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华山-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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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暴喝道:“那就瞧好了,看看岳某的霸刀是否吃素的?”厚背刀锵然出鞘,划破两丈空间,直击大德的皎洁光头。
刀刃没带起任何破风声,可是在场外的宋缺,却清楚把握到岳山的刀气笼天罩地,大德除硬拼一途外,再无另一选择。
同时岳山双目异光大盛,目注大德,暗忖:老子就不信你真的硬生生挨砍,只要你出手格挡,那就是应战了!
“铛!”
宛似金铁交鸣。
以四大圣僧的禅修及宋缺的士族涵养,仍忍不住一阵目瞪口呆——在刀刃砍中大德白皙头皮的一刹那,隐约可见交触处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光闪过,除此之外再无异象,然而岳山如此雷霆万钧的一刀便即化为无形,连大德的头皮都没割破!
什么横练功夫能挡宗师级高手携神兵利器的全力一击?莫非真是罗汉金身么?
不光四大圣僧及宋缺难以置信,岳山同样无法接受,因此他再次暴喝一声,抽刀旋身,又是运足十成功力的一刀狠狠砍向大德的胸膛。
“铛!”
金铁暴鸣再响。
大德上身的衣衫给刀气爆开,化作翩翩蝴蝶四散了去,现出一身白白嫩嫩,更胜女子的雪腻肌肤,而刀刃就那么止在胸膛肌肤之外,连陷入肌肤一分一毫都难以做到!
四大圣僧和宋缺凭着高明的眼力,再次捕捉到了大德中刀瞬间肌肤上那一闪而逝的金光。
“不可能!不可能……”
岳山怒喝连连,对着大德身上各个要害不住挥刀猛劈,状若疯狂。
宋缺看得牙酸,不忍直视,同时亦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换了是我,全力一刀能够斩破大德禅师的不坏金身吗?
好半响,岳山真力不济,踉跄着后退几步,兀自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大德抬起葱白如玉的手指弹了弹左胸被砍得次数最多的地方,发出一阵金铁撞击的铿锵声,只让四大圣僧和宋缺一阵无语。
“岳施主够了么?若是够了,就请去食堂吃一顿素斋,然后出寺去吧。”
“噗!”
岳山仰天狂喷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
宋缺眼疾手快,连忙把他扶住,向着四大圣僧和大德微一颔首,“叨扰五位圣僧了,宋某告辞!”言毕扶着岳山踉跄离去。
出了寺门。
岳山缓缓推开了宋缺,深吸口气,惨然道:“什么天下第一刀,连层又滑又嫩的娘们皮都破不了!”
顿了顿,直视宋缺,“我俩这一战也不必打了,谁能够斩破那臭和尚的不坏金身,谁就是无可争议的天下第一刀!”
宋缺默然无语,心知大德禅师的名号将在自己磨刀堂的磨刀石上留存很长一段时间,至乎一辈子!
……
番外未完!(未完待续。)
第五三七章 双龙番外
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所。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呤,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
一把乃带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还痛吗?”
再一声呻呤后,另一把少年的声音应道:“他娘的言老大,拳拳都是要命的!唉,大家都是扬州孤儿院出来的同门,有必要这么狠吗?
下趟若有正货,千万不要再去算死草那处换钱了,既刻薄又压价,还要告诉言老大那狗贼,想藏起半个子都要吃尽拳打脚踢的苦头。”
说话的是住宿在这破屋的两名小混混,他们自记事起便父母不明,成为流浪到扬州的广大孤儿群的一员,被吴王府所开办的儿童福利院收养直至十五岁。
两名小子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
年纪较大的寇仲今年十七岁,小的一个叫徐子陵,刚满十六岁。
黑暗中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来,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我还好啦,从小就耐揍,甭管什么伤,睡一觉就会自动痊愈。只要你没给他打得手足残废就成了,任他言老大其奸似鬼,也要喝我们,嘿!喝我们扬州双龙的洗脚水,只要我们再抓多两把银子,就可够盘川去弃暗投明,参与义军了。”
“真羡慕你那妖怪体质!”徐子陵颓然躺在地上,抚着仍火烧般痛楚的下颚,问道:“究竟还差多少银子?我真不想再见到言老贼的那副奸样了。”
寇仲有点尴尬地道:“嘿!还差两块半银圆外加二十五铜圆才行。”
徐子陵愕然坐了起来,失声道:“你不是说过还差一块半吗?为何突然变成二块半?”
寇仲唉声叹气道:“其实这银圆欠多少还不算重要,最要命的是那彭孝不争气,只两三下就被官兵收拾了。”
接着又兴奋起来,揽紧徐子陵的肩头道:“不用担心,我昨晚到春风楼偷东西吃时,听到人说现在势力最大的是李子通,他手下猛将如云,其中的白信和秦超文均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最近又收服了由左孝友率领的另一支起义军,声势更盛。”
徐子陵怀疑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最厉害的是彭孝才,接着便轮到那曾突袭杨广军队的杨公卿吗?为何突然又钻了个李子通出来。其它你说过的还有什么李弘芝、胡刘苗、王德仁等等,他们又算什么脚色呢?”
寇仲显然答不了他的问题,支支吾吾一番后,赔笑道:“一世人两兄弟,你不信我信谁?我怎会指一条黑路你走呢,以我的眼光,定可拣得最有前途的起义军,异日得了天下,凭我哥儿俩的德望才干,我寇仲至小的都可当个丞相,而你则定是大将军。”
徐子陵惨笑道;“只是个言老大,就打得我们爬不起来,何来德能才干当大将军呢?”
寇仲叹气道:“可惜邪王他老人家懒得争天下,否则扬州和江都近在咫尺,邪王大可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唾手可得!我们这些孤儿院出来的兄弟全都投入他老人家麾下,岂不个个都身家清白,比外人更有机会获得重用?听说邪王的独子出家做了道士,还是一方教主,多半不会再继承邪王的基业,那么将来我们未必没机会接邪王的班……”
顿了顿,又奋然道:“所以从孤儿院出来这一年,我每天迫你去第一中学窗外旁听,又到石龙的习武场旁的大树下偷看和偷学功夫。德望才干都是培养出来的,我们定会出人头地,至少要回扬州当个州官,那时言老大就有难了。”
徐子陵眉头大皱道:“我现在伤得那么厉害,白老夫子那使人闷出鸟蛋来的早课明天可否勉了?”
寇仲咕噤两声后,让步道;“明天就放你一马,但晨早那一餐却得你去张罗,我想吃老冯包子铺的菜包子,当然,肉包子更好!”
徐子陵呻呤了一声,躺回地席上去。
寇仲也随之躺下,忍不住又一次反手抚摸着背后的龙纹胎记。
那是一头狰狞苍龙,盘踞了大半个背部,全须全尾,鳞爪毕现,予人的感觉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凶兽,而非单纯的胎记!
寇仲总觉得,自己与生俱来的筋骨坚韧、气血活跃且恢复力超强的奇特体质与这龙纹胎记脱不开干系。
可惜他既不知这龙纹胎记的来历,亦不知应用之法,坐拥宝山却穷困潦倒。
毕竟他虽上过孤儿院内办的小学,但小学的知识量相对于这个以武为尊的广袤世界来说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更何况龙纹胎记这种明显超乎武学范畴的神秘力量?
……
次日一早。
寇仲和徐子陵揉着咕咕叫的肚子,磨磨蹭蹭来到城南。
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可惜他那又胖又凶的婆娘人缘太差,使得本该火爆的生意丢份儿不少。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放到铺前售卖时,等得不耐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蓦地人堆里钻了个少年的大头出来,眉开眼笑道:“八个菜肉包子,老冯你好!”
此子正是徐子陵,由于他怕给老冯的婆娘看到,故意弓着身子,比其它人都矮了半截,形态惹人发笑。
幸好他的长相非常讨人喜欢,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若非脸带油污,衣衫褴褛,兼之被言老大打得脸得脸青唇肿,长相实在不俗。现在嘛!就教人不大敢恭维了。
忽地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娇嗔声:“没钱学人家买什么包子?”
徐子陵扭头一看,却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妇,淡妆轻抹、手拿皮包的姿态又洋溢着职场精英的独特气质。
连忙陪笑道:“贞嫂好,周末不是放假嘛,贞嫂还去孤儿院上班?”
贞嫂白了他一眼,“哪能不去?现在孤儿院的小孩子虽然没有你和寇仲以前那么调皮,可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不去怎么放心?”
贞嫂说着,接过老冯递过来的四个菜包子,犹豫片刻又多要了四个肉包子,一齐塞到讪笑的徐子陵手上,低骂道:“你们从孤儿院出来已有一年多了,为何还不找个正经工作,难道还做着参加义军的白日梦?这是最后一趟,唉!看你给人打成了什么样子。”
徐子陵一声欢呼,“多谢贞嫂!寇仲说等他当了大丞相、大将军,定会还你钱!”退出人堆外,腰肢一挺,立即神气多了。
原来他年纪虽轻,但已长得和成年汉子般高大,肩宽腰窄,只是因营养不良,比较瘦削。
挤过了一排蔬果档,横里寇仲抢了出来,探手抓起一个包子,往口里塞去,含糊不清道:“是否又是最后一趟呢?”
寇仲比他大上一岁,但却矮了他半寸,肩宽膊厚,颇为粗壮。
他虽欠了徐子陵的俊秀,但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更决不逊于徐子陵,使人感到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不过他的衣衫东补西缀,比徐子陵更污秽,比小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徐子陵已在吃着第三个包子,皱眉道:“不要说贞嫂长短好吗?现在扬州有多少个像她那种好心肠的人呢?只可惜她娘家欠了银两,老爹又视财如命,才把她卖了给邪王府作婢女,还好她得到邪王的宠幸,让她出来管理孤儿院,救活了不知多少孤儿……老天爷总算不是彻底盲眼的!”
寇仲嘴里塞满肉包子,嘟囔道:“生当做邪王,死亦为鬼雄!哎,听说邪王都快七十岁了,大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了,还霸占着包括贞嫂在内的一大堆年轻小妾。
万一哪天邪王两腿一蹬,贞嫂没了靠山,不光再当不了孤儿院长,还不知落到什么下场呢?只盼我们早点儿出人头地,到时候可以有能力报答贞嫂……”
徐子陵不以为然,“听说武功出神入化者可以大大延长寿命,宁道奇都活了上百岁,邪王坐拥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数十年,像神魔一样受黑白两道的尊崇和畏惧,武功比宁道奇更胜一大筹,肯定活得比宁道奇更长久,指不定还能再活五六十年呢!
与其担心贞嫂当了寡妇,不如担心贞嫂年老色衰,失了邪王的恩宠……那才结局难说!”
两人说着走出市集,来到大街上,挤在出城的人流里,朝南门走去。
寇仲填饱肚子,搭着徐子陵的肩头左顾右盼道:“今天的肥羊特多,最好找个上了点年纪,衣服华丽,单身一人,且又满怀心事,掉了钱袋也不知的那种老糊涂虫。”
“?哈!你看!”
徐子陵循他目光望去,刚好瞥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儒生,朝城门方向走着。
此君衣着华丽,神色匆匆,低头疾走,完全符合了寇仲提出的所有条件。
又会这么巧的。
两人都看呆了眼,目光落在他背后衣服微隆处,当然他是把钱袋藏到后腰去了。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我们能否交得好运,就要看这家伙是否虚有其表了。”
……
数年后。
追袭四大寇的途中,寇仲眼见商秀洵谈兴甚浓,大感兴趣地问道:“场主又知否这一代花间派的传人是谁?是否位列邪道八大高手的人物?”
商秀洵耸肩摇头道:“一早说过连魔门的人都弄不清楚,何况找的不是魔门中的人。至于上一代的花间派传人,鲁妙子则猜是慈航静斋的碧秀心动了凡心的石之轩,也就是邪王裴矩。因为花门派的弟子无不是翩翩佳公子,俊雅风流,如此才能翱翔众名花之间,以无情对有情,伤透天下女子的心。咦,你的脸色为何变得如此难看?”
寇仲深吸一口气道:“我知花间派这一代的传人是谁了。”
顿了顿,又道:“假若石之轩且是花间派上一代的传人,碧秀心锺情于他,是否代表慈航静斋吃了大亏?”
商秀洵沉吟道:“事情似远比你想像的来得复杂,娘曾多次与鲁妙子讨论这件事,细节连鲁妙子都不甚了了,只知石之轩可能是花间派有史以来最超卓的高手,比祝玉妍和邪帝向雨田相更胜一筹。
甚至鲁妙子还怀疑向雨田的无故失踪与他有关,很可能就是他杀死了向雨田……你知否向雨田是甚么人吗?“
寇仲道:“刚好知道,还知道有邪帝舍利这古怪的束西。“
商秀洵大讶道:“你怎会知道?此乃魔门最隐秘的事,连他们自己人之间都严禁彼此提起的。“
寇仲道:“我之所以得闻此事,皆因陵少在机缘巧合下遇上碧秀心和石之轩的女儿石青璇,否则我连邪道八大高手的存在都不晓得。“
商秀洵心中涌起一阵连她目己都不明白的情绪,似乎不喜听到徐子陵的名字和石青璇连系在一起。不由沉默不语。
天色暗沉下来,多云的夜空偶见稀疏暗淡的星光,月儿尚末露面。
寇仲却兴致盎然的道:“我明白哩,早先你不是说过花间派的人以无情对待人世间的有情吗?碧秀心定是令这铁石心肠的花间派高手动了情、那也等若破去他的魔功。但问题是碧秀心的真正敌人该是祝玉妍,所以她用这种方法赢得石之轩亦不见得有何用处,始终会败在祝玉妍手上。“
商秀洵把恼人的情绪排出心湖外,淡淡道:“碧秀心确是失败了,令到静功大幅减退,可是她那阴癸派的对手亦同样出了问题。“
寇仲喜道:“祝玉妍出了甚么问题?“
商秀洵没好气道:“不是祝玉妍,而是祝玉妍的女儿,她在与碧秀心决战的前夕,溜到海外去,差点气得视玉妍走火入魔,那是二十年前的旧事哩!“
寇仲剧震一下,往空中虚抓一记。闭目呻吟道:“我猜到谁是祝玉妍的女儿啦!唉!我早该猜到的。难怪边不负会是她的父亲。“
商秀洵奇怪道:“你说祝玉妍的女儿究竟是谁。“
寇仲信心十足道:“我敢肯定是东溟夫人,只不知她为何竟会嫁给身为长辈兼臭名远播,不!该是臭名密播的边不负才对。不过边不负对绾妖女也有野心。可见魔门中人从不理伦常辈份,不合情理的事在他们来说才是合理的事。“
听到绾绾的名字,商秀洵眼中喷出仇恨的火焰,沉声道:“你们定要助我杀死这个妖女,好为鹤伯和鹏怕报血海深仇……可惜数年前我爹爹就带我娘云游海外去了,否则由我爹爹出手,定不容阴癸派和四大寇嚣张!“
寇仲兴趣大增,“你爹爹是谁?难道打得过祝玉妍?”
商秀洵骄傲道:“我爹爹叫萧峰,虽在江湖中籍籍无名,但他武功和气度深不可测,鲁妙子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还说连我爹爹的一鳞半爪都看不出,否则你以为我娘会果断舍了鲁妙子而选了我爹爹?”
蓦地蹄声急响。
两人往蹄声响处瞧去,见到骆方策马如飞由远而近,打出敌人正朝这边来的手势。
一场激战,四大寇所部灰飞烟灭,唯余真元消耗严重的曹应龙身陷重围。
火把燃亮,少帅军扇形散开,人人弯弓搭箭,瞄准这武功强横且诡异的劲敌。
双龙、商秀洵等人翻身下马,徐子陵抹去嘴角的血渍,瞧着曹应龙冷笑道:“若你立誓不再逃走,我便予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否则乱箭招呼,我再加送指风拳劲。“
曹应龙丝毫没有身处绝境的自觉,好整以暇道:“徐小子你别得意,刚刚交手之中,你已在不知不觉间为我【黑天血劫手】所创,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徐小子你也别想活!
总有一天,你会化成一滩毒血,即使你身负【长生诀】奇功,也最多让你多苟延残喘三年两载罢了……”
寇仲哑然失笑道:“曹应龙你若是想借此拖延时间,以恢复真元,肯定是白费心机。“
曹应龙胸有成竹道:“是真是假,徐小子你稍一催运气血便知。”
徐子陵与寇仲、商秀洵对视一眼,潜运心法,顿觉负伤之后,气血不减反增,澎湃活跃更胜于受伤之前,实乃大违常理之事,不由神色一沉。
寇仲、商秀洵亦知不妙,商秀洵忍不住问道:“什么是【黑天血劫手】,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曹应龙阴测测一笑,“你们当然没听说过,因为此前伤在这门绝技之下的高手全都气血一日比一日活跃,功力一日比一日深厚,除此别无异样,直到某一日突兀地化作一滩血水,死的糊里糊涂!
据我所知,天下间唯一一个中了此绝技却还活着的人,也就是邪极宗的周老叹了,可那是邪帝向雨田费了数月功夫才勉强救回了他的性命,但他也自此根基大损,武功再难寸进,如今功力远不如尤鸟倦等其余三位同门。”
徐子陵闻言脸色更为沉重,回想曾经遇见邪极宗四人的情景,感觉曹应龙此言非虚。
寇仲沉吟道:“听他所说,这应该是一种根植于血液的剧毒……我先和陵少合力试试能否祛除。”说着伸手握住徐子陵的手掌,源源输入长生真气。
两人真气同源而异,结合后本身自具自足,会把任何有异于他们的真气排斥,又能把同类的真气吸纳,疗伤和驱毒的效力更是倍增。
片刻后,两人神色一喜,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