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记-第9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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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枣看了一眼邬金玉:“你的意思是犯的罪很严重杀了他没话说?”
邬金玉头皮一麻,不过他还是点头说道:“是。若我大哥只收个千八百两银子就被杀头,我觉得这惩罚严重了。”
枣枣笑了下,不过她没跟邬金玉争辩。而是叫了殷兆丰过来,让他去打探下这事。
殷兆丰苦着脸说道:“公主,刑部没我们的熟人呀!”若是去兵部,打探消息可就容易多了。刑部的人,都没接触过。
顿了下,殷兆丰说道:“公主若真想知道这事,找四殿下会更好些。”
以枣枣的身份地位,要想去打探下邬金宝这事,也就请人吃饭喝酒的事了。可殷兆丰非常厌恶邬金宝这对贪得无厌的夫妻,所以他不愿出力。同样也不希望枣枣出面为邬金宝去求情,所以他就想这球踢给佑哥儿。
佑哥儿是个从不吃亏的主,这事交给他来处理,肯定会得到个圆满的结局。
佑哥儿在刑部当过差,这事让他帮忙,保准打探到的消息又真实又详细。想了下,枣枣点头道:“那你去找阿佑。”
佑哥儿才不去刑部打探消息,多没效率的事,他直接问了启浩:“大哥,邬金宝的案子有结果了吗?”若不是枣枣开口,他才不会去关注这事。
启浩看了一眼佑哥儿。
“大姐让帮忙问的。大哥,这么长时间应该有结果了吧?”这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一个月时间足以查出结果来了。
见启浩皱眉头,佑哥儿笑道:“大姐有分寸,她不会插手这事,就是想了解下情况。不管如何,邬金宝终究是姐夫的同胞哥哥。”
嗯了一声,启浩说道:“邬金宝收受了凶手家两个铺面,其中一个还是银楼。”
启浩吓了一大跳:“这胆儿可真够大的。”如今朝廷抓贪官抓得那般严,治罪也治得很重。这邬金宝竟然敢顶风作案,可不就是胆儿肥。
启浩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已经查明了,这些年他一共贪污了一万三千六百多两银子。”
邬金宝当官也有七八年了,且他当官的地方是富庶之地,一年贪个两千来两银子确实并不多,自然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这次,不仅是贪心太过,且也是他运气不好。
这回的案件事发并不复杂,就是一个美貌的寡妇突然横死在家中,第二日清晨被****给她家送水的挑夫发现报了案。
官府查出这寡妇与她的表哥黄大郎有私情,事后官差又在黄大郎家里搜出寡妇的金钗等值钱的首饰,认定他就是杀人凶手。
黄大郎还没成亲,只一个老母。这老人家在知道他被判了死刑,悲愤绝望之下吊死在衙门门口的雄狮上,这事闹得太大传到了孙御史的耳中。
孙御史派了底下的人打探,查探到的结果是黄大郎确实与被杀寡妇有私情,但寡妇被杀这晚黄大郎与他的发小以及两个朋友吃酒,几个大男人喝得东倒西歪才散场。
黄大郎家与寡妇家可有十多里远的路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可官府,却不采信黄大郎家人以及他发小朋友的供词。
孙御史正准备上折子要为黄大郎翻案,底下的人又打探到这寡妇与娄阳富商罗大官人的独子有私情。案发当晚,有人亲眼看到这罗家少爷进了寡妇家里。而事发后,罗大官人的妻子罗太太与小方氏来往密切。甚至,罗家最重要的银楼换主了,换成了小方氏。到这会,孙御史还有什么明白的。
佑哥儿听了经过,问了佑哥儿:“大哥,按律应该斩首示众吧?”
启浩点了下头。
1678。第1678章 流放(3)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流放(3)
冬日的风刮在脸上就仿若刀子似的,冷得佑哥儿忍不住摸了下自己刮疼了的脸。
钻进马车里,佑哥儿搓了搓手说道:“这大冷天的出门,真是受罪。”他是真想窝在自己的宫殿内,哪都不去。
赵谦笑道:“让你穿上大氅,你不愿。”穿上大氅,就不会这般冷了。
佑哥儿才不穿,穿了大毛衣裳跟只棕熊似的,难看死了。
到了公主府佑哥儿也不让人通传,直接去了后宅。反正整个公主府也只枣枣一个女眷,没什么可避讳的。
到院子里,就看见枣枣穿着一件薄薄的棉衣在院子里打拳。
佑哥儿笑着道:“大姐,你悠着点,怀着孕呢!”再没有比他大姐更牛逼的人了。怀孕还打拳练剑的。不过估计也因为这样,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一样,不费力气了。
枣枣笑着道:“一天不动,我这全身的骨头就痒。”说这话的时候,汗珠还往下滴。
佑哥儿庆幸自己没穿大毛衣裳,要不然肯定要被枣枣取笑了。
山药递了毛巾给枣枣。
一接了毛巾,枣枣说道:“去花房告诉驸马爷,说阿佑过来了。”说完,擦了下脸上的汗珠。
进了屋子,左看右看没看到长生。佑哥儿问道:“大姐,长生跟姐夫去花房了?”
枣枣指了指里间,笑着说道:“玩累了,正在睡觉呢!”
说完,枣枣道:“你先做着,我就换身衣裳。”出那么多的汗全身黏糊糊的,她得去擦下身再换一身衣裳。
邬金玉得了消息,很快就过来了。因为赶得急,衣服上还沾着泥巴。
枣枣黑着脸说道:“赶紧将衣裳换了。”穿这样见客,太没礼貌了。
邬金玉换了一声衣裳出来,就问了佑哥儿:“阿佑,我哥是被冤枉的吧?”到这会,他还心存侥幸,希望邬金宝是被冤枉的。
佑哥儿摇头。
邬金玉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了。没被冤枉,那就是真的贪污受贿了,那他哥岂不是要没命了。
枣枣问道:“贪污多少?”若是千八百两,就让爹娘通融通融免了死罪。
“佑哥儿道:“除了前些年贪污的一万三千多两银子外,这次他还得了凶手家一个染布的作坊以及一个银楼。染布作坊跟银楼,每年有六七千两银子的利润。”
邬金玉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枣枣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了:“这凶杀家人竟然这么大手笔,可有什么缘故?”
佑哥儿点了下头说道:“那凶手家境富裕,且家中只他一个子嗣。虽然这人成了亲,但膝下只一个女儿。”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凶手的家人会话这么大的价钱来贿赂邬金宝了。
邬金玉白着脸问道:“这么说我大哥必死无疑了?”
枣枣没吭声。
佑哥儿看了一眼邬金玉,说道:“邬金宝跟小方氏,已经被收监了。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年前是不会勾决犯人的。”所以,要处死邬金宝也得出了正月。
邬金玉觉得嗓子都是哑的:“我大嫂,她牵扯其中了?”
枣枣听到小方氏牵扯却一点都不意外。这邬金宝当着官,自有人送钱送礼了。那小方氏贪得无厌,岂会将钱财拒之门外。
佑哥儿点头道:“我看了卷宗,这银楼跟染布作坊就是方氏开口要的。”为了得到这作坊跟银楼,邬金宝就让黄大郎当了这替罪羊了。
枣枣看向邬金玉,说道:“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嫂子贪得无厌,让她随你哥去任上,定会害了你哥的。”事实证明,她当日的话,一语成谶。
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邬金玉看向佑哥儿问道:“四殿下,我知道你向来有主意,你说我该怎么才能救我大哥?”
枣枣冷声说道:“邬金宝跟小方氏犯的是国法,谁都救不了。”为了钱竟然敢草菅人命,实在是可恨。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佑哥儿还真有个主意:“要想救邬金宝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们邬家人舍不舍得了?”也是为这,他才特意跑这一趟的。
邬金玉仿若抓了一棵救命稻草:“舍得,只要能救我哥,钱不是问题。”这钱,哪里有命重要。
“愿意用邬家的爵位以及财产,也许能换邬金宝一条命。不过这事,姐夫你可做不了主,得邬爵爷同意才成。”邬金玉可不是邬家的家主。
就算邬阔不同意,邬金玉也要逼得他同意。钱财跟爵位,哪里有他大哥一条命重要。
佑哥儿还要去户部当差,说完这事他就走了。
户部衙门是不可能铺地龙的,只在屋子里点了炭火。不过屋子人多,倒也暖和。
户部郎中一见到佑哥儿,就说道:“四殿下,尚书大人一直在找你。”佑哥儿不忙的时候经常迟到早退,忙的时候他倒是很守时的。今日有事,他也让人提前跟申春亭说了。正因为佑哥儿行事有分寸,所以申春亭从没在云擎跟玉熙面前说他坏话。
当然,也是因为佑哥儿能干,就这趋势肯定要被新皇重用的。申春亭又不傻,他若总告状让佑哥儿记恨上,等以后致仕肯定要被吃挂落了。还不如,你好我好大家好。
佑哥儿撇了下嘴,又被抓壮丁了。
邬金玉送走了佑哥儿,就回了邬府,将这事告诉了方氏。
听到邬金宝真的贪污,方氏根本不相信:“不可能,你哥他又不缺钱,怎么可能会贪污。”
邬金玉苦笑道:“这是四皇子亲口所说,不会有错的。娘,四皇子还说大部分的钱都是大嫂收的。这次也是大嫂朝着凶手的父母要了两个日之前的铺子。”
这一刻,方氏恨死了小方氏:我当日怎么就给你大哥娶了这么个扫把星。”
小方氏是贪财不假,可邬金宝也不是什么好鸟。
方氏抓着邬金玉道:“金玉,他可是你亲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呀!金玉,你一定要救救你哥。”
邬金玉沉默了下说道:“娘,用爵位以及家里全部的财产,也许能换大哥一条命。”
方氏愣住了,这代价太大了:“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邬金玉摇头:“娘,就算我们愿意用爵位跟钱财去换,皇上跟皇后也未必答应。”
在一个母亲眼中,荣华富贵自然没有儿子来得重要了。方氏忙说道:“没用也要试一试。我现在就让人递牌子进宫,我去求皇上跟皇后娘娘。”
“娘,爵位的事必须爹同意。他要不同意,也无济于事的。”就是不知道在他爹心目中,是爵位重要还是儿子重要了。
方氏面色一僵,对邬阔来说儿子肯定没爵位重要了。因为邬金宝没有了,他还有邬金玉跟邬金石。就算邬金玉不要这个爵位,也可以传给邬金石了。
“我进宫去求皇上跟皇后。只要皇上皇后点头,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这是打算先斩后奏了。至于邬阔知道以后会不会休了她,她已经管不着了。
枣枣一觉醒来,见到邬金玉非常意外:“我还以为你陪你娘呢?”这个时候邬金玉留在邬家陪方氏,她也能理解。
“家里就你跟长生,我哪放心呢!”说完,佑哥儿小心翼翼地说道:“枣枣,若是邬家真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就让爹娘他们住到公主府来吧!”
枣枣听罢笑道:“要让你爹娘住进来,邬金珠他们怎么办,也让他们住进来?你就不怕他们住进来后,下毒手害长生跟我肚子里的孩子为季姨娘与邬金石报仇?”
金玉打了个冷颤,之后再不提让邬阔以及方氏住进公主府来这话了。
玉熙知道方氏递了牌子进宫,不用想也知道她来做什么了,自然不见她了。
用晚膳前,玉熙问了启浩:“邬金宝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枣枣的?”这卷宗是昨日下午才到的,经手的人没几个。邬家没人在朝为官。除了枣枣,邬家其他人是没那么快打探到消息的。
佑哥儿说道:“娘,是我问的大哥的,然后告诉大姐的。”
这嘴,也真够快的。
“爹、娘,若是邬家愿意用家产以及爵位换邬金宝的命,你们会饶邬金宝一命吗?”以佑哥儿的推测,他娘应该会同意。
云擎想也不想就说道:“不会。他触犯的是国法,必须处死。”
佑哥儿看向玉熙。
玉熙神色平淡地说道:“若是邬家真愿意用全部的财产以及爵位来换,也不是不可以饶邬金宝一命。”
云擎皱着眉头叫了一声:“玉熙……”
玉熙笑了下,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算饶了他的命,也得流放岭南。”这个要求算是非常苛刻了。
佑哥儿点了下头:“换不换,就看邬家人自己的选择了。”
云擎还是不赞同,问了一旁没出声的启浩:“阿浩,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启浩点头说道:“爹,邬家毕竟有功于朝廷。若是他们愿用这功劳换邬金宝一命,我们应该网开一面的。要不然,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若是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岂不是乱套了?”那这律法,等同于虚设了。
玉熙笑了起来:“爵位可是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不会有人拿它去换的。”
说完,玉熙朝着佑哥儿说道:“这事,必须得邬阔亲自上折子才有用。”邬金玉跟方氏说的话,做不了准的。
佑哥儿暗中感慨,还是他娘厉害。这就断绝了姐夫跟方氏想取巧的可能了。
1679。第1679章 流放(4)
腊月二十八,六出带着邬金玉跟方氏的信,见到了邬阔。
六出是家生子,哪怕他现在是公主府的人,见到邬阔也跪下磕头:“老爷安好。”
邬阔心头浮现不一股不安:“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可是驸马爷出什么事了?”邬家的未来全都寄托在金玉以及长生身上。若是金玉出事,他之前的付出就全白费了。
听到这话,六出就知道邬阔还没得到邬金玉已经被收监的消息了:“老爷,驸马爷没事,是大爷出事了。”
邬阔急忙问道:“大爷出什么事了?”第一个孩子这感情自然是格外不同,再者为培养邬金宝他可是费尽心思。
六出斟酌一番说道:“大爷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被查出来了,如今已经被关入监牢。驸马爷说,可能年后就要被处决。”
自季姨娘跟邬金波没了以后,邬阔的精神就差了很多。不到一年时间,邬阔苍老了十岁不止。这次又听到了邬金宝的消息,再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了。吐了一口血,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六出吓了一大跳,赶紧叫大夫。
邬金珠得了消息慌忙跑了过来,知道邬阔是被六出气得吐血后,大叫着:“来人,将这个刁奴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六出脸色铁青,五十大板下去他还有命在。六出朝着两个逼近的下人,冷冷地说道:“我是奉驸马爷的令来找老爷的。”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些人除非脑子没抽,否则不敢对他动手。
“你将我爹气得吐血,就是心存不轨。将他拖下去我赏你们二十两银子,若是老爷问起来这事我担着。”她奈何不了邬金玉,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狗奴才。
刚才那两个家丁两眼放光,二十两银子足够他们过一个好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再没有顾忌走上去想制住六出。
六出气得要死,可这里是邬金珠的地盘,若是硬来吃亏的肯定是他。当下也不讲什么脸面,拔腿就跑。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叫道:“老常,老贾,救命呀!”六出这次是带了两个护卫一个来的,这也是确保万一。毕竟六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人出门哪能放心。
老常跟老贾,那都是战场退下来的老兵。虽然两人快五十了,但对付几个家丁那是不在话下的。
不等大夫来,邬阔就醒了。环转一圈没见到六出,当即开口问了。
邬金珠冷哼一声说道:“爹,这人害得你都吐血了,你还见他做什么?”
自季姨娘跟邬金波身亡后,邬金珠的脾气就变得特别暴躁。有时候,还对邬阔发脾气。可邬阔心中有愧,舍不得打骂她。可现在正事要紧,哪还能纵着邬金玉:“去将六出叫来。”他得知道具体过程。
六出这次可不敢一个人孤身前来,刚才要不是他跑得快肯定就被打死了。保险起见,这回叫了老常跟老贾跟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六出看着邬金珠:“老爷,这事还请大姑娘回避吧!”等得了回复他就回京城,片刻都不愿在这里呆。
将所知道的都说了,六出从身上掏出了两封信出来:“这是夫人跟驸马爷让小的带来给老爷的,说请老爷看完后就给回复。”
接了信,邬阔先看方氏的。因为他知道,方氏肯定不会有好话的。结果,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方氏在信里威胁邬阔若是他不同意用爵位换邬金宝一命,那她就要邬金珠跟邬金石两人的命。
邬阔气得又差点晕过去了。四个儿子最倚重的是邬金宝,最疼爱的是邬金波。结果邬金波死了,如今邬金宝也保不住了。而妻子对他,仿若就跟对仇人似的。
邬金玉的信件道是很平和,只是求邬阔同意这事,还说爵位跟钱财都没命重要。
捏着信邬阔的手都是抖的,他知道方氏不是吓唬他的。若是他真不管邬金宝的死活,方氏真会对邬金珠跟邬金石下毒手的。有句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种事,防不过来。
虽然心里滴血,但邬阔还是顺了方氏跟金玉的意写了折子。
六出带着折子当日就离开邬府,去了客栈住下了。宁愿在冷冷清清的客栈,也不敢留在邬家。谁知道那疯婆子会不会半夜对他们下毒手。好日子从过几日,他可舍不得死。
听到邬阔说准备年后回京城,邬金珠哪愿意:“不行,我不回京城。爹,我们在这里好好的为何要回京城。”回京城,她还不得被方氏那疯婆子搓圆捏扁了。
邬阔一脸颓败地说道:“爵位没有了,这里不能再留了。”他们只是交出邬金宝名下的财产,他的私房还留着。虽然金玉是驸马爷,可天高皇帝远,万一有人惦记他手里的钱,这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哪抵得了算计,到时候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邬金珠慌了,问道:“爵位没有了?爹,这是怎么回事?”若是爵位没有了,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而她还退过亲的,以后还怎么能说到好人家。
邬阔不欲多说:“你去收拾东西,出了元宵我们就回京城去。”他不是在征询邬金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