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宝宝:带着娘亲闯江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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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若的来意,叶瑾夕其实多少知道一些。
风铃剑派如此势大,就算她手中有风铃剑派的人,可真闹到天启大神观去,百里飘飘也大可否认。
她来找自己,不过是为了找一个有力的人证。
毕竟,大秦君晚苏与叶猛的女儿,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当然,就算叶瑾夕不管用,只要步非宸开口,相信没人会不相信。
只是桑若真以为她叶瑾夕是什么圣女,会为她白白作证?
“桑姑娘,不知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叶瑾夕一脸疏离,冷漠中夹杂着一股怨气。
桑若的头更低了些,许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讪讪道:“叶姑娘,我这次来,是想请叶姑娘为我们做个证。”
毕竟已经聚在一起,叶瑾夕的身份公布,桑若肯定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叶瑾夕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给你作证?”
桑若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不应该才是他们的举动吗?
许是看出桑若的疑惑,叶瑾夕摊手解释道:“桑姑娘,我叶瑾夕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想让我作证,就要给我足够的好处。”
桑若傻眼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叶瑾夕这样坦诚自己不是好人的人,她呆呆问道:“什么好处?”
“雪桑剑派的一个承诺。”叶瑾夕眸色略深。
桑若诧异:“什么承诺?”
“永远,不与我叶瑾夕为敌。”叶瑾夕一字一句开口,她淡淡道:“你们的命是我救得,而且我可以保证给你作证,并让风铃剑派有苦说不出,我为你们雪桑剑派做这么多事情,只要一个承诺,不过分吧。”
桑若不解,镇定温和的脸庞上尽是诧异:“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个承诺?”
“我说了,我叶瑾夕不是好人。”叶瑾夕坦诚耐心的解释:“而且我不喜欢风铃剑派,且还与惊鸿剑派的董长老结怨,我有一种直觉,这些人早晚会以各种名义来杀我。所以,我不希望雪桑剑派到那一日与我为敌。”
说到这里,叶瑾夕再次看向桑若,在桑若要开口的时候,她缓缓说道:“你先别急着答应我,我不希望你像对小辣椒一样,前一刻还在说什么座上宾,下一刻就动手杀人。你要想好,万一将来某一天,我也被冠上魔宗余孽的称呼,你们雪桑剑派,会不会反悔,我要的是,绝对的承诺。”
桑若沉默了,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通过小辣椒的事情,她更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矛盾的,是她无法解决的。
所以桑若认真思考了半响,这才开口:“我暂时不能答应你,我要回去与师兄商量一下。”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下:“我师兄就是西凉逸,曾经与你对打过。不过你放心,师兄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一趟之行,雪桑剑派的事物,全权由师兄处理。”
“我知道。”叶瑾夕笑着道,如果对方很容易答应了她,她才会觉得不稳妥。
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这才分开。
可回头还没走几步,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烟火,接着整个驻扎大营乱了起来!
“魔宗余孽来了!”
“偷袭啦!”
“备战!备战!”
到处都是一片惊恐叫声,接着便有几个地方燃起了火,山上树木繁多,火势一起,很难扑灭。火光渐渐扩大,周围人来人往,黑暗中,上千身穿黑衣斗篷的魔宗余孽们,手中拿着各式本命物,冲进修行者中,这是一次屠杀!
一次魔宗余孽对修行者们的屠杀!
叶瑾夕望着眼前这几乎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突然暴乱起来的场面,下意识撒开脚步,直冲自己的帐篷!
元宝,邓灵儿……
虽然知道步非宸在那里,可是心就是被莫名揪起,这是一种属于母子间的感应。
她知道,她的元宝,或许会有危险!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便恨不得背后生了翅膀,手一招,本命剑横在脚下,她直接飞向空中!
还未飞到帐篷,却忽的看见一道人影从那里直接飞过!
那人影手中抱着一个孩子,远远地根本看不清脸,不知是邓灵儿还是元宝,可那人影,叶瑾夕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斗篷,明显的魔宗人!
双拳紧握,一瞬间叶瑾夕心智有些迷茫,一来她信任步非宸的本事,只要有步非宸在,她相信孩子会没事。
可……
一直沉着与不能失去元宝的痛苦之中,叶瑾夕对元宝的爱超乎想象,只要碰到元宝的事情便一定会慌乱!
只要想到,有一分的可能那是元宝,她便不能不转移方向,紧追上去!
……
……
时间回到叶瑾夕刚刚走开,与桑若谈话。
叶瑾夕离开,步非宸坐在帐篷里,沉默看着睡熟的两个孩子,深邃的眸子里透出一抹温柔。
手指轻轻放在元宝的眉眼上,这孩子眉眼像自己,可嘴巴却像叶瑾夕。
只要想想元宝是叶瑾夕与他的孩子,一种无名的幸福感便悬浮心头。
只是……
一向孤独惯了的人,哪怕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与他们母子在一起,可总是莫名有一种恐慌感。
好似,这种幸福是不属于他的。
这种幸福,不会长久。
双拳紧握,深邃的眸子冰冷的似万年不化的寒冰,若有人敢来打扰他的生活,他誓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叩叩!
思索间,帐篷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接着熟悉的冷漠却清朗的声音传进来:“长安王可否睡了?”
这声音……
男人冷眸微拧,低头瞥了一眼元宝与邓灵儿,打了个响指暗风便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在面前。
“主子。”
暗风恭敬低头,唤了一声。
“看着少主。”冷沉的命令,简单的话语。
暗风顿时点头:“是!”
从上次小辣椒被误杀开始,龙擎天便知道,元宝与叶瑾夕身边,不能没人,这才急速火招暗风前来。
他身边有四大护法,然而这四大护法每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这一次让暗风将手头的事情交出去,已经是能够调动的最大力量。
因为……他在谋算的东西,实在是太需要人力,而他能够信任的,只有四人。
夜风习习。
步非宸走出帐篷,便看见常青挺直了身体站在不远处,单薄的木剑背在身后,他儒雅的宛如一个书生,消瘦的样子让人怎么也无法将未来天启大神观观主之位,与他联系到一起。
步非宸双手负在身后,大步走过来,却距离帐篷并不远,一旦帐篷内有什么异动,他一定能够第一时间警觉。
常青神色淡淡,双手插在袖子里,眉眼依旧青稚,脸色依旧苍白,身材瘦弱高挑,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无领长衫,他身后背着一把无鞘的单薄木剑,一年四季,永远是这幅打扮。
“长安王,深夜来此,希望没有扰了你的好梦。”常青的声音很平缓,每一个字好似都在一个韵律上,却愈加衬托的此人的冷漠无情。
“你找本王有什么事?”任何人大半夜被找,必定会不悦,步非宸浓眉紧锁,高大的身躯挺拔如山,一身墨色长袍为他镀上了一层神秘感与优雅高贵,深邃的眸却折射不出月的辉。
“长安王,现在你还想说,元宝不是你的儿子?”常青淡淡道。
冷魅的容颜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身上的气息更冷了些,在这夜深露中的山中,显得尤为森冷,步非宸深深盯着常青,似乎想从对方身上看到什么,良久才回答这个问题:“他是本王的儿子……”
眼见对方终于松口,常青微微松了口气,肩膀一搭刚打算开口,却接着听到男人下一句话,当下身体一僵。
“……又如何?”
又如何?
常青愣了愣,这话绝对不是询问句,语气也绝不是询问的语气,这话语里夹杂着嚣张,狂妄,自信,还有一种浓浓的……护短情绪。
护短啊!
常青拧起眉头,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恐怕没这么容易进行了。
“长安王,请以大局为重。”
“本王不知道常青公子的意思。”
常青知道步非宸这是打算蒙混过关:“长安王可否听说过九重天?”
“修行第一课,认知这个世界,本王自然知晓。”
修行的目的便是成仙,追求长生不老,而成仙以后,自然便是升天。所谓升天,便是重回九重天的怀抱。
“那么长安王可否知道九重天阙,有一个古老的传说?”
“……略有耳闻。”沉默了片刻,步非宸抬起眸子,深深盯向常青,眸子里危险的意味好似常青只要说错一句话,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常青神色淡淡,“那么,我可否能将元宝带走?”
“不行。”毫不犹豫的话,夹杂着浓烈的强势。
“长安王,你修的也是道宗之法,就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证据。”
“什么证据?”
“证明他是他的证据。”
他是他的证据。
常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步非宸,“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步非宸眸光一沉,冰凌的眸子散发着杀机:“没有证据,谁要杀我儿子,我杀了他。”
他没有说本王,他用了我。
这句话他一字一字说的非常认真,认真到常青都快要被他认真的情绪吓到。
与步非宸认识这么多年,常青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用这么认真的态度说过话。
他一时间被震慑了。
☆、188 目标是元宝?!
“师兄!”
常青沉默了,朱璇玑忽的从一颗大树后冲出来,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步非宸,红衣红发让她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有一团火红的光芒笼罩在身上,宛如女神。
她一步一步走过来,来到步非宸面前,惊讶的开口:“师兄,你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嫉恶如仇的人,现在你怎么能够这样?!他就是他,这需要什么证据!”
“证据。”步非宸话语很少,却坚持着这句话。
“师兄,你应该知道,如果不那样做,这个世界将会发生什么!我相信就算是仙阁阁主知道了,也一定会做出选择!师兄,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这唯一的一个!”
“证据。”
“师兄!”朱璇玑拧眉看着他:“如果有一天,都说我是他,你会不会杀了我?”
“会。”步非宸抬头看向朱璇玑,朱璇玑的容貌,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绝顶的姿色,可这等姿色落在步非宸眼里,却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眸子很深,很冷:“因为不杀你,可能会影响我儿子与我妻子。”
朱璇玑倒吸了一口气:“那么你宁可拿天下人的性命,去做赌注?”
“本王还是这句话,证据!”步非宸有些不耐烦了,“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谁也不能将我儿子抢走。”
“师兄!”朱璇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声音里夹杂着急切:“这件事情,义父已经上报给密宗了,你,你要小心。”
“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步非宸猛然转身,往前大步走了两下,便突然听到周围的声音!
回头深邃瞥了一眼朱璇玑,却见她满脸惊愕。
天启大神观行事手段虽多有不堪,然而天启却培养了一个正直的护法,那就是朱璇玑。
她正直,从不说谎,哪怕耍了阴谋,别人去问她,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承认。
所以她此刻脸上的惊愕之色不是假装,那么这不是她们设的局。
步非宸再回头,刚打算跑进帐篷,却突然抬头看见,那傻女人站在本命剑上,急冲向远处,追向一个人!
冷眸一深,回头的时候朱璇玑与常青已经不在原地,他眉头略拧,几乎不用思考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追向叶瑾夕!
帐篷里有暗风,暗风乃是清修高境的高手,常青与朱璇玑不可能明目张胆出手,且元宝的身份敏感,他们不能拿元宝性命开玩笑。而叶瑾夕那里……明显是被人设了局!孰轻孰重,几乎立马可见!
……
……
帐篷内。
没有什么家具,除了一个大床。
柔软的床榻上,邓灵儿睡得很香。
元宝在步非宸对暗风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醒了过来,毕竟白日里睡得太多,他此刻已经睡不着了。
干脆从床上坐起来,便看见暗风悠闲的站在帐篷门口处,一双眼睛正看着元宝。
“睡不着了?”暗风眨了眨眼睛,一向活泼好动的他话很多。
元宝点了点头,狡黠的大眼睛透出促狭的光芒:“风叔叔,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暗卫平常都躲在哪里啊?为什么我都看不见你们?你们简直是神出鬼没呢!”
暗风听着这孩子气十足的话,痞气的吹了声口哨,十分骄傲的开口道:“这个是我们的秘密,不能给别人说的,除非你也是暗卫!”
“好诶好诶,那我也来作暗卫吧,这样以后每次妈咪与爹爹单独相处时,我便能保护他们了。”
呱呱呱……
暗风觉得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感情这孩子对暗卫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是为了看他爹娘的……咳咳,表演?
微微摇了摇头,“那可不行,你是我们的小主子,你若是做了暗卫,那我们这些暗卫怎么保护你?”
元宝哦了一声,失望的耷拉下来小脑袋,侧头看见邓灵儿睡得正熟,玩闹心顿起,他嘿嘿一笑,伸手将邓灵儿的头发打乱,然后辫成各种小辫子,可元宝毕竟是个男孩,对这种事情很不耐心,辫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又随意拿绳子捆了。
想了想,偷偷从包裹里拿出自己黑乎乎的小钢笔,趴在邓灵儿头顶上,认认真真在她的小脸上画了一只乌龟。
邓灵儿的小嘴微微张着,发出浅浅的呼吸,她睡得很熟,眼睫毛一动也不动。
画完乌龟,元宝还觉得不满足,便又淘气的拿起邓灵儿的小辫子伸到她的鼻腔里。
一下,两下,三下,终于——
阿嚏!
邓灵儿清脆的打了一个喷嚏,瞬间喷了元宝一脸的口水。
然后她悠悠睁开了眼睛,在看见元宝的时候立马欣喜的笑起来,“元宝哥哥!”
她一笑,大大的眼睛便眯成一条线,脸上的乌龟被拉宽,元宝看着这幅样子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邓灵儿还以为对方是看见自己打喷嚏笑,便揉着眼睛坐起来,脸上的乌龟还未干,被她一柔便成了一团黑,遮住了她乖巧可爱的脸庞。
元宝躺在旁边,笑的捂着肚子。
而仍旧站着的暗风,忍不住挑了挑眉,目瞪口呆,小少主还真是有够……顽皮。
就在这时,几人忽的听到外面的声音,暗风脸色一惊,想也不想一把抱起元宝,紧紧护在怀中。
“魔宗余孽来了!”
“夜袭!夜袭!警戒!警戒!”
惊恐的叫声,嘈杂的脚步,即便不经历这样的战争场面,也能想象的到外面此刻的场景。
邓灵儿一下子身体缩成了猫型,在听到魔宗余孽四个字的时候,全身打了一个机灵!
紧张的她往前一步,死死抓住元宝的手,小身躯往暗风身边靠,宛如一只小猫般啧啧发抖。
打斗声渐渐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夹杂着利器刺体的声音,还夹杂着人在临死前的痛呼呼救声。
邓灵儿的心终于慢慢安定下来。
仰头看着自己握着元宝的小手,猛地一下清醒过来!
元宝哥哥一直最讨厌自己,小辣椒死后,他更是看也不看自己,可现在自己竟然握住了他的手!
邓灵儿怯怯的,刚想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可……
元宝哥哥的手好温暖,温暖的她,一点也不愿意放开……
水灵的大眼睛瞪着两只相握在一起的小手,邓灵儿没有发现元宝正在看她。
元宝将自己的手从邓灵儿手中抽出来,让邓灵儿眸中的亮光突然黯淡下去。
是啊,元宝哥哥一直是讨厌自己,他又怎么会喜欢自己?
可下一刻,邓灵儿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元宝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胡乱揉了揉,元宝奶声奶气的声音便传过来:“灵儿妹妹,你别怕!有风叔叔保护我们,我们不会有事的。”
元宝咧嘴一笑,他并不知道他的笑容,在邓灵儿看来是多么的璀璨,“我们要是出事了,爹爹会打风叔叔屁股的!你放心吧!”
邓灵儿的眼睛亮了,宛如星星般善良,她抿着唇,十分认真的,回应着元宝第一次对她好声好气的说话:“嗯!我相信元宝哥哥!”
呼!
元宝听着这清脆的声音,突然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啊!
啊,怪不得爹爹总是霸道的揽着妈咪的腰,且总是大男子主义,原来被人依靠的感觉,这么好啊!
抱着元宝的暗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父子两个泡妞,能不能不要总是拿他来消遣!
三人各有所思期间,门口突然被人一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噌的一下闯进来!
暗风顿时大惊!
他早已在周围设下结界,有任何人进入都会出现警告,可这人进来,他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来人的修行——竟然在玄修以上!
玄修的大修行者!
暗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元宝往身后推了推,元宝乖巧的拉着邓灵儿,躲在床榻上的角落里,瞪着大眼睛望着冲进来的那个魔宗人。
“一群臭小子!不知敬重老人的臭小子!看老子回去不扒了你的皮!竟然连我也敢骗!他爷爷的!!”
来人声若洪钟,说这话一紧跳着脚将盖着脑袋的黑色披风摘下来。
披风遮住的是一张苍老的脸,老人大约六七十岁,满头华发。
老人很脏,他的头发上挂上了一堆灰尘和树叶,便连花白的胡须都好似并未打理过似地,一缕一缕黏在一起,发出土灰色,他笨拙矮胖的身躯宛如一个球,一走一动间好似从外滚进来的。
老人一把将披风仍在地上,随即踩上去蹂躏了一番好似这才解气。
老人里面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衣袍,衣袍将他的身躯裹得滚圆,而那黑色竟被老人磨得擦了边,发出白色来。
老人一进来,一种酸臭的,长久不洗澡的味道便充斥着整个帐篷。
这让一直跟着有洁癖主子的暗风微微蹙了蹙眉。
可主子有洁癖,他可没有洁癖,且跟随主子完成过不知道多少任务,这点味道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手掌在面前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