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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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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你比他有钱有名望,他比不了你。”
    靳东扬起向来清高的笑容,顺水推舟的说:“当然,我要好好跟老爸学习,我要亲手打败他,我要他身败名裂。”
    这样说话,不是夏雪喜闻乐见的,对此,她不表态。
    靳百年要去安南上班,早晨有例行股东会议,不能耽误,夏雪送他出门,靳东趁着大家都往外走的时间,也下了床,准备回自己房间。
    他突然想起来,才问夏雪:“妈,我为什么睡在你们房间?”
    夏雪发现,从他醒来到现在,也有六七分钟的时间,没有问过佟怜裳。
    她默默隐藏起情绪,回答:“你爸怕你喝多了睡觉不老实,踢到了佟怜裳的肚子就不好了,所以让你睡在我们这里的。”
    靳东了然的点点头,也是随口一问:“那你和爸睡哪?”
    “你爸睡你二叔房间,我去楼下睡客房的。”
    “嗯。”
    靳东率先拉开门,和爸妈两个方向,一个上楼,两个下楼。
    昨晚的许多事情都被夫妻两隐瞒了下来,本能的,她不想让靳东知道,昨晚醉酒后对靳百年说的那番心里话,该有多痛,才会哭求他的爸爸,毁掉一个人。
    ……
    靳东进了自己的房,佟怜裳早已经起床,正在化妆台前化妆,准备化完妆下楼去找靳东,他突然这么回来,佟怜裳措手不及,睫毛膏还没涂匀,怕他看了左右眼不习惯,没立即上前迎他,而是快速把妆容化好。
    靳东没有新婚时任何一个丈夫该有的表情,全程漠视她,直接走到床边蹬掉拖鞋,猛的栽下去,摆着大字趴在床上睡觉。
    佟怜裳在颈边喷了点香水,刚抹匀的从化妆凳上起身,就看靳东脸朝她迎着,板着脸说:“我有哮喘你不知道吗?以后别搞这些东西了,难闻死了。”
    佟怜裳受不了靳东这种说话的方式,忍了忍,已经有了怨气。
    她撇开这个话题,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靳东已经把脸放到另一边了。
    “东东,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半天没反应,佟怜裳急了,拿着小秀拳推他:“东东……”
    靳东烦躁的挺起上身,扭头就冲她:“你很烦!我要睡觉好不好?”
    谁知道他在婚前没表现出介意她和靳湛柏的过去,新婚第一天就把情绪闹开了,一个晚上还不够,现在连带他的态度都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佟怜裳受不了。
    “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她含着泪水,强忍着受了冷遇的委屈,质问靳东。
    靳东用头砸了砸枕头,非常厌烦这个样子的佟怜裳。
    “东东我向你发誓,我没跟靳湛柏有过任何是非,我跟你的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出血了,我是第一次,我和他……”
    “你够了没有?!能不能别像个50岁女人喋喋不休?!”
    靳东发了火,一个翻身,平躺着却用无比凌厉的眼锋瞪着佟怜裳。
    她蓦地愣住了,婚前的靳东和现在的他相差太大了,他从来没凶过她,为何婚后第一天就对她大呼小叫?
    “50岁女人?”佟怜裳落了泪,呜呜抽噎着,太过委屈:“你什么意思?嫌我老还是嫌我烦?”
    眼看同在一个屋子里这个觉是睡不下去了,靳东从床上一跃而起,怒意盎然的回她:“都嫌!”
    说完,他无视掉她,径直要出去。
    佟怜裳被他凶傻了,一个哽咽后就开始放声啼哭,伸手就抓他后背上的衣服:“靳东你把话说清楚!你嫌弃我?你觉得我比你大,你觉得我不漂亮了?靳东!”
    他被她扯住了衣服,可能真的是宿醉的影响,他的神经异常活跃,行动起来也没轻没重,一挥手就甩落了佟怜裳的手,也是因为力量太大,对她的恶劣态度就不言而喻了,佟怜裳一边哭一边追上去打。
    可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男人较量的,靳东下了楼,准备再去爸妈房间睡,佟怜裳踩在三楼第一级台阶上,梨花带雨的威胁他:“靳东,你再走,我就从楼梯上滚下去!”
    这种把戏是泼妇才会玩的,靳东烦不可耐,头都没回。
    佟怜裳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左脚踏空,真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
    大家长全部出动了,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这惊险无比的一幕,刚走到楼口的夏雪和靳百年也折回来,对眼前的事目瞪口呆。
    佟怜裳一路是硌着台阶滑下来的,脊椎最疼,疼的她坐在最后停下的那级台阶上“嘶嘶”的抽气,靳东站在四级下的台阶上,已经转了身,极为无语的看着她。
    “哎呦我的天呐!”老太太最怕重孙子受到闪失,一头乱麻的冲上去。
    佟怜裳却撑着手臂把自己站起来,指着老太太尖叫:“别过来!都别过来!”
    老太太看傻眼了,一个劲留意她双腿那片有没有出血:“孩子呀,你到底在干啥呀,什么事也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啊,快,快下来,奶奶陪你去医院。”
    “别动!”佟怜裳嚎啕哭泣:“我要靳东给我个说法,凭什么他这么对我,凭什么说我又老又烦?我都和他发誓了,我和五叔没有关系,什么都没发生过,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为什么!”
    老太太和徐妈面面相觑,昨晚在房里,还有老太爷也在场,三个人分析了靳东和靳湛柏闹僵的原因,如今这一大早靳东是又为这事和佟怜裳吵架了?
    看来问题真严重了。
    “小东东,裳裳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她又老又烦?是不是?”
    靳东冷眼看着佟怜裳,不置可否但算作默认。
    现在为了小重孙,老太太只能护着佟怜裳,不讲道理:“你这熊孩子!立刻给裳裳道歉!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妻子呢?还有没有良心?她为你怀孕生子,你这样伤她的心,是不是人?啊?”
    老太太只能把责任全部推在靳东身上,反正他皮厚,无所谓,倒是这番话把佟怜裳说的眼泪婆娑,人在楼梯上都快站不稳了:“靳东,你是不是看我怀孕了所以嫌弃我?你觉得我不值钱了是不是?你觉得没人追求我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坏,是不是?为什么你婚前没在意我和五叔谈过,婚后倒来计较这些?我向天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你看到了,床上有血,我是干干净净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说说看,现在这个社会,你到底能找到几个干干净净的女孩?你娶到我,是不是你的福气?我还是开国元勋的女儿,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说到男女那方面的事,一大家子在场的人都不好意思,纷纷露出一些尴尬的表情,只是佟怜裳是发自肺腑的,要和靳东把心结打开,如若解不开这个心结,她和靳东永远都得为这件事吵架。
    老太太和徐妈一交换眼神,就都明白对方的心思了,果不其然,这小两口是为小五吵架的,这事千万别在影响了小五和他媳妇的婚姻,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太太最操心的还是小儿子。
    “快点!”老太太一巴掌打在靳东背上:“给裳裳道歉!”
    老太爷今天表现的有些不同往常,他是佟战的兵,一贯护着佟家的人,今天这番争吵作为靳家大家长的他却一直没开口,只是站在后面,默默的看着情势的改变。
    “快点!”老太太顾忌佟怜裳腹中胎儿,也只能一再委屈自己孙子。
    靳东甩甩头,把手插在睡裤口袋里:“我错了,佟七小姐满意了吗?”
    如此阴阳怪气的话谁听了都不高兴,这不是道歉,反而是更深程度上的挑衅,佟怜裳突然就在台阶上坐下来了,捂着脸呜呜的哭。
    老太太以为她伤到了肚子,吓的立马跨上台阶,到她旁边一声声询问:“裳裳呀,是不是肚子疼?快起来,奶奶带你去医院,快点,哎呀,你这孩子别倔呀……”
    老太爷已经看明白整件事情了,铁青着脸,从靳湛柏要跟佟怜裳解除婚约开始,靳家就开始鸡飞狗跳了。
    “高宝芬,把靳小五给我叫回来!”
    在楼梯上的老太太一愣,抬起头来,老太爷已经负手往房中回了。
    徐妈朝老太太挤眼睛,她看明白了,脑袋都要炸开,似乎家里又要爆发一场严重的争端。





     这到底怎么回事?斩月在婚后背叛他了?
    更新时间:2014…8…24 0:32:09 本章字数:9144

    太阳已经透过窗帘照射卧房了,靳湛柏却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老太太让他立刻回家,他自然猜到,是为了靳东。
    讲完电。话,把手机甩在旁边枕头上,昨晚他和斩月没有一起睡,因为他心情不好。
    把手臂搁在额头上,深深闭着眼睛,看似又要睡去,实则两秒后他起了床。
    赤脚站在地板上,往床上找他的睡裤,掀开被子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突然就在床上定格了。
    他有点怔,把被子全部掀开,直到露出整张大床,雪白的床上没有留下血迹铄。
    他懵了,一大清早血液开始往头顶冲,不是什么好兆头,昨天下午是他和斩月的第一次,后来又陆续做了几次,她没道理不出血的。
    心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苍白着一张脸,直接把被子甩到地上,而他又大步走到床边,掀起两个枕头,依然是一尘不染。
    不可能的,他没法相信,她和靳东没有做过,这件事在靳东透过跨洋电。话告诉他,他要和斩月结婚了的那个时候,靳湛柏还问过他,那个时候叔侄两还是亲密不分的好朋友,或者说,靳东把他当成自己人,他的笑声都格外腼腆,说斩月挺保守,还没有发生过关系。
    他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说什么女孩子拉伤也有可能撕破chunv膜,在他听来,那都是瞎扯淡,除非经历过xing生活,否则第一次是一定要出血的。
    难道是分手以后两人发生过关系?可是她和靳东分手后就回国来了S市做模特,而靳东也在新加坡出了工伤,住院休养,等他康复回国,他已经骗了斩月在拉斯维加斯领证。
    这到底怎么回事?斩月在婚后背叛他了?
    一个种子一旦在心中萌发,它便会以燎原之势越来越旺盛,靳湛柏大男子主义重,对极度重视的东西守护严防,出了差池猜疑心就像海潮汹涌蔓延,他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心脏跳的失去了规律,头也疼的让人想要狠狠的用斧头劈开。
    他没有犹豫,每件事可大可小,这件事对他而言比合约还要重要,不解决它,他没法安心工作。
    “斩月!斩月!”
    作为一个对妻子占有欲特别强烈的男人,他无法忽视妻子婚后有可能不忠的事实,他在房里大声叫起斩月,必须当面问清楚。
    ……
    今天是5月4号,假期结束,裴霖的杂志发行新一期,斩月要早些到CICI,准备拿着杂志去拜访拜访几家往来公司,合作也都是在辛勤耕耘中得来的。
    听到靳湛柏叫她的时候,她正在镜子前化妆,淡淡的涂了点口红,她老公一叫她,立马应声。
    “哎!来了!”
    斩月把口红盖子套到管子上,放在化妆台后就往靳湛柏房间去了。
    房间的门打开的,斩月惊奇的是,为何被子和枕头都被他扔在地上,而他,背对她,站在床边,听到她进来的声音,转过身来。
    神情却异常的严肃,斩月愣了又愣,望着地上的被子和枕头,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把它们扔在地下?”
    靳湛柏依旧冷酷坚硬,湛黑的双眸第一次这般锋利,他指着床,质问斩月:“为什么没有出血?”
    斩月肯定懵了,因为换做谁都不会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当她看到床上一片雪白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慌了,确实,她不知道该向靳湛柏如何解释她在第一夜没有见红的事实。
    靳湛柏见她脸色煞白,已经拧起英眉,眼神饱含失望:“路斩月,我不在意你是不是chu,但你要是在婚后背叛了我,我不会放过你。”
    斩月茫然无措,眼睛已经聚起泪水,她摊开手心,像是自问般对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背叛你。”
    他来了火,指着斩月吼喝:“那你倒是告诉我,每个女人都会出血为什么你没有?”
    斩月摇头否认,极力辩解:“不是的,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出血,你不信可以去医院找医生咨询,我没有……”
    “路斩月你当我白痴?”他发狠的咬着牙齿,怒瞪她:“别撒谎,你老实跟我说,是什么时候跟靳东在一起的?”
    “我没有!”斩月无力自辩,着急的就要哭出来:“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我是第一次呀!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第一次!”
    他认定了她撒谎,无论斩月说什么自然都是辩解,他气的暂时说不出话,背转过去,掐着腰狠狠的先把情绪克制住。
    “靳湛柏,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都发誓了你还不相信,我们的婚姻要怎么继续下去?”
    “少跟我扯这些废话!”他立刻转回来,已经气怒攻心,无法自制:“我再说一遍,别撒谎,是婚前还是婚后?”
    斩月也对他感到失望,既然解释了他不信,说再多也是枉然,斩月摇摇头,已经非常简单的陈述起来:“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她掉头就走,一转身鼻头就酸,被人误解的感觉真不好,靳湛柏跟上来就抓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回来面向自己:“路斩月,我要你说实话。”
    “我说了实话你不信要我怎么办!”斩月气急,朝他大声咆哮:“这种事要我怎么证明自己?不行你去问靳东好不好!别来恶心我!”
    斩月甩掉他的手,怒火冲天的回自己房间,把门狠狠砸上,靳湛柏在这边哈哈一笑,一腔的愤怒没地方发泄,他承认,在这点上,他不够男人,他恨水性杨花的女人,与其说因为爱这个女人,毋宁说他的大男子主义受不了这种侮辱。
    如果在保持恋爱或夫妻关系的时间内,女方背叛了他,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她,因为他恨,没有人可以对不起他,他也不允许受任何人的侮辱。
    ……
    好好的一个早晨,因为这件事遭到严重破坏,斩月依然在镜子前化妆,只是心情很压抑,很难受,还很愤怒。
    那边房间的靳湛柏暂时没空继续处理这件事情,他穿了件白衬衫,外面套了件V领线衫,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出门了。
    斩月在房里听到楼下大门比平常更用力的砸上,恨极了,一挥手把眼线笔扔在了镜子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掉在梳妆台上。
    ……
    靳湛柏心情很乱,途中停了两次车,点着烟靠着椅背坐着,想了想,还是没办法相信斩月,他知道他不对,他知道很无耻,但他见不到那滩血迹就好像见不到她的衷心,越想越一头乱麻,如果她真的在婚后和靳东发生过关系,不管是不是靳东强迫的,他都不会放过她。
    老太太的催命电。话又打来了,他不再接听,甚至厌恶的把电池拆了出来,他现在非常不理智,不能做任何事情,不然肯定得出事。
    趴在方向盘上冷静了许久,左手把着方向盘,食指中指还夹着烟,烟已经烧到了屁股,眼看就要碰到他皮肤,他无知无觉,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强迫自己相信斩月,无论如何先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通过深呼吸找回了些淡定的状态,他把烟扔出窗外,从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脸色不太好看。
    先回皇廷一品处理掉靳东的事吧,他简直要被一桩桩接踵而来的事情激怒到想要找人狠狠干上一架,太折磨人了,从昨晚开始,他背负着对靳东的愧疚和嫉妒,第二天清晨,除了把他列入黑名单,再无其他感觉。
    ……
    一路安全,抵达皇廷一品的时候,楼外没有人,楼内也没有人,楼上却听的见哭哭啼啼的声音,靳湛柏头疼,不用猜也知道又是佟怜裳那矫情的女人。
    他径直推开老太爷老太太的房门,靳东居然也坐在沙发上,现在再看他,莫名的带着仇恨,如果他真的睡了自己的媳妇,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小五,坐。”老太太特地指着与靳东分开的那个单人沙发,也是怕他们闹起来。
    靳湛柏双手插袋,拧着眉,显然不耐其烦,就站在原地直截了当的问:“什么事?”
    老太爷来了火,对这个儿子,永远都没有好脸色:“叫你坐下,听见没有?!”
    “哎呦喂。”老太太被老太爷的大嗓门吓了一下,缩回脖子,朝他拍拍手,从中给这对父子两斡旋。
    靳湛柏一声不吭,却突然在靳东旁边坐了下来。
    靳东没表情,眼下黑眼圈很重,昨夜宿醉,早上的睡眠又在与佟怜裳的争吵中奉献掉,人不是铁打的,会累。
    他靠着沙发,等着爷爷奶奶说完话。
    叔侄两与老太爷老太太隔着一张茶桌无声相望,三个男人都镇定泰然,只有老太太这个望望,那个瞅瞅,一直察言观色着。
    老太爷不搞猜心思这一套,开门见山:“你们两,和佟怜裳,到底怎么回事?”
    靳湛柏反应了一下,眼皮低垂,实则是在快速思考,问他和靳东,与佟怜裳怎么回事?难不成,家里人把他和靳东决裂的原因想到佟怜裳身上去了?
    叔侄两没人回话,老太爷那火爆脾气又上脸了,通红通红,护着孙子多,永远都是拿小儿子开膛破肚:“老子问你话呢,聋啦?”
    靳湛柏一脸淡然的反应,长腿一伸,从西裤口袋里翻出了烟,一边点,一边说:“我和佟怜裳怎么回事,你不清楚?”
    哪有这样跟父亲说话的,老太太真是埋怨这儿子倒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哄老头子开心,看靳湛柏点了烟,又忍不住在老太爷前面开了腔,叨叨起来:“你看看你,才三十几岁,烟不离身呦,孩子还没生,你就这么糟蹋身体吧,反正妈妈说什么你也不听,你就作吧。”
    靳湛柏对此类话题直接过滤,没什么好说的。
    老太爷压根不管他抽不抽烟的事,又把话题抓回正轨上:“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靳东,你说。”
    靳东比靳湛柏听话,爷爷问话,态度很端正:“爷爷,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你小叔和佟怜裳处朋友的那段时间就喜欢佟怜裳了?”
    既然今天早晨佟怜裳已经哭闹的让整个靳家都知道了他在为她和靳湛柏谈过的事吃醋、计较,也好,至少不会牵连到斩月。
    他点点头,面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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