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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剑出华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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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往往越是憧憬,别人说的时候听得越起劲。就像是,暴发户在对穷人吹嘘怎么怎么大手花钱,什么东西都要买两个,用一个,砸一个,穷人第一次听,当时肯定目瞪口呆,羡慕不已,尽管过后会暗骂一句狗*日的土老财……

    好一会儿,岳不群已将所有金针尽数逼出半截,丹田真气立时解放出来,周天运转恢复畅通。眼看蓝沙还沉浸在自己随口改编的太极剑法理论之中,他就没有立时爆发,而是不动声色的闭住呼吸,不再吸入房间内充斥着异样花香的空气,同时运转先天紫气全力祛除筋骨内的酥软药力。因为饮了‘五宝花蜜酒’,就会百病不生、诸毒不侵,虽然在岳不群看来这诸毒不侵有相当大的水分,但‘五宝花蜜酒’的效力现在已经将他筋骨内的酥软药力祛除大半却是事实。此时再加上真气为助力,祛除速度更是快上数倍,不一会儿就祛除的差不多了。但见他皮肤表面汗水盈盈,乃是借着毛孔排汗之利,将药力快速排出体外。

    忽然,岳不群口中武学理论一停,蓝沙顿时不满的望着他。他干咳两声,说道:“我说了老半天,有些口渴,你去拿些水来给我喝!”

    “好啊……”蓝沙立马起身到桌子上拿了茶壶,嫌麻烦也没取茶杯,直接过来将茶壶嘴儿伸到他唇边。

    岳不群伸嘴吸了满满一口茶水,喉咙涌动似要下咽,但却悄然运足真气,忽的对着蓝沙廉泉、肩井、巨阙、神阙四个大穴接连一吐。四股饱含真气的茶水似箭矢般瞬间射中蓝沙的穴位,将其定在原地,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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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污了我的眼睛

    看着蓝沙不可置信的眼神,岳不群满意一笑,双手运足内劲,大力鹰爪功使出,指上紫芒闪烁,抓住锁着手腕的铁链狠狠一握。未有丝毫声响发出,等他张开手掌之时,小指粗的铁链已经裂成数截。

    见此,蓝沙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而岳不群迅速而轻巧的直起身子,对锁着双脚及宝剑的铁链故技重施,解开束缚,接着将身前大穴处的金针飞快的一一拔出,收入腰带。如此还不算完,从床上下来,他又伸手一搭剑柄,未有丝毫剑吟,宝剑已经出鞘,并紫芒灼灼,锋锐逼人,分明灌足了内劲。手腕翻卷,剑刃闪电般对着四肢腕部的铁锁扣接连一划,无声无息中铁扣断裂松开。双脚的铁扣本就处在地板上,但他还左手连挥,将双手的掉下的铁扣接在手中,轻轻放在床上,务求一丝动静也无……

    紫芒一敛,宝剑又无声无息入了鞘。他顺手将蓝沙手中的茶壶拿下,也放在床上,才转身看向蓝沙,低声道:“小子……敢泼我一脸水,你想怎么死?”

    蓝沙眼神一愣,看他眼神不善,接着就欲开口,只苦于口不能言,急得眼珠乱转,但岳不群知道他的意思,冷笑道:“你是想说,我先把你一巴掌拍进河里,你后来才泼我一脸水,大家扯平了?……狗屁!他*妈*的,世上哪个敢泼老子一脸水?任我行都不敢,你算哪根葱?”他一脸五彩斑点,牛气冲冲的放大话时不仅全无英雄豪情,反倒极为滑稽,但蓝沙刚刚看见他无声无息的轻轻一握就抓断了铁链,现在心底惧怕未消,如何还生的出笑意。

    岳不群冷哼一声,伸手轻易卸掉蓝沙的下巴,并指在他身上连点数下,抓住他肩头一提一转,就将他轻飘飘的放在床上,嘀咕道:“两个时辰,只要你挺过去还没死,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蓝沙开始还不明白,但下一刻便觉身前穴道阻塞,气血运行半通不通,经脉受气血冲击,开始渐渐扭曲痉挛,每一次心脏搏动,气血喷涌,经脉就猛地一阵巨痛,乃至五脏六腑都受到波及,开始抽搐胀痛。

    看了看他满脸痛苦,肌肉扭曲,额头冷汗肉眼可见的渗出,却又叫不出声的样子,岳不群对于自己封穴断脉的手法暗暗满意,转身从窗户飘身而出……

    蓝凤凰去楼上房间看过自己的哥哥,但哥哥如今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天大半时间都在昏睡,即使醒过来的两三个时辰也是迷迷糊糊,不在状态。她感觉得到,哥哥的生命已经渐渐走到尽头。

    问过照料哥哥的穆柯长老,得知如果哥哥的病情不再恶化,还能坚持两三个月,否则病情再次恶化,恐怕很难坚持一个半月……

    她的心情立时差了不少,也就没兴趣再去查看岳不群的状况。眼看傍晚临近,就吩咐侍女们将烧好的热水送进她房间里的浴桶,准备沐浴。

    花瓣沉浮,热气蒸腾,芬芳四溢,蓝凤凰斜倚着浴桶,闭目凝思,眉头忧色缭绕。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了岳不群,一想到他满脸五彩斑点的样子就想笑,这才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姓名,等下就去问一下,量他也不敢不老实交代……

    好一会儿,她感觉热水渐渐有些凉了,就对着门外候着的侍女呼道:“来人呐……再加些热水来!”

    又过了片刻,既没人应答,也没人推门进来,她就再次呼了一声,仍不见有人回答,才隐隐发觉不对,连忙出了浴桶,正要穿衣服,却不防脖子一凉,一截雪亮的剑刃出现在她眼底。

    将少女前凸后翘、白润无暇的清新身材一览无余,岳不群不禁暗暗喝了声彩,身下某处一热,无声无息的鼓了起来。当然,他并没有立刻化身狼人扑上去,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毕竟,他的一众妻妾里,除了梅娘年纪稍长,与他成就好事时已是二十多岁的成熟女子,其余宁中则、周氏姐妹花成亲入门时也都是十六七、十七八岁的青涩小姑娘,就连与王艳霞发生那次露水情缘之时,王艳霞也不过刚满十七……所以,少女的美妙对他来说那是相当了然于心,再次见到也就没那么激动了。

    但是,就这么被人肆无忌惮的欣赏,即使蓝凤凰身为苗家儿女,一向大大方方,也实在羞耻的不行,耳根发热,刚有动弹之兆,却不料剑刃上透出丝丝凉气,瞬间侵入她的奇经八脉,让她浑身如遭山压,举起一根手指都难以如愿。

    “啧啧……蓝教主这是在诱*人犯罪么?”岳不群说着,伸指在她身前的神藏、乳根、神阙、石门四个大穴接连一点。特别是乳根穴,那小山峰滑嫩的触感让他心里一荡,放在鼻尖闻了闻,摇头晃脑道:“可惜没有**……差了最关键的一丝神韵!”

    “卑鄙小人……你想怎么样?”在看到剑刃的那一刻,蓝凤凰就知道自己是被谁制住了,此时先被他看个精光,再被出手上下轻薄,更让她满脸通红,羞愤欲狂。

    “我想怎么样……哼哼!”岳不群脸色冰冷,“本大爷从来都没载过这么狠的跟头……你放心,我会一个一个杀光这个船上的人,最后才轮到你!”

    “你……”蓝凤凰情急,“我也没把你怎么样,用得着这么狠?”

    岳不群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遭毒手之时,忽觉身体一凉,似有劲风吹过,一晃眼竟然从角落的浴桶旁来到了房间中央的桌子前,而她却丝毫未感到脚下摩擦拖沓,不禁暗暗惊骇对方的轻功之高,对劲力的拿捏之妙。

    岳不群施施然落座,一边自顾自的斟茶饮用,一边继续欣赏靓丽的风景,“你得庆幸你没把我怎么样,否则但要我擦破一点儿皮,我不仅杀光你们这一船人,还要派人去苗疆杀人放火,女干*银*掳*掠,抓了男的阉了当奴隶,女的卖进窑子……嗯,要是实在抓不干净,最后就传播瘟疫,让苗人都死*光*光……”

    一见他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等狠话,蓝凤凰更为气结,在她的世界观里,好女儿家就该大大方方,敢爱敢恨,好男儿也该心胸宽广,义薄云天,英雄豪爽,绝不该是面前之人这般狭隘龌龊、狠厉冷酷!

    这想法若被岳不群知道,估计都得笑喷了……这也是五毒教和百药门南北相称,五毒教用毒手段明明更为诡秘难察,胜于百药门,但五毒教尽是苗人,个性直爽,心计远不如百药门的汉人,名声反输与百药门半筹的原因。

    好一会儿,眼看蓝凤凰一直任杀任刮的沉默着,岳不群转了转眼珠,忽然道:“你们堂堂五毒教,自吹医术毒术天下无双,怎么还带着个昏昏沉沉的病秧子……”说着宝剑竖在眼前,手指敲了敲剑身,但见一边雪亮的剑刃染着一溜刺目的鲜血,“你得感谢本大爷心好,轻轻一剑就帮他解脱了……哦,还有那个矮冬瓜,敢在本大爷面前叽叽歪歪……”

    “你说什么……我杀了你!”蓝凤凰眼睛一红,泪水隐隐,暴喝不止,“是汉子就放开姑奶奶,我们公平决斗……”

    岳不群再次回味似的上上下下扫视她,哑然失笑:“不用决斗了,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了……”说着暧昧的看向床榻,“当然,你想要换个方式决斗,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忽的想起什么,伸手摸索着腰带。

    纵然在暴怒之中,蓝凤凰还是不禁吓了一跳,尖叫道:“你想干什么?”

    “大惊小怪……”岳不群掏了掏耳朵,不满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享受了一下惊人的弹性,将十余枚金针放在她眼前,“有人喜欢火烧藤甲兵,有人喜欢滴*蜡……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想扎哪里?……是上面?”金针在她胸前比划比划,“是下面?”金针的冰冷和手指的火热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在她小腹上流连着,“还是后面?”金针轻轻一点,臀尖立时传来一丝刺痛……

    “啊……”蓝凤凰尖叫一声,又羞又怒,“你杀了我吧!”,到底是小女孩儿,眼泪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啧啧……哎呀呀,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最见不得女人哭……”岳不群一脸心疼之色,实则心里暗笑,你敢伤我的身,我就伤你的心,等下有的你哭。表面上却是犹豫了一下,并指点在蓝凤凰膻中穴一动不动……

    蓝凤凰只觉心口稍稍一热,一股柔韧至极的气流徘徊不去,附在心脉四周,自行循环运转,却又对她的气血运行毫无干扰,不由大为讶然,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岳不群感觉输入的真气差不多了,就解开她的穴道,当然,其中免不了再次吃点豆腐,“好了……你暂时自由了……”还不待蓝凤凰高兴,他又接着道:“不过,我的真气已经制住了你的心脉,要是没有我每隔两个时辰就为你梳理引导一次,那些真气就会爆发,你便立时心脉破碎而亡……当然,你也可以尝试着自行化解,只不过,我的真气一旦被异种真气触动,就会立时展开反击,至于你的心脉遭到波及会不会破碎,那我就不敢肯定了!”

    蓝凤凰立时明白,他这是想要控制自己,但此时顾不得这么多,她第一反应就是先去穿上衣服。

    却不防岳不群忽然又拉住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岳不群出手如电,又点住她的麻穴,随即指缝间金芒闪闪,在她胸*前*徘徊,手指重重幻影此起彼伏,须臾又骤然消逝,还顺手解开麻穴。

    蓝凤凰一低头,就见胸前*山峰*沟*壑间多了三竖行细密血点儿纹成的毫蝇小篆,长不俞寸,精致异常,左右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中间是:祝蓝凤凰教主风韵永存……

    直到此时,蓝凤凰才感到隐隐的针扎刺痛,转头大怒道:“你……”

    啪……岳不群一巴掌拍在她臀*峰上,将她打了一个趔趄,呵斥道:“还不快去穿衣服……苗女就是苗女,既无礼仪,更无羞耻,平白污了我的眼睛!”心里默数所扎的针数,似乎有两三百针,可算把金针封穴的场子找回来了。

    蓝凤凰气得简直要跳起来,但穿衣服要紧,也就暂时强忍着,心道等下再给他好看……

    美女脱*衣*服固然诱*人,但穿衣服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岳不群心里暗暗下了定论,忽然一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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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狗血剧

    蓝凤凰穿好衣服,一转身就见到岳不群消失了,无声无息就像来时一样全无征兆,心下讶异的同时更多了一方寒意,只觉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对方的眼皮底下,但自己又根本察觉不到对方丝毫……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暂时自由了,她连忙从床头枕头边取出自己梳妆盒,将一串串珍珠玛瑙或是挂在脖子上,或是带在手腕,或是坠在衣扣、裙边,金钗银钗按顺序插入发髻。并不全是爱美,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使毒“装备”,当然,还有梳妆盒底的四五个寸许大的小玉瓶,也被她依此收入怀中和衣袖内,最后掀开枕边的红绸,里面爬出一条纤细的青蛇及七八个蜘蛛、蜈蚣、蝎子,尽数从她手腕上钻进衣服里。

    一奔出房门,她见到过道里空无一人,平日往来伺候的下属们皆没了踪影,并非预料中那般被岳不群点了穴道定在过道,便不禁心下冰凉,可别都被杀了……到了船侧栏杆,她才发现,栏杆上每隔六七尺就绑着一根绳子垂到船外,下面头下脚上的吊着一个个五毒教下属,男女都有,所有人的脸面离着河水波浪仅有三四寸,每当大点儿的浪头打过,都会冲他们一脸水,偏偏他们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得干受着。但她现在正担心哥哥的真实情况,没时间一一解救他们,便直往楼上而去,一进哥哥房间,只见穆柯矮矮胖胖的身形被定在桌子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连忙向着哥哥的床铺而去,却没见到穆柯的眼珠正在滴溜溜使眼色。

    “哥哥……”一见床榻上的情况,蓝凤凰心脏一滞,惨呼一声,眼泪潺潺而出。却是床榻上一个青年脸色依旧紫青,看不出什么,但嘴角溢血,脖子及下颌边血红一溜,被子都染红了一大片……

    “哥哥……呜呜……”蓝凤凰扑到青年的被子上大哭大号,又推又搡,却全然不见青年有何动静。她背后的矮冬瓜见此情景,不断的翻着白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但随即嘴角抽搐,额头冷汗越来越多,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好半响,青年身子微微动了动,但蓝凤凰哭得投入,完全没发现。

    “呃……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青年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这次蓝凤凰倒是听见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哥哥。

    青年看清了蓝凤凰的面容,一脸郁闷的说道:“妹子,果然是你吵吵闹闹……反正每次都是你……要安安稳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蓝凤凰一脸茫然,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完了又摸脸蛋,呼吸和体温都正常,立时破涕为笑,“哥哥你没死……”

    青年更郁闷,“怎么着,教主的位子才刚刚传给你,你就盼着我死?”

    蓝凤凰推开哥哥的脸颊,露出他脖子上的暗红血迹,手指一抹,半干涸的血液一花,但下面的皮肤平滑异常,根本丝毫伤口也无……

    “乌*龟*王*八*蛋……姑奶奶要剁了你!”她气得跳起来,使劲跺着木地板,大喊大叫。青年适时捂住耳朵,一副忍受不了的样子。

    “啧啧……苗女就是苗女,无礼……无耻……还粗鲁!”不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岳不群悠哉悠哉的进来,“哎呀呀……久违的狗血剧啊,真让人感动!”说着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捏着下巴嘀咕道:“看我这导演功力,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那是绰绰有余!”

    蓝凤凰呼的疯狂冲过来,岳不群剑鞘一指,就点住了她的肩井穴,任她气得脸颊鼓鼓,眼中喷火,可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骂道:“姑奶奶一定要杀了你……”

    “行了……妹子!”青年晃晃悠悠的起身,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岳不群和穆柯,不由摇头叹气。坐下后,一脸虚弱的对岳不群道:“若是小妹开罪了阁下,还请暂且恕罪,先解开穆柯长老的穴道,容在下稍后赔罪!”看他这驾轻就熟的样子,很明显不是第一次给蓝凤凰擦*屁*股。

    “也好……”岳不群刚刚已在他们身上做过手段,不怕他们反悔,便剑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给他解了麻穴。

    穆柯刚一自由,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嘴里死死冷气直冒,似乎痛得不行,撸*起裤管,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血肉翻卷,偏偏无甚鲜血流出,想来是被高明的手法点穴封住了伤口附近的血脉。他仔细瞅了瞅伤口,虽然不见有什么污渍,但小心起见,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倒出药酒冲洗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惊呼不止,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看着药粉在残余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紧紧封住伤口,他才大大松了口气,抬头对着众人干笑两声,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简直憨态可掬。

    看到这极品一幕,青年固然脸色发黑,蓝凤凰同样直翻白眼,倒是岳不群若有所思,心下灵光一闪。

    岳不群只想取些血涂在蓝凤凰哥哥的脖子上、被子上,并不想杀了这矮冬瓜,所以下手极有分寸,那伤口并不深,最多会流不少的血,但绝不致命,而且以他的先天真气和点穴手法,止血效果不可谓不好。之所以不直接放青年自己的血,却是岳不群看出他病入膏肓,寿命将尽,生怕一折腾就死翘翘了。

    干咳两声,岳不群指着自己一脸五彩斑点,道:“蓝凤凰无缘无故对我下毒,又灌我喝毒酒,现在我这毒还没解呢……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我把你们杀光,要么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听这话,蓝凤凰又气得眼珠子凸起来,“我是把你毒倒了,可你也耍了我好大一通,你喝了我的宝酒,占了我的便宜,还倒打一耙!”

    既然占了绝对上风,岳不群也就不慌不忙,“你对我下毒,又封我经脉,我只不过骗了骗你,没杀你已经是我宽宏大量,不拘小节……但是,什么喝宝酒、占便宜那是绝无仅有的事,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看看……”说着一脸玩味的看着蓝凤凰,只看得她又羞又气,脸色怒红,只觉胸前的针扎之痛又隐隐发作,可偏偏一时间难以启齿。而岳不群接着道:“可我有证据啊,我这一脸毒斑可是做不得假,说明那酒就是毒酒……你们要是不快点给个交代,我这可要动手了!”手中宝剑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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