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401门口,若无其事地往里走。
两个男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顺利进入了王大俊的病房,她有满腹的话想跟这个叫王大俊的傻子聊,可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很短,所以有很多疑问,她注意得不到答案了。
可是当她进入了病房之后,她就怔住了。
病房里坐着一个瞎眼的老太太,病床上空无一人。
瞎老娘听到有脚步声,立马抬头问:“大俊的检查结果怎样?”
假扮护士的女人看了看门外的两人,不敢回答。只要一开口,那两人就能从声音里听出异常。
外形上要乔装改扮,就是一件衣服两个老成馒头,一顶假发的事儿。
可是声音……尖着嗓子只能骗骗普通人,却肯定骗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兵。
假扮护士的女人装模作样的取了放在病床上的病历本子,转身就走。
等到她走出病房时,两个守在门口的男人齐齐拔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她。
“举起手来!”
枪声响起,子弹却不是来自指着护士的两把枪,而是来自远方,有人用狙击步枪对准这里的某个人开枪了。
子弹穿透了玻璃,呼啸而来。
“建国,蹲下!”
子弹擦着张建国的肩膀飞过,带起一蓬血花。
女人趁着枪响的时候,就已经脱离了两人的控制,飞速地往楼下冲去。
张建国忍痛握紧了手里的枪,朝黄贵金喊道:“这个女的虽然不是刀疤脸,可她肯定是刀疤一伙的,用狙击枪给她解围的人可能就是刀疤。”
“所以一定要捉住这个女的,不能让她跑掉。”黄贵金飞快地向女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护士打扮的人一到了楼下,看到一个刚走出病房门的病人,她立马冲过去,把人抓在手里,迅速抽刀,一把薄而利的刀子瞬间顶到了病人的颈动脉处。
病人吓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了。
黄贵金朝着空处放了一枪,大喝道:“放开那个病人!”
护士阴阴一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刀子往里压,病人的脖子瞬间就被割破了,血冒了出来,病人又痛又怕,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护士用行动直接告诉了黄贵金,你要过来一步,我就弄死他。
“你到底想怎样?不要伤害他。说话啊!”
护士打扮的人一直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用刀顶着病人,一步一步的向楼梯处移动,意图相当明显,他要跑。
病人一路流着血,看着黄贵金的眼神,也慢慢变得绝望起来。
楼上的枪声又响了起来。
张建国被对方的狙击枪锁定了,根本没办法下来帮助黄贵金。
黄贵金只能孤身奋战。
他想起徐卫国说过,狭路相逢勇者胜。对峙从三楼到二楼,然后到一楼,再到医院门口。
就在护士打扮的人拉着病人跨出门口,狠狠把抵着病人脖子的刀往下压的瞬间,黄贵金开枪了,子弹打中了那人的手肘,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手颤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那名被胁持的病人捡回了一条命。
病人在护士被打中的一瞬间,领会了黄贵金那个滑下去的眼神。
护士手一颤,刀子一离开病人的脖子,病人就不管不顾地往下滑。
几乎就在病人下滑的一瞬间,黄贵金再次开枪,护士只能选择放弃再次抓住病人,避开子弹。
病人一滑下来就往黄贵金的方向爬,求生的本能让他发挥出了最快的速度,他爬进了门内。
医院的门卫也在第一声枪响之后,迅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驱散了医院门口附近的病人,看到黄贵金控制住了局面之后,他们也全都围了过来。
这本该是万无一失的抓捕局面。
可是护士却依旧夺到了一只枪,从一名门卫的手里。
有了枪的护士,如虎添翼。
黄贵金悍不畏死,开枪与她对射,两人身上都泛起了血花。
一辆失控的汽车就在这个时候冲进了医院,局势立刻被逆转,护士被拉上了车,开车的司机戴着草帽,帽沿压得极低,从黄贵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满是胡须的下巴。
汽车迅速调头,冲了出去。
黄贵金沮丧地倒地,胸前红艳艳的一片。
“对不起,没能完成营长交待的任务。”
砰……
砰……
医院外突然传来两声枪响,然后就听到嘎的一声,汽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持续响了十几秒,汽车好像被人逼停了。
医生和护士拥了上来,替黄贵金压住了伤口,不让血继续往外涌。
黄贵金指着医院外头,对准备把他抬去动手术的医生道:“先抬我出去看看!”
医生说:“你中了三枪,不赶紧动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你会没命的。”
黄贵金坚持道:“我想看看,那歹徒是不是真被人截住了?如果我还能帮得上忙,我要再打他一枪。”
张建国抱着手臂从楼上窜了下来,“你去动手术,我出去看看。”
“建国,你没事吧?”
“没事,原本那人第二颗子弹是直奔我脑袋来的,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干扰,打偏了,我躲过去了,我就一直在地上趴着移动下了楼。”
“在对射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个护士有喉结,她的枪法比我还好,外头响了两枪之后就没动静了,你赶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用看了,你俩一起去手术室。”
第八百二十四章 胆大包天的人
。“营长!”
“营长来了!”
张建国和黄贵金都兴奋无比地看向医院门口。
徐卫国嗯了一声,淡淡地道:“那会儿说多派几个人,你俩非逞强,我要不来,你俩今天丢了命都把人拦不住。伤好后,加强训练强度,给我往死里练!”
“那人……拦住没?”张建国嗫嗫地问。
“打死一个,抓了一个,你俩自己去把手术做了,子弹取了,就在医院好好养伤,顺便告诉王丰收,危险解除,交易结束。我要把人带回去好好审一审,看能不能挖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徐卫国交待了两句,转身又走了。
张建国和黄贵金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变态!”
“我也想那么变态。”
王大俊洗完澡从浴房出来,看到清洁工在洗医院门口的血迹,他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要不是他掉坑里要洗澡,他可能就被变装护士弄死在病房里了。
他胆战心惊地回到病房里,瞎老娘抱着他直哭,不停地喊着:“儿啊,儿啊,刚才真的好险啊,妈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王大俊脸色发白,惊魂未定地道:“妈,我也好害怕啊。差一点,差一点就被人杀了。妈,医院好危险,我要回村,我要回村。那个徐卫国不是说他会安排好一切么,怎么还搞成这样了?”
“别胡说八道,人家派的两个兵都受了伤,挨了子弹。那两个行凶的人也被徐营长当场击毙一个,抓了一个。儿啊,以后,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注定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反而招人厌恶。”
“抓到了人?抓到谁,是不是刀疤脸?”
“我们外人哪里清楚抓到的人是不是刀疤啊,反正徐营长说,危机解除,我们可以不用再吃白稀饭了。”
王大俊默默地坐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护士重新取了尿样,给他做了检查,下午的时候,检查报告就出来了。
医生看着报告哭笑不得。
“竟然是因为缺盐。你们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摄入盐,所以才会头晕、容易晕倒、饮食不佳、恶心呕吐、尿量减少。行了,以后可不要总喝白粥了,长时间这样下去,好多人还会昏迷晕厥,严重的还会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
瞎老娘听完之后,立马说:“那我就今天晚上就给他多加两勺子盐吃。”
医生连忙制止,“哎,那也不行啊。盐吃太少和吃太多都会容易出问题的。一个人一天的盐份摄入量不要超过6克。反正原因既然已经查出来了,这事就好解决了。只要坚持摄入适量盐分,过几天这些不良症状就会消退的。”
瞎老娘就照医生说的办了,可是王大俊的精神却越来越差,晚上还常常被恶梦惊醒,瞎老娘知道他是被吓着了,安慰没有什么效果,就问医生拿了安神的药方,给他煎了几副中药来吃,这才好些了。
徐卫国把那个女扮男装的人拉回了九里屯,方前进过来做记录的时候,看到他正一脸嫌弃地用刀子割那人的护士服。
“喂喂,卫国,还是找个女兵来吧,一会儿要是你家那个小野猫知道你脱别的女人衣服,肯定会炸毛的。她炸毛不要紧,我怕的是她情绪不稳定,万一把我儿子摔了咋办?”方前进连忙过来拦徐卫国。
徐卫国拿眼撩了方前进一眼,然后把刀子递到他的手上。
“你来!”
方前进不停摇头,“我,我不干。找女兵来。”
徐卫国又把刀子拿了回去,继续割那护士服。方前进总算明白了,徐卫国不会假手于他人,要么他割,要么自己割。
这个,这个,死卫国不死前进,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他已经微弱的抗争过了,徐卫国不听啊,他拗不过徐卫国,只能屈从,哈哈,哈哈。
护士服被割开了,露出里面的大白馒头。
方前进惊讶地眨了眨眼,仔细又看了看,这才确认了,尼玛,这是一个男的,胸前装的是真的老面发的馒头。
他瞬间放下了心理负担。
徐卫国用刀扎了扎馒头,转头对方前进说:“以前我们都用桔子,一点弹性也没有,还容易滚。以后我们也学着点,用馒头,软软的,形状也像,还有弹性,不容易穿邦帮。”
被捆着的人渐渐苏醒过来。
徐卫国点了点头,“醒了,前进,开始准备记。”
方前进迅速拿出纸笔,坐到了审讯室唯一一张桌子后头,严阵以待。
“刀疤在哪儿?”徐卫国问。
男人沉默地盯着徐卫国看,一副拒不交待的态度。
半个小时后,徐卫国揉了揉手腕,黑着脸走出了审讯室。
方前进随后也跟了出来,点了只烟,默默地抽起来。
“这人嘴很硬,受过严格的训练,有点难啃。打死那人脸上也没疤,他的脸上也没疤,真正的刀疤到底在哪儿呢?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刀疤,不然一定还会出事。”
“卫国,我看你审讯的过程中,他一直默默地在观察你,研究你的表情,眼里偶尔还会闪过一丝不甘。这个人,心性十分坚韧,想从他的嘴里掏出有用的话来,怕是不容易。”
徐卫国轻轻地笑了一下,冷峻的脸庞划过一丝烟火气。
“从呱呱坠地开始,有什么东西是容易的?如果容易了,那他们就不会潜伏这么多年,还有暗桩钉在我们的国土上。这些人,就像是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有一茬。可我不管他们有多少茬,来一茬我给他弄死一茬,看他培训谍子的速度快,还是我弄死他们的速度快!”
俩人从审讯室出来之后,直接就往营部走,走到训练场的时候,徐卫国突然停下脚步,尖起耳朵看着北边的天空。
蓝天白云之间,有一道黄色的烟雾正在消散。
方前进也看到了那道烟。
“卫国,那是什么人在放信号?竟然明目张胆的跑到九里屯的驻地附近放信号,这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徐卫国半眯了眼,沉默半晌,然后才慢慢地道:“他本来就是胆大包天的主,别说是放个信号烟子,要是有必要,他跑到咱们营区放把火他都敢干。行了,前进,他是找我的,你当不知道这件事就行了。”
第八百二十五章 知道了
林小满从李爱红家出来之后,就绕着营部转悠。
太阳已经偏西,目测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嗯嗯,徐卫国应该快下班了,林小满打算等他下班一起回山洞。
反正中午做的饭还剩下好多,因为徐卫国根本没回来午饭。
李爱红做月子的时候剩下不少鸡蛋,放着也容易坏掉,林小满每次两个肩膀扛张嘴来,喝完猪脚汤,走的时候还要带走一些鸡蛋。
水煮鸡蛋,煎鸡蛋,炒鸡蛋,蒸鸡蛋,荷包蛋,林小满把自己会的做法全轮了一遍。
今天晚上,她打算做蛋炒饭。
她这边等徐卫国下班,等到方前进出营部的时候,才从方前进嘴里得知,徐卫国见一个奇怪的人去了,什么回来,他也不知道。
林小满悻悻的回去自己一个人蛋炒饭去了。
走到菜园子那边时,就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走路一歪一扭的男人,那个男人,背影看着还十分的熟悉。
尼玛,这不是她男人徐卫国嘛?
先前没认出来,实在是因为他走路的姿势太他妹的像醉鬼了。
认识徐卫国那么久,除了装醉,林小满就没见他真醉过。既然没有真醉过,那走路偏偏倒倒的样子,就着实太新鲜了。同时,也太难和徐卫国平时那走路像走军姿时的样子对应上。
林小满三步并作两步走,没一会儿就跟上了徐卫国。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卫国?”
徐卫国回过头来,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原本清冷的眼里染上一丝醉意,有些朦朦胧胧的迷离感。
他抬起眼皮子,把林小满看了又看,突然就扑了过来,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到了林小满的身上。
“小满,媳妇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酒醉了都那个德性,徐卫国的唇就一直在她脸上挨挨蹭蹭的,同时手也没闲着,毛手毛脚的乱摸。
林小满要推开他,他就摇摇晃晃的作势要摔跤,林小满又怕他真的摔了,赶紧把人捞回来,像扶一座大山一样,艰难而缓慢地……爬山坡。
她一路走,一路嘀咕。
“等我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中午不回家吃饭也不打招呼,下午上班又跑出去,也不知道见了谁,喝成这副鬼样子。”
徐卫国轻笑着,酒气喷洒在林小满脸上,她一闻就知道是烧刀子酒的味道。
“我说我的烧刀子酒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给我拿走了。”
“女人喝酒不好,谁叫你还邀罗宗一起喝来着。我喝掉了,你就没机会和别的男人一起喝了。我都跟罗宗说过了,看到你闪远点……热…”
徐卫国腾出一手解扣子。
林小满仔细地研究着徐卫国的表情,然后任由他把春装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背心,打着赤膊走。
徐卫国个子那么高大,林小满又这么娇小,喝了酒的人又死沉死沉的,两人还是在爬坡,这感觉真他妹的酸爽。
爬到小树林的时候,林小满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打算休息一会儿。
她慢慢地牵引着徐卫国往柔软的草地上坐,坐实之后,她才把他放开,伸手去他裤子口袋里掏手帕。
徐卫国扭来扭去的不配合。
“媳妇,摸什么?”
“摸手帕,不然你以为摸什么?”林小满使劲拍了他的腿一下,“别动。”
徐卫国就眯起眼,扭头好笑地看着林小满,一脸的意味深长。
“媳妇儿,我不动,你随便摸,想摸哪儿都行。”
林小满哭笑不得,我就是想摸张手帕擦擦汗,你这样说,搞得好像我是个女流氓要占你便宜,还要你配合点一样……
好不容易把手帕掏出来了,徐卫又凑过来,悄悄地地咬耳朵。
“小满……我听过了,附近没人的。”
“没人你个大头鬼,你跟谁喝酒去了啊?男的女的啊?干嘛喝得这么嗨?”
“嘿,媳妇儿,别害羞。这后山,已经被我三令五申,禁止除我和你之外的人靠近了。这山上,就咱们一公一母两只老虎……
唔,你要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坏事,也没人看得见听得着的……”
谁,谁要跟你做坏事?
林小满不知道怎么的,被徐卫国这样一说,就有点脸红心跳的。
徐卫国真的喝醉了。
“你再乱说,我就把你扔这儿,自己回去。”林小满弱弱地威胁徐卫国。
徐卫国继续笑,眼一直睨着林小满,脸泛桃花,魅惑十足。
林小满不太敢正视这样的大老虎。
“小满,你舍得把我扔荒郊野岭啊?万一我被狼叨走了呢?”徐卫国的跟个软体动物一样又往林小满肩膀上靠。
“狼敢叨你这虎太岁?你说笑吧?”林小满白了他一眼,看着他得寸进尺,挂了肩膀还要来吹她耳朵的样子,林小满的手心有点痒痒。
“可能会有女色狼的。”徐卫国一本正经地告诉林小满。
林小满站了起来,继续扯着徐卫国往山洞方向走。
穿过小树林的时候,徐卫国突然指着树上的一小朵木耳问:“小满,还记得我们去年在这儿刷了好多木耳……”
刷你妹的木耳!
“小满,要不要……”
“不要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你给我把舌头直了说话。还有,人家都说酒醉心明白,你别趁机占便宜。”林小满顾头顾不了尾,因为徐卫国的反应速度实在是有些非人类。
“小满……我们……来刷几遍木耳吧?”
酒醉的老虎,他也是老虎。
大老虎执意要刷木耳,谁能抗拒得了?
日落西山的时候,徐卫国的酒终于醒了一些。这个时候,林小满已经无力吐槽,瘫软成泥了。
徐卫国伸出一只手掌,数了数手指。
“我刚刚说,要刷几遍来着?够数没?”
“徐卫国,你再敢提刷木耳三个字,我咬死你。”林小满狠狠地道。
徐卫国慢慢地躺回林小满身边,横了一只胳膊过去,“草扎脸,睡我胳膊上来,我给你垫垫。”
草不止扎脸,还扎屁股!你早干嘛去了?
林小满腹诽着,还是口是心非的自己滚到了徐卫国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窝着了。
没一会儿,林小满就累极而睡,呼吸清清浅浅。
徐卫国侧头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着。
“小满……你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