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弃女很嚣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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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贵与宋明德同是镇上大户,多有来往,逢年过节的礼品都是王五送来,她刚才一紧张,把这茬忘了。
“妹妹是因为心虚吧?”程小野补充道。
“你闭嘴,不要胡说八道企图陷害我的画儿!”钱氏急了,怒气冲冲的喝斥程小野。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如画心中清楚。”程小野突然戾了声音,“王五,昨日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去了南山,敢说半句假话,小心你那条胳膊。”
王五身子一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他不敢说谎,把去程小野家捣乱,又遇到宋如画,俩人商量算计程小野的事情和盘兜了出来。
李氏与柳氏大惊失色,宋如画虽任性,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钱氏气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指着王五大骂,“你个无赖,小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她陷害画儿?”
宋如画听到母亲的话,立刻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宋明德脚下,“事情不是这样的,爹爹,他诬陷与我,你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与程小野无冤无仇,她还是玉衍哥哥的媳妇儿,女儿怎会如此害她呢。”
“如画既然觉得冤枉,那就请解释一下,王五是如何知道我娘子会去南山的?”百里玉衍素颜如冰,浑身弥漫着凛冽寒气,只是紧着小野的手,却传递着丝丝温暖。
似是不经意的动作,却像一把利剑捅进宋如画的心里。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抽泣道,“我如何会知道,也许,也许是巧合呢?”
“依如画妹妹这么说,刚巧王五在猎房门前布下天罗地网,我就赶过去送死了?”程小野不怒反笑,“你怎么不说他掐指一算,得知你要去我家,就在半路等你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去你家了?”宋如画气急败坏的反问,什么淑女啊矜持的立刻抛到了脑后。
程小野掩唇,笑得别有深意,“你去我家,自然是趁我不在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嘘声一片。
宋明德脸上五颜六色的很精彩。他的宝贝女儿趁着人家媳妇儿不在家时登门,这是什么?这是私会啊!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宋大官人的脸往哪搁?
家门不幸事小,颜面尽失是大啊!
“程小野你敢信口开河,败坏画儿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见宋明德脸色不好,关键时刻,钱氏立刻跳出来维护女儿。
…
收藏这么少,晓妍跟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靠墙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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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痛打绿茶婊【10点有加更】
宋如画借机故技重施,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宋明德忍不住想扶女儿,又怕日后被人诟病,笑他是非不分。不由在心里怪钱氏多事,找来这么多人,害得他下不来台。
程小野也看出宋明德脸色不好看,笑吟吟地往火上浇油,“王五,我问你,昨天你在哪里遇到的如画,遇到如画时又是什么情景,与我一一道来。敢有半句隐瞒,你该知道后果。”
王五浑身是伤,半点不敢怠慢,“昨日在你家屋后遇到宋小姐,看她当时的模样,该是用心打扮过,像是着急要见什么人。当时我还与她调笑,问她是不是去会情郎呢。”
“你胡说!”宋如画打断王五,歇斯底里的哭喊:“爹爹,我冤枉,他一个下作之人的话,怎可随意听信呢?”
“不知如画妹妹此言,是说我还是说王五?”程小野乘胜追击。
宋如画情绪频临崩溃,她只要再往上踩上一脚,不怕她出不了丑。
“你是,你也是,你们都是!”宋如画突然站起来,指着程小野和王五状若癫狂,“你们都是下作之人,我与你们何怨何仇,你们要如此坑害于我,意图毁我清誉。”
好不副宁死不屈的坚贞模样,对于此女的演技,程小野表示不送去青|楼演戏,真是浪费国家一级人才啊。她看了一眼王五,王五被打成猪头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三,二……程小野在心中倒数,数到一时,王五嚯的站了起来。
“宋如画!”他单手握拳,怒不可揭,“我王五虽然仗势欺人了些,却没你那般心思歹毒。昨日若不是你提议,我又怎会到猎房去守株待兔?你不承认便罢了,竟还出口伤人,真是岂有此理!宋大官人,今日是你家中琐事,小的不便打扰,告辞!”
“王管事请留步。”王五一走,这桩丑事必定传得人尽皆知,不行。
宋明德忙三步并做两步去追。
“爹爹,你让他走!”宋如画不知死活的拉住宋明德,“他就是个奸邪小人,和程小野串通一气百般羞辱女儿,你留他做什么。”
“放肆!”宋明德用力一甩,宋如画被推了个趔趄。
程小野借着扶她的机会,猛的拽开了她脸上的面纱,一张布满红色狼斑的脸,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
“哇,如画妹妹,你的脸怎么了?”程小野生怕大家看不到,故意大声喊叫,“你们快来看啊,如画的脸到底怎么了,这么多红斑,怕是要毁容了吧?”
“啊,不,啊啊……”宋如画见面纱被拿走,手捧脸颊失控的大叫,“不,我的脸,我的脸啊!”
她平生最注重的就是她的容颜,突然如此丑陋的站在人们眼前,她心理彻底崩溃了。
钱氏冲过来抱住她,“画儿,画儿你冷静点儿。娘给你请大夫,给你请这世上最好的大夫,一定会医好你的,画儿,你冷静点啊,娘就你这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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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颜面扫地【uif6008红包加更】
“不,不要,我不要啊……”宋如画哭得歇斯底里,宋明德追到大门前,听到院内声嘶力竭地尖叫,怕出什么事又匆忙折返回来。
王五见他追到一半退回去,顿觉尴尬,怒气冲冲的走了。
正厅里,已经乱作一团。
宋戍扶着纱娘,不敢置信的看着宋如画,她脸上片片红斑触目惊心。不但宋戍和纱娘被吓到,两个孩子更是吓得哇哇大哭。
宋如画发疯似地大喊大叫,又打又砸,厅里四处狼籍,钱氏拉都拉不住她。
程小野怕伤到百里玉衍,拉着他早早躲到了门外。
李氏在哄孩子,柳氏呆若木鸡,手足无措。
此情此景,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头痛欲裂。宋明德站在正厅门口,气得浑身发抖,嘴唇青紫,许久,他忍无可忍的怒吼:“够了,都给我闭嘴!”
喊声惊天动地,震得程小野耳膜生疼。
厅里顷刻间安静下来,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宋明德。
“够了,还嫌不乱吗?都给我回去,回去!”宋明德大手一挥,怒气不减。
听到宋明德的话,柳氏像得到了特赦令,第一个出来。这里本就没她什么事,又吵又乱,她早想走了。
见柳氏离开,宋戍扶着纱娘也走了出来。
宋如画不干了,突然扑过来抱着宋明德的大腿号丧,“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就算女儿有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可她却歹毒地毁了女儿的脸,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啊。爹爹。”
“不知死活。”程小野小声嘀咕。
果然,宋明德闻言更加气愤,铁青着脸训斥,“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跟那个王五沆瀣一气,今日怎么会惹出这许多是非?王五若是把事情传开,镇里上下都会知道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不知廉耻的与人私会。到时,你让为父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爹爹,我就是喜欢玉衍哥哥……”宋如画抬起头,话还没说完,啪的一个耳光甩到了她脸上。
她被打翻在地,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
“爹爹,你打我……”
“别叫我爹爹,我宋明德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宋明德怒不可揭,一脚把她踢开,“从今天开始,你在家给我好好的闭门思过,一步也不准离开房里。”
“老爷……”钱氏想说什么,宋明德一个厉目扫了过来,“还有你,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给我看好了她,这段时间我若见她出来,小心我休了你!”
“哼!”长袖一甩,愤然而去。
钱氏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样的结果,在程小野意料之内。
宋明德素爱面子,当着王五揭穿宋如画有私情,等于当众打他一记耳光,让他颜面尽失。就算他再宠爱宋如画,也绝不姑息。
“小野,让你受委屈了。”纱娘满是歉意。
“姑母多虑。”程小野难道乖巧温顺,“今日之事与姑母无关,时辰也不早了,小野还有事情,就不打扰姑母了。”
“好。小戍,你送送表兄与表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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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眼瞎心不盲
回去一路上,程小野眉飞色舞,喜笑颜开。百里玉衍随在她身后,情绪不明,不过他向来一张冰块脸,她习惯了,懒得管。
路过点心铺子,她称了半斤桂花饼,早饭没吃又站那么久,肚子早饿瘪了。
“来块桂花饼吧。”她拿出一块放到他唇前,巧笑倩兮。
百里玉衍头一扭,高傲的嘴巴一张一合: “不吃。”
这要再看不出来他生气,那她就是傻子了。
“生气了?”她笑吟吟地讨好。
小脸凑到他白皙透澈的脸前,紧紧盯着那双蒙尘的眸子。眸如月色般干净无华,只是毫无生机,仿佛被剥夺了光辉的明珠。
百里玉衍头一侧,将脸扭到了另一边。
程小野突然笑了,绕到他面前道:“哎,我说别人生气的时候,要是有人问‘你生气啦’,人家都会假装不生气的说一声‘没有’。你倒好,装都不装,就真的生气了?”
百里玉衍不理会她,直接将身子也转到另一侧。
两个小姑娘买菜经过,看他一眼,匆匆走开了。
隐约听到两个细微的声音:“你方才可看到,那个男人长得真好看。”
“连他你都不晓得?他是宋官人的侄子。据说论相貌,十里八乡都没个男人能比上呢,可惜是个瞎子。”
闻言,百里玉衍容颜更冷。
程小野则是感叹,人都瞎了还么招桃花,要是眼睛再添点彩,得迷倒多少少女啊!
“桂花饼,真不吃?”程小野转到他面前,再次问。见他不语,她哼了哼,“不吃拉倒,我拿回家喂少白。”
百里玉衍沉了一张冰块脸,甩袖便走。
“哎,你怎么说走就啊?”程小野忙收起桂花饼追,一想不对,又喊:“你怎么说都不说就走啊!”
百里玉衍一路大步流星,程小野小跑着才追得上。令她不解的是,他走得快,前方行人他竟能准确避开,完全没有瞎子该有的姿态。
大冬天的,追得她出了一身汗。
“你站住!”程小野跑不动了,气喘吁吁的拉住他。
百里玉衍即使停下来,也不正脸对她。
“好了。”她无奈道:“说你和宋如画私会是我不对,我不也是没办法么。”
“我并未与她私会!”百里玉衍说完便想甩开程小野的手,却被她紧紧握住,“我当然知道。”
程小野脸上带着粉饰太平的笑,晃晃他的手,继续讨好,“我知道你冰清玉洁,也知你眼高于顶看不上她那种凡脂俗粉。瞧,我这不给你买了桂花饼赔罪么,赏脸吃一块吧。”
冰清玉洁……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百里玉衍冷着一张脸,没好气的道:“那是你喜爱之物。”
程小野饿得不行,拿了一块刚放到嘴边,就听他这么不给面子的戳穿……
嘎嘣一声,咬到舌尖,疼得她直咧嘴眼泪汪汪。
她委屈地看着他清冷无华的瞳仁,问道:“你一个瞎子走路怎么比我还快?”
“眼瞎心不盲。”他冷冷道。虽桂花糕非真心为他所买,道歉却很有用,他已经不怎么生气了,顿了片刻,又道:“以后再敢说类似的话,我定不饶你。”
为何,她觉得他身上有种无法遮挡的霸主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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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晓妍心情不好,加更!
两个月后。
大寒已过,窗外漫天飞雪,程小野坐在床榻上,边守着火盆取暖,边剪出各式各样漂亮精致的窗花。
吱扭一声,门开了。
少白嗖的一下蹿进来,抖抖毛上的雪。
百里玉衍紧随其后,掸掸披风上的雪花,脱下来放到衣架上。
“回来了,天气这么冷,快喝杯热茶驱驱寒。”说着,程小野就要下来帮他倒茶。
“娘子莫动,我自己来。”百里玉衍摸到茶壶,斟了一杯清茶,缓缓喝下。氤氲的热气扑洒在他清雅的面上,更添了几分仙气儿。
少白跳上床榻,趴在火盆边上取暖。
趁春节临近,程小野做了些剪纸窗花拿去集市上卖,打算赚点小钱补贴家用。没想到第一天便被热情的乡民抢购一空,她见买的人多便索要了地址,做出来给人家送家里。
她脱不开身,让宋戍帮忙送了几日,后来百里玉衍主动承担起了送货的义务。开始程小野不放心,几次下来无惊无险,她才完全信了他眼瞎心不盲的说辞。
只是怕有闪失,便叫少白跟在左右。
现在她在家做剪纸,少白跟着百里玉衍送货,一家人其乐融融,小日子越过越好。
“这是宋满家的钱,这是李苏家的……”等寒气驱散了,百里玉衍走上前,把铜板依次放到程小野面前的炕桌上。
“回来路上怎么没买点吃的?”肚子好饿……
“娘子说过家里穷要省吃俭用。”百里玉衍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
“……”说别的也不见你记这么清楚。
程小野撇撇嘴,把钱收了起来。
咚咚,门外宋无双甜甜的声音:“姐姐,是我。”
“无双来了,快快,开门。”程小野放下剪刀,吩咐百里玉衍。
他转身过去开了门。
“见过姐夫。”无双风尘仆仆的进来,到自己家一样脱掉鞋子爬到火盆边,搓着小手边烤火边抱怨,“姐姐,今天外面可冷了,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这么大雪,你还过来。”程小野嗔怪的看她一眼,又向百里玉衍吩咐道:“给无双倒杯开水来。”
他倒了杯水送来,宋无双接过捧在手里,笑嘻嘻的道:“谢谢姐夫。”
百里玉衍微微一点头,转身走开了。
看他走开,她调皮的眨眨眼,靠到程小野耳朵小声问,“姐姐,姐夫这么听你话,你是怎么调教的?教教无双呗。”
程小野手一扬作势要打,揶揄地道:“小丫头知不知羞,你连夫婿都没有学这做什么。”
“不教就不教嘛,真凶!”宋无双冲她扮了个鬼脸,拿起剪刀剪窗花。
几番相处下来,两人已情同姐妹,宋无双平日无事,就过来帮忙。
无双才到,宋戍就抬脚进门了。
“今日雪大,我怕表兄出门不便特意来看看。”他进门便开口,无意中撞到宋无双明亮的眸子,突然舌头打结变得局促起来,“那个,这么大雪无双姑娘也在啊。”
“嗯,小戍哥哥好。”宋无双笑得眉眼弯弯。
“好,无双姑娘好。”宋戍英气的脸突然泛起一抹红晕,极不自然的笑了。
程小野看在眼里,突然心思一动,笑得另有深意起来。
“小戍过来这边坐。”程小野拍拍塌边。
“我还是在下边坐吧,陪表兄聊会。”宋戍挠挠头发,不好意思的推托。
程小野望了百里玉衍一眼,道:“他一个闷葫芦,有什么好聊的,上来陪嫂子和无双说说话。嫂子还想多听听边疆将士保家卫国的英雄事迹那。”
“那好吧。”宋戍红着脸坐了过去。留下百里玉衍不悦的凝眉。
他是闷葫芦?是么?
偷偷看了宋戍一眼,无双脸颊有些发烫,腼腆的开口:“姐姐,这几日我母亲在做素食,说是节前去万安寺走走,姐姐可要一起去吗?”
“那自然是好。”程小野点头,“容姨可有说何时去?”
容姨是无双的母亲,一个贤惠的妇人。
“母亲只说等雪停了,到时我来喊姐姐。”
“好。”
窗内,两人剪着窗花谈着家常趣事,红红的火炉映在两人脸上,透出温暖惬意的微光。窗外,大雪纷飞,天地之间一片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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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天下财富分南北
几日后,漫天的大雪终于停了,程小野将院子清扫出来,带着做好的点心素食出了门。
她一走,百里玉衍也出门了。
少白以为男主人又要带它出去遛弯,伸伸懒腰从床榻上跳了下来。
“这次不带你去。”百里玉衍淡漠的声音犹如天外来音,沁凉中带着清雅。少白一听,倏的抬起头,蔚蓝色的狐狸眼露出一丝幽怨来。
“嗷呜,嗷呜。”它不甘心地抗议。
“抗议也没用,回去。”百里玉衍眸子毫无焦点的前方,冷冷下令。
“嗷……”少白喉咙里呜咽着,不情不愿的蹭着他的衣角。看出他确实铁了心不带它,才低头拖着尾巴回了房里,百里玉衍转身关上门,出了院子。
街上,积雪很深,厚厚的积雪一直绵延到镇西灵山。
通往万安寺的山道上结满了冰,程小野与无双母女相携而行,一路才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寺门口。
通报后,净空从后院来到堂前。
“阿弥陀佛。”净空双和合十上前施礼,“积雪路没有,施主为何不等雪化净再过来。”
“快过春节了,我与小野姑娘做了些素食,放不太久,见雪一停就送过来了。”容姨将点心盒交给净空,程小野也忙将点心盒子递了过去。
净空接过盒子,颔首道:“贫僧代师傅谢过施主,寺里略备清茶,请几位施主进来坐。”
“好。”
三人跟着净空进了一间禅房,几人盘膝而坐。
“久来不见宿离禅师,禅师可是有事?”程小野问道。
净空微微一笑,谦逊而礼貌,“承蒙施主关心,师傅已闭关数日,恐怕要等节后才能出关,施主何事?”
“禅师乃是得道高僧,尚如此潜心修学,弟子实是敬服。”程小野微鞠一躬,“这几月来承蒙禅师与师傅照应,弟子无以为报,故想当面道谢。”
“施主心意,贫僧代师傅领了,待师傅出关贫僧一定将心意带到。”
“那就有劳净空师傅了。”程小野再次道谢。
抬头时,风拂起门帘,正巧看到禅房外一着白色披风的男子经过。他身形挺拔修长,步伐轻逸洒脱,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