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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穷小子的大亨路-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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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干为敬!”单思华不卑不亢地吐了一句,将空酒杯放到桌面,也不管两人作何反应,坐等阿恋的下文,看看究竟会给自己怎样的交代。

    “华哥,你知道为什么阿恋那天一定要送你去凤凰山飞机场吗?”春仔接着倒满第二杯,边问道。单思华暗想,自己正在为这事情怄火呢,谁知道这个板寸头为什么要执意的送自己去凤凰山飞机场,这个问题当然该问送自己去的阿恋。

    这样想着,单思华不禁又有些愠怒,转而望向一旁的阿恋。不待阿恋和单思华有所反应,春仔自顾接道:“因为他是受了一个人的贿赂。”

    什么?阿恋居然受人贿赂?

第一百六十五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

    听到这个情况,单思华差一点从椅子上面跳了起来。怪不得这个板寸头阿恋当初不问青红皂白,不顾自己的苦苦要求,执意地将自己送去凤凰山飞机场做苦力,原来是受了别人的贿赂。

    刹那间,在凤凰山飞机场所受的苦楚像潮水一样在单思华脑海涌动,他真恨不得一拳砸在阿恋的脸上。要知道,就是因为阿恋的这一举动,害得他失去了晓蓉送他的那个红色女式小手机。

    是谁要贿赂板寸头,把自己送走的,目的是什么?

    “说说看,是谁要你把我送去凤凰山的?”强压住满腔的怒火,单思华终于转头对阿恋说出进包厢后的第一句话。

    仿佛好不容易逮到了解释的机会,阿恋清了清嗓子,非常认真地接道:“是一个瘦精精的小老头,听口音是本地人。”

    小老头,本地人?

    单思华的眼前浮现出曾医生的形象,不觉心里一动,莫非真的是曾医生做那些东西的交易被自己撞见,然后再买凶杀人,之后又贿赂阿恋把自己送去凤凰山,想让自己禁不住苦力活,最后再惹事端,甚至……

    “他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心念急转的单思华紧接着问道,眼睛盯着阿恋的表情不放。

    “恩,他眼睛看起来很有精神,对了,他下巴留了一捏胡须,长溜溜的,好像他们说的什么胡子,我忘记了,说不出那个名字。”

    山羊胡!单思华在心里暗道。从阿恋描绘的样子来看,基本上可以确定,行贿的那个人就是曾医生。

    “把你刚才给我说过的那些,再给华哥说一遍。”春仔在旁边插了一句。阿恋点点头,便将当日的情况重新讲了一遍。

    那天下午,阿恋和另外几个治安队人员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看新闻。突然接到报警电话,说有人在南田菜市场被追杀。作为当班队长的阿恋立即带人赶到出事现场。

    等他们赶到位于生猪肉摊的出事现场,已经围起了大圈看热闹的人。阿恋随即冲进去,随后就发生了小脸男人阿波制服三个行凶者的情景。

    因为在现场出现了管制枪支,属于涉黑的治安事件,在歹徒被成功制服后,马上就转送到市打黑办公室。把三个人送走后,阿恋又对单思华进行例行询问。通常像这种当事人,如果没有出现人身伤害和财产损失,只需要做一份笔录就可以放人了。

    但是阿恋没有这样做,他故意把单思华扣留了下来,只等天亮后,就送去凤凰山飞机场,这亦是他最大的权限。因为在带单思华和三名歹徒回治安办公室的路上,阿恋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阿恋口中的小老头,一个精瘦的男人。在阿恋他们刚刚走出南田菜市场门口的时候,他趁人不备,悄悄塞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到阿恋的手里。不明就里的阿恋趁乱偷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一包钱。他当即抬头再看时,已经不见了小老头的身影。

    回到治安队以后,阿恋赶紧将钱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三千块钱,这差不多是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人塞钱给自己做什么?看着三千块钱,阿恋在狂喜的同时也有些担心,来路不明的钱,谁敢用?

    就在阿恋苦思冥想的当口,他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称:尽阿恋最大的能力把单思华关起来,不要放,那三千块钱就是他的了。

    听说只需要把单思华羁留住,就可以把三千块钱据为己有,阿恋彻底动心了。想要把单思华留住,只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这样也不算是太违背良心和道德。

    于是,阿恋在做笔录的时候,故意刁难单思华,为防有人来保释,第二天大清早就将单思华送到了凤凰山飞机场,将三千块钱心安理得地收进了自己的腰包。

    “当时我也正好打牌输了钱,就想着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就把你送走了。”暗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是知道你和春仔的关系,说什么我也不会要这三千块钱的。”

    居然为了三千块钱就把自己送去做苦力,这也太让人有些愤慨不平。如果不是春仔的朋友加老乡,单思华真想一个耳光扇过去,把阿恋的嘴巴打歪。

    转念一想,阿恋是春仔的老乡,又是朋友,既然已经承认了是受人贿赂才把自己送去凤凰山,就说明阿恋还是诚心想陪礼道歉,最起码没有隐瞒真相,让人一直蒙在鼓里。从这一点可以证明,阿恋还是真心想化解这段误会。

    “这里是三千块钱,你一定要收下,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反正这钱也是那个小老头给的,应该属于你。”阿恋说着,将一个信封递到单思华面前,态度非常诚恳。

    正在准备对阿恋受贿送自己去凤凰山的事情既往不咎的单思华,冷不防阿恋有此一手,不由得怔住,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收下吧,华哥,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得的。”春仔在旁边接道:“前面他知道我们是兄弟后,就后悔得要命,就怕你不会原谅他。”

    在两人的一再坚持下,单思华只得将信封收下,算是原谅了阿恋之前对自己的不义之举。见单思华接受了道歉,阿恋如释重负地端起酒杯,道:“之前大家都不认识,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喝了这杯酒,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话到这个份上,如果不干反倒显得自己气量狭小。单思华跟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个朋友多条路。

    “我听春仔说,你们正在调查,那天是谁派的那三个人来,对不对?”酒过三巡,气氛亦变得活跃不少,阿恋似有所悟地提出疑问。

    “恩,我们现在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搞我,但是现在已经很明确了。”单思华随口答道。之前春仔已经将他们的意图告诉了阿恋,对于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定要剁了你

    “你的意思,就是那个给阿恋三千块钱的小老头?”春仔在一旁插道。单思华点点头,“嗯”了一声接道:“除了他,已经找不出是谁了。”

    “那他是谁?”阿恋闻言赶紧接道,大有一副将功补过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你认识?”

    “嗯”单思华又是重重地点点头,双目“刷”地射出一道凌厉的光,沉声回道:“他就是曾医生!”

    “曾医生?”春仔张大嘴巴,看着单思华,接道:“你是说,派人来杀你的真的是曾医生?”

    “是的,你老乡说给他钱的人很瘦小,又长了一溜胡须,这个人除了曾医生,还会有谁。而且那天我们出南田菜市场的时候,他还对我说,要我拒绝回答所有问题,看来他是有预谋的。”单思华悻悻地接道,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你看到他的,就百分之百是在做那些东西的交易。要不然他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去请那些专业的打手,还舍得花三千块钱要把你送走,肯定是怕被你看穿,对他构成威胁。”春仔作出了这样的推断,单思华亦表示赞同。

    “可是如果他怕我看穿了他在做那些东西的交易,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搞定,要去请打手这么麻烦?”单思华不解地回道,春仔摇摇头说:“正是他怕麻烦,所以才要请打手的。你想想看,如果他把你搞定,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请打手搞定,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的。”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搞得我听得乱七八糟的。”见单思华和春仔就刚才的推测展开了口舌之争,听得一头雾水的阿恋忍不住插了一句。

    两人这才想起,旁边坐着的阿恋还什么都不清楚。想了想,单思华干脆将那天晚上如何撞见曾医生在楼下做交易的事情讲了一遍。至于为什么住在曾医生家,单思华没说,阿恋也不好追问。

    “你说的那个递钱给你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曾医生。”单思华讲完事情经过,春仔又在旁边补充道。

    “还有这种事?”阿恋满脸诧异地接道:“那曾医生的家在哪里,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地方。”

    “就在小树林后面,我们前天晚上才去看过,我还从他屋里找到包那些东西的那种白色塑料袋。”春仔直言不讳地接道,并不担心把他们三人夜闯民宅的事情透露出来。

    “我明白了,阿华撞见他在交易,他怕阿华说出去,就买通那三个人,想搞定阿华,结果阿华被另外一个人救了,他又马上塞钱给我,要我把阿华送去做苦力,然后再想办法搞定。”阿恋试着猜测道,望了一眼单思华,意思是想问,我说得对吗?

    “结果阿华又被保释出来了,让他的计划再次落空。”春仔补充了一句,“这个曾医生真的太可恶了,应该要好好教训一顿。”

    何止要教训一顿,单思华现在真的恨不得不了他的皮,抽他的筋。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曾医生,他不但侮辱过妈妈,还伤害了妹妹,现在居然还想置人于死地,可以说,他是单思华一家所有的仇人。

    一想到妈妈忍辱负重,含泪度日,想到妹妹小小年纪就坠入风尘,单思华的心在滴血,胸口的火在燃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曾医生,劳资一定要剁了你!

    单思华按捺住满腔的悲愤,恨恨地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搞他,要不要我去帮忙?”阿恋没有注意到单思华的情绪变化,对春仔刚才的提议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接道:“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一般的小事情,我还可以帮你们搞定。”

    “好的,有什么需要一定会找你帮忙。”单思华强压住怒气,不动声色地回应了阿恋的话语,“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想先告辞了。”

    春仔看出单思华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想问问是什么原因。但碍于阿恋在旁边,况且单思华已经提出了告别,便打住话头,没有问出口,心想等下出去再问个明白。

    接着,三个人又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语,单思华和阿恋互换了电话号码,然后在川味饭店门口分开。阿恋提出用治安队的车送单思华和春仔回去,被单思华婉言谢绝。

    “华哥,我们现在去哪里?”站在饭店门口,目送着阿恋离开以后,春仔转头对单思华问道。

    “你租的房间有没有退掉?”单思华不答反问,春仔立刻回过神来,接道:“你的意思是,去我以前租住的房子里去吗?”

    见单思华点头表示回答正确,春仔不解地补问道:“我那间房子是没有到期,可是去哪里做什么?我们不回你妈妈那边去吗?”

    听说房子还没有退掉,单思华转身就往南田出租房走,边回答:“今天晚上就住你以前的房子,不回去了。”

    春仔跟上去,接道:“为什么不回去,难道你不怕那个曾医生现在正在到处找你?”

    “应该没有那么快吧,他现在肯定还以为我在凤凰山,哪里想得到我已经被保释出来了。”单思华边走边说,不容置疑地回道:“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等阿格回来,我们再一起去找曾医生吗?”春仔追在单思华屁股后面,接道:“你不是要我去打听什么李老板的消息吗?”

    “我等不及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搞曾医生。”怒火攻心的单思华显得有些气躁,略为不耐烦地接道:“路上说不清楚,等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见单思华说话的声音开始提高,春仔也识趣地住了口,紧紧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南田工业区的夜幕中。

    因为前天走得匆忙,春仔还没有来得及退房,这下正好派上用场。一进屋,单思华就重重地往床上一躺,随口骂了一句粗话。

    “华哥,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被我老乡送去凤凰山做苦力这件事情让你生气了?”春仔点燃两支烟,递了一支给单思华。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得不防

    “不是,是因为曾医生这个王八蛋!”单思华接过燃烧着的香烟,接连猛抽几口,恶狠狠地吐出一句。

    “华哥,刚才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劲,你告诉我,是不是听说曾医生花钱让人送你去做苦力,让你等不及要去找曾医生的。”春仔神情严肃地接道,双目炯炯地盯着单思华圆圆的脸,不解地追问道。

    春仔的疑问让单思华心如刀割,他接过话题,说道:“不止这些,这个王八蛋简直不是人。”说着,一拳砸在枕头上。

    见单思华突然间情绪激动,春仔不明就里地追问道:“这个曾医生怎么了?做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面对春仔的满脸疑惑,单思华突然意识到他还不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情况。想了想,反正早晚都要让他知道的,便把心一横,接道:“春仔,实话告诉你,这个曾医生,就是我妈妈在这边的老公。”

    “什么?你讲这个曾医生是你妈妈的老公?”春仔的眼睛一下子瞠得好大,难以置信地望着单思华被愤怒扭曲的表情,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讲,那天曾医生带你们去,要砸的那个摊位,就是你妈妈的摊位?”

    “恩”单思华重重地点点头,咬咬牙,索性将曾医生如何虐待妈妈的事情也一股脑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曾医生对妹妹所做的事情,而虐待妈妈的细节也简略了,因为他实在说不出口。他怕再描述一次,会像那天晚上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听说曾医生居然虐待单思华的妈妈,春仔显得有些义愤填膺,当即表示,赞同单思华的想法,一起去找曾医生讨回公道,替单妈妈雪耻。

    “华哥,你说想怎么样做,我绝对不会怕的,让我跟你一起去,找到这个曾医生,要他好看。”春仔愤愤不平地说着,情绪亦跟着有些激动。

    春仔的话正中下怀,听得单思华一阵热血沸腾。想到妈妈所受的苦和如今下落不明的妹妹,气急攻心的单思华恨不得马上就去那栋独门小楼,一把火烧个精光。如果曾医生此刻就在面前的话,肯定会被单思华大卸八块。

    “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曾医生那里,直接搞翻他。”单思华冷冷地说道,目光充满了杀机,令旁边的春仔也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动过手了。”尽管单思华的眼神让人寒意顿生,但春仔感到更多的是兴奋,对单思华的决定也表现出极高的赞同。或许在春仔的骨子里,他就是一个善斗的家伙,要是十天半月不动手,他会憋得难受。

    “只是他家的那只黑狗太厉害,我就怕我们还没有进去,就遭它咬了。”单思华不无担心道:“而且前天晚上又掉了两把武士刀在他院子里面,他肯定也提高警惕了。”

    想起前天晚上,那个毛茸茸的黑家伙,单思华的心任然禁不住一阵内跳。那到底是属于什么品种的狗,动作也快,又不叫唤,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不要怕,我有办法。”春仔一听单思华提到黑家伙,反倒显得很轻松,胸有成竹地回道:“我有一个朋友是专门做杀狗生意的,什么狗他都有办法对付。”

    说着,拿出电话按了几下,随即对着话筒叽里咕噜地讲了一通,然后“嘿嘿”一笑道:“华哥,这下ok了,我朋友叫我过去拿点东西,他讲是专门对付恶狗的。”

    “好,你快去吧。”听说有办法对付黑家伙,单思华感到一阵由衷的释怀。他仿佛看到,曾医生已经躺在自己的刀下,瞪着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发出绝望的哀求。

    事不宜迟,春仔收起电话,粗略估计一下,说一个小时以后就回来,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春仔走后,单思华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发呆。他想着,如果今天晚上报复曾医生的行动失败,有可能会面临着再次失去人身自由,那样,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可以见到妈妈。

    妈妈此刻是否已经睡觉,还是在思念着负气不肯与她见面的妹妹?

    很难想象,当年那个爱哭鼻涕的小姑娘,如今已变得那么的倔强,这么多年硬是狠心不肯见妈妈一面,到底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妈妈就那么的令她伤心,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妈妈。

    想到妹妹,单思华突然心血来潮,准备去云彩发廊看看海娃,顺便告诉他一些有关妹妹的问题。记得昨天下午路过云彩发廊的时候,曾经看见一个留披肩发的女孩子很像阿芳,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回到云彩发廊来做了。

    看看时间还早,单思华便换了一身衣服,顺势将一把比较短的匕首藏在腰间,以防万一。

    因为怕曾医生再找人报复自己,单思华在去云彩发廊的路上显得特别小心。他不断留意身边周围的情况,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更是非常谨慎。

    既然曾医生已经叫人搞了自己一次,就难免会有第二次,甚至是三次。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得不防。

    单思华就这样一路小心地来到云彩发廊的楼下,所幸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海娃还没有下班,一个人呆在空调舒适的发廊里面玩手机。

    简短的寒暄过后,海娃说出了一个令单思华震惊的消息,谭思思已经不在顺发五金有限公司做工,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具体在哪里,海娃尚不清楚。

    “那她哥哥呢?她哥哥还在这边吗?”单思华随口追问道。对于谭思思的突然离开,他明白,是因为受了自己那封信的影响。听说谭思思突然辞职不做了,多少让人感到意外。

    原本单思华对谭思思就有一丝难以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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