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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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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霖停了一下筷子,眼睛没动,弯起了薄薄的唇:“来这里,自然有我的目的。”
    “我有可能拖你的后腿,你不会嫌弃吧?”
    裴霖倒是抬了头,玩笑中带着韧劲:“我要追求的,一定会得到,你跟着我,不会输。”
    从大学起,裴霖在同学口中,就是眼前的样子,感情淡薄,但眼底又明显看的到他的***,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追求什么,又在乎什么。
    “你有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公司走一趟。”
    “下午我有事,明天行吗?”反正商场导购的工作做不长,斩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便就没说。
    裴霖挑眉,往她的汤碗看了一眼:“快吃,面凉了。”
    两个人在店外交换了手机号码,裴霖也没送斩月,和她在电梯口分手。
    从超市走出来,呼吸着上午十点多的空气,心情非常不错,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古话句句是箴言。
    ……
    第二天早晨,因为和裴霖约过,斩月起的更早,正在打扫卫生,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备注是“裴霖”。
    她下意识从地板上站起来,笔直笔直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裴霖给她的感觉就像导师,是必须尊敬和保持距离的。
    “学长。”
    “下午有空吗?”他那端的声音有些嘈杂。
    “有空。”
    “那我来接你,到公司走个流程。”
    “好,不用来接我,你把地址发给我就行。”
    裴霖在那边温温的一笑,像三十几度的水:“你找不到,我还得来接你。”
    斩月被他说的好像很笨,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听裴霖板上钉钉的声音:“两点半,1号地铁站见。”
    打扫完卫生又洗了一盆衣服,快十二点,斩月回房穿衣服,背着双肩包就出门了,在附近的麻辣烫馆吃了点东西就直奔约定的地点。
    她到1号地铁站口一点一刻左右,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白色别克,午后的阳光正巧反射在车窗上,除了一片白晃晃的圆斑,看不到车里的人,斩月也没四处张望,因为裴霖不可能这么早到,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裴霖的。
    “上车,白色别克。”
    斩月又朝那辆车看去,电。话已经断了。
    她心有些紧,总觉得跟裴霖相处,比和靳湛柏还难。
    斩月打开的是后座车门,迎面就是一阵暖洋洋的空气,和车外形成鲜明的对比。
    裴霖今天穿了件宝蓝色的粗针毛衣短外套,一点不像28岁,在职场打拼的男人,阳光男孩的气质很浓。
    他侧了一个角度,下颌弧度很柔和,但侧脸线条凌厉,随着他的微笑,单眼皮也变的细细弯弯。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车技?”
    斩月说了声“没有”,心里是有点尴尬的,裴霖已经开始打方向盘看侧后视镜了,一边上路,一边继续说:“一般来说,不愿意坐副驾的人,不是怕出车祸,就是怕驾驶座的人。”
    一句玩笑话,斩月却偏偏听出,咄咄相逼的口气,假笑一下,又是那句敷衍的“没有”。
    裴霖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那一撇时眼睛的形状非常尖锐。
    车子行驶在路况良好的城市主干道上,裴霖安静的握着方向盘,像闲聊般很随意的问:“哪里不舒服吗?”
    斩月愣了,不懂他的意思,往后视镜望的时候,想不到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听你声音有点感冒。”
    她这才“啊”了一声,一边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视线挪走,一边客气的回答着:“没事,小感冒而已。”
    裴霖望着前方,侧脸毫无表情:“去过公司,我陪你去医院。”
    斩月觉得有点夸张了,但这样家常的谈话,倒是让她的心放松不少:“我哪有这么娇弱。”
    裴霖浅浅的扬起了唇角,斩月看不到:“你在学校时就像个男孩子。”
    好不容易她真的笑了,赞同他的说法:“现在流行一个词,女汉子。”
    裴霖打方向盘的时候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含着淡笑,斩月也恰巧撞上了,这次,没再避他,回应着他。
    “你的意思是,你是女汉子?”
    斩月看着后视镜中,裴霖已经面向前方的脸,呵呵两声,反问他:“你不觉得吗?”
    裴霖看了眼侧后视镜,之后超过了前面的面包车,声音悠悠扬扬,仿佛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说:“在我眼里,你是女人。”
    斩月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能从男同胞口中听到这句话,实在是太感动了。”
    裴霖没说话,配合着斩月的回答,温润的笑着。
    ……
    裴霖的公司在城区未拆迁的旧房区,是一栋六层楼的住宅公寓,他租了一楼的两间房,用作办公地点。
    斩月一进去,前台闲聊的两个年轻女孩站了起来,喊了声“裴总”,又看着斩月。
    “这位是路斩月,我大学学妹,以后跟我们一起工作。”
    裴霖招的人都很单纯,很好相处,没两句话大家就熟络了,他带她往里面走:“还有三个人在外面跑新闻,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叫他们过来。”
    斩月欣然应允,随裴霖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地方暂时小了些,以后你过来,要跟我共用一间办公室。”
    “这是总裁办公室,我怎么能待里面呢,你也不怕我给你添乱。”
    裴霖一边笑一边打开了空调:“只要你不暗恋我,就绝对不会给我添乱。”
    斩月噗嗤一声,笑了,拉开办公椅坐下:“行,我保证你在我眼里是个女人,可以吗?”
    裴霖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拿了根烟出来,放在鼻息下闻了闻,怕是烟瘾犯了,但也没见他点上,闻过之后扔在了桌上。
    斩月觉得他是顾忌自己,伸手拿走了被他扔在桌上的那根香烟:“我也抽烟的。”
    裴霖看着她从口袋里掏了只打火机,驾轻就熟的点着了烟,深吸两口,有模有样的,不免来了兴致,自己也点了一根,往后靠着,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斩月竖着小臂,一边吞吐一边回忆:“我爸出事以后。”
    这件事,学生会里有过传言,当时斩月念大四,正在备战研究生考试,几次模拟都是全校第一,后来路爸爸出了事故,斩月放弃了升学,那一年,从B大毕业,与裴霖再也没见过面。
    “你呢?毕业后怎么想起来做生意了?曹昊说,你爸妈想让你进政府。”
    斩月从B大毕业的时候,裴霖在念研二,他父母都是深圳政府部门的高官,一心想让儿子进国家机关,所以裴霖才一直升学,拿的证书不计其数。
    他自嘲的摇摇头,朝桌子趴来,夹着烟,用大拇指擦了擦鬓角:“不想回家。”
    斩月虽是淡笑的看着他,心里可不平静,想不到真如许泽洋说的,裴霖是为了宋学姐放弃了回家。
    “路斩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这样动辄跑路,真像受了气的小媳妇
    更新时间:2014…8…20 0:57:08 本章字数:9374

    裴霖淡然的望着她,虽然这么说,话题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紧张,斩月笑着点点头。
    “你是喜欢靳湛柏,才跟他在一起的吗?”
    斩月目瞪口呆,牢牢的盯住他:“你怎么知道?”
    裴霖把烟从稍侧的角度吐了出去,眼睛却没离开斩月:“我是做娱乐杂志的,对名人的私事很清楚。诵”
    斩月抄了抄自己的长发,垂下了眼睛,裴霖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办公室突然诡异的安静了。
    最终,斩月也没跟裴霖聊起靳湛柏,话题围绕在工作上,裴霖耐心详细的向斩月介绍了公司运作的整个流程,之后带她参观了印刷厂,快六点,和杂志社其他几位员工定好,相约在名都大酒店吃晚饭。
    ……
    人总是莫名其妙,和裴霖同校四年,没建立起融洽的友情,却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变成能侃侃而谈的朋友,加上裴霖聘用的这几个年轻人都是开朗善谈的,饭桌上,斩月没有丝毫尴尬,完全将他们当成很熟稔的朋友,聊了很多,心情也很好铫。
    临走时,斩月上了个洗手间,没想到裴霖就等在外面,其他几个朋友倒是看不到影子了,斩月走下台阶,裴霖把手机装进了仔裤口袋。
    “他们呢?”
    “走了。”裴霖随意一句,低头看她的那一眼,眼波粼粼,一边与她并肩,沿着长长的走廊离开酒店。
    “你现在这份工作准备做到什么时候?”
    裴霖182cm左右的身高,比斩月高一点,穿衣风格也较为相似,如今再走到一起,就像一对学生恋侣,怀揣着青涩的梦。
    因为还有姜南爵的钱要还,在新工作没准备好之前,斩月不会贸然做什么决定,也算是一种稳妥的想法。
    “抽时间我和朋友去大连模特艺术学校看看,能签下艺人最好了。”
    裴霖一边推开玻璃门,一边点头,表示赞成斩月的想法,酒店外的风扑面而来,吹的他手上的车钥匙发出一阵脆生生的动静,两人还没说上话,就都看到了停在路边的宾利。
    斩月的心刚刚揪起来,宾利驾驶座就下来了人,是个穿黑色短款羽绒服的男人,一绕过车头,朝他们走来时,清俊的眉眼便弯起了淡淡的弧度。
    随着靳湛柏的到来,斩月的胸肺扩张一次,同时,身边的裴霖,他脸上淡淡的微笑,消失于夜色。
    很少见他穿的这般随意,羽绒服的款式衬得他成熟中带点孩子气,无形中连他的严肃都削减不少,更难得的是,从下车他一直保持着微笑,跑到副驾边拉开车门,转面温柔的等着斩月。
    对于像斩月这类不愿意把隐私公开的人,现在的情况总是尴尬的,她掩饰性的又去勾头发,裴霖倒很大方的说:“我先走了。”但态度冷沉,不复刚才的生动活泼。
    “好。”
    斩月朝裴霖看去,他青灰色的瞳孔盯了她两秒,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迎面一阵风来,吹乱了她的长发,被她高高的鼻梁勾住,她下意识眯起了眼睛,手指撩动发丝的那一刻,就如那楚宫里最美的佳人,秀眉微蹙,明眸迷离。
    斩月撩好长发,仰头望着他,眼底是询问的意思,靳湛柏微微一笑,头往车的方向指,示意她上车。
    她还是没动,靳湛柏索性拉了她一把:“回家。”
    斩月被他按在座位里,顺势被他系了安全带,当他身体压下来时,她快而狠的往椅背靠,一攒劲,细弱的脖子上浮起筋脉。
    他的身上有专属于他的味道,从斩月鼻尖一掠而过,当他从车头绕过去时,她看着挡风玻璃,视线停在他身上。
    “好冷。”上了车,他朝自己掌心哈了口气,比往常开朗,还呵呵笑了两声:“回家喽。”
    斩月也觉得奇怪,就是没看出名堂,视线看向前方时,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靳湛柏打开车载广播,调了个台,声音不大不小,正在放一首英文老歌,想不到他居然跟着哼唱起来。
    “想没想我?”
    就知道她不会回答,靳湛柏朝她看一眼,带着“早知如此,我干嘛要问”的自嘲微笑,继续说道:“两小时前,刚落地。”
    他看斩月没反应,再次继续说道:“明天把行李拿回来,你这样动辄跑路,真像受了气的小媳妇。”
    这样的语气和口吻都让斩月不太适应,她越发的往窗外望,便没瞧见靳湛柏那显然是被她逗乐的笑脸。
    宾利驶入车库,两人从各自这边下车,上好锁,靳湛柏跟在斩月后面往家走,说来奇怪,这个人今晚一直笑嘻嘻的,不知道在为什么事如此高兴。
    走到栅栏口,靳湛柏眼疾手快的帮斩月打开了栅门,斩月就觉得这个人今晚特别诡异,扭头看了他一眼,急忙拉开距离,大步往前面走。
    她等在台阶处,他边走边找钥匙,开了门,他先进去,把灯打开,然后也不急着换鞋,而是给斩月让路。
    斩月走了进来,自然而然的低头找鞋,猛一怔住,然后极快的抬头,找靳湛柏要答案。
    玄关处的换鞋口放着两双斩月再熟悉不过的鞋子,是路爸爸和路妈妈的。
    男人今晚的微笑原来如此,他过于温柔的顺下眉眼,凝望着她:“我今早从北京直飞成都,把爸妈接来了。”
    斩月已经来不及多想多问,蹬掉鞋子穿上棉拖,急不可待的往里面走,大声喊:“爸妈!”
    “琪琪!”
    路妈妈的声音从一楼客房传了出来,在斩月的右边。
    母亲打开。房门,斩月狠狠的吸了口气,把妈妈抱住:“妈!你怎么来了?”
    路妈妈个子一米五几,被一米七六的斩月抱着,像个孩子一样,昂着头,也才到她的肩膀,双手穿过斩月的腋下,顺着她的背,笑的合不拢嘴:“湛柏来接我和你爸的,说亲家两家见见面,商量下你们的婚礼。”
    靳湛柏换了鞋后,一直双手兜袋,站在附近的地方瞧着,唇边勾勒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爸!爸爸!”斩月松开了妈妈,绕过,朝房里走去,路爸爸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房里电视开着,路爸爸手上还拿着一台IPAD,页面上是些益智类的小游戏。
    妈妈跟着旋个身,一并解释着:“这次难为湛柏了,带了好几个人,怕你爸爸身体吃不消,还特意带了家庭医生,咱们搭飞机来的,前前后后啊,我都没操过心,都是湛柏安排的,你爸第一次坐飞机,看把他激动的呢。”
    路爸爸在床上笑,跟捡了几百万似的:“琪琪啊,爸爸给你添麻烦了,要是腿脚好好的,我和你妈也能自己过来了。”
    靳湛柏无疑是成功的商人,知道抓人软肋,斩月是个孝顺孩子,把爸妈看的最重,只要他把路爸妈哄的团团转,斩月自然也不得不屈服。
    “爸、妈,你们先聊,我上去换个衣服。”
    路爸爸路妈妈同时朝他看,热情的有点喧宾夺主了:“湛柏,你忙你的,不用跟我们客气的。”路妈妈一转头,又一个劲朝斩月使眼色:“快,陪湛柏上去。”
    斩月被妈妈推了一下,撞到靳湛柏怀里,被他好好的揽住,这样子很暧昧,斩月没多说,先走了出去。
    “爸、妈,那我们先上去了。”
    “好好,快去吧。”
    靳湛柏温雅的点点头,迈着淡然的步伐,只是到二楼缓步台上,便立刻加快的脚步,一步***跨上去,一伸手就抓住了走在上面的斩月。
    斩月顿住的时候,靳湛柏走到她的那级台阶上,顺势已经搂住了她,她忙着去扯他手指,没料到靳湛柏突然俯下身,带着淡淡烟味的凉唇准确无误的印在了她的唇上。
    之后以极快的速度松开,仿佛不曾留恋过,看他笑容明媚,迈开步子朝卧室去了。
    斩月站在原地,心怦怦的跳。
    “琪琪。”靳湛柏在卧室喊她,把她的心神震回来,斩月咽了口气,跟着走了过去。
    她站在门口,不动,样子还有点傻气,靳湛柏一回头就笑了,淡眉一扬,极宠爱的说:“过来。”
    她还是不动,望着他的眼睛跟哈士奇一样,靳湛柏摇摇头,舒心的笑开:“来啊,傻愣着干什么。”
    她走了过去,真有点鬼使神差,靳湛柏满意极了,坐在床上,双手往后撑着,可是,等到斩月快接近时,他突然伸手,加了把力把斩月拉到更近的地方,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已经用力的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斩月的胸口了。
    她几乎是零点零一秒就去推他的头,这个男人仿佛钟爱这种模式的亲密,已经好几次趁人之危了,他那一头火热的黑发匍匐在斩月身上,随着他脸的埋入,或是左右擦蹭,柔软的发丝总是触到她的下巴或脖子,又痒又腻人。
    “……唔,嗯……”他用力的吸鼻子,然后发出两声拟声词,斩月突然意识到,他在闻她的味道,脸红耳赤,这会儿将双手挪到他肩上,使出吃奶的劲推他,而靳湛柏,也乖乖松开了她,身子往后,用双手撑着。
    “我爸妈明天过来,一起吃顿家常便饭。”
    他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注意力还在斩月身上,但修长的手指也解开了羽绒服里面搭配的系扣针织衫。
    “我下去了。”
    靳湛柏耸耸眉,一副主人家批准的模样,看着斩月纤瘦的背影,他的目光渐渐加深,独自回忆品啄起来。
    ……
    斩月从楼梯上下去,心情又沉重起来,刚才他提起两家见面的事,这样一来,以后再分开或许更难。
    父母都是懂规矩好相处的人,来别人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斩月站在房门口,也只是听到电视机里的言情剧讲了几句台词,她轻轻推开门,靠在床头与正在帮爸爸按摩腿的两位长辈,一同抬起头来,朝她微笑。
    就是父母这样的微笑,纵然她遭遇再多苦难,都是勇敢下去的力量。
    “怎么下来啦?”路妈妈拍拍身边的位置,斩月像孩子般娇笑,坐了过去。
    妈妈又要揉爸爸的腿,被斩月推开,她把爸爸的腿抱到自己腿上,轻轻的捏了起来。
    “爸、妈,明天他父母过来。”
    路妈妈点头:“我知道,湛柏来家的时候都说了,这趟就是为了你们的婚礼,琪琪啊,阳阳说湛柏开的车好几百万,他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路妈妈看靳湛柏的谈吐打扮,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这次来了柏林春天,也不过300平的二层公寓,当今许多上班族都能供的起,便又起了疑惑。
    斩月避重就轻的说:“他爸爸是老红军,给佟战大将军打天下的,算的上红门。”
    不知道为什么,路妈妈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斩月看到了,不明所以。
    “哦,那琪琪啊,”路爸爸说的话有点急促,但使斩月转了视线,“我和你妈带了好几套衣服,你帮我们选选,明天见亲家,总不能给我女儿丢脸啊。”
    斩月眉梢一挑,秀气的很:“是吗?我最喜欢帮爸妈挑衣服了,不行我们明天出去买,市里东西可多了,我把斩阳也叫上,我们一家出去逛逛。”
    路妈妈开心的直点头:“好啊好啊,等见完亲家,我们一家出去玩玩,你爸从来没来过S市,大都市想见想的眼巴巴的哦。”
    斩月又按起爸爸的腿来,电视里正播着十点档的言情剧,路妈妈看的津津有味,斩月没看过,于是路妈妈开始跟斩月科普,说了大致的剧情和人物关系,斩月倒是不急着想知道,一眼望向床头,瞧爸爸玩平板玩的不亦乐乎,笑着问道:“爸,谁教的你玩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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