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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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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泪怎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清澈深沉的女音响起,我回流一看,是蝶妃。夜朗倒是放了她进来,没让我彻彻底底的“禁足”。
  “冷,已冷到了心底,身体的寒冷又算得上什么。”我淡淡回道。
  蓦地看见她的目目光落到了脖子上,我连忙把衣领拉高,遮住了淤青的吻痕。
  她却微微一笑:“掩住了身上的痕迹,掩不去心上的烙印啊。”
  我僵住了。原来,她看得出来。倏地想起昨夜恶魔的话:在我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你……恨吗?”她扶我坐到院中石桌旁。
  “恨?”我怔怔的望着梧桐树。“可是……恨有什么用?”
  恨他,又有什么用?恶魔现在掌管的,不止我的生命,还有整个石家庄的大仇;杀了他么?大化永不得报;离开他么?先前发了毒誓,会遭天谴。恨,又有什么用?
  对于我出乎意料的坦白和淡然,她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惊讶;也许,她自己也能理解吧……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她忽道。“世上女子,大多皆会为贞节、为世俗礼法寻死觅活的,你却不同。”
  我自嘲的笑笑。“是特别的贱罢。”最华贵的牡丹都是早死的;惟有那最卑贱的柳絮,才能一直活着。“可是,我只想活着。”
  被后人歌功颂德的高尚女子皆已命奔黄泉,活着的是世间寻常的“贱”女子。
  她静静的看了我一眼,瞳子里意味深长。
  “二十一年前,一个婴孩诞生了。从他落地的那一刻起,他的母亲从未正眼瞧过他一眼,反而对养在各下的嫡子宠爱有加。”蝶妃悠然说道,冰蓝的眼眸望着远方,像是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传说一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懂得了隐藏自己,把对母亲的怨恨、对同父异母兄长的嫉妒,统统埋在了那放浪不羁的潇洒面具之下。”
  我默默地听着她的叙述,不语。她说的是谁,傻子也能听得出来,那又何必多作言语。
  她是在为夜朗开脱吗?太后对他的忽视,虽不值得认同,然,我能理解。
  世间之人皆贪慕富贵虚荣,当年的兰贵妃何尝亦不是如此?太子夜奕能给她荣华富贵,而亲子夜朗能给她的,不过是虚无的孝心罢了。宫中之人本是没有亲情可言,她的取舍,绝对是“宫之常情”。
  “无论多大的喜悦,无论多大的悲恸,无论多么的彷徨,无论多大的欲望,他都只会一笑置之。在他的心中,除了恨与妒,便是野心。他流连花丛之中,在如花美眷之间左右逢源,然而,心一直不曾停留在任何一处。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

  第六章 浊浪淘沙 (2)【中午…

  “墨染姐姐,你若是来当说客的,那就请便吧。”我冷冷道。
  嘴里虽说不恨,可他对我做出这等事,我又怎可能原谅他!
  蝶妃连忙握住我的手,一脸诚恳的道:“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来的。”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是我太不信任她了。
  “无泪,你知道吗?浪淘沙舍以前不叫浪淘沙舍,而是叫逸朗居。”她仍是紧紧握住我的手,轻轻的道。
  “是么?”那又与我何干。“逸”朗居,如此讽刺的名字,也亏他想得出来。
  “一年前,有一日他从宫中回来,便让人换了门上牌匾,说要更名。”蝶妃幽幽说道,眼眸深处是一种不明的情绪。“我问他,为什么要用如此消极的名字。”
  那日,我亦曾问过同样的问题,只是他笑而不语。
  “他说,独自莫凭栏,故人故居,别时容易见时难啊。”
  我低下了头,呆呆望着腰间的流苏。这句话我怎会不认得,那是御花园中,我吟读的浪淘沙令》下半截,改编了无限江山》一句。
  “为了这个故人,他可以卸去伪装;为了这个故人,他可以做尽一切,甚至加快了闯回故居的速度,尽管,他没有把握。”
  我抬起了头,他的一年之约是为了我?他这人深谋远虑,怎会如此草率,可是蝶妃脸上的真诚又不像是假。
  我应该感动得泪眼婆娑痛哭零涕吗?我却感动不起来。他为我的付出,不是强占我的借口。
  他是一个看不透的人;蝶妃说,那日初遇,他已喜欢上我;他说,他嫉妒在我身边的人;他说,他喜欢我;可是直到他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感觉不到他喜欢我。
  一抹苦笑漫上嘴角;我从看戏之人,变成入戏之人了吗?
  我不愿去猜测他那难懂的心思,此刻,我只想见到小师兄,让他给我一个大大的怀抱,告诉我:“都过去了,一切没事。”
  纳兰,你在哪里,我需要你……
  “无泪,请,不要恨他。”蝶妃眼睛迷离,本市沉稳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看着波澜不惊的她第一次露出如此恳求的神色,我顿时明白了一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墨染姐姐,你这是何苦呢……”
  本以为她是三位侧妃里最看得开的人,原来他显得比其他二侧妃更要深。
  兰梅二侧妃爱的只是夜朗的浮华名利,蝶妃爱的……却是他这个人。
  本以为她不屑去争是因为不在乎,原来,却是处于最深最真的爱。
  为了所爱,来求自己的“情敌”来原谅丈夫,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多深的爱!
  迷雾中,我仿佛看见了抚着七弦琴的二娘,一袭白色,弹着那首弹不完的曲子。
  浮灯梦影,永不可及,岸边痴等,又是何苦呢!

  第六章 浊浪淘沙 (3)【今晚…

  蝶妃唇角勾起,成了一抹凄然绝世的笑。“我是一个蠢女人,只想他幸福!”
  不知为何,我却忽然想起纳兰,他也是,只想我幸福……
  我猛然站起。“颜墨染,你清醒一点吧!我在他心中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在我心中是什么我不用言明。这种伤害,就是幸福吗?”
  她却好像着了魔一样,仿佛听不见我的话般,喃喃道:“他很孤独,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我跌坐了下去。“墨染姐姐,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倏然回过神进,定定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像我一样,都是淡然、心静。想不到,你会被如此儿女痴情所影响……”
  她仍是定定的望着我,眼神微带恐惧。
  我不解,仍是续道:“他不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本王不值得去爱吗?那谁值得去爱?”冷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我这才明白了蝶妃惊恐的眼神的原委。
  “世上有很多人都不值得去爱,亦有很多人值得去爱。”我没有回头,淡然笑叹。
  “墨染,回你的风月居去!”夜朗忽然对蝶妃吼道,她吓了一跳,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终是离去。
  我仍是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无法心如止水。
  我不能恨,但不是不想去恨。他,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自制能力。
  夜朗无声地落在了我身旁,倏地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逼着我与他平视。
  那对幽深的眸子里,是无穷的征服欲,丝丝的浓情和……一缕的的无奈。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玉面修罗。
  沙哑的低吼声传进耳中,“你就这么抗拒本王吗?”
  没有说话,也没有掰开眼皮。你的冲动,不能令我不抗拒。
  “你就对夜奕如此死心塌地吗?”他的声音惊怒交集,带着一丝绝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既误会到底,我又何必去解释。也好,免得纳兰蒙上不白之冤。
  冰冷的唇瓣粗暴地压在我的唇上,恶魔的牙齿在我的贝齿上磨擦着,霸道的舌头强行撬开牙齿的围墙,长驱直入,无尽地索取着,仿佛要吮尽我的一切。
  直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倏然放开,我睁开眼睛,顺势倒退了两步。
  他冰冷的眸子燃烧着浓浓的怒火与*,逼近身前,沉声道:“本王到底有什么不如他?”
  我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轻轻道:“他,不会逼我。”就算是夜奕,他把我当成了他心爱之人,从不逼我。唯一一次恶言相向――也就只有离开前的那一次。
  本是平淡中肯的话,他却听得勃然大怒,咆哮道:“他把你当什么了?为什么你还是这般惦念他?”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平王爷,你还要一厢情愿到什么时候?你所谓的惦念,从来就不存在!''

  第六章 浊浪淘沙 (4)【三更…

  果然,他把我的话当成了“欲盖弥彰”。“本王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瞧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温柔、挂念,一副说起老情人的样子!”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他,还是执料不悟。
  他所谓的爱,太肤浅,连夜奕对清琴的爱也不如。他只愿意占有――而且是全盘的占有,却不愿顾及我的感受。一目认定了某个假想“情敌”,便会执着的信下去,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小璇……为什么,你的心,不曾有过我一刻?”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在你身上烙下了我的印记,可是,为什么,小璇的心里仍是没有我?”
  我轻轻笑了起来,嘲笑他,亦是嘲笑我仨己。“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不会因之你像玩妓~女般玩了我一夜就会需要你对我负责。我更不会因此而爱上你,平王爷。”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曾有的一点好感,都随着他的霸道无理,慢慢地消去。
  身边的空气倏然变得阴冷,这冽的气场包围他和我。
  良么,他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场消失。
  我睁开睛,看见的是他黯然的眸子。他是被我的无情伤到了吗?也罢,他伤了我,我亦伤了他,彼此也……互不亏欠了吧。
  “浪淘沙舍……还是更名了罢。”我幽然笑叹。
  “你当要如此绝情?”
  “我本无情,何来绝情一说。”我偏过了头,不敢去看。我怕,我看了,便会恨他;亦怕,我看了,更会原谅他。
  “好,好,迤。”他说了三个“好”字,纵声大笑,走出西楼。
  浪淘沙,淘的是沙,还是心?帘外雨潺潺,潺的是雨,还是泪?
  独自莫凭栏,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是江山,还是美人?
  浪已浊,沙已粗,浊浪淘粗沙,伤的只是彼此。

  第七章 零落鸳鸯 (1)

  翌日,夜朗便解了我的“禁足”。但我真正踏出西楼,却是淤青尽去之后。
  刚想进宫,却被王府门前的侍卫挡下了。他终是没有解除我的禁锢。
  他一直没有再来西楼,蝶妃也没有再来,想是被那日的夜朗吓跑了。
  如此,我便日日待在王府中,每日练功,闲时研究一下医药,偶尔望着那株梧桐,呆呆出神。
  时间就这样从指尖流逝,踏入初夏,宫中来了圣旨,万寿节家宴,宣平王及昭惠郡主入宫赴宴。
  夜朗接了旨,只对我说了一句:“好生准备罢。”
  他对我冷淡了不少;我也只是淡漠的点了点洲。不想再伤害彼此,冷漠才是最有效的方法罢。
  我转身向大厅外走去,只听夜朗道:“今晚兰儿陪本王进宫吧。”
  兰妃娇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妾身遵旨。”
  我心中一凛:皇宫宴会,即便是家宴,也只有正妃末能参加。今夜夜朗要带兰侧妃同去,是什么意思?
  加快了脚步。也罢,夜朗的心思本难揣测。
  ※※※※※※※※※※
  申时三刻,我便开始了打扮。万寿茁是大节日,作为夜奕的“皇妹”,我自是不能马虎。
  我换上了一条紫色缎裙,是夜朗所赠,广袖窄身,曳地一尺有余,袖口裙摆绣着七彩云纹,腰间系以金黄绶带,坠下象征身份的“昭惠”玉佩。头发绾起了双鬟髻,以末出阁的少女款式置于旁,插上一对紫玉流苏步和几杂珠花,朴素而不失高贵。
  想起一年前的金钗华服,心中不禁唏嘘不已。若是我不曾离开,现在不知是什么光景?
  由翻过宫墙至今,我第一次几乎后悔了离开。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一辈子沉醉在和夜奕一起编织的那个梦里。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在深宫里,安稳的过冠一辈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永远的,做着他的妻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和夜朗的生命,不会交缠在一起。
  可,若是没有离开,我也下会和小师兄相认……
  苦笑了一声,把一朵盛开的梧桐花插在了鬓边。青兰替我披上了烟罗轻纱,淡紫的,像烟雾。
  来到王府的大门,只见兰侧妃已候在了那里。
  她身穿一件大红纱衣,绣着牡丹的抹胸松松地挂着,*半露,惹人遐想。九寰望仙髻上插了两对鎏金宝石簪子和一对兰花步摇,金灿灿的,华丽却染上了俗气。娇艳的脸蛋上了梅花妆,眉心处点了一朵艳红的梅花,更显妖娆妩媚。
  她见我走近,仿佛没瞧见般,把玩着小指上的银质护甲。
  夜国宫廷礼法规定,护甲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公主、娘娘和亲王正妃方可佩戴护甲,兰妃竟如此大胆,把自己当作平王正妃了。
  我低头望着涂了粉色的指甲。我虽享有长公主的礼遇,却没有带上护甲。只有自卑之人才会不惜一切使自己显得尊贵。
  正百无聊赖,忽听兰妃娇滴滴的道:“妾身见过王爷。”
  【抱歉,星期三有小提琴比赛,今天整个下午都去了伴奏那里练琴,今晚的更迟力,弟占兄嫂(7)那章又被禁了,我又删了一大段,希望这一次别给吃了吧】

  第七章 零落鸳鸯 (2)

  我忙回过了神来。只见夜朗仍是一身月白色锦袍,边上镶金,腰间系以银色缎带,发丝以银冠束起,华贵而不失儒雅。
  他定定的看着我,唇边似笑非笑,幽黑深邃的眼眸掩藏了一切所思所想。
  我看着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随即低垂眼帘,掩去了眸中惧意。“无泪见过王兄。”
  他却仍是发现了,轻轻笑道:“皇妹如此害怕本王吗?”
  一声“皇妹”,一声“王兄”,又一声“本王”,我们的言语之中,已把彼此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不过这使我稍稍安心了下来,嫣然一笑:“无泪有吗?”
  他不语,倏然把手塔上了兰妃腰间,紧紧的搂着。兰妃受宠若惊般,顺势软软的挂在了夜朗身上,朱唇轻启:“王爷,让妾身好等了呢……”
  夜朗邪魅的笑着,低头舔了一下兰妃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我们快上车吧。”搂着她的腰枝前行,直接把我撇在了原地。
  待得他们上了马车,夜朗才对着发呆的我喊道:“皇妹不上车吗?”
  我默然上了马车,夜朗正舒适的躺卧着,兰妃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我只得挤在了一个角落坐下。
  马车缓缓开动。忽见兰妃罗衣半褪,*在夜朗的胸前磨擦着,十足的妖媚。夜朗嘴角含笑,衣衫依然整齐,一只白皙的手探进裙底,在女人的秘处忽深忽浅的摸索着,惹得兰妃一阵颤栗,娇嗲的笑道:“王爷,郡主也在呢。”
  “爱妃不想要吗?”邪魅的声音透着丝丝冷意。
  “要,要,妾身要。”淫~荡的娇笑声传来,我索性合上了眼睛,非礼勿视啊。
  隐约感觉到灼热的目光投过来。我心中冷笑,夜朗,你想以此激怒我吗?我本不希罕你的宠幸,这刻除了恶心,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媚语、低喘与声声淫~糜的呻~吟传入耳中,我只想把两团棉花塞入耳中。
  听着一声比一声高亢激的娇~吟之声,我只是蹙眉:夜朗,请别让我瞧不起你。
  幸好,不到一刻钟,马车便进入了宫门。我没有听见那把中气十足的声音,心中隐隐有些失望。
  须臾,便来到了承晖殿。这时,在车里胡混的一对男女才分开。
  我甫睁开眼睛,便见了衣衫不整、鬓发凌乱的兰侧妃,正忙乱的/炫/书/网/整理着。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月白色的袍子没有一丝皱褶,冠迂般的脸上没有一丝欢~爱过后的红潮,嘴角只有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都总是如此屈辱、狼狈的吗?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男女,径自踏着小厮的背下了马车。

  第七章 零落鸳鸯 (3)【求票…

  再次踏入承晖殿,映入眼帘的仍是那满室金璧辉煌。
  看向一年前厂坐过的位子,那里正坐着淡粉衣裙的玉昭仪,身后是奶娘抱着的颜儿。
  我心下一酸,微微颔首,掉过了头不再看,径自走到石首皇室子弟的位子上。
  看向对面,只见婉柔丽三妃正坐在左首的最前面,纷纷用鄙夷的目光望着我。“柳无泪”由民间女子一跃而成礼比长公主的郡主,定是已招不少人之妒。
  辰妃只是静静的坐着,对我视而不见。想起她的面善心狠,我别过了头,遏住心中上升的怒火。
  辰妃下面是玉昭仪,玉昭仪下面……却是多月不见的,夏红!
  我大吃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的?不但没有像未央宫的其他人一样为“清琴皇后”守陵,还成为了夜奕的妃子?
  她捕捉了我诧异的眼神,只是淡淡一笑。若是她知道以前的“主子”就在这里,不知她会有何想法?
  “皇妹好像对夏淑容很感兴趣呢。”夜朗兴味的声音传入耳中。
  “淑容?”我一愣。
  “就是夏红,去年腊月皇上宠幸了她,封为姬,一夜之间连晋五次成为淑容。”
  我一凛,心中某处毫无来由的疼痛起来。
  腊月,即是我“死去”的月份。
  夜奕,你对我的感情,果然浅得很。一切的颓然沧桑……都是装出来的罢。
  给了我妻子的名份,一转身,宠幸了别的女人。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吗?
  心像被揪住了一般,噬骨的疼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你很在意吗?”夜朗把怀中的兰妃抱得更紧了,兰妃发出了一声轻咛。
  我听着夜朗微带怒意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自诩心已冷,可是,我真的不曾在意过吗?
  “怎么,没话说了吧?”夜朗声音微这,听得兰妃直蹙眉,像水蛇般缠在他的身上,努力取悦着他。
  真的没话说了吗?
  难道,时至今天,我仍放不下么?
  往事顿时涌现在心头。两具冰冷的躯体相拥而眠,血琴一夜的温柔,缠绵纠结的情网……乃至后来残忍的真相,皇贵妃的册封,玫瑰花簪的误会无情……
  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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