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掌门人-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玩捉迷藏?”宫本菜子根本不在乎时间,对于她来说,今天本就是来放松的,如果能和这个小处男玩个捉迷藏的游戏,还是很有意思的,“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口气能憋得住多久?”
曲勇将自己全身一动不动的潜在水底,他睁开眼,虽然水面上云雾迷眼,可水底还是能勉强看的见的,只见入眼的就是那副猛虎嗅蔷薇图,从这轻轻晃动的水底看过去,那原本静态的猛虎好像一下子活了过来,威风八面,而再下面还有茂密的一片丛林,显露出无限的性感。
“你不要再躲了哦,因为我已经听见你的呼吸了。”宫本菜子能感受到曲勇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她含笑道:“今天我并不想动手,所以你最好自己出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可要知道,在日本,绳艺并不仅仅适用于对女人,男人也有一套专门的绳艺哦。”
“咕噜咕噜。。。。。。”水泡一连串的冒出来,曲勇看到她正直的往自己这边走来,就知道她没在说假话,这个女人的境界极高,竟能在不断冒泡的温泉声里听到自己细微的呼吸音,他终于支持不住,只能浮出水面,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苦笑道:“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听到我的呼吸,看来你起码也是化劲巅峰了,最近我是什么运气,碰到的全都是高手?”
“呵呵……”宫本菜子发出低浅的笑声,走过去将脑袋贴在曲勇的肩膀上,静静道:“对了,这样就对了,让我靠一会儿,没准我心情好了,就舍不得杀你了。”
“但愿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处男的心
宫本菜子坚挺滑溜的胸膛毫无保留的贴在曲勇的胳膊胸壁上,那缎子般的皮肤触感让后者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低声道:“不如你讲一个你的故事给我听,当做是交换吧。”
“这个女人真变态。”曲勇暗道:“她看来一时半刻还不会杀我,应该是要彻底耍弄了我,让她从中获得变态的快乐,然后才会杀我灭口,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利用这段时间逃命?”
“你难道没有故事吗?”宫本菜子手指头轻轻的扣着曲勇的胸肌,然后慢慢的往下滑,划过胸骨剑突,划过肚脐眼,一直停在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这里是丹田的所在,也是男人关键的上面一点点,曲勇是个货真价值的处男,这份刺激哪里守得住,顿时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生理反应也快要有了。
“脸红了吗?果然是个小处男啊。”宫本菜子很清楚,一个处男被女人摸到小腹甚至更下面的感觉,那种又痒又想要带点抓狂的感觉,当然了,如果是用嘴的话,刺激会加重十倍,二十倍。
“我有故事。”曲勇忍不住从水里一把捉住那只在调戏他的纤手,带点讨饶的模样道:“我说好不好。”
“好的。”宫本菜子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甜笑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从前,有个男人叫梁山伯。。。。。。”
“不行,换一个故事。”宫本菜子道:“中国的传统故事,我也很熟悉,尤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更加家喻户晓,我当然知道。”
曲勇见她连中国的成语也用的这么好,看来自己是不好糊弄了,他摸摸鼻子,道:“那就讲个小男孩的故事吧,从前有个小男孩叫曲勇,他出生在一个很偏远很偏远的小山村,小山村里,住着二十几户人家,都是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小男孩有一对勤劳,善良又疼爱他的父母,从小虽然家里穷,但父母都会把好的省下来留给他吃,所以他日子虽然穷,但过得很开心,直到有一天,他父亲染上了一种叫“蝴蝶斑”的病。。。。。。”
曲勇缓缓的讲着,他这半辈子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讲着自己的过去,或许是因为这气氛的感染,或许是因为他心底也有太多的压力,需要对别人倾述,而陌生人无疑是最好的倾听者。
他一开始还说的有点尴尬,但开了头之后,就渐渐的沉浸到自己世界中去了,仿佛只是在讲给自己听,讲他童年里在乡下生活的趣事,上山砍树,下河摸鱼,田里挖番薯,这些都是小事,但现在想来竟那么有味道。
不过这一切都在那一年,他父亲生病后戛然而止,之后的记忆都是母亲的坚强还有辛苦,家里的汤药味,每个过年前上门的讨债声,日子更苦了,但他并没有埋怨过父母,相反,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够减轻他们的负担,帮不上什么忙。
“记得每次父亲咳嗽起来,母亲都会在灶头暗暗抹泪,那时候小男孩最难受,他什么忙也帮不上,母亲擦去泪,告诉他,只要他好好读书,就比什么都强,在乡下,如果要飞出山窝窝,要走到城里人面前抬得起头,除了读书,几乎没有第二条路了,母亲总会说,你一定要争气。”
说着说着,曲勇的脸颊两行泪滑下,他浑然不知,声音也带着哽咽,“所以小男孩从小就懂事,就知道自己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父母,所以他的考试成绩从来没考过第二名,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靠着村里人的帮忙,还有政府的贫困生补贴读完了,那一年高考,他考了630分,上了那个省最好的大学分数线。”
“但是,录取通知书发过来的当天晚上,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棉被衣服,准备悄悄的和村里大他一些的伙伴外出打工,他知道,家里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支持他去读大学,每当看到他母亲还没到五十已经生出两鬓的白发,他心里全是愧疚,早点打工,早点负担家庭,这几乎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啊。。。”宫本菜子好像也沉浸在这个故事里,仿佛触及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也许是因为这个故事虽朴实,但曲勇的感情太真挚了,太逼真了,也或是因为人在**相见时,更加的愿意去接受一些感动和被别人感动,“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的事情也许要下一次才能讲给你听了。”这时,从浴池外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在这氛围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什么人?!”宫本菜子大惊,她很清楚自己的功夫,方圆近百米内,如果有脚步声,她不可能听不见,但这个声音的主人何时靠进来的,她真的毫不知情。
“铜面人回来了。”曲勇知道是铜面人回来了,那么他的故事也就戛然而止了,他心里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悲,不过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应该是保住了。
铜面人在外面生硬道:“我是什么人,你无须知道,我平生也绝不对裸身女人出手,限你一分钟穿好衣服自己快走,否则我便会破例!”
“天,这到底是什么人?”铜面人在说话,宫本菜子已经能够捕捉到这个人的存在,但她侧耳倾听,竟似乎完全听不到铜面人的呼吸和心跳,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外面是个死人,第二,外面这个人的境界已经高出自己太多,所以她听不见,“这世上除了师傅,竟然还有高出我这许多的人物?他到底是谁?口中说的是中文,难道是中国人?不论如何,我现在这样都不是最佳状态,看来还是先走为妙。”
宫本菜子打定主意后,毫无犹豫,在曲勇下巴抚摸一把将那流下的泪水轻轻的沾到嘴里tian舐一口,然后大笑道:“小处男,下次再来听你的故事,咯咯。。。。。。”
第一百六十三章 按剑而跽
她边说着仰起上身“哗”地一下子站起来,带着在汤池里蒸泡得红润透亮的肌肤和一身的热气,那一双被泡的粉色的椒ru带着水珠微微颤抖,有着惊人的魅力,她扯过自己脱在石阶上的和服一把裹上,然后脚下“三角步”,快如急箭一般的射出,离去前看到浴池外站着一个黑色披风,青铜面具的男人。
见宫本菜子走了,曲勇也赶紧起身,裹起浴袍,走到门外对铜面人致谢道:“多谢。”
铜面人生硬道:“不必谢我,你怎么会惹上这个女人?”
曲勇将事情前后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然后问道:“这个女人是谁?她的武功也很高?”
铜面人道:“她没说错,她的原名就是宫本菜子,现在的名字叫樱井晴子,算是半个丹劲高手。”这个女人正是樱井晴子,她心中有话要吐露,竟随便找了个小旅馆以为随便找个陌生人讲出,然后杀了这个人,这是她一贯的缓解压力的做法,但是这一次,她偏偏碰上了曲勇,更没想到的是曲勇的背后会有一个高深莫测到极点的铜面人。
“半个?”曲勇奇道:“丹劲高手怎么还有半个的说法?”
“她的丹劲是借着采阳补阴提升的,所以只是假抱丹,歪门邪道!”铜面人似乎不愿多讲,他冷声道:“你如果泡完了就早点睡觉,明天我们有事要做。”
“好的。”曲勇这些天相处已经知道了铜面人的脾气,他说早点睡觉,就一定要早点睡觉,他说的话不容反驳,但往往很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曲勇醒来后拿了早餐便跟随铜面人往外走去,这铜面人即便在日本街道上,也是一副这样的打扮,绝不掩饰自己的特立独行,曲勇明白,铜面人是将这芸芸众生当做蝼蚁来看,人当然不会去在乎蝼蚁的目光。
这种境界,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曲勇也没有问去哪里,他知道如果有必要,铜面人一定会讲的,清晨的东京干净整洁的街道上,两边不时就能看到有一些老旧的家具电器放在街边,那是不需要的人家拿出来的,放在街边,如果有人有需要,就会搬回家去用,这种情景在日本很常见,一般也不会出现哄抢的局面。
曲勇一路上看过去,有些还蛮新的,不禁感概大和民族真是个奇怪的民族,他们有时候残忍病态如恶魔,但有时候也让人敬佩。
就在这样的感慨中,铜面人带着他穿过街道,最后渐渐的原理市区,停在一家小型的道场门前,门前两株梧桐树。
自古传言,凤凰非梧桐树不栖,既然这道场种了梧桐树,看来里面是住了有凤凰啊。
“听水馆”三个日文,白底黑字,曲勇并不认得日文,但他看得出来虽然简约,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三个字龙飞凤舞,大有意欲破纸而去的韵味,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门大敞四开,院子里也很安静,应该说整个道馆都很安静,带着一丝末日的悲凉。
铜面人当先一马走进去,走进了道场,才看到一间宽广的道场里,只有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雪白道服男人,那男人正襟危坐,似跪非跪,双目似闭未闭,对两人的到访并没有起身相迎。
“刚柔流空手道伊崎修?”铜面人居然是用中文缓缓说出。
“是我。”那跪坐着的男人伊崎修睁开眼,双手插膝鞠了一躬,也用中文回答道:“阁下想必就是近日来东渡日本,一连挑战极真流,和道流,系东流三大空手道大师的铜面人,听说从没有人在你手下走过一招?”
“对。”铜面人淡淡道:“我比武的规矩很简单,你只要支撑一招不败,就算我输,任君处置,如果你败了,就要为我办一件事!”
伊崎修见所传为实,心里面也不知是何滋味,像他这种能够开馆立派的大宗师,居然在人家的手里走不过一招,这说出去,日本武道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准确的说是,全日本的耻辱,但他不能不信,因为在他之前,那三大流派的空手道大宗师都败在了这铜面人手里,而且没有走过一招,所以他今天知道铜面人会上门挑战,他才迁走所有的弟子,一人应战!
“如果我输了,是否也要为阁下派出全部势力,去寻找那个叫天一的道士呢?”
“对。”
“好,我应战!”
这两人的对话并不长,不过在曲勇的心里翻起了大lang,他总算知道了这几天铜面人一个人出门去做了什么,原来是去挑战这些日本高手了,而挑战的彩头就是要逼迫这些人为他寻找天一道长。
从能接触到网络开始,曲勇就关注了各大新闻报道,但是都没有山口组樱井奈月失踪的消息,所以曲勇就知道了天一道长应该还没带走她女儿,奇怪的是这几天过去了,天一道长一直没出现,整个东京有多少人口,而要找一个人,又是何等困难。
真是人海茫茫,何从找起,所以铜面人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上门挑战这些武道家,逼迫他们为自己找人,这听来让人不可置信,但偏偏铜面人就是这么做的,而日本的这些大师居然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敌,纷纷屈辱的当了铜面人的斥候探兵,简直就是日本武道的一个不可磨灭的奇耻大辱。
“好大的手笔啊!”曲勇暗暗感叹,若要说他认识的人中,手段最厉害的,当然首数景泰四姑娘,可要说胆魄之大,气概之强非这铜面人莫属。
伊崎修赤足跪坐在地板上,腰挺笔直,从头顶“百会穴”一直到压在臀部下面的脚后跟,形成一条直线,好像有一根无限的线在提着他的脑袋,力灌脚尖,只要有任何的闪动,他就会弹身而起,爆起伤人。
看到伊崎修的这模样,曲勇想到史记里的一句话:“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
其中这个项王按剑而跽,简直就是在伊崎修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但直觉告诉曲勇,伊崎修不是霸王。
霸王是这个铜面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妖刀村正
铜面人已经动了,他一动如西楚霸王一般,单人无人能挡,当头直攻炮开势,左脚寸进;踩踏中门拗步进身;右脚跟进;这一脚踩下,宛如一只史前暴龙踩了一脚,整个道馆猛的一跳,大地摇动如小船。
他这一踏,已经夹带了大地之威,只见其拗步进去,左手内旋上戳;以阳拳用中指和食指中节大拇指垫顶;向对方双目直捅;曲勇眉头一挑,认得这一招正是形意炮拳的当头直攻炮。
炮拳形似烈火炮弹;性属火。炮拳形最猛;性最烈;炮弹点火即着突发。
没想到这铜面人不仅八卦掌掌力巅峰,如今形意炮拳一出手,也是绝顶之威,实打实的一枚人形炮弹。
伊崎修见对方攻来,并没有弹身而起,反而瞳孔一缩,全身精气神凝固,右手掌一撑地,足尖点地划一圈,双腿就连番的踢削了出去,饶是曲勇的眼力,也几乎看到带起的一连串残影。
他这一招显然是早就想好的,因为他原本按剑而跽,给人一种随时暴起伤人的错觉,加上形意炮拳一往无前,脚下却不是关键,所以他这一招技能躲过炮拳打眼,还能攻其不备,击打下盘。
伊崎修的腿削好似一把钢刀,这时铜面人要避,或者变招都算过了一招,过了一招就是输,只见他冷笑一声,仿佛早就想到了这伊崎修的心思,他后腿刚巧上一步;脚尖里勾;正撞上了对方攻过来的小腿去;“砰”一声,伊崎修的身子一滞涩,暗叫“不好”,想退,当已经太迟了,铜面人的速度何其之快,已经闪电般顺势上蹬对方膝盖;着力就势下踩其脚背。
伊崎修大惊,刹那间感觉一头万斤暴龙踩在自己脚上,完全动弹不得,一阵阵挖心的巨疼从脚背传上来,但他还是勉强咬牙叫道:“你第一招炮拳直击,而这已经是第二招了,所以你输了。”
“无知。”铜面人冷声道:“我且告诉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这一招唤作驯马扒踢,阳拳栽、阴拳钻、脚蹬踩,是马形炮的变化。”
“马形炮?”
伊崎修和曲勇双双脸色大变,前者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确输了,而后者却隐隐约约觉得这是铜面人在指点自己,近日来,他正在修行的就是马形炮,刚才铜面人先是炮拳攻胸为虚;脚蹬踩为实;拳攻脚蹬臀部下坠;浑然一体;沾身就势;连连紧随;步步进击;虚实兼有;刚柔相济,简直就是马形炮的完美结合。
不过他更知道的是,铜面人这个变化并不是预先想好的,而是根据战况随手使出,如果当时伊崎修弹身而起,应对炮拳,那么铜面人就会炮拳为实,脚蹬为虚,一拳轰飞对方,这就是虚实变化,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是凭着拳劲刚猛,更要有一份出拳的敏感。
一招败敌,这是何等的风采?!
“好了,我的条件你已经知道了,希望阁下说话算话。”
铜面人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出门就走。
直到铜面人和曲勇走出去许久,那伊崎修还是呆立当场,久久不能回神,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色开始阴霾下来,他才恍惚醒过神来,走到室内,在一幅壁画前某处一按,打开一间密室,室内只有一个全身上下包在深紫色紧身衣服里的人,也看不清是男是女。
他的面前供奉着一口日本刀,刀鞘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刀已经出鞘,寒光如匹练,看一眼仿佛能割破人的眼球,只见刀身上刻着“如来灭度之后,若有人闻妙法华经乃至一偈一句,一念随喜者,我亦与授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记”,赫然是中文,这正是《妙法莲华经》。
伊崎修跪在在这口刀面前,恭敬的用日语道:“村正阁下,您刚才都看到了一切?”
如果让日本人看到这一情景,肯定不能置信,堂堂大日本空手道大宗师,居然向一个藏在黑暗中的忍者致敬,但事实上,这个忍者根本连正眼也懒得看一下伊崎修,他默然许久,道:“看的清清楚楚。”
这忍者村正的声音,尖利,干涩,冰冷,有点像是古时候中国的太监在尖叫一样,让人听了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伊崎修的毫毛也根根直立,不过他不敢表现任何异样,继续道:“这个人,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很可能已经到达了传说中的见神不坏的大境界了,所以只能请村正阁下出手,否则日本武道将有一场浩劫啊!”
村正尖声道:“你既然唤我村正,自然就该知道,我这口刀的名字。”
伊崎修道:“知道,这口刀,就唤作“村正”,是当年斩杀幕府松平家两代当主及德川家族清康,广忠二人的妖刀,阁下正是以刀为名,是大日本第一忍者。”
“很好。”村正头罩下露出的一双尖利三脚眼缓缓闭上,然后沉默了足足一个小时,这期间伊崎修也陪坐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