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们都还没接到报告的时候,对方的人却先一步知道了巡逻舰在长江流域出现,舰上人员全员死亡的事。
这事出得很突然,我们一直很被动,这五天时间里,我们把这舰上上下下都搜查过了,甚至连重量都用上百个吊车吊起来磅过了。凡是我们能想到的,我们都查过了,却没有查到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原本我们以为,水下会有线索,可是水下除了一个铁牛什么也没有。”
“巡逻舰自重为12000吨,所以这不是一艘巡逻舰。这东西在哪儿,我去亲眼瞧瞧。”徐卫国皱眉道出疑惑。
不是巡逻舰?
真的假的啊?
一行人带着满腹的疑惑前往放置巡逻舰的地方。
然后,徐卫国围着这东西仔细地看了一圈,然后就要了一瓶脱漆剂往连接处喷了喷,喷完十分钟后,他又用锉子用力地锉了好几分钟。
董老等人看着他一会儿喷一会锉,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徐卫国从舰上跳了下来。
“这不是巡逻舰,而是一艘新型核潜艇。之所以会被认错,是因为它和我们所熟知的潜艇不一样,它是涂白了的。这是一次性质极其恶劣的栽赃和挑衅事件。
我的推测没有错,它不是从水下开着过来的,而是被人从水面上运过来的。
要在常年潮湿的海上行驶,天天接触海水的船只,表面涂层的漆都是特殊漆,不可能用普通的脱漆剂溶解掉。
而这舰上连接处的白漆却被普通的脱漆剂溶解掉了,露出了下面的黑色表面,而黑色原色我也用脱漆剂喷过了,然后用锉刀锉一点漆也没掉下来,代表这才是它应该有的原色。
黑色,26000吨,就符合了核潜艇的重量和颜色。
至于它为什么会被扔在这个位置,又被人涂了白漆,这个原因我暂时想不出来,但是它是怎么到这里的我却知道了。
它是被拆解成半成品,然后通过大型货轮运到各大港口,再在港口的某个地方再被二次拆解,用汽车运到了南溪渡附近,再重新组装然后喷白漆后,趁夜潜入深水下试图进行某项行动的时候,油箱在重新组装的过程中没装到位,经受不住水下的压强,导致了爆裂,油渗露出来的时候,上面的人没有察觉。
等到他们察觉的时候,油已经漏得差不多了,潜艇已经没办法被推动,动力系统也无法启动。
如果我说的这些推论都成立的话,那些死在舰内的人应该耳朵鼻子眼睛都是呈出血状态,嘴唇是龟裂发白,两手应该都有抓喉咙的举动。
这代表他们是和现在被困在水下的那些我国士兵一样,是在高压缺氧的情况下窒息而死的。”
徐卫国没有看过尸体,但他所说的这些死状和舰人那些尸体被发现时的死状分毫无差。
这拆了潜艇又大费周章运过来,再装上还涂了白漆,潜到江心岛底下,这事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有点无法置信啊。
董老,董和平,祁玉民,龙五更,甚至沈东沈元都没办法相信。
这自己人都不信,这原因拿给雅库哈马的人看,别人也不可能相信啊。
“徐卫国,除了靠猜,拿漆和死状说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强而有力的证据啊?”董老特别加重了强而有力四个字的音调。
“查查近两月,各大港口靠岸的大型货轮,问装卸货的码头工人,是否有见过这样的东西零件,再查最近有多少大货车来过鄂东,算下这些大货车的载重量。”
人多力量大,董老坐镇,查这些事就非常快。
不过半天工夫,这两个月的货轮来往纪录,来过鄂东南溪渡附近的大货车载重量纪录都查了出来。
不过最后所有货车运载货物的相加重量是四万吨,不是26000吨。
董老等人都有些泄气。
查水下,水下没线索。
查水上运输,水上运输的重量对不上。
只有徐卫国拿了笔在纸上飞快地计算着什么。
“如果是低于26000吨的载重,那我的猜测才是完全错误。多于26000吨,未必是我猜错了。
你们说水下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定水铁牛……
你们有没有近距离探测过这个铁牛,铁牛是空心还是实心?
如果是空心,那么铁牛里有没有装着什么东西?
这东西可能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大铁牛?
好吧,又去捞铁牛呗。
反正他们查了五天,一点进展都没有,既然徐卫国提出了新的思路,那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姑且试一试。
大铁牛在江底,而且特别特别大,想要打捞起来十分费力。
万众一心,花了足足五个小时,才把那大铁牛拉了上来。
这大铁牛一被拉上岸,白军山就跑了过来,指着这一坨丑得不要不要的铁疙瘩道:“这跟历史上那些放下水的定水铁牛样子天差地别啊,隔着水,经过了折射看的样子,竟然跟真实的样子差别这么大。
依着我们国家古代人民的审美,是不可能弄出这么丑的铁器来的。
这铁牛看着长得有些像是雅库哈马那边的神牛。”
听了白军山这埋汰人的话,董老却笑了起来。
一万多吨重的和雅库马哈神牛长相相似的铁块,如果还和徐卫国所料一样,是空心的,里面还装着一些危险东西的话,那么就该我们雄起,质问雅库哈马了。
你费神费力的弄这么大一个危险品丢在我们的江里,是想做啥?
第九百二十五章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铁牛被拖上来之后,白军山就带着考古工具查探过了,这不是一个古物,是新铸的。
外层是铁器无误。
用大型切害机切掉一点边角之后,铁层里面露出来了银白色的一片,闪着金属的光泽。
这东西看着像是一种金属,却不太确定是哪种金属,也不知道它在水下能形成什么样的危害,所以董老又直接打电话把研究所的那些老教授给弄来了。
有物理学方面的教授,也有化学教授。
经过多人研究证实,包在铁层里的那银白色闪着金属光泽的物质是钠!
而钠,是能与水产生反应,形成爆炸的!
包裹着钠的铁皮只有薄薄的一层,被放在水中泡,用不了两年就被生锈,生锈之后就会破洞穿孔,到那个时候,水一涌进铁皮里,与里面的一万多吨钠相接触……
那直接能把鄂东弄没!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董老气得老脸发青,拍着桌子吼着:“狼子野心,丧心病狂!还居然有脸向国际方面提起质疑,限令我们在有限时间内给他们一个合理解释!
如果我们在这时间内给不出解释,我们就成了过失方,那些虎视眈眈的野心份子,就极有可能会以此为借口,插手我国内务,指手划脚的。
他们这是哪儿来的这和以恶毒的计划啊?
简直是突破了人的极限!”
“他们采取这样周折的方式,把潜艇运来,在江里放一块钠,如果不是最后组装的时候油箱和动力系统没装太到位,他们的人可能已经悄然离开。
我们根本就无从得知江里有这么一个东西。
等我们知道的时候,鄂东可能就从我国的版图上消失了。
正是因为他们的人失联了,死了,他们才慌了,试图先声夺人,给我们制定期限,掩盖他们的这项计划。
董老,你信不信,就算我们实证在手,他们肯定也会有推诿借口,会找个等级还算可以的替死鬼出来平息此事,说是个人行动,意图挑起两国战争,大发战争财什么的……”
雅库哈马人的无耻,恶毒,早就有过先例。
董老听出来徐卫国话中有话,就把他拉到了一边。
“徐卫国,你有什么想法?”
徐卫国一脸冷肃:“他们干了这样的事,还围堵我方潜艇,多方造势逼我们,如果到最后只是轻飘飘的道个歉,推个不痛不痒的替死鬼出来,我觉得不值。”
董老深以为然,“虽然他推的替死鬼说是一定级别的,但说不定等行刑的时候他自己来个李代桃僵,再把尸体弄得面目全非什么的,我们也极难查证。
徐卫国,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割肉出血甚至从此以后见到我们就怕的话,你就尽管说,我给你权限!”
“先不声张我们已经查出钠块的事,我们先姿态放低一点,约见他们的领导人,说是要给他们解释。
他们趾高气扬毫无准备的来,我们直接把这实锤抛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替罪羊的事。
我们态度强硬,半点不要让步,会谈目的就是要就此事达成赔偿,赔偿结果我们满意,会谈才能结束。
如果他们不肯,我们就告诉他们,已经把这大钠块重新封铸,照原样给他们拉过去了,我们会从我们两国分界线内往他们那边推,然后撤离我国海上所有船只,再远距离投射几炮弹的硫酸到那铁皮上,铁皮一被硫酸腐蚀,钠遇水就炸开……
他们雅库哈马是岛国,弹丸之地,一万多吨重的钠块直接能把他们全轰上天!
到那个时候,你说是他怕还是我们怕呢?
自然是要啥就得给啥,给到我们满意为止!”
董老听完之后,沉默良久之后,才惋惜无比地道:“可惜你娃晚生了几十年,你要生在我们那时候,我们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拉块钠过去,把他们全都轰上天,根本不用跟他们讲什么人道主义。”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是渴望和平的人,没董老那么热衷把人轰上天。对了,这事算是了了,可林家村和孔家村人失踪的事却还迫在眉睫,半点头绪也没有。
捞铁牛的事证明了一个真理,人多力量大。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弄点人给我去查查林家孔家村人失踪的事。
当然,暂时下放一些必要的权限给我也是必要的。”
这些要求都不太过分,董老都一一应了。
应了之后,董老又旧事重提。
“你那个媳妇儿……”
徐卫国立即黑了脸,半点面子没给董老留,直接出言反驳道:“国事还不够董老操完心?我的家事董老还要来插一杠子?
你知道人操太多心死得快么?”
董老有些生气,好一会儿没说话,徐卫国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董老这才幽幽地问:“她就那么好?你怕她适应不了京中的气氛,宁愿长久地呆在九里屯当个营长,也不肯走我想你走的那条路?别人削尖脑袋也想让我培养,你这小子就这么不识趣儿。”
徐卫国哼了一声,道:“那你找那个削尖脑袋想让你培养的别人去。我真不是玩政治的那块料,坐在高位的人,一言一行一个方针一个政策,影响的就是万万人。
所以那个位置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知道你曾有个计划,是针对小满的,但是你应该庆幸,你没去实施。”
董老看着徐卫国远去的背影,惋惜无比地直叹气。
“哦,他们这刷过白漆的潜艇应该交给相关人员仔细研究研究,或者有什么先进技术可以借鉴呢?”利益最大化就是蚊子肉也别放过嘛,所以徐卫国临睡前又提了个建议。
事情有了定论,大家这一夜都睡得极好。
而距此万里之遥的海面上,无数被拒绝通过雅库哈马水域的船只都滞留在此。
等得无聊的时间里,船上的人只能自己寻点不那么无聊的事做。
孔忆青倚在船舱里看书,敲门声突然响起,孔忆青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外面是谁?”
男人苍老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隔壁船的老贺邀请孔女士过去打牌。”
“打什么牌?”孔忆青下了床,对着床头的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孔忆青拉开了门,扑向门外那个老男人的怀里。
男人却没有那么激动,而是有些淡漠地道:“胜利死了,是我没有看顾好他。铭章也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时间,我出京不便,你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 深夜里的密谋
立在门外这个男人,约莫五十多岁,一头花白的头发,可能是长途奔波所致,让他看起来很疲惫,不可忽略的是他的两眼却非常有神采,特别是盯着人的时候,有一种不怒自威和冷肃的感觉,让人心生敬畏。
孔忆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女人那样撒着娇,两手也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又过了两分钟,男人这才微微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孔忆青的肩膀。
“忆青,时间紧迫,还是先谈正事吧。”
孔忆青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抬起满是眼泪的眸,有些哀怨地道:“爱民哥,我回了京城,你却一次都没来见过我,在外这些年,我死忍着不直接与你联系,回了国内你不想见我我依旧克制着自己。
你现在对我这样冷漠,我有些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贺爱民眉心微微一动,否认道:“我只是不习惯把所有情感表露在外,行了,别站在门外说这些,进去聊。虽然这船上都是你的人,可是你不是还带着一个宁家的外男么?
要是他突然醒了,看到我,或者听到我们之间谈话的内容,那就不好了。”
贺爱民说完之后,抬步就往船舱里走。
孔忆青在身后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宁墨已经睡沉了。不会看到或者听到的。”
贺爱民在床上坐下来,随手拿起孔忆青刚刚在看的那本傅雷家书随便翻了翻,唇角一扯。
“睡得再沉的人也是会醒的,我们要做的事,一点马虎大意都不允许,一丝纰漏都可能影响整盘局。”
孔忆青掩上房门,走到贺爱民旁边坐下,头一歪就往他身上靠,语笑宴宴。
“我这儿药剂多的是,随便一种都能让他睡着不会醒来。我算着你这时候也该来了,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贺爱民有些不习惯,略略推了一下,孔忆青有些不乐意地撅了嘴,闹起了小脾气,贺爱民只得任她靠着,两人粘粘乎乎地说话。
这些年,孔忆青替他办了不少事,提供了不下资金,年轻的时候,俩人也有过你侬我侬的时候,只是那会儿,他还在婚姻中,配偶栏上还有一个多病的女人存在着。
她是千金大小姐,不爱同龄人,偏爱叔叔辈儿,十几岁就替他生下了儿子贺胜利,偷偷的养在外头,不敢带回贺家。
直到那一年,被他媳妇儿发现了,他和媳妇儿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最后她带着大儿子贺铭章调动工作去了外地,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
那个女人虽然出身不好,但还没把所有的脸都撕破,只是带着儿子走了,没有把他这摊子烂事儿公诸于众。
因为她知道,他贺爱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一个有伤风化道德败坏就能把他一撸到底。
媳妇儿给他留了一丝脸面。
可他却舍不得孔忆青。
那年他三十八岁,孔忆青才十六七,三十八岁的男人遇上十六七岁爱痴缠的年轻女子,怎么抵挡得住那种热情似火的诱惑呢?
更何况,他需要孔忆青身后的势力支持,需要很多的资金来往上爬。
他想要的那个位置,不是一般人能上得去的。
所以,他总得加倍努力,多花心思,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孔忆青是资本家的后代,国内闭关锁国,她就跟着孔家宗亲去了宝岛,然后再转道去了美西,打下了一片商业帝国。
这些年,孔忆青一直一个人在外打拼。
贺爱民也查过她,没有过其他男人。
她一直洁身自好,替他守着。
光凭这一点,贺爱民就对她硬不起心肠。
再说了,他媳妇儿已经死了,他的身边也空了很多年,没人能说三道四了。
只要这次的计划能成功,他得成所愿,身边那个贺夫人的位置自然就会给孔忆青。
贺爱民想到这里,又偏头认真地看了看孔忆青羊毛大衣下包裹着的姣好的身体,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许遗憾。
布局这么多年,进步缓慢,她还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却已近花甲。
有些事,就做不成了。
孔忆青笑眯眯的任贺爱民打量,本就生得明艳的脸庞上因了这几份笑,倒显出了几分艳色。
贺爱民伸出手,摸了摸她还算光滑的脸庞,也笑了一下。
“忆青,这些年,辛苦你了。”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孔忆青听了之后,有些唏嘘不已,眼泪又浸湿了眼眶。
辛苦,怎么不辛苦呢?
周旋在众多豺狼虎豹间做买卖,哪是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收获的啊。
“只要你需要,为你做多少事,我都甘之如饴。”孔忆青少年时代对贺爱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现在她又再次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贺爱民感慨万千,情不自禁地拥抱了孔忆青。
孔忆青贪婪地吸取着怀中那一丝温暖。
“计划很成功,雅库马哈的人一直对当年的战败引以为耻,一直在寻找机会示威或者表现表现。
当政的领导人有个弟弟叫库二南,这个人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一心想要取而代之,自己成为领导人。
想要实现这个目标,他就得做出点显眼的政绩来,才能获得百姓们的拥戴。
百姓们骨子里都流着嗜战的血,有很多人都是当年战败那些官兵们的后代,如果能在境内弄一出轰动世界的事情出来,而且让中方吃瘪却又抓不住把柄,还能全身而退的话,既显示了他的军事能力,又能让大家知道,他同样是个智谋出众的人。
有勇有谋的领导人,自然就比现在那个一味怀柔龟缩着装孙子的强。
所以我拐了很多个弯献了这个策,库二南很高兴,就按照我设定好的路一步一步走了。
他原本想的是投钠块,然后顺利返航,因为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