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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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这棵已有着数十年根基的许愿树,低叹,“从小,我妈就让我深刻明白一件事情,她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一个男人不爱你,而是你等待多年,却依然无法换回来他的回头,哪怕只是一个施舍的眼神也没有,那种绝望比死亡更可怕……所以,我一直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一个人可以带给我幸福,因为我看到的都是那么虚伪,也一直这样淡然的过下去了,我也以为我会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对待任何人,可是遇见你之后,我想要相信。”
说到这里,她已经再次看向他,眼里的情愫是怎么也无法遮掩住的,轻颤的声音,“阎烈,我知道你这种人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你们面对的什么,在我爸身边这么些年,我已经看透了,原本,我想即使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想要找的那个依靠,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一个人也很好,或者,哪一天爸爸就会为了他的**把我出卖,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可那个人是你,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相信吗?我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
黑夜中,她说出了身为一个女人原本该保留的矜持,一切只是她早已深陷,也许这就是别人所说的无药可救,是的,她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他,所以就甘之如饴了。
阎烈眸色复杂的看着她,对于她的表白没有丝毫动容,良久,才看向树枝上飘下来的丝带,沉稳的嗓音回荡开来,“不要lang费时间在我身上,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没有可能,你应该听你母亲的话,更要学着好好保护自己,以后,不要为了阮明再付出什么,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父亲的为人。”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是不是?”她尖锐的问着他,心底的那个疑惑一直盘旋不下,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湛蓝……
她该怎么办?
视她为最好的朋友,可千万没想过,会纠缠上同一个男人。
这个世界到底是有多可笑?
阎烈脸色微微一沉,薄唇抿的紧紧的,“如果,这样能让你死心,你就这样认为吧。”
她凄然的一笑,渐渐走向他,与他面对面,眸光流转,透漏着坚决,“如果我不死心呢?阎烈,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爱上我,你也要相信,只有我能站在你身边,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我知道你需要什么。”
气氛变得凝重,他微微蹙眉,对于这样的阮悠然,他有种隐隐的担心,沉声说道,“如果我们是朋友,我会很高兴,但如果不是,我一样不会心软,如果你真的知道我需要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仁慈的人,除却我在乎的。”
除却他在乎的?她的心一阵刺痛,不过没关系,她会让那个在乎渐渐变成她,在以后的岁月里……
“走吧,送你回去。”他淡漠转身,长腿一迈,走向车子。
阮悠然顿了顿跟上前,深呼吸,她是最自信无敌的阮悠然,从来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对于爱情,也一样,她认定的,谁来抢也抢不走,湛蓝,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一样不会退缩,就来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睡梦之中的湛蓝一阵心悸,突然从床上一下醒来,看了眼挂钟,已经凌晨了,他,还没回来。
第51章 纯心故意
再次醒来,她的睡意也少了一半,落地窗被微敞的窗子外的夜风轻轻飘荡,偌大的卧室一时间有些清冷。
不由抱紧了身子蜷缩在一团,眼皮陡然间重重的跳动了下,后来,迷迷糊糊中,又困意袭来,这一晚,是她回国以来第一次睡的如此不安忐忑……
天亮的时候,眼帘掀动了几下,感觉一阵光影遮挡这自己,有些艰难的眨了几下后睁开,意外看见落地窗前的他,一身银灰色西装,站在晨曦的光晕下,英气逼人。
揉了揉惺忪睡眼,沙哑的低唤道,“你回来了?”
阎烈闻声回头,俊颜上浮现柔柔的笑意,“醒了?”他走过去坐在床沿。
她撑着手臂缓缓坐起来,看着他的手伸进被子中轻轻握住她的手,“起来洗洗换件衣服,一会儿吃好早餐我送你到学校。”
她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神满是无助和柔弱,半晌,她伸出手主动抱他,小脸伏在他的肩膀,闭上眼,享受着早晨这短暂的宁静时光。
阎烈一怔,却能感觉到她的不对镜,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低沉开口,“乖,再不起来可就别想起来了。”
湛蓝闻言俏脸一红,微微推开他吼,慌乱的抓起一边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豪华的卧室中只留下男人的低笑声,悦耳沉醉。
手机在这个时候进来,看了一眼,眉头轻蹙,起身打开房门踱步出去,立于走廊上接起来,“义父。”
这一声喊得没有音调,恭敬中带着冷漠疏离。
“烈啊,回国有一段时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来,最近暗阎很忙吗?”
身在纽约的裴杰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手头上刚刚手下拿来的照片,有些苍老的轮廓上泛着深沉。
阎烈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出了点小事,我会处理好的,义父不用担心。”
对于裴杰,他的话向来少,两人即使见了面也不多话,尤其阎烈,惜字如金。这个半途将他从中国接去美国的义父,从小对他极为严苛,子啊他的观念里,只有一句话,成王败寇,杀戮和血腥更是习以为常,当他浑身是血的从别人的尸体上站起来,裴杰的脸上划过赞赏,至今他仍然记忆清晰,而当时的他别无选择,如果死的不是别人,那就只能是他自己,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所以他只能让自己变得和裴杰一样冷血,也只有这样才能全身而退。
裴杰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细细看着,上面的女孩笑逐颜开,温和柔顺,一双眼眸似乎是凝着水,晶莹剔透,分外的动人心魄,旁边的男人眼神霸道锐利,却在看着她时那一抹宠溺无法深藏,全部给了这个女孩。
良久,他才从照片中回到现实,淡淡勾唇,“是吗?哦对了,和悠然那孩子相处的如何?上次你阮伯父还问起你们的事情,我们还琢磨了一番,我跟他说,孩子们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不要逼他们太紧,我们就别凑热闹了,省的给他们添烦,不过呢……”话锋一转,随即又说,“义父还是挺喜欢悠然这孩子温柔大方,人见人爱的完全没有一点千金架子,你可要上点心,紧紧的抓牢才是。”
“义父!”
阎烈忽然打断他的话,俊颜上闪过一丝犹豫,“为什么当年你要收留我?”
这个问题早在他父母死的那年,裴杰回来带走他时就想问了,这样一直盘踞在心头多年没有问,只是在等裴杰自己说出来,不过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裴杰的眼神一闪,“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阎烈讽刺的勾唇,“没什么,随便问问。”
“嗯,你和悠然的婚事,义父来安排吧,你该知道早点结婚对你只有好处,阮明在这边的势力足以帮你成就一切你想要的,最近军火生意,警方查得紧,有了他的帮助你才能顺风顺水,懂?”
阎烈冷笑着,到底是为了他还是自己?能做到这样虚伪的,大概只有裴杰了。
“婚礼取消,没有阮明我一样能得到那些,义父,以后你不必为我太操心了。”
他突然的决定让裴杰一愣,随即看向手机上的照片,语气清淡,“烈,不要由着性子做事,吃亏的只是自己而以。
“是,我明白,从你带我去美国后我就买那个白,牺牲别人成就自己不就是你的作风?”阎烈的语气有着若有似无的讥诮。
裴杰的面色一冷,很快又恢复道,“不用说了,这事我决定,烈,我可以纵容你一次两次的任性,谁都年轻过,犯错冲动在所难免,可太过分了就不要怪义父狠心,你拿不定的就只有我来替你决定,男人不该在女人身上lang费时间,得了天下,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要再感情用事,那只会害了你。”
“如果我说,江山美人我都要?义父,你会怎么做?”他言辞犀利,眼神里是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裴杰沉沉开口,说完便挂了电话,手中的照片被他捏的几乎变了形,眸底是一片寒潭,低声对着旁边的五尊淡淡吩咐着,“你去趟中国,帮我看着他,龙九的心已经不在这里,这个沐湛蓝必要的时候……”说话间,照片已经被他一把撕碎,眼中的狠绝乍现,一片阴霾密布。
五尊领悟裴杰的意思,立刻说道,“属下明白,主人放心。”
纽约的街头,繁华依旧,快节奏的频率在这到处彰显,裴杰不禁低低叹气,思绪又回到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阎烈的母亲舒雅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舒雅总是阿杰阿杰的叫他,他心里只剩下柔情。
“阿杰,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啊?”
“阿杰,尝尝这汤的味道好不好,好喝吗?”
“阿杰,我们会一直这样,然后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坐着摇椅慢慢变老是吗?”
“阿杰,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当时的她像只彩蝶般翩翩降落到他眼前,每天只要看着她的笑颜,就觉得一切都满足了,可是,为什么……舒雅,你要和他在一起?难道只因为他比我有权有钱,他可以给你我给不起的?难道你忘了,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么?
看看你的儿子,哦不对,也是我的儿子,阎烈,他根本不是阎龙所生,你看见他现在长成如此优秀有没有骄傲?可你大概也不知道这些年,他过的又是怎么的生活吧,知道吗?他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是踩着别人的尸体成长的,他手上的血腥从我当年回国带走他的那一刻就不断的增加着,无数次。
不要怪我心狠,怪只怪你太无情,你可知为了你所谓的虚荣,我在外面这些年厮杀了多少人命才有了今天的一切?这些都是为了谁?没错,因为你,我想证明给你看,今天的裴杰也可以给你那些所谓的物质,首饰,漂亮的衣服,名车豪宅,满屋子的佣人,可是你该死的为什么就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我,羞辱你的机会也吝啬的给我,就是死也让自己这般悲哀,阎龙最后给你的又是什么?在你的床上抱着另一个女人,这就是你爱的男人?
哈哈……
怀着我的孩子却嫁给别人,如果不是八年前回到坞州,这一切是不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永远都不知道阎烈其实是我的孩子!
你以为你死了就好了?舒雅,别怪我无情,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是如何让被我掌控的,我狠吗?那也是你逼的。
双手紧握成拳,那苍老的手背上条条青筋凸显,怨恨无边无际蔓延……
——坞州,景苏服装“老景,不好了!刚才a市那边打来电话,说我们这次给人家的一批货源出来问题,原本的红色变成了黑色,客户那里坚决要投诉到商会,而且说我们的布源是非法进口,有证人可以作证。”景苏服装的主任张量直接推开办公室走进里面,神色凝重至极。
景仲伯一听,手上的笔瞬间滑落脸色一沉,“什……么?”
张量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在我们那份合同上还有一条荒唐的附加注明,上面写的是,我们景苏服装的原料中,其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的染色剂!但并未超标!”
景仲伯整个人当场就跌坐在办公椅中,脸色苍白一片,“那个证人在哪里?”
“不知道,老景,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太诡异了,哪有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这分明就是有人纯心故意,陷害针对我们景苏服装啊!”
景仲伯低叹一声,头疼的厉害,对他挥挥手,“你先出去,我来想想办法,你把那边所有的情况整理一下给我看一下。”
张量看了看他,同样眉头深锁,莫可奈何的开门离去。
空旷的办公室中,景仲伯犹豫了良久,终于决定拨通那个人的号码,如今除了他,没有人能帮他度过这个难关了。
只是这个电话,他打的忐忑不安,因为他不知道阎烈会不会答应,如果实在不行,只有利用湛蓝了。
学校附近,湛蓝下车挥手和阎烈告别,满脸的笑怎么也掩不去,阎烈抚了抚她的长发,轻声说,“进去吧,想想晚上要吃什么?一会儿我来接你。”
“嗯,你小心开车。”她甜甜一笑,转身走进学校。
同一时间,他身上的电话响起,看着那个号码,英挺的剑眉微微一皱。
【颜颜今天哭死了,这章内容是硬撑着写出来的,今天在单位里被人偷了钱包,还是同事偷的。。。。。有木有比我更悲哀的人,从警局出来晚上十点多了,哭死~~~~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恶心啊啊啊啊
第52章 他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阎烈看着那个号码,并没有接,只是攥在手掌心,英挺的剑眉下那双黑色瞳仁泛着一丝不耐和厌恶。
电话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响着。
景仲伯听着电话里传来的阵阵忙音,心开始越来越往下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阎烈真的没有接,大概是看见他就烦吧,是啊,像他这种卖亲侄女的人是该被鄙视痛恨的,可是他也是无奈啊,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他只能厚厚脸皮再一次请求于他。
阎烈沉沉的叹一口气,终于是接起电话,“喂。”
景仲伯一听到这个声音浑身就像充满了电池,语气也有着顺从和小心翼翼,“阎副总,你好,是我——”
“废话少说,说吧,什么事情?”阎烈毫不犹豫的打断他,语气冷硬。
景仲伯心下一愣,有些无法言语,可是为了生存,他只有厚着这张脸皮了,干咳了一声说道,“可以帮我最后一次吗?景苏服装出了些小问题,这——”
“景总!”阎烈低沉的嗓音再次打断他,黑眸中的犀利一扫而过,高大的身躯坐在车中,修长的手指点在方向盘上缓缓敲击,处处透漏着他稳重的气息。
“上次,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清楚,那将会是我们最后一次为了交易的事情见面,从此以后你必须忘掉所有,以后不管景苏服装发生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一家刚刚上市的公司你若是都没有能力管好,那说明什么?路我已经替你铺好,怎么走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阎烈近乎咄咄逼人的口吻只让人听了一阵寒冷,他似乎是极其痛恨景仲伯,又因为某些原因而隐忍压抑了下来。
景仲伯一听这语气就知道阎烈是决计不会帮他了,可是他现在真的别无他法,景苏服装在他手里从一无所有到初具规模,再到现在成为一家上市企业,那等于是他的亲生孩子,没有哪一个人会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死去啊。
他不禁放软语气,再次请求道,“阎副总,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才找你,这次的事情我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可是无凭无据,我处在明处,只有等着别人玩死我,难道你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到时候湛蓝一定会知道,你就忍心湛蓝为了我而难过?”
阎烈黑眸一眯,语气倏然转冷,“你在威胁我?”
“岂敢,阎副总,我知道湛蓝和你现在的关系,那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她脸上的一点点心思我都察觉的出来,更何况那一次你找我谈交易结束,虽然你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我也年轻过,明白什么是感情,我看的出来湛蓝那孩子很在乎你,我想你也是在乎她的,是不是?”
阎烈勾唇冷笑着,“所以?”
景仲伯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说,“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景苏恢复正常运作就满足了。”
呵呵……好一个景仲伯!
想要将军?那也有要看看你将的是谁的军!
阎烈冷眉一挑,淡淡说,“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景仲伯,湛蓝大概没有见过这样一面的你,如果知道了,你猜她会怎么看你?到时还会叫你一声舅舅么?”
“阎先生!”景仲伯眉头一皱,换他出声阻止,“湛蓝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我不希望她再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这孩子心思单纯,想法简单,遇上堵心的事儿只会一根筋——”
“你不希望?哼,景总,有些话不要等到别人来告诉你才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做过的事情,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哪怕过去多久的时间,依然不会抹杀那些曾经,你真的能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没有对不起湛蓝?”
阎烈的话里有话让景仲伯听的一头雾水,如果是因为那一千万的违约赔偿交易,她的确对不起湛蓝,他承认自己很混,舅舅当成这样他也无话可说,依照阎烈和湛蓝现在的关系,他隐隐猜到了,所以阎烈必定是护着湛蓝的,可是……
为什么他总觉得阎烈是话中有话?
“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那一千万的交易是你提出来的,我除了答应还有别的选择么?”
阎烈讽刺的笑着,“你的确没的选,这一次,景总恐怕找错人了,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和我lang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次的难题!”
咔嚓!
话音刚落,阎烈便挂了电话,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对于景仲伯,他一直是厌恶至极的,一个能将自己亲生妹妹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人,只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他绝对不会原谅,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的父亲阎龙。
景仲伯啊景仲伯,你自己大概也不知道有多让人厌恶反感吧?
湛蓝的母亲,你的妹妹,被你送上我父亲的床,那是有多荒唐?
这些你敢坦白?
我想你永远也不会。
被突然挂电话,景仲伯心底一愣,拿着电话的手微微一僵,随即立刻打电话回去,却是再也打不通。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过的惶惶不安,张量和其他部门主任都纷纷来带办公室商讨对策,这一天景仲伯几乎是开会开到头发白了一半,人一下子又苍老了几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才拖着沉重疲惫的身躯回到景宅。
一进到客厅整个人就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头枕在椅背上,双目紧闭,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打不开。
王爱玲听见楼下的声音从房间出来,蹬蹬蹬走下去到他面前,语气中带着不安,“老景,怎么了?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