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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穷小子的大亨路-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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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思华隐隐觉得,似乎在平头少年、小马和万精油,这三个人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纽带在暗中联系着,而平头少年很有可能也和晓蓉和默默的失踪脱不开关系。

    如此,就更加不能放走平头少年!

    单思华心照不宣地和黄鼠狼再次交换了一下眼色,冷冷地对平头少年吐出几个字:“你少在我面前装蒜,快说,你把我们车里那个女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平头少年闻言也是一惊,赶紧辩解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女孩子,我只是想从这个司机身上诈点钱,带兄弟们去包夜做按摩,你不要冤枉我。”

    “如果你不说清楚,今天晚上就要你好看!”单思华不容置疑地提出严正警告,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

    眼看无法说的清楚,平头少年突然露出满脸的狰狞,恶狠狠地接道:“既然你们一再要逼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说着,平头少年把身体往后一推,冷冷地喊了一声:“给我往死里砍!”

    单思华一再的提出非分要求,早就让这帮小子按捺不住,想出手为快了。听到平头少年终于发出动手的要求,得令的几个少年马上伸手到腰间,拔出几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在夜空下晃着耀眼的寒芒,刺人心魄。

    “早就知道你有这一手。”单思华见状,淡笑一声,并不害怕这几把西瓜刀。

    还记得当年在两龙镇的碎石场边,面对十几把西瓜刀的追砍,单思华也没有皱一下眉头,虽然最后被迫跳入冰冷的江水中,才得以脱困,但那也是因为寡不敌众。

第二百一十七章 收拾这帮小子

    如今的单思华不仅练就了一身过硬的真功夫,临场对敌的经验更是比以往老练许多,又怎么会惧怕这区区几把西瓜刀。

    在单思华看来,这几个手持西瓜刀冲上来的小子,就好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拿着纸折的马刀跑过来一样,既好笑又好气。

    满腔的怒火正好无处发泄,等的就是这一刻!

    单思华和黄鼠狼早已经在眼神中做了交流,面对这帮虾子提着西瓜刀冲来,两人没有丝毫的慌张,相反显得非常轻松,挺身迎了上去。司机则条件反射地双手抱头,原地蹲下,吓得瑟瑟发抖、单思华和黄鼠狼两人配合默契,虽然事先没有经过排练,但却分工明确。黄鼠狼照准最前面的那个小子就是一记右勾拳,稳稳地顶在小子的左脸。同时身子往斜里一侧,左手一记直拳冲向另外一个小子的腹部。

    只听两声惨叫先后响起,随后是“哐当”两声,两把西瓜刀掉到了地上。

    早在里面的时候,单思华就曾经领教过黄鼠狼的拳头,那可是比沙包还硬的拳头,砸在身上像铁锤一样的疼。

    像黄鼠狼这样有备而发的两拳,其威力可想而知,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子自然是消受不起。随着惨叫和西瓜刀落到地上,两个小子也先后蹲到地上,捂住各自受伤的地方,痛苦不堪,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再看这边,单思华也毫不逊色。在黄鼠狼出手的同时,他也冲到一侧的另外两个小子面前。原本高高举起西瓜刀的两名小子没想到单思华的动作有这么快,一时之间竟被吓得有些呆凝。

    单思华抓住这难得的呆凝的半秒钟,双拳齐出,直接攻向这两个小子的下腹部。

    因为是怒极而发出,单思华的这两拳没有丝毫的留情,贯注了全部的力量,威力同样不可小看。

    “嘭”“嘭”两声拳头击到**的闷响,只见两个小子疼得连惨叫都来不及喊出声,就已经扔掉西瓜刀,倒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像两只垂死挣扎的大虾一样,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在平头少年身后一共有5个这样的小子,黄鼠狼和单思华在眨眼之间就迅速放倒4个,把最后一个小子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要把高举的西瓜刀砍向谁。

    面对两个身手不凡的敌人,小子彻底的焉气了,突然扔下西瓜刀,转身就跑,居然比平头少年还快,跑到了前面。

    平头少年发出动手的讯号后,身体便有意识地往后退,心想又有好戏看了。

    殊不知单思华和黄鼠狼都是久经混战的老手,居然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仅凭赤手空拳,就让他的4个兄弟趴下,没有还手之力,着实令平头少年吃惊不已,明白单思华两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当即也产生怯意,转身就往暗处跑,生怕那沙包一样的拳头落到他的身上。

    但他没有料到他手下的小子跑得比他还快,一下子把他甩到后面,暴露在单思华两人的面前。

    其实就算那小子不跑,单思华两人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们的目标是平头少年。眼看那小子像离弦之箭一样消失在黑暗中,两人也不追赶,只是一前一后把平头少年堵在街角的一个弄堂口。

    这里光线暗淡,建筑群形成的落差把这里变得十分阴暗,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这里还有三个人。

    被堵在中间的平头少年走投无路,只得停下脚步,连声告饶。单思华连气都不喘,挥手制止了平头少年的求饶,语气平缓地接道:“少给我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你敢不老实,我就把你鼻子打扁。”

    相比较而言,黄鼠狼还略为有些喘息,可见单思华的耐力要强。对于单思华的这份耐力,黄鼠狼是惊叹不已,暗暗称奇:莫非单思华出去南方这一趟,碰到什么奇人异事,学到了什么深奥的内功心法?

    要知道,这些可是小说里面才有的奇遇,难道真的让单思华遇上了?

    疑惑归疑惑,黄鼠狼并没有说出来,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下需要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

    “说吧,你是不是和万精油一伙的?”黄鼠狼单刀直入,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万精油?”平头少年睁大惊恐的眼睛,不解地反问一句,立刻遭到单思华的厉声训述:“少给我们装蒜,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然下场比他们还惨。”

    说着,单思华遥指了一下街中央那几个被打倒在地的小子,刚好看见他们正挣扎着爬起身,捡起地上的西瓜刀,也顾不上平头少年这边的情况,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刚刚还是喊声四起的街角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安静,静得平头少年心里有些发毛。眼看他的手下全部四散逃逸,他就像霜打的茄子,彻底的焉掉了。

    面对单思华和黄鼠狼的严词厉问,平头少年哭丧着脸,委屈地回道:“两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万精油不万精油的,你们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真的害怕。”

    此刻低声下气的平头少年和先前在街面上趾高气扬的平头少年简直判若两人,要不是刚才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单思华和黄鼠狼不禁暗自好笑,看样子这个平头少年不是和万精油一路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初出社会的小混混,仗着手下有几个仰慕的兄弟,在中坝头横行无忌,胡作非为。

    今天遇到像单思华和黄鼠狼这样的强敌,也活该他倒霉。

    见平头少年吓破了胆,并不像在撒谎,单思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随即换个话题问道:“那现在你总该告诉我,在出租车上睡觉的那个女子到哪里去了吧?”

    再次提到车上的女人,平头少年没有急于回答,他先小心翼翼地察看了一番单思华两人的脸色,才颤抖着声音回道:“两位大哥,你们千万不要打我,我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打我。”

    “你要再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你?”黄鼠狼不耐烦地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吓得平头少年连连应允,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单思华猜得不错,平头少年就是一个辍学的高中生,因为经常聚众斗殴,被学校开除的不良学生。

    平头少年姓陈,在家排行第二,大家都叫他陈二娃。

    从学校出来后,陈二娃便纠集附近几个同样辍学的男孩子,成天在中坝头瞎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专门欺负从市里过来的陌生人。

    今天晚上,陈二娃伙同他的几个学生娃手下,在街上吃夜宵,看到单思华三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又都是陌生面孔,便起了歹念,想借机敲诈他们一笔钱,好去按摩厅快活一番。

    他们趁单思华三人离开后,悄悄潜到出租车旁边,准备把车胎锉一个洞,先把气放掉,让单思华他们没有办法把车开回去。

    但到了车子面前,却惊喜地发现在副驾驶位置上,斜靠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子。陈二娃眼看这女子酥胸高耸,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一时间色心大起,恨不得立马就把女子压到身下,狠狠搓揉一番。

    正在副驾驶昏睡的小马突然惊醒,乍见车外围了几名陌生男子,每个人的眼光都是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怀好意。再一搜索车里,不见了单思华三人的身影。

    看来,单思华三人是不忍心吵醒自己,才悄悄出去的,得把他们找到。

    这样想着,小马随手便打开了车门,跳下出租车。

    对于陈二娃他们的色迷迷的眼光,小马见得太多,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像她这样傲人的身材,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更何况是这几个血气方刚的学生娃模样的男孩子。

    看就看吧,没什么了不起,又不会少快肉。小马大大咧咧地站定身子,并反手把车门锁死。

    在小马的印象中,她几乎每天都会遇到像陈二娃他们这样火辣辣的目光,而每次这些火辣辣的目光都只是看看,饱饱眼福,除了就只能独自吞下垂涎欲滴的口水,还不是不敢把她怎么样。

    但这次,小马想错了。

    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横行中坝头的地痞陈二娃,同时也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小混蛋。

    小马下了出租车,刚一站定,以陈二娃为首的几个小子相继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在这赞叹声中,更多的是对小马的身体充满的男性的渴望。

    只见小马穿了一件紧身的露肚鸡眼的黑背心,纤细的腰肢更显白皙,晃得陈二娃心慌意乱。特别是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简直可以呼之欲出,撩拨着众人的心弦。

    陈二娃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开口就问道:“美女,要不要去开个房玩玩,有啥要求你尽管提,我统统满足你,只要你今天晚上陪我。”

    对于这种极富挑逗的言语,小马早已司空见惯,基本上说这种话的男人都不敢怎么样,只是挂在嘴上过过干瘾。于是,小马并没有理会陈二娃的坏笑,径自往前走,准备先找到单思华他们再回头收拾这帮小子。

第二百一十八章 去按摩厅消磨

    小马一个漂亮的转身,空气中顿时散开出一阵怡人的香水味,直扑众人的鼻孔。

    陈二娃贪婪地狠狠吸了一下,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渴望,仗着昏昏沉沉的酒劲,猛地从背后抱住小马的腰肢,顺势把小马往街边的黑巷子里拖,一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小马高耸的胸口上乱摸。

    猝不及防的小马不料陈二娃胆敢对自己伸出咸猪手,当即芳心大乱,本能地开口喊道:“救命,快来人啊,救命……”

    第二个“救命”的“命”字还没有喊出口,小马的嘴就被牢牢的捂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同时两只手也被谁抓住,反剪到了背后,形势对小马十分不利,眼看着就要被这伙小子玩弄。

    小马和万精油在一起同居一年有余,再怎么说也算是社会经验丰富的人,又岂会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饥色的小伙子。

    急中生智的小马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陈二娃的双手在她高耸的胸口抚摸和揉捏,甚至还随着陈二娃手上力度的大小,配合出几声撩人心扉的低喘。

    和万精油混迹于社会这些年,小马早就对如何驾驭男人的渴望游刃有余,要对付像陈二娃这样的小子,更是手到擒来。

    果然,感受到小马接连发出低喘的陈二娃猛地停住了动作,低声训述其他人先松手。而他自己的双手却停留在小马高耸的胸口上不愿意挪开。

    捂在小马嘴上的手掌,和按住小马双手的手掌都听话地松开了,小马的嘴和手随即恢复了自由。

    小马放弃挣扎并配合地发出低喘,就是想先让陈二娃放松警惕,再伺机逃脱。见这一招奏效,小马随即低声娇喊了一声:“小哥,他们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正在渴望中惬意的陈二娃听到小马发出的声音,连骨头都酥了,得意地回道:“我就说嘛,女人没什么好高傲的,只要被男人摸几下,就会乖乖听话的。”

    对陈二娃这套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缪论,小马感到很恶心。她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继续诱惑道:“小哥,你们下手可不可以轻一点。”

    “要是刚才你乖乖听话,他们怎么会把你弄疼。”陈二娃坏笑着接了一句,脸上的坏笑更浓,仿佛小马已经脱光衣服摆在他的身体下面。

    见已经成功挑起陈二娃的渴望,同时让他放松了警惕,小马又提出要求道:“小哥,我本来就是在按摩厅上班的,刚才是见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才好怕的。要是和你一个人玩,我愿意,只是你不要伤害我,等你舒服了就放我走,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语,陈二娃嘴巴都笑歪了,得意忘形地接道:“这个老子早看出来了,哈哈,不过你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只要你让我爽了,保证不会为难你,天亮就放你走。”

    说着陈二娃竟然环抱住小马暴露出肌肤的腰肢,将小马扶起身,另外一只手心安理得地在小马坚挺的胸脯上肆意搓揉,对一旁看得直流口水的其他小子吩咐道:“你们先到那个什么出租车旁边去等我,顺便帮我放风。”

    一帮半大不小的小伙子听了陈二娃的吩咐,恋恋不舍地瞪了一眼小马高耸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肢,慢吞吞地退回到出租车的那边去了,不敢再打扰陈二娃的好事。

    “小哥,不如我们去开个房吧,在这里我还有些不习惯。”小马继续诱导,一边寻思着脱身之计。

    虽然小马的确曾混迹于风月场所,但同样是有感情,有自尊的女人,面对陈二娃无耻的要求,她当然不会愿意。刚才所说的这些违心的话,都是为了要让陈二娃彻底放松警惕,同时也在四下打量地形,考虑要从哪个方位脱身。

    “开什么房?在中坝头,哪里都是我的房子,随便我怎么样都可以,没人敢管我。”陈二娃大大咧咧地吐出一口酒气,差一点没把小马熏得够呛。

    但小马并没有松懈,她抓住这难得的时机,膝盖猛地顶向陈二娃的裆部,同时双手用力把陈二娃推开,转身向黑暗中跑去。边跑,边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拎在手上。

    这是小马混迹社会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脱掉高跟鞋,既可以跑得快,又不会发出声音,防止被人追赶。

    事实上,陈二娃根本就没有能力去追赶,他疼得卷缩在地,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哪里还有力气去追赶。

    就算陈二娃喊得出,他也不会喊出声的,他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丢丑?

    如果这个时候,他叫兄弟们去追赶小马,告诉他们,刚才被小马打倒了,那样子他的颜面何存,以后还怎么去号令他们?

    尽管陈二娃被小马打得疼痛难忍,可还得打落门牙往肚里吞,有苦也不能说出。

    不仅如此,他还得多呆一些时候才能够出去,否则依然会被手下这帮小子暗地里取笑,笑他早泄。

    就这样,小马有了足够的时间,得以从容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陈二娃窝着一肚子气,眼睁睁看着小马跑掉,还得躲在巷道的角落里抽闷烟,估摸着时间过去有15分钟了,才慢慢站起身,来到外面见那帮小子,装着一副刚刚满足的样子,故意整理自己的裤子。

    “怎么样?那女人怎么不叫?是不是闷哼啊?”

    “对啊,那女人还在不在里面?要不让我们也进去爽一下。听说闷哼的女人才够味。”

    面对这帮小子七嘴八舌的询问,陈二娃只能苦笑着摇摇头,故作神秘地回答:“刚才我让她走了,这个女人有味道,我给他留了联系方式,你们就别想了。”

    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却恨得咬牙:这个死女人,如果再要让他遇上,一定要狠狠羞辱一顿这个女人,方才能解心头之气。

    正在这个时候,司机出现了。他是来开车的。

    想到这个女人是从出租车里下来的,陈二娃顿时把气全部撒在了司机身上。只见他走到司机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司机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地一声响起,司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禁问了一句:“你们干嘛打我,我又没有惹你们?”

    “打的就是你!”陈二娃还不解气,捏紧拳头砸向司机的面门。这一拳直接把司机的鼻血打得呛出来,连着嘴角的血丝一起往下淌。

    就在陈二娃出手的时候,他手下这几个小子早把司机团团围困。面对几双虎视眈眈的凶光,司机瞬间就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当即捂住满脸血污,痛苦地蹲在原地,尽量护住要害部位,连求饶都忘记该怎么说。

    “记住,我们打人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不顺眼你的车停在这里。”陈二娃总算为自己打人找到一个借口,随即说道。

    见司机没有出声,陈二娃又要求他支付2千块钱的停车费,准备用这个钱带大家去按摩厅玩玩。刚才被小马挑起的渴望无处发泄,陈二娃怕自己会憋坏。

    谁知道司机拿不出这么多钱,随后便上演了被押解着返回来找单思华两人凑钱的一幕。原本陈二娃是想仗着他人多势众,又有西瓜刀在手,要对付单思华两个赤手空拳的人,应该不是难事。不料单思华和黄鼠狼两人身手不凡,仅仅用了一招便把这几个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听了陈二娃的描述,单思华绷紧的脸稍微有些松弛,想不到小马是这样不见的,还以为她和万精油串通一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单思华不禁为小马捏了一把汗,这半夜三更的,小马一个女孩子,在这人地生疏的中坝头,又穿得那么性感,如果万一再遇上诸如陈二娃此类的混蛋,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这个时候,黄鼠狼也才完全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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