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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月西女传:无字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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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风夫人早被押在一旁,见此情状,肝胆俱裂。而应澜也冲到堂下,看着有尾出神。

    弄无悯缓道:“此类歹人,现于肩山,吾实汗颜。”

    “这般恶徒,如此速死实是得了便宜。”外面有乡民喊道。

    弄琴见恶人已除,又看看两侧弄柯弄墨,终是迈步向前,跪倒在地,道:“宫主,今虽退了一众妖属,然想来群妖觊觎金乌丹之心,实难轻放。有尾乃是妖属,而她跟金乌丹。。”

    话未说完,堂内所余悬吊珠帘悉数直坠而下,颗颗玉珠坠地之音清脆明亮,叮当之声不绝,但众人见弄无悯面色骇人,哪里还顾得欣赏坠珠之乐?半刻,就见弄无悯立于有尾身前,而那玉珠纷纷停于弄琴身侧。此时弄琴早被坠落玉珠砸了百次千次,也不敢言语,定定跪着。

    “金乌丹乃从我知日宫流失,我势必追回!”弄无悯眼风越过堂外众弟子,落在孟知边春身上。“寄望妖属莫生事端,则肩山仍可平静如前。”

    弄无悯打量了一眼应澜,又再看看有尾。

    “宫主,能否将那姑娘带回宫中给她寻份活计?”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

    有尾觉弄无悯话里有话,忙问:“宫主,可是要逐有尾下山?”

    弄无悯两眼一阖,旋即睁开,望向众人,话却是说与有尾听:“今日,我赐你新名。”

    有尾懵懂抬眼,正对上弄无悯如水目光。

    “从今而后,你名唤‘无忧’,弄无忧。”

    有尾闻言,脑中雷鸣之声大作,一个声音反复纠缠盘旋耳内:“无忧我儿,去知日宫,回家!”

    弄无悯微微转头,见有尾失神呆坐,轻道:“你可先从追日宫学习修仙入门关窍,之后我将亲授心法。”

    有尾愣着不言,满面早是泪痕。

    “入我知日宫,我护你百岁周全,保你万世无忧。”

    有尾定定看着弄无悯,心中喃喃念着:无忧我儿,回家!

    弄无悯听有尾轻念句“娘亲”,之后又失了心神。他挥手命屋内所在众人尽数退至庐外,之后轻扶起有尾,须臾间便不见影踪。

    麻市街乡民还在赞叹弄无悯仙法滔滔,猛听一声巨响,细看,那风动庐弹指间华府尽化废墟。

第十三章:习艺追日宫 … 第44话

    有尾醒时,见自己身在杯水殿。青姬夫人看有尾神智已复,忙道:“有尾我儿,可还有不适?”

    “娘亲,”有尾见青姬夫人殷勤问询,回想刚刚风动庐之事,心中五味陈杂,却道:“孩儿今有新名,之后,唤儿无忧吧。”遭逢辛苦,忍耐多年,而今终能回复本名,无论如何总是善事。只是为何弄无悯亦会想到此名?难道冥冥之中皆有定数?

    “无忧?”青姬夫人问。

    “正是。宫主大德,赐名弄无忧。”

    青姬夫人心道:自己虽为弄无悯所囚,然他毕竟救了自己女儿。且如今居于此处,算得上骨肉团圆。

    “无忧,你多日未见娘亲,为何今日虚弱至此,又为宫主送至?”

    无忧便将如何为弄家姐妹迫至麻市街,以及如何从风动庐逃出生天这前因后果跟青姬夫人讲了一遍。

    “那弄琴敢如此害我孩儿!”青姬夫人怒极,却被无忧安抚下。

    “娘亲,如今毫发无损返您身边,已是幸事。”无忧凝眉,“惜我暂无功法,实难自保;幸宫主允我追日宫习艺,且之后将亲授些法门,算是因祸得福了。”

    青姬夫人愤愤顿足,少顷,似是想起什么,步至一旁,将手指探至右肩下乘风穴上,无忧不解,只见青姬夫人面目痛苦,少顷,她竟用两指从身上拔出一片龙鳞,晶莹璀璨。

    “娘亲!”无忧大惊。

    青姬夫人作个噤声手势,又弯腰下去,依样在右腿承筋穴上拔出龙鳞一片。之后,便急急回到床边,眉头微皱,却仍笑道:“我儿,此二鳞分别取自为娘两大穴位。乘风之麟可保你腾云而上,来去随心;承筋之麟可助你平涛驭水,进退有措。”

    无忧见青姬夫人掌上龙鳞仍带鲜血,心下不忍。“娘亲,何需如此?”一边说着,一边扎进青姬夫人怀中。“无忧何德?竟得您这般疼惜!”

    青姬夫人抚着无忧头发,笑道:“你是我儿,待你如珠如宝尚嫌不足。来,吞了它。”

    无忧阖眼生生将那两片龙鳞咽下,又道:“娘亲,如若这般,倘外侮来犯,您当如何?”

    “为娘在此知日宫,得仙法庇佑,你莫思虑过多。且宫主以金环之力加诸我身,我一来不可化形,二来不可施法,将此鳞给你,自是更有用处。”

    言罢,青姬夫人便俯身在无忧耳畔,将操控咒语传与她知。

    这边知日宫主殿,弄琴弄柯弄墨皆跪于殿下,苍文等三人立于一侧。众人皆是不敢发声。弄无悯高坐殿上,半晌,才道:“为何?”

    弄琴应道:“回宫主,实是想为宫主分忧。若那有尾……无忧,若无忧下山,可退群妖又可借群妖之手探出她心中金乌丹隐秘,自可助宫主追回。”

    “如此听来,你们非但无错,反而建功?”

    “弟子不敢。”三人齐齐高呼,“确是发乎善心,怎奈世事难料,竟惹出大祸。”

    “人皆有命,受数而拘。想来若非这般,也难将那风动庐丑行白于天下。”弄无悯叹气轻道,“只是你们三人这般藐我知日宫法度,若不严惩,后人有样学样,如此下去,我知日宫当涣散至何局面?”

    “自今日起,你们三人分至仰日、追日、并日三宫伙房劳作一月,日常一切用度不可与他人有异;而后至贯日崖,每人需面壁二十日,不饮不食,不眠不休。”

    三人叩拜,不发一言。

    “可有不服?“弄无悯目光望向殿外远山。

    “弟子知错,心悦诚服。”三人应道。

    “你们去丹房先取了‘涤瑕丹’服下,将辛蜂之毒去净。”

    三人再拜,心中感慰。

    待其退出殿外,苍文便将风动庐善后事宜禀了弄无悯。

    “师父,那风动庐中所囚之女,无论凡人妖属,已皆资了钱帛送归原籍。老板伏诛。”

    弄无悯颔首。

    “至于那应澜,也安置于追日宫膳房了。”

    “麻市街如何?”

    “今日退了那群妖后,麻市街已复常态。”

    “若真如此简单,那金乌丹便不是金乌丹了。”弄无悯摇摇头,“愚城可有异动?”

    苍文抱拳道:“暂未听闻。若师父有疑,我便留心探看。”

    弄无悯点头。

    “师父,徒儿尚有一问。”苍文见弄无悯不言,接道:“您当真要收有尾入知日宫?”

    “无有尾,有无忧。”

    “是,师父已然赐名。那不知……”

    “既是弄无忧,自要在我知日宫中。你何须再问?”

    “可无论如何,无忧总是妖属。”

    “心体澄澈,则无属类之分,唯善恶之别罢了。”弄无悯轻道,“以无忧开先河,若有他妖愿入我门,习正道,匡天下,我当乐见。”

    苍文不再言语,想着自己心未及弄无悯之宽,但转念:如若多一善妖,则必少一恶妖,如此,也是凡夫幸事。

    “等个两三日,你便带无忧前往追日宫,不可刻意为之打点安排,需令其潜心修习,筑好根基,莫指了捷径与她,那百害无益。”

    苍文躬身领命。

    肩山另一侧,愚城不言堂。

    青丘卸甲尔是皆聚于堂下。

    “城主,城外流言四起,雌黄论曰金乌丹现于肩山。日前群妖聚于麻市街,遇知日宫人马,遂起殴斗。”青丘报禀。“且那知日宫小妖亦在,后弄无悯亲至,退了围困。”

    兀不言冷笑道:“是否流言,谁可论证?若那金乌丹果是在弄无悯手中呢?”

    尔是道:“城主,此次弄无悯倒也不畏人言,亲赐弄姓,又要亲授功法与那小妖,完全不顾仙家体面。”

    卸甲闻言,神色未改,却道:“其中之事,待那小妖再次下山传递消息之时,属下定严加探问。”

    “城主,现如今我们当如何?愚城之内尚无异动,但愚城之外,那些非我愚城麾下妖属听闻金乌丹下落,定瞩目我愚城与他知日宫。弄无悯麻市街吹灰不费即退众敌,想来他妖忌惮其力,或将目标转至我们。”青丘忧心道。

    “他弄无悯惹不得,我愚城便可任人宰割?”兀不言怒道,“传我令,凡未经城门守卫盘查私入愚城者,杀;凡在愚城内聚众议论金乌丹下落者,杀;凡在麻市街散布愚城谣言者,杀;凡包藏祸心欲占金乌丹分一杯羹者,杀。你们皆部署下去,一旦发现,无需留手!”

    三人应下。

    尔是又道:“且不知金乌丹现究竟何处?”

    兀不言冷笑一声:“空穴来风,必有其因。上次不言堂中那小妖言之凿凿撇清自己跟金乌丹瓜葛,然若她与金乌丹毫无牵连,弄无悯为何两次三番保她护她?”

    “城主,您之意,是说那有尾必知金乌丹下落?”青丘忙问。

    “或者,她确是不知,不过为人所用罢了。”卸甲却道,“弄无悯救她,也不过为了贪个坊间善名。”

    “哦?”兀不言听闻卸甲说话,颇耐玩味,“卸甲之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他弄氏仙家,多沽名钓誉之徒。”

    “不如这样,”兀不言笑道,“且不论谁人散布金乌丹现于肩山之言,我们听之任之,再多添些乐子。”

    卸甲已是忧心忡忡,他知兀不言对金乌丹势在必得,而此次麻市街之事,有尾恐难脱清关系。

    “卸甲,稍后你告知女桑,令她门人亦放消息出去,就说那有尾乃是金乌丹下落唯一关节。”

    卸甲闻言,心中大惊,面上却仍不动声色,道:“属下领命。”

    少顷,堂中便仅剩青丘尔是两人。

    “那日,你亦在麻市街上?”

    青丘掩口而笑:“正是。弄无悯定能查我所在,却不知为何,并未计较。”

    “他仙法果是难匹?”尔是又问。

    “何止仙法,貌亦无双。”青丘又暗暗笑起来,“仰之弥高。若如卸甲之前所言,城主为了金乌丹已有跟知日宫一争长短之意,我倒欣然。”

    尔是怎会不明青丘之意,当下哼了一声,便也不再言语。

第十三章:习艺追日宫 … 第45话

    无忧在杯水殿休养了几日,苍文赤武弄丹等人皆往来探看。而后无忧便别了青姬夫人,随苍文下至左肩山山腰追日宫中。听苍文所言,或需在追日宫呆上两到三月,时间长短全凭悟性高低。

    到得追日宫,无忧见此地并非知日宫富丽华美,而是一派严谨之相:苍阶翠瓦,开阔疏朗,时不时有一队队着浅橘色外袍的人群跑过,似正在操演本事。苍文告知无忧,追日宫每年从仰日宫纳弟子四百,分作廿队;他们每日轮番进行“养气、归气、行气、驭气”四阶段练习,除此之外,若演气之法习得通透,还可修习丹药、坐忘、灵引、死生四门独立法术。

    无忧早闻知日宫以练气闻名,却对那独立功法心中有疑:“何为‘坐忘’?何为‘灵引’?何为‘死生’?”

    苍文缓缓道:“坐忘,乃是修习忘字诀,旨在让修仙弟子忘却凡尘俗世之扰。师父常言,欲界之人,无不为妄念相缠,如欲登天,当一坐而忘它欲,一心以修习为念。”

    “至于灵引,需得借助所练之气。以气为基,气泽而生灵,此为灵力。修习灵引,其神可脱体而出,自在游于四方。气愈满则灵愈强,灵愈强则神愈轻。”

    “最后的死生,也是并日宫挑选弟子的重要依据。欲入并日宫,需得越死生之界,以灵力运神出体达九九之日,后能回返者,即得其成。”

    无忧暗暗惊叹,问道:“你得宫主亲传,必是成功过了生死门?”

    苍文羞赧,道:“自小即为师父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并非自仰日追日并日三宫层层挑选而出。死生亦是习过,最后一日还出了纰漏,若非师父指引,恐难将神魄平安置回己身。”

    无忧一笑:“虽是如此,但宫主自你幼时便挑选你为入门弟子,你定天赋异禀有旁人难及之处。”

    苍文脸再一红,道:“或看中我勤奋不辍,一股蛮劲儿。”

    正说着,二人已行至追日宫主殿。见苍文前来,一身着金色夸父鸟宫服的弟子阔步上前。

    “苍文师兄好。”

    苍文回礼,又看看无忧,道:“此乃追日宫管事,兰奥,追日宫日常事务皆由其料理。”

    “师兄好。”无忧深施一礼。

    “你就是宫主赐名的弄氏无忧?”

    “正是无忧。还望师兄多多提点教导。”

    兰奥点点头,微微一笑,想着前日苍文已经打了招呼,让自己必不可厚此薄彼,待无忧异于他人。这兰奥本是知日宫弟子,后因德行出众被派来追日宫管事,一板一眼的脾性自是不会徇私,若是修习不利,毫无悟性,必不留情面。

    “因追日宫弟子皆已分好队组,一房一组,日日分开习练;你乃新入,就加在最末一房吧。”

    无忧连忙应下。

    苍文又轻声嘱咐了兰奥几句,之后便欲离开。

    无忧送他至殿外,看看弟子们忙于习练情境,忽地问道:“为何宫中弟子衣服颜色不同?”

    苍文笑道:“只有并日知日弟子方可着金色,其余仰日追日弟子皆为浅橘色,因他们暂时算不上知日宫中人。宫人仆役无差,全部金色但不可有夸父鸟图案。”

    “原来如此。”无忧应着,转念又道,“为何你跟那弄家姐妹不着宫服?”

    苍文看看自己的月白长衫,又再笑道:“原是日日身着宫服,不想师父说,天天看我们着金色在他眼前晃动,实是太过夺目,便仅命我们几人捡些素净的穿。”

    “他是宫主,若不喜欢,为何将宫服定为金色?或他一言,改了便是。”

    “知日宫在肩山早有威名。这些宫规非师父钦定。具体来由师父倒未曾提起,想来或是师祖甚至更早之时定的规矩,不可轻废。”

    无忧告别苍文,转返追日宫主殿。兰奥命宫人带无忧前往廿字房,先安顿下来,从明日开始参与习练。

    无忧兴冲冲跟着宫人而去,过了几层院墙,这才来到内院。无忧心道:此追日宫甚大,内里亦是别有洞天。

    内院又分五个独院,每独院东西南北四角皆有一房。宫人将无忧引至一房前,见其上门眉以金漆标示:往。无忧暗暗推算,回身见余下三角之房,漆字则为:寒、来、暑,心下明了。

    无忧推门而入,见此屋甚大,分内外两间;每间并无其他多余物件,各一通铺,两桌,十椅。屋中暂无一人,想来应都在课上。无忧缓步入了内间,嗅得女子香,已知这内外间是男女分而居之。无忧将包裹置于内间最里,便在房中小憩起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无忧被一阵喧嚣吵醒,定睛一看,房中已是热闹起来。众弟子应是刚刚散课,互相谈论着进到屋内,见无忧等在一边,心怀狐疑。

    “你是何人?”一浓眉方脸汉子朗声相问,语气倒是平和。

    无忧忙施一礼,又环顾四围,道:“各位师兄师姐有礼,在下无忧。”

    堂内众人闻听此言,内心无不激荡。

    “你是宫主赐名,且应允亲授功法的弄无忧?”

    无忧心道:为何此事传得如此之快?一边想着,一边点头应下。

    那浓眉汉子笑道:“而今你入了我们‘往’字房,想来十日后的比拼定有胜算。”

    无忧诧异:“何来比拼?如何比拼?”

    边上一貌美女子,上来拉了无忧的手,眼睛弯成一双新月,映衬嘴角一对梨涡,莞尔道:“追日宫每月皆有各房功法比拼,乃是为了互相激励。对了,我们追日宫共廿房,分别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我们位于最末,即是‘往’字房。”

    “这排序可有讲究?”

    “自然。乃是按照我们自仰日宫考入追日宫的名次等级而定。愈在前面,名次愈前。”

    无忧这才明白,原来这往字房即是追日宫的榜名尽处。

    那方脸汉子见无忧不言,搔头又道:“比拼不过三项,一为气,二曰悟,三则勇;宫主对你青眼,可有授了些功法?”

    无忧摇头,后又低眉,缓道:“并未。”

    那女弟子又笑:“何须如此着急?明日无忧总要跟我们一同上课。即便宫主暂未亲授,想来无忧定是与众不同。”

    无忧淡淡一笑,“入得往字房,还未请教各位师兄师姐名讳。”

    房中众人皆一一自报家门。那方脸汉子乃是此房首名,即是在此廿人中修习得最好,名唤“御早敬”;而那女子,乃排在御早敬之后,名为“汤夜夜”;除此两人,无忧对堂中另一男子生了好奇,见他书生模样,文质彬彬,虽不多话,言必有节。

    此人一抱拳,面色淡然却毫不亵慢:“鄙人复姓‘蔣丘’,名‘伯伦’。”

    无忧见此房中弟子皆是顺次介绍,而蔣丘伯伦已是最后一位,想着他入追日宫,兴许侥幸。

    汤夜夜拉着无忧进入内间,又帮其将包裹整理安放妥当。房中众人无不久慕弄无悯仙名,得知无忧跟随弄无悯一段时日,便纷纷上前打听消息。

    “入宫三年有余,惜现还是身处追日宫不得上升。”其中一男弟子沮丧道,“却不知那知日宫是否仙家气派,肃穆庄严?”

    无忧应道,“确是如此,贝阙珠宫尚不可比。”

    “只是,为何三年却还。。”

    无忧未将话说完,那弟子便低声道:“在仰日宫一年方得入此地,之后因悟性不高,天资愚钝,在此消磨了甚久,每年择优比试皆未能如愿,遂一直留了下来。”

    房中众女弟子却无心体会此人心酸,七嘴八舌地问起弄无悯来。

    “宫主是否青春不老?”

    “宫主容貌是否真如坊间所言惊世绝伦?”

    “宫主可是传言所说恰似中天之日,绝不可直视?”

    。。

    无忧不堪其扰,笑着点点头,看一眼汤夜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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