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弃女很嚣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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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戍没顾上那只嗷嗷叫的小东西,倒是看到了百里玉衍。他自知鲁莽失态,便先向他拱手施礼,“见过表哥。”
“小戍回来了,有话慢慢说。”百里玉衍风轻云淡,却急坏了宋戍,他话音未落,宋戍便着急的说:“嫂子,不好了,如画出事了。”
“她能出什么事?”她故作不知。
“今日一早,我在房中听到一声惊叫,出来后发现是如画。她满脸红疮,甚是骇人。”宋戍紧张的说着,“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程小野美眸中带了一丝好奇。
宋戍心虚的看了百里玉衍一眼,凑近程小野小声说:“而且下人们从如画房里找出来几条千足虫,就是昨天你抓回来的那几只。”
“呵。”程小野笑了,“小戍,你常年在军中可能不知,这种虫子山上到处都是,宋镇三面环山,冬天冷了虫子爬下山过冬也不无可能。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说是我抓来的呢?”
“啊?!”宋戍愣住了。
昨天她抓虫子时他就在身旁,她还特意给他看,说是千足虫。怎么现在反而不承认了?
“小戍,”程小野语重心长的教导,“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而你看不到的,也未必没有发生。你在军营,这些道理更要懂得。”
“嫂子的话,小戍听不太懂。”
“那就希望你永远不要懂。”尔虞我诈,不懂也好。程小野起身,今天早饭估计吃不成了,“是不是钱氏差你来叫我?”
“嗯。”宋戍如实回答,“她本是差下人来,我想给嫂子通个信,便主动来了。”
应付钱氏盘问游刃有余,但被维护,又是另一番感受,程小野心中温暖,动容道:“小戍,谢谢你。”
宋戍倒是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难为情的笑了。
“看来娘子又惹祸了?”百里玉衍一改冷漠,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什么叫又惹祸,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祸水。”乌黑的眸眨了眨,拉起他的手,“走吧,去看你的如画妹妹。”
“好。”百里玉衍随着她起身,三人一道回了宋宅。
到宋宅门前,又是一阵滔天大哭涌入耳朵。
宋戍烦躁的皱眉,“吵死了。”
“娘子扶我。”在门槛前,百里玉衍顿住脚步,程小野会意,忙过来亲亲腻腻的扶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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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这叫私设刑堂【秋风落叶红包加更】
到了正厅,宋明德坐在主位上,钱氏黑着脸坐在他旁边,而做为大房正妻的纱娘,却只能坐在一旁的边座上。边上还坐着两个人,分别是宋明德的三房李氏和五房柳氏。
宋明德共娶妻五房,说起来还是四房颜氏最年轻貌美,可惜红杏出墙,被族人浸了猪笼。
李氏身旁,站着她才满五岁的一双儿女。
整这么大阵势,这是要开批判大会么?程小野翻了个白眼儿。宋如画做为受害者反而没到场,程小野有些纳闷,。
“程小野,见了长辈为何不跪下?难道你没学过女诫,不知长幼尊卑吗?”钱氏桌子拍的啪啪响,用力过大,导致整张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
程小野不卑不亢,娓声道:“小野自幼家中贫寒,自是不像如画妹妹那般饱读四书,矜持知礼。只是小野也知,宋家本是普通门庭,并非将相王府,此时也非年节,故不必逢人便跪。”
此时整个宋宅上下充斥着宋如画歇斯底里的哭喊,说她矜持知礼,无异于打她嘴巴。
钱氏正要开骂,宋明德咳了两声,“小野说的有理,宋家只是乡野农家,过于拘礼会遭人诟病,不必跪了。来人,给表少爷拿个凳子过来。”
有人应声下去搬凳子。
后院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估计宋如画在房里发脾气了。钱氏脸黑得更厉害,强压着火气说:“老爷,还是先问正事吧,画儿这哭声您听了不心疼,我这做娘的可心疼得紧!”
“好了,知道了。”宋明德眉头皱了皱,很是烦躁,“小野,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昨日可是去了南山猎房?”
“去了。”程小野如实回答,“如画妹妹说二夫人差人去猎房拿东西,我便去了。”
“我就说是这个小贱蹄子干的吧!”钱氏一听,便当是程小野承认了,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你是不是把拿回来的东西放到画儿房里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宋家待你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要谋害画儿的性命。”
她越说越激动,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抽出花瓶中的鸡毛掸子,就向程小野打过去。
程小野身子一闪躲过。
这时,去搬凳子的下人刚好回来,一不留神,被钱氏打个正着。钱氏为女报仇心切,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得他惨叫一声,连人带凳子掀翻在地。
两个年幼的孩子被这阵势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间,鸡飞狗跳。
李氏连忙拉过两个孩子,好言哄着。
钱氏一下没打到,反过手又要打,百里玉衍身子一旋,将程小野护进怀里。宋戍冲上来夺下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厉声问:“二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叫私设刑堂你懂吗?”
“他二娘,有话好好说。”纱娘也站起身,苦口婆心的劝解。
“好哇,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钱氏打打不过,骂骂不过,见他们人势众便开始撒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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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你心虚?
“老爷,你就不管管他们吗?你去看看画儿,看看她那张被这个小贱蹄子毒伤了的脸。万一毁了容,我的画儿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见宋明德没说话,她竟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嚎声惊天动地,场面乱上加乱,宋明德一张脸黑了又黑。
“二夫人,”程小白兔很无辜,“我不知如画妹妹出了什么事,但你刚才那句话,小野觉得不对。什么叫孤儿寡母?那是夫婿陨殁的人说的。现在姑父尚在壮年身体康健。您以孤儿寡母自称,是有意咒姑父吗?”
“你,你血口喷人!”钱氏骤然止住哭声,指着程小野大骂,眼看着就想扑上去咬她。
程小野无辜的小眼神儿眨了眨,怯懦的缩进百里玉衍怀里。
宋戍冷汗直流,这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和昨日打架彪悍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够了!”宋明德一拍桌子,分外头疼,“闹够了没有?大早上闹腾腾的你们嫌不嫌丢人?”
连方才吓哭的两个孩子此刻也不敢哭了,不停的抽答着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家父亲。宋戍把鸡毛掸子往外面一扔,过去扶着纱娘回到座位上。
百里玉衍大手放在程小野肩头,在她耳畔低语:“我在,不必怕。”
程小野本来也不怕,但在这情况下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暖的感动。她家百里冰块会关心人了。等等,什么时候百里冰块变成她家的了?
表情一滞,却让她看起来更加无辜……
一时间,正厅安静的好似有人拿剑指着每个人的喉咙口,连呼吸都被控制在很小的分贝。只能听到宋如画依然高亢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
宋明德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正色问:“小野,你说画儿让你去南山猎房拿东西,这个季节猎房已关,难道画儿会不知道吗?”
程小野摇头,“姑父疑惑的问题,小野也很想知道答案。”
“那你可有拿回什么?”
“不瞒姑父,小野去猎房并未带东西回来。”
“她撒谎!”钱氏指着程小野怒斥,“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从山上抓了毒虫,放到了画儿房里!”
“二夫人此言,小野惶恐。”程小野理直气壮的挺了挺小腰,从百里玉衍怀里走出来,“小野虽身份卑微,却也不能任由二夫人构陷。昨日之事,小野愿如实向姑父禀告。”
“你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想巧言狡辩,老爷不必听她胡说。”钱氏不依不饶。
“戴罪之人尚有申辩的机会,何况小野自认无错,二夫人怎么就不让小野说话?”程小野反驳,“难道是二夫人心虚不成?”
“你说罢。”宋明德摆摆手示意钱氏先闭嘴。
钱氏虽不愿,却也没说什么,一骨碌爬起来坐回了座位上。
“昨日我为相公做冬衣,因脑笨手拙特来向姑母请教。”程小野不紧不慢的阐述:“期间如画妹妹突然过来,差姑母去南山猎房拿东西……”
“你胡说八道!”钱氏又咆哮起来。
。。。
☆、48。是谁在说谎?
“猎房早在入冬时就已关了,画儿又怎会差纱娘去拿东西?”钱氏质问:“你不要做无谓的狡辩了,我们宋家不会容下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
小野并不狡辩,等她骂完,乖巧的向宋明德施礼,“姑父,小野还继续说么?”
宋明德眉头皱成了疙瘩,不耐烦道:“二夫人冷静些,让小野把话说完。”
钱氏剜了程小野一眼。
小野又施一礼,眉眼含笑地看向钱氏,“二夫人所问,恐怕要如画妹妹亲自回答了。”
不给钱氏开口机会,她继续说道:“我怕山上寒冷,便提出替姑母前去。姑母自是不同意,我只好借口让姑母替相公做衣服,去了南山。出门时遇到小戍从外面回来,他得知小野替姑母去南山,又恐山上野兽多,小野应付不来,便陪同前往。”
说到这里,程小野看向宋戍,受她影响,其他人也向宋戍看了过来。
宋戍点点头,承认道:“确实如此,昨日我串门回来,刚好遇到嫂子去南山,怕有危险便跟着走了一趟。”
程小野继续说:“我们上山时遇到宋世贵家家丁王五,他被山贼所伤,行动困难,便命令我和小戍扶他下山。姑父也知王五为人蛮横霸道,小野怕惹上是非连累夫家,便不敢不从,和小戍一起扶他下了山。”
顿了顿,她又说道:“回到镇上天色已晚,小野便想着如画妹妹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东西早一天晚一天该是误不了事,没有再返回去。不想今日早上醒来,便被小戍叫了来问话。”
说完,她安静的看着宋明德,不卑不亢,面无惧色。
她之所以先说出遇到宋戍,并让他点头承认,是想多一个人承担,后面的话更容易让人信服。且宋戍已经点了头,就算她的话和事实有些出入,宋戍也不好当场揭穿。话里话外夸赞宋如画,只因宋如画一直在宋明德面前,扮演着乖巧懂事好女儿的角色,说她坏话反而会引起宋明德的怀疑,事得其反。
常言道,捧得越高摔得越狠,她就是要一举撕掉宋如画乖乖女的面具,让她在家人面前颜面尽失。
宋戍听到后面程小野的话,确实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已经点了头,碍于情面便没有揭穿。纱娘则完全信以为真,一想到程小野怕她担心,才没说遇到王五一事,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百里玉衍依旧一副淡漠表情。
程小野说什么他不在乎,真假他无所谓,他只是觉得,钱氏的为难让他有些恼火,是因为她是他娘子吗?何时开始,他真的当她是娘子了?
宋明德眉头皱紧,思虑片刻,问道:“你和小戍在南山遇到了王五?”
“这个……”程小野坚定的眼神突然开始闪烁,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我就说她撒谎吧!”钱氏抓住机会跳了起来,“山上现在天寒地冻,王五去做什么?说不定就是这个小贱人编出来骗人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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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找王五对质
“你不是她,怎知她说话?”百里玉衍突然说道,他一开口现场立刻安静了。
纱娘本想说相信小野,闻言扬起的手又放下来,没作声。
宋明德看看百里玉衍,又扫了程小野和钱氏一眼,目光最终落在宋戍身上,“小戍,你说。”
宋戍性子直,他相信他不会说谎。
宋戍的确想说实话,奈何小野一个劲的朝他使眼色。他一时弄不明白程小野是什么心思,急得直挠头,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看,连小戍都说不清楚,还不承认说谎!”钱氏冷哼,“她说王五受了伤,好在宋世贵家也不远,都在一个镇上,不如老爷差人去请那王五过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老爷,说到底,这关上门是咱自家家事,拉些外人进来,恐怖是有不妥之处。”纱娘轻言细语地提醒。
钱氏一听,一个刀子眼甩过来,“什么妥不妥的,合着中毒受害的人不是你女儿,你就昧着良心说话。若是小戍被毒害,看你能不能说得这般轻松。”
纱娘被劈头盖脸骂一顿,一时说不出话来。
宋明德虽好颜面,看这形势不找王五来也很难了结,于是挥挥手吩咐下人,“去宋世贵家请王五过来。”
“是。”有人领命下去了。
很快,王五被人带来了。他手臂打着夹板吊在脖子上,脖子以上横七竖八全是抓痕,脸肿得像猪头,眼睛像猪头上塞了两条细木棍儿。
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宋戍想起程小野打人时的狠劲儿,又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你看他的脸真好玩儿。”李氏的女儿突然指着王五笑起来。
王五听后猛地转过头,用力过猛扯着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吓了小女孩一跳。李氏忙拉着自己女儿教训,“不许瞎说。”
又向王五赔笑:“小孩子不懂事,王管事莫怪。”
王五艰难的扭回头,他一只手不能动,稍一低头算是给宋明德行了个礼,口齿不清的问:“宋大官人找我?”
“家中琐事,烦劳之处还望不要见怪。”宋明德话音未落,钱氏便迎过来,客气地说:“王管事,此次请你来,是想问问,你昨天可是在南山遇到了他们。”
手指向程小野和宋戍。
顺着钱氏手指看到程小野时,王五那双细木棍儿似的眼,露出惊惧的目光。
程小野盈盈一笑,人畜无害,却让王五心中不停擂鼓。看宋家这阵势不像小事,王五不由万分后悔来到这里。眼睛子滚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
王五真去了南山,钱氏倒觉得意外了。她又追问道:“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你可莫要胡言乱语!”程小野着急的在边上喊,喊完又装作说错话的样子,捂住嘴巴缩到百里玉衍身后。
“你闭嘴。”钱氏一个刀子眼甩过来,程小野越是慌张,她就越觉得有鬼。转过脸对王五循循善诱,“王管事,咱们家和宋老爷向来交好,你切不可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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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天生绿茶婊
王五考虑到自己猪头的安全,决定实话实说。
他老实交待了在南山猎房埋伏程小野一事。当然,也不是百分百实话实说,他把被揍一事,安到了宋戍身上。至于埋伏程小野的动机,他推说程小野伤了他家的狗,要拿她回去问罪。
宋戍从军,打得过几个家丁不算什么,宋明德不但没怀疑,还觉得很骄傲。
他转过头问程小野,“既是这样,你刚才为何不说?”
程小野低着头,扮无辜,“小戍是为小野出才大打出手,小野害怕姑父姑母责备他,不敢说。”
“这也说明不了你没从南山拿那些毒虫回来!” 钱氏恨恨的打断程小野说话,“老爷,她就是嘴硬不打不招,你不可姑息。”
“王五,你是如何知道我娘子去南山的?”百里玉衍一语点醒众人。
程小野窃喜,百里玉衍还是很聪明的,他若不点开,她还得费点心思才能把话题引过去。
“这还用问么。”听到这里宋戍算是明白了,朗声道:“如画让嫂子去南山猎房,王五就在猎房前守株待兔,你们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宋戍的话让所有人心头一惊。
按这个思路贯穿下来,便是宋如画与王五提前串通。宋如画指使程小野前去南山猎房,王五派人在猎房候着,等程小野一到抓了她就走。意外的是程小野遇到宋戍,两人一起上了山,结果打乱了王五的计划不说,还把他暴打了一顿。
“不可能!”钱氏不敢置信的大喊,“画儿善良乖巧,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们不要企图陷害我的画儿!”
“是不是她做的,把人叫来问问就知道了。”百里玉衍冷傲孤清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纷纷点头。
宋明德一挥袖子,“去把大小姐请来。”
事情越弄越糟,宋大官人心里恼火的很,看到王五顶着猪脸站在眼前,他更加心烦,又一挥袖子,“给王管事搬个凳子过来。”
介于刚才搬凳子的被打,这次搬凳子的人几尺开外就绕着钱氏走,把凳子放到王五身后立马马不停蹄的溜了。
又等了好一会,宋如画才姗姗来迟。
她用面纱蒙着,只露出眼睛,眼眶周围,隐约中见红色痕迹。
“画儿见过爹爹、娘亲,见过各位姨娘。”宋如画欠身向长辈行万福礼,她声音哭的嘶哑,娇弱的模样倒让人有几分心疼。
“画儿快过来,你中毒了身子弱,就不要这么拘礼了,快来母亲身边坐下。”钱氏着急的说。
宋如画起身,走到百里玉衍跟前时,她又欠身向他行了一礼,“画儿见过玉衍哥哥。”
百里玉衍哼都没哼一声,现场有点儿尴尬。
钱氏心疼女儿,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宋如画拉起来,还狠狠剜了百里玉衍一眼,“有的人不识抬举,你以后不用理会他!”
呵~程小野心中冷笑,装得真像呵。这和在自家床上搔|首|弄|姿勾|引百里玉衍,在纱娘面前颐指气使的宋如画,是一个人么?
。。。
☆、51。家门不幸事小,颜面尽失是大啊!
程小野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了。
“画儿,你可认识他吗?”宋明德虽是询问,声音却比平时低了三度,俨然一副慈父的面孔。
宋如画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王五,进门时她没注意到边上这人,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忙摇头否认,“画儿没见过,不认识他是谁。”
“画儿妹妹,”程小野轻笑道:“这人可是来过宋宅多次。如果没记错,妹妹头上的玉钗,还是生日时宋府差他送来的,妹妹怎么会不认识他了呢?”
“这,这个……”宋如画乱了方寸。
宋世贵与宋明德同是镇上大户,多有来往,逢年过节的礼品都是王五送来,她刚才一紧张,把这茬忘了。
“妹妹是因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