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大亨路-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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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认识阿芳的时候,她就在做这个。”小伟随口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要把做这一行看得那么不正当,并不是每个做这行的女孩子,就一定是不学好。就一定会去做那些事情。”
小伟的回答不无道理,想那李老板,应该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可阿芳却对他的要求拒不相从,李老板纵然有钱,也是难以一亲芳泽。这样说来,似乎阿芳属于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类型。
怪不得当初第一次在ktv看见阿芳的时候,就有种特别的感觉,想来也和这个有关。
这个情况让单思华多少感到些许心安,虽然阿芳堕落风尘,毕竟还没有沦落到不顾廉耻的地步。
“其实我也劝过阿芳,叫她找一份正当的职业,可是她说,不喜欢受约束的工作,就喜欢这种相对自由的职业。”小伟接着解释,“我本身并不赞成,但是看她喜欢这种唱唱跳跳的生活,也就随她了。关键是她过得开心就好。”
就凭这一点,足可以看出小伟并非是那种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单思华彻底将心放到了肚子里。转而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小伟,前面好像听你说,那几个老乡是你才从家里叫过来的,还说你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对李老板下手,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就是从那次你救了李老板以后,这个老流氓就再也没有露面,让我和阿芳一顿好找,也找不到。后来我就叫了家里一些表兄弟过来帮忙找,如果找到李老板,就要他好看。”
说着,小伟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提议道:“估计阿芳现在已经消气了,我们回去吧,看看你能不能让她说出来,为什么一直不肯去见妈妈的面。”
“嗯”单思华重重地点点头,巴不得快点回去,找阿芳问问清楚。现在存在于他内心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什么没听妹妹提起过曾医生,难道曾医生欺负妹妹一说,是妈妈杜撰的?到底在妈妈和妹妹,曾医生和李老板,这四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一切,才是真正解开谜团的真正所在。
本身单思华就想快点回去,听小伟这样一说,正中下怀,赶紧随小伟往回去。
两人当即又拦了一辆出租车,马不停蹄地赶回前面的那个出租房区域,上了楼,阿芳已经重新换了一套短袖体恤衫,配一条牛仔短裤,加上她的一头短发,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见单思华和小伟一起回来,阿芳显得有一丝丝的羞涩,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去给两人泡茶。阿芳的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是刚刚洗过澡的。
“阿芳,我去对面表哥那里商量一下,要怎么找李老板的事情,你们两兄妹这么多年才见面,就好好聊聊吧。”小伟按照事先说好的托词,对阿芳吩咐道,偷偷对单思华递了一个眼色,转身出门下楼而去,把空间留给了单思华兄妹两人。
虽然已经确定和阿芳是兄妹关系,但是两人毕竟分开这么多年,刚刚见面,彼此并不是很熟识,乍一下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单思华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特别是阿芳穿着短衣短裤,一些女性的特征若隐若现,更是让单思华有些心不在焉。
闻着阿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和她一览无遗的,像雪一样白的双腿,单思华突然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喉咙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堵在那里,令他的思维陷入短暂的空白。
这是怎么了?面前的可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妹妹,不能有丝毫杂念。单思华使劲摇摇头,顺手接过阿芳端来的茶水,吹嘘着喝了几口,这才感觉不那么干渴。
“哥,刚才的事情对不起,只怪我脾气不好,不该冲走,让你难堪了。”阿芳嗫嗫地开口致歉,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不,没什么,我的脾气其实也和你差不多,没事的,我理解。”单思华随口回道。尽管房间里面有空调源源不断地吹送冷气,他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也许是感应到了单思华的局促,阿芳扬起笑脸,轻松地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小伟是不是把我的一些情况都告诉你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问什么,该从何问起呢?
第一百八十七章 陌生男人的声音
单思华沉思片刻,随即问道:“你做这个有多久了?”他的意思是指阿芳从事风月场所的职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那些字眼太过敏感,面对自己的妹妹,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便改为含蓄地问道。
阿芳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懂单思华所指的意思。不过她倒没有单思华那样不自在,大大方方地接道:“差不多有3年了吧。从那里出来以后,先后在好多地方都做过,包括在云彩发廊做洗头妹,和在ktv做陪唱歌的。”
见阿芳在说这些的时候,神态自若,显得非常淡定,这让单思华再度震惊,妹妹是不是做得灵魂麻木了,介绍起这些职业竟然就像没事人一样,难道就不觉得这是一种堕落?
“你为什么一直做这个职业,不想着做其他的,比如去工厂里面做工?”单思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刚才已经在小伟那里得到了答案,可他还是想听听,阿芳是怎么解释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工厂里面做,要跑去做马仔?”阿芳没有回答,反而质问了一句,令单思华有些错愕。对啊,自己不也是没在厂里做,凭什么要管妹妹不在厂里做?
单思华被问住,阿芳却不想停住,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越说越激动。“我做这个怎么了?我既不偷,又不抢,吃的是我自己的青春,和谁都没有关系。”
“还有,哥,我想告诉你,并不是每个出来做的女孩子,都像你想象中那样,其实,我们也是有原则的,我们也有自己的尊严!”
阿芳的这番慷慨陈词彻底把单思华震住了,他瞠大一双细眼,紧紧盯着阿芳的表情,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在看着一个天外来客。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语言稍微偏激,阿芳再次赔笑道:“哥,对不起,我又激动了,我就是这个语气,你真的不要生气。”
“不,没什么,是我不理解,害得你激动的。”单思华赶紧接道,生怕阿芳会像刚才那样拂袖而去。
见单思华表示理解,阿芳叹息了一声接道:“其实我一直做这个,还不是为了能够多挣一点钱,早一天把李老板和曾城这两个畜生收拾了。”
听到阿芳口里的曾城,单思华一下子就明白,是指的曾医生。他不禁有些兴奋,终于听到妹妹提起曾医生了,看样子,妹妹不愿意回去见妈妈,多半就是因为曾医生和李老板这两个畜生。
只是,她要收拾曾医生这两个畜生,直接叫小伟和他老乡不就得了,和她挣多少钱有什么关系?
“哥,我的事情,相信妈妈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也不想再重复,反正我是铁了心要搞定李老板和曾城这两个人。”阿芳恶狠狠地抛下这句话,那样子根本就不像一个文静的女孩子。
“妹妹,其实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叫你回去,见妈妈的面。你知道她有多么想你吗?”单思华终于道出实情,准备迎接阿芳的又一次咆哮。
出乎意料,阿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现得相当的冷静,她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缓缓回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回去见她的面吗?她有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阿芳的这句问话令单思华再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他反复想着该用什么语言来把妈妈所讲的那些,再由自己的口中讲一遍出来。要知道,他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妹妹。而所要讲的内容又是那么的不堪入耳。
见单思华欲言又止,满脸窘迫,阿芳也猜到了捌玖分。她换了个口气补道:“好吧,你不好意思讲,就由我来说吧。”
接着,阿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向单思华缓缓说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
那是多年前一个夏天的深夜,阿芳因为闹肚子,起床去外面上厕所。阿芳所住的是妈妈在南方的第二个男人的家。这是一栋单门独院,总共三层,妈妈和那个男人住在底楼,阿芳做在三楼。
南方的房子都是把厕所建得远离住所,所以阿芳必须起床下楼,去外面的厕所,以解内急。因为当时已经是深夜,阿芳怕吵醒了那个男人休息,所以下楼的时候,都是蹑手蹑脚,怕弄出太大的响动。
等阿芳解决了内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底楼有一间房里透出亮光,并且隐约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阿芳已经读初中,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有一定的理解。她想着应该是妈妈和那个男人在过夫妻生活,便准备悄悄上楼,不惊动他们。毕竟这是羞于启齿的事情,万一被男人发现,自己撞见了他和妈妈正在过夫妻生活,那该多难为情。毕竟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对这种事情还是少沾染为妙。
就在阿芳悄悄从门口经过的时候,里面却传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虽然阿芳平时很少和妈妈的男人说话,但基本上还是能够从声音上判断出来的。而这个男人的声音,阿芳是第一次听到。
在妈妈的房间怎么会传出陌生男人的声音,会不会是有强盗进来了?又或者是入室抢劫?
要知道,这栋楼地处郊外,四周都有树林环绕,出现偷东西的贼也是很正常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就要想办法把贼抓住。
强烈的好奇心拉住了阿芳的脚步,迫使她准备一探究竟。等她把耳朵凑近门口时,屋里居然又传来了妈妈非常微弱的叫唤。“你轻一点……”
怎么听着不像是贼,倒像是妈妈在做那种生活?少女特有的羞涩令阿芳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准备快点转身回楼上睡觉。但紧接着妈妈的第二句话又传了出来。“曾城,你先停一下。”
曾城是妈妈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亦是这栋楼房的主人。按道理说,妈妈和曾城过夫妻生活是无可厚非的,阿芳应该立刻离开回避。可是刚才明明听到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会儿妈妈却叫着曾城的名字。
第一百八十八章 必须得靠自己
阿芳很想快一点回房间睡觉,可脚步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走到透出亮光的门口,再一次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阿城,你莫太大力,我怕她顶不住哦。”先前听过的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出,同时伴随着一阵“嘿嘿”的坏笑和有节奏的“噼啪”声,好像是皮肤和皮肤撞击发出的声音。
阿芳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略有了解,但始终还是一个少女,对于房间里面发出的这种声音并不是很懂。听到陌生男人直接叫阿城,基本上可以判断,此刻在房间里面最少有三个人,妈妈、曾城和陌生男人。
此时正值夜半三更,妈妈三个人在房间里面做什么,特别是陌生男人的坏笑和肌肤撞击的声音,好容易让人联想到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上面。这就让阿芳更加的不可理喻。难道妈妈和陌生男人在做那些事?
如果说妈妈和曾城在一起,这个还好理解,关键是阿芳清清楚楚地听到,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而之前妈妈还讲了一句“曾城,你轻一点。”也就是说,目前在房间里面有三个人,他们不可能会做那些事的,可那些声音怎么解释?
想到此,阿芳再也沉不住气,将眼睛凑近门上,想找到一个可供窥视的缝隙。很快,在靠近门把手的地方,出现了这样一个地方。阿芳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上去,门内的情景把她惊呆了。
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妈妈和两个男人正在纠缠一起,三个人均一丝不挂,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摆出一副特别的姿态,不堪入目。
“轰”地一声,阿芳的脑子一片空白,思维陷入一片混乱。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妈妈竟然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
少女本能的羞涩令阿芳赶紧将眼光收回,按着“咚咚”直跳的胸口,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回房间,不要去看这些大人们的事情。
转念又想,妈妈为什么会如此不堪,愿意同时为两个男人做这样下作的事情,是不是受到了胁迫?
三分的好奇心加七分的责任心,迫使阿芳又一次将眼光凑上去。潜意识里,她想看看和妈妈一起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妈妈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这一次望进去,阿芳发现,先前在妈妈身后的那个陌生男人已经转到前面,取而代之的是曾城,这个妈妈的第二任男朋友。而那个陌生男人居然把那肮脏的东西放进妈妈的嘴里,曾城则跪在妈妈的身后不停运动着腰身。
看到妈妈闭上眼睛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忍受着两个男人的粗鲁动作,阿芳不禁羞愧难当,她不顾一切地推开门,大喊了一声:“住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阿芳的突然闯入令三个人停止了动作,脸上满是惊讶,不约而同地看向阿芳。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天真的少女竟然会夺门而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随着阿芳进来的一声尖叫,最先作出反应的是妈妈。只见她一下子甩开两个男人的东西,抓住一块毛巾,迅速裹住身上的要害部位,整个人缩到床的角落,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芳,吐了一句:“阿芳,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
由于妈妈的离开,两个男人的器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阿芳的眼前,令她羞红了双颊,赶紧用手捂住眼睛,接着质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会这样子?”
也许是阿芳的突然闯入扫了两个男人的兴,他们正待发作,却见阿芳衣着单薄,浑身上下散发出少女特有韵味。之前阿芳是闹肚子才半夜起来方便,自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睡裙。因为阿芳用双手捂住脸,一双白皙的大腿不经意地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见阿芳进来后只顾着捂住眼睛,在那里瞎叫,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怀好意地慢慢向阿芳靠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一些无耻的下流话。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把火泄到阿芳的身上。
无论从年龄还是身材,阿芳自然要比妈妈好上许多。既然让她撞见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女孩子搞定!
正在捂住眼睛的阿芳,冷不防被抓住双手,整个人突然感觉一下子腾空起来,还没有待她作出任何反应,已经被两个男人仍到床上。
阿芳惊恐地张开眼睛,看见两个男人光着身体,不作任何的掩饰,无耻地晃动着男性的生理特征,满脸坏笑地向床边走过来,她猛然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陌生男人更是边走边说:“小姑娘胆子不小,还敢偷看我们做事情。既然你自己送进来,我们也不会客气的。”言下之意,他们要把在妈妈身上未完成的动作,改为在阿芳身上完成,让阿芳来代替妈妈刚才扮演的角色。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芳当即碰了一下旁边的妈妈,急道:“妈妈,快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快叫他们先离开,先把衣服穿起来。”
面对阿芳的要求,妈妈显得无动于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吓傻了,还是没有回过神,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阿芳,一言不发。
见此情景,光着身体走过来的两个男人更加有恃无恐。陌生男人像一只猛虎一样扑上阿芳的身体,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顿乱拱。曾城则按住阿芳的两只脚,把头钻进阿芳的裙摆里面,贪婪地嗅着少女的体香。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阿芳拼命挣扎,同时对妈妈求助道:“妈妈,快帮我把他们拉开,快。”
“阿芳啊,你咋想着要跑进来做什么,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妈妈见状不住地摇头叹息,一脸的无可奈何,对于阿芳的求助表现得爱莫能助。
阿芳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明白,妈妈这是准备要息事宁人了。再求她也是枉然,想摆脱困境,必须得靠自己。
第一百八十九章 妈妈在撒谎
于是,阿芳一边破口大骂,继续挣扎。然而一个弱小的女孩子想要摆脱两个大男人的束缚,又谈何容易,关键这两个男人正处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当然会不顾一切地想彻底征服阿芳。
阿芳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妈妈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无限的悲哀。
还记得,妈妈带着她刚来南方的时候,曾经和一个老头子同居,结果老头子死后,她和妈妈便被扫地出门,那段颠沛流离的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后来妈妈不堪忍受那种艰苦的生活,几经曲折,又认识了现在这个男人,名叫曾城。对于这个做医生的曾城,阿芳并不是很喜欢,她明白,妈妈之所以选择和这个曾医生一起生活,完全是迫于生计。
但是今天晚上的这一幕太过震撼,让阿芳纯真的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所以才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想要质问他们的良心。谁知道事态竟然会转变成这样,曾医生和这个陌生男人居然要向自己下手。
阿芳的性格属于那种非常倔强,敢作敢当的女孩子,对于曾医生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要求自然是誓死不从。见求妈妈未果,她已经萌生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几番挣扎之后,阿芳不但没有挣脱两个邪恶中烧的男人铁钳般的有力束缚,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把睡裙弄破了。
看到阿芳娇嫩的肌肤,两个男人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伸出手疯狂地撕扯着阿芳身上仅剩的几块遮羞布,眼看阿芳就要遭遇辣手催花。
前面阿芳无法挣脱,是因为手和脚都被限制。现在两个男人只顾着去撕扯衣裙,便松开了阿芳的手脚。羞愤满腔的阿芳抓住机会,拼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照准曾医生的那个肮脏的东西踢了下去。
只听得“啊”地一声怪叫,曾医生捂住他的裆部,痛苦地倒在床上,一脸惨白,满头大汗。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陌生男人不由得一怔,阿芳抓住机会,爬起身,像兔子一样冲出房间,夺门而逃,自此就再也没有和妈妈见过面。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去见妈妈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