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江湖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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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飘零与剑无影对望一眼,忽而一齐大笑,让隐剑尤其不解,也愈加的好奇,因此追问的更加迫切。
绯鞠道,“我们守在中间,周围有那么多兵马,怎么可能冲到我们面前?”想到指挥那么多军马的感觉,一种莫大的成就油然而生,不禁随着他们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隐剑不禁大是郁闷,为何忽必烈面前反而那么危 3ǔωω。cōm险,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忽必烈的面前绝对是不危 3ǔωω。cōm险的,危 3ǔωω。cōm险的是他隐剑,不怪那些小兵对他不忠心,又或者不把他这10W功勋点当回事,而是因为他跟忽必烈在一起。本来在一起也没事,可他轻功相当NB,为突显这种NB就是传说中的‘百万军中来去自如’,于是便潇洒的飞了出去,然而他走了,小兵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因为在忽必烈与他隐剑两个人的安全选择上,傻瓜也知道选谁,于是他果然去的自如,只是回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自如了。
第五回 什么叫傻比
隐剑又道,“就没有人拿弓箭射你们?”提到弓箭,忽然又感觉到左胳膊一阵惧痛,禁不住在心里再次诅咒了后放冷箭的那个人。顺便又恶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将他(准确的说,应该是将他的屁股)当作挡箭牌的祁材一番,这才平息了心中的一口气。
其他几人显然没把这个问题当一回事,因此也没有露出着急回答他的神态,隐剑不禁又提醒道,“你们就不怕那么多箭?”
湘琴好奇道,“弓箭是厉害,可那又伤不到你!”
隐剑愕然,看她一脸郑重绝对不象是骗人,语气又是如此肯定,暗想难道自己在别人的心目中就那么强悍?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又有一丝得意,可转念一想,自己被射了是个事实啊,如果不是风神腿练到及至,又结合了自己的剑法,将剑意糅合进去,能否挡住那么多箭真的很难说。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若没有风神腿群伤的特性,若没有风神气场气流的特点,死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于是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的。”
湘琴看着他扭捏的表情满脸惊异,再看了看隐剑身上的洞洞装,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没穿铠甲吧!”
隐剑再次惊讶道,“什么铠甲。”
湘琴先是睁大了眼睛,惊叹一声,“这样你都没被射成刺猬,真了不起。”然后才道,“我们将军都是有一件黄金铠甲可以领取的,而且防御高的变态,穿上可以抵一个BOSS了!别说弓箭,哪怕锋利不超过800的宝剑都留不下滑痕。”
隐剑满脸不可思议,适时,屁股和肩膀上的疼痛犹如毒火一般蔓延到他的心里,他想咒骂,想叹息,又后悔,又无奈,千言万语的感慨,到了他的嘴中,赫然化做一声悲愤的长啸,那感觉,可比弓箭射中更加的痛苦…
然而这痛苦却总是他自己的,相对于别人而言,就会变成愉快,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得了坏处,自己没有得到益处,但他还是要高兴一番,因为他的心里有个念头,至少--我比他幸运,所以,我应该开心!是以此刻,墨飘零一干人等笑的很开心,很发自肺腑,尤其是看着隐剑那懊恼地眼神,他们的手指指着隐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中的话语抽噎,显然是兴奋到了及至,快乐到了及至。不惊风曾经解释过人的这种行为:不了解的人总是说我们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总是说我们惟恐天下不乱,其实从哲学的角度上来说,只能是因为我们太杰出,杰出到生活平淡地无法给我们带来刺激,所以我们就开始自己寻找,激情,只有错误才会产生!于是拿别人的痛苦当作快乐也就产生了,人总有这种心理,而能把这种心理付诸实践的,就叫做天才!
姑且不论他的这番大论是否正确,但至少他本人总是积极地实践着这一点:凡别人痛苦,他不惊风必快乐。又不知多久,这种习惯逐渐影响了别人…不惊风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影响的,他笃定认为,他只是起了一个唤醒作用而已…
剑无影总是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收敛了笑容,仿佛刚刚那个声音最嘹亮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人换了一种风格,一本正经感叹道,“你一进游戏,我便教导过你,要时时刻刻注意系统的提示,你却总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哎…非得等到吃亏才能觉悟,你要我怎么说你。”看他那样子倒是十足关心隐剑的,只是此刻的隐剑,怎么听怎么觉得象是幸灾乐祸,他低头愤怒地斜觑了一眼剑无影,心想小样我还不知道你,典型的幸灾乐祸,因此正准备瞪他一眼,而好巧不巧,此时绯鞠又道,“忽必烈当时不还给了我们一人一件乌金宝衣吗?那个防御也很变态…”
说到这里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此刻隐剑的表情决不正常,只见他面目痴傻,似乎从刚刚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又沉浸到另一种伤感的情绪中去,他两眼笔直,愣愣地瞪着前方,湘琴小心翼翼道,“你…该不会是也没穿吧!”
隐剑机械地将头转向他,伸手到怀里面摸了摸,拿出两颗洁白的锋利刃状物体,嘴里低喃了一句不知什么,将那东西放了回去,再伸手掏了两把卖相甚好的宝剑,再低喃了一句,几人见他不正常,第一次说话没听清,因此这次听的很是仔细,也终于听了清楚,原来他说的是,“又拿错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见对方眼中闪烁的难以置信的光芒,绯鞠羡慕道,“看他拿的这几样东西,似乎都是珍稀装备。”
湘琴点头道,“想是了,不过怎么他有那么多。”
墨飘零因为先前有刀君十二恨的前车之鉴,因此不大肯定,他摇头道,“谁知道,也许是假的,骗人的手段。”
说到这里,剑无影笃定道,“绝对不会。”
几人惊问为什么,剑无影神秘一笑,对隐剑撇了撇嘴角,几人看了过去,见隐剑手中已经换了把兰色柄的大刀,这刀大家却是相当熟悉的,游戏中的人也是相当熟悉的,此刀性寒,名为雪饮,乃是目前游戏中公认的一柄绝世凶器。
几人回复了目光,剑无影道,“他既然连雪饮都带,根本没有必要再带这些假货。”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和赞同,但神情都转作了惊讶,佩服,或者干脆是看傻B的眼神!
绯鞠道,“他就那么自信他不暴东西,拘我一天的观察,今天是逢死必暴,而且是大暴特暴,我就不知道看了多少人衣服都没了。”
第六回 两个黑衣人
墨飘零擦了擦汗,道,“我本来以为他的大脑还是正常,今天看来,这个结论彻底被我推翻,要是咱们把这段视频散发出去…”
说到这里,再想想后果,他慌忙闭上了嘴巴,几人对视一眼,都见到了对方额角的汗渍。
剑无影接道,“我上次还听他说他有1000多W的银票用不掉,要找我们帮忙呢!”
绯鞠喃喃道,“这么说来,他不就成了游戏中的第一BOSS了吗?”
墨飘零点头,似乎是自语,“恐怕到时候,他比忽必烈还招人!”
剑无影作最终总结,“玩游戏玩到这个份上,也够他自豪的了。”
而后他再感叹道,“与狗屎做伴的人啊!”
正在这时,隐剑茫然道,“是这个东西吗?”
几人方才回头,见隐剑手里提溜了一件金黄色闪着光的马甲,纷纷点头,道,“就是他了。”
隐剑面目似乎是恢复了正常,众人嘘了一口气,忽见他抓起那金色衣服往地上一扔,而后抬脚就踩,直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他踩的专注,愤怒,毫不委婉,众人看的也是激烈,惊疑,甚至有些兴奋。
良久,隐剑喘着气,看着那件马甲,满脸兴奋,似乎终于报了被射了许多箭的大仇,而后,在大伙惊异的目光中,他弯下腰去,将那衣服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竟然堂而惶之地朝身上套去。
隐剑满意地‘恩’了一声,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另外4个人,好奇道,“你们干吗这个样子看着我!”
墨飘零咳嗽了一声,道“现在不看,怕是以后没有机会了!”
隐剑不禁好奇道,“为什么?”
对于隐剑能问那么多‘为什么’,凡是认识他的人已经再不感到稀奇了。墨飘零感叹道,“过了这几天,也许你就不玩游戏了。”
隐剑又是大大的好奇,心想我正混的春风得意呢,你怎么就断言我不玩了呢?
墨飘零见他一脸懵懂,于是开导道,“就比如,有一个亿万富豪!”他顿了顿,发现大家都在仔细地听,乃自继续道,“一夜之间忽然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夕日得罪的人还过来找他算帐,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自杀!”
隐剑分析之后总结道,“有极大的可能!”
剑无影接道,“再比如,就在这个江湖中,步惊云忽然被人砍了麒麟胳膊,夺了绝世宝剑,你说他还想不想活。”
若是不惊风在场,肯定会直接否定:没那个比如,因为江湖中没人有那个能耐!最后顺带肯定还要挖苦一番,方才肯罢休!
但隐剑的思维是习惯跟着别人走的,因此他便没有这种思考问题的习惯,只想了一下,便变色道,“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湘琴眼见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也引导道,“我们再比如,把你换作不惊云,忽然之间,你的刀,你的剑,你的银票,你怀里的东西掉了你会怎么样!”
隐剑没有反映过来,笑道,“怎么可能!”
其他四人都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剩下他一个人的笑声显得尤为突兀,这笑声于是也就转变成为了干笑!
就在他的笑声渐止,就在他的眼睛在四人郑重的脸上乱转,就在他本人的表情缓缓尴尬的时候,绯鞠用他低沉的声音适时道,“今天暴东西!”
主题终于明了,四人要表达的真实内容也就出现,现在他们感兴趣的,就只有隐剑的表情了!
隐剑的笑声尾段戛然而止,先是愕然半晌,似乎打了个激灵,抬起无辜的双眼盯着4人,然后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流了出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明所以。
剑无影道,“莫不是先疯了!”
湘琴忧心道,“该不会吧,我前几次见他,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应该没有这么差劲啊。”
隐剑笑声骤然停止,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看了看对他大肆评论的几位,悠然掀起下摆,露出清心玉,喃喃道,“特殊功效,永不掉落装备。”
而后他背着双手,迈着老爷步,大摇大摆地从四人面前滑过,脸上就差写上‘我很得意’四个字。
是夜,兵马又停止了进攻,然而也许是因为今天白日酣战的缘故,这晚上的空气却更加紧张起来,忽必烈又再次设宴,隐剑因为作战神勇,孤军深入敌阵,为忽必烈撤退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因此受到褒奖,至于奖了什么东西,隐剑却不知道了,因为他本人此刻不在忽必烈的帐篷里,剑无影说是他受伤需要静养!大汉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夜黑,黑色中的点点篝火似乎也要被这漆黑吞噬,在暗夜中挣扎着,再照不了多远的地方了。
襄阳城郊,更是漆黑中的漆黑,古代跟现代最大的环境区别就是:古代的树木多,因此动物多(顺便插一下,古代跟现代最大的人文区别是:古代的处女多,傻瓜多,痴情的人也多。本人认为,造成这个原因的,很大一部分原自古代的女性有一种觉悟,为家庭服务的觉悟,但是现在人的价值观改变了,因此这种觉悟也就消失了,而造成这种价值观改变的基本原因,那就是因为我们有钱了,老子的‘道’也就不适用了,所谓‘不贵难能之货,’其实是教我们摆脱诱惑,现在的女人掌握了钱,诱惑也就挡不住了,因此时常吵吵闹闹啊,吹吹打打啊,干你是因为有需要啊,身体跟爱情分割啊,去他妈的!让这狗日的社会见鬼去吧!一群黄色,暴力,虚伪,卑鄙,我用小弟弟鄙视。)
动物多了,晚上就会产生叫声,一声悠长的狼嚎划破了寂静的夜,在黑暗中传出老远。
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巨大树木上,正屈膝蹲着一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此刻的他左晃右晃,显得相当焦急。
忽然间,另一个黑影翩然跃过,在树梢上‘夷’了一声,而后落在了这隔黑衣人的身边,他刚一着树,那黑衣人便急道,“你怎么迟了这么多时间!”
后来的人先是茫然,然后压底声音沙哑道,“这里怎么有这么多人?”
那人没好气道,“老大他们在前面开会,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然而这两人的谈话却是比较有趣味了,因为方圆百米之内,是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的…
后来那人说‘这么多人’,那是因为在他的眼里,除了他以外,这里如果再有人,那就是多了,尽管除他以外这里只有一个人。
而先来那人却绝对是知道情报的,因此他说‘多’只是一个客观事实,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时间是绝不正确的。
却听这人道,“我已经等了你三个时辰,你也太不守时了。”
后来那人支吾道,“这个…这个…”
那人显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要千万记住,时间就是生命!你是我带进组织的,可不能有下一次了。”
后来那人似乎在沉思,良久,终于还是道,“我们这一行是干什么的?”
先来那人闻言一个纵跃便跳了开去,似乎急欲逃跑,然而后来那人轻功显然要好过他许多,只一个起伏,便拦在了那人面前。
先来那人没有停住,轰然撞上了后来那人的身体,却感觉撞上了空气,毫无着力之处,惊诧地睁开双眼时,只见那黑衣人正在自己前方,而两个人的身体却绝没有任何接触,此刻的他们,都保持一个及快的速度在移动,只是两人之间,却是相对精制的。
后来的人伸出一只脚,劈头就朝对方的面门扫去,那人只见一道黑影破空,苍茫中胡乱一滚便歪到了一边,险险躲过这一击。
两人都在此刻停止了动作,先前的黑衣人半蹲在地上,眼神凛冽,他缓缓道,“阁下为何跟我作对?”
后来的那人也是一身黑衣,脸上只露出两个洞,他想了想,立马摇头道,“你错了,我是来找你的。”
第七回 快活林
那黑衣人显得相当惊讶,先是‘哦’了一声,然后怀疑道,“找我做什么?”
后来的那人压低声音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加入你们的组织,干你们那一行。”
先来那人诧异道,“你也知道‘快活林’?”
后来那人满满点头道,“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先来那人暗自嘀咕,“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主人不是说还没到扬名的时候么?”他又暗自思量了一下面前这人的武艺,想想自己也算是一个高手,这人却戏耍般的玩弄自己,更可怕的是他的轻功,闲庭漫步一般便赶上了自己,要是能引进也算奇功一件,因此很是郑重的考虑了一番。
他皱眉苦思了良久,抬头看了看后来的那人,竟然道,“你的武功如此高强,跟着我浪费了,不如我介绍你到快活王的手下如何?”
后来那人心思一转,想到自己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快活王’这一号人物,对这黑衣人所说的话也是一知半解,但方才已经承认知道‘快活林’,现在问他只会暴露自己,于是点头道,“那就到他的手下吧。”
那人又是欣慰,又是遗憾,他叹息了一声,黯然道,“你的轻功这么好,要是做情报也是一定有成就的,可是你的武功也高,当的上一流高手,只跟我做情报是埋没了你,倒不如提三尺青锋,杀尽天下人,如此方为男子汉。”
后来那人愕然了半晌,但好在黑步遮面,倒显不出来,只听他道,“其实情报也挺好,挺挣钱。”
他这话是由衷而发,因此语音显得很是诚挚,那人听了他的前半句还显得很高兴,到了后半句却明显没有什么心情了。
他摆手道,“你懂什么,做情报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天天看人脸色。”言罢落魄地站了起来,在前面做了个手势,径自引路去了。
黑夜冰冷,狼号声此起彼伏,那人似乎鳖了满腹的苦水,终于又叹息一声,后来的那个黑衣人察言观色也是一流,联想到刚刚那番话,于是问道,“为什么做情报的没有地位呢?我看那个见钱眼开现在就混的风生水起,据说是游戏中第一大款。”
这话似乎是触到了那人的伤心事,犹如失败的初恋被人提起,一股辛酸险些化作眼泪,只听那人哽咽道,“钱,钱有个屁用,钱能买来名声么?钱能买来真情么?钱能买来别人的崇拜和尊重么?”
后来的那人忽然觉得面前这人很有思想,在当今的社会上尤为难得,似乎是个不随波逐流的好汉子,于是挣然道,“你说的太对了,钱有个屁用。”
那人接道,“我们作情报本该是受人尊重的一个职业!”
后来那人点头接是。
“我们奔波劳累,只为他们任务能完成的更好!”
后来那人再点头称是。
“可是那些家伙仗着自己武功高强,竟然看不起我们!”
后来那人愤然道,“我不是你,如果我是你,我就是不跟他们说他们要的情报,或者黑他们一笔!”他又教育道,“对待这种人,千万不能心软!”
那人沮丧道,“你以为我没有想到么?你不跟他说,他不但骂你,还打你,那个痛谁能受得了。”
后来那人再道,“那就不做了嘛,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先前那人叹息了一声,“不做,谁给你工资,没钱,怎么生活!”
于是方才的那点高洁顿时化为乌有,后来那人也没有接话的兴趣了,但隔了不到一秒,他的兴趣又被勾起,因为那人又说话了。
“就象上次,那个狗日的祁材他跟我要隐剑的资料!隐剑那是谁啊!魔刀,风神腿,辟邪剑,还有西门的剑法!天哪,要我去查他,那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先前那人无精打采的神色忽然间就变了,急忙问道,“那你当时查了吗?”
“能不查吗?”他叹息了一声,“那蛟龙鞭勒在我脖子上,差点就窒息,你是不知道那感觉。后来我好不容易查出来了,还做了张表格,跟他交手的人也都列了出来,其他的我就没有办法了,这个隐剑神秘无比,朋友又都是顶及的高手,哪个我也得罪不起!”
那人好奇道,“那隐剑是个什么样的人,NB吗?”
“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那家伙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得到另外一人肯定的答复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