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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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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玉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妈妈,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像是被人突然抽干了精气神似的。

    “他移开了枪口,我的战友们认为这是好时机,所以全都开了枪……”祁玉明心里突然很难过,那个人在黑夜之中亮闪闪的眼一直在他眼前浮现。

    宗小玉的身子晃了又晃,终于支撑不住,倒向地面。

    祁玉柱和祁玉明连忙齐齐上前,一人扶了一边,把宗小玉扶住了。

    宗小玉失神地呢喃着:“他说他十天就能解决所有事,然后就回来陪我,再也不走了。他跟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我很不安,可我不愿意相信他再一次丢下了我。

    我想,他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没想到啊,没想到……”

    看着宗小玉失魂落魄的样子,祁玉明心如刀绞。

    他不傻,宗小玉的反应,祁玉柱眼里的惊骇,已经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他的猜测,是真的。

    “妈……妈……我……”

    “我以为,老天终于开了眼,他把战哥还给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父子相残?

    玉明……玉明……他是你的爸爸啊……”宗小玉说完这一句,再也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这个残酷的事实,就这样揭开了。

    祁玉明再不愿意相信,这也已经成为了事实。

    “我杀死了自己的爸爸……”

    宗缜使劲掐着宗小玉的人中,宗小玉却没醒过来,他有些慌了,连忙叫祁玉柱把人背进医病室。

    “玉明,玉明,你也赶紧过来帮忙。你妈伤心过度,心神俱伤,要是不及时抢救,可能会出大事的。”

    宗小玉被放到了王丰收旁边。

    宗缜给宗小玉打了一针,又给她吃了一颗黑色药丸子,过了几分钟,宗小玉终于幽幽醒转过来。

    “你们为什么会围捕战哥?”

    “因为他重伤了贺部长的弟弟贺胜利。他的手段凶残,令人发指。他刺了贺胜利十七下,最后一下把贺胜利的肺叶都削掉一半,心脏也刺了一个小孔。所以,我们接到命令,和公安机关联合围捕此人,维护京城治安。”

    “可那是贺胜利先用这样的方式伤害了周家后人,战哥才会一怒之下前去复仇的。”

第七百六十一章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原本喜气洋洋的宗家气氛突变。宗家人的心里,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

    宗小玉沉浸在失去祁战的悲伤之中,像是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似的。

    祁玉明整个人也像被掏空了似的,呆呆地望着地面。

    余娇娇还在院子里没心没肺地笑着,院里的笑声,屋里的哭声,交织成一片。

    王丰收的眼皮子轻轻抖了一下。

    宗小玉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来,“玉明,你爸的尸体怎么处理的?生不能见人,我死要见尸。无论如何,我要接他回来。”

    “没,没有尸体……”

    宗小玉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怎么会没有尸体?就算他被乱枪打死,尸体也应该有一具啊。难道,他的尸体被姓贺的人怎样了?”

    祁玉明看着眼中积蓄着沉沉怒火的宗小玉,急急地道:“不是,那里是一个地势颇高的山坡上,他中枪之后就顺着山坡掉了下去。我们又接到命令,要找到他的尸体,但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包扎耽误了一些时间,我们打着手电筒沿着山坡往下搜寻,发现那山坡下是一条大河,河边有血迹,他跌下来的时候应该落进河里了……

    天亮以后,深谙水性的同志下河去打捞了一阵,也没捞到。”

    宗小玉的眼却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她的眼里渐渐的有一丝微弱的希冀之色。

    “玉明,他当时中了多少枪?打中了哪些位置,你心里有数不?”

    祁玉明摇头,“当时是晚上,而且当时我因为他那话有些失神,怔忡之间就听得枪响了,然后他倒下后就顺着山坡倒了下去。当时的站位是呈扇形包围圈,他的注意力又一直集中在我身上,失去了应有的反应速度。

    按照弹道学来说,那种情况下,他完全不中枪是不可能的,至少会有五颗子弹打中他……”

    五颗子弹!

    一颗都能要人命,何况是至少五颗……

    宗小玉眼里那微弱的希冀之色,又像是风中的烛火一样,瞬间被吹灭了。她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寂静的悲伤。

    宗小玉哭得累了,又失去了声息,宗缜检查之后发现,她只是累了,睡过去了。

    祁玉柱和祁玉明,两兄弟坐在宗小玉的床前,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屋子里沉默得可怕。

    命运像是给祁玉明开了个大玩笑。从来没见过面的爸爸,第一次相见,竟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玉柱,我杀死了爸爸……我竟然带人围捕自己的爸爸,眼看着他死在面前,却不知道,那就是我的亲生爸爸。我连尸体都没能给他捡回来……”

    祁玉柱知道祁玉明心里的痛苦一定不会比自己少。

    光是那份内疚,都足以把他吞噬。

    在这种时候,祁玉明比任何人都更需要安慰。

    可任何的安慰,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祁玉柱想了半天,最终只想出一句:“没找到尸体,说不定还活着呢?”

    谁都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是在这种时候,这样渺茫的希望,却多少能给陷入痛苦的祁家人一点点抚慰。

    再苍白的安慰也是安慰啊。

    文珠顺着村人的指引,找过来时,先是听到了院里的笑声,然后又听到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瞪大眼睛看着祁家兄弟,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而且就发生在玉明身上。”

    她是贺铭章的部下,在这件事情之中,她知道得的比祁玉明更多一点。

    她知道贺胜利出过京,同时也听到贺胜利给贺铭章打电话的时候,说事情搞定了,王丰收那个人再也蹦哒不起来了。

    贺铭章当时对贺胜利说,只容你荒唐这一次,下不为例。苏秀秀是你的心魔,王丰收是长在你眼里的那根硬刺儿,现在拔了硬剌之后,你就该好好收收性,学着做个成熟的人。

    文珠犹豫了很久,才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并不是会影响京城安定的凶匪,他不是无理由的伤人。这件事,都是贺胜利先伤人而引出来的。你爸爸错就错在私下报复,而贺家人,就利用了他们手里的权力,想要铲除掉他。

    玉明,这些天你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我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命运给你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玉明,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原本我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的。”

    祁玉明强自打起精神来,“什么事?如果牵涉到保密制度什么的,你就不用说了。该遵守的制度,我们还是得遵守。”

    “跟保密制度没什么关系。因为围捕的时,是我大哥带头去做的,那天你们从京郊回来之后,他就一脸忧心忡忡的,我怎么问他,他都丧着脸不说话。

    你也知道,我二哥出事以后,家里气氛就一直很压抑。我大哥一直觉得,二哥出事是因为他没有看顾好二哥,心存愧疚。所以很多事,我大哥都不愿意跟我说,怕把我牵扯进去。

    他回来那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喝闷酒,喝得不醒人事。我看他醉了,就进把他拖到了床上。那天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大哥的房间里传出惊恐的叫声,我就跑了过去,发现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满头都是汗。

    我一直追问,他才告诉我,在追捕你爸的过程中,你爸曾和他近距离接触过,你爸威胁过他,当贺家人的走狗没有好下场。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以外还牙,以眼还眼。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我大哥被什么事情吓到。你爸是第一个吓坏他的人。

    我当时安慰我哥,说你爸已经被乱枪打死了,不会再来报复了。

    我哥却不太确定的告诉我,据他所知,贺胜利出京之前,贺铭章把一件凯芙拉借调了出来,让贺胜利穿着。贺胜利从祁连回来之后,那件凯芙拉就一直没还回去。

    贺胜利被你爸挑了十七个血窟窿眼送医抢救之后,那件凯芙拉就不见了。

    我哥担心,那被追捕的人穿了贺胜利那件凯芙拉,再加上他的尸体一直没被找到,我哥担心他会回来报复我们文家人。”

    “你的意思是……我爸有可能还活着?”

第七百六十二章 始乱终弃的男人

    文珠点点头,“我哥是这样担心着。所以这次我说要跟你回老家探亲,他才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因为他觉得呆在家里不安全。”

    “凯芙拉是什么?”宗小玉突然睁开眼睛问。

    “防弹衣。妈,您醒了?”

    防弹衣?

    宗小玉挣扎着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生怕碰到了一边沉睡的王丰收。

    没人留意到王丰收的耳朵一直是竖着的。

    “防弹衣?能防子弹?我听得不全,这女同志说的我也不是很懂,玉明,你仔细跟妈说说。”

    “妈,文珠说,我爸极有可能把贺胜利身上的防弹衣扒下来自己穿上了。如果真是这样,只要那天晚上没有子弹打中他的头,他活着的可能性极大。妈,你听到了吗?我爸,我爸真有可能还没死。”祁玉明越说越觉得这推论靠谱。

    “没打中他的头……玉明,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到底有没有子弹打中他的脑袋?”宗小玉眼巴巴地盯着祁玉明。

    “当时我被我爸用枪指着,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子弹打中他哪个部位。”

    “我大哥他之所以那么担心,就是因为他事后问过所有开枪的人,大家都说是对准那个人胸**的……”

    这样说起来,祁战真的就有可能还活着。

    “战哥还会回来的,他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我身边的。他答应过我……”宗小玉一边一边下床,“我要吃饭,吃好了喝足了,这样战哥回来,才会喜欢。”

    峰回路转,笼罩在祁家人头顶上的愁云惨淡被一下子吹散。

    宗小玉跑到厨房,一口气做了十碗削面。

    “你爸最爱我吃亲手做的刀削面。我得趁他回来前练练手艺。你们都来尝尝……”

    祁玉明和祁玉柱一人被硬塞了两大碗,文珠吃了一碗之后就直摆手说够了。

    宗小玉左看右看,就把剩下四碗面推到了宗缜面前。

    “小缜,来,你尝尝。”

    宗缜瞪着眼,“姑姑,你这是想撑死我?”

    宗小玉往院子里瞟了一眼,“不是还有娇娇嘛?”

    宗缜苦着脸说:“娇娇做好饭来叫我们吃,我们那会正忙着伤心,没胃口吃,她饿了,就自己先吃了。”

    “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丰收那孩子伤好得咋样了?能不能吃点面食了?”

    “好了一大半了,得,我端两碗去问问,看他能不能帮我分担分担。”宗缜眼前一亮,立即端了两大碗面,往医疗室走。

    余娇娇一听要给王丰收送吃的,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过来,从宗缜手里硬扯过面碗,自己一手端了一个,笑咪咪地说:“我去。”

    宗缜就又回到厨房,在宗小玉的注视下,开始消灭剩下的两大碗刀削面。

    医院室那边突然传来余娇娇的尖叫声,紧接着,面碗像是落到了地上,发出了磕碰声。

    祁玉柱丢下筷子,第一个冲了出去。

    祁玉明瞬间掏出手枪,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文珠瞬间站到了宗小玉身前,“阿姨,我们先呆这边,要是有人敢进来,我会保护你的。”

    宗小玉不住点头,伸手握了文珠的手,一脸欢喜。

    宗缜站起来,看看宗小玉,又看了看外头,有些焦灼。

    宗小玉看他那样子,就挥挥手,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这里有文珠就够了。别忘记了,我也是使刀子的呢。”

    宗缜放下心来,三步并作两并往医院室跑。

    等宗缜跑到医疗室时,只看到祁玉柱抱着余娇娇,余娇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祁玉明疑惑地在屋内四处查看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屋里也没旁的人啊。”

    余娇娇一边哭一边叫宗爸爸,委委屈屈地说:“不见了,他不见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宗缜一头雾水。

    祁玉柱赶紧跟了一句:“王丰收不见了。”

    宗缜大惊,明天就要摆酒了,新郎倌却突然不见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被人带走的还是自己走的?娇娇,你最先进来,你来的时候床上就空了?”

    余娇娇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我来的时候,他正在爬窗户。我想去抓他,可面碗占着我的手,我就丢了面碗,冲过去抓他的脚。

    他,他蹬我……蹬到我的脸了,宗爸爸,他好用力的蹬我的脸。他还说,他不会和我结婚,他要去找秀秀……宗爸爸,玉柱叔,你们快帮我把他抓回来。他跑了,我明天怎么当新娘?”

    祁玉柱放开余娇娇,就要往外追,宗缜拦住了他,疑惑无比地问:“王丰收不愿意和娇娇结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婚事不是他自己求着我办的吗?怎么突然又不愿意结了呢?

    他不愿意结,为什么不说出来,要选择逃走的方式?

    我咋感觉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呢?玉柱,你来说说清楚。”

    祁玉柱抠了抠头发,着急地道:“缜哥,先把人追回来再说啊。明天就要办酒了,新郎跑了,娇娇会给人笑话死的。”

    宗缜这才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那你们俩兄弟去追,把人追回来,我要问问清楚,这到底是咋了?”

    祁家两兄弟拔腿就跑,跑出宗家院子之后,祁玉柱支支吾吾的跟祁玉明说:“哥,一会儿要是看到人,直接抓了再说,不管他说什么,先把人带回来。别让娇娇跟咱妈一样被人笑,你也知道那些人背地里会说得多难听。

    娇娇脑袋不好了,我怕她受不得刺激,会犯病。”

    “玉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跑?他就是那个被贺胜利砍了十七刀的人吧?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还没养好伤就要办婚礼,婚礼临近了却又要带伤逃走?”

    祁玉柱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气,刚正不阿,要是告诉他实情,他一定不会纵容自己继续犯错。

    他就编了个谎话。

    “他原本是想和娇娇结婚来着,可是有一天,娇娇带了个做衣服的女同志来,那个女同志长得特别好看,王丰收就又看上那个叫秀秀的女同志了……”

    “啊,你是说王丰收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这好像有哪儿说不通啊。”

第七百六十三章 把命还给你

    “唉呀,哥,现在不是揪这个的时候,明天就要办酒了,我们得赶紧把人先找回来,其他的找回来了之后再理,好不好?”祁玉柱有些心烦意乱的,也有点怕祁玉明得知真相后放弃寻找王丰收。

    祁玉明看自家弟弟如此着急上火,又回想起小时候,那些长舌妇在背后对着他妈指指点点,说他妈是赖上男人没几天,男人发现她不好,所以就跑了。

    余娇娇这情况还更严重,这是新郎临阵脱逃,更不知道会被人背后议论成什么样子。

    “王丰收带着伤,应该走不远。玉柱,咱村儿就俩条道,你找东头,我找西头。”

    “哥,王丰收和你差不多块头,长得很好,眼神很野很凶,应该很容易认出的。”祁玉柱把王丰收的特征简单的说了一下。

    祁玉明点头,两人分头去追人去了。

    祁玉明望西而行,越追越是心惊。根据王丰收翻出来的痕迹判断,王丰收是向西跑的,可是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跑了这么远?

    祁玉明追了两里地,一路上只看到凌乱的脚印和偶尔滴落在脚印旁边的血迹,却没看到人影。

    是什么样的理由,催使着王丰收拼命迸裂了伤口也要逃离宗家?

    祁玉明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脚印旁边滴落的血迹越来越多,这代表着王丰收如果继续逃,就会一直流血,越流越多。

    他将会有生命危险。

    脚印越来越深……祁玉明断定,王丰收有可能就在前方不远处,因为他的步子越来越重了。

    他打起精神,又往前跑了一小截,终于看到一个步履蹒跚,手里拄着一根树枝当支撑正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走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身上还缠着绑带,绑带上染着血。

    他的身高块头正好和祁玉明不相上下。

    是王丰收。

    “王丰收,你站住!”祁玉明大喝道。

    王丰收听到呼喝声,头也没回,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身体似乎撑到了极限,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想快速行走,只会加重伤势。

    祁玉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王丰收的胳膊。

    王丰收一震,胳膊一搭一滑,反手就挥着那树枝打向祁玉明。

    他的双眼里迸发着如同凶兽一样的火光。

    祁玉明不肯放手,硬生生挨了一记,王丰收这愤怒的反击力气不小,打在祁玉明的身上,火辣辣的痛。

    王丰收嘶吼着:“滚开!”

    祁玉明道:“你再继续走,你会失血而亡。还是回去吧,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你要逃婚,你都不应该这样一走了之。”

    王丰收冷笑起来,反问祁玉明:“回去?继续让你们给我注射镇静剂,让我成天睡着,然后做成事实,让我背叛我爱的女人,悔恨终身?想都不要想!我宁愿死,也不回去!”

    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玉明震惊无比。

    “谁给你注射镇静剂?这怎么可能?”

    看着祁玉明不可置信的脸庞,王丰收的视线往下一压,看清楚祁玉明身上的军装。

    “你是军人?讲道理?那你就放我走,别为难我。”

    祁玉明不肯放手,非要问个清楚,“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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