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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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又想起盘旋在心头的那个疑问,怔怔的开口,“阎烈,你……”
“嗯?”他好看的剑眉微挑,耐心的等着她。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她又觉得开不了口,暗自压下那疑问,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再说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茫茫人海,巧合的事情多的就是,也许,是她多想了,就算他和悠然姐认识也不代表什么。
“没什么,我是想说,你可以在酒店等我吗?我不想让舅舅知道……”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他的俊脸微微沉了下去,忙解释,“我是说,我不想让舅舅担心我,我没有要隐瞒的意思,阎烈,你了解我的立场吗?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我还没有完全消化过来,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舅舅是个严谨的人,平常待我就像对女儿一样,你的出现我只怕他会一时接受不了,真的,我真的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好吗?”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受了委屈的可怜小孩,那样不知所措。
看着她这样,纵使心里是介意的,可还是无法真的生气,更何况,他本也没打算在景仲伯面前现身,不管他和景仲伯之间存不存在交易,对于一个还在校读书的湛蓝来说,也确实是一种压力,而他最不想的就是给她任何压力。
只是,这个丫头好像挺在乎他的想法的,这说明什么?她是真的在意他的感受吧?一想到这点,心底说不出的喜悦,伸手揽过她纤瘦的肩膀,在她额际轻轻一吻,“我知道,不用解释,也不用有压力,我都了解,今晚和你舅舅好好聚聚,他问你什么你就照之前在你同学面前那样的说法回答他,不过,这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不是?我也不能总是这样藏着掖着,湛蓝,等所有的事情都稳定了,我会亲自跟你舅舅说明一切,到时,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嗯?”
她有些微怔,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什么?难道要向舅舅提亲?
一想到这里,脸就禁不住的红起来,却是泛着无比的甜蜜,淡淡应着,“好。”
她的柔顺让他心情大好,暗阎有再大的烦心事也随之飘散了,拥着她就往车里走去,很快便消失在学校前的马路边,一路朝着坞州而去。
第38章 耳环的买主竟然是他?
车子距离景宅还有一小段距离,湛蓝羞涩的看了眼他就打开车门下车,朝着景家走去。
阎烈在看她走出没多远后,便拿起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过去,深邃的眼眸盯着前方灯火敞亮的景家宅子看去,没有多久那边就接通了。
“等一下她就进来了,你说话注意点,我不希望看见她一点不开心,藏好你的小心翼翼,懂?”
男人沙哑的声线在夜幕刚刚降临的小城显得格外有磁性,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是任何外在因素所不能比拟的。
书房中,景仲伯拿着电话,眼睛从落地窗前看下去,那道娇小的身影如期出现在视线中,听着电话中男人的吩咐,他沉重的点下头,“是,我会注意的,你放心。”
说完便收起电话,整理了一下情绪,闭眼沉思片刻便转身朝楼下而去。
阎烈满意的勾唇,手指支撑的下巴,食指缓慢磨蹭着下巴,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车窗外的景物,环顾四周,这个他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这是第一次觉得还有什么是他所留恋的,因为什么?大概就是因为她吧,想到这,眉角不禁微微扬起,而他不知道,这样的笑已经不知不觉开始总是出现在他脸上。
调整了一下座椅,干脆整个人往后面躺下,为了她,他可以放下所有时间,只为等她,心底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眼睛紧闭……
青平,夜幕深浓,整个城市一片灯红酒绿。
五星级酒店某间豪华包厢中,吵杂的声音从没有关紧的门缝中隐隐约约传出……
“来,小然啊,这杯酒你可一定要敬敬汪总,你看你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上一次你的设计汪总可是非常欣赏的,哪知道你这个主角倒好,立了功就消失的没有踪影,让我这个上司也好找,现在你也回来了,可不能再突然一走了之了啊,‘中企’可都等着你这个才女呢,这设计部啊就数你最有能力,我也最看好你!”
包厢圆桌上,围了满满一桌子人,说话的是青平中企股份的老总李健,四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中等,墨黑色的西装,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五官还算端正,只见他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递到阮悠然面前,话里明着暗着要她敬身边的男人,中企的合作商,环大科技的副总,汪成翰。
阮悠然对于今天的庆功宴实在是兴趣缺缺,一向,她都不喜欢参加这些活动,说起来,这次的饭局应该早就举办的,只因为她突然离开这里去了纽约,一方面是因为阎烈,另一方面也确实有一个关于设计的课程,所以一待就是三个月,这一次回来,李建赶紧一刻不停的要为她接风,所以这次的饭局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决定下来。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汪成翰,应该是三十出头,脸上总是挂着一副虚伪的假笑,让她一阵头疼,是不是所有商场上的人都是这样,虽然她明白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会拿真面目示人,可是仍然让她觉得难以接受,她不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会要求事事都圆满,可是自从遇见阎烈之后,她发现对什么都特别挑剔,现在她才明白,不是她没有**,不是她没有要求,而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让她这样的人,现在他出现了,只是……
嘴角边划开一道淡淡的讥讽,那种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爱上一个人,竟然是那样的酸涩。
“看来,阮小姐不太给汪某面子。”
沉默良久的汪成翰精明的眸光一闪,淡淡说道。
李建见此情形立刻推了推身边的阮悠然,“小然,干什么呢,在发什么呆,汪总在叫你呢!”
“什么?”阮悠然这才从游离的思绪中回神,怔怔的问了句。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忽视过的汪成翰一时间脸面有些挂不住,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场面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咳咳!这个,我们小然就是这样,最会讲冷笑话,连给汪总敬酒都要来上一把,啊哈哈,小然啊,别再调皮了,快敬敬汪总!”
李健赶忙给彼此一个台阶,一点也不含糊。
其余同事也都跟着附和道,“是啊,悠然,快点敬汪总一杯!”
阮悠然在心里失笑,从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拿起酒杯对着汪成翰说,“汪总,这杯我敬您,希望以后我们能合作愉快!”
汪成翰这才下了点面子,也不好刁难她什么,礼貌的伸手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听说阮小姐的酒量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见识一下?”
“当然当然,那还不是汪总一句话,是吧,小然?”李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生意场上的事情经历多了,自然明白什么样的人用什么办法对付。
阮悠然看着这局面似乎没有她拒绝的理由,于是干脆说道,“没问题。”
于是,今晚这场饭局,喝酒喝到最后,饶是阮悠然这样一个能喝的人也不免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强撑起有些虚软的身子和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汪成翰的视线从阮悠然进来后就没有停止过移开,唇边泛着神秘莫测的笑。
来到洗手间,她就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间那股酒气,对着洗手池就是一阵吐,良久才觉得人舒服了一点,手机却也在此时响起。
看着上面有些陌生的数字,疑惑的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阮悠然小姐吗,这里是纽约***珠宝,请问您那张信用卡什么时候来领走呢?”
信用卡?她蹙眉,不记得什么信用卡,后来仔细回想才想起来。
莞尔一笑,又想到买走那对珍珠耳环的人,一千万,还真是大手笔呵。
忽然,她一个念头一闪,随口问道,“能把对方的名字和住址告诉我吗”
“好,您稍等,我马上帮您查一下。”
用冷水冲洗过后的她觉得清新了不少,靠在墙边漫不经心的等着对方的结果。
“您好,阮小姐,对方叫阎烈,中国国籍。”
那一瞬间,阮悠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以为是出现了幻听,整个人怔愣在那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谁?”
当那边再次报出阎烈的名字后,她才发现不是她听错,阎烈,是他吗?
用天价买走那对珍珠耳环的人竟然……是他。
第39章 被发现的窘迫
这个消息无疑让她震惊,阎烈,竟然是他……
身子有些虚软,站不稳,他为什么要买下那对珍珠耳环?
总不可能是他需要吧?那是女人的东西,他一个男人要来干什么?还是说……他用来送人,可又是送给谁?
他有喜欢的人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阮悠然发现这一刻,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如果之前她觉得他和阎烈之间的关系,目前为止,还算可以的话,现在却让她有种危机意识,尽管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属于她的。
也尽管,她与他早就约定好,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可是,真正做起来却是那样无力和艰难,她没有办法做到,尤其是她早就爱上这个男人之后。
紧咬粉唇,漂亮的娥眉微微蹙起,却是怎么也无法想通,他究竟用来送给谁,如此天价,拥有这对耳环的人是谁?
可是,不管是谁,都让她觉得如此嫉妒。
阎烈,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镜子里的她,显得迷惘,发现想要笑,却是比哭还难看,这样单恋一个人的滋味,果然,是最不好受的。
阮悠然,一直自信的你也会变成这么悲哀呵!
这一场饭局彼此兴致都很高,很晚才散去,期间,汪成翰有意要送她回去,被她婉言拒绝,而汪成翰也没有执意,只是淡淡点头便让司机开车离去,透过深色车贴膜的那双犀利的眼眸却泛着淡淡的心思,这个阮悠然无疑是对他胃口的。
这个世界,从来,还没有他汪成翰得不到的东西,包括女人,这个阮悠然的确挑战了他的极限,有那么点意思,唇边勾着莫测的笑,大手一挥便让司机开车离开。
坞州,景家,这一顿晚餐,颇有些冷场,主要原因想也清楚是因为王爱玲,期间,总是拿一些有的没的话题来噎湛蓝。
景仲伯几次想要发火都被湛蓝阻止,湛蓝也是真的没有太介意,这样的场面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她也早已习惯,实在是没有必要为此难过。
晚餐结束后,景仲伯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一声,犹豫了片刻说道,“湛蓝啊,今晚要不要住下,明天一早舅舅让司机送你去学校,你看天也黑了。”
湛蓝望着窗外的夜色,想到他还在等她,于是说,“不了,舅舅,现在应该还有公车,我坐车自己上去,不用那么麻烦。”
“是啊,自己有手有脚,我说老景你钱多是不是,这一来一回,车不要烧油么?还不如湛蓝这孩子懂事,知道体谅我们这钱赚得不容易。”
王爱玲半是讽刺半是故意抬高湛蓝,脸上却分毫看不出她赞扬的神情。
景仲伯胸口起伏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一张脸微微有着怒气,只是,他也真的没有要留湛蓝下来的打算,只因为他知道外面有人在等她。
湛蓝见此情形,忙拿起沙发上的包,微笑着道别,“舅舅,舅妈,那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湛蓝……”景仲伯看着她,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手紧了紧,终是点点头,“到了给家里来个电话。”
湛蓝应了声便打开门走出去,景仲伯仍是望着门口早已没有她身影的地方发怔,直到王爱玲上前打断了他。
“我说你到底是觉得哪里亏欠了她?从小在这里吃喝住行,就算真欠她什么也早就还清了吧,我就不明白你——”
“住口!”景仲伯毫不犹豫的打断他,一脸阴沉,“王爱玲,十几年了,还嫌没有闹够是不是!景情都不在了这么多年了,好歹她是我妹妹的女儿,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给孩子积点德,给紫苏积点德!”
王爱玲似乎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讽刺的笑开来,“积德?景仲伯,我没有听错吗?你说让我给紫苏积德?当年又是谁把自己的亲生妹妹送上阎龙的床?甚至肚子里怀了强/暴犯的野种,说到底,她沐湛蓝就是一个野种!”
啪!
一记狠狠的耳光,清脆的响起在客厅,正在餐厅收拾饭桌的王婶也不免一怔,赶忙出来想要上前劝阻,却见景仲伯的脸已经铁青到不行,一时间进退都不是。
王爱玲歪着脸,抚着那被生生挨了一记火辣耳光的侧脸,整张脸扭曲到不行,颤抖着指着景仲伯,“你竟然为了一个野种打我?景仲伯,你是很久没有动手了现在是手痒了是不是?我说错了吗?她明明就是野种,我偏要说,一个强暴出来的野种!”
“你——!”景仲伯一时气血上涌,竟发不出一句话,脸色也渐渐苍白,单手抚着墙沿有些站不稳。
王爱玲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忙上前扶住他,“老景,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老景?”
“你给我滚,你这个女人……”后面的话,景仲伯却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发现他也失去了骂人的资格,在将湛蓝出卖给阎烈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了,只为了保住景苏服装和景家一家。
哈哈哈……
王爱玲说的没错,当初是他把自己的亲生妹妹景情送上当年在坞州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阎龙的床上,所以,在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了,甚至更虚伪,他一边摇头一边低低的笑着,拖着苍老疲惫的身体缓慢走向楼上,王爱玲只是看着他,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他,景仲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可会是什么?
湛蓝走出景家,果然看见不远处,那辆黑色车子还等在那里,不禁蹙起秀眉,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如此的夜晚,总有种朦胧的感觉在彼此间发酵,湛蓝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生怕打扰了他,这是第一次,她看着他这样安静的一面,竟也觉得他是那样英气逼人,她一直都知道他长的很好看,可是却不知道,睡着的他不但有着男人的成熟,也有着大男孩的气息,他的睫毛浓密而长,坚毅的轮廓上也有着男人特有的粗犷,那两片薄唇却也透露着他的冷漠和无情,曾经,他对她是残酷的,还记得去年那时,他对着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么薄凉,甚至让人恨的牙痒,他说,拿你的身体抵债,现在想来,一切就像一场镜花水月。
思绪拉回,纤细的长指渐渐抚向男人的脸庞,却在即将靠近之时,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让她错愕的怔在当场,更有种做贼后被发现的窘迫。
第40章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永远有效
“呃…你很累吗?”实在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她只有这样说着掩饰自己的尴尬,脸也别开不去看他,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脸有多红,那热气直往上冒着。
阎烈慵懒的身形微微坐正,手指揉着眉心,刚才的确是有些疲惫,只不过是小憩了片刻,其实,刚才她上车时他就已经醒了,没有睁眼只为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想到她就这么一直盯着自己发呆,他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不然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谁叫她总是让他失控。
湛蓝被他看得有些窘,呼吸也急促,“不开车吗?很晚了,回到青平也不早了,夜路不好走。”
她说完这句话,气氛又变得安静,而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不说一句话,嘴边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让她猜不透。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他终于转动了一下身子,向她靠过去,而她本能的后退着,直到抵到了车窗上,水眸忽闪着。
他低沉的笑声传遍在车厢每个角落,甚至进入了她的心底,然后听见他低低说了句,“你是在担心我?”
嘎?
湛蓝猛然看向他,大眼里写满了被看透的羞窘。
他露出颠倒众生的一笑,那笑看在她眼里有种倾城的魅力,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笑能让她用上这种形容词,这个男人完全有这种本事。
可是,刚才他说什么?关心他?他怎么知道……
想到这里,她倏然打断自己的思绪,这个男人是神吗,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哔哔叭叭——后面陡然传来喇叭声,然后飞快从他们的车子旁飞过,湛蓝也清醒过来,伸手拂开脸颊边的发丝,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说着违心的话,“没有。”
刚说完这两个字,身体就已经被抱进那堵她所熟悉的胸膛中,头上是自他鼻息间喷洒而来的热气,那么沁人肺腑,好闻,让她忍不住闭上眼。
“在我面前不要这么辛苦的忍着,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大声说出来,我说过了,你是我唯一想要认真的人,湛蓝,我喜欢你那样,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吗,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都会帮你实现,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永远都有效。”
耳边传来的是他一字一句的话语,那样铿锵有力,那样让人值得信赖,安全感十足,她没有理由再去怀疑,这个男人是真实的在她身边,她被真实的抱在怀里,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成熟男人气息,嘴角边渐渐挂上一道甜蜜的微笑。
她微微抬起身体,将他推开一点距离,美眸中闪着感动,“阎烈,这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他被她的问题问的一愣,随即很快笑开来,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傻瓜,当然不是,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活生生的在这里。”
“你,真的不恨我了吗?”她还是如此不安,想要确定。
他还是笑,“那些事和你无关,我不会这么是非不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折磨你却原来也是折磨我,湛蓝,曾经,我对你说的那些过分的话和事情我今天全部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