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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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吴月有过一段。差点谈婚论嫁。”罗宗苦笑了一下,又勐灌了两口酒。
辛辣的酒在喉咙灼烧之后,流进了胃里,烧得他有些难受。
“难怪你能恰好救了我一命。原来你也在那里。看起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吴月跟我说,是徐卫国对她有意思,一直暗中强迫她。这件事,你怎么看?”
林小满嗤笑了一下,“那你肯定被骗了。九里屯人人都知道,是她在缠着徐卫国。”
“你是徐卫国媳妇儿,你自然帮他说话啊。你这话我不好信。”
“爱信不信,信我也不长一块肉,不信我也不少一块肉。徐卫国要是对她有意思,哪里轮得到我什么事儿?再说了,最近她半夜总去钻徐卫国的帐蓬,徐卫国避她避去睡山里了,就在前天,发了通邪火,还打了吴月一枪。
都说恋爱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傻的,你现在还在傻?想知道真相,去搜证,去寻真相啊。坐在这里喝闷酒有个屁的用!”
罗宗点了点头,喝完了最后口酒,把空瓶子扔到了一边。
林小满又坐了会儿,就起身告辞。
罗宗送她到门口,又低声迅速地说了一句话,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回屋去睡午觉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林小满确认了三次之后,又面无表情地站了站,去跟郑嫣交待了两句,就蹬着车回了小王村。
一到村头,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一个瞎老太太拦腰抱着王大俊,王大俊一脸郁闷地往前走。
“妈,放开,我要去逮叫咕咕。”
“逮什么叫咕咕,你最近天天朝外跑,逮这逮儿的,不是摔断腿就摔着手,妈让你回屋是为你好。”
林小满好笑地蹬着自行车就冲了过去。
这个不王大俊,上次被蛇咬了还不长记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四十四章 妖蛾子(浅笑和氏加更)
王大俊看到林小满冲过去,也不再吵闹着要出村去逮叫咕咕了,牵起瞎老娘的手,带她回屋去了。
瞎老娘觉得今天的王大俊有点奇怪,平时咋拦他都要跑,挣了命的跑去外面爬树,一点也不省心。
今天居然只劝了两句,拦了一下,就乖乖的回家去了?
“俊儿,今天真不乱跑了?”瞎老娘不放心地追问。
王大俊点了点头,“嗯,不跑了,我这哈儿回去困觉。困醒了我就在村里转转,不出村了。真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你这娃也老大不小了,要懂点事,别尽胡闹了。妈晓得你不傻,有自己的主意,妈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望到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到年纪了,说门合适不嫌弃咱家的亲事,一家人好好过个安生日子。
要是有可能的话,再给妈添个胖孙孙,妈这辈子就算是活得好了,心满意足了。”
“妈,我晓得了,晓得了。”
经过王红梅家的时候,王大俊又贴心地问他妈渴不渴。
瞎老娘说再走一截就到屋了,回屋头喝水一样的。
“那我也有点渴,妈,你在这儿坐到等我,我去找王大春家要碗水给你喝。”
“算了算了,王大春的媳妇儿恶得不得了,你去要水,她多半不得干。”
“那我到后头问王大力家要碗水过来喝。不问王大春媳妇儿要了。”王大俊说着就把瞎老娘扶来坐到路边的石头上,自己飞快地跑过晒坝,跑到王红梅家的灶房外,伸头看了看。
林小满从水缸里舀了碗水正喝得爽快,看到王大俊在外头伸长脖子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碗,就笑问道:“渴了?要喝水?”
王大俊点了点头。
林小满就拿了个碗,又帮他舀了碗水。
王大俊捧着水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外头,慢慢的递给他妈一口一口的喝了,这才端着空碗回来。
他木呆呆地看着林小满,伸了伸碗,“我也要喝一碗。你帮我舀。”
林小满打了水给他,他咕嘟咕嘟的喝完之后又说饿了,眼光在林小满鼓鼓的上衣口袋上打转。
林小满伸手拍了拍口袋,搜出一包饼干,一边递给王大俊一边失笑道:“傻子不傻果然是真的,你这眼睛还尖哦。我这口袋里装了盒万年青饼干,你就盯上了。给你,你拿去吃。”
王大俊接过饼干,这才高高兴兴地走了。
王红梅这次回来,带了四十块钱回来,给了吴大妈二十块,又给了王大爷十块打酒喝,剩下十块钱,被苗苗和红红跑来一阵叫,又一人给了一块钱,就剩下八块钱了。
听说隔壁的马大婶生了病,王红梅又跑过去,塞了五块钱给马大婶。
马大婶不肯收,王红梅硬是要塞到她口袋里。
马大婶就说她今天炕了些面灰儿(薄面饼),受凉了没胃口,放着也是浪费,就让王红梅端回去吃。
王红梅一把吃的端回来,放灶头上还没放几分钟,那叫苗苗的小家伙就又来了,一手捡了张大的,还让王红梅再给他留一张,说是和他妈妈,姐姐,他一人一张才够分。
等他拿走三张大的之后,碗里就剩下几块巴掌大小的了。
王红梅不好意思地看着林小满笑了笑。
林小满拿了一块,咬了口尝了一下,觉得味道挺好的。王红梅还碗的时候,她就跟过去了,问马大婶这面灰儿咋炕才好吃。
小时候林小满最喜欢吃这种东西,但是她妈妈实在是个不会做饭的,每次说要炕这种面灰儿,结果都炕成了厚饼子。
就跟泡菜一样,林小满估计这炕面灰儿也是有小窍门的,所以就跟过去问马大婶了。
去的时候,马大婶正在拿帕子擦供在桌上的一张遗像。那是个一身军装的年轻男人,生得周周正正的,眼角带笑。
“这就是马大婶的男人?”林小满觉得这相片上的男人脸有点面善,就问王红梅了。
王红梅点了点头,“嗯,是马大爷,叫马小贵,50年10月的时候出去的,后来死在战场上了,死的时候很年轻,才二十几岁。走了之后,马大婶才发现有了身子,一直盼着战争早点结束,男人能回来。
没成想,等来的是一顶染血的军帽。马大婶伤心太过了,孩子也掉了…”
“那他俩的感情一定很好,马大婶才会替他守着寡。”
“所以啊,在生的时候,没有过不去的坎。如果等到死了,就真的什么也挽回不了了。”王红梅意有所指地看着林小满说。
林小满怔了怔,突然笑了起来。
“红梅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当说客了?徐卫国给你好处了?”
王红梅一本正经地道:“那件事,本就不怪他。你要怪,也该怪做下孽的那个人。听说徐连长上次差点被炸死,他这是捡了条命,你就当原来那个做错了的人炸死了,现在这个是新的嘛。重新过。”
林小满沉默着没说话,马大婶在一旁听了,也深深的觉得王红梅的话有道理。
“女人不要太傲强,太强势的女人容易吃亏,有时候,适当的服点软是对的。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傲强,他上战场之后,还给我写过信,我再想他再念他,可为了显示自己坚强,一直就闷心头没说过。
收到死讯的时候,我也傲强,不肯相信,硬是要去找他回来。孩子才没了的。
后来想想,我该告诉他的,他走了后我天天都念着他,如果他心头有了牵绊,或许走的时候就不会走得那样爽快。大婶认真的劝你一句,趁还有机会的时候,该忘的忘,好好过。”
“那你先教我炕面灰儿嘛,我学会了就回去炕给我男人吃。”林小满笑笑着像在开玩笑。
王红梅知道她没听进去,也就不劝了。
林小满在马大婶的指点下炕了好几锅,炕得比她妈当年还不如。
最后,她摊着手道:“看吧,学不会,不用回。”
马大婶直叹气,王红梅也直摇头。
“哈哈,瞧你们。这天又没塌下来。我跟你们开玩笑呢。
我今天晚上就回九里屯。明天去参加表彰大会,吴月要闹妖蛾子,我得去收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四十五章 要饭
林小满说走就走,竟真的蹬着自行车就回九里屯去了。
王红梅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好一会儿神。
马大婶感慨道:“她这弯也转得太快了。估计自己早就想通了,只是在等一个时机下台阶罢了。”
徐卫国分的那间屋,门一直是掩着的,不需要钥匙就能进去。
林小满扛着二八大杠嘿扎嘿扎地上了楼,她这一路骑得很快,回到九里屯,那些午睡的人还没醒。
把自行车往外头那间屋里一靠,她顺手把门关严实了,悄悄的进里屋晃了一圈。
床上的衣服被子全都还是打好包的,估计还是方前进叫人搬的,徐卫国竟真没回来睡过,那包都没拆。
林小满就把包拆了,归置好,又把床铺了,把席子擦了擦。
搞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就直接趴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也睡得够长,直接睡到了晚上。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过得也不好,也是每日每夜的睡不着,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心里就越是痛苦。
徐卫国说试过了,做不到,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她努力地想断得彻底,却始终做不到。这个男人,是她从一开始就喜欢的。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切断所有。
如今一朝想明白,就如醍醐灌顶般。说放下的时候,全身都轻松了。这一放松,那还不睡个昏天黑地啊。
她后来是饿醒的,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窗外黑乎乎的,四周也静悄悄的。
她试着拉开门,刚拉了一条缝,就听到了过道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嘿…这楼的隔音效果挺好嘛。
徐卫国又去方前进家蹭饭去了,还是方前进拉着他进去的。
林小满门的时候,就是他俩在楼梯口拉拉扯扯的说话。好像是徐卫国不愿意去,方前进硬拉着他说做都做好了,不吃浪费。
吃完了饭,徐卫国出来就直接下了楼,竟连门都没进,直接就跑去睡野地去了。
林小满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骂了一句:“这男人野习惯了,成山棒棒了,天天睡山不睡床了。着球……该不会是真气出毛病了吧?”
徐卫国总觉得今夜的月亮有点怪,照得人睡不着。
他找了个平坦点的地方,趴着做了一百个俯卧撑之后,又流了一身的臭汗,躺下还是眯不着,他就又爬了起来,沿着小路下了山,摸回了家属楼。
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关严实的,只以为是谁顺手帮他把门带上了。
进屋之后,没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一架自行车。他的心就突然跳得很迅勐,像负重跑了十公里之后似的。
他记得,林小满那天来的时候,就是骑着自行车来的。
默默地爬起来,站了一会儿,他又想,或许是哪家借他屋停下车呢?
那火热热的心,又直接被冷水泼了一下。
屋子里很静,他踱了几步之后,还是伸手去推了里屋的门。
门也是锁了的…
他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摸,终于找到了钥匙,握着钥匙捅了几下才捅进了锁孔里,轻轻地转了一下,锁啪哒一声开了。
他听到了一缕很熟悉的唿吸声。又看到床上的被子下盖了个人。一个不高不矮,刚好和林小满差不多高的人。
外屋若是有人停下车也可能的,可这床,主人都没睡过,哪个女人敢不请自来的睡上来?
也就只有他的小野猫有这么大胆子。
说来就来了,说走就走了,窜进他的心里,踩了踩,留了印之后就跑了。
徐卫国坐在床边上,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被子,刚摸到一戴光滑的小腿,啪的一声,他的手就被狠狠地打掉了。
“一身臭汗,也不知道去洗洗,摸什么摸?”小野猫翻了个身,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我洗了睡哪儿?”徐卫国找了换洗的衣服出来,站在床前问。
“睡外头那间屋,打地铺。”
“地上硌人。”
“睡山坡的人会嫌地板硌人?不睡地板就去睡你的山坡。”
“那我还是睡地板。”
徐卫国洗漱完毕,换了干净衣服,就跑里屋来,直挺挺地往地板上一躺,手往腹部一放,闭上眼睛。
林小满移到床边看了他一眼,又悄悄伸出一只脚蹬了他一脚。
他睁开眼问:“准我睡床上了?”
“想得美!我饿了。”
“家里好久没开过伙了,没吃的。我去对门方前进家弄点饭菜过来。”徐卫国爬了起来,跑到对门要饭去了。
方前进开了门,一脸迷煳地瞪着徐卫国,“啥子事?”
“要饭,晚上还剩下饭和菜没?”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问。
方前进抬腕看了看表,又打了个呵欠,才踢踢踏踏地掩了门,进里屋去问李爱红去了。
李爱红说有,给方前进说了位置,让他自己去弄,她不想起了。
方前进出来后就给徐卫国把剩饭和剩菜找了出来,徐卫国又把饭菜放在方前进家的炉子上炒热了,这才端着回去了。
方前进想了想,不对啊…晚上徐卫国吃了两碗饭,怎么这快就饿了?
方前进跑进去跟李爱红说了说,李爱红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直接翻身爬了起来,披了衣服,撺掇着方前进去叫门。
方前进犹豫了一下,“不好吧?万一屋里真的有个女人喃?”
“抓出来,赶出去啊。”李爱红用力地捶了方前进一下。
方前进就咚咚咚地敲门。
徐卫国一打开门,方前进一下就把他推到旁边,拉着李爱红跑进了里屋。
林小满端着饭碗,刚扒拉了两口就看到了方前进。
“看啥?没见过美女吃饭啊?”林小满瞪圆眼看着他。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哪个大半夜的在这屋头出现过?”林小满反问道。
“爱红就怕是别人,才要我来抓了赶出去的。”
林小满霸气地挥了挥筷子,“不可能,要有别的女的,早着我赶出去八百遍了。去睡吧去睡吧。”
方前进出去的时候,顺手就帮徐卫国拍了拍后背衣服上的灰。
“看这情形,你这地板可能要睡很久。她是专门回来打架的,我看出来了。”
半夜的时候,徐卫国就偷偷爬上了床,又慢慢地挪过去,挨着林小满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四十六章 指标
表彰大会当天,宁省长和秦市长都来了。随行的还有军报的记者。
吴月却一直没出现,直到大会结束了也没露面。
表彰大会圆满落下了帷幕,散会后,当宁省长见到林小满的时候,他有片刻的闪神,直到确认林小满还活着时,他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丝震怒。
林小满看到宁省长一脸震怒,心头就是咯噔一下,还以为吴月已经找机会把徐卫国射她的事告了。
现场的人很多,宁省长没有走过来,等到所有的程序走完之后,宁省长让秦市长等一众领导先回城,他有点事后面自己回。
宁省长的秘书人员找到了林小满,把她带到了一个安静的办公室。
正好,林小满也想探听一下吴月到底说了些什么,宁省长对此事的看法又是怎样,心里有了底,才好制定对策。
宁省长却绝口没提这件事,而是问她:“你既然活着,为什么没来找过小墨,他一直很担心你。”
林小满回答得十分坦然,有的事一言难尽,也不足为外人道,她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遇上一些事,离开了这里,本打算永远不再回来的。今天既然您见到我了,你也可以转告这个消息给宁墨听啊。那洛神赋图我俩还没补完呢,改天我空了,一定登门拜访,找宁墨玩儿去。”
“你和徐卫国之间出了问题?不然为何要说打算永远不回来?”宁省长心头微微一动,语气变得和缓了些。
林小满下定决心要把这一页翻过去,就十分坚定地告诉宁省长:“都过去了。宁省长找我,只是为了问我私事?”
宁省长怔了怔,“那除了私事,我和你之间难道还有公事谈?”
林小满细细地打量着宁省长,发现他眉宇间的怒气已经消退不少,又恢复了冷静儒雅。
她有些疑惑,难道,吴月没找过宁省长?
宁省长就说了这么几句就走了。
剩下林小满一个人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她哪里知道,徐卫国跑去吴月屋后的窗户边上,选了一个她能看着的角度,掏枪对里像在寻瞄准角度似的比划了大半个钟头。
吴月………已吓得把文工团所有人叫去陪睡,门也不敢出,尿都不敢出来撒,尿急了就在屋里找盆尿…因为恐惧错把脸盆尿了,不得不拿洗脚盆子洗脸。
可陪睡的有个姑娘是香港脚,吴月只能尿盆臭盆二选一来洗脸!
吴月一天不出来告状,徐卫国便能留住林小满一天。
他知道自己不要脸,可要脸便没媳妇儿,那脸就不要也可以了。
这天晚上,林小满心有记挂就睡得不太安稳。
徐卫国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时,她还没睡沉。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挪过来,又试探着小心翼翼的伸过来一只手,然后这只手又慢慢往腰间搭了一下,慢慢地环了过来,慢慢地搂住了她。
他的头也慢慢地凑了过来,在她的耳朵边上挨了挨,唿吸喷在耳朵弯弯里,痒痒麻麻的。
过了一会儿,一只腿也架上来了,压到她的身上。
至此,他就完成了合围之势,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到四点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