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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并非阳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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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哭笑不得。 
保安之严密,大概和美国总统不相上下。 
可惜权利方面就差了点。 
到了洗手间,还有人先进去清场,把无关人等礼貌地统统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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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去,发现除了门外把守的两个,居然还有一个跟了进来。 
我转身,「你不是要参观吧?」 
他居然偷我招数,扮无辜的看着我。 
我冷笑,「好,给你看。回去之后,不妨四处炫耀一下,你看到什么好东西。」 
我作势去拉裤链,他簌簌退了两步,一脸惊恐,最后竟真的退到门外。 
松了一口气,这个一定是新丁,要是那个什么阿旗在,怕没有这么好糊弄。 
解决后,正洗手,又传来动静,进来的居然是林信。 
他显然知道我在里面,见了我,别过目光,也是默默洗手。 
温水哔哗直淌,我们洗了半天,气氛沉闷得可以。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林信不怎么招摇地回答,「这几个人,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 
我关了水龙头,从他身边走过。 
他忽然问,「君悦,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我停下脚步,问,「怎么会这样想?」 
他说,「你脸色很难看。」 
我说,「我脸色难看,与你何关?」 
他不再说话,仍在开着水,搓洗他的十指,彷佛上面的污垢怎么也洗不干净。 
很久,我问,「林信,问你一个问题,如实答我。」 
「你问。」 
「从前我在你家里喝醉的时候,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偷偷摸过我?」 
他沉默片刻,波澜不兴地说,「有。」 
令我惊讶。 
这个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竟变得有些担当了。 
我微妙地笑,压低声音,问,「摸哪里?」 
「那里。」 
「那里?」我转过来,刚好就站在他背后,绕手过去,报复性地覆在他那个地方,「是不是这里?」 
啪! 
他猛然一下打在我手上。 
我缩回手,手背居然红起一片。 
心头火起,再不看他一眼,匆匆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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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门外的时候,走廊外的人群已经魔术般消失,房门打开着。 
我走进去,奇怪地发现只有安燃一人坐在里面,慵懒又危险,指间夹着一支彷佛是新点上的烟。 
安燃问,「去哪了?」 
「洗手间。」 
他看着我,我心脏重重一顿,想起他的厉害,不由生出几分惧意。 
安燃习惯性地勾起唇,剑眉间逸着一种极淡的情Se味道,「不问我刚才快活不快活?」 
我注意到,他两腿之间的欲望已经平复下去。 
身为这里的老板,美女如云中,要解决这种小问题真是易如反掌。 
我喉咙有些干涩,「有什么好问的?」 
安燃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争论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 
我白痴也就算了,安燃又算怎么回事? 
我叹气。 
安燃问,「你叹什么气?」 
明白了,他一定是哪里不痛快,存心找我的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立即认罪,「对不起,我不应该叹气。」 
安燃站起来,步伐如大型猫科动物般优雅,落地无声,却很吓人。 
走到我身边,老虎钳子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扯。 
我闷哼一声,趔趄一下,身不由己随着他往外走。 
保镖们四处围过来,前前后后跟着,俨然如一个迅速向大门移动的强悍兵团。 
手腕被他抓得很痛,我咬着牙跟着他快疾的步子走,不知他忽然又发什么疯。 
到了大门,一排轿车停在那里,早有人打开车门等候。 
安燃把我甩进其中一辆车的后座,自己坐进来时,随手把门重重关上。 
粗鲁的关门声,让聋子都能知道安老大正心情不好。 
我还没坐稳,他已经压了过来,把我往软绵绵的车椅坐垫上按,问我,「是不是觉得我阴晴不定?」 
我又不由自主暗赞他的心理学造诣。 
别人心里的念头,他总能准确猜中。 
但此刻覆在我身上的男人,凶狠如一只饥饿兼发情的猛虎,黑眸尽头渗出暴戾狠毒,谁敢不怕死地点头,说一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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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葬身之地的惨景可能就在眼前,说不可怕,是不可能的。 
我屏息,闭上眼睛,扮驯服状。 
可惜他像猛虎,不像狗熊,不然我会扮尸体。 
据说狗熊从不吃死物,曾经有人用这个方法从绝境中侥幸逃生。 
安燃冷笑,「不用扮可怜。君悦,你想保护自己,告诉你一个最好的方法——不要惹毛我。」 
千古奇冤。 
谁想惹毛一个恶魔? 
连我自己,也十分好奇哪里惹到他。 
我睁开眼看他,他眼神骤然凶狠,竟似不知何故暴怒,沉声道,「你还敢露这种无辜眼神?」扬手就挥。 
那分霸道狠恶完全不打招呼,以他的手劲,这样的位置,一记耳光打下来,岂是好玩的? 
我几乎潜意识地闭上绷紧皮肤。 
一阵劲风从脸颊上堪堪刮过,即使只是风,也刮得皮肤生疼。 
我身上压力骤减,睁开眼看,他已经不再压着我,坐到了另一边座位上,帅气的眉微微抽搐,似在极力忍耐,不知何时再度爆发。 
这样不冷静的安燃,真的很陌生。 
片刻,他敲敲车前座和后座之间的玻璃板,吩咐,「停车。」 
令行禁止,车队立即停下。 
安燃目光不曾转过来,冷冷下令,「你下车。」 
我说,「好。」 
刚打开门,后腰一阵大力涌来,被他抓得很疼。 
安燃在我耳边,沉着声音说,「别搞错了,不是放你走。是要你下车,坐另一辆车回去。」 
我说,「明白。」 
他才放了我。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走不了。 
一下车,后面一辆车上就下来了两个专责看守我的男人,对我打个请的手势,「君悦少爷,请这边来。」 
上车后,车队继续前进。 
到了住处,才发现前面载着安燃的车没有一同回来。 
没人告诉我安燃中途转了去哪,安老大的行踪,谁敢乱问乱说? 
又回到熟悉的寝室,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整整齐齐的新杂志,像是每天都有人来更换,隔壁摆着一本厚厚的书,原来是《三国演义》。 
我怔了—下,上次取下来,好像不是放在这里。 
到如今,安燃还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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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来,胡乱一翻,随便看两眼,聊以打发时间。 
一目十行,不求甚解。 
那个姓孙的,真任性,明明受伤,还死撑着,结果英年早逝。留下大片江山,都给了他小弟,临死前,还叮嘱两句,什么内事问子布,外事问周郎。 
不过,这最后两句,倒也算他有眼光。 
子布周郎,都没怎么过桥抽板,趁你病取你命,干出些反叛之类的事来。 
科技进步也不是好事,武器先进,害多少人没留下遗言就告别人世。 
大哥,如果你临去前,也像那姓孙的一样,召来家臣心腹,嘱托两句,起码让我知道一两个可以信任倚重的人,那有多好。 
我苦笑。 
斯人已逝,多说无用。 
何家的江山本来就是血肉纷飞中打下来的,在血肉纷飞中失去,恐怕也是天意迥圈的一种方式。 
我抛了《三国演义》,倒在沙发上打哈欠。 
安燃,你看,我终没有读书的慧根。 
好好一部名著,只能充当催眠物。 
安燃,你已经集天下优点于一身,何君悦全身都是缺点,为什么,还不放手? 
其实,你叫我下车时,有那么刹那,真的以为你放手了。 
那个时候,为什么,我竟丝毫也不惊喜? 
安燃,安燃,你真不是凡人,你太厉害,太可怕。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拍我脸颊。 
我迷糊坐起来,揉眼睛,发现天色已晚。 
安燃回来了,冷静的,从容的安老大,又回来了。 
安燃问,「洗澡了没?」 
我摇头。 
他说,「一起吧。」 
我们进了浴室,脱得一丝不挂,并肩坐在大浴缸里,享受温水浸泡身体。 
看惯了那些斑驳伤痕,已不觉得怎么可怕。 
安燃身体结实精壮,其实十分性感诱人。 
他静静坐在我身边,后仰着头,脸颊上流露—丝愉悦,忽然在热雾飘渺中,不动声色地问,「当年林信偷偷摸你,你其实心里清楚?」 
我陡然一惊,顿时浑身僵硬。 
浴缸里水很温暖,安然的语气很冷静。 
冷静的拷问,令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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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经硬成一团,千百个念头却又万花筒一样在脑中乱闪。 
不会蠢得去问他怎么知道洗手间里发生的事,那是安燃的地盘,处处都有安燃的耳目,至少洗手间门外就有一堆,天知道他们通过什么管道侦测敌情,第一时间向老大报功领赏? 
我深吸一口气,说,「安燃,今天我和林信没做什么,不过开个玩笑。」 
安燃说,「君悦,你没听清楚我的问题。」 
我愕然。 
当然知道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当年林信偷偷摸我,我是否心里清楚? 
那一段年少任性,模模糊糊的年代,谁能说得清楚什么? 
若说为了今天摸林信胯下一把,安燃为那么短短不过一两秒的事情择问,我不过给他一个独占欲可怕的评语。 
但连那些陈年旧事都不肯放过,还牵涉到是否心里清楚,这个黑道老大就真的小气偏激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过,安燃早就变得令我匪夷所思。 
他唇边的笑意有一分不屑,淡淡问,「你心里清楚,对吧?」 
我没必要回答。 
他够聪明,从我的脸色,足以全部推测出来。 
他说,「林信以为你醉了睡了,悄悄接近你,抚摸你,你其实知道,但却继续装睡,不做声地鼓励。睁开眼后,又扮出一脸无辜。君悦,是这样吗?」 
我越听越毛骨悚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来无伤大雅的捉弄,从他唇间侃侃道来,罪行重了不止十倍。 
我正色,「安燃,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这样侮辱我。我虽然贪玩,可是除了你,从来没和其它人做过。林信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当时年纪和我一般大,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男孩子之间摸一下两下,有什么大不了?」 
安燃微笑着叹息,「君悦,你这个人,真的从来伤人而不自知。」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非常害怕。 
那不是蛇盯着青蛙的眼神,毕竟蛇盯着青蛙,还只是一口吞掉果腹而已。 
安燃给我的眼神,复杂得多,远不止如此。 
出了浴室,安大公子邀我一起看片子。 
我不得不答应,虽然心底知道片无好片,恐怕又是性虐待之类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 
我们一起坐入沙发,安燃拿出准借好的碟放进去,将要按下播放键,又似忽然想起什么,问我,「知道今天你做错多少事吗?」 
我挑眉。 
调教方法略有改变。 
这次是先问罪定案,再施行视觉上的恐吓,千变万化不离其宗,反正到最后,三呼万岁,说罪臣该死的,一定是我。 
所以,我直接说,「安燃,我错了。」 


「什么地方错了?」 
「不应该和林信开玩笑。」 
安燃轻轻叹气,「到现在,你还只当这是一个玩笑。」 
有权有势者可以得寸进尺,但起码应该让人知道怎么退。 
他连退都不肯让我退。 
我也叹气,「安燃,你不过想折磨我,何妨直接点。我对你毫无还手之力,横竖已经肉在砧板上,你是清楚的。」 
安燃打量我,沉默了很久。 
他忽然说,「君悦,这个片子,你如果不想看,我不勉强。」 
他又说,「不过,今夜我打算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 
我真想笑。 
这也算一项恩赐?荒天下之大谬! 
反正他要做到底,看一下预告片又有什么? 
我也大方点,自己取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安燃说,「君悦,你看了,会很痛苦。」 
我说,「我明白。」 
我的身体,我的心理,也不能全送他任意作践,多多少少,自己也应享受一下动手的快感。 
按下播放,屏幕上首先跳出一个清晰的男性器官特写。 
熟悉的锁链和拘禁器具,其它人不见面目,只有操纵被压迫者的手。 
果然,又是性虐待类的恐怖片。 
镜头转了一下,我忽然呆住。 
不敢置信,我按回放,找到刚才一掠而过的镜头,猛然间浑身发冷。 
口衔将片中人的脸型勒得几乎变形,但我还是将他认了出来。 
千真万确,竟是林信。 
我转头去看安燃。 
安燃很从容,迎着我的目光,「不敢置信?」 
他从我手里拿走遥控器,继续往下放。 
我猛然站起来,他比我更快,伸手就将我拉得跌坐回来,鼻梁压着我的脸,只说了三个字,「看下去。」 
异常凶狠。 
我被他的残暴刺激到冷静下来,推开他,咬着牙坐起来继续看。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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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他到底变成怎样一只畜生。 
看他怎么对待其实并无大错的林信。 
片子是无声版,像旧时代的无音电影,使人只关注屏幕中正进行的酷刑。 
有人手握着奇怪的机器,按一下,机器上预先放上的银针,轻而易举穿过优美漂亮的|乳头。 
银色的光芒,带着一点血。 
打一个孔,我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银色终于出现在两腿之间男性最敏感的顶端时,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笔筒,直接砸中残忍的画面。 
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安燃说,「至少林信还活着。」 
我说,「他死了活了,和我无关。」 
安燃沉声笑个不停。 
他问,「君悦,那你伤心什么?」 
我反问,「我哪里伤心了?」 
连眼泪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心? 
我的安燃已经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 
连这张相同的脸都不会引起我的错觉。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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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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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Zuo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Zuo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茭,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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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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