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精灵的传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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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紧张的形势
月神湖浩淼庞大，波光粼粼水波荡漾，犹如一面巨型的镜子。永恒的圆月在他上面形成了倒影，打败了敌人之后，古树们似乎也都欢悦起来，枝叶摇动发出沙沙的欢快声。
月影轻轻拍了下角鹰的脑袋，角鹰轻啸一声缓缓降低了高度落在了地面上。
“好久不见老师，看来我来早了点，不然你们也应该很快便收拾了它们。”月影翻身从坐骑上跳了下来顺便将手中的雷渊插回背上的剑鞘看着塞纳留斯微笑着说道。
“不，你的确帮了不少忙，这些可以吸取魔力的家伙让人很是讨厌。”塞纳留斯也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身上自然的会散发出一股温暖的气息，但他愤怒的时候大自然也都会跟着愤怒。
布洛克斯丢下了斧子，大口喘气，嘴张得老大。“我们又见面了法师，你似乎又救了我一次。”布洛克斯说完笑了笑。
罗宁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瞳孔紧缩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月影，那种面孔体型，还有那种气质，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魔法气息，这种气息他曾经只在老师安东尼达斯身上见到过。这一切告诉了他这个精灵的身份，高等精灵。或者说是血精灵。他和这个种族有很多联系，他在达拉然的好朋友凯尔萨斯·逐日者就是这个种族的王子，而他的妻子温蕾萨也是一名高等精灵。但是这个种族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段。
似乎感觉到了罗宁的目光，月影转头看向了这个人型生物。“这位朋友叫做罗宁，是前几天经过我的领地时被我从暗夜精灵手上劫下来的。”塞纳留斯见月影关注向罗宁，开口解释道。
“你好，我叫月影，黑海岸的领主。”月影微笑着自我介绍道，他对这个人型生物很是好奇，他的长相和岳隐有些类似，应该是同一个种族。
“我叫罗宁，是一名人类法师。”表情缓了缓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他一头红发头发浓密，胡子很短，长得像一头狮子，这正好符合他傲慢的性格。他的鼻梁骨很久以前不小心弄断了，后来经过矫正才又恢复正常，这就更给人一种风风火火的印象。
“看你刚才的表情，你似乎认识我？”月影双眉微皱，看着罗宁的双眼似乎想看出来些什么。
“没有，只是感觉你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长得比较像罢了。”罗宁淡笑了下，他越来越感觉这个时代有些奇怪了。黑海岸他是知道的，这是一座暗夜精灵的家园城市。在世界大分裂之后，一些暗夜精灵在大陆的北端定居下来，有些在海加尔圣山，有些在其附近，包括这个北面山脚下的港口。暗夜精灵在第三次战争爆发后离开黑海岸，迁移到更安全的海加尔圣山和月光湿地。黑海岸覆盖了卡利姆多西北部地区。费伍德的土地延伸向海加尔圣山南面。
多岩石的悬崖，砂土和整日缭绕的海的薄雾证明了在黑海岸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能够生长。各种巨藻、海藻和岩石堆满海滩，偶尔几棵树木点缀在远离海岸的陆地。这个曾经一度是暗夜精灵繁华的居住地的海滩，现在仅仅只剩下了几处废弃的建筑物。这里的气候寒冷，多暴风雨，还有凛冽的风掀起波涛。一年中多雨和雾，只有非常聪明的水手才能在这个危险的水域航行。浅水处和海滩上到处是那些普通的水手们遗弃的破船的残骸。
他以前有幸去过一次，居住在黑海岸的暗夜精灵们致力于重建奥伯丁。镇内大部分都是新修的建筑，暗夜精灵们将那些不能够翻修的废墟全部清除掉。许多废墟存留于奥伯丁之外，狂风和海水继续侵蚀着这些曾经辉煌的建筑。那些旧的柱子和破碎的结构并没有完全被抛弃——传说鱼人和那加将其慢慢变为了自己的地盘。但是他没听说过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领主。
“哦，我倒有些想见见你的那位朋友。”月影收回目光淡淡的道。
“嗯，月影我听玛法里奥说了，你去了一趟艾萨琳。有什么发现么？”塞纳留斯看向月影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玛法里奥也皱了皱眉头也看向月影他希望听到一些好消息。
提到艾萨琳月影摇了摇头，双眉不由锁了起来，他缓缓的将这次去艾萨琳的见闻缓缓的说了出来，众人眉头也都皱了起来。“我想我们该准备战争了，我已经下令黑海岸开始征兵，和储备战略物资。”等了一会儿之后月影打破了众人的沉默缓缓的说道。
树和树叶，都阻止不了地狱兽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地狱兽被半神半人的塞纳留斯投掷到天上，有力也无处使。
但是事情总是多变而且充满偶然。塞纳留斯已经把地狱兽尽可能地扔远，照理来说，已经可以算是功德圆满。一旦地狱兽跌落在了岩石上，或者泥地上，或者是撞在有力的橡树干上，就会马上一命呜呼。
然而，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将这个地狱猎犬投掷之后落下的地方，竟然是个水潭。而且水潭很深，所以地狱猎犬虽然重重摔下来，但还没有碰到水底。加上它强壮的体质和坚韧的鳞甲使得它基本上毫发无伤。
地狱猎犬花了很大的工夫才浮上水面，设法爬上了岸。它有一条腿残废了。它挪到了一个阴暗的水洼边上，休息了几分钟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伤势一出现好转，地狱兽就开始拼命嗅闻空气，寻找一种特别的气味。当地狱猎犬锁定了要找的目标，警觉也随之提高。它驱使自己往前，受伤的身体开始慢慢向气味的源头挪动。纵然距离还很远，仍然可以闻到永恒之井散发出来的力量。在那里可以找到治愈它的魔力，甚至那已经被毁掉的前肢也得以重塑。
地狱兽不是简简单单的生灵，是布洛克斯和罗宁不能比的。它们通过战争来了解自己。没有一些机智的生灵，是很难侍奉燃烧军团主人的——这个被称为阴间恶魔的暴怒怪人。哈卡知道，地狱兽是他们的走狗。
他们在一处宏伟的巨穴里盘旋，里面的空间异常开阔，以至于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看上去比一只小昆虫还小。整个王国的疆域都可以容纳在其中，包括了各种地貌。甚至，这里的空间还可以容下更多东西。
但是，这不仅仅是一个空间上的巨穴，它还有其他的特征，但巨大是它最特别的地方。四周的围墙光滑并带有弧度，如果用手在表面触摸，不会感觉到阻力和摩擦。高墙一直延伸到底部，而底部的地面是巨大的圆形。从几何角度来说，它的形状堪称完美。
地面是唯一平坦的地方，有弧度的高墙上升然后交会，营造出一个球形的空间，里面没有任何的矿物质生长。上面没有钟乳石，下面没有石笋。没有裂缝，连细小的裂纹也没有。因为没有任何缺陷，克拉苏斯最终想了起来，这是龙族的神室。称作龙眠神殿。
这个空间比他们的存在都要年代久远。传说造物主在这个令人惊叹的地方孕育和塑造世界，直到他做好准备投身宇宙。甚至巨龙都没有资格来判断这个传说的真伪，因为如果没有那个上古就发现了的魔法出口，他们也没有任何方法去人类的世界。任何尝试穿过高墙的做法都是彻底的徒劳，龙族很早之前就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更为令人吃惊的是，洞穴中充满了没有源头的明亮的金黄色温暖光线。克拉苏斯想到他们以前做过的一个实验，却无法证明这种炽热光线会在洞穴无人的时候会熄灭或者它是永恒的。但是无论谁进入洞穴，都会感受到这样的温暖，好像它是洞穴的守护者。
当克莱奥斯特拉兹降落的时候，克拉苏斯突然想到，尽管他的记忆已经混乱不堪，但是依然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个神圣的地方。关于龙族的神室似乎是永远不会淡忘的。
两条红龙降落在了岩石地面上，并且四处张望。很明显别的同伴还都没有来。
“你跟他们每个都说过了？”克莱奥斯特拉兹问。
生命女皇红龙女王摇了摇她巨大的龙头。“只跟伊瑟拉说了。她说她会联系其他巨龙。”
“我已经尽力。”有个几乎呓语般的女声确定地回应道。
在高高的上方，一个微弱的翡翠色身影在稀薄的空气中显现。这个形象还没有固定下来，但是克拉苏斯已经可以从很多细节里判断出，她的身形苗条、轻盈，和阿莱克斯塔萨差不多。一层薄雾笼罩着她的身体，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她总是闭着眼睛，即使说话的时候也是如此。
别的巨龙也相继到来，他们都朝女皇点头致敬，阿莱克斯塔萨说：“我很高兴你们那么快就赶来，伊瑟拉。没想到不足千年的时间，我们龙王们要聚集两次。”
克拉苏斯也认识她，她依次问候了大家。她的脸转向与她同来的两条龙，虽然他们都没有说话，但克拉苏斯感觉到了他们敏锐的目光。“我来是因为你，我的姐妹，我的朋友。我想你和我上次一般，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把我们都召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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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龙王的聚会（第二更）
“的确有些事情，其他巨龙呢？”红龙女王不禁问道、
“诺兹多姆是我唯一没有办法直接找到的一个。你知道他的为人处事。我尽力联系到了一个他的仆人，仆人说会尽力通知他的主人，这是我所能做的全部了。”
阿莱克斯塔萨感激地点点头，但是仍然不能掩饰听到这个消息的失望之情。“那么，即使别人都来了，我们还是不能做最后的决定。”
“诺兹多姆还是可能会来的。”伊瑟拉真开眼睛缓缓的说道。
克拉苏斯仍然骑在克莱奥斯特拉兹的脖子上，对他来说，没有联系到诺兹多姆是一个坏消息。他明白时光守护者诺兹多姆的复杂天性，以及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所有的历史。克拉苏斯最想见到的就是诺兹多姆，因为他给予了一种希望，可以让两个任性的游客回到自己的时代中去，和平地解决这些问题。
现在这个希望不存在了。克拉苏斯必须要再找一个别的办法——来保护时间线，而龙族可能不得不将罗宁和他自己除去。
突然，空中降临了一团耀眼的烈焰和红色闪电，暴风闪电快速地携着愤怒降落到地面。一到地面，它就爆炸了，让人震惊。展现出巨大形体之前，还射出了各种颜色。当最后一点燃烧殆尽的时候，出现了一阵短暂而惊人的暴风。随后，那里就站定了一头高大而闪闪发亮的蓝色巨龙。看上去一部分是水晶，一部分是冰。对于一头龙来说，他的表情是相当愉悦的，感觉比任何其他巨龙，都要沉浸于他创造的景象当中。
“欢迎，玛里苟斯。”阿莱克斯塔萨有礼貌地道。
“看见你真是太高兴了，我的女皇！”蓝色巨龙发出由衷的笑，“还有你，我的美梦！”
伊瑟拉默默地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幽默表情。
“你的王国最近好吗？”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微笑着问道。
“就像我希望的那么好！充满光明，充满色彩，充满年轻活力！”玛里苟斯总是很阳光，很乐观，它是一条活的最快乐的巨龙。
“或许造物主应该让你做生命之龙，而非魔法的守卫，玛里苟斯！”阿莱克斯塔萨笑了笑和玛里苟斯开了个小玩笑。
“很有趣的想法啊！也许将来哪天需要讨论这个问题！”他又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他的出现总是能带给大家欢乐。
“你没事吧？”克莱奥斯特拉兹问克拉苏斯。克拉苏斯看见玛里苟斯，身体有些发抖。
“我很好，我只是调整一下坐姿。”幸好因为矮小的身材，克莱奥斯特拉兹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克拉苏斯看着玛里苟斯的笑容，有些后悔他对龙族隐藏关于未来的真相的事情。
你会说什么？魔法的守卫，如果你知道前方等待着怎样的命运？背叛，疯狂，一个冰冻而空洞的国度……
克拉苏斯没有办法回忆起他所知道的玛里苟斯的未来。但是他回忆起足够的点滴片断，来理解和后悔悲剧——。
“我们聚集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个人？上次咱们的美梦也把咱们叫到一块儿给咱们讲了个故事。这些年通过派出去的探查者，也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最近我派去监视永恒之井那些子嗣也给我发来了消息，说艾萨琳已经开始有些动荡。”玛里苟斯问道，他的目光在克拉苏斯的身上闪烁。
“正是。我也收到了消息，我怀疑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阿莱克斯塔萨回答道。
玛里苟斯嗅了嗅空气：“在他的身上有我们的气味，虽然可能是因为他很靠近你的配偶的关系，我不敢肯定。我在他的周围也发现了古老的魔法，他似乎被下了咒语？”
“等龙王们都来了，我们让他自己说说自己的故事。”阿莱克斯塔萨转头看向克拉苏斯。她替克拉苏斯挡开了所有对于他的审问。
“看来耐萨里奥来了。”伊瑟拉娓娓道来。
顶部开始波动，然后发出闪烁光芒。巨大有翅膀犹如遮天的阴影，然后慢慢下降，这期间影子绕着洞穴盘旋了两圈。其他的龙变得沉默不语，个个都看着渐渐靠近的巨大身影。
他的身形在巨龙之中是最庞大的，这个带翅膀的巨龙浑身如同黑夜般乌黑，举止异常高贵。细细的银色血管和金色斑纹，从前到后布满了脊背和身侧，身上的肌肉在鳞片间闪闪发光，钻石和珠玉都嵌在他的皮肤之下。他浑身散发出一种狂野而原始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于世界本身的基本形态。
他降落在主位之上，巨大的网状翅膀傲慢地折叠起来。他的声音深沉而饱满：“你召唤了我，于是我来了。看见你总是很高兴，我的朋友阿莱克斯塔萨。”
“欢迎你的到来，亲爱的耐萨里奥。”阿莱克斯塔萨点了点头，耐萨里奥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他充满睿智、沉着冷静。他和他的黑龙军团负责大地地貌的改变、山脉的走向以及为世间的国度划分疆界，是五色龙族军团中最勤勤恳恳的。
之前，克拉苏斯面对玛里苟斯的到来，还能够试图镇静自若。现在，他只能努力让自己别打颤，不让自己对于黑龙表现出任何微小的反应。然而，他早先的反应，来自于魔法守卫早被注定的未来，现在克拉苏斯开始担心所有龙族的未来——还有世界本身，能否安全度过燃烧军团的劫难。
在他面前正站着耐萨里奥。
耐萨里奥是大地之王。他是最受尊崇的巨龙，也是克拉苏斯爱戴的女皇最亲近的朋友。除了是女皇的配偶之外，阿莱克斯塔萨常常向大地护卫请教问题。因为他想法独特，考虑问题也很周密。耐萨里奥做事无不考虑后果。作为一头比较年轻的龙，克拉苏斯在有些地方也效仿他的做法。
但是在属于魔法师的未来中，任何效法耐萨里奥的做法，都会变得有些疯狂。耐萨里奥已经拒绝了他应该负有的责任，他已经转变自己的信念，认为那些较小的种族是世界的祸害根源，于是他认为应该消灭这些破坏大地的根源。
耐萨里奥已经开始想象只有龙族，特别是只有他们自己这一族的世界，来统治一切。这个想法日益加重，促使他做出了无数走向黑暗的不义行径，这让他最终成为了一头对于世界异常可怕的龙，就像燃烧军团里的恶魔。其余的龙都联合起来反对他。可是在此之前，他已经作恶多端，造成了巨大破坏。耐萨里奥拒绝做回他原来的样子，甚至拒绝使用他自己的名字。他将自己的名字从先前的样子改成了一个尽人皆知的，与邪恶类似的同义词。
死亡之翼。
在克拉苏斯记忆隐约出现了死亡之翼——破坏者，黑色的灾难。然而，魔法师没办法警告别的人。事实上，他知道耐萨里奥最终会成为祸害，但是他无法阻止悲剧的开始。在这个关键时刻，去煽动龙族之间的不信任，无疑是种巨大的冒险。
“我很吃惊，是伊瑟拉来联络我，而不是你。”黑龙隆隆地说道，“你还好吧，阿莱克斯塔萨？”
“我很好，耐萨里奥。”红龙女王摇了摇头。
他看了看她的同伴，说：“你呢，年轻的克莱奥斯特拉兹？我想你看来不是很好。”
“我正在生病。”红龙有礼貌地回答道，“再次见到你我感到非常荣幸，大地守护者。”
他们像是认识的那样友好地对话。克拉苏斯试图去回想他是死亡之翼，耐萨里奥却没有认出他来。在兽人之战前后，这黑色的巨龙在他自己的疯狂中沉浸了太久，把过去的友谊都给忘了。
但是在这里的，仍然是耐萨里奥。他凝视着克莱奥斯特拉兹的脖子，注意到一个瘦小的戴头巾的身影：“哦，一个人型生物，你有名字吗？”
“克拉苏斯！”魔法师打了个响指，重复了一遍；“克拉苏斯！”
“呵呵，挑衅的小东西！”耐萨里奥笑了笑，“我相信他是一条龙，就像伊瑟拉说的那样。”
“一条有故事要讲的龙。”阿莱克斯塔萨补充道。她看着洞顶，特别是那个她和其他龙进来的地方，又说：“但我还是想在开始前，再等等诺兹多姆。”
“给这个不讲时间的家伙更多一点时间？这家伙明明是时光守护者却是最不守时间的。”玛里苟斯笑了，“真是有意思！我不会让这个一本正经的诺兹多姆轻易离开。我可要好好嘲笑他！”
“是啊，你会一次又一次地嘲笑他，对吧？”耐萨里奥一边说，一边露出了笑容，就像一个在准备看弟弟恶作剧的兄长。
玛里苟斯笑得更为厉害。他和耐萨里奥来到一边，深谈起来。
“他们可能不是血缘上的兄弟。”伊瑟拉说。她看看这两条龙然后闭上了眼睛说道：“但是，他们真的天生就像是兄弟。”
阿莱克斯塔萨同意她的说法。：“耐萨里奥和玛里苟斯谈得来，这是件好事。他跟我在一起可是非常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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