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弃女很嚣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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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宝贝们,节日快乐
两人各怀心思,却都是等着看对方的好戏。
几盏茶下肚后,房门忽然响了起来。
“进来。”千夙道,清贵高华的声线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公子辰低头抿了一口茶,抬眸却见是十寒走了进来。
“见过小王爷,见过千庄主。”十寒恭恭敬敬的对着二人拱手行礼。
“免礼。”千夙浅笑。
“何事?”公子辰问。
十寒为难的看了千夙一眼,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千夙听到。
千夙看出十寒的意思,睨了公子辰一眼,讥诮道:“如此欲言又止,莫不是小王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让千某知道么?”
公子辰笑容一僵,冷嗤道:“小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何不敢说的。”转过脸看向十寒,“直说无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生怕十寒说漏了嘴。
十寒头一低,抱拳道:“王爷马上回府了,王妃命人来传,请您速速回去。”
千夙闻言眉梢挑了挑,老成王这两年在南境驻守边疆,怎么忽然回来了?
“父王回来了?”不只千夙奇怪,公子辰也一脸茫然。
“王爷带着队伍进宫复命了,最多也就一个时辰,王爷就会回府。”十寒答道。
父王回来,他的确的回去迎接,星眸扫向千夙,今天这出好戏看来是看不成了,真扫兴!“不能继续与夙兄饮茶谈天,真是遗憾。”实则感叹不能见到他出糗的一幕。
“千某也觉得惋惜。”这种情况下回府,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千夙眉梢一挑,准备悄悄跟他回去看看。
出了茶楼,两个客套的抱拳告别,“夙兄,来日方长,下次换个地方,小王请你喝酒。”
“好。”千夙眸中闪过一道算计的清芒,笑得深藏不露。
公子辰上马,与十寒一道离开。千夙一直等两人的马消失在人群中,才提步准备跟上去。一转身,忽然脚下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却觉得眼前一片迷蒙,有什么正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让他心中焦躁起来。
甩甩脑袋,他用力吸气努力想保持清醒。
看来他的茶水,也被公子辰动了手脚,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真不惭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就连算计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抬眸,却见人群中出现了无数个北宫雪的影子,仿佛每一个都在向着招着手。
“千公子,过来,过来啊。”
无数个声音在他耳畔回响,千夙用力换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钻心的疼痛换回了他片刻的清明。眼前的人们变成了行色匆匆的百姓,可只是一瞬间,那些女子的脸,又变成了北宫雪,正谄媚的对着他笑。
“可恶!”亏他聪明一世,没想到会如此轻易的被人算计!
用力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他提神运气,只见空中闪过一道白色流光,长如修竹的身姿已然跃至屋檐之上,飞快的向某个方向而去。
北宫雪刚抱着百里星辰回到家中。
她心情沉闷,对什么事情都是兴致缺缺,只想找个地方自己清静一下。回家后,便将小星辰交给暗影,自己回了房间。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没什么特殊事情,不要来吵我。”她对着暗影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暗影抱着小星辰,两人大眼瞪小眼儿。
“娘亲怎么了?”小星辰不解。
他家娘亲回来路上就一直不高兴,他怎么逗她她都不笑了。
“我也不知道。”暗影一手抱着他,一手晃了晃买回来的糕点,“新买的点心要不要吃?”
小孩子到底是心宽,一看到吃的就什么坏心情都忘记了。也不管他家娘亲为什么不高兴,伸出两只小胖手,嚷嚷起来:“要吃,辰儿要吃。”
“那把风车放下,我们去洗把手,就回来吃好不好?”
“好。”
暗影抱着百里星辰走了。
房内,北宫雪目瞪口呆的望着千夙,他看起来与平日里不太一样,白皙的脸透着酡红,像是喝醉了,身上却没有一丁点儿酒气。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儿像是看着一只垂涎已久的猎物。
北宫雪心里有点儿发毛,“你,你怎么来了?”而且没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就闯进了她的房中!
千夙并不回答她的话,清冽的眸中泛着焦灼的光,紧紧锁住她的脸。
北宫雪心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怎么了?”为何有种他吃错药的感脚?
千夙脸上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感,难过的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心疼,“雪儿,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感觉不到么?”
“……!”北宫雪。
这副模样,是来表白的?大哥拜托你正常点好么,你这模样很吓人啊!北宫雪心中哀嚎,嘴上却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千夙没有回答,手不受控制的向北宫雪伸过去,被她一个轻巧的侧身躲过。
“千庄主,北宫雪念你是朋友,今日私闯我房中之事且不与你计较,请你现在离开!”她冷着脸呵斥,原本心情就不怎么好,千夙这一闹,她心情更差了。
千夙手缩了回去,却没有离开,望向她的目光,由清冽变得灼热起来。
热切的眸光一寸寸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变得不自然起来。她也发现了,今日的千夙的确是不正常,若是以前,他再怎么过分,却从未露出过如此赤果果的……垂涎!
北宫雪倏的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如果是,他跑到自己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想拿自己当解药吧?
北宫雪贴着墙慢慢挪动身体,移向门口的方向。同时大脑飞速转动,想着脱身的办法。可是想来想去,大脑里却越来越混乱,根本就没什么办法。
靠,论身手,一百个她也不是千夙的对手,怎么办?
指尖碰到门前的柜子,上面摆了一只花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花瓶,一把把里面的花扯出来,将水泼到了千夙脸上。
“哗啦”,千夙一张俊脸被浇了个透心凉。
水滴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往下落,千夙睁开眼睛,凝着眼前的女人。片刻,他伸出夺过她手中的花瓶丢开,顺势将她拽入怀中。
“你放开我!”北宫雪挣扎,又踢又打。
千夙似是恼了,眸光一寒,松开了手。北宫雪用力过猛,又没料到他会突然放手,脚下一晃,退了几步狠狠撞上柜子才停了下来。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她脊背撞到柜子角,疼得直咧嘴。
“为何你不能听话一些呢?”千夙清冽的眸子染了悲伤,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她若是能听话一些,这全天下,她要什么他可以给她什么,可是为什么,非要逼着他离开不可?
北宫雪翦眸圆睁,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听话?!她又不傻,她要是听话,就要被他睡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她该怎么脱身啊?
暗影就在隔壁,她要是大声求救,暗影应该可以听到吧?
北宫雪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大声呼救,千夙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猛然欺身而上,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横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啊……”北宫雪一声惊呼,翻身而下,拼尽全力跟他打了起来。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花瓶、摆件,房中能拿起来的东西全被她当成武器砸了千夙。
而千夙躲都不躲,长臂一伸,扯起她远远的抛到了床上。
“唔。”北宫雪闷哼,只觉得浑身要被摔散架了,挣扎着爬起身。男人一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势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迎面袭来。
“你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厉声冷喝,在男人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力度。
千夙一步步逼近,北宫雪拉起十二分警惕,一双冷眸,凉凉的望着他。手,伸向了藏在枕头下面的那把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夙靠近她的时候,她迅速抽出匕首向千夙面门扫去。
千夙心神虽然被药物控制,身手却依然迅速,猛然后翻躲过这一刀。掌心运起一股力道,幻化成一道白光向北宫雪扑去。
北宫雪手中的匕首被流光扫到,“哐啷”一声,甩到了几丈外。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空了的手,还没来得及再做出反应,千夙已经欺负而上,将她摄入怀中。
“放手……”北宫雪在他身下蠕动着身体,妄想逃离出来,殊不知,越是挣扎越是刺激了他体内药物的挥发。他握紧她的双手,狂乱的吻密密麻麻的砸落下来。
北宫雪也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暗中蓄了一股力道,趁他不注意,猛的一抬膝盖踢到了他某处……
男人闷哼一声,动作停了下来。
北宫雪得意的同时又有点儿心虚,默默的在心中给自己点了只蜡。看男人恼羞成怒的模样,说不准下一秒钟,她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而千夙,巨大的痛楚让他找回些许理智。
笨女人,竟然用这种招术,她就不怕一脚下来,把自己踢得断子绝孙了么?可既使如此,他依然控制不住心中对她的渴望。
罢了,这药并无他法可解,他总不能去找别的女人!
袖袍一挥,灌注了内力的掌风扫过屋内,满室纱帐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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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镇北王府
北宫雪见千夙放下纱幔,顿时慌了,不顾一切的与他缠斗起来。
血液中仿佛千万只小虫在爬动,面对她的抵抗,他渐渐的失了耐心。一只手抓着她的腕子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发泄般的吻她。
北宫雪哪肯就范,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角,腥咸的味道立刻在口中漫延开来。
千夙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避开她的利齿,清凉的唇瓣在她脖颈间游走,留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痕迹。北宫雪怒极,却又挣脱不了,在心中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
此时,小星辰美美的吃完糕点,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从房中走了出来。
听到娘亲的房里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他奇怪的皱着小眉头,对着暗影问道:“娘亲在房中做什么,为何跟有人打仗一样?”
“也许是和人操练吧。”暗影轻笑,抱起他去了另一间房中。
最近她家主子为了追妻,三十六计全用上了,她刚才在房中无意间看到千夙进来,想必是来讨好雪儿姐姐的。她希望两人和好的,所以听到里面的声音,只当是北宫雪在对百里玉衍发脾气,因为他们对外人冷酷无情的主子,对老婆向来百依百顺,是不可能发火的。
就在这边两人闹得天翻地覆之时,公子辰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回到家中,便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下腹一阵阵涌动着热潮,看见侍女端着托盘从身边走过,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十寒跟在他身后,看得眼角直抽搐,“小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要真是没事,体内翻涌的热浪是怎么回事?难道……该死的千夙,竟然也给他下药!“你去告诉母妃,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话音未落,他匆匆向自己房中走去。
不晓得千夙给他用的什么药,他的药有两种方法可以解除,一是与人合欢,再者用冰水泡六个时辰也可解除药效。一个侍卫从他身边路过,被一把揪住,“取一桶冰,送到我房中。”
不管有没有用,总要试试才行。
“是。”侍卫见他脸色潮红,也不敢多问,一路小跑去办了。
不多时,下人抬了满满一桶冰块送到了他房中,在他的吩咐下,倒进了浴桶中。“六个时辰之内,任何人不许来打扰我。”公子辰强打着精神提醒,等到下人们关上门出去,他立刻除去衣服,进了浴桶中。
刺骨的寒冷袭来,他连打了几个寒颤。
该死的千狐狸,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招术对他!
在心中讨伐千夙之时,他完全忘了他把同样的招术用到了千夙身上。六个时辰并不好过,既要忍受身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浪,又得承受极致的冰寒。
一冷一热,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中。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抑制住体内的那份最原始的渴望。
怎么回事,难道说冰浴没用么?
院子里,十寒正踌躇着来回踱步。他告诉王妃公子辰身体不适后,便直接回了公子辰居住的院子。见大门紧闭,一进没想好该不该进去。
这时院门口闪过一道身影,他定睛一看,是浔阳郡主。
“见过郡主殿下。”十寒恭恭敬敬的行礼。
浔阳微微一笑,知书而达礼,“自我离开东祁,便不再是什么郡主了,十先生不必过于拘礼。”她眸光扫向公子辰房中,继而问道:“小王爷可在么?”
“当是在。”只是不知在做什么。
“可否劳烦通报一声,浔阳有事求见。”
十寒正犹豫进不进去,听她这么说,刚好找到敲门的理由,不假思索的上前敲起了门,“小王爷,您在里面吗?我进去了?”
咚咚的敲门声伴着十寒的声音传进耳朵,公子辰烦躁的睁开了眼睛,“何事?”
“浔阳郡主来了。”
“浔阳有事求见小王爷,不知王爷可方便么?”浔阳走上前来,对着门口轻声问道。
听到门外传来的女声,公子辰费尽力气建立起来的理智瞬间崩塌,心里一个声音不停喊着:“让她进来,让她进来,让她进来……”
“让她进来。”公子辰不受控制的开口。
十寒推开门,恭恭敬敬的矮下身子,“郡主里面请。”
“谢过十先生。”浔阳点头致意,进了房中。
十寒想了想,把门给关上了。
浔阳进到房中,不见公子辰在外面,于是向屋内走去。卧室正中摆着一个浴桶,四周水迹斑斑,似是刚有人洗过澡,但浴桶中的水面上却漂着冰块。
别说已过了七月半,便是大热天,也没有人用冰水洗澡。
浔阳正奇怪呢,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啊……”她本能的伸手想抓住什么来维持身体平衡,倏的碰到一处冰冷。
抬眸一看,竟是公子辰**的胸膛。
她触电般的将手缩了回来,惊恐的望着公子辰。他好像刚刚洗过澡,古铜色的肌理的皮肤上沾着一层水珠,随着胸口剧烈起伏,时不时有水珠滚落下来。
浔阳心中一惊,脸顿时爆红,“小王爷……”
话未出口,人已经到了床榻边。
浔阳紧张的一颗心快跳出嗓子口,她虽未经人事,在东祁皇将她指婚给公子辰时,家中嬷嬷却教过她一些男女房中之事。从那时起,在她心中,公子辰便是她的夫君。后来经历种种变故,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沦为逆贼,失去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可是在她心中,他依然是她的夫君。
就算没有明媒正娶,她心亦然。
公子辰没有浔阳心思的百转千回,他只是本能的想发泄,毫无感情的侵入。
浔阳紧咬着唇角,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究竟是幸福多一分,还是痛楚多一分,她已经分不清楚。
北宫雪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散了架似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不小心碰到额头,钻心的疼。
一摸才发现,额头上鼓了个大包。
这时她才回想起来,千夙来过,要对她不轨,她反抗的太厉害,最后被打晕过去了……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拉开纱帐向外望去,屋里一片凌乱。
而那个始作俑者,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该死!
北宫雪牙齿咬得咯咯响,如果千夙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不,千刀万剐还不解恨,她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让他后悔此生为人!竟然敢占她便宜……可是他真的就在眼前,她就能把他怎样呢?
她根本不是对手。
北宫雪身子一软,倚到了床架上。
枕头边上放着一条丝帕,她伸手拿了过来。是那条没有绣完的鸳鸯戏水,百里玉衍悄悄来的那夜遗落下的。心中一酸,悔恨的泪水滚滚落下。
如今,她再配不上他了吧?
此时的百里玉衍,也刚刚醒过来。
头昏昏沉沉的,让他觉得有些不适,疲惫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少白那张狐狸脸,歪着脑袋耷拉着舌头的模样跟只没节操的笨狗如出一辙。
“陛下,您醒了。”晓风矮下身子凑上前来。
昨天他跟着百里玉衍到茶楼,百里玉衍说与公子辰有要事相商,让他守在附近不要进去。结果他等了整整一日,进去一问才得知,他人已经离开多时。
匆匆忙忙赶回清月阁,百里玉衍已经回来了,而且一觉睡到现在。
“什么时辰了?”百里玉衍揉揉眉心,坐了起来。
晓风见他起身,立刻递上一杯茶水,答道:“现在是辰时,陛下您整整睡了一夜。”
百里玉衍拂手,让他将水端走,自己起身下了床。辰时,他明明记得昨日在茶楼与公子辰饮茶,怎么醒来就在房中,而且已经到了第二日的辰时。
头痛的厉害,不知究竟是怎么了,“朕何时回来的?”
“这个……”晓风语结,他也不知道。
“罢了,这几日逸王可以传信过来么?”算起时日,他离开西凉也有日子了,开始逸王还会送些折子过来,最近倒是安生了不少,不见有折子送过来了。
“逸王没有传话,倒是月恒传了话来,说是护国公最近一直在打听陛下何日还朝。”
“夏侯濬?”百里玉衍冷嗤。
夏侯濬打听他何时回去,无非是为了女儿旖珊的婚事。当初他母后属意将旖珊赐婚与他,父皇默许却未下明旨。当初夏侯濬答应帮他夺权,除了感念当年父皇的恩宠,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现在他登基为帝,夏侯濬多次明着暗着的提示,无非就是想让他立旖珊为后。
殊不知,他心中的皇后,早已另有他人。
“陛下,可要给月恒回话么?”晓风低着声音问道。
“不必,朕要回去,自然就回去了。”没回去,只是不知那女人何时能答应跟自己回去而已。想到这档子事,他又一阵头疼。
他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唯独对她,无可奈何。
几日后,北宫雪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镇北王府。那日之后,她生病了,若不是订石头的女子要求她亲自将寿礼送来,她现在还在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