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弃女很嚣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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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筝儿。”北宫雪也不在意,眸光转向公子辰,“小王爷,时辰不早了,北宫雪回去还要照顾辰儿,就此告辞吧。”言外之意,你自己回家吧,不必跟着我了。
公子辰俊美无涛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如此便不打扰雪儿了,告辞。”
翻身上马,带着两名侍卫走了。
“筝儿,走!”上官云雀见公子辰打马离去,忙拉紧缰绳追了上去。
“师父,徒儿告辞!”上官云筝对着北宫雪拱手,也向着上官云雀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他们走远,北宫雪才望向残月与晓风,“他们都走了,你们呢?”直觉上,这几个人总是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两人到来,想必也是因为公子辰的出现。
“自然是保护姑娘的安全。”残月抢着开口。
“我有自保的能力,还是不劳烦两位了。”北宫雪开口拒绝。说什么保护自己安全,还不是千夙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两双眼睛,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自由受到威胁。
“姑娘看这样可好,”晓风试探着与她商量,“让残月跟你回去,等影姑娘伤好了,残月便离开。”
“雪儿姐姐,你就留下残月吧,伤势还未痊愈,没有人在身边保护你和辰儿,我也不放心。”暗影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帮着残月求情。
北宫雪心中不免起疑。
暗影这到底是哪边的,才去清云钱庄住了几天,就与残月打得火热了。而且看她们亲密的程度,明显不像初识,反倒像是结识多年的旧友。
“姑娘,残月保证,只保护您与稚子安全,绝不会有任何越轨之举。”残月道。
被众人说动,北宫雪只好点头同意,让残月再次住进自己家中,“千庄主一片好意,北宫雪不好再推托,但有言在先,还望残月姑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若是窥视她的生活,她情愿安全受到威胁,也不会接受千夙的保护。
“那是自然。”残月满口应答。
此事就这么敲定,晓风回清云钱庄,残月在北宫雪家中住了下来。
至于那个在幕后主使的千夙,北宫雪也不知道,她究竟人在哪里。晚饭刚过,累了一天的小星辰睡觉了,北宫雪安顿好他,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张松一早赶来,是想让她想办法让北宫怀柔与白玉兰见上一面。
终究也是一对苦情之人,她不忍拒绝,但也不能代姨母答应,便想去问问姨母的意思。
见或不见,由姨母自己决定。
听她说明来意,白玉兰倏的怔住,端着茶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姨母,雪儿也知此事不妥,但张公公苦苦相求,雪儿无奈,只得答应将实情转告。是否见他,还请姨母自己定夺。”北宫雪解释。
“姨母知道,辛苦雪儿跑这一趟了。”
“时辰不早了,雪儿就不打扰姨母休息了。”北宫雪起身,对着白玉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万福礼。
“是不早了。”白玉兰起身望向窗外。正值月初,繁星当空,只是没有月亮,四周一片黑暗。许久,她回过头,淡淡的道:“外面危险,我让雀儿送你回去吧。”
“谢姨母好意,雪儿带了侍卫。”她哪敢劳驾上官云雀送她回去。
“如此姨母就不担心了。”白玉兰不疑有他,伸手招呼过门口丫鬟,“去隔壁将我为表小姐准备的点心拿来,给表小姐送到车上。”
“姨母……”有什么碰触到了心中那处柔软,北宫雪鼻子一酸,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自从来到这个破古代,她就一直被欺凌排斥,亲情更是没有体会过。如今有个人可以给她关怀,亲手给她做点心,让她感受到了那份久违的,母亲般的温暖。
“好了,回去吧。”白玉兰揉揉她的肩头,送她出了门。
。。。
☆、第四百章 为情所困
秋风瑟瑟,吹得脚下荒草起起伏伏,北宫怀柔一身玄色龙袍背手而立,双眸痴痴望着寺门口的方向。
焦急且盼望。
半个多月过去了,从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他脑海中,过往种种,让他越发怀念白玉兰陪伴在身边的岁月。当初一念之差,如今悔之晚矣。
“皇上,看这时辰,估计她们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宫吧。”张松望着就要落下的日头,默默叹了口气。
“再等等。”也许等等她们就来了呢!
北宫怀柔长叹一声,她当是恨自己的吧?当初为了自保,却将她推了出去。
张松沉默。
他在北宫怀柔身边侍候了三十几年,又如何不懂得皇上的心思。二十几年前那场意外,若没有凤千雪从中作梗,皇上如何会舍得推兰妃出去。
可事到如今,又该如何挽回呢?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低,终于就在北宫怀柔感到绝望之际,寺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兰儿……”北宫怀柔心中一喜,快步迎了出去。
“万岁爷,你当心啊!”张松记挂他的安全,也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
走到寺门前,北宫怀柔怔住了。
那与他相对而立的,正是他这些日子来日夜思念的兰妃。
“兰儿……”他喃喃呓语,伸出去的手,仿佛想触摸眼前的人儿,颤抖着,终是没能伸过去。许久,他收回手,缓缓的开口:“兰儿,这些年,你恨朕么?”
白玉兰并不回答,所有情绪被看似平静的面孔所掩盖,“臣妇见过皇上。”
俯身一跪,将陈年往事埋入心底。
北宫怀柔心猛的被刺痛,只觉得苦涩难当,“朕知道,这些年你是恨着朕的,若不然,又怎么这么从年都不肯回来见朕?”他脚下一软,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堪堪退后几步扶在了寺门墙边,“罢了,朕不怪你,若当年被推下马车的是朕,朕也会恨那个推朕下马车的人。”
“朕不怪人,朕只怪自己错信了小人谗言。”
“皇上,当年之事臣妇已经忘了。”白玉兰淡淡的开口,仿佛说着一件不足轻重的往事。
“忘了,忘了……”北宫怀柔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忘了好,忘了就不会再怪朕狠心了,朕也是忘了,这一忘便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朕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年在中秋夜宴第一次见到你与上官侓,朕心中便有种异样的感受,总觉得好像认识你。可你跟在上官侓身旁,言行举止端庄得体,朕又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后来,每次你出现,朕总忍不住会悄悄的看你几眼,如今朕才明白,朕是真的放不下你啊!”
“臣妇福浅,无缘皇上恩宠,还请皇上以国家为重,若因臣妇而忧思过重,伤及身体,臣妇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白玉兰面目平静如水,心中却早已波澜汹涌。
可她不敢承认。
北宫怀柔此时越是情深义重,她越是避之不及。
不为她自己,她了要为上官一家,为北宫怀柔的一世英明着想。
若此事被传出去,北宫怀柔作为一国这君的颜面何在?上官侓又该如何自处?还有她的两名女儿,她不能为了一已这私,毁掉两个女儿的前程。
这一切,是她推之不却的责任。
在责任与情感之间,她只能选择一个。
所以,北宫怀柔,既然错了,就继续错下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回头路。
白玉兰垂头,保持着臣子在君主前的那份卑微。
北宫怀柔身子剧烈一晃,幸得张松冲上前来扶住他,才没一头栽倒在地。
“万岁爷,您,您的头发……”张松惊愕的盯着北宫怀柔的头顶,那华发赫然生出一道道斑白,仿佛在一刹那间,他苍老了几十岁。
白玉兰不敢抬头,她怕抬起头,便再也移不开眼眶。
犹记得当年杏花微雨,那个站在杏花下练剑的少年,器宇宣扬,英气逼人。只恨岁月匆匆而过,空留遗憾。如今只能感叹一句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呵!
相对无语,泪染芳华。
“姨母,该回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宫雪走过来,对着北宫怀柔福了福身,上前搀扶起了白玉兰。
白玉兰随着她转身,顿了顿,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只听得那阵呜咽,悲怆得让人心疼。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先帝忽然病中,一夜之间头发全白,已无力治理朝政,故传位于太子北宫玉麟,先掌朝政,再择吉日行登基仪式。
北宫玉麟即位不出两日,消息已经传遍大漠南北。
百里玉衍坐在龙椅上,冷傲孤清的眸子注视着殿内一干大臣,“北宫怀柔突然让位,不知各位爱卿对此事可有何看法?”
皇上病重传位于太子,这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殿中众人本来是没有什么看法。
可问话的是自家皇上,皇上这么问,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那殿中众人就算是没看法,也必须有看法了。
“臣以为,”汶玉率先开口,“例来皇帝传位于太子,若非先帝殡天,便会由礼部择吉日举办登基大典。而此次北宫皇忽然让位,可见若非他身体有恙,便是北宫王朝宫中有变。”
百里玉衍清冷的眸子闪了闪,没加以评论。
又一位军机重臣出了队列,“汶大人所言极是,老臣也这么以为。”
经他一说,众臣纷纷附和汶玉所言,七嘴八舌的指出,可能是北宫怀柔遇到什么棘手之事,更有甚者,出言猜测也许北宫怀柔病重,也许已经不久于人世。
百里玉衍冷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只冷冷的看着大伙儿。
众人声音越来越低,没一会儿,就在这位冰山皇帝面前安静了下来。
“皇上,依您之见,北宫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夏侯濬老奸巨猾,方才一直不肯发表自己的看法,直等到大家安静下来,他才一副皇上圣明的表情开口讨教。
“朕并没有什么看法。”百里玉衍冷冷的道。
他得到的消息是,北宫怀柔一夜白发,之后留下诏书传位于北宫玉麟,然后自己跑到了北宫城西侧的玉山寺,出家了。
那玉山寺是间荒废了的寺院,不知为何,北宫怀柔偏偏选了那里。
对于他出家的原因,百里玉衍也能猜个**不离十。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心中竟隐隐生出几分对北宫怀柔的同情来。
思绪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将眼光扫向了江玄。
江玄正发着愣呢,倏的看到他看自己心里打了个激灵,“皇上?”
百里玉衍清冷的眸又瞟回到殿中。
江玄忽然明白了什么,对着殿中大声喊道:“皇上有令,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下来交头接耳议论的众位大臣立刻安静下来,本本分分的伏身跪地,齐声高呼,“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里玉衍一甩袖袍,大步流星地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汶玉、夏侯濬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又为什么生气了。刚上朝时还好好的,忽然听到北宫王朝换了一位新皇帝,他就不高兴了。
百里玉衍不会承认,他每每听到北宫二字,首先映入脑海的不是什么样家大事,而是北宫雪!
他更不会承认,他此时担心北宫雪的安全,比担心两国边境的安危更多!
那个北宫玉麟他虽然只见过两三次,可那人的心机,绝非表现上那般谦和。若北宫雪不小心惹到了他,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整整一日心神不字,批奏折的笔掐断了好几支。
“啪!”又一支笔断了,碎玉刺入指间,透出殷红的血痕。
“皇上,您受伤啦!”江玄高呼一声,忙收走他手上断笔,对着外面太监大声喊道:“小德子,皇上受伤了,宣太医,快,快去宣太医!”
“区区小伤,宣什么太医,过会自己就好了。”百里玉衍不甚在意的道。
“那怎么行呢,皇上您可是万金之躯,半点马虎不得!”
“行了,去给朕取支笔来,不用喊太医。”嫌江玄太吵,百里玉衍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江玄也是个懂得见风使舵的人,见百里玉衍动了怒,连忙吩咐另名一小太监去请太监的小德子喊回来,自己麻溜的去给百里玉衍拿笔。
皇上一天写断了四支笔,是不是笔不大结实啊?
看来得好好查查这办差的小太监了,质量如此之差的笔竟然能进到宫里来,还划破了万岁爷那无比金贵的手!真是罪该万死!
百里玉衍没瞧见眼前这位江公公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心中念念不忘北宫雪。
这女人,如今究竟过得怎么?
听说儿子被绑架,他又急又气,知道他们平安,他又觉得自己操心就是多此一举。自从回到西凉后,一颗心总是忽上忽下,忽冷忽热,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软的不行,要不来硬的?
纠结半天,他又犹自摇头叹了口气。
无论她怎么狠心对自己,自己有狠下心对她的,连她的十之一二都没有。
承认吧,你就是放不下她!
“阿嚏!”北宫雪又打了个喷嚏
小星辰见状,如墨的眸子眨了眨,踮着脚尖端起桌上一碗清水:“娘亲生病了,喝点热水就好了。”
。。。
☆、第四百零一章 小美人儿,你躲得过么?
旁边,菜菜闻言笑得直不起腰来,“还是我们小辰儿孝顺,知道心疼娘亲,让娘亲多喝点热水。”
不忍拒绝孩子的好意,北宫雪接过水喝了两口,又将碗放回原处,开口道:“许是屋里太闷,我出去透口气就好了。”
“辰儿和娘亲一起去。”小星辰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拽住娘亲的手。
菜菜无奈的笑,“这孩子,就粘你一个人。”
“喜欢跟着母亲,这是孩子的本性,等哪日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北宫雪笑言。
菜菜被她一说,脸“唰”的红了,捧着涨红的脸羞涩的道:“姐姐你又拿我说笑,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影儿姐姐起床没有,她该喝药了。”说罢,夺门而出。
北宫雪忍不住笑起来,牵着小星辰出了院子。
“娘亲,刚才菜菜姨娘脸怎么红了?”小星辰仰着小脸,好奇的问。
“菜菜姨娘……也许该有个伴儿。”算起来,菜菜与她一样大,二十四岁,在这个古代,可真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这些年忙着做生意,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忽然想起远在东祁的苏睛儿,当初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与她道别,也不知她如今过得怎样。还曾打算在她出嫁时送她一份像样的嫁妆,如今,就边她是否出嫁都不知道。
回想起来,原来生命中有这么多遗憾,还好,老天爷将辰儿赐给了她!
握着那只软软的、暖暖的小手,她心中那片空白被瞬间填满。
“娘亲,你手好凉,辰儿去给你拿披风!”百里星辰的小手从她手中挣脱,转身向屋子里跑去。
看着那个小小的奔跑的身影,她心中暖暖的感动。
谁说女儿才是小棉袄,她家儿子比棉袄还贴心!
“北宫姑娘,好久不见。”忽然间院门开了,一身红色衣衫,满脸笑容的北宫玉麟走了进来。他边走边上下打量着这小院,似是在欣赏般的,不时点点头,“不错,真是不错。”
北宫雪吃了一惊,忙跪地接驾,“不知皇上驾到,民女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所谓不知者不罪,朕来得突然,不怪你。”北宫玉麟笑得别有一番深意,伸手指着院中问道:“这小院的装点,可是出自姑娘之手?”
“是。”
“真是别有一番雅趣。”他走到院中央,白玉石砌成的花坛中,养着几株睡莲。花季已过,绿叶浮于水面上,阳光暖暖的打上来,带着几分恬静惬意。
北宫玉麟伸手探入水中,掐了一片荷叶出来细细端详。
北宫雪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
不请自来,绝非益事。
这时,百里星辰抱着她的披风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着:“娘亲,披风来了,娘亲快过来穿上就不冷了。”
他并没发现站在院子里的陌生人。
听到小孩子喊北宫雪娘亲,北宫玉麟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他知她有一个儿子,不过素未蒙面。他弯腰,长臂一伸拦住了小星辰的去路,“过来,让朕瞧瞧。”
北宫雪心中那份不安轰炸开来!
百里星辰相貌与百里玉衍如出一辙,尤其是身上那股子清越脱俗的气质,令人过目难忘。而北宫玉麟,他不止一次见过百里玉衍!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她清楚看到,在看清百里星辰的刹那,北宫玉麟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是惊,是喜,说不清楚。
北宫雪心一沉,坏了。
“这孩子,他叫什么名字?”北宫玉麟开口问道,眼睛却直直的盯着百里星辰。
那目光,好像在说:像,简直是太像了!
“回皇上的话,”北宫雪用指甲掐着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盈盈一笑,端庄得体:“拙夫早逝,留下遗腹子随了民女的姓,名叫北宫星辰。”
“哦?”北宫玉麟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百里星辰小眼睛翻了翻,他爹爹才没死,活得好好的!
刚换了一支新笔的百里玉衍倏的打了个喷嚏,看看趴在脚边呼呼大睡的胖狐狸少白,心头忽然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辰儿,你来告诉朕,你是何方人士?”北宫玉麟伸出手,想摸小星辰的脸被他躲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瞪了北宫玉麟一眼,转身便走。
北宫雪见北宫玉麟眼中涌起怒火,抢在他之前怒喝道:“辰儿不得无理,还不跪下向皇上磕头认罪!”说着,一把拉把他,摁着他跪到了北宫玉麟面前。
用力过大,小星辰怀里的披风掉落到地上。
忽然被凶,小星辰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娘亲按着向北宫玉麟磕了三个头。
“皇上息怒,民女教导无方,还请皇上降罪。只是小儿年幼无知,若冲无意撞了皇上,还望皇上念在他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饶了他吧。”北宫雪也连连讨饶。
被风一吹,小星辰也回过了神。
眼前这人衣服上用金线绣着飞龙,娘亲又对他恭恭敬敬的,一定就是当今的皇帝陛下了。可是皇帝来他们家做什么?
“朕自然不会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北宫玉麟脸上笑着,眼中一片冰凉,他伸手扶起北宫雪,“北宫姑娘,朕特意来看你,你不会就让朕站在这里说话吧?”
“民女不敢,只是不知皇上突然驾临寒舍,民女惶恐才失了方寸,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