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大亨路-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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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勘查完底楼的房间,两人只花了一分钟。确定一楼没有人后,两人又向二楼摸索。
今天晚上天公作美,圆圆的月亮把皎洁的月光无私地奉献给大地,同时也让黑黢黢的屋里能见度大增。这样,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二楼的三个房间也查看了一遍,没有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瓮中之鳖
看来小伟来踩点的情报完全正确,楼房里面没有人。
接连两层楼都不见人影,这让单思华和春仔放心不少。两人干脆点燃一支烟,蹲在二楼的楼梯口好一顿猛抽。
反正房子里面都没有人,不用担心会被谁发现。
接下来,就只剩三楼没有查看了。
抽完香烟,单思华不禁伸了个懒腰,和同样过足烟瘾的春仔一起,向三楼走去。如果说他们在勘查底楼和二楼还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响声,那么现在上三楼则变得非常大胆,因为已经可以确定,这栋楼里面没有其他人,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两人像在逛农贸市场一样,大步走上楼,就差有说有笑了。上到三楼,眼前的一切让两人有些傻眼,感觉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样的房间布局,一样的造型,但三楼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点也不乱,非常整洁,整洁得整个大厅没有摆放任何杂物,空荡荡的,一尘不染。
和下面两层楼房杂乱的摆设比起来,三楼显得非常的赏心悦目,连墙壁似乎都是刚刚才粉刷过一样,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难道是因为妹妹曾经在上面住,才这样整洁?
抱着这样的想法,单思华赶紧推开第一个房间的门,想看看妹妹曾经在那个房间住,能否找回一些妹妹的记忆。
“奇怪,为什么这三楼搞得这么靓,比下面干净多了。”春仔也是满腹狐疑,跟在单思华身后,“啧啧”称奇。
有了下面两层楼房间的经验,单思华抓住门把用力一扭,想开门一看究竟。但这次,门并没有应力而开。
奇怪,这门怎么锁上了?
单思华纳闷地嘀咕一声,加大手上的力度,再次一拧,但门把依然纹丝不动。
“怎么了,华哥,是不是打不开?”春仔问了一句,接道:“让我试试。”说着,走到单思华身边,伸手握住门把,拼命拧了几下,门把还是没有动。
不用再怀疑,这个房间的门被锁上了。
单思华和春仔面面相窥,眼里露出一丝恐慌。下面两层,总共6个房间,全部都没有上锁,可以进出自如,为什么这三楼的房间要上锁,打不开,莫非里面有人?
虽然两人在对望中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已经从彼此眼中找到了相同的疑问。意识到这一点后,两人马上提高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同时后退了一步。
“怎么办,华哥?”春仔贴着单思华的耳朵,悄声问道。单思华没有做声,飞速地开动起脑筋。
下面两层虽然很脏乱,但都可以自由出入,为什么这三楼搞得这么整洁,还要把门锁上?难道三楼才是用来住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会不会有人?
单思华想了想,默不作声地来到另外一扇门口,悄悄抓住门把,轻轻地试着扭动,这扇门依旧是打不开。
单思华回头对春仔递了一个眼色,春仔会意地点点头,两人又来到第三个房间门口,用力拧动门把。不出所料,这道门依然是打不开。
这下两人是彻底傻眼了,三楼的三个房间,全部都被上了锁,打不开,为什么会这样?
单思华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腰间那个硬邦邦的家伙,和春仔对视一眼,两人马上退回到楼梯的入口处,紧张地注视着三楼空荡荡的大厅,生怕其中某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人,那就完蛋了。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让两人不同程度的惊出一身冷汗。单思华有些后悔这么草率地就决定进曾医生家的楼房里面来。平心而论,他今天晚上的行动,有一半是因为意气用事。
然而单思华又怎么能够明白,令他后悔的事情还在后头。
就在两人退回到三楼楼梯入口处,紧张的注视着三个房间的门口的时候,单思华口袋里的手机产生了震动。他急忙掏出查看,手机小小的屏幕上,清晰地出现了一排大字:曾已经进来。
曾医生回来了?
单思华仔细看了看发信人,没错,短信是阿格发来的,短信的内容也是之前编造好的。曾医生回来了!
单思华压低声音对春仔说了一声,飞快地往楼下窜。三楼空荡荡的,房间也打不开,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只有先到楼下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虽然阿格发信说曾医生回来了,但是还不确定他们有几个人,而且现在三楼的情况也不明朗,万一曾医生一起回来个几人,然后三楼的房间里面也冲出来几个人,那单思华两人就要腹背受敌,遭上下夹击了。
在不清楚对方究竟有多少人的情况下,两人只能先到楼下躲起来。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家伙还放在底楼那个有圆床的房间里面。
单思华和春仔顺着楼梯刚到二楼,就听到底楼传来一些响动,跟着有灯光映上来。想到底楼去是来不及了,先在二楼藏一下,看清楚状况再打主意吧。
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快速窜到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柜后面,并没有进房间躲藏。因为他们也不敢确定,曾医生会不会进其中的某个房间,要是躲进房间,而曾医生又碰巧进了那个房间,岂不是成为“瓮中之鳖”?
这个木柜虽然不高,却很宽大,又是紧靠着大厅的墙壁,单思华和春仔蹲下去,刚好可以藏身。两人选的这个位置,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因为在一般情况下,谁会在晚上绕过这个木柜,来看看墙壁?除非他知道这里面藏有人。
两人刚刚藏好,二楼的大厅就亮起了灯光,跟着是一串单调的脚步上楼的声音。单思华侧耳朵仔细听,没有听到第二种脚步声,应该只有一个人在上楼。
这样想着,他大胆地将头探出木柜的边缘,瞄了眼楼梯上的情况。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在缓步走上三楼,转眼就消失在楼梯口,离开了单思华的视线。跟着“塔”的一声轻微的开关声音响过,二楼大厅又重新陷入一片月光的笼罩中。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像人样
“呼”,单思华情不自禁地长出了一口气,用手碰了碰春仔,示意他威胁已经解除,可以稍微放下心。现在,除了三楼的情况尚不明确,可以肯定,曾医生是一个人回来的。
两**大方方地站直身体,借着明晃晃的月光,悄悄尾随在曾医生的后面,垫着脚尖跟上楼,尽量不弄出声音。他们想看看,曾医生上三楼以后,会做什么。
在单思华看来,曾医生平时的起居应该在三楼,否则不会搞得那么干净,那么整洁。现在,他们要尾随上去,确定三楼的三个房间是否有人,以便开始他们的恐吓行动,胁迫曾医生把李老板引到这里来,然后把两人一起教训一顿。
快接近楼梯口的时候,三楼的大厅里传来一阵钥匙插孔的声音,随后亮起了一线灯光。
单思华探头一看,大厅里面已经没有了曾医生的身影,看样子曾医生开门进屋了。
他和春仔互换一个眼神,随即靠近虚掩着的门口,往里一瞄,只见房间里也是显得空空荡荡的,曾医生正背对着门,坐在一个平柜前面捣鼓着什么。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门口有两双眼睛正在打量着他的背影。
单思华将目光收回,猛然发现门把上吊着一串钥匙,还有些微微晃动。这应该是曾医生刚才进屋的时候,忘了拔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在屋里,也就不用拨下来。
本来单思华和春仔就对其他两个房间充满好奇,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木有人,现在发现这串钥匙,真的是天随人愿。
单思华暗暗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摊开手掌握紧钥匙,再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把钥匙从锁孔里面抽离。见曾医生的背影没有动,仍然在捣鼓他的东西,便和春仔窜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口。
尽管之前作了充分的准备,做完这一切后,单思华还是感到内心狂跳不止,手心里全部都是汗。
看着手里的钥匙,他和春仔对望着点点头,一不做二不休,将形状和刚才那把差不多的钥匙插进这边的锁孔,轻轻一扭,门居然开了。
单思华试着推开门,借着明媚的月光,快速地扫视了一遍屋里的情景,这间屋同样收拾得非常整洁,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天平一样的秤盘,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两人没有进屋,轻轻虚掩上房门,飞快地来到第三个房间的门口,如法炮制地打开了门。
这个房间里摆放着一些非常奇怪的仪器,好像一个化学实验室,毫无疑问,这个房间也没有人。
通过粗略的查看,这三个房间都不是用来居住的。也就是说,除了曾医生在那边房间搞什么东西以外,整个楼里没有其他人。
这样的结果令单思华非常激动,同时也宣告,他们的特别行动可以顺利进行了。
单思华抑制不住一阵狂喜,和春仔一起摸索到楼下,找到砍刀和绳索,大模大样地向楼上走。已经确定就只有曾医生一个人在这栋楼,还有什么好怕的?
来到三楼那扇虚掩着的门口,只见曾医生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手臂上缠了一根医院专用的橡胶带,在拍打着自己的手臂。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曾医生是在准备给他自己注射什么东西。曾医生本身就是一名外科医生,能够给自己注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单思华并不希望曾医生继续注射的动作,各种各样的新仇旧恨在这一刻“唰唰唰”地全部从记忆里跳出来,犹如万箭攒心,迫使他情不自禁地高喊了一声:“曾城,你好毒!”
从春仔的朋友阿恋口中,得知了曾医生行贿送自己去凤凰山飞机场做苦力开始,单思华就对曾医生充满愤恨,后来从妈妈口中得知他对妈妈的所作所为以后,更是对他恨之入骨。
再加上妹妹对这些事情的补充说明,可以说曾医生在单思华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老流氓。如果是换着在古代,单思华真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方才解心头之恨。
怀着对曾医生的无比仇恨,单思华在看见曾医生后,才会控制不住地大喊了一声,并不考虑曾医生在注射什么东西。
曾家的楼建在这荒郊野外,此刻整栋楼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单思华才会这样大喊,不必担心有谁会听得见。
单思华的断喝把正在准备注射的曾医生吓了一大跳,他猛然回头,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门口的单思华和春仔看了看,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曾医生本能地站起身,背靠着柜子,好像在保护什么奇珍异宝一样,面对着单思华两人,发出了质问。
“曾医生,你这个老流氓,你这个老畜生,我今天是来替妈妈和妹妹讨还公道的。”单思华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地接着吼了一声,情绪已然有些激昂。
“你说什么?什么妈妈妹妹的?”曾医生眨着他的三角眼,认出了单思华,随即转惊恐为惊奇,接道:“是你,你不是在凤凰山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言词之间充满了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在凤凰山?”单思华抓住他的话柄,趁势追问道:“是不是你串通了治安,把我送过去的?”
曾医生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看看单思华手上的绳索和春仔手里的砍刀,他不敢回答单思华的问题,心虚地反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华哥,不要跟他啰嗦,先绑起来再说。”春仔不耐烦地跳进屋,对着曾医生挥了挥手里的砍刀,厉喝一声。
单思华闻言,冲上前去,像绑粽子一样,将曾医生捆了个结结实实。因为有春仔拿刀在旁边虎视眈眈,曾医生没有做出丝毫的反抗,任由单思华将他紧紧捆绑。
两个人合力将曾医生拖到大厅里,并找到开关打开了大厅的灯。再看此时的曾医生,已经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吓得不像人样。
第二百一十九章 那些东西
仅仅就这样肯定不足以平息单思华的满腔愤慨,他和春仔点燃香烟,站在曾医生的面前,淡淡地问道:“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知道。”曾医生吓得瑟瑟发抖,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接着回道:“就是因为我用钱买通了治安队的,把你送去凤凰山做苦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单思华强忍住冲天的怒气,蹲下身,将一口烟雾吐在曾医生的脸上,继续追问。此刻,太多的疑问堆积在他的心头,他准备从曾医生的口中一一问出答案。
前面绑曾医生的时候,春仔就在旁边怒视着,并没有动手,这会儿见曾医生已经束手就擒,乖乖的回答单思华的问题,他干脆将三楼所有的房间全部打开灯光,挨个进去查看。
听到单思华问关于送去凤凰山飞机场做苦力的事情,曾医生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随即苦着脸回答道:“因为你那天晚上看见我做走私药材的生意,我怕你会说出去,才想着要送你去做半月的苦力,然后直接遣送回原籍。这样你就没有机会告诉别人了。”
果然是这样。单思华听得暗暗点头:阿格的猜测确实不错,早在阿恋还没有说出曾医生行贿的事情之前,阿格在凤凰山就推测,这个事情,极有可能是曾医生从中搞鬼。
这样想着,单思华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便接着问道:“那天下午,南田菜市场的三个人是不是你叫来的?”
曾医生闻言全身一抖,条件反射地矢口否认:“不是,那个我真的不清楚。你也知道,我们当时是去找阿芳的妈妈,怎么可能是我叫的?”
本来单思华都极力把怒火压到心头,听到曾医生提起妹妹阿芳,他立刻火冒三丈,抬手就给曾医生一个响亮的耳光,怒道:“丢类劳木,你刚才说什么?”
单思华这一激动,连本地的骂人话也情不自禁地带出来了。他并不是完全不相信曾医生所说的话,他是听到从曾医生口中说出阿芳的名字,才控制不住地出手打了曾医生一个耳光。
不料这一耳光歪打正着,让曾医生误以为单思华已经识破了他的谎言,当即哭丧着脸回答:“不要打,我说,我说老实话。”
曾医生是被单思华反剪双手,像粽子一样五花大绑地半跪半坐在大厅里面,对单思华的耳光是想躲也躲不了。这一耳光下去,只见他的老脸上没上冒出了四根清晰可辨的指印,难怪他会痛得哭喊求饶。
这个绳索的捆绑方法,还是源自单思华的爸爸之手,想当年,单思华因为不听爸爸的忠告,执意要和顾城来往,以至于被落得停学的结果,爸爸便是这样把他绑在板凳上面。
这种捆绑的方法,可以让被捆绑的人无法躲开打骂,单思华印象非常深刻,一直都记在心里,想不到今天倒派上用场,用来捆绑曾医生。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曾医生另外一边脸上,单思华刹不住,反手又给曾医生一个耳光。
立刻,曾医生另外那边脸又冒起三根暗红的指印,嘴角亦渗出些许血丝。痛得曾医生大叫道:“莫打我,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见曾医生似乎有话要说,单思华还不解气,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这才感到有些气顺,接道:“你做的坏事太多,叫人家怎么问?”
曾医生被单思华身上所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吓坏了,他不明白单思华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大打出手,吞了一口血水,曾医生卷缩在地上苦苦求饶:“后生仔,你莫再打,再打我就死掉了。”
打死你活该!单思华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忍不住又吐了一口口水在曾医生的脸上,接道:“现在我问你,南田菜市场那三个人,是不是你叫的?”
不待曾医生有所回答,春仔手里拿了一根针筒,兴冲冲地跑过来,高声叫道:“华哥,有情况。”
乍见春仔手里的针筒,曾医生两眼放光,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莫动,小心打碎。”
春仔没有理会曾医生的话,对单思华接道:“华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单思华接过针筒,发现里面有一些白色的液体,他茫然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听春仔得意地接道:“华哥,还记得当初你说,你碰到这个曾医生半夜走私药品的事情吗?”
单思华点点头,依然不解地望着春仔。就听春仔接道:“华哥,那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楼下的房间里面,看见的那个白色塑料袋吗?”
“记得,怎么,你的意思这个针筒里面,装的就是那些东西?”单思华不禁皱了皱眉头,疑问道。
“小心,拿稳一点,莫掉到地上。”曾医生挣扎着想坐起来,在旁边又叫了一句,似乎非常看重这只针筒。
“丢类劳木嗨,收声啦。”春仔飞起一脚,踢中曾医生的肩膀,将刚刚挣扎着坐起来的曾医生重新踢倒在地上,喝止他不准说话。
“你看,这个针筒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那些东西。”春仔回头,接着补充道。
听说是那些东西,单思华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针筒,突然之间觉得异常沉重,而之前的一些疑惑似乎也会马上揭晓。
“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在用这些东西,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春仔继续补充说明,瞄了眼曾医生,接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曾医生刚才就是准备要把这个注射到他的身体里面去的。”
曾医生在注射这些东西?
单思华想起刚才上来的时候,看见曾医生正在准备注射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个东西?
再联想到曾医生刚才所说的那两句话,好像很在乎针筒里面的东西,不得不使人相信,曾医生在注射这些东西。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那天晚上,在楼下找到的白色塑料袋,以及之前的那个晚上,曾医生被那两个人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