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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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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关友荣突然甩了靳湛柏一巴掌,把他打的有点懵,他偏着头,头发也乱了,怒气上脸,阴煞的吓人,只用舌头舔了舔口腔,然后甩开头发,望回关友荣:“为了你女儿,我已经第三次被你打了,事不过三,我不会再忍。”
    “妈的老子……”
    “爸!”关昕嘶吼着,看到靳湛柏拉着斩月就走,脸上全是怒火,她又吓的大声尖叫:“五叔!五叔!”那边没拦住,关昕颓然倒下来,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靳湛柏护着斩月,不想把她卷进是非中来:“你们回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斩月颇为担心,回头看他:“你行不行?”
    “走吧。”靳湛柏又推了她,之后回了病房。
    ……
    斩月带着路玺瑶离开医院,姐妹两站在马路牙子边说起话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想干什么?”
    路玺瑶想,反正她已经找到工作了,这事也瞒不了多久,不如直说。
    “姐,我,我在广播电台找了份工作……”
    斩月讶然,看着她,然后问:“你什么意思?你才大一,找什么工作?”
    “不是……”路玺瑶想了个借口,装的可怜巴巴的:“姐,大学我上不下去了,学校里都是些有钱人,根本看不起穷人家的小孩。”
    “你胡说什么!”斩月动了怒,她上全国重点B大,也从没遇过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学校都是有钱人吗?好好学你的,跟人家比那些干嘛?”
    路玺瑶一副破釜沉舟的决心:“反正我不上了,我要出来工作。”
    斩月从没见过犯倔的她,也不禁感慨,每个人都会长大,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你爸妈知道吗?”
    路玺瑶摇摇头,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报复的想法,故意用她那甜美可人的腔调说出来:“是姐夫帮我找的呢,姐夫说,以后有事都可以找他,我在这里有姐夫罩着,干嘛要回成都去?”
    斩月对靳湛柏没有爱情,自然表现不出情侣必定会有的醋意,她只是很意外,没想到靳湛柏和自己妹妹私底下还有来往。
    “你现在住在哪?”
    路玺瑶像害羞,垂眸才笑:“姐夫说,他给我找房子。”
    斩月看了看腕表,得赶回去上班,也不得空再多聊下去,只说:“我打电。话你要接,听到没有?”
    “知道了。”
    “身上有钱吗?”
    “还有一点。”
    斩月不放心,还是塞了两百块给路玺瑶,等计程车来了,她得回公司,也没办法送她,坐在车里又强调一遍:“我打电。话要接。”
    “知道啦。”
    斩月一走,路玺瑶恢复痞里痞气的样子,朝计程车白了一眼,弹了弹两张红币,讥嘲的说:“切,真抠。”
    ……
    斩月在车上给路斩阳打了个电。话,路斩阳说,爸妈已经平安上火车了,叫她不用担心,斩月回了商场,下午的时候,楼层经理在对面专柜看单据,她不方便讲电。话,于是给靳湛柏发了条短信。
    “怎么样了?”
    靳湛柏回她:“没事。”
    就两个字,没事。
    斩月也不知道,他说没事,是不是真的没事,一个下午心不在焉的,老是担心关家那边找路玺瑶麻烦,叔婶在家那边照顾父母,她就得在S市照顾好妹妹。
    晚上带了点菜回家,靳湛柏不在,斩月去楼上换了衣服,又下来做饭,做好后等了半个多小时,快七点,斩月估计男人不会回来了,也没打电。话,自己先吃了。
    吃完收拾了碗筷和厨房,把菜放冰箱里,关了一楼的灯,上了楼。
    正拆着被套准备明天休假的时候洗,楼下听到开锁的声音,斩月走到楼梯口,果真是他回来了。
    “斩月?”靳湛柏一进门就开始叫她。
    “哎。”斩月跑了下去。
    他在换鞋,朝她微微一笑,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你前女友怎么说?”
    她的口吻是很随意的,就像谈起明天的温度一样,但是还带着紧张,好比明天要出远门,会不会下雨的那种忧虑。
    靳湛柏原本好好的心情,突然低落了,和关昕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允许他跟任何女人来往,时常翻他的手机,靳湛柏当然讨厌,可斩月不翻他手机,也不过问他的隐私,即便知道了也毫不在意,她这样,他更讨厌。
    “啊?”斩月看他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掉,心里急着在,追问起来。
    “什么怎么说?”
    靳湛柏一边上楼一边回应,口气很冲。
    斩月追了上去,跟到他的房间,还是站在门口,没进去:“瑶瑶不是打伤她了吗?到底怎么办?要怎么解决?”
    靳湛柏脱了大衣扔在床上,开始解皮带钉扣,斩月把视线避开,看着空中的某一点,继续说:“医药费我可以陪给她,她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男人脱了西裤,换上格子睡裤,又往房外走,斩月堵在门口,被他推到旁边。
    “到底怎么样了?这事能解决吗?”
    他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动辄挂个脸,斩月厌烦的很。
    “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
    “啊?”斩月蹬蹬蹬的下楼梯,不记得他有给她发信息啊。
    走到一楼台阶上的靳湛柏,突然停住了,斩月也猛的站住,他扭了头,稍稍昂起,冷冷的看着她:“我不是说‘没事’了吗?”
    这也算?
    斩月像被人掐住了喉头,没说出话来,关键还是他的态度,根本就是块臭石头。
    他走到电视柜下,单膝跪着,翻找什么东西,男人就是这样,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一点点事情,那是难上加难,跟女人不八卦,可是跟自己的兄弟,又比女人还八卦。
    斩月准备上楼,靳湛柏拿着一个本子站了起来,喊住她:“我还没吃饭,帮我搞点吧。”
    “晚上我炒了青椒肉丝,还有一盒梅菜扣肉,行吗?”
    靳湛柏拿着本子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正看着屏幕调台:“有青菜吗?”
    “有,你想吃?”
    他换着台,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相处着:“嗯,炒点青菜吧,最近没什么胃口。”
    “好。”
    他在客厅看起了电视,但好像还干了些别的事,斩月从冰箱翻了一捆适量的青菜,泡在水里洗着,又大声问起来:“你吃香菇吗?”
    靳湛柏答:“放几个吧。”
    斩月甩甩手,抓了几个干香菇,用热水泡发,那边又用蒸锅热起米饭来,动作很快,炒菜的间隙,还给靳湛柏打了个鸡蛋榨菜汤,他说没什么胃口,所以汤和菜,味道放的都偏淡,没一会儿工夫,斩月端着青菜香菇上了桌,靳湛柏正拿着那个本子,往手机上输入什么。
    电视开着,他也没看,忙着自己的事。
    “可以吃饭了。”
    “嗯。”靳湛柏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但直到斩月盛好米饭,独自在椅子上坐下,他也没过来。
    她没催,也没上楼,坐在那儿等他。
    靳湛柏听不到声音,突然朝客厅望了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斩月傻兮兮的坐在餐桌边,眼睛这儿望望,那儿看看,莫名的,他今晚所有的不痛快都消失了。
    好喜欢这种氛围,他忙着事,她为他做饭,洗衣,甚至……生小孩。
    听到脚步声,斩月集中注意力,看着他走来。
    他还没坐下,斩月就说:“洗个手再吃。”
    他笑了,觉得女人麻烦,可心窝子那真不是一般的温暖。
    重新回来,他选她旁边的椅子坐,靳湛柏吃东西向来不拘小节,饿了就狼吞虎咽,叫不饿的人,看了都满是食欲。
    斩月瞅着他,他吃的实在是香,都不忍心打扰他。
    “瑶瑶说,你帮她找了份工作?”
    他的视线依然没离开过餐碟,却减慢了进食的速度:“上次在外面遇到了,她拜托我的。”
    靳湛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规避一切对他不利的方面,其实他潜意识特别怕斩月多想,不希望她怀疑他对她的专一,哪怕斩月根本没这种想法。
    “瑶瑶才念大一,找什么工作啊?”斩月觉得靳湛柏简直就是胡闹。
    靳湛柏吃完了,把碗递给斩月,要她盛饭,她先坐着,没急着去:“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靳湛柏夹了个香菇吃着,漫不经心的说:“又不是名牌大学,还是个大专,有什么好念的?”
    就有这种人,处处得天独厚,所以就养成了看不起人的性格。
    “不是人人都能上哈佛,难道上不了哈佛,就都不念大学了?”
    “那你还是B大的呢,不也就这样吗?”
    “……”
    斩月觉得他在讽刺自己,全国重点毕业,混成今天这样,确实不给母校增光。
    她也不想吵,姑且原谅他,谁叫他混的风生水起,恃宠而骄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管什么学校,大学文凭总要拿,你总不能让瑶瑶拿个高中毕业证走入社会吧?”
    靳湛柏蹙眉,瞟着斩月的神情就像在恨一个冥顽不灵的人:“那种文凭,根本就没有竞争力,还不如到社会积累一些实战经验。”
    “我跟你说不清!”
    斩月把碗一丢,走了,靳湛柏靠了会椅子,没办法,只能追上楼去。
    她在浴室里洗手,洗完手回卧室,继续拆被套,靳湛柏靠着门,看着斩月,语气自然而然软下来:“要不这样,你和你妹妹谈谈,如果她自己都不想念书,我们也强迫不了,是不是?”
    斩月把被子扔掉,转身,对着靳湛柏说:“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大学文凭是一定要拿的,不说别的,就说以后瑶瑶找男朋友,那男孩子家一问,瑶瑶是高中毕业,谁能接受她?这文凭就好比一个人的五官,不要求你多漂亮,但你得有,不是吗?你这样,不是在害瑶瑶吗?”
    靳湛柏闷声笑了:“行了,我是找死,怎么想起来找B大中文系的才女辩论。”
    被他这么一揶揄,斩月也不气了,刚才有点儿激动,她平复着,又转回去继续拆被套:“好了,你去吃饭吧,瑶瑶的事,我找她谈。”
    “你看看你,为了个外人跟我吵架,大晚上回家的老公都吃不好饭,你忍不忍心?”
    “……”
    斩月手微微一顿,向来不喜欢他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遇到这种情况,她学会了一招,就是装聋作哑。
    “帮我被套也换了吧。”
    斩月微微侧脸:“好。”
    他还没走,依旧靠着门,闲然的嘀咕起来:“你说我们睡一张床,不就不用洗这么多了嘛。”
    斩月继续开启装聋作哑模式,靳湛柏是谁,她的那点小心思还配不上跟他斗:“斩月,你好像我的保姆。”
    她把被子又甩了,转过身,只是这一次,是瞪着他的:“那我不伺候你了。”
    “别啊,”靳湛柏恬不知耻的笑,狗腿的很:“只要你再做一件事,就能升级我老婆了。”
    太阳穴真的突突的跳啊,他是学针灸的吗?
    见他人畜无害的谄媚像,斩月冲着他大叫一声:“你去死!”
    “你看看你,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又想那回事上了吧?”
    迎接他的,是“砰”的一声砸上的房门。
    ……
    第二天,斩月还是早起,靳湛柏还在睡,她特意去了楼下洗漱,然后开洗衣机洗昨晚换下的被套、床单。
    间歇中,她还把早餐做了,照顾他最近没胃口,煮了点白粥,炒了一碟雪里蕻,蒸了一屉水晶包。
    当她拎着水桶准备擦一下地板时,自己的手机响了,铃声很大,斩月赶忙跑上楼,怕吵醒他,又得照顾着脚步,不能太重。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其实她是不接不明来路的电。话的,只是工作需要,认识的人又杂又乱,也搞不清是不是认识的人换的号码打来的,这一接上,立马当场石化了。
    是靳老太太。
    “小五媳妇啊,今天休息吗?”
    “休息的,伯母。”斩月不知不觉,连站姿都严谨了。
    “那你和小五回来一趟吧,得给你们的房间翻修一下,你自己回来拿主意,装潢的师傅都在这边,啊?”
    斩月纠结了,这老人家一颗火热的心哪能拒绝呢,但她也不想跟靳家人来往呀,怎么办呢?
    “那个,伯母,靳……”她在这里卡壳好久,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靳湛柏,原地跺了好几次,又急又慌:“我问一下……五哥……吧?”
    这个“五哥”,简直比西游记里的“御弟哥哥”还要恶心啊……
    “把电。话给五哥。”
    身后突然响起好温柔好儒雅好让人沉沦的声音,太优美动听了,斩月闪电般转身一看,靳湛柏已经把手机拿走了。
    “妈,我……今天没空,装修的事你拿主意就行,反正我们也不常住……没事,她没意见……嗯嗯……行了,我还要忙,挂了。”
    讲完电。话,伸手还给斩月,她没敢接,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太诡异了。
    他是被斩月的铃声吵醒的,刚起来,头发乱蓬蓬的,还穿着特能掉粉丝的格子睡衣,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自恋,以他自己的话说,他是每个角度都很美。
    见斩月木讷,他不禁摸起自己的脸:“怎么了?五哥脸上有钱?”
    那一声五哥啊,唉,斩月满心都是泪,只觉得自己一生的名节都毁在这个称呼上了,拿回手机,就下楼了。
    洗漱好的靳湛柏跑下来,走楼梯的时候还哼着小曲,自娱自乐的很。
    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和围着桌子为他操劳的美女,他眼睛都要湿了,以前打光棍的时候哪里有过这种待遇,即便谈了几个女人,也都比他能睡,比他还懒,他的斩月,怎么就这么贤惠呢?
    香喷喷的吃完了早餐,靳湛柏上楼后不久又下来了,已经换了衣服,正在套大衣,头发也定型了,眉眼清隽里还带着男性的力量。





     靳湛柏,你还真把我当成你保姆了?
    更新时间:2014…8…20 0:57:11 本章字数:10303

    “有一份急件来公司了,我去一趟。”
    斩月正在抹桌子,朝他点点头,靳湛柏穿好大衣打开皮夹,捏出一沓纸钞,很突然的走到斩月身边,一弯腰,偷亲了她一下。
    “你怎么回事!”
    斩月捂着自己的脸,这人YY也就算了,竟然真枪实弹的动起手来。
    “来,老公赏的,想怎么花怎么花。”
    靳湛柏把钱放在桌上就走了,斩月拿起那沓纸钞,里面还夹着好几张英镑和美元铄。
    万恶的资本家,无时无刻不在显摆他剥削民众的剩余价值。
    ……
    靳湛柏驱车直奔集团,离开斩月,他又脱胎换骨,不会笑,不会温存,更不会泛怜悯之心。
    成专用电梯直达顶层办公区,林静早已等候于此,见靳湛柏进来,起身相迎。
    “靳总。”
    “坐。”
    靳湛柏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在旁边坐下来,习惯性的跷起右腿,然后开始找烟。
    他谈公事必须抽烟,就像签合同一定要拿笔一样。
    林静翻口袋准备拿打火机,靳湛柏阻止了他:“你说你的。”
    林静点点头,把手放好,条理清晰的道:“洪森已经和裴霖接洽了,裴霖开的价暂时还打听不出来,但洪森身边的人都说他心情不错,想必应该不吃亏。”
    靳湛柏眯着眼睛,像一只狩猎中的美洲豹,青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靳总,我搞不明白,他一个做传媒的,涉足经纪公司干什么?若要说他有野心,这一步走的也太急了,毕竟他的杂志才刚刚起飞,没道理又去涉猎其他领域。”
    靳湛柏又沉默良久,英秀双眉久久不见松放,内双眼皮不断往眼眶里加深,衬的他双眸益发深邃、幽远。
    “他有没有女朋友?”
    “啊?”林静听不明白靳湛柏的弦外之音。
    “去查一查他有没有女朋友。”靳湛柏说完,人已经坦然,仿佛这就是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靳总,他有没有女朋友跟接手CICI有什么关系?”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靳湛柏咬住香烟,稍稍斜身,把手机掏出来,翻出屏幕一看,是靳老太太问他窗帘的颜色。
    他快速打了一行字回复:一切随便
    能想象靳老太太看到这条短信后的嫌弃眼神,或许又能把这小儿子从里到外的骂一遍。
    “这样,”靳湛柏夹下香烟,开始吩咐林静,“你去B大一趟,找一找裴霖当年的室友,问清楚他有没有女朋友,”烟灰快掉了,靳湛柏往茶几倾,把灰烬弹掉,又靠回去,“或者,问一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林静彻底糊涂了,木然的望着靳湛柏:“靳总,两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着手去办吧,早点出结果,我好早点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林静一头雾水的走了,靳湛柏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投进烟灰缸里,面色不佳,惆怅了一会儿,听他自言自语的说:“希望你不是为了她……”
    ……
    中午,两个人一起吃了餐简单的午饭,然后各自回房,斩月要晚一些,忙完家务,上楼的时候听到靳湛柏书房有电脑系统发出的声音,估计他在忙,她回了房,把门轻轻关上,伸了个懒腰。
    打开电脑,刚登陆QQ,CICI群头像旁就出现上百的数字,斩月点开看了看,原本无心,却发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大家都在传,说洪森要卖了CICI,改行。房地产了。
    这些年,CICI好死不活的在圈里混着,早就赚不到大利润了,这都是公开的事实,姐妹们也都心灰意懒,也不是什么大牌,挪窝也没那么容易,洪森经营了若干年,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原本都抱着混一天是一天的态度,可现今洪森要卖了CICI,大家就不能不急了,大多数姐妹都想换一家经纪公司,留下来跟新老总继续发展的这种想法,很少。
    斩月突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圈里子跃跃欲试,这个想法正在撞击着她的灵魂,很强烈很强烈。
    于是,很少在群里发言的斩月,敲起了键盘——
    。
    泡沫琪琪:洪总有转让的人选吗?
    。
    群里好多姐妹跟王经理都时常发微信,信息可靠性是无需怀疑的。
    。
    ??夜幽魂☆:今天洪总就是见我们未来老总的,路姐,你认识裴霖吗?
    。
    斩月对着屏幕惊愕,难道,裴霖就是洪森有意的人?
    。
    撸啊撸:路姐,裴霖也是B大毕业的,你们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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