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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痴心江湖泪-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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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待思考,忽必烈的周围已经闪烁起了白光,没错,隐剑动了,他的身子,一刹那滑到了天霸的面前,他的剑,穿透了天霸的身体,看不到的剑直向前刺去,没有回头,那剑尖,离忽必烈只差毫米,忽必烈甚至能嗅到乌鞘剑冷冷的寒气,这寒气让他打了个哆嗦,而隐剑的剑,却被人拦住,一柄剑,仍是一柄剑,蓝色的剑。

这把剑隐剑是熟识的,因为他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叫做听雨。

这是一把难缠的剑,也是一把犀利的剑,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把不懂得回头的剑。

两剑相交,隐剑的目光再次对上了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剑客。

同样的决绝闪现,隐剑的剑便停不了,翩翩剑光,在漆黑的夜闪现出绚烂的一幕。

银色的光狐仿佛一弯在夜晚出现的闪电,自九天之上呼啸而下,这是怎样的剑招,没人知道,但人们知道,这样的剑无人能躲,于是也就够了。

隐剑的盘龙宝玉似乎发出一声长啸,与他的剑光交相辉映,绚烂中,似乎有许多黄色的雨点滴落,绚烂的长弧横贯天地,绚烂的雨点飘洒两旁,美丽的让人甚至忘记了身周的腥风血雨!

就在这样绚烂的美丽中,白光闪起,一把古琴竖在地上,琴端,站着一拢血色的身影,他的胸口,正插着一把蓝色的剑,直没至柄,而这个人影,正静静的站着,站在那把不属于他的古琴上!

银色的光狐还未消逝,仍旧横亘在天地,周围黄色的雨点仍旧飘散,只是多了些血色,被隐剑周身的风吹散,多少有些凄迷的味道。

听雨死了,君莫问,是带着满足的笑容死的。

第十六回 萧峰之死

 隐剑的目光仍然轮转,冷冷地扫视过身周的人,那一群人,再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隐剑一笑,道,“大哥,我们走吧。”

是啊,他想,他解了萧峰的心结,不管怎么样,萧峰不会再死了,不会离开,于是也就够了,因此杀不杀忽必烈,也就不重要了。

他是这样想的,方才那一击,几乎结合了他所有的武功,雪饮的狂,辟邪的狠,风的灵动,还有勿念的意。这样的一剑,试问有谁能躲的过呢?

他的身周,零落着许多装备,可怜的人,连他碰都没碰到,就已经被那扭曲了空气的剑风扫到,回归了复活点温暖的怀抱!

箭雨,疾!

无数的箭,隐剑似乎听到快活王的声音,“快躲!这是忽必烈花费重金打造的血影箭,可以射断人的经脉…”

后面的声音,他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的身体被一个更加壮硕的身体压住。

万千的箭,密密麻麻!

在忽必烈歇斯底里的呐喊中,如同蝗虫一般!任你的武功绝世,任你万人不败,结果都只有一个字——死!

隐剑只觉得身在一个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中,他的耳中,只听到一阵密集而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让他如此的厌恶!

忽然间他醒悟!这是箭只穿透骨头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冰冷侵上心头,那一刻,短暂到及至的一刻,却冗慢到几乎令隐剑发疯。

声音停息了,隐剑却终于没有昏去,他本来是该昏的,可他没有,他的耳中听到一句话,“帮我照顾啊紫,我们来世再做兄弟!”他擦掉眼角的一滴泪水,默默地不带一死感情。

空气中一时死寂!

萧峰那宽大的身体射满了巨大的特制箭只,象一只狰狞的刺猬。

幕然,萧峰的身体翻动,周围的人惊楞的倒退数步,一个身体,默默的站了起来。

萧条的身影扶起那壮硕的身体,黑色的长法遮盖住低垂的头,只露出丝丝白色的发带,在漆黑的夜里,那白色上的点点血红更显得触目惊心。

隐剑的手中,只留下一本书,一本‘降龙十八掌’

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隐剑急促的咳嗽声!

幕然,“射”忽必烈的口中一声暴喝。顿时数万箭只疯了似的再次射去!

隐剑闭上了眼睛,挺起自己的胸膛!

白光闪过,地上只留下一柄剑,令无数人为之心跳的剑,它的名字叫做乌鞘剑!

快活王手快,正要拿起却不想手指一阵剧痛,再次睁开眼时却见一个俊雅的身影飘然而至!他楞楞道,“墨飘零!”

墨飘零身影骤退,手中已经检起了那柄剑。而忽必烈的周围,白光不段闪现。所有的这一切,决不是别人能想到的。

快活王盯着手上的那把样式奇特的刀,幕地道,“雨落忘川,第一刀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感觉都没有。”他再次看了看忽必烈身周,一只狰狞的修罗头悠然闪现,自然是修罗剑无影,他的身边,另一个头发杂乱的人正挥舞着宽大的巨剑与一众好手拼斗。这两人配合相当默契,纵是一群高手也被迫的节节后退。

剑无影的修罗剑芒似乎一个杀神,一剑挥出不知斩杀出多少伤痕,只有血点飞洒,一旦陷入他的修罗剑罡,便如同跌入了泥沼,无论身法或者招式,全都不可思议的慢了下来。

至于绯鞠的玄铁重剑,在侵略性十足的修罗剑面前,就显得单调许多,然而那无芒的重剑却是众人更为(炫)畏(书)惧(网)的,因为你不知他的筋道何时是实,何时是虚,那迫近的窒息感,让人忍不住想弃剑逃跑。

本来剑无影几人另有打算,准备帮助隐剑,这几人大计商量初定,便匆匆赶回联系大部队,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只看到最后隐剑那决然的身影,好在飘零检回了乌鞘剑。

两人虽然战力彪悍,但毕竟周围人马太多,只听到一声剧烈的声响高呼:“忽必烈已死,蒙古兵速速投降。”

而后便是周围无尽围过来的襄阳人马!

此刻的忽必烈,脖子中正插着一把小巧的飞刀。一拢淡黄色的身影,隐在一大群玩家中间,庸懒地伸了个懒腰,而后泛起一个贼贼的笑,发了几条短信,就此淹没在玩家中…

剑无影与绯鞠两人信息响起,只看了一眼,便既同时‘靠’了一声,而后寻着一个空隙,翻身逃命去了。

第十七回 漠然

 轻轻的风,细细的雨。

风吹在脸上,雨拌着雪花,风声轻响,似及了一首怨歌,雨点低弹,象及了一幕绸帘,薄薄的缀着白色的雪花,扫过这空寂的天地。竟让人觉得出奇的冷。

北方的地界,清冷的季节!

圣诞的余韵尚在,满江湖竟是些蒙古战场上的故事,然而这些事,在此刻,此地,这许多纷纷扰扰,却全部都没有存在。

即使存在了,也被这风,这雨,这轻柔的雪花带走,洗涤过后,仍旧是清冷。

低低的琴声合着雪花的轨迹飘荡,这音乐轻灵的如同这空气,也哀转的如这空气,就好像一个失了心的人,在荒野间慢慢行走,从不知道,也从不在意脚下的路。或许,这音乐,本就是没有方向的,只是没有方向的琴声,却有着心,一颗冷寂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心。因此,这种感觉,就叫做彷徨,又或者,称为无奈。

院子的门被打开,“支轧”一声轻响,门檐上洒落一些雪屑,落在那白色的皮袄上。

这本是一个私塾,只是如今再没有学习的孩子在这里,敞开的门中,摆放着一张古琴,琴后盘坐着一个白袍的男子,臃肿的大布袄,黑色的及腰的长发,以及那一双如精灵般跳跃在琴弦上的手。

他就那样低着头,似乎没有发现已经有人进来,又似乎他早已经发现,却根本就不在意。

门自打开,那人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这个抚琴的男子,竟然没有再有任何动作,空气中,只有这哀转的琴声,哦,还有雨点撞击着雪花发出的飒飒声。

积雪扑在院子中,越积越多,越来越厚,这雪,也越来越大,似乎没有尽头,永不止息一般。

直到,门口的那人逐渐成了一个雪人。

可她仍旧那么站着,不曾说过一句话,甚至,不曾动过分毫,似乎同那抚琴的男子一般,都融入了这哀伤的曲调中,都荣辱这冷寂的空气里,如同这纷纷洒洒的雪花一般。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曲子渐渐止息,门口的那人刚想有所动作,但却再不动了,因为抚琴的男子已经将手伸入琴腹,而琴腹中,正有一柄蓝色的剑,这剑她见过,叫做听雨。

他的头仍旧没有抬,似乎仍旧注视着琴弦,可琴声早已停止。

空气,似乎凝结起来。

脸庞抬起,黑色的发丝流动间,隐隐现出几条白色的丝带,他的眼睛终于看了过去,朝着门口,隔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看去。

“你的手弹琴,跟卧剑时一样的灵巧。”宛如黄莺轻啼,这声音竟然如此的美妙。她对着那双黑色的眼眸,轻道。

“你的武功,却不知道,是否和你的胆量一样让我钦佩。”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说这话的时刻,他的目光移都不曾移过。

“且慢。”那几乎成为雪人的来客抖了抖浑身的积雪,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跟这凄冷的空气很是格格不入。“那一夜,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的剑,不需要理由,更听不懂解释。”如一团坚冰,冷冷地打断。男子伸出手,抽出了琴腹中的剑,“人已经死了,我说的话自然会兑现。”

那女子幕然一振,竟然有了一丝胆寒,是的,这个人曾经说过,只要萧峰死,他要在场的人全部回到0几。

在往常,这只是一个滑稽的威胁,然而此刻,对上那双眼睛,那双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深渊,却让她不敢怀疑。

“隐剑,我把你当作朋友,你应该听一听我的解释。”

隐剑的双眼冷漠地注视着,就在对方感觉到有希望时,扑面的寒气蜂拥袭来,遍天的雪花,竟然如同刀片一般刮过她的脸庞…

这一剑,冻结了空气,冻结了雪花,也冻结了快活王刚刚浮现在脸上的笑意。

冷到了骨子里的奇寒哚哚逼人,这寒冷,就如同此刻隐剑的心,也如同,快活王此刻的身体。

黑色的幻影覆盖住了前方,快活王看不到剑,却感觉到剑气,她见识过无数的武功,更精通无数的剑法,在见过杀死浪子的那一剑之后,也设想过自己对上这种剑时的情况,然而当时所假设的千百种方法,却在刹那间全部湮灭。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明白,这剑法的恐怖。

除却表面上的快,它仿佛就是一个旋涡,一个吸着你心灵的旋涡,而这时候的隐剑,剑中的杀气浓郁的不可想像。

快活王对上的,是隐剑进入游戏以来,杀气最重的一招。

以剑为意,以杀为心,剑在他手中,如同血饮在魔的手中一般。

黑影过,白色的身体飘洒出一溜灿烂的血花,血红色,与空气中飘扬的鹅毛融到一起,冉冉落到地上,映出一朵朵红色的梅花,美丽的女子,竟连流血,都是如此的艳丽无双。

这一剑,刺破了手掌,却没有杀的死人,剑势不停,如同跗骨之蛆,快活王的身体如同一片雪花,总在险险处躲开,就如同是剑风吹起她的身子,带离了攻击一般。

红色的雪花越来越多,和着清脆的铃声,竟有种心碎的感觉,这清脆的铃声,似乎就是专门为了,血红色的浪漫伴舞一般。

剑止,隐剑的步子一路踏着血迹,似乎他的人,就如同一把剑,一把流着血的剑。

第十八回 对不起

 这一剑,冻结了空气,冻结了雪花,也冻结了快活王刚刚浮现在脸上的笑意。

冷到了骨子里的奇寒哚哚逼人,这寒冷,就如同此刻隐剑的心,也如同,快活王此刻的身体。

黑色的幻影覆盖住了前方,快活王看不到剑,却感觉到剑气,她见识过无数的武功,更精通无数的剑法,在见过杀死浪子的那一剑之后,也设想过自己对上这种剑时的情况,然而当时所假设的千百种方法,却在刹那间全部湮灭。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明白,这剑法的恐怖。

除却表面上的快,它仿佛就是一个旋涡,一个吸着你心灵的旋涡,而这时候的隐剑,剑中的杀气浓郁的不可想像。

快活王对上的,是隐剑进入游戏以来,杀气最重的一招。

以剑为意,以杀为心,剑在他手中,如同血饮在魔的手中一般。

黑影过,白色的身体飘洒出一溜灿烂的血花,血红色,与空气中飘扬的鹅毛融到一起,冉冉落到地上,映出一朵朵红色的梅花,美丽的女子,竟连流血,都是如此的艳丽无双。

这一剑,刺破了手掌,却没有杀的死人,剑势不停,如同跗骨之蛆,快活王的身体如同一片雪花,总在险险处躲开,就如同是剑风吹起她的身子,带离了攻击一般。

红色的雪花越来越多,和着清脆的铃声,竟有种心碎的感觉,这清脆的铃声,似乎就是专门为了,血红色的浪漫伴舞一般。

剑止,隐剑的步子一路踏着血迹,似乎他的人,就如同一把剑,一把流着血的剑。

快活王急急地喘了口气,抬头看去,两人如此近距离的再次对视,快活王却惊骇的发现,对方眼中的决绝,竟没有一丝变化。

苦笑了一下,快活王也不管刺破的手掌,“当时我便在忧郁,然而我终究还是选择了功勋,可如今,我却发现,即使忽必烈没死,这个选择也是得不偿失的。”

快活王以做生意的方式阐述了心中的懊悔,她看着隐剑,“我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实的社会里,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

隐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手。

“算计你,是我的失误,对你判断的失误,而萧峰之死,确实和我有关,这是我的另一个失误,之所以这些失误会产生,都是因为,我低估了隐剑你的决心,低估了你的能力。”快活王对着天空长叹一声,美丽的脸蛋上飘飞过几片纯洁的雪花,却被她叹出的气吓的远远躲开,黑色的手套已经破裂,红色的血液滴滴嗒嗒,竟然显得颇为凄凉。

快活王看着隐剑,“隐剑,我不想与你成为仇人,若你要杀我,我绝不还手,只是希望可以消解你的怒气,不想成为你的敌人,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快活王脑中,想起了隐剑站在古琴上,忍受着腹中剑痕的那句沙哑而蒙胧的‘大哥,我们回家。’想起了千万跟铁箭下,那个一力死死护住隐剑的强壮的身体,也想起了挺起胸膛,被万箭穿胸而过的撅傲的一柄剑,尤其是——那双眼中深深的恨意。

那个时刻,她才知道,她做了什么,虽然是一个NPC,但她却忽然间觉得,似乎她是杀了一个真人。

现实中的一个人,与她一般无二,有感情,知道安慰,懂得保护兄弟的人。

直到那时,她才深深的后悔,惭愧。她才懂得隐剑最后那一眼中的恨,是多么的剧烈,而那样的恨,又饱含了怎样的无奈和悲哀。

是的,在隐剑的眼中,萧峰已经是一个人了,一个真正的人。

快活王之所以会来,并非因为恐惧,只是因为惭愧,她是抱着赎罪的心态来的,同样,她也是为了安慰隐剑来的。

隐剑的剑,就那么握在手中,他冷冷地看着快活王,握住双剑的手竟然颤抖起来。良久,白色的身体如同风一般,只留下满地的艳红。快活王眼中,只见那一扇木门轰然关闭。

快活王知道,隐剑与她,再不可能成为朋友了,但,也不会是敌人。

因为一个善良的人,是不会对一个知道了错的人追究的,纵然他会恨。

很不巧,隐剑是善良的,快活王知道,因为不善良的人,是不会为萧峰的死如此伤心的。

她与隐剑,似乎都是一类人,这一类人,判断人的善恶,只是看他的感情,与世俗的行为逻辑相比,到底谁对谁错,他们不会去管,因为这一类人,从不相信世俗。

琴声又响,这琴声将快活王带回现实,仍旧是那么空寂,那么哀沉…

“对不起!”快活王叹息一声,叮当的铃声竟也有着几丝萧索的味道,这铃声如同雪花一般,飘飞在天际,悠而转淡,而后逐渐消失。

第十九回 帮派

 江湖世界自圣诞以后完全步入了另外一种情况,作为最基层的玩家,纷纷加入了如今名头正盛的天下第一大帮派——东方剑城!

伴随着名声大震的第一帮,许多襄阳城内的小帮派也开始兴起,只是规模远不如有朝廷给与特殊奖励的第一大帮相提并论。

据说凡是加入东方剑城的人,其剑法的熟练度的增长速度远比其他的帮派可观,而且其总部设在浙江,靠着护卫襄阳的重大功劳,更是得到了数不清的好处。

血盟也开始崛起,这个扬州的第一大帮,也是昔日江湖的第一大帮,如今却再没有以前的风光。

帮主一线天惨死在蒙古军中,因此得到的功勋全部化为乌有,就如同现在的隐剑一样,至于其手下的大将,除了先前比较信任的手下之外,一线天似乎很是郑重地挑选他的高层成员,因此进入血盟的高层,远不如其他帮派那么简单,只需要高超的武功即可。

同时,快活林凭空出现在江湖,高调表示进行暗杀服务,从他们最近几次进行的行动看来,这个组织的确是相当令人胆寒和震惊的。

这一日,雨落忘川携一个美丽的女子共游西湖。

湖水波光粼粼,此刻的雨落忘川,仍旧是那一身黄色的公子儒衫,手中却没有了那一把扇子,他栏着那姑娘的腰肢,架着小舟荡漾在湖水之上,那神情却是相当的自得。

女子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几天到处跑来跑去,是要做什么?”

雨落忘川无辜地摆手道,“我的大小姐,你难道没看出来么?我这是一路游山玩水,陪伴你共度我们美好的婚后蜜月啊。”

女子脸色羞红,嗔道,“就你嘴巴会说。”

雨落忘川哈哈大笑,湖面上有许多的船只,其中一所最为华丽的画舫似乎是被他的笑声所吸引,竟然直直地朝着小舟而来。

船行的近了,雨落忘川凝目望去,只见那舟头之上,挂着一面金黄色的旗帜,旗帜正中,正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上书“金龙会”两个古体的篆字。

雨落忘川皱眉道,“这是什么帮派,似乎没有听说过。”

女子亦是点头,轻道,“也许是最近才建立的小帮派。”

小帮派有这多余的资金,搞一艘这么有面子的画舫?雨落忘川摇头,直到看到那船首的人物,这才笑道,“原来是朋友呢!”

舟头之上,金龙旗帜下,正站着一个人,一个着黄色僧袍的和尚。

黄色的僧袍上,竟然还披着一件金黄的铠甲,那铠甲嚣张及了,在一旁的肩膀上,狰狞地吐出一只半米来长的龙头,光见这铠甲,你绝对不会想到,这会是一个出家人。

然而他的头上,却是光秃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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