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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剑天途-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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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就如此终结了吗?

    王延满心的不甘,然而转瞬之后,他只觉空我如潮水般退回了识海深处,本我闪念之间归于原位,瞬间,他再度成为‘王延’,身体上下无不真实反馈着各种感受,如此感觉实在是玄妙非常。

    “可悟了?”

    王延回过神来,抬眼前看,就见刘兆先站在身前,双手负后看着自己。

    王延神色复杂的看着刘兆先,他到现在依旧不明白刘兆先种种举动究竟为何,甚至他对刘兆先产生了更多的疑惑,因为刘兆先太过强大,手段更是匪夷所思,要知空我与本我乃是王延心底深处最大的秘密,可在刘兆先的眼中无所遁形,而且其还能压制住本我,如似剥离一般。

    他究竟是谁?

    王延心中疑惑万千,只是他没有问出来,而是顺着刘兆先所问,点点头道:“得前辈指点,王延已有所悟。”

    “《飞仙渡己决》真意为何?”

    刘兆先旧问重提,王延不假思索道:“天地为牢,身心为锁,唯有先破迷障,辨识虚实,超脱自身方能‘渡己’,而后才可飞仙破天,寻得大道,最终挣脱牢笼。”(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是大道锁【第二更】

    《飞仙渡己决》的真意总结起来其实只有两个字‘超脱’,超脱自我,超脱天地,最终寻得大道,成就自在真实。然而真意归真意,剑法终究是有限的,毕竟这门剑法还不及血剑九式的。

    刘兆先自然也知道这点,喃喃道:“真意不难明白,难在知易行难,可还记得我之前所言,‘事无成法,何脱枷锁’啊。”

    刘兆先幽幽一叹,语调中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和无奈,不过王延却在对这分寂寥和无奈有一二分感悟,《飞仙渡己决》乃刘兆先集一身大成所创,乃是他想以之直指大道的一门剑法,可惜最终却不及血剑九式,即便此剑法在刘兆先用来比旁人运使血剑九式不知强出多少,可即便如此,依旧难达剑中真意,甚至连自我都无法超脱,故而刘兆先才会有‘事无成法,何脱枷锁’之叹。

    “我的道你已明,你的道方才刚刚开始,不过你我却都还未踏出大道的第一步啊。”

    刘兆先摇了摇头,目光中偶露遗憾,又闪过些许坚决,王延无法理会太多,但他此时却明白刘兆先话中含义,不由点点头,道:“心是大道障,身是大道锁,迷障不破,枷锁不斩,终究只是在大道之下彷徨。”

    “你的确悟了。”

    刘兆先眼中露出些许赞许之色,继而又道:“这方天地变故将生,我所剩时间不多,故而我准备踏出那虚无缥缈的一步。”

    “前辈准备冲击先天?”

    王延大是意外,如果刘兆先要在短期内冲击先天之境,只能是进入金光洞,莫非他此番主动请缨前来北胜洲,又挑战天性老和尚便是为此?

    “是也不是。”

    刘兆先的回答听起来模凌两可,但王延却是听懂了,他知道刘兆先的确是要冲击先天,但先天之境并非他之目的,他是要在冲击先天的过程中踏出大道的第一步,超脱自我。

    如何超脱?

    王延不明白,毕竟刘兆先都说了‘世无成法’,再加之他后面又言道‘虚无缥缈’,王延瞬间明白刘兆先依旧没有找到踏出大道第一步的方法,只是因为‘所剩时间不多’要行最后一搏。

    “前辈。。。”

    王延欲言又止,尽管和刘兆先接触短暂,然而他此时心中却生起一股悲戚之感,他知道刘兆先想要在渺渺虚无之中去寻一线大道是千难万难,而一旦冲击先天失败,陨落是唯一的结局。

    刘兆先知道王延口中未尽之言,只是摆摆手道:“浑噩数十载,一朝得自我,回得去吗?既回不去,就只能奋勇往前,正所谓‘以剑觅道,九死不悔’啊。”

    听到这话,王延终究忍不住,道:“前辈为何选我传道?”

    “因为你能明白我之道,更因为。。。”

    说着,刘兆先朝着王延隔空一点,王延登时只觉衣囊中有一物跳动,不用看,王延便知衣囊中生出动静之物却是那块当初初入北胜州时,在茶摊之中被那莫名之人赠予的那块‘逆龙令’。

    刘兆先竟与逆龙令有所牵扯?王延目中现出惊色,心头更是闪过无数念头,刘兆先见此笑道:“不用多想,你我既是同一条路上的人,缘法早定,此物不过是牵连因果,至于更多的东西,现在告知你不过是给你徒增负累,等到合适的时候一切你自会知晓。

    至于我传道于你,除开你我同道外,我实则还有一事相求。”

    王延当即一拱手,道:“前辈但讲无妨,王延愿效犬马之劳。”

    “我想让你做我的护道之人,到时候陪我一同进入金光洞,若我最后功败垂成,也算你陪我走完最后一程,足证我道不孤。”

    王延却是没想到刘兆先所求之事竟是如此,王延有些不明白,金光洞可是灵源秘境,当中除开拥有可以让绝顶强者冲击先天的秘地外,还有无数灵花灵草,这些东西刘兆先这样的人物可能看不上眼,但对王延来说无疑是至宝,若是他能在当中修炼一段时间,借助这些灵花灵草,其他不说,将清虚剑胎决修炼到大成那是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区区蕴胎期武者进入金光洞,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惠,如何会说是相求?

    “金光洞开启异兆虽显,但至如今还是引而不发,按照过往开启的经验来看,距离真正开启之日短则还有年许,长则可能有四五年。

    一旦金光洞开启,能进入当中的名额是有限的,因为每一个灵源秘境对外界气机都有承受的极限,而金光洞除开能让六位后天绝顶的强者进入其中外,最多还能承载十余位蕴胎期武者的气机,故而过往每一位进入当中的绝顶强者都会选择两名蕴胎期武者作为护道者一同进入。

    金光洞内虽是灵气充裕,加之又有诸多灵花灵草极益修炼,但此番金光洞牵扯到了各方势力,局势复杂诡谲,你随我进去后说不得会有性命之忧的。”

    刘兆先无有隐瞒,将金光洞的秘辛一一道出,王延还是第一次听闻有关金光洞如此详细的秘闻,自是听得仔细,末了,刘兆先又道:“虚实之辨说起来简单,但实则千难万难,有时候看到的未必真实,就如眼下这一局,不到揭盅的时候,谁都看不到内中的具体变化。

    不过凶险是一定的,你若答应到时候随我进入金光洞,可要做好九死一生的准备。”

    “王延愿跟随前辈。”

    王延没有多做犹豫,当即斩钉截铁的回答,他虽看不清金光洞这一局中间的复杂变化,也不知凶险具体为何,但他知晓能进入金光洞本身就是天大的机缘,特别是泰兰山那番奇特经后,他迫切的想增强实力,所以无论如何,如此机缘他绝不会错过。

    “好,既你道心坚直,我也不再多言其他,到时候你我便携手入金光洞,若有人敢阻我道,杀他个天翻地覆又如何?”

    说完这话,刘兆先哈哈一笑,豪气纵生之间,足下一踏率先朝着南川河谷外而去,王延见此微微一笑,紧随其后,踏上了回返宗门的路途。(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人已非【第一更】

    “四小姐,用饭了。”

    塔子里‘英雄有酒’的地字号门前,王延端着饭菜站在门外,半晌之后,门内才传出一个麻木的声音。

    “送进来吧。”

    王延推开门,就见昏暗的客房中,一个青丝披肩的女子低垂着头坐在床榻旁的一张座椅上,双眼盯着地板没有丝毫神光,若非王延认得眼前这女子,只怕换做其他不识四小姐容貌之人,都绝想不到眼前女子就是曾经纵横两州,败过无数强者,甚至斩杀过潜龙榜强者的傲剑寒月。

    “四小姐。。。”

    王延看着如此模样的傲剑寒月,心中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忍不住又轻唤了一声,他原本以为四小姐是受了打击难以振作,可自从离开还真山一路到塔子里这一个来月,王延渐渐发现并非如此,眼前的四小姐就如同一个躯壳,曾经的那个灵魂似乎已然不在。

    这样的认识,让王延痛心的同时,心中更是惊惧,他知道这武林中从未有能抹去一个人神智而残留躯壳和本能的手段,唯一能做到如此的只有苍穹之上的那个意志,可究竟是为什么?

    王延不死心的轻唤下,过了几息,傲剑寒月抬起头,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王延,但眼神却没有焦距,满眼的迷茫,形同一个麻木的傀儡。

    过去的一个来月中,由于一直在赶路,王延几乎没有与傲剑寒月独处的机会,即便通过几番试探,王延对傲剑寒月如今的状态有所认识,可他依旧不死心或者说是不愿相信,故而眼见房中只有他二人,他又道:“四小姐,你难道当真不记得王延了吗?”

    “王延?”

    傲剑寒月微微歪头,眼中的神色终于有了点点变化,再过几息之后,她好似在背诵一般,道:“王延,傲剑山庄杂役弟子,曾失足跌落冰月寒潭为我所救,并赠之暖阳宝玉,后再无瓜葛。”

    傲剑寒月清楚的道出了她与王延曾经的交集,可听着这番话,听者傲剑寒月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王延的一颗心冷透了,他知道曾经的傲剑寒月已然不在,留下的只是记忆,换言之,如果傲剑寒月也有本我和空我的话,本我已然消弭无踪,空我接管了她的一切,包括曾经的记忆。

    为什么会这样!

    王延心头憋的发疯,他曾经无数次预想自己与四小姐再见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般,他甚至憧憬如今的自己的会被四小姐另眼相加,即便能与之多说上几句话王延也会由心的欢喜,可四小姐已不是那个四小姐,预想与憧憬再无丝毫意义,更让王延无法接受的是四小姐是以这方式离去,这他吗究竟是为什么!

    这一刻,王延只想放肆的发泄,他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困兽,看着眼前的一切改变却无能为力,也就在这一刻,王延前所未有的对《飞仙渡己决》之真意有了深刻体会,明白了什么是囚笼。

    “花会谢,人已非,天地在变,你所看的不过是其中之一。”

    就在王延情绪将要失控之时,一个淡然的声音传入他耳中,王延循声回望,就见刘兆先走进了房中。

    看着刘兆先,王延就如寻到了明灯,不由道:“前辈,为何如此啊?”

    “你还看不穿吗?”

    刘兆先轻轻一叹,又道:“我虽也不知四小姐变故究竟为何,但总归与异人脱不开关系,你既已明了这方世界本质,当晓得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可鱼肉无感,我等却是活生生的玩物,若寻不得大道,最终或许你我都会成为四小姐这般,沦为任由异人玩弄的存在罢了。”

    这一个来月间,王延与刘兆先多有交流,特别是对于这方世界本质的认识两人交流的最多,这也让越发肯定了自己对这方虚幻世界的认知,所以刘兆先的话他听得懂,更明白其中意味,然而明白归明白,这样的事实面前他却极难接受,特别是一想到自己未来也可能变得如同傲剑寒月这般,王延五指紧握,指头咔咔作响,不甘,痛苦,愤恨交织心头。

    眼见王延如此,刘兆先摇了摇头,他知道王延终究涉世不深,经的还不够多,难以脱开心结,故而他将目光投向傲剑寒月,嘴唇微启,轻声道:“斩。”

    音波从刘兆先口中吐出的瞬间,一股锋锐剑意从其体中透出,王延登时一惊,他晓得刘兆先是用出了束音成剑的上乘音波功,而其目标竟是傲剑寒月!

    不单单是王延察觉到了,傲剑寒月同样生出感应,就在音波混同剑意击来的瞬间,傲剑寒月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如似活过来一般,口中发出一声轻咤。

    “呔!”

    咤音未定,傲剑寒月竟是抽剑出鞘,同时足下一点,整个人跃身而起,退至床榻上,随即其手中长剑轻震之间,在身前挽出个剑花。

    吟。。。

    剑花带着长剑轻啸,将刘兆先的音波剑给生生震散开,继而傲剑寒月目中寒光毕现,体中剑意外现,这瞬间,那个横行两州的傲剑寒月似乎又回来了,其看着刘兆先道:“你想杀我?”

    刘兆先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看看你这些时日可曾落下了修炼。”

    听着刘兆先的话,傲剑寒月微微一愣,似乎在反应这句话的意思,两三息后,她轻声道:“哦,明白了。”

    说完,傲剑寒月收剑归鞘,从床榻上跳下重新坐回座椅上,眼中神光散去,再度如同‘死’了一般,茫然的盯着地板一动不动。

    “还不明白吗?你之大道虽刚刚开始,但是无论对你还是对我,留下的时间都不多了,你已没有多余的心力耽误在这些事中间,唯心寻道,余者皆不可存,否则傲剑寒月就是我等的下场。”

    刘兆先离开了,房中再度只剩下王延和傲剑寒月,他的脑海中还回映着刚才那一幕以及刘兆先离开时所说的话,最终,喃喃道:“道之下,皆可弃,难道当真只能如此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生灭逆转【第二更】

    曾经的王延以为自己可以秉持己心坚直往前,纵有千难万险亦不改大道本心,就像他临危之际孤身进入北胜州,一为段鹤南传功之恩,再为报四小姐救命之情,所以即便他晓得前路艰险,也走的毫不迟疑。

    可面对着如今的四小姐,王延却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这样的四小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只是为了给玩家提供经验?仅仅如此吗?

    这是王延第一次生出心障,他悟不破,如果终究无法寻到大道,如身边千千万万npc一般困束在这方世界中,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也不知所为一切努力又是为何?

    生命为何?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今日为了冲破天地束缚,放弃原本的坚持,抛弃掉大道之下的一切,我还是那个我吗?

    太多的疑惑,就如同重重迷宫,王延跌入其中怎么也找不到出路,这是迷障于心。故而他接下来路程变得沉默寡言,除开赶路就是练功,他不再去看四小姐,似乎想逃避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心障未去。

    刘兆先也知道王延生出了心障,但他没法再指点王延,就如同王延此前所言那般,‘心是大道障,身是大道锁’,迷障与枷锁只能靠自己穿破,无法假手他人。

    不过刘兆先也明白,王延若是无法闯过这一关,此后只怕会渐渐浑噩下去,失去追寻超脱的勇气,但如果王延能闯过去,无疑是在大道上迈出了最为坚实的一步。

    就这般,不知觉间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十余日前,傲剑山庄这一行人在北部胧月城一分为二,普通内门弟子与真传弟子朝着西南而去,这部分人会穿过剑门关继而溯江而上回返门中;刘兆先则与几位长老带着傲剑寒月从拜剑山后山的千仞绝壁回返门中,王延与鬼伯自是与之同行。

    这一日,刘兆先这一行人已然进入明康镇范围,重回旧地,已然半月未曾说话的王延,突然开口对着刘兆先道:“前辈,可否在此停留一日。”

    “好。”

    刘兆先没有多问什么,便是一口答应下来,王延也不再多言其他,朝着山下村的方向便是一路直行而去,鬼伯本是想跟随而去,却被刘兆先阻住了。

    “让他去吧,有些东西他终究要自己勘破才是。”

    鬼伯对刘兆先的话似懂非懂,因为他没有疑惑,面对着曾经随身侍奉的四小姐,他心中虽觉怪异,但意识深处却坚定的认为四小姐是受了天行怪僧的手段,加之道心受挫后方才会变成为如今的样子。

    所以鬼伯永远不会明白一些东西,也因为这样的认知差异将他与王延,刘兆先区别了开来,刘兆先明晰这一点,王延在试图明白,鬼伯却很难明白。

    。。。。。。

    循着当初从公孙大宅落荒而逃时的路径,王延渐渐的接近了蒙泽山区,九月的天正是最热的时候,将近正午,烈日当空,连空气都变得氤氲起来,远方好似处在水波中,微微荡漾着。

    而就在微微荡漾的远景中,王延走在曾经的路上,发现山下村的方向升起炊烟袅袅,一切似乎和当初自己发现山下村时一样。

    眼见如此,王延不禁加快了脚步,将踏云步催动到极致朝着山下村疾驰而去,不多时,王延停住了,他站在山下村外的田间上,看着曾经已是化作白地的山下村却一如最初那般重现在眼前,低矮的村屋,破败的茅草房,打谷场上如山的稻草,村中那些农夫农妇来来回回,一副忙碌的样子,而丝丝粗惨淡饭特有的味道随着炊烟飘散出来,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看着眼前这一幕,王延似乎明白了第五韵当初为何叫他回来看看,他隐隐明白了什么,心脏剧烈跳动着,同时又再害怕着什么,就在这时,一旁的田间传来了几声天真的笑声,王延循声望去,就见一群半大的孩子赤着脚在田垄上疯跑着,戏耍着。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却是让王延目光一凝,概因他在这群孩子中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再等他看清这群孩子中跑的最快最欢实个头壮实的那个孩子后,王延不由失声道:“李墨?!”

    直到如今,王延也没有忘却李墨死在他面前的场景,即便李墨不及小豆子和白茉莉与他亲近,但他依旧在李墨身上倾注了心血,为其早逝而痛心乃至悲伤过,故而他一直没忘却当初那一幕,可如今,已然死去的李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让王延难以置信。

    王延足下一点,不由朝着那群孩子而去,待得靠得越来越近,王延终于确定,眼前这群孩子正是当初跟着他练武的那些孩子,这些孩子本该已经身陨,如今却都活了过来,随着完好无损的山下村活了过来,而李墨也与之前的‘李墨’相同,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个李墨显得年龄稍小了一两岁。

    王延的出现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这群孩子当即围了过来,李墨一如重新那般,如孩子王一般站在最前,看着王延语气不善的道:“你是什么人?来咱们村子干嘛?”

    不记得我了吗?

    王延脸上现出一丝苦涩,他脑海中回想起了第五韵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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