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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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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飘雪被王丽淬了毒液般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寒,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走了两步,远离了王丽身边。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王丽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她不敢恨贺铭章,只敢把所有的仇恨都投向罗飘雪。

    徐铁跟副部长商议了一下,决定把王丽关几天禁闭,然后再送她回马场让人看管着进行劳动改造。

    王丽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最不愿意回去的地方就是玉山马场。

    那里又脏又臭,马也臭人也臭,就没一丁点她看得上眼的地方。

    更别说还要人看管着她劳动改造。

    与其这样,她不如去死!

    死……

    想到这个字的瞬间,一道灵光突然闪现而出,王丽两眼一翻就往地上倒。

    “我,我吃了得了瘟病的马肉……快,快送我去医院……我头好晕,我这是在哪儿……我做了些什么?”

    贺铭章别开眼,看都不想再看到这张无耻又恶心的脸庞。

    徐铁和副部长也一脸惊愕,两人都四十好几了,长这么大,见习惯了粗旷直接的山民,全都是有啥说啥,直来直往的性子,还真的没见过这样的戏精。

    生扑男人,红口白牙不知羞耻地赖上来,赖不上来要接受惩处的时候就直接装病开始了她的表演,生生把统筹部的办公室变成了她一个人的戏园子。

    贺铭章烦了,大手一挥,直接叫人把王丽拖走。

    “现在就送她回马场,送到后把人交给刘场长,让他严加看管。如果不服从管教,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或者直接就地监禁!”

    王丽一听这话,立马病也不装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扑向贺铭章。

番二十一 歪打正着

    王丽扑向贺铭章之前,一点征兆了也没有,等她有了扑的动作之后,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作出反应。

    贺铭章反应最快,又是一脚蹬出去,王丽还没扑到他身上就被蹬开了。

    王丽落地之后,改而抱住了旁边徐铁的腿开始嘤嘤的直哭。

    她一边哭一边求饶,“不要送我回马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不送我回马场,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马场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马又脏又臭,天天拉一堆。

    一个侍候不好,那些马还又跳又踢的。

    那里条件又差,吃得差,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那些男知青们还好,十天半个月不洗也不会觉得痒。

    可我是女的啊,没水洗澡总感觉浑身发痒。

    求求你们,不要送我回马场。”

    “过去的女知青又不止你一个,怎么就你忍受不了?”徐铁隐约记得送去玉山马场的知青中还有一名女学生。

    “那是因为只有我被分去侍候马了,另一名女知青干的可是呆在帐蓬里喝喝茶吹吹牛浑天度日的轻松活儿。”说到这个,王丽就满心的不平衡,“你要让她去跟那些臭马呆两天,保准她比我逃得更快!

    不,就算你用枪指着她去马场,她也一定不会去那样脏臭乱的地方干活。

    你们不要觉得我娇气,你们要不信你们就叫苏秀秀也去喂喂马给马铲粪试试?你们看她愿意不愿意去?

    没有人愿意去,除非她是个傻子!”

    贺铭章冷哼了一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工作调动申请书扔在王丽面前。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在来的路上,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说要为祖国发光发热,还谴责罗飘雪到了地方也是拖后腿的主,建议把她们这样的女知青扔半道儿上免得丢人现眼么?

    你才来马场几天就受不了了?你说拿枪指着苏秀秀,只要她不傻她就肯定不会去?

    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她主动写的申请书,数次申请调去喂马养马放马!

    你自己矫情挑剔只会说不肯做,你就觉得别人都是和你一样的货色?”

    “什么?苏秀秀自己申请去养马?她这是脑子坏了吧?”王丽看完申请书的内容之后,一脸的惊异。

    “好好的统计员不干去养马,哪有一个正常的人肯去干这样的事啊?苏秀秀这样做,肯定有鬼!”

    “有什么鬼?你才有鬼。”罗飘雪听不得王丽诋毁苏秀秀,忍不住出声顶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王丽皱眉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她从别的马夫那里听说的一些小道消息。

    “苏秀秀一到马场就找了最烈的马上了玉龙山,还差点死在半道上,据山上回来的那些马夫说,苏秀秀上山是为了找人。

    在山上那几天,她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也不知道找到没找到。

    反正她回来的时候,是被一个叫金吉的汉子横放在马上驮下山的。

    我觉得吧,苏秀秀申请要调去马场喂马,一定是跟这件事有关联。

    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找到那个想找的人,申请调动工作,就是为了要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处。”

    王丽把自己听到的,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具体化了一下,结果就歪打正着的,无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王丽这话一出,贺铭章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突然想了起来,来的路上,他曾经问过苏秀秀,问秀秀在想什么。

    当时苏秀秀很干脆地看着他的眼睛回答他,她在想一个男人。

    那会儿贺铭章还问过她,她想的人在哪儿,苏秀秀说不在身边。贺铭章还以为苏秀秀所谓的恋人是在老家,在远隔千里之遥的地方,所以他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现在王丽这么一说,就像一道惊雷一样炸醒了他。

    他突然之间明白过来,苏秀秀所说的不在身边的男人,或许并不是在老家,而是在马场的某个地方。

    所以,苏秀秀才会毅然而然的拒绝了棉花厂和面粉厂的轻松工作,宁愿换也要换一个名额去玉山马场!

    到了马场之后,她或许真的已经找到了想要找的人,她千方百计的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这点,贺铭章突然出离的愤怒。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好到苏秀秀对他如此不屑一顾,宁愿去干王丽所说的傻子才愿意干的活也要和他在一起?

    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已经被点燃了的炸药包似的,贺铭章平时冷静自持惯了的面庞,瞬间就扭曲到变了形。

    贺铭章这副模样,把屋内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王丽也缩到了徐铁侧边儿,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徐铁,趁早跑开,以免被贺铭章的怒火燃成灰烬。

    “王丽,你还在马场里听到了些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如果我听得满意,我就不送你回马场了,还会给你安排一份轻松一些的工作。”贺铭章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火光闪烁,定定地看着王丽。

    听到可以不用回马场,王丽心头一喜,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就搜肠刮肚地回忆起在马场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

    王丽平时就和那个照顾她的男知青呆在一起,其实大部分的活都是那男知青替她干了,她就是呆在帐蓬里看着他干活而已。

    每当这个时候,感觉到她注视的男知青干起活来都特别卖力。

    男知青有时候会和附近驯马的那些当地人交流,那些人汉语不太流利,好些还不会说汉语,所以交流起来也挺费劲儿。

    所以男知青能得到的消息也不多。

    男知青和王丽说话的时候,王丽向来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大听进耳朵里。

    所以,她现在能提供给贺铭章的消息就更有限了。

    这会子任她怎么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她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可是这样怎么能行呢?

    贺铭章还等着呢。

    王丽伸手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贺铭章等了好几分钟,见王丽只是在拍自己头,半点干货也没说出来,他就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缓缓坐下,然后一字一顿道:“你是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其实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番二十二 欲盖弥彰

    王丽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她实在是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可以透露,可是她却必须装作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复杂模样,希望这样能拖一时算一时,蒙混过关。

    她一边慢慢地说着话,说马场里的所见所闻,一边观察贺铭章的表情。

    “马场里男人多,光棍也多,那里民风开放,男女看对眼就直接攀谈处朋友。”

    贺铭章眉头微微发颤,示意王丽继续,“这里的风俗我比你更清楚,你说点别的。”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再清高的女人也会喜欢有人追捧着她,把她当公主一样宠一样惯,那些驯马的汉子最擅长的就驯服,再烈再横的马,也会在他们的百般手段下被征服。”

    贺铭章眼皮子猛跳,苏秀秀就是这样被人驯服的么?

    驯服到什么程度了?

    “哦,你先前不是还说马场的活又累又脏,他们怎么那么有空闲去缠女人?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贺铭章愤怒归愤怒,理智却没完全丢失。

    这要得益于他已经过了二十来岁冲动莽撞的年纪,也要得益于他见多识广,知道很多东西是急不来的,必须从长计议。

    王丽这话却没说谎,所以也不用急着辩白,而是很镇静地道:“马场的活也分三六九等,喂马的洗马照料马的活最苦最重,驯马的算得上是技术工,只要马场里没有新马,老马又已经驯化,他们就比较闲,平日里基本就是较技,除下的时间大多都空着。

    他们的时间是比我们空闲得多的,所以他们想要追求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

    “哦,那知道都有哪些人在追求苏秀秀?”贺铭章不想再绕圈子,直接问了。

    王丽鲠了一下,心头微微一酸,道:“很多。”

    王丽悄悄抬起眼,注视着眼前限入沉思中的男人,他是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最英俊最优秀地位也最高的一个。

    可是这样的男人……他关注的人却是那个只会拿清高架子的苏秀秀。

    王丽暗中慢慢地捏紧了双手,咬了咬牙。

    罗飘雪听到贺铭章问苏秀秀,心底也轻轻一动,止不住的叹了口气。贺铭章的对苏秀秀的心思,注定要落空了。

    秀秀那么爱那个男人。

    秀秀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找到那个男人,和他在一起。

    苏秀秀虽然表面文文弱弱的,可是性子却相当执拗,她认定了的人和事,轻易是不会更改的。

    但是这些,罗飘雪不能跟贺铭章说。

    罗飘雪慢慢地退开了几步,走到了窗口的位置,一副想要置身事外的态度。

    贺铭章瞥了她一眼,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花火。

    王丽把马场里所有驯术师的名字都报了一个遍,在她的嘴里,这些男人都有苏秀秀有意思,都在缠着苏秀秀。

    她的本意是想让贺铭章知道,苏秀秀是一个多么招蜂引蝶的女人。

    从这一天的相处来看,贺铭章思想还十分保守传统,对于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女人相当厌恶,那么他一定也会厌恶招蜂引蝶的女人。

    贺铭章到后来脸上已经看不出喜怒,只是在默默地倾听。

    王丽说完之后,就忐忑不安地盯着他,“不,不会再送我回马场了吧?”

    贺铭章挥了挥手,道:“你不是想去医院么,就去医院吧。”

    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

    直到王丽被人拉上车她也没想明白贺铭章的意思。

    王丽走后,徐铁才有点不忍地道:“这样子对一个年轻女孩子,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贺铭章眼皮子也没抬地道:“她自己说她吃了得马瘟而死的马肉,这会儿被传染上马瘟了什么也很正常,她之前不是还吵着要我们送她去医院么,我这是在帮她。”

    罗飘雪听不明白,去医院,怎么说得像是去死一样可怕?

    罗飘雪疑惑地看着贺铭章。

    徐铁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在贺铭章的注视下慢慢地闭上了嘴,借口时间不早了,转头就走了。

    徐铁一走,副部长也说雨停了,她得回家了。

    屋子里就剩下贺铭章和罗飘雪两个人。

    罗飘雪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因为贺铭章一直在盯着她看,像是要透过她看进她的心里。

    她有一种被人看通透了的感觉。

    像是什么秘密都无处可藏。

    “那个,贺,贺部长,我,我也该回去了。一会,一会儿厂部该关大门了。”罗飘雪一紧张说话就会结结巴巴的。

    贺铭章勾唇,淡淡地笑了一下。

    罗飘雪愣住了。

    因为贺铭章脸上这个极为罕见的微笑,带有一种让人无比放心的感觉,能让你放下所有防备,觉得他瞬间安全无害起来。

    贺铭章轻轻地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过来坐,我们再聊会儿天。”

    罗飘雪感觉自己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心思,也忘记了几秒之前,她还在说着晚了,该回了。

    等到坐到椅子上,两人只隔着二十公分坐到了一处,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罗飘雪才蓦然回过了神,脸也一瞬间就红了。

    除了上学,她还从来没和一个成年男人坐得这么近过。

    那一刹那,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

    贺铭章上半身向前倾,侧向罗飘雪的方向,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拉短了好几公分。

    罗飘雪木木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抬头就撞进贺铭章的眼。

    这时候再说走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毕竟才刚刚坐下。

    罗飘雪强自镇定下来,身子往椅背的方向靠了靠,感觉这样能远离贺铭章的气息笼罩。

    “罗飘雪,苏秀秀和你说过那个男人吧?”贺铭章的声音轻轻地在罗飘雪耳畔响起。

    罗飘雪瞬间像受惊的小兔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急急地摇头。

    “没,没有。没说过。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男人。”

    “哈哈哈哈,瞧你那欲盖弥彰的样子。罗飘雪,你这种女孩,还真是学不会作戏啊。你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你那张娃娃脸上,藏也藏匿不了。

    说说吧,那个男人,苏秀秀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他是何方神圣?”

番二十三 盼着快点老

    贺铭章说话间,脸又往前探了几分,罗飘雪吓得直往后缩,脸红得像刚出了染缸的红布。

    慌乱间,她忙伸出双手推开贺铭章,从椅子上跳起来就跑。

    贺铭章怔了怔,看着罗飘雪窜出办公室,不管不顾地冲进薄薄的雨帘中,然后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罗飘雪,胆子,胆子也太小了。

    嗯,不对,他逼问她的问题她还没回答呢。

    罗飘雪跑出好几米之后就听到了贺铭章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凉凉的雨丝打在脸上,却熄不了她脸上的滚烫。

    她放慢了步子,扭头看了一眼,突然就发现雨幕中有一个身影追了上来。

    她吓得立马拔腿又开跑,越跑越快,就跟后头有个恶鬼追着她,要是一停下来就会被掏心挖肺吃掉般。

    贺铭章手里提着伞,无奈地大喊:“哎,你的伞!”

    罗飘雪早已经跑不见了。

    贺铭章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有这么吓人?”

    斜对面的住宿区,一道木门悄然打开,徐铁倚在门口,一手提着雨伞,另一手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点燃的烟,摇着头轻轻地笑道:“年轻就是好,也不怕雨淋了会生病。我们这些老人,就不行了。”

    徐铁撑开雨伞,大踏步跨进雨中,朝着某个方向快走了几十米,终于看到了前面那个把帆布包包顶在头上,深一脚浅一脚踩水前行的女人。

    “喂,李冰,你还当你是年青人啊,要是这么淋着雨回你家,明天你就起不来了,得直接送医院。”

    前面的女人回过头,犹豫着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等着徐铁走近,两人共撑一把伞。

    之前顶在头上的帆布包,这会子就是挡在脸前的。

    徐铁用雨伞把李冰完完全全的遮住,自己半边肩膀却落在风雨中。

    “这样总行了吧?谁都看不到认不出是你了。其实你这纯粹是多余的举动。隔着雨,谁能认出谁是谁啊?就算给人看到我和你共同打一把伞,他们又能说些什么?”

    “人言可畏,注意点总没坏处。”

    “你没嫁,我没娶,有什么怕人说的?要是真有人传得厉害,我们将错就错把婚结了就得了。”徐铁笑笑眯眯地说。

    李冰用力地推了徐铁一把,自己也从伞里走了出去,“徐铁,你再玩这样的玩笑,我们就没办法共事了。”

    徐铁赶上来,继续把伞撑在李冰头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地道:“李冰,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李冰,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可我不能害你。”李冰的声音在雨里低了下去,透着一丝悲凉,“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石女。这样的女人,你娶来做什么?”

    “年轻的夫妻老来的伴。你年轻的时候我不敢说我是认真的,你说我是开玩笑我就说我是在开玩笑,就这样才能继续跟着你,和你一起共事。

    别人说青春易逝,韶华错付,都在伤春悲秋的哀叹青春,想要永远年轻。

    而我却在盼望时间过得快些,快到我们都算中老的年纪。

    那样,我才能跟你说年轻的夫妻老来的是伴。

    是伴就不需要孩子,不需要做那些年轻孩子们才热衷的情/事。

    李冰,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体情况,从你二十七年前被人退婚起,我就知道你的一切。

    李冰,我是真心的,第一次敢对你说我是真心的。

    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不在乎你能不能过夫妻生活。

    李冰,我们都快老了,我们,互相做个伴儿吧?”

    李冰低下头,肩膀不住地耸动,捏在双手里的帆布包包地微微抖动起来。

    眼泪一颗一颗的从她眼里涌出来,滴进雨里,直到分不清彼此。

    徐铁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把她慢慢圈进怀里,然后再紧紧抱住,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李冰,我想抱你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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