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瓦洛兰见闻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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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倒让我真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林昭叹了口气，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却毫不留情，又是一记手刀挥了过去。
“啊！”
艾洛娜惊叫一声，眼睛一瞬间睁大瞪圆，瞳孔里满是惊慌，倒映着那只一瞬间变大变近的手侧。
然后，她又昏了过去。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汤圆刚刚做好饭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这几天她一直这样，只有吃饭的时候能醒过来。她又没有什么武力，我们不用对她做到这种地步吧？不是只要绑着她就可以了吗？”
“要不然把她交给你？我看看你在她像弹簧一样的舌头下，能不能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被她迷惑？”林昭说道。
汤圆稍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尽量轻点。”她不疼不痒地劝了一句，神色间有些纠结。
过了一会儿，贝尔蒂娜带着四张票回来，分别交到汤圆和林昭手里，说：“我买了大赛第四天的票。前三天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座位了，我只能买第四天的。”
林昭从贝尔蒂娜的手里接过两张票。一张算他的，一张算艾洛娜的，也交给他保存。他看到那票上涂满了血红的颜色，正中位置正正规规写着绞肉大赛的文字，而旁边的标注上，写着一行小字：请一起来见证新的维斯赛罗的诞生。
三人一同吃饭。到了饭桌上面，贝尔蒂娜才介绍起了她偷偷进出诺克萨斯的通道的方法。
“我们要去观看绞肉大赛，但其实，我出入城邦的方法，也和绞肉大赛有关。”吃完饭的时候，贝尔蒂娜开始解释起来，“当年绞肉大赛上面，发生了一件总所周知的事情——维斯赛罗赵信叛变，投靠了德玛西亚。而赵信被嘉文二世营救的时候，在诺克萨斯城中，留下了一条密道。”
“不过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当年的密道，已经被堵上了。我听说在为了封锁那条密道，军方甚至找精通封印魔法的黑暗魔法师制作了魔法阵，将那条密道用黑暗魔法封印起来。恰巧的是，我在军中的时候，拜当年制作这个魔法阵的黑暗魔法师学习过使用符文能量的技巧，那个魔法师为了方便，在教授我的时候，将我带到了密道的魔法阵上，让我通过魔法阵来感受符文能量。我因此学会了现在的剑法，也知道了一个进出城邦的方法。“
“不过，那个密道看守严密，我也只能瞅那些看守士兵们换岗的时候偷偷过去。到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你们两个必须听我安排，不能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抓紧跟我从密道离开。”
林昭和汤圆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贝尔蒂娜的嘱咐。
然后晚餐结束，三人散场。林昭带了剩下的晚饭，给艾洛娜送去。
艾洛娜从昏迷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极度的饥饿迫使她无法继续装睡，而之前林昭那一记手刀，也让她知道了面对林昭的时候，装睡是毫无效果的，于是她乖乖睁开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林昭。
林昭把饭盒递到艾洛娜面前，艾洛娜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她这幅样子，倒是让林昭有了一些恻隐之心。但是回想起她从一开始遇到到被打昏之前的表现，林昭不得不硬起心肠。
谁知道这个癫狂少女这幅表情，是不是装的。
“杰克先生……”艾洛娜咽下一口食物，声音弱弱地唤了一声。
林昭道：“你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我会忍不住在你没吃完饭前，就给你来上一下。”
“我只说几句话，拜托了，杰克先生。”艾洛娜乞求道，“现在这里除了你和我，也没有别人了。我只说几句话，应该不会影响道什么。”
林昭沉默不语。
艾洛娜轻轻出了口气，当林昭是默认了。
“杰克先生，您已经说了，在比我强大太多的人面前，我的小聪明，是没有一丁点儿用处的。您……您能不能把我当成一只随手就能碾死的蚂蚁，可怜可怜弱小而无用的我，不要……老是把我敲晕。”
她像是老被打晕，受到了刺激，说话也不如之前利索，话里的逻辑，也不像以前说话那么清楚。
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那就请你当个哑巴。”林昭借驴下坡，说道，“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发出哪怕半点声音，我立刻就把你打晕。”
他本来想让艾洛娜一直在昏迷之中，等到看绞肉大赛那天，灌艾洛娜几口酒，将艾洛娜伪装成一个醉酒的女人。但想想那样还是有太多的不方便。
反正这个女人也虚弱至极，到时候也只能被自己推着轮椅前进。只要自己一直留意着她，她一张口，就立刻敲晕，那样就能省事不少。
运用符文能量，林昭不怕艾洛娜能抢先开口，说出什么话来。
然后，到了要逃走的关键时候，没办法顾及艾洛娜时，再将她敲晕，那就行了。
艾洛娜急忙点了点头，紧紧闭上嘴巴。
第二十八章 绞肉大赛
贝尔蒂娜前去买票，当然逃不过庭院之外那些暗桩的观察。
在林昭等人等待绞肉大赛到来的几天里，乐芙兰的镜像又来了一次刀锋帮。这一回她是一个人来的，没有跟卡特琳娜相随。
乐芙兰对林昭的兴趣比对贝尔蒂娜更高。她来到庭院里，先是见到了贝尔蒂娜和汤圆，简单交谈了几句，送给两人几张绞肉大赛前几天的票，问明了林昭的所在，就前来找林昭。
艾洛娜经过林昭的恐吓，这几天一直闭着嘴巴不敢说话。乐芙兰的镜像走进她的房间时，她瞪大眼睛稍稍地吃惊了一下，张大嘴巴想要说话，眼睛瞟了林昭一眼，却终究是没胆子，把已经到了喉咙里的话头从新咽回了的肚子里面。
“杰克先生。”乐芙兰看到林昭，跟林昭打了个招呼，又看见了艾洛娜，微笑道：“这位就是这座庭院的主人，艾洛娜小姐吗？很荣幸见到你。”
艾洛娜终究不敢说话，只是冲乐芙兰点点头，表示回应了乐芙兰的问候。
“您好，乐芙兰会长。”林昭从艾洛娜的旁边站起身来，问道，“您有什么事吗？”他始终站在艾洛娜的身旁没有远离。他注意到艾洛娜目光里隐隐约约流露出一丝的兴奋，他知道艾洛娜在等待着机会、或者想着什么办法，来向乐芙兰求救。
他可不想让艾洛娜获得求救的机会。
于是乐芙兰走到了林昭和艾洛娜的身旁，给林昭递过两张票去，说：“我听说贝尔蒂娜买了四张绞肉大赛的第四场票。那么热闹的比赛，怎么能够只看一天的呢？这里有前三天的票，另外两张，我已经送给了贝尔蒂娜女士和她的士兵，这两张是你们的。”
林昭把两张票都接了过来，只好道了声谢。
而在他道谢完了以后，乐芙兰又道：“另外，杰克先生，您的魔法十分有趣。能够大范围地控制符文能量，证明您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魔法师。身为黑色玫瑰的首领，我对您非常感兴趣。您有没有兴趣加入黑色玫瑰呢？”
……加入黑色玫瑰！？
林昭微惊，继而心头起疑。自己的身份还没有确定，乐芙兰怎么可能招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入黑色玫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
这里面，只怕有什么鬼。
“如果我加入黑色玫瑰，还能继续在这里吗？”他没有着急拒绝，问道。
乐芙兰道：“当然。邀请你加入黑色玫瑰，暂时还只是我个人的意向。想要正式加入，需要黑色玫瑰的团体决定。到时候，只怕最起码也得绞肉大赛结束了。”
“那么，我很荣幸，我能获得乐芙兰会长的认可。”林昭感知周遭，确定没有符文能量，在此之上给自己施加诅咒、契约绑定之类的玩意儿，当下先应承了下来。
在林昭和乐芙兰交谈的期间，艾洛娜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当林昭答应了乐芙兰，她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顿时变得灰白。她并不清楚几天前在门口的时候，林昭与乐芙兰的交谈，这个邀请，被她当成了真的。
她虽然本来就对这次求救不抱什么希望，但当机会真真正正地对她关上了大门，她还是心里一沉，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所以说，收起你的小把戏。没有实力，你玩什么把戏，也是没戏。”
为了以防万一，林昭一直在关注着艾洛娜，艾洛娜的神色变化，她自然收入了眼底。当乐芙兰转身离去，他开口说话，提醒了艾洛娜一句。
艾洛娜慌慌张张地摇头，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声响。
……
时间很快过去。诺克萨斯内城中层区和底层区在几天的时间里获得了充足的降雨，内部供给的农作物获得了这一阶段的足够水分，农业天的任务便大功告成。
前来中层区和底层区的魔法师们收起了魔法阵，返回了他们建筑在上层区的实验室里。
接下来第二天，便是让整个诺克萨斯都趋之若鹜的绞肉大赛。
这种血腥暴力扭曲的比赛在诺克萨斯极受欢迎，即使是基本上没有多少人能够能足够的资金，买票进场一看的底层区，人们也都在讨论着这场比赛。
在底层区的中心区广场上，有一块巨大的影视屏幕，让无法现场观看的人们满足了眼福。林昭一大清早推着艾洛娜，和贝尔蒂娜、汤圆一同前往中层区的角斗场，看到那广场之上，已经聚满了人。
即使治安官不断地在敲打着这些向来不规矩的贫民、即使绞肉大赛还没有开，影视屏幕也黑着，但这丝毫阻止不了观众的热情。
这种气氛，让林昭也忍不住急切地想要看到绞肉大赛。
然而当见识到了真正的绞肉大赛，他却有些失望。
那比赛只是一群人的厮杀，远没有他在艾欧尼亚战场上见到的那么激烈。如果是在前世，他见到这样的比赛，或许也会热血沸腾，但是在经历过那样激烈、那样规模的战争以后，这种程度的厮杀比拼，实在无法让他提起半分兴趣来。
场下最厉害的是一个高大的壮汉。这个人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车轮战，面对的敌人越来越多。贝尔蒂娜和汤圆、乃至坐在贵宾席上的卡特琳娜看着场下的比赛，也是百无聊赖。林昭注意到四周看台上的观众，全情投入到绞肉大赛里的，都是一些从底层区来的人，和中层区的人。
那些上层区的贵族，鲜有为这种无聊的战斗欢呼鼓舞的。
在看了一段时间以后，林昭等人在等贝尔蒂娜事先对第四天要用的密道进行了一番侦查以后，便提早退场。当他们回到底层区时，底层区的巨大屏幕上，那个高大的壮汉正好迎来了战败，被一群敌人乱刀砍死。
广场上的人们高声欢呼，迎来了一阵混乱，让林昭想起了曾经世界杯时，那些广场上的场景。
林昭等人回到了刀锋帮的庭院，静静等待比赛第四天的到来。这三天里，卡特琳娜和乐芙兰似乎也是有其他事要忙，见林昭等人没有再去，也没来打扰几人。
而林昭等人并不知道，这场绞肉大赛，到比赛的第三天，才热闹起来。
第三天的主角只有一个，被称为新一代的维斯赛罗。
第二十九章 卡西奥佩娅
第四天的比赛，人气关注度和第一天有很大的差别。
这一天林昭照例推着不敢说话的艾洛娜，和贝尔蒂娜、汤圆赶早到了现场。
诺克萨斯人来得都很早，当林昭等人赶到的时候，发现角斗场外挤满了人，他们还需要排队进场。而等他们排队进去坐下，还没有多长时间，整个赛场的观众台上，就已经坐满了观众。
赛场的大门轰然闭紧，一个工作人员走到赛场场地的门边，将通向看台底下所建房间的通道的门打开。
“踏、踏、踏……”
轻微而平缓的脚步声从通道里传来。所有看台上的观众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往那通道的门处看去。
“踏、踏、踏……”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一个青年男子走出了通道的门。肤色微黑、肌肉虬结、身材略低，大约一米六左右。他赤着上身，低着头往前走，走得沉稳无比。他走到看台之下，那巨大角斗场的正中间，对周围看台上爆发出的欢呼没有半点反应，席地坐下，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对手的进场。
“看见就很厉害的样。”林昭瞧着那人，不由地感慨。
“嗯，就是个有点低。”汤圆点点头，附和林昭的话。
“我们的勇士已经出场，他还和平常一样，很淡定地坐在赛场之上。看来对于接下来的战斗，他很有信心。”赛场的主持人站在主持台上，用很是激昂的语气介绍道：“来，让我们为绞肉大赛的新的英雄欢呼吧——他叫蔡头，已经赢下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场次的比赛，在二百多人的围攻中活到最后！说实话，这个名字，我个人并不喜欢，我更喜欢叫他那个传奇的称谓——维斯赛罗！”
“维斯赛罗！”
“维斯赛罗！”
“维斯赛罗！”
“维斯赛罗！”
……
看台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混乱的声音在叫喊欢呼中渐渐变得整齐划一，听起来震撼无比。
然而赛场的正中心位置，那个被主持人称谓蔡头的角斗士对此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低头闭眼盘膝而坐。
“贝尔蒂娜，那里……”
汤圆忽然出声，冲一个方向昂了昂下巴。贝尔蒂娜、林昭和艾洛娜都随着汤圆的示意，往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一头嫣红如火的头发。
卡特琳娜！
这个潇洒而狂野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东西，一只脚蹬在椅上面，一只胳膊撑着曲起的膝盖，坐得十分随意。
她的左眼上带了一个黑色的眼罩，将那条细长的疤痕正好遮住，这个模样看起来，倒有一些像是个海盗。
林昭稍微有些想不通，那天去底层区时，卡特琳娜还没有戴眼罩，那只现在被眼罩遮起来的眼睛，也应该是完好无损的，各方面看起来都正常。但为什么，她今天会戴着眼罩呢？
卡特琳娜的旁边还坐了一个女人，样貌和卡特琳娜有一些相像，但相比起来，却更加妩媚动人。林昭猜测这个应该是卡特琳娜的妹妹——未来的魔蛇之拥，卡西奥佩娅。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卡西奥佩娅的话，那她如今应该还没有受到诅咒，蛇的下半身还没有出现，脸上也没有变得僵硬，还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想想前世游戏里那个造型，林昭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人物，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卡特琳娜注意到了贝尔蒂娜和林昭这几个人的目光，不由转过头来，和他们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而后拍了拍身旁那女人的手臂，又往林昭这边指了一指。
那女人随着卡特琳娜的手指朝这边看过来，摆摆手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这么看来，她确实应该就是卡西奥佩娅了。
林昭瞧那两个女人的动作，有些确定下来。
看台上响起更加剧烈的欢呼，一瞬间把所有的交谈声都压了下去，也把隔空打着招呼的林昭和卡特琳娜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打断了他们的远程交流。
林昭看到赛场上的角斗士蔡头站了起来，矮个子的壮汉看向一个通道口，目光锐如利剑，杀气腾腾。
“要开始了！”坐在林昭旁边的一个观众奋地站了起来，“这一回这个角斗士所面对的，是三百二十个敌人，比七年前的维斯赛罗还要多上十多个！在诺克萨斯，除了德莱文大人的飞斧刑场，这简直就是最精彩的表演了！”
四周的人都无一例外的狂热无比，林昭注意到看台上甚至有不少的小孩子站到了椅上面，跨在大人的肩膀上面，跟着别人胡乱地呼喊尖叫。
贝尔蒂娜和汤圆似乎十分淡定，但林昭注意到她的手已经紧紧握起，两只眼睛里满是激动兴奋的光芒，像是恨不能也下场去参与到决斗中去。就连艾洛娜，也忘记了其他，忘记了戒备林昭，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全心投入到赛场之上。
……这难不成就是自己和诺克萨斯人的区别？
林昭感觉自己和周围有些格格不入，他忍不住把嘴巴凑到贝尔蒂娜耳朵旁边，小声提醒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贝尔蒂娜说道，“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被比赛吸引，就是我们最好的离开时机。”她像是知道自己即将告别这个赛场，一边说话的同时，两只眼睛都在紧盯着赛场，不肯浪费哪怕一分一秒的观战时间。
角斗士蔡头所面对的通道里陆续有斗士走了出来，一个个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无一例外，都充满了野兽的气质。他们和蔡头一样杀气腾腾，全部出场以后，面对着蔡头站成数排，冷冰冰的对视。
无论是蔡头面对三百二十人，还是三百二十个人面对一杀到他们这样数目的对手的菜头，都没有人害怕。没有人顾得上害怕——在绞肉大赛这种血腥的战场之上，如果不把恐惧放下，不让自己的心中被凶狠噬人的情绪填满，那简直就是找死！
“好的，所有的角斗士都已经入场，工作人员请把门关上。”主持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一句比一句激昂，“那么，各位观众，请睁大眼睛看吧，这些角斗士，可都是掌握了符文能量的真正强者！这一场比赛，还是像昨天下午一样，他们的所有禁制，都将解除。摆在你们面前的，是一场真正浩大的战争！”
这一番解说，将整个观众席的情绪全部点燃，所有人的情绪都盛放了起来，一个个绷起青筋疯狂欢呼。
那主持人环顾四周，对他的煽动解说十分满意，点了点头，继续说：“接下来，等我们将武器投放到战场之上，这一场举世瞩目的比赛，就将正式开始！”
武器！？
林昭愣了一下，这些人出来的时候没有拿武器，他还以为是要徒手厮杀，没想到还有武器投放这一说。
“比赛——开始！”
主持人嘶吼一般地宣布，说话时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脖都涨红了。
林昭只看到赛场上所有的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