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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月西女传:无字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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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弄无悯治宫甚严,即便袒护,若众人知他仙家宫中入了我们愚城细作,”卸甲定定凝视有尾,沉吟半晌,喝道:“轻则扫尔出门,重则取尔性命。”

    有尾闻言,未有稍应,面虽波澜不惊,心下暗流汹涌,“釜底抽薪,使得这般顺手。”苦于无解,心神飘散,陡觉腰际为一重物紧箍,垂眉见自己已为卸甲蟒尾缠牢,不及反应,须臾无踪。

第六章:鸿门樽前计 … 第24话

    不消多时,两人返归麻市街。

    “卸甲伯伯,现同为城主效力,可否先行解惑?”

    “控时之术,受术之人已为吾蛇蜕所缠。”卸甲抚须,抬手上前,有尾稍一阖目,须臾便见卸甲手中一条灰白蛇蜕。

    “原来如此。”有尾喃喃,然转念细思,却不知为何自己同为蛇属,却从未退皮辞旧。

    有尾正待启唇,抬眉却见卸甲早已无踪,而手上所持蛇蜕,几有十数丈。

    “有尾!”目荣华这方自熙攘街市疾走而至,见有尾失神,轻道:“可好?”

    “不妨事。弄氏姐妹何在?”有尾四望,见镇民往来行走,却似难见自己所在。

    “离去几时?”

    目荣华暗暗估了一估,应道:“想来半个时辰有余。”

    “想是控时之术未解。“有尾垂眉,细观掌中蛇蜕,少倾,带目荣华行至角落,细述经历。

    “金乌丹?”目荣华闻前因后果,不禁蹙眉,沉吟少许,便将金乌丹前尘娓娓道出。

    “此丹乃知日宫遗失!”有尾闻目荣华言及妖丹出处,不禁大愕,半晌接道:“莫非,娘亲。。。。。。”

    不待有尾话毕,目荣华轻道:“莫要多虑。先返宫内,慢寻虫迹不迟。暗影杳杳,渐现疏朗,于你总是善事。”目荣华轻扶有尾肩头,指上稍一使力,少倾,接道:“藻圭镇上亦有发现。”

    有尾这方记起苍文还未返归,便道:“苍文可好?”

    “这般惦念?”目荣华舒眉浅笑。因其为人久漫,有尾倒不介怀。

    “唯见其拙,尚不得暇候其大巧。“目荣华蔑弃,少倾接道:”然时运尚可,得吾指点,事半功倍。”

    “如此,怎还未返?”有尾轻笑。

    “皆因藻圭镇上,还有他人暗助。”

    有尾闻言,心下一动:“是何来路?”

    “并无妖气。”目荣华稍应,却陡地又道:“那个卸甲,身上亦是毫无妖气,这倒出奇。”

    有尾暗自计较:莫不是愚城手段通天,竟将其妖众身上妖气尽隐!

    “那镜妖神灭在即之时,尚提及镜妖之密。形神俱不存,念念不相忘,提及之物必是至珍!“目荣华眼角一飞,笑道:”那镜妖就死仍露杀机,惜其暗着为那人挺身挡了去,苍文感怀,照料看顾,自是不得返宫。”

    有尾心下更觉疑惑,陡地扬眉疾道:“知日宫中,亦有愚城眼线。这倒出奇——以弄无悯仙力,连你尚难现身,岂会不查,听之任之?”

    目荣华稍一阖目,手指却顺着飘忽蛇蜕一路抚上有尾掌背,轻道:“或他早知有此,只当不知;又或那眼线身无妖气,或根本非妖。”

    有尾闻言,心下万绪,感目荣华指腹微凉,触之并不适意。

    陡地,那蛇蜕惊化粉末,飘散四下,眨眼无踪。有尾目荣华稍一对视,不过弹指,有尾重又坐回火龙驹上。

    “有尾,怎得失神?刚那糖球,买不买得?”一旁,弄丹急道。

    “虚空忆记尽亡。”有尾心道。

    “且往那糕点摊子看看。”有尾应着,远远瞧一眼目荣华,互通眉语,便驱马跟着弄丹往前。

    愚城不言堂内。

    卸甲一干皆聚此处。

    “却不知城主可是当真信那小妖。”青丘抚尾,思及刚才,又气又乐。

    “金乌丹事关重大,城主怎会轻信了她去?”女桑接道。

    卸甲沉声,缓道:“信与不信,并无相干。”

    “何意?”

    “城主见她,不过亲试妖力。她若不知金乌丹之事,现在知晓,只会跟弄无悯生了嫌隙;她若有所隐瞒,现得知我愚城也在力求金乌丹下落,急则乱法,城主不攻,其亦自露。”卸甲缓缓道来,却是解了两人疑惑,“不论早晚,想来我愚城当同弄无悯刀戈相向。城主此举,倒为那时埋伏也未可知。”言罢,卸甲闪身,缓游出堂中。

    “此事倒是卸甲占了首功。”青丘瞥一眼女桑,笑道:“想来待尔是回城,亦会得城主褒奖。”

    “对付苍文,何须费力?”女桑不屑。

    “吾不苟同。若论柔情功夫,尔是跟那有尾皆胜你一筹。”不待女桑反唇,青丘盈盈,掩口而去。

    此时,苍文已在藻圭王府耽搁数日,皆为照料步飞伤势。虽伤情见好,然步飞孱弱,起居仍是不便。藻圭王爷跟步飞皆劝苍文早些返归,然苍文心下难安,定要见步飞无恙,方肯离去。

    论及照料,苍文不可谓粗陋:三餐喂食、沐浴擦身、聊天陪伴,无不细致;反惹得步飞窘迫不已。

    这日,二人正于屋内闲谈。

    “苍文兄,日日饭来张口,太过清闲。我身体已愈,你无需挂碍。”

    苍文闻言,轻道:“那日舍身,当是搏命。感你恩德,现下所为,尚不足言报偿,皆为本分。”稍顿,接道:“却不知步兄当时为何?”

    “步飞无能,贫贱辱志。然不欲老而虚生,更不愿死而无补。舍己保尔,命有所值,死得其所。”言罢,步飞面上黯然,默默半晌。

    “何以这般自轻。”苍文正色,朗声道:“若非你机敏,怎解两妖之谜?吾又怎可逃出生天?”

    苍文稍顿,话头一转:“却不知,步兄如何看破镜妖把戏?”

    “实是惭愧。皆因有人密告。吾本楼外观战,见你愈战愈勇,心下大快。陡感后颈钝痛,回身见一纸球,展开细观,见书‘楼垮人亡’。吾心惊怖,正见尔欲发力,唯有大喝示警。然见掌力已催,只得亡羊补牢,借麻绳救苍文兄脱困。”

    “原来如此。”苍文心道:“想来,那纸球当是之前点拨之人所发。”转念细思,心下仍是不定,这便安顿步飞,再拜藻圭王爷。

    见面稍待,苍文急询:“老伯曾言,斗法当日步飞立于身侧,可记得有何异状?”

    如此一问,藻圭王爷一怔,半晌方道:“贤侄同镜妖近身缠斗,老朽实在无心它顾。思及当时,连吾自身所言所行皆记不真切,遑论步飞。”

    苍文自知,多言无益,只得轻道:“小侄随口一问,老伯切勿介怀。现事毕,想来三五日步飞便可行动自如,到时小侄即需回宫复命。”苍文一语未尽,蹙眉不语。

    “贤侄有话,直言便可。”

    “此次镜妖虽逝,然此祸因由,却未得知;小侄恐离去后府上或有他事,到时不及帮手。”

    藻圭王爷年长岁高,闻听此言,已是明了,朗声笑道:“贤侄,毋须心忧。步飞一介文人,弱不禁风,我府上门客也非独其一位。小老儿行端影正,不惧天道;若为财帛,形骸非亲,况身外长物?”

    苍文闻言,心下感佩,深施一揖,缓道:“老伯心眼通透,小侄拜服。”

    言罢,二人皆感心上重担已销,这方海阔天空,茶盏往来。

    “不知老伯可否将相助师父共退朽妖前后,详述一二?”苍文笑道。

    藻圭王爷朗声一应:“若不嫌吾言辞无趣,便细道来。”

    一老一少,言及弄无悯,一发难收。

    辰光不歇,两人酣聊,竟不查天光昏暗,隙驹流箭。

第七章:犹寒乍暖时 … 第25话

    自那日从麻市街回返知日宫,有尾当晚脑中千头万绪,不得停歇。一夜未眠,本想第二日好好睡上一觉,谁知刚入辰时,弄琴便让人前来催促有尾早作准备,午时一到好去马厩。

    有尾无奈,恹恹而起,稍稍进些饮食,便让来人引路前往马厩。

    知日宫共有火龙驹百匹,平日圈养在离知日宫主殿稍远的一座小山,独号“火龙宫”。听领路小厮说话,负责照管马匹的乃一老妪,人皆尊其“龙婆婆”。听闻这龙婆婆已入知日宫数十载,为人和善,性子爽朗,且有一手养马绝技,甚得弄无悯看重。

    有尾被小厮带上一木质吊桥,之后独自一瘸一拐,扶着绳索缓慢向前,足耗半个时辰方过了桥,抵达火龙宫时,四下不见有人。有尾慢悠悠入了马厩,见几十匹火龙驹整齐静待,鬃毛锃亮,马体匀称,肌肉有力,神情安逸,着实讨喜。有尾上前靠近一匹白马,轻拍马头,这火龙驹也不畏生,倒似喜欢有尾,见其手掌不再贴近,它便将头自行靠过去,就在有尾手上轻轻摩挲起来。

    有尾顿觉开怀,又踱步至马厩另一入口,见两本册子挂于一旁,便伸手取来,一本是马匹日常使用往来,另一本应是火龙宫上下打理各项活计。有尾粗粗一看,见那第二本上字迹密密麻麻,心道:这马厩活计竟如此繁琐庞杂。一边想着,一边挑个开阔空地,逐条看得津津有味。

    “这龙婆婆一人打理上百马匹,管理整个火龙宫日常,着实不易。”有尾自语道,“每月两次需放马出宫,翔于云,飨金光雨露,听起来甚是有趣。”

    “岂止有趣,简直人生快事第一。”一白发婆婆现于有尾身后,灰蓝粗布裙,相貌并不出奇,然精神抖擞,头发全部编成一条粗麻花就这么荡在身后。

    “你可是有尾?就是弄琴那丫头派来给我帮手之人?”

    有尾闻言,心知这位便是龙婆婆,忙道:“给龙婆婆请安,正是有尾。”

    龙婆婆看看有尾怀里两本册子,一笑,问道:“咱们火龙宫几项差事你可都看过?”

    “有尾粗略看了,晨起喂马,洗涮马厩,整理草垛,清洗马匹。”

    “可觉得繁重?”龙婆婆边问,边上前取回两册,接着往外走去。

    有尾在后面小心跟着,心想:恐是有心将这册子置于此处,给个下马威。

    “工作确是繁重,然有尾不怕辛苦。得此差事,已比之前穷苦潦倒好了太多。”有尾缓道。

    龙婆婆不再答话,回头看看有尾,倒是把脚步放慢下来。

    待两人进得马厩一旁殿内,龙婆婆便将有尾让在座位上,笑道,“这火龙宫有十数小厮,居于离此地不远的院落。很多杂事重活由其代劳。老身年事虽高,好马之心不老,故马匹一些侍弄活计我尤亲为。其实无需你事事皆做,毕竟你每日午时到达,一日两个时辰便好,不如你来挑挑,看看喜欢做什么。”

    有尾见龙婆婆一脸和气,言语中并不倚老卖老,且日后还能跟火龙驹相处,心下自是欢喜:“有尾喜欢马,什么活计都乐意做。来了火龙宫,自是听龙婆婆安排。”

    “好,那就每天过来帮我收拾下草料,清洗小马驹。之前听你所言,每月放马你可也乐意?”

    “求之不得。”有尾当即应下,心道,若能驾火龙驹翱翔知日宫上,或可探得些消息。

    当天借龙婆婆指点,有尾便操演起来,倒还似模似样。

    之后几日,有尾不再需人催促,不到午时就早早赶至马厩探望火龙驹。这些马儿毕竟仙家之物,极通人性,每逢有尾到来,它们便异常快活。有尾深感与其相处,可放下机心,甚是轻松。

    这日,正值火龙宫放马之时,因是首次,龙婆婆决定同往,一来告知有尾放马路线,免她扰了宫人清修,再来因马匹数众,龙婆婆忧心有尾毫无经验难于掌控。这般,龙婆婆将她那银白粗麻花辫又绑紧了些,一个飞身跃上身边一匹枣红大马,“此乃头马,老身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飞将’。”龙婆婆拍拍马头,轻唤一声飞将,身下火龙驹前蹄一曲一跳,似是应和。有尾见状,忙问:“婆婆,有尾可否自行择马?”

    龙婆婆闻言,颔首微笑。

    有尾得令,在马厩中往来绕了两圈,似是举棋不定,“厩中匹匹皆是马中将军,仙界神品,有尾实难定夺。”边说,边伸手牵过了她初至马厩便一眼相中的纯白火龙驹,有尾将手掌竖起,这白马便又将头探过来在有尾掌心摩挲,煞是可人。

    “你这丫头,想必早早挑中。”龙婆婆爽朗一笑,“倒有眼力,这匹亦是宫主最爱,每每仙友到访,定是要牵出让其观摩。”

    有尾将面颊贴上,轻道,“宫主可有赐名?”

    “老身曾凑巧一次听宫主对着此马,轻唤一声‘燕乐’。”

    “‘燕乐’?”有尾轻道,“不是狂心贪燕乐,年来白发满头新。”言毕,有尾已是跨上马背,“燕乐,今日且让我瞧瞧本领。”

    身下白马抬起前腿,嘶鸣一声,甚是飒爽。

    龙婆婆见状,微微一笑,双腿一打,那飞将即刻奔了出去。厩中其他火龙驹如蒙召唤,紧随其后。燕乐不疾不徐,待其他马匹尽出,又长嘶一声,已然奋蹄。有尾坐在其背,感其律动,心叹:果是好马!

    这百匹火龙驹其势如虹,齐齐奔至火龙宫前方空阔之地,之后依次将前蹄一收,后蹄一蹬,便已腾于半空。有尾见状,将眼一阖。这燕乐速度恁快,有尾再睁开眼,却见自己身边空无一物,已是行在天上。

    有尾不顾身边呼呼风声,往前望去,见龙婆婆身形矫健,那根麻花辫竟已随风飘荡,其姿洒沓,有尾见状,更觉心下开阔,将上身又再伏低,催马向前。

    少顷,有尾见不远处似有一峰,此时身下燕乐速度渐缓。到得近前,有尾方才看到那峰顶乃有一殿,殿门紧闭,门上方匾额书烫金三字:怀橘宫。有尾这才明白,原来此地正是弄无悯寝宫,难怪燕乐放慢脚步,又绕着此峰来回几圈,想是心中念着主人。

    有尾正想让燕乐靠近一些,她也好近处探看这怀橘宫景况,却不知为何,燕乐陡然转头飞离怀橘峰,一头向山下扎去。有尾不知何故,抬头四顾也不见龙婆婆踪影,心下难安,手中更是攥紧缰绳,却阻不住燕乐继续向下,着魔般带着有尾穿入一片白雾。有尾进了这雾气之中,发觉连身下燕乐亦难得见,一时情急也无计可施。一人一马往下飞了约摸一刻,有尾耳边听得哗哗水声,见身边迷雾已散,现下燕乐正沿着一条江水向前,飞得很低。有尾左右看看,见两面皆是光滑峭壁,心中一动:这莫不就是他们提及的肥遗江?想来弄无悯居所与贯日崖相邻,贯日崖之下即为肥遗江水,这燕乐是带我来尝了尝从贯日崖失足坠落的滋味。有尾苦笑着摇头,低头看向身下江水。

    “人说这肥遗江可攀岩壁行虚空,如今看来,倒不知何意?”有尾心道,突然间,这江面上似有影像现出,初时看不真切,待燕乐开始往上攀飞,有尾再低头一看,大惊,这肥遗江面所现正是弄无悯面容。

    “难道他施术于江,欲时时查我行踪?”有尾更是疑惑,“堂堂宫主,若想得我行踪消息,自有宫人报禀,何须如此?”

    有尾转念,“或他不欲旁人知晓,方行此诡秘之举。难不成金乌丹与我真有关联?”

    有尾思前想后,难得要领。此时燕乐已缓缓飞至崖顶,有尾再想看看那肥遗江水,视线早被重重白雾所遮,“若他想暗中观察,以他仙法,怎会露出面容令我瞧见?”有尾心中又再计较,不觉燕乐纵蹄高飞,不多时便追上龙婆婆他们。

    待所有马匹行了一圈返了火龙宫,已是一个时辰后。有尾心中实在疑惑,强颜跟龙婆婆别过,便急急回了敛光居。

    掐指算来,弄无悯闭关制丹已有月余,想来不日出关。却不知他是否真能制得灵丹;而那金乌丹到底是何来路,现又身在何处;因着金乌丹,知日宫跟愚城恐有刀兵,不知到时,仙妖之争鹿死谁手?

    有尾不胜其烦,连晚膳都不想动筷,又因思虑过多,头痛难忍,不得已,便早早歇下。

第七章:犹寒乍暖时 … 第26话

    可惜这一觉还没睡踏实,便被一莽撞小厮惊扰了去。

    有尾正欲发怒,却被来人抢了先机。

    “火龙宫草料房走水,现差我请你过去。”小厮口气很不耐烦,听着倒像是来拿人。

    “你们知日宫人便是这么‘请’人?”有尾冷笑,却也不再和他多言,披了件衣便随他去了。

    到达火龙宫内,有尾见龙婆婆正于堂中主位静坐,边上立了弄琴弄墨姐妹。

    “婆婆,却不知此火何时而发,因何而起?马儿可好?”有尾心中实在惦念。

    龙婆婆缓道:“早便说了,这丫头是否真心爱马,老身一眼即知,怎会纵火陷火龙驹于险境?”言毕,龙婆婆看着有尾,笑道:“马儿无恙,本也不是大事,草料烧了,再置办便是。”

    弄琴也不多言,恭道:“龙婆婆所言定是有理。不过此事蹊跷,一干人等均要问询一番才好交代。”

    “跟谁交代?宫主又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计较不休。”龙婆婆性子直爽,厉声直言道。

    有尾心道:自我入宫,这弄家两人便刻意针对。弄墨倒还好说,喜怒于色;只是弄柯跟这弄琴我需得多加留心。

    “却不知弄琴姐姐想要有尾如何?有尾知无不言。”

    “你今日何时离了火龙宫?后去了何处?”

    “有尾约摸今日过了申时方才离开回返敛光居,路上有些疲累,故脚程慢了,到敛光居时怕已是半个多时辰后。”

    “路上可有宫人遇见?”

    “有尾不知,当时只顾埋头赶路。但我在路上不曾见过他人。”

    “没见过旁的人便难知你所言虚实。”弄墨插言道。

    “若弄墨姐姐心疑,何不推出些凭证让有尾哑口?”

    弄墨又待强辩,却被弄琴阻住,“并非疑你一人,你来之前,火龙宫边院仆役我们也已尽数询过。”

    “既是这般,我跟弄墨也就不多耽搁。”弄琴再道,“龙婆婆若有差遣,也直管跟我们姐妹说来便是。”

    龙婆婆点点头,做个送客手势。弄家两人也不多留,扫一眼有尾,便匆匆去了。

    “婆婆,如今草料烧了,不知需得做些什么以保明日马匹无忧?”

    “无妨无妨,草料房已让仆役清理过,他们也已分头去置备草料,你莫要心忧。”

    “这火倒是蹊跷,今日你我放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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