洞的洞顶发呆。
“等你睡够了,我弄死你。”
看也不看,他就伸手去摸刚刚掉落下床的那本书,他记得就掉在床脚下的。
结果书没摸到,摸到一张薄薄的请帖。
徐卫国晃了一眼,突然发现请帖上新郎的名字一栏赫然写着王丰收三个字。
徐卫国闭上眼,重新睁开,又看了一次,发现依旧是王丰收三个字。他没看错。
余娇娇,王丰收,定于1980年3月18日举办婚宴……
徐卫国举着请帖反复的看,最终确认了这个事实。
林小满睡着睡着就掉了下来,徐卫国丢了请帖,就势往床边一滚,林小满落在他的身上,头撞在他**的胸膛上,发出咚的一声。
林小满吃痛,倏地睁开眼,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之后,她怔了怔。
“卫国……你,你想地咚我?”
地咚?
徐卫国眨眨眼,“什么叫地咚?”
“按在墙上亲叫墙咚,刚刚在秋千上,叫秋千咚,你这会把我弄到地上来了,就叫地咚……”
徐卫国哈哈大笑起来,“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掉到床下把我砸了一下狠的,还诬陷我地咚你。我这没干什么都得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我还是名符其实干点应景的事得了。”
徐卫国一翻身把林小满压住,准备地咚个爽。
林小满不住讨饶,她发现徐卫国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很好,居然边亲边让她叫他好哥哥。
“你不叫好哥哥,我就地正法你。”
林小满偏不叫,两人闹疯了,滚作一团。
徐卫国占便宜占够了之后,才把林小满重新翻过来,自己垫在下面当地毯子。
林小满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唇色润泽,晕乎晕乎地问徐卫国:“你捡到金元宝啦,今天怎么这么疯?”
徐卫国把用手把请帖勾了过来,放在林小满面前让她看。
“小满,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到王丰收了。他还能当新郎倌,应该还活得好好的……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王丰收?
林小满的神智一下子就上了线。
太好了,王丰收还活着。
秀秀也没死。
咦,王丰收要和人结婚?还是余娇娇?
这怎么可以呢?
“卫国,快起来,赶紧备车,我们去抢人去啊。王丰收这个棒槌,脑袋坏掉啦?怎么要和余娇娇结婚啊?”
抢人啊……
也只有他这小野猫媳妇儿才想得出这快准狠的招数来。
徐卫国一手搂着林小满,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然后把林小满一提,直接就扛到了肩膀上,一溜小跑的出了山洞往营区而去。
抢人二人组就位了。
因为是宗医生的干女儿要办酒,全村的男女老少,包括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备了薄礼,打算到时候来讨杯喜酒喝。
宗家院门上早已经贴上了红艳艳的喜字儿,院子里也挂上了红绸子,一副喜气模样。
宗小玉和宗缜坐在堂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宗小玉一直在强颜欢笑。祁战说十天就回来,可时间已经超过了,他依旧没回来。
“他可能赶不上参加娇娇和这孩子的婚礼了。”
看着宗小玉日渐消瘦的脸庞,宗缜心里一阵阵发涩。
姑姑已经等了这个男人大半辈子,大好的青春年华全都蹉跎了。谁都觉得宗小玉这样不值得,可感情的事,没什么值得不值得,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祁玉柱默默地坐常屋一角,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娇娇的笑声满院子响着,单从这笑声里都能感受到她的愉悦之情。
祁玉柱慢慢地低下头,把那突然疼痛的良心重新关进了黑暗之中。
为了娇娇,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过了明天,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切都成为定局了。
一辆军车缓缓的停在了宗缜家院子前头,车门打开,身穿草绿色军装的英俊男子跳下了车,手搭在额头上,向宗家院子里张望。
院子里喜气洋洋的,还有些喧嚣。
与男子脸上的凝重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猛地甩上车门,然后迈着方步快速走进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身穿红色棉袄,头发上还插了红色并蒂莲,正笑着在转圈圈呵呵直笑的年轻女子。
看到有陌生人来,她就冲着他直笑,问他:“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我的新衣服好看不好看?”
男子想了想,试探地叫了声:“娇娇?”
余娇娇嗳了一声,向男子跑了过来,然后疑惑地问:“你是谁啊?哪个村儿的?”
“我妈在不在这儿?我找她有重要的事要问。”
余娇娇还是一脸疑惑,“你妈是谁?”
“我妈是你姑婆。”
“你等我想想清楚,你妈是我姑婆,我的姑婆有好几个,你说的是哪个姑婆?”
男子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
祁玉柱听到谈话声音,走到常屋门口往外看,看到男子的时候,他吃了一惊,然后朝堂屋里大喊道:“妈,妈,你快看,谁回来了?”
宗小玉的声音有些蔫蔫的。
“谁啊?”
“妈!”
“是大哥回来了。”
宗小玉腾地站起来,冲出了堂屋,奔向祁玉明。
她记得她跟祁战说过祁玉明的部队番号,还说回来的时候就父子俩一起回。
宗小玉满怀期待的奔了出来,却发现院子之中只有祁玉明一个男人。
祁玉明看到宗小玉的目光在他身边打转,表情由期待慢慢的变成了惶惑不安,心里止不住的咯噔一下。
宗小玉跑到祁玉明身边,抓住祁玉明的手,不安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祁玉明呵呵一乐,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妈,您怎么知道我处对象了?我回来看到您不在家,就猜到您来缜哥家里帮忙来了。文珠坐了两天的车,有点困顿,我让她在屋里歇着了。
妈,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想问问您。玉柱,你也来。”
三个人重新走进堂屋,祁玉明的表情一直很凝重,坐下之后,嘴动了好几秒钟,却又突然犹豫起来。
这件事情,他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第七百六十章 一个很奇怪的人
宗小玉知道,祁玉明的性子打小就直,这样吞吞吐吐的祁玉明,只有在他错事被人家闹上门时才会见到。
“玉明,你是不是在外头跟谁打架惹了人了?”宗小玉问。
祁玉明摇头。
“唉呀,哥,到底啥事儿,你赶紧说啊,磨磨蹭蹭支支吾吾的,像个婆娘样。点都不像我大哥了。”祁玉柱性子也急,等不耐烦了就直接催了。
祁玉明定了定心神,润了润唇,随即扭头严肃的看着宗小玉问:“妈,我之前执行围捕任务的时候,遇上一个奇怪的人。”
“说说看,有多奇怪?”
“这个人很厉害,负责追踪的人找了好几天才找出点痕迹,我们三十几个人追了他三天三夜,才追到人。交火的时候是晚上,他一个人挑翻了我们七八个人,还把我们的包围圈扯出一条口子,逃了出去。
文珠的哥哥文业,我未来的大舅哥也被捅了一下,原本这围捕任务是他指挥,他受了伤,就把指挥权交给了我。
这个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流窜京城,做下命案,而且反侦察能力极强,身手不凡,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战友,我思前想后,觉得他太穷凶极恶,不能放任他逃跑,所以就带着剩下的同志穷追不舍。
在追捕的过程中,他又伤了我们几个人,我们就开枪了,虽然没打中要害,却还是弄伤了他。
我们在京郊的山林中跑了一天一夜,他的速度才慢了下来,这时候,我的身边,只剩下十来个人了。
我们追到一个山坡上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打算作困兽之斗。
我让他缴械投降,他充耳不闻,一直负隅顽抗。
在打斗中,他他突然抢了我旁边那个战友的手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了我,让我放他离开。
我告诉他,我宁愿死,也要把他抓捕归案。
我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很浓,知道他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威胁我没收到成效,就想拉着我一起死。
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文业赶了过来,大叫我的名字。
然后……然后……”
祁玉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像是回到那个晚上,那个瞬间。
他无法理解那一瞬间发生的所有事。
宗小玉的手慢慢的捏紧了,颤抖着声音问:“玉明,然后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祁玉明回过神,继续说道:“就在文业大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原本已经扣动扳机准备一枪爆掉我头的人,却突然探过头来,飞快地盯了我一眼,然后把枪口移开了。
他还笑了一下,说了句:原来你就是玉明啊?
妈,我一直无法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他好像知道我的名字,却并不认识我。而且就因为一个名字,他就放弃杀我。
这让我有一种错觉,觉得我和他之间存在某种奇怪的渊源。
所以,所以事情一结束,我就立刻请假回来问您来了。
妈,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事情一结束,你就请假回来……事情怎么结束的?玉明,他怎样了?”宗小玉情绪激动,浑身颤抖。
祁玉明看到自己的妈妈这个样子,心又往下沉去。
事情,怎么会这样?
妈妈,真的认识这个人。
或许,他就是他一直猜测的那个人……
祁玉明脑子里突然很乱很乱。
那个晚上的最后一幕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回放着。
那个人笑着感叹道,原来你就是玉明啊,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亮闪闪的,语气里满是高兴。
还有一丝遗憾。
那么近的距离,他明明可以一枪爆掉他的头,可他却没有,他把枪口移开了,射向了旁边的一棵树子。
他之前下手狠绝,从不拖泥带水,一击必中,像是猛龙过江,如入无人之境。三十个人的队伍,硬生生被他打伤了过半,他还游刃有余的逃了。
为什么,他独独对祁玉明一个人手下留了情?
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玉明,快说啊,后来怎样了?后来怎样了?”宗小玉心中有一层模模糊糊的猜测,可她不愿意这个猜测成为事实。
祁玉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妈妈,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