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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剑出华山-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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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眼角一缩,深吸一口气,忽又恢复平静,向着宇文邕拱手道:“陛下,出征在即,今日我大周君臣欢聚宴饮,其乐融融,怎可无乐舞庆祝?

    微臣愿与裴将军御前比剑,剑鸣作乐,剑光为舞,岂不壮哉,美哉?”

    说着宇文盛又转向殿内众人,再次拱手道:“诸位同僚以为如何?”

    宇文盛乃北周元老级将帅,威望卓著,自有诸多将领愿意凑趣,齐声道:“此议甚好,甚好!”

    宇文邕看向石之轩。迟疑道:“这……裴卿如何看?”

    石之轩忽的仰天哈哈一笑,对宇文邕拱手道:“也罢……难得越公有此雅兴,在下敢不奉陪?”

    殿中左右桌位间,铺着红地毯的过道长逾十多丈,然而宽仅两丈余,用于高手比斗。根本施展不开。

    念及于此,宇文盛就要开口,却不防石之轩抢先道:“殿中空地有限,且你我二人一身甲胄,若是如江湖厮杀一般激斗,不免君前无礼,有失体统。

    依在下之见,不妨划分攻守之势,舍激斗而取雅斗为好!”

    “哦?……”宇文盛眼神微凝。“如何攻,如何守?”

    石之轩好整以暇道:“取攻势者自是辗转腾挪,任意施为,只消不波及诸位同僚及眷属即可;取守势者则需双足立定,只凭手中之剑招架,但有移动一步,便是输了……”

    此言一出,不仅宇文邕眼神闪烁。就连殿中众将领亦不由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尤楚红美目则闪过一丝忧色。宇文盛怎肯选择守势?若是最终他自己选择守势,岂非自作自受?

    杨坚面色凝重,瞧着石之轩的目光中似乎暗含期待,暗忖:不知成名二十多年的宇文盛能逼你用出几分真本事?

    宇文盛皱眉道:“如此一来,取守势者岂非太过吃亏?”

    石之轩悠悠道:“漫漫宴饮,若是只比一场。即使越公战得尽兴,恐怕观战的陛下及诸位同僚亦不能尽兴……

    不妨你我二人连比两场,各取一攻一守,岂非公平之极?”

    宇文盛双眼死死盯着石之轩,忽而大喝道:“好。好,好……就依裴将军所言!”

    石之轩倏地一闪,浑身银甲化作一道银光,眨眼间掠过数丈空间,来到过道正中间,在丹陛正前方七丈余外的位置,面向宇文邕长身立定,手搭剑柄。

    微笑道:“请恕在下不爱谦让,先选守势了……越公请出手吧!”

    此着大出众人所料,忍不禁齐齐色变——谁都知道,武者决斗最重精神气势,先取守势者定是吃亏无疑,而一旦输了,精神气势受挫,纵然接下来一场换为攻势,也难保持最佳进攻状态,同样吃亏无疑……

    宇文盛面色凝重,对方如此随随便便的自甘吃亏,若非极善守势,便是有恃无恐,仅凭对方刚刚显露的那绝顶身法来看,多半是后者。

    然而不论哪个,都让他感到无形而沉重的压力,由不得他不打起十二分谨慎。

    徐徐迈开虎步,宇文盛浑身腾起沙场血战一生磨砺而成的冷漠剑气,遥遥压向石之轩,每迈出一步,气势便强出一筹。

    剑未出鞘,已让观战者生出观摩神兵宝刃时才有的肌肤冰冷刺痛感……仅此一点,便无人敢怀疑宇文盛稳居宗师级高手的强横实力。

    石之轩双眸微阖,眼观鼻,鼻观心,犹如入定般如如不动,似乎浑不受任何外界气势影响。

    “锵!”

    毫无征兆的身前黑芒一闪,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右手中已多了一柄通体漆黑的兵刃,斜斜垂在身侧。

    然而众人凝目之下,不约而同的暗暗惊异——那物件竟无刃无锋,根本就是一柄三尺有余的漆黑铁尺。

    若非铁尺表面隐隐泛着漆黑冷芒,且上端把柄确是古朴而精美的剑柄,众人几不敢相信那是一柄剑。

    迈入两丈之内,宇文盛身形止住,一边徐徐拔出佩剑,一边盯着石之轩手中垂下的漆黑铁尺问道:“宝剑为何未曾磨砺锋刃?”

    石之轩兀自保持着入定般的姿态,淡淡道:“机缘未至,岂可开锋?”

    宇文盛奇道:“何等机缘?何时方至?”

    石之轩轻轻嗤笑一声,“这个就不劳越公操心,反正……呵呵!”蔑视之意溢于言表。

    一直如沐春风的对方忽然出言不逊,宇文盛只以为对方是想要激怒自己,因而并不动气,仅是冷冷道:“反正什么?”

    石之轩道:“此剑一旦开锋,当世可撄其锋者,屈指可数……可惜其中并不包括越公!”

    语气不卑不亢,一派淡然自若,然而在场无人不听出其中无可置疑的自信,乃至自负。

    宇文盛脸色变化一下,寒声道:“那可未必!”

    高居龙椅的宇文邕眉头微皱,但觉愈发看不透“裴矩”的性情,亦隐隐生出预感,此次试探或许并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蠢蠢欲动

    “吟……”

    佩剑完全出鞘,余音袅袅,宇文盛双目冷电隐隐,宝刃直指石之轩胸口,寒声喝道:“接招!”

    “嗖……”

    剑刃破开空气之声凄厉慑人,宇文盛身随剑进,向着石之轩当胸疾刺,锋刃前进轨迹,看似直来直去,无甚神奇。

    然而在场行家里手均知,此着携着宇文盛积蓄已久的毕生功力,无需任何变化,已是沛然难当,而在气机牵引之下,更可随石之轩的剑招而变化,终会逼得他不得不硬碰硬。

    石之轩挥臂震腕,三尺铁尺划出扇形虚影,闪电般撩在刺来的剑刃上。

    “叮!”

    劲气交击,二人身形齐齐一颤,剑、尺各自荡开两尺余。

    宇文盛势在必得的一击无功,心头之震撼无以言表,然而当此争分夺秒之时,容不得他存有任何杂念。

    石之轩身上倏地腾起似刚非刚,似柔非柔,浑圆流转的奇异剑气,以无可抵挡的浑圆之势撑开了宇文盛紧锁住他的冷漠剑气,却又仅仅充斥在身周五尺之内,并不外溢。

    泛着幽幽寒光的漆黑铁尺划过优美弧线,似慢实快的斩向宇文盛的佩剑……

    冷哼一声,宇文盛毫不畏惧的震剑迎击。

    “叮!”

    尺、剑交触,脆响悦耳。

    出乎意料的是,一尺、一剑并未如之前一般荡开两尺,而是仅仅分离三寸,铁尺便又轻轻一转,划过一个小小弧线,再次撩向宇文盛的佩剑。

    感觉到对方铁尺上缭绕的柔韧之极的强横粘劲,宇文盛眉头紧皱。剑上劲气倏地爆发,勉强震开铁尺,剑刃划向石之轩腰侧。

    然而下一瞬,铁尺再次划弧,切向佩剑的劲气节点,沾粘柔劲绵绵不绝。似欲粘住宇文盛的剑刃。

    殿内观战者看得莫名其妙,但觉从未见过如此软绵绵的剑劲,然而其剑势又浑圆沛然,柔中透刚,滴水不漏。

    第五招之后,宇文盛再次爆发劲气,震开铁尺,倏地抽身飘退丈许,面色变幻不定。

    众人齐齐愕然。须知凭着宇文盛的功力,若是一味抢攻,至少可以一口气连攻十多招,才会气衰而退,刚刚五招便难以为继,实则是攻势无声无息中被硬生生遏制……

    石之轩轻笑一声,手中三尺铁尺似慢实快的不断划圆,柔韧剑气透尺而出。在空中留下一个个半透明劲气光圈,浑圆中锋锐隐现。

    凭他如今在剑道上的造诣。太极剑气早已随心所欲,无不如意,动念间即可挥洒自然,无隙可循。

    顷刻间,他的身形已消失在无数剑气光圈之中,一个光圈消散。又有更多光圈生成,剑气光圈大大小小,层层叠叠,不断向外涌动,眨眼间就充斥着丈许空间。逼向凝立不动的宇文盛。

    如此身形不动,剑圈连绵,堡垒般以守为攻的神奇剑法,首当其冲的宇文盛固然神情凝重,双手持剑高举,全力蓄劲迎击。

    四周旁观者亦不由心襟动摇,难以自持的面露激动,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终于,剑气光圈逼至身前两尺,宇文盛但觉这如墙如柱的无穷剑气竟还隐隐散发着吸允之力,心头更是一沉。

    此刻只消他飘身而退,即可避开剑光圈构成的堡垒,然而身为主攻者,他这一退便会精神气势全面消退,已是不败而败了。

    不知何时,宇文盛已是双目赤红,气势汹涌,竟被激发了毕生血战沙场的杀气戾气。

    大喝一声,他面目狰狞的挥剑下劈,积蓄至巅峰的强横剑气狠狠斩入剑气光圈之中。

    “叮叮……”

    密如疾雨的剑气交击声连绵不绝,宝剑斩破一个又一个剑气光圈,却有更多剑气光圈浪潮般汹涌而至。

    宇文盛咬牙切齿,源源不断的向着佩剑注入先天真气,仍觉佩剑震颤的越来越剧烈,斩下的速度越来越慢,乃至就连剑身亦似越来越轻……

    “嗤……”

    佩剑折断之声骤然响起,宇文盛面上一白,“噗!”的喷血跌飞三丈,落地后蹬蹬蹬蹬再退四步,方才勉强止住身形。

    然而在场众将领尽皆看得清晰,宇文盛持着半截残剑的右手兀自颤颤巍巍,手背青筋毕露,握着的剑柄似乎下一瞬就会跌落地上……

    殿内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连上首龙椅上的宇文邕亦满脸震惊,难以自持。

    无数剑气光圈徐徐消散,恰似掀开神秘之极的幕布,露出石之轩巍然屹立的修长身形。

    斜指前方的三尺铁尺轻轻一翻,“哗啦啦”掉落九截银晃晃的三角形剑刃残片,除了剑尖一块儿,其余八块儿的大小如出一辙。

    石之轩仍是双眸微阖,眼观鼻,鼻观心,入定般如如不动的姿态,落入众人眼中,再无之前的将信将疑,反觉他如此淡然站立,应是蕴含着无尽奥秘。

    “越公承让了……接下来,该由在下主攻了!”

    宇文盛面色阴沉不定,忽的长叹一声,苦笑道:“不必再比了……你立定不移,我已不是对手,更遑论其他?

    你说的不错,你我二人的剑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真想见识见识你全力而发的剑招究竟神奇若何?

    可惜本公剑术不济,不够资格!”

    黑光乍现即逝,石之轩收剑归鞘,拱手客气道:“越公言重了……在下的剑术,只在剑客对决,不比越公之剑长于战阵厮杀!”

    宇文盛心知对方乃是照顾自己面子,只是含笑摆摆手,亲自招呼道:“裴将军请落座!”

    二人貌似一团和气的各回本座。

    “啪啪啪……”

    宇文邕鼓掌大笑道:“裴卿如此剑术,实乃神乎其技,当属为我大周第一高手……特此敕封‘剑神’之称,爵同国公!”

    宣布之时,宇文邕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殿内诸人,只见各大家族之主瞧着“裴矩”的目光无不隐晦闪烁,宇文邕不由暗暗冷笑。

    众将领齐齐起立,躬身应道:“陛下英明!”转而又向石之轩拱手道:“恭贺裴将军获封‘剑神’……”

    剑神?……还剑圣呢!

    石之轩暗暗腹诽一句,向宇文邕躬身谢道:“多谢陛下敕封……”转而向着殿内诸人拱手道:“多谢诸位同僚!”

    宇文邕抬手下压道:“诸位爱卿请坐……”

    众人一齐落座后,何泉尖着嗓子喝令道:“上歌舞……”

    殿角早已准备许久的鼓乐声响起,近百名身着半透明粉色纱衣的舞姬鱼贯而入,在大红地毯上翩翩起舞……

    “臣等恭祝陛下……”

    例行公事的祝酒之后,宴会正式进入高**潮,各人对着交情甚笃者遥遥举杯共饮。

    叱奴氏美目流转,对着离她仅有三步之近的石之轩举杯道:“裴卿……本宫敬你一杯!”

    “太后请!”石之轩一饮而尽,任由身旁的宫女斟酒,却觉叱奴氏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倾注在自己身上,热切莫名,不由暗暗叫苦……

    临近半夜,宴会已毕,众将领齐齐向皇帝、太后、皇后辞行之后,携家眷陆续出殿。

    石之轩忙不迭挤入人群,溜出大殿,仍觉背后有股幽怨目光徘徊不去,不禁双手互拍手背几下,暗暗鄙视:让你当初乱摸太后腰肢,差点儿给人连皮带骨吞下去……

    不过,在军营闷了两三个月,一想到太后白皙*丰*润的肌肤,风韵犹存韵味儿,以及曾经感受过的柔*软*腰*肢,石之轩倒还真有些口干舌燥,忽又瞧见前方杨坚夫妇及尤楚红的身影,不由眼珠一转,连忙追了上去。

    “尤姐姐,在下不胜酒力,怕是难以乘马,等下出宫了,你的马车可要载我一程……”

    直至此刻,在某种原力的汹涌催动下,石之轩才忽然想起,裴诹之从前就在独孤信麾下效力,本就住得离独孤家老宅不远,正方便……嘿嘿,惭愧,惭愧,原来本人以前如此纯洁!

    ……………………………………………………

    阿史那柔然回到正阳宫,在宫女的服侍下卸掉凤冠头饰,即使以她的一身功力,亦不由揉了揉白皙如玉的脖子。

    金蝶摇曳的凤冠确实华贵唯美,更是天下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荣耀,然而罕有人知道,凤冠戴久了足以让人脖子酸痛欲折,堪比酷刑。

    想了想,阿史那柔然唤过陪嫁而来的亲信婢女,吩咐道:“你去看看,陛下今晚歇在何处?”

    婢女应命而去。

    阿史那柔然对镜梳理着垂下的秀发,瞧着镜子里的面容娇美无伦,不由抬手抚着脸颊,喃喃自语道:“莫非真要如此孤苦一辈子么?”

    宇文邕比她想象中还要坚定和难缠的多!

    换了其他皇帝,就算不愿受她这突厥人影响太重,也绝不会忍住不碰她这般绝世妖**娆,然而宇文邕不同,在她来到长安的月余时间,竟可一直视她如无物,从未来此就寝。

    事实上,宇文邕的妃子本就极少,且除了诞下皇子的李贵妃能够偶尔得到宠幸外,其余大多数夜晚,宇文邕都在书房批阅奏折,并独自安睡。

    须臾之后,亲信婢女回来禀报,“陛下宿在李贵妃宫中……”

    阿史那柔然轻咬朱唇,脑海中不由闪过在重重剑光圈中若隐若现的卓然身影。(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章 伤不起

    “哗哗……”

    战舰乘风破浪,向东疾行。

    石之轩一身银甲,卓立舰首,扫视着前方的莽莽渭河,碧浪涛涛,再回头瞧了一眼后方绵延跟着的密密麻麻的近百艘巨舰。

    向着旁边的杨素道:“杨兄觉得这战舰如何?”

    乘坐这四层巨舰已有数日,身为一位合格的将军,杨素自然早已将这战舰的性能摸得门清,仅是稍一沉吟,便道:“只能说是可堪一用!”

    石之轩颔首道:“杨兄此言中肯。所谓南船北马,比之南方因水域密布而发达之极的造船行业,北方的船确是稍逊一筹。

    同是起楼四层的顶级大舰,咱们脚下的这些在航速、灵活、载重、武装等等方面都比南陈的要逊色一大筹,就算比之南方江湖帮会的座舰也差了许多。

    若是将来南渡伐陈,靠着咱们脚下这等货色,水战可不好打!”

    杨素苦笑道:“裴兄真是深谋远虑。

    咱们现在还刚刚开始伐齐,胜负莫测,在下正心情忐忑,你就开始思虑伐陈,是否太早了些?”

    石之轩饶有深意道:“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未雨绸缪,什么时候都绝不嫌早。”

    杨素神情一震,喃喃道:“不错……以北统南之战终会打响,北方诸将中,精通马战、步战者多,擅长水战者少,更何况提升战舰性能、改良水战之法?

    我等上将之中,谁能熟稔战舰,精研水战。谁就最有可能担当未来伐陈之战的主帅。建不世之功……”

    言及于此。杨素转身向着石之轩深深一揖,感激道:“多谢裴兄提醒!”

    石之轩拍拍他的肩膀,“杨兄好好干,我看好你哦!”说着转身迈向船舱,留下一句,“我先回房打坐,杨兄留心水上水下,咱们做先锋这两日。可不能出岔子!”

    暗暗嘀咕:可惜尤楚红临时调入了护驾高手团,没能跟我一起坐船,否则水路漫漫,好歹也能派遣寂寞……

    一念至此,石之轩不禁暗暗怀念那夜在马车上的旖*旎*风光,熟**妇的美妙与青涩少女截然不同,亦同样令人回味无穷……这该是两世来的首次车***震吧?

    舰首上,杨素暂且放下心事,抖擞精神,双目精光湛湛。一丝不苟的扫视着河面、河岸,如今尚在大周境内的渭河。还算安全,一旦入了北齐境内的黄河阶段,更不可掉以轻心。

    ………………………………………………………………

    建康城内绮春楼后院。

    外出壁画作业归来的张僧繇,提着残余染料的小木桶悠哉上楼,途径张丽华的房间,倏地身躯一震,目光凝重下来,转身推门而入。

    张丽华端坐在桌旁,绝美的少女俏脸七分清纯,三分妩媚,经石之轩尽心开发之后,已初现绝世妖娆之姿。

    然而张僧繇的视线却毫不迟疑的略过她,只愣愣的集中在窗户前窈窕静立的绝美背影,一时间眼中心中再无他物,脸上难以自持的现出激动之色。

    张丽华滴溜溜的美眸乱转不休,似在表示某种信号,可惜张僧繇浑不在意,令她郁闷的翻个白眼。

    好半响,张僧繇神色忽的黯然一瞬,闭目深吸口气,再睁眼时,目光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平和与沧桑。

    淡淡道:“我早已退隐江湖二十年,你不在北齐做你的皇太后,还来我这儿干什么?”

    娄昭君幽幽一叹,缓缓转过娇躯,一身素黄宫装,云鬓高髻,容貌与张丽华或许只在伯仲之间,然而一举一动间流露出的成熟风韵,却胜过张丽华不知多少倍。

    “二十年不见,你就这么不不欢迎我?”

    张僧繇喟然长叹,“哎呀……你二十年不来见我,证明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如今忽然来见我,恐怕……为的根本就不是我吧?”

    娄昭君美眸闪过一丝惊异,似是没料到本该感慨丛生、心情复杂的张僧繇能够如此快恢复圆通智慧。

    张僧繇见此苦笑一声,“果然如此,可惜我早几十年若是能够如此明白,也不会辜负佳人,落得如今这孤苦终老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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