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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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释交代完一些细节再次深深看了眼湛蓝便开门走了出去。
阎烈慢慢走近床边,看着她不知道在胡乱的说着什么支言碎语,那脆弱的一面深深震撼着他的心,一股不忍越来越扩散至周身。
沉稳的身子端坐在床沿,犹豫着伸出大手覆上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将上面的细汗慢慢抹去,只是她似乎变得更不安了,一张小脸紧紧的扭曲着,极度痛苦。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疼,好疼……”
闻言,阎烈微微蹙紧了眉宇,大掌倏地收回,紧握成拳。
她说疼,好疼。
随着她的那个‘疼’字,她眼角的泪水也瞬间滑落,沾湿在洁白的枕头,她仿佛是一发不可收拾,眼泪越来越汹涌,将枕头染湿了一半。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如泼墨般散在周围,将她原本就纤瘦的脸庞,在此刻看起来更是不堪一击,柔弱的想要拥进怀里好好疼惜。
沐湛蓝,痛吗?一定很痛吧,在你心里梦里,可曾在怪我怨恨我,一定怨恨的吧,他讽刺的扬起嘴角,闭上眼。
你是不是也早已想到我不会过来,你早就做好等死的准备?
如果……你真的死掉,那你最想做的是什么?我知道,你想杀了我,因为我,让你陷入这暗无天日的地狱,因为我,让你受尽今天的一切,你是真的很疼,我知道……
可是我曾经也这么疼,你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拿我自己怎么办……
“妈,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湛蓝,妈,妈……”
恍惚间,她口中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沉浸在纷乱思绪中的他一顿,黑眸看向她难过的神情,那只受伤的手掌已经伸出来胡乱的挥动着,阎烈有些怔愣,等到察觉到她的动作有危险时立刻回神,一下拉住她的手腕,惊魂未定的粗喘着气息。
如果刚才他晚一步,她那只手就真的要废了,边上就是一杯滚烫的茶水,陡然间他的眉心泛开来一阵浓浓的不悦,将她安置好,转身拉开房门来到楼下,秦释,豹子,单梅,龙九,还有刚刚得知消息赶来的楚云都在楼下。
他没有丝毫迟疑,对着一群人吼了一嗓子,“房间里那杯开水是谁拿进去的?”
保姆立刻从厨房间出来,“先生,是我。”
阎烈眯眼看着这个年近40,有着三分西方神韵的保姆,停顿了几秒钟才沉着声说道,“还有下次,自己解决,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粗心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别有深意的质问。
“是,先生。”保姆淡淡回应了句。
阎烈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秦释首先反应过来,其实刚才他就看到这杯开水了,只是好奇是谁放的,顺势朝着那名奇怪的保姆望过去。
而龙九似乎有些明白了,眸光复杂的看向又开始打扫屋子的保姆,她叫艾玛,是裴杰曾经身边的人,想来裴杰是知道了沐湛蓝这个人。
第10章 柔情为了谁
夜深昏暗的房间,白色大床上躺着的人儿似乎很不安。
“痛,好痛……”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零碎的字眼,趴伏在她床边的人本来在打着瞌睡,恍惚间听到这一声痛苦的呻吟猛然醒来。
“湛蓝,你怎么了,很痛吗,湛蓝?”单梅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湛蓝担忧的问着。
而湛蓝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单梅有些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水,水……”
单梅猛然惊觉,拿过一边的棉签在她干涩的唇边蘸了又蘸,“好点吗?”
她这样的自言自语,湛蓝根本听不见,可是她就是想对着她说说话,一想起她身上的伤口,鼻尖又忍不住一酸,想要哭,“湛蓝,你一定很疼是不是,醒一醒好不好,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上课,湛蓝,呜呜……”
吱呀——房门在此时被人推开,阎烈笔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透过落地窗外微弱的月光,看见单梅在抹着眼泪,敛了下眉眼走过去,低声说道,“你去休息,这里有我。”
单梅一直沉浸在难过的思绪中,所以没有注意到他进来,等听见他声音后才发觉,对上阎烈那张冷峻的脸孔时,心底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最终嘴唇颤了颤,“你,我真不明白你到底——”
在看见阎烈微蹙的眉峰后还是忍住了后面的话,咬了咬唇再次看了眼湛蓝才离开了卧室。
室内又恢复安静,阎烈看着单梅离开的地方,想着刚才她下面想要说的话会是什么,唇边不禁露出讽刺的笑。
“不要过来,不要,妈我好疼,舅舅,嗯唔……”
女孩痛苦的呻吟出声,才拉回了阎烈的思绪,他深沉的眼眸扫过她苍白的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么虚弱,不禁走近靠近她。
“不要走!救救我……”
猛然间,她那只受伤的右手抓住了阎烈垂在床边的手,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抓着,不肯放松,生怕一放她就再也没有求救的希望。
那张本就纤瘦的脸蛋在经过这场生死残虐后越加消瘦了,阎烈看着被她抓住的那只手,心里倏地一紧,胸腔中浮现出淡淡的情愫,然而在看见她拧紧的眉心后,他也蹙紧了眉宇,她掌心因为过度用力又渗出了血迹,不再迟疑,一把将她的右手拿开,摊开一看,已经将原本雪白的纱布染红了。
暗自低咒一声,拿过新的纱布和药粉重新为她包扎,本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过是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可是……
他发现此刻这么简单的事情他竟然做不好,当绕开那层层纱布,看着她掌心那深深的伤口,他,竟然在发抖…
深深的闭了闭眼,握了握手掌逼自己冷静下来才又重新开始。
当一切都处理完毕,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流汗。
而她,在这个过程没有一点意识,只是轻微的蹙了下小巧的眉头,如果不是因为看见她额头上的汗水,谁会知道其实她此刻有多痛,拧了块温毛巾小心的为她擦拭着额际的细汗,擦着擦着,他停了下来,开始仔细打量起她憔悴的容颜,大掌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脸庞,那样小心,那样轻柔,眼底散发出来的光也是那样温柔,而他丝毫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痴迷的望着她。
好像要在这一刻将她的样子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嘴里喃喃自语着,“沐湛蓝,湛蓝,湛蓝……”
记忆飘过从前……
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女孩小小的身子蹲在那里不停捡着那纷纷落下的梧桐叶,整张小脸因为不停的跑来跑去显得红通通的,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纯白的毛衣,很可爱。
不远处另一棵梧桐树下站着一个美少年,看着这不小心闯入他视线的一幕,冷峻的脸上有些松动,但是当小女孩转身之际,彼此不期然的眼神相撞后,美少年顿时一阵尴尬,立刻板起了脸。
“大哥哥,你很难过吗?”小女孩天真的问着美少年。
少年一怔,冷声说道,“谁难过了?”
“那你为什么皱着眉头呢?”小女孩仍然天真的追问着,歪着脑袋似乎很费解。
“那是因为看见了某些蠢货在拣叶子,真是白痴!”少年故意说的很难听,不想承认是因为看她看呆的。
小女孩忽然明白了,看着手中的梧桐叶皱着眉,委屈的说,“我不是白痴。”
少年冷哼一声,“我有说你吗?”
小女孩有些窘,捏着那些树叶半天才支吾着,“妈妈说如果我能把这些树叶全部捡光就会带我去玩……”
说到后面几乎是没有了声音,很委屈的样子。
少年微微动容,尴尬的撇撇嘴,恶狠狠的说,“就你这么幼稚相信,树叶怎么可能捡得干净!”
明明想要关心的话却变了味,说出来后连他自己都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她的小脸更难过了。
“可是,我想要妈妈陪我……”说着便转身要离开。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叫住了她,第一次这么想要知道一个异性的名字。
女孩默默转身看向他,带着些胆怯,弱弱的说道,“我叫,沐湛蓝。”
沐湛蓝,沐湛蓝……
那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少年记住了她,这个叫沐湛蓝的女孩,那一年,他,十五岁。
男人的大掌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来回轻抚着,深邃的眼眸中是看不透的光芒,但是他掌心的温度却是那样炙热。
沐湛蓝,你大概早就忘记了吧,忘记了那些年,那些往事,那棵梧桐树,和梧桐树下的你。
男人摇头苦笑,深深的闭上了眼眸,那雕刻般的俊颜上第一次露出无奈,卸下了一贯的冷漠,也是第一次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其实他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
其实,他的柔情早在那一年就给了她,一个触动他心弦的女孩……
一个单纯天真,却又有些傻气,自卑的女孩……
但是,命运齿轮往往在不经意间喜欢和你开玩笑。
ps:实在没时间加更,真的很抱歉,如果有时间也只能去《致命》番外了~~
第11章 借刀杀人
书房中,几个男人各种不一样的姿势或站或坐着,神情严肃。
只有落地窗前椅子里的那一道身影看不出一丝波动,如雕像般支着下巴闭着眼眸。
“大哥,让我去宰了那个王八蛋!他妈的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一个顾皓楠!”
沉闷的气氛,豹子首当其冲的低吼出声,眼神坚决。
“就你?小子你省省吧,别让我给你收尸去。”楚云吞吐着烟雾,指尖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缓缓说道。
“收尸就收尸,老子不怕死!”
“你不怕死,你家单梅妹纸怕。”楚云又是一语击中重点,只见豹子有些窝囊的摸摸鼻子,不再吭声。
白肃顿了顿后冷静的分析着一个事实,“就算报了仇也无济于事,人也好不了,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真的要杀了顾皓楠,杀人简单,但是龙门帮也不是小势力,事情一发生必然引起道上轩然大波,暗阎正在起步阶段,最要不得的就是多生枝节,尤其是帮派之间。”
“阿肃说的对,冲动是我们最要不得的大忌。”坐在沙发里一直沉默的傲天顺着白肃的话下了结论。
“难道就这样算了?”楚云皱了皱漂亮的剑眉,一向他是最嬉皮笑脸的那一个,可是在看见湛蓝成了这样之后,也忍不住想要杀了顾皓楠。
他一直记得这个小清新有多单纯,哪怕只是接触过几次,他也不禁想要保护的冲动,他们这群人哪一个手上没有血债,杀人已然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们杀的从来都是那些该杀的,无恶不赦的,哪怕真有那么几个无辜的,那也是在所难免,走在这条血雨腥风的路上,谁没有一个无奈?
一群人顿时没了声音,又开始陇长的沉默。
阎烈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闭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身后的龙九依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阿肃,和白千的那笔生意在明天?”阎烈终于开口,但是却是说的另一件事。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大哥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吗?那昨天他为什么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发那么大的火,那分明是担心湛蓝,难道是他们会错意了?
阎烈睁开黑眸,得不到回答,不禁看向有些怔愣的白肃。
“呃,是的,大哥。”可是有什么问题吗?这件事根本不用大哥操心啊,他们去办就成了。
“不用去了,把那批货全部倒入海里。”男人深沉的嗓音是如此冷静,黑眸中更是没有一点波动。
一句话将在场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最摸不着头脑的是豹子,连带着说话也结巴起来,“大…哥,你……在说胡话吗?”
楚云蹙着眉,琢磨着阎烈的话。
白肃和傲天饶是再聪明,心思再缜密,可这个时候也摸不透大哥了。
秦释从头到尾都是在一旁做听众,暗阎,他是在阮悠然中枪伤那天加入的,不到半个月,可就是这半个月,他却心甘情愿做着每一件事,虽然主要还是救人为主,没办法,他只会动手术刀,至于砍人的刀他还是少拿为好,太过刺激。
之前就是因为青平一个小帮派的头头受了伤来到他的私人小诊所,要他治伤,他是死活没同意,他这人有原则,不想接受的谁强迫也别没用,后来没想到那天去夜魅喝酒居然让那些人给盯上了,要给点他教训,正巧就赶上了那场枪战,就这样进入了暗阎。最主要的原因是暗阎的当家阎烈,他看得顺眼,欣赏这种人,再者他这一个赤脚医生老是靠着这小诊所,整天担着赚了医药费还得倒贴保护费的情形,想想还是算了,保命要紧,暗阎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傲天,你的线人可靠吗?”阎烈支着额际,闭眼又问出声。
傲天忽然一怔,立刻回道,“我之于他有救命之恩,就是让他丢了这条命也不会背叛我。”阎烈说的那个线人是傲天安插在顾皓楠身边的一个人,也是黑子的手下之一,有半年之久了。
“你想办法把和白千的这单生意的消息传给他,让黑子知道这件事,这批货,我要黑子亲、自、销、毁!”
傲天的心里一个咯噔,忽然明白了什么,淡淡说道,“我知道了。”
“明天你和阿肃照常去见白千,之后发生什么事不用管,我会安排。”阎烈又是淡漠的说出一句话,随后便站起了昂藏的身躯,似乎是有些疲惫,捏了捏眉心,便走出了书房。
豹子是有听没有懂,整个过程都愣愣的,“大哥到底什么意思啊?”
白肃锐利的眸光一闪,唇边牵起了很浅的弧度没有说话。
秦释看着敞开的书房门,狭长的眼眸看向走廊上那间卧室的房门,心里已然猜到些什么。
龙九在片刻后也走出了书房,对于阎烈的决定和所说的一切他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楚云是个直性子,但是有时候也猜不到阎烈的心思,不禁问傲天,“你懂了吗?”
傲天看了眼他,说了句,“听过借刀杀人这个成语吗?”
然后便走到秦释面前,停顿了下,“她……还好吧?”
秦释有一瞬的怔愣,没多久就反应过来,失笑着,“哦,还好,估计再有半个月可以行动自如了。”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她是阮悠然,而她现在不在别的地方,正在夜魅待着呢。
“嗯。”应了一声便也出去了。
“借刀杀人?阿肃,大哥是这个意思吗?难道大哥他——”
白肃笑笑,“黑子这个人虽然阴狠不好对付,但是是个没有什么脑子的货色,却也是个急功近利之人,这次顾皓楠吃了一个大亏,如果能在这时候立功,你说他会不把握吗?”
“你的意思是说,大哥利用黑子和白千这两颗棋子,让顾皓楠陷入这趟浑水,外面有白千这颗难缠的角色,家里又出现内乱,出了事情他就里外不是人,进退不得,然后大哥再来个反扑?”
“啊我知道了!”豹子猛然大喊一声,“大哥其实是在乎她的!”
可是这下,楚云几个人又陷入了沉思,这批货虽说不大,可也不是小数目,大哥当真就这么放弃了?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大哥下一步想做什么?
而对于湛蓝,他究竟又是什么想法。
第12章 他的第一个承诺
深夜。
房间的门被人缓缓推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里面卧室的大床。
一股男性气息充斥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早春的深夜还是那么凉,看着落地窗外飘动的纱帘,男人蹙了蹙眉峰,似乎是有些不悦,大步走过去将窗子彻底关紧,看来这个爱玛还是没有学乖,唇边勾起了一道冷笑。
再次转身,朝着床上呼吸均匀的人走过去,经过两天的煎熬,她似乎比之前安静了,至少今晚没有再梦呓,眉头也不再紧蹙着了,男人的唇边不经意泛开来一抹很浅的笑痕,这个秦释果然是有两手的。
拉过边上的椅子往床边一坐,眼眸看向她那只惨不忍睹的右手,仍然免不了一股心悸,缓缓执起她的手掌,动作带着小心翼翼和一份珍视,在检查了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后才放心下来。
拿过一边的毛巾为她擦着脸上的细细汗水,掌心触摸到的那份细滑让他有些留恋不舍,不愿再放开,粗粝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电流由上往下移动着,从她的秀眉,紧闭的眼睛,小巧却挺翘的鼻子,再到那虽然苍白却丰满的唇瓣。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她是善良无辜的,不应该受到这些伤害……
可是,多年前的那些画面又猛然浮现在他面前,倏地清醒,看着虚弱毫无还击之力的她,缓缓摇头……
沐湛蓝,不要怪我狠心无情,我说过我不想这样的,谁让你偏是他们的女儿,那就只好有你来承受他们没有偿还够的债吧,很想逃离我是吗,我也想放你走,可是怎么办?快一年了,我似乎还是没有厌烦你,那我们就继续耗着吧。
直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的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笔足够你衣食无忧一辈子的钱,到时你就带着这些钱离开我吧,远远的离开,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再也不要回来,或许我就不恨了。
呵……痛吗?不是我不想去救你,你可知道那天一旦我去了,将来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暗阎整个内部都会因你而震动,我说过,我不能有弱点,我要考虑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那些兄弟和手下,一年来,我为了成立暗阎东奔西走,死掉的人是你想象不到的,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忽然,他冷冷一笑,轻声开口,“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做我的女人,你要随时做好承受生死的准备,这,不是说说而以……”
眸底闪过一抹复杂,起身,靠近她,捧住她的双颊,凉薄的嘴唇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枚深吻。
暗自在心里说道:但是,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一次的痛,你是我阎烈的女人,就算要死也是死在我手中,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得到和你同样的痛,你经历过的那些我会加倍让他付出代价,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