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大亨路-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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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咋惹上应奎的表弟的?”黄鼠狼吐出一口浓烟,接道:“还好是遇到我,如果换成别人,那娃肯定不会买帐,不把你娃砍残才怪。”
“还不是因为他们拦高长江的车,我把他整晕了,然后他就想报复。”单思华避开了要教官的问题,巧妙地回道:“高长江是我老板,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没办法,谁知道他这样横。”
“说实话,在两龙镇,应奎比我混得要好。只是因为我们以前在里面认识,所以在很多时候,他才给我面子。”黄鼠狼叹道:“今天晚上说过的话就算了,要是过后再去找他表弟的麻烦,他肯定会出面干涉。既然你先打过他,我看这事找应奎出来吃个饭,大家谈一下就算了。”
吃个饭就算了?肯定不行。自己的血不能白流,一定要让那周二娃还出来。
单思华在心里恨恨地暗骂,嘴上却说:“只怕那应奎不肯放过我,吃饭过后还是要找我麻烦。”
“你们在里面那些恩怨没啥,你不要放在心里。当初他还不是因为被你咬伤才搞了个保外就医的,说起来他还应该感谢你。”黄鼠狼淡笑着说道:“至于说吃饭过了还敢找你麻烦,那就是他违反道义,相信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说着,黄鼠狼话锋一转,有些担忧地接道:“就不知道他近段时间在做啥生意,有没有时间来。万一他推辞不来,那才麻烦。”
不管他来不来,周二娃这笔血债定要用血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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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闯一番事业
单思华再次在心里愤慨道,根本不担心应奎来不来的问题。在他看来,应奎来不来都不能阻止他报周二娃的一刀之仇。
为了缓和沉闷的谈话,单思华故作轻松地换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你现在做啥工作,还是在做生意?”
“两样都不是,我在帮人家看场子。”提到这个问题,黄鼠狼明显露出得意之色。
“看场子,啥意思?”单思华不解地瞠大眼睛,盯着黄鼠狼的满脸横肉,仿佛要从上面找到答案。
见单思华连看场子都不懂,黄鼠狼仿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盯着他看了好几秒钟,才叹道:“你娃真的落后了,连这都不懂。告诉你吧,看场子就是帮别人看住那块地方,不要让别人去捣乱。”
哦,是这样!单思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手底下该有些兄弟?”
“兄弟没几个,但是在两龙镇混的多少都会给我面子,所以才勉强混口饭吃。”黄鼠狼得意之余也不忘谦虚,显示出他老混社会常应酬的大哥风范。
单思华讪笑着点点头,突然记起该给高长江打个电话。本来答应坐他车回古城镇的,现在出了这事,暂时不能回去了。
要是让爸爸看见这副样子,不知道他老人家又该多伤心。
得知单思华想到外面去打电话,黄鼠狼又笑道:“你娃真是落后,连个电话都没有?”说着掏出手机递给单思华,接道:“用我的打。”
单思华也不客气,接过手机拨通了高长江的电话,将情况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说自己现在朋友处,让高长江不用担心。
手上吊着绷带,去哪里都不方便,单思华要高长江帮忙到旅馆租间房,等养好伤再做打算。
说完,单思华将电话还给黄鼠狼,却遭到他一顿数落。“你娃是啥意思,怕我不给你地方住?就到我家去住几天,没钱花给我说一声。”
但单思华终觉不妥,婉言谢绝了黄鼠狼的好意。刚才黄鼠狼已经为自己垫付了医药费,要再到他家去麻烦几天,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见单思华执意要去睡旅馆,黄鼠狼也没有坚持,转而提议等过两天,两人好好杀几局围棋。
十五分钟后,高长江驱车带单思华去旅馆。黄鼠狼对高长江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叫单思华记了电话号码,并未同行。
待进了旅馆房间,高长江当即表示,要找上面的相关领导,把砍人的周二娃抓起来法办。
对这个问题单思华一笑置之,他有自己的想法,管你们怎么去对付周二娃,最终挨的这刀一定要双倍的还回去。
接着,高长江掏了一笔钱给单思华,要他安心养伤,说等要教官的葬礼一结束,就马上处理他被砍伤这事。
夜已经很深了,可单思华却无法入睡。肩膀上的伤口在这个时候疼得格外厉害,他唯有拼命抽烟来缓解疼痛。
望着满房间的袅袅烟雾,单思华想到了很多。
从爸爸妈妈离婚到自己的缀学,从教唆自己学坏的顾城到勉励自己学好的要建平,从江边沙滩上绝望无助的游丽到碎石场小屋热情似火的要梦婷,所有过往的人和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重现。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过了人生当中的二十一个年头,却离当初年少时立下的誓言相去甚远。想到孤苦伶仃的爸爸一个人守着两间摇摇欲坠的小屋寂寞渡日,单思华的心就像被揪住一样,比被周二娃砍伤的肩膀还要疼。
还记得在狱室中和黄鼠狼的第一次碰面,被他掏了一拳疼了半天,最后却又因为彼此都热爱围棋而成为了好朋友。
今晚被追杀也幸好遇到了黄鼠狼才免去大祸。看那周二娃见到黄鼠狼时的表情就知道,黄鼠狼出来这几年,在两龙镇混得是相当不错的。
再反观自己,出来后就忙着四处打听游丽的下落,虽多方努力,却是音讯全无。想安安稳稳的上班挣点钱,却又屡遭人欺负。
难道自己就这样一辈子寄人篱下,过着碌碌无为的窝囊日子吗?
单思华重新点燃一支烟,环视满屋的烟雾,眼里闪过一丝坚毅。
不行,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浑浑谔谔的混日子,得想办法出去闯一番事业!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立誓,但这一次却是最坚决。
不能再去碎石场混那份安逸的工作,跟着高长江是没有前途的。
既然黄鼠狼在两龙镇混得这么好,又愿意帮助自己,干脆就跟着黄鼠狼。而且,想报周二娃的一刀之仇,也只有跟着黄鼠狼才可以和应奎抗衡。
直觉告诉单思华,跟着黄鼠狼,说不定还可以闯出一片天地。
说干就干!
单思华找出黄鼠狼的电话号码,才发现房间里没有电话。
不知是考虑到资金的问题,还是出于保护单思华的想法,高长江租房的是一家小型旅馆,房间里就只有一台老掉牙的电视机。
单思华咬牙起身,忍着疼痛拉开门,准备去外面给黄鼠狼打个电话,说说自己的想法。
刚到楼下,迎面一团黑影猛地扑了过来,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单思华被抱个正着,吊着的绷带拉动到肩膀的伤口,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黑影也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赶紧松开手,忙不迭地说对不起。
疼得呲牙咧嘴的单思华定睛一看,面前的黑影居然是古灵精怪的要梦婷,正满含忧郁地看着自己。
“你咋找到这里来了?”惊喜交加的单思华脱口问道,暂时忘记了肩膀的伤痛。
“是妈妈告诉我的。”要梦婷紧张地环视一下冷冷清清的街面,接道:“恁晚了,你包成这样,还敢一个人跑出来。快回房间去。”
本来是准备去找个公用电话打给黄鼠狼,要梦婷的突然出现迫使他改变了主意。
两人回到房间关好门,单思华刚想询问要教官的葬礼以及那天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所发生的情况,要梦婷的红唇就凑上来,封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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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那一夜
要梦婷的猝然一吻让毫无思想准备的单思华躲避不及,一股少女特有的甘甜顺着舌尖传递到内心,火热中包含着一丝羞涩。
单思华想要推开这令人窒息的热吻,奈何肩膀上的伤牵连着左手,使他无能为力。另一只手又被要梦婷紧紧环抱着不得动弹,只好闭上眼,一任少女疯狂地吻下去。
如果说那天晚上在碎石场小屋,要梦婷的吻是导火索,那么今天晚上的热吻则彻底引爆了单思华潜藏以久的悸动。
新潮小说的煽情描写,****的露骨画面,以及顾城的言传身教和风雨中小巷深处的小屋中那对年轻夫妇的疯狂举动,无一不在冲击着单思华濒临崩溃的理智闸门。
内心深处的渴望源源不断地涌向大脑中枢神经,让人产生无限的向往,向往着刹那之间阴阳的交流。
他甚至忘记了肩膀的伤痛,伸出手搂住了要梦婷的腰。一切的话语都显得多余,两人就这样沉浸在忘情的热吻中。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两个青春萌动的男女就这样在这旅馆的小房间里,尽情地享受着生命赋予人类的美妙滋味。
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嘴唇。蠢蠢欲动的单思华仿佛从梦中惊醒,猛然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暗暗惊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少女的香吻。
他甚至感到,如果不是因为肩膀上有伤,他肯定会在这一刻深陷入少女的温柔而不愿自拔。
单思华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尽量回避的,也正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不知是因为单思华有伤在身,还是爸爸的死亡让心里倍受打击,在经过一番热烈的拥吻后,要梦婷松开了环抱着单思华的手,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地问道:“伤口痛不?”
前一秒还热情似火,这一秒就如此镇定,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单思华痴痴地想着,听到要梦婷关切的话语,憨笑着摇摇头,道:“缝了三针,医生说等过几天拆了线就好了,没事。”
虽然嘴唇分开了,要梦婷还是小鸟依人般紧挨在旁边。闻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单思华居然有种想再次把要梦婷揽入怀中的冲动。
拟心自问,对要梦婷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感觉,却又有种难以割舍的依恋,这分明就是对她存有非份之想。
要教官悬挂在灵堂正上方的遗像突然在脑海浮现,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单思华的心头。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超越雷池。
为了控制住那份悸动,单思华决定倒杯水来喝,刚站起身去拿热水瓶,就被要梦婷制止道:“让我来,看你手吊起都不方便。”
呷一口热气腾腾的开水,渐渐回过神的单思华缓缓问道:“你一个人恁晚了跑到这里,不害怕吗?待会儿咋回去?”
“我不回去了,今天晚上就睡这里。”要梦婷咬着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道。
“啥?你不回去?那你不参加你爸爸的葬礼?”单思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你的,一会儿妈妈会来接我。”要梦婷调皮地眨了眨眼,接道:“明天的追悼大会你不去参加吗?”
“不去了,这样包着手去,让人家看见麻烦。”单思华叹道:“再说那些人都不认识,我也没啥名份,去了反而尴尬。”
“谁说你没有名份?”要梦婷强调道:“你是我男朋友,这是我爸爸临死的时候悄悄告诉我的。”
从要梦婷说话的语气不难听出,她已经知晓了父母离婚的来龙去脉,并也原谅了爸爸对家庭的疏忽。这让单思华感到由衷的欣慰。从这个意义上说,挨这一刀还是值得的。
看着要梦婷尚带稚气的脸上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单思华有些哭笑不得。要教官竟然在临死的时候让要梦婷和自己结成恋爱朋友,可自己心里只有游丽一个人,哪里还容得下另外的女孩?
单思华开始后悔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渴望,和要梦婷发生了两次热吻。如果这个任性的女孩一定要和自己恋爱,该如何是好?
虽然要梦婷也长得清秀可人,却并非是单思华理想中的恋人。只怪游丽这个结在心里压得太重,任谁都搬不动。
见单思华楞在哪里没有说话,要梦婷又补上一句:“咋了,你不愿意?”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单思华呐呐着,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也正是他的弱点,每次一提到类似的问题,他就觉得舌头不听使唤。
“你可不能反悔呦,”要梦婷大声说道:“别忘了那天晚上在碎石场,你答应过我,说等我满过18岁就和我耍朋友的。”
说着,她又靠近单思华,接道:“你不是说过,因为我爸爸才帮我还钱的吗?现在爸爸死了,说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难道说你不尊重我爸爸的遗愿?”
要梦婷一番连珠炮的话语问得单思华哑口无言,半晌才答道:“我说过的不会反悔,只是现在你爸爸还没有安埋,我们不能谈情说爱。”
“我晓得,但我听说你遭砍伤了,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你。你放心,高叔叔说了,等明天爸爸安葬好,他就去找人帮你。”要梦婷悠悠地说道,听那口吻,已经带着单思华女朋友的味道。
听到这话,单思华不由得有些感动。想自己一个默默无闻的打工崽,竟然能得到要梦婷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子的爱慕,和她爸爸的肯定。这份爱,同样沉重!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得到如此的看重和厚爱,这份爱,让单思华更加的纠结。他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让他重新回到四年前,回到临近毕业的那学期。
那样,他断不会接受顾城的邀请,也不会在沙滩上演疯狂的那一夜。那么今天,也就不会存在这样的纠结,可以坦坦荡荡地接受要梦婷的爱。
可惜时光一去不能回,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自己种下的苦果,只有慢慢在痛苦中体会。
“呼”单思华仰头长呼一口气,却不经意地扯到伤口。钻心的疼痛迫使他赶紧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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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卡拉OK厅
看到单思华不胜唏嘘,要梦婷也感同身受地叹息道:“都怪我太任性,伤了爸爸的心。早知道他得的是那种病,说啥也不会赌气去干那些事。”
听到这由衷的感慨,单思华突然觉得,要梦婷似乎比以前要懂事,思想正逐渐变得成熟。或许爸爸的去世让她感悟到了一些人生的真谛。
虽然要梦婷古灵精怪,也经常出去招摇撞骗,但也没有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正如要教官所说,她的本质是好的,曾经犯下的错都是为了和爸爸妈妈赌气。
撇开曾经的错误,要梦婷仍不失为一个青春可爱,活渤大方的美丽女孩,有着令人羡慕的黄金年代。
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竟对自己情有独钟。而自己仅仅是因为她爸爸的关系帮助过她一次,就值得她这样垂青?
但自己心里明明还藏着游丽,怎么能违心地接受要梦婷懵懂的爱。看到要梦婷天真的样子,单思华真想把内心的真实感受一吐为快。
可他没有说出来,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梦婷刚刚失去父爱,此刻的心情非常脆弱,不能让她再受任何打击。
“你爸爸的追悼大会几点开始?”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单思华换了个话题问道。
“明早七点。”要梦婷回道,随即怀着沉痛的心情,把爸爸葬礼的安排简短介绍了一遍。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要梦婷又匆匆向单思华告别,说第二天再来看他。
原本想给黄鼠狼打个电话,被要梦婷这一搅,单思华又改变了主意,准备等伤养好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按时去换药,单思华就呆在小旅馆的房间里四门不出,靠那台老掉牙的电视机打发时间。
要梦婷并未如她所讲,接连几天都没有露面。非但如此,高长江也不见人影。想必是要教官的后事还没处理好吧。
刚开始的时候,单思华还满怀戒备地等着周二娃等人伺机对自己下黑手。但就从那天晚上以后,周二娃等人也没来找麻烦,仿佛在两龙镇销声匿迹了。不知道应该归功于黄鼠狼的援手,还是高长江在其中做了工作。
周二娃不来找,单思华也放松了警惕,但被砍一刀的恶气实在难消。他决定去找黄鼠狼了解一下周二娃的情况。
正月十五元宵节,两龙镇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在一片朦朦的春雨中如期举行。虽然两龙镇是一个小镇,但灯会的规模却挺大,五光十色的花灯几乎占了整条街。
已经伤愈的单思华和黄鼠狼穿过密集的人群,来到一家装修豪华的卡拉ok厅。这里是黄鼠狼上班的地方。
和街面上的明亮花灯截然相反,ok厅里面的灯光非常暗淡,粉红色的柔光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情不自禁地陷入这个慵懒的世界。
正对玻璃门的吧台边有两张大沙发,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懒散地挤在一起聊着什么,让人看不清楚她们的实际年龄。
中央空调源源不断地将暖气释放,女孩子们衣着光鲜,毫无顾及地将白花花的大腿展露在超短裙外,旁若无人地搔首弄姿。
看到黄鼠狼进来,女孩们都甜甜地叫了声“小平哥”,热情地打着招呼,同时都拿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单思华。
生平第一次来这种娱乐场合,单思华多少有些局促,那一双双修长的美白大腿一览无遗地在眼前晃动,让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这些女孩是做什么的,为啥穿得这样暴露,真让人受不了!
单思华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液,悻悻地暗骂了一句。
吧台里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径自走过来,像老熟人似的冲黄鼠狼点了点头,转而望向单思华,问道:“你朋友?还是来耍的?”
“是我在里面认识的好朋友,想过来看看我在哪上班,顺便带他来耍耍,让他开开眼界。”黄鼠狼随手将外套扔到吧台里面,一把搂住单思华的肩膀,接着介绍道:“这个是我的老板娘,你可以喊她叫肖二姐。”
“肖二姐,你好!”出于礼貌,单思华赶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