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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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莫名其妙的看了泽雷特一眼,说道:“走吧,在我很小的时候在父亲书房里看过古老的帝国地图,虽然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当时太小我实在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脑袋里还模糊的有些影子,我相信矿山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一座。”
“走吧,既来之则安之,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吧。”安德烈替爱尔兰卷起地图交还到他手中。心里悲愤自己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种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再想想帝国一千多年,恐怕像他这样的冤死鬼一定不再少数,就这么自己骗自己,他心里这才感到平衡,只不过在他心中一片触及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有一种念头正在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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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矿洞
更新时间:2010…2…24 12:30:38 字数:3168
人困马盹,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眼前那一团模糊的地方开赴而去,严谨的队形虽然保持的还算整齐,但士兵严重缺水也既成事实。
歪斜着身子踏着沉重的步伐,泽雷特四人也好不到哪去。好在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军团终于来到了山脚下。
这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高山群,由于盛产矿石而且地处恶略的环境中,这里的群山与帝国境内那些郁郁葱葱满布森林的高山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
由于有高山的阻挡,这里的风沙小了许多,虽然偶尔刮起的大风会扬起地面的沙粒,但至少,每个人都能够解开包裹在头上的围脖喝几口水了。
在安德烈的指挥下,整支军队暂时在山脚下休整,他派出大约三十几名体格强壮,状态还算保持的不错的士兵在方圆二百米处探寻一下是否有什么空旷的山洞能让部队扎营,另一方面,虽然他肯定敌人不会想到自己这一行人敢冒着生命危险闯进这里,但巡逻还是必要的。
整支军队不愧由帝国精英所编制,就算是主帅下令休整,他们依然固守着队形作出一副警戒的态势,甚至连喝水,都是一个百人队换另外一个百人队那样轮流着喝。
猛灌了几口水,舒展的作了一次深呼吸,泽雷特这才开始打量起群山。
“这里的山真够怪异的,竟然一毛不拔,连仙人掌都没有一颗。”说着,泽雷特用力踹了几脚,“这是泥土吗?怎么那么硬?”他回头面向爱尔兰,问道。
“你还真当我是百科全书了。”休息了一会,爱尔兰那张苍白干裂的脸上这才算有了点血了,毕竟他学的是策略,相较泽雷特、赛瑞斯还有安德烈,他的体格可就差了许多。
“嗬嗬~”泽雷特自嘲般的吹了吹口哨,转而问道安德烈:“安德烈将军,盛产矿石的山,泥土是不是更硬一些?”
安德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事,正望着远处怔怔出神,听到泽雷特询问,他才回过神来,说道:“这很难说,我也算踏遍帝国境内大部分土地了,各地区因为气候原因,土质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说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寻找那座矿山。”
在罗兰塔法尔,虽然地质学家多如牛毛,可谁想到会陷入如此窘迫的坏境。但好在这支军队的成员大都身份高贵,此刻连老天也开始发挥他的势力眼来拯救这些贵族子弟。
没过多久,派出去巡逻的其中一名士兵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禀报三位将军,前方大约一百米处几座山有被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属下揣测这可能就是我们要寻找的矿山。”这名士兵显然已经精疲力尽了,他竟然没有跪下和指挥官说话,说完之后甚至自顾自的大口喝起水来。
如果这名士兵说的没错,很显然,矿山就在眼前,泽雷特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是的……咳咳……将军。”士兵说道。
“那走吧,现在去哪里扎营。”泽雷特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爱尔兰,见他点头后便下令全军往矿洞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眼前便出现了数座周身如马蜂窝般到处都是大小洞穴的山脉。说是山脉,其实也并非如此,这里的山并不高大,用肉眼预测大约也就相当于帝都城墙那般高,只不过上百座山首尾相连,这颇为惊人。
“霍兰,你带一支百人队去前面最大的洞里看看,如果有什么野兽尽量赶走,我对这里很陌生,我怕兽血会引来什么从没见过的生物。”安德烈显得异常小心,他后背上那一道道骇人的伤疤正是被鲜血吸引来的数百头草原巨狼的杰作。当年,他为年轻付出了代价,此刻,血的教训却让他不得不更加谨慎。
在出征前,泽雷特四人全票通过由安德烈作为军团长统率这支部队,爱尔兰任参谋,泽雷特和赛瑞斯分别指挥着两支混编部队。如今看来,把总指挥权交给爱尔兰这个选择的确是相当英明的。
霍兰领命后提起那把惯用的大刀带着手下一拨人小心翼翼的进到矿洞里,很快他们的背影便从视线里消失了。
“霍兰真是个怪物,三天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想到那么快就好了。”爱尔兰虽然曾说过莽汉是自己最讨厌的对象,其实他心中还是非常想拥有如霍兰这般恢复能力惊人的体魄的。
“……”
泽雷特等人都将注意力灌注在前方的矿洞上,见没人理睬自己,讨了个没趣之后爱尔兰便闭上嘴不再说什么了。
大约十五分钟过去了,霍兰他们始终没有出来,洞里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过去十五分钟,矿洞里依然寂静一片。这奇怪的现象顿时弄得每个人心里发毛。
“怎么回事?”注释着矿洞,泽雷特紧张了起来。
“再等等看,最后十分钟,如果他们还不出来,我们再派人进去。”安德烈目不斜视,并下意识的把手搭在了腰间的两把长剑上。
霍兰带着一支百人队只进不出,这一幕前排的士兵大部分也都看见了,虽然这些贵族子弟往日里一派天大地大我最大的作风并不信什么鬼神,但身处在陌生微妙的坏境里,背心也是涔涔冒出了冷汗。
又是十分钟过去,情况已然没变,宽大的矿洞就在眼前,一样望去犹如恶魔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人类自投罗网。
“现在怎么办,再派人进去?如果还是有去无回怎么办?”安德烈立即像身边的爱尔兰询问道。
“先让我想想。”手里没有苹果,爱尔兰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变得木纳起来,可无论如何爱尔兰依然是那个爱尔兰,充满智慧的大脑并不会因为缺少一颗苹果而生锈。
“只有四种可能。”爱尔兰像是自己和自己说话那样,说道:“一、矿洞里积攒着一些对人体有害的有毒物质,霍兰等人不是死了就是混过去了。二、虽然山的面积不大,但矿洞可能是往地下挖掘的,因而洞内空间太大,霍兰他们还在继续探索。三、敌人埋伏在里面,偷袭了霍兰他们。四、我记得樊赛尔说过,魔法师能够布下一种属于自己的接界,大魔导师甚至能创造领域,霍兰他们也可能是进入了什么人创造的接界之中。”
凝神思考了片刻,安德烈确认爱尔兰说的没错,“的确,除非这世界上真有地狱恶魔,否则的话也只有这四种可能了。”
“不过话虽如此,要想确切的知道答案,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派人进去一探究竟,或者是……”说道这里,爱尔兰忽然停顿了下来。
“或者是什么?”泽雷特急切的问道。
“或者是我们就地扎营,让霍兰和那一百名士兵听天由命,等明日一早我们继续往最深处的敦煌古城遗迹开赴。我们的任务是消灭敌军,至于这个洞里有什么玄妙,知道还是不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更何况就算是这里面不满铂金这种名贵的金属,恐怕也没人有这个能力再进了开采,毕竟连我们这支精锐中的精锐走到这里都已经半死不活了,普通人恐怕走到一半就挂掉了。”爱尔兰情绪平稳,对于他来说如何完美的完成任务远远比这一百多条人命值钱,但他清楚泽雷特是那种无法放下同伴不顾的性格,因此他这次表现的还算含蓄,只不过他还是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表达出来了。
“你说什么鬼话!难道就这样扔下霍兰和这群士兵不管?对不起我做不到。”这一条是泽雷特永远无法触及的底线,他也想让自己变得残酷一些,可正如一句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看似是优点的缺陷,必然会继续追随他一生的。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泽雷特的反映早就在爱尔兰的意料之内,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这次可是嘴下留情了,冒险在这里扎营——若不是为你考虑的话我早就建议你们拍拍屁股走人了,把整支军队置身于未知的危险境地可不是我愿意做的。”
“你开窍了?终于知道什么叫同情心了?”泽雷特感到很意外,这是爱尔兰第一次不再扯他残酷的完美理论。
“对不起,我也是一个拥有同情心的人,我的完美理论是为了引导军队往正确的方向前进,如果能用牺牲换取胜利,我依然会继续坚持我的观点。”爱尔兰再一次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他那残酷的完美理论,他说道:“霍兰在我棋盘里的份量要远远高过于一支千人队,所以我才选择尽可能的去营救他,如果他的生命只值一支百人队,那么对不起,我将会在他身体贴上一帖‘听天由命’的标签。”
爱尔兰说这番话的时候冷酷的丝毫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对于他来说一个人的生命只不过是他棋盘里的一枚棋子,唯一的区别只是价值的大小而已。虽然泽雷特、赛瑞斯甚至连安德烈都相当痛恨他的没心没肺,但是对于一名优秀的谋略家来说,不被感情左右决定是必须要做到的。也正因如此,帝国才缺少谋略家,至于爱尔兰,也只能说他是异类了。放眼帝国,能算的上是爱尔兰同类的,也只有那位宰相,贝尔奥塔家族族长,费尔南德斯侯爵了。
第一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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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柳暗花明
更新时间:2010…2…24 18:44:55 字数:3540
“这样干等着不行,我带人进去看看。”思考再三,泽雷特还是决定采取行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支百人小队就这么莫名其妙失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连你也出不来呢?”安德烈有些烦躁,短短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怪事,于是他拽着泽雷特的手臂,说道:“虽然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但我同意爱尔兰的意见。”
“万一他们没死呢?”泽雷特皱着眉头反问道。
“没死就一定能赶上我们,一百个人的速度要比几万个人快多了,难道你还担心他们会跟丢吗?”爱尔兰借机接上话茬。
“赛瑞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择?”眼看安德烈和爱尔兰两人即将放弃霍兰,泽雷特立即望向赛瑞斯求助。
从踏进沙漠开始,赛瑞斯始终一言不发,瞳孔里甚至漂浮着浑浊。
“我赞成安德烈将军和爱尔兰的意见,既然我们是来打仗的,那就没必要去节外生枝,霍兰他们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是死是活就算你现在去救他们也已经来不及了。”赛瑞斯少有的和泽雷特意见相左,他的变化让泽雷特忽然感到很陌生。
“你怎么了,我认识的赛瑞斯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也从来不会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就这么陨落,你究竟怎么了?”泽雷特疑惑的望着赛瑞斯,脸上布满了疑问。
“够了!!!”安德烈终于光火了,他一把拽着泽雷特的衣服把他拎到身前,咆哮道:“泽雷特我们相识时间不长,我不了解你,也不清楚你的正义感究竟有多强,虽然我敬佩你的为人,但你有考虑过身后那么战士没有?霍兰他们进去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么再也没有出来,难道你不认为这其中有什么古怪吗,你想一探究竟,但前提是你还得带着一批人进去,如果这次依然是有去无回,或者是霍兰他们已经死了,难道你认为继续让一群士兵为了死人去送死就是更好的选择吗?”
安德烈瞪大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了,宣泄完之后这才把泽雷特放了下来,“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人会有好心情,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然后尽快离开这里。在这种地方,哪怕多停留一秒钟,也难保你不会为此丢掉性命。”
“我……”泽雷特无言以对,整个人顿时委顿了下来,说道:“那就照爱尔兰说的去做吧,在这里休整一天,无论霍兰出不出来明天清晨五点准时出发。”
泽雷特妥协了,这是他平生第一次选择抛起同伴。就在他默认这个决定的时候,从小坚持的价值观瞬间崩分离夕。
夜幕降临,沙漠的气候古往今来都遵循着白天热晚上亮的定律,营地大门正对着前方的矿洞入口。风高月黑,营地里漆黑一片,除了武器盔甲反射着月光微弱透过沙暴后的细微光芒外,这里就再也没有星点光明了。
大沙漠空无一物,身边虽然群山缠绕,可每一座都只是光秃秃的伫立在原地,山上连杂草都没有,更何况是树呢。
天寒地冻没有篝火可以取暖,士兵们唯一的办法便是数十个人挤一个营帐,靠身体上散发着的些微温度来相互取暖。
矿洞门口戒备森严,数支编制着互补兵种的千人队被安排好轮流守夜,狂风呼啸,耳边竟是如鬼哭狼嚎的“呜呜”声。
营帐里,泽雷特并没有入睡,他用大量衣服臃肿的包裹着自己半坐在地面铺着的粗布上。在寂静的夜里,他发现大脑特别通透,回忆着一路走来的那些片段,其中有着太多谜题需要自己去探索,贫民起义军、与安德烈自相残杀、噬魂精魄、樊赛尔神秘失踪、营地前的矿洞,还有那自己连都没见过一眼的敌人。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轻手轻脚的走近了他的营帐。
“是谁?”天寒地冻,泽雷特相信以自己的实力除了安德烈这支军队里没人能对自己构成威胁,因此他并未派人守在门口。
“嘘!是我。”赛瑞斯迅速翻身进入营帐,并伸手抵住泽雷特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
甩开赛瑞斯的手,泽雷特压低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不单单是一件事,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是不能公开的。”赛瑞斯拉开盖在泽雷特身上的摊子的另一头包裹住自己,背靠着背坐在他身后,说道:“出征前大哥曾告诫过我,他说你的性格太过鲁莽过于情绪话,让我尽全力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大哥为什么要这样说?”泽雷特很吃惊自己在费尔南德斯心里竟然是这种形象,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的头脑其实也是不错的。
“今天看来大哥的担忧的确是对的,我不得不去佩服他的料事如神。”赛瑞斯表情有些暗淡,泽雷特却没有发现。
“难道这就是你今天始终一言不发的原因?”泽雷特以为大哥小看自己,不悦的说道:“你这么晚不休息就为了告诉这个?”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份。”赛瑞斯坦然说道:“通过观察你,我发现我们身上存在着致命的缺陷,运气不好的话,这种缺陷甚至还能把我们拖入万丈深渊。”
“你是为了哄我才这么说的吧?”泽雷特操着一口阴阳怪气的音调,说道:“恐怕这个缺陷我有你没有吧,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让我以为你我同病相怜而能够好受一些?”
“并非如此,我在自己身上也看到了同样的问题。”叹了口气,赛瑞斯说道。
“是什么问题那么严重?”泽雷特忽然来了兴趣,于是转过身,问道。
端正了一下坐姿,赛瑞斯换了一个能看清泽雷特眼睛的角度,说道:“你我从小情同手足形影不离,所以我发现我们一只单纯的以为只要是同龄人或者是帝国的公民都是好人,甚至愿意轻而易举的去相信一个第一次谋面的人,但你是否想过事情或许并非是这样的?”
凝视着赛瑞斯的眼睛,泽雷特陷入了思考。
“你半夜来和我说这些话的原因是?”良久,泽雷特才缓过神来,问道。
“理由很简单,你是否想过爱尔兰或者安德烈是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卧底?我们的一举一动几乎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他真的有意要陷害我们,恐怕我们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了。”赛瑞斯严重闪过一阵阴芒,轻声说道。
“不肯吧,别忘了是多亏他我们才能度过安德烈这道难关的,如果他真的有心害我们何必还要为我们出谋划策抵御安德烈呢?”泽雷特摇头否定。
“那你再看看这个。”赛瑞斯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张巴掌大而且皱巴巴的纸片放在泽雷特手里,说道:“你摸摸看上面的烛印。”
泽雷特遵照着赛瑞斯的意见在纸片上摸了摸。触手是一片凹凸不平造诣风干了的辣油,可仔细一模之后,他顿时瞪大眼睛用一副不可思议的深情,说道:“帝国军事院金印,罗兰塔法尔家纹金印……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赛瑞斯一把夺过纸片,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在了泽雷特的靴子里,说道:“还记不记得大哥用译名给我们的回信?”
“记得,怎么了?”话一出口,泽雷特这才顿悟:“难道大哥送来的信有两份,一份是给我们四个人的,另一份是给你的?!可为什么他不让我知道?”
“理由其实很简单,大哥的情报来源只是通过信件和斥候的口述,他自然没有身在前线的我们看的通透看的清楚。帝国现在乱得一塌糊涂,哪怕只走错一步也难免万劫不复,为此大哥在信中只给了我们一个回不回帝都的答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说。”说着,赛瑞斯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在确定没人偷听后,才继续说道:“这张纸片上大哥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他告诉我说,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让我尽量不要参与讨论,并站在局外人的身份去看待我们这支军队中的人和事,这样你手握大权,而我就能通过你看到清那些有异端想法的人。”
理解了赛瑞斯画中的含义,泽雷特愤愤不平,说道:“大哥的意思我是既是出头鸟又是诱饵?通过我去发展局面走向,然后再通过我引出那些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