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五分钟爱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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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安琪弄好发型,沙沙显得格外的兴奋,有那么一瞬间,安琪觉得会不会这些衣服都是她弄来的。但是也不可能啊,沙沙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的,不可能提前准备这些,也不能是沙沙准备的吧,她不曾对自己说谎过,就算有办法准备也不可能这么巧吧。而且胜翼那家伙最近作画都说是做梦来的灵感,那家伙唯一的优点就是不会对自己说谎,所以他的话不必打折。如果真是沙沙准备的,除非她有特异功能,能进入别人的梦里,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巧合?
安琪轻轻的摇摇头,为自己这天马行空的想法略感好笑,想来自己估计真的被弄晕了,连这样不现实的想法都出来了……
“太完美了!咱们阳台上不是有棵绿植,靠在那上面拍张照片试试好不好?”
比起沙沙的兴奋,安琪越发的无奈,拗不过她,安琪还是依她的要求,屈膝在绿植前坐下,摆出和画中一样的造型。
刚拍下一张照片,安琪心里那奇怪的感觉又涌现了。
又是那道奇怪的目光,到底是谁?
环视四周,除了沙沙并无第三者。就算是阳台外的任何一处都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那,到底是谁?心里这莫名的感觉到底是从哪来的?
这次的感觉尤为明显,就好像那道目光的主人正在近距离的盯着自己一般,虽然不觉得反感,却有些害怕!就好像自己突然裸露在别人面前一样,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为什么穿上这衣服会觉得有异样?安琪不觉微微皱眉。
“怎么啦?你表情怪怪的哦?!”察觉镜头里的异状,沙沙放下相机关问着。
“嗯?!没事!”
安琪站起身,准备去换下身上这套奇怪的衣服,也许脱下这衣服就不会有那种奇怪的无法挥去的感觉了。
“等等嘛!”
安琪纳闷的看着拉住自己,伸出一根手指晃动着的沙沙。
“最后一张,你站在画前,我拍最后一张就好,好不好?!”
反正一张照片的时间而已,几秒钟搞定。满足沙沙的小小要求省得日后再有被缠着换衣服拍照之类的琐事,衣服等拍完最后一张再换下也不迟。思及此,安琪不假思索的点头应允了。
只是一靠近画作,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好像那道目光就在背后,沙沙摁下快门的那瞬间,安琪猛一回头撞上画,眼前一黑,感觉似乎又撞到了什么软软又硬硬的东西,顿时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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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穿越了?
等缓过气,终于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的,此刻自己依着的不是客厅的墙,更不是客厅里的画,而是一个人,一个男人。此刻和自己一样,瞪大双眼看着对方。
安胜翼?!
正想发难,胜翼又惊又喜的搂紧安琪,“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
“学长,这玩笑开大了吧?”安琪用力的推开胜翼。
“琉璃?!”
琉璃?!
不是,这家伙不是安胜翼?那他是谁?怎么跟胜翼那家伙长得一模一样?难道那家伙有失散多年的兄弟?等等,这人虽然长得和学长一样,但是这服装是不是有点不太对?难道这家伙也是异服控?这一切都是他整的?
安琪无奈的呼了一口气,“我,不是你说的琉璃,你认错了人了!还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不认识你!”
除了墙上的画有点眼熟,周遭的这一切未免太过陌生,眼前这人虽然和安胜翼神似,却又有哪不一样。这身服装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房子也是古朴得很像古董的构造,这一切怎么一点都不熟悉?
这梦做得实在是奇怪,自己到底是晕到哪个角落去了?
“你不记得了?!”
看着对方失望的样子,安琪虽不忍心但更不忍心欺骗,还是用力的点点头。看对方耷拉着脑袋很郁闷的模样,安琪拍拍对方的肩膀:
“喂,不至于这么不开心吧?”
“大胆刁民,还不赶紧把手拿开!”
伴随着一声喝斥,一只瘦得只剩皮的爪子,不,是手,就毫不客气欲袭上安琪的手,面对这突然袭击,安琪来不及思考,就给对方来了个超级漂亮的过肩摔。
“你,你,你,到底是……”躺在地上的人,咧牙龇齿的正要发难,看清楚人后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连滚带爬的躲到神似胜翼的人身后,“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喂,你很没礼貌耶!”虽然很想再踹对方一脚,但是自己的修养可不允许自己这么嚣张跋扈。更重要的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悠着点吧!
“皇,皇,皇上,这,这,这……是在做,做梦吗?怎么,怎么会……”
这人天生结巴吗?怎么说话这样说的?难道是被我吓的?拜托,虽然长得不是很出众,但是也不至于是会长得这么惊险,把人吓成这样吧?
“也许不是她!”
“不是?那她是何方妖孽?”
对方终于说了句不结巴完整的话了,可是我是什么?妖孽?!安琪拍开对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
“我是人,活生生的人好吗?”
“皇……上……?”
不理会对方又卷土重来的结巴,可是,怎么又是皇上?!这么奇怪的名字?
“喂,你名字叫皇上?”
“大胆刁民!”像是怕再被安琪拍手,指着的手赶紧又收到背后,“竟敢对我们西夏国主无礼!”
西夏?国主?
哈哈,这梦做得也太神奇了吧?竟然穿越到西夏了?胜翼的前世竟然还是西夏国主?太逗了吧?那家伙知道了肯定乐疯都会……
“你叫什么名字?”
“安琪,你呢?”
“乾顺,李乾顺!”
李乾顺?!明城皇帝?很有名的那位政治家?
“你是,西夏国主李乾顺?!”
“你记得?!”
面对李乾顺又惊又喜的表情,安琪轻轻摇头,“不是,史籍上有记载!”
“史籍?”李乾顺幽幽叹息一声,“果然,是从未来来的!”
“未来?我,现在,只是在做梦而已,别逗我了啦!”
“不是,不是做梦!”
李乾顺的随从突然很正色的看着一脸纳闷的安琪。
“什么?”
“厮乩婆婆曾留有遗言,5年内必有转机,如今皇上真的如愿见到天命女,想来是厮乩婆婆的遗言应验了!”
厮乩婆婆?遗言?转机?天命女?
这是什么神话故事?怎么都听不懂?不是,等等,是因为在梦里的关系?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得?5分钟记忆似乎不存在了?
“这是厮乩婆婆留下的书信!”
这什么字?跟豆芽菜似的,传说中比汉文笔画更繁多的西夏文?能看得懂吗?安琪半信半疑的打开信件,很神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懂……
琉璃吾孙:
当你有机缘看到这封信时,必过5年有余!倘若你真是琉璃,必然在无任何外力之下,就能读懂此信!以下婆婆所说非神话,想必你在读信时就能感受。
我族乃是历代侍奉朝廷的巫族,你是即将继任的天命女。倘是预测无误,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族也许已经惨遭灭族之灾,因此也只能将此重任托付给你一人!婆婆亲手将你送进风鸣洞求上苍能为我族留一脉生机,如我族风鸣洞真有生命轮回之效,你必将浴火重生,回到这个世界。加诸于你脑海的封印慢慢会一点一点解除,你的天命之路也即将启程。何为善、何为恶,你必将亲身感受得到。天命为何,时间到了,你自会知晓。
好好照顾自己!
婆婆
不是,这是什么事?不是梦?
“琉璃姑娘!您真不是在梦里,是真的回来了!”
“我,不是琉璃,真的不是!我,叫安琪!还有……”
“您看懂信件了不是吗?”
“那个,我不懂为什么我看得懂西夏文,在我那世界也从来没学习过……”
这梦着实太诡异了!虽然不希望自己每次仅有那恼人的5分钟记忆,但是这复杂的情况谁来解释解释?
刚刚自己撞到墙壁后才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如果自己再撞一下,是否会变“正常”,醒过来?
似乎察觉到安琪的异状,在她冲向墙壁时,李乾顺拦在了她面前,毫无预警的,安琪又再次撞进了李乾顺的怀里。
“你怎么如此想不开?!”
“哎呀,你放开我啦,你这个讨厌鬼!我要回去!放手啦!”无奈怎么挣扎,李乾顺就是不放手,一副怕她寻短见的模样。
“不要走!”
“诶?!”
“我说,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安琪停止了挣扎,一脸复杂的看着满眼希翼的李乾顺。
“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一直在梦里,这个梦太奇怪了!”见李乾顺想说什么,安琪微微一笑,“好,就算现在真不是在梦里,是现实好了!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不懂得现在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我有什么切身的关系。还有,我,不知道自己能为你做什么?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只要像以前一样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就可以了!”
“这个时代不是属于我的时代,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安琪就软绵绵的瘫倒了!李乾顺瞪视着随从,随从一个激灵,赶紧下跪:“皇上恕罪!恕老奴逾矩了!”
“起来吧,知道你是无心的!”
“谢皇上!”
但是看着在怀里沉睡着的安琪,李乾顺不知用什么言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皇上,怎么安置琉璃姑娘?倘是被她发现,估计……”
“我知道你言下之意,但是该如何护她周全?现世界对她而言全然陌生,甚至不知这世界的异变,倘是所托非人,能安然度过吗?”
“那依皇上之见,是要送琉璃姑娘回到异世界么?”
“知朕莫若你,你认为朕会想把好不容易回来的人送回么?”
嵬名阿吴和仁多保忠分掌兵权。梁乙逋又蠢蠢欲动,母后至今仍未对他动手怕也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这些年看多了生死,似乎渐渐的对现状愈发不满,就算是万人之上,却不得实权,他心疼子民有远大抱负又如何,他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罢了!
现如今,所能做的又是什么?是否连这最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皇上,不如将琉璃姑娘托付给察哥如何?”
“察哥?!”
李乾顺似乎对随从的话颇为不解,虽深知这异母皇弟性情、抱负,但托付给他……
“相信老奴,察哥必能护琉璃姑娘周全!”
随从的话音刚落没一会,李乾顺终还是点头应允,前往察哥府邸。简单的交涉后,察哥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了。
“想留在我府邸,好歹也让我一睹真容吧?”
“那是自然!”
踏进房间,第一眼,察哥的目光定格在床铺上昏睡的人脸上,目光闪烁了下,随即沉思了一会,是她吗?
似乎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涌动,李乾顺不置一词的看看察哥又看看床榻上的安琪,心里有个疑团似乎在慢慢凝结成型。
依察哥的理想抱负,对女色早已练就一身金刚不败之身,即使天崩地裂也能坐怀不乱,目不斜视,何以见到安琪的瞬间表情如此的瞬息万变?这家伙的情绪变化似乎值得好好研究研究……
“这服饰似乎是……”
“嗯,如您所见,是绮罗氏遗孤!”随从率先解答了察哥的疑问。
察哥一脸玩味的抚弄着下巴,“皇兄,想不到你还会私下做这种事,呵呵,不帮你一把都不行!”
李乾顺淡淡一笑,“为兄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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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绮罗遗孤?
这怡人的檀香味真好闻,是谁在房间里点檀香了?是沙沙吗?
悠悠醒来时,发现一个很不得了的事!
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被子,依旧是那些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的古董……
安琪一个激灵猛然起身,突来的晕眩让她赶忙扶住自己的脑袋,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这是哪?
天,这个梦未免也太绵长了吧?怎么还不醒?
把眼光投向门边才赫然发现门边立着一个身影,身影的主人正用玩味的目光一直看着表情瞬息变化的安琪。与安琪目光相撞后,身影的主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安琪。
虽然直觉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坏人,但是安琪还是不自觉的抓紧被子往床角靠。
“不记得我了?!”
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这梦里的人都是怎么了?竟然都问同一个问题,难道不累吗?
安琪摁下想发火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用力的摇摇头。
“我叫察哥!”
“我不认识你!”
察哥一直在观察安琪,似乎想通过观察确认是否睁眼说瞎话,却发现安琪始终一脸的坦荡,完全没有说谎的痕迹。虽然无法说6年前与她的相遇留给自己多深刻的记忆,毕竟那时仅是匆匆别过,但他始终记得那双明亮的眼眸、那张爱笑的精致小脸。是的,他对女色向来敬谢不敏,女子能被自己所记住几乎屈指可数,但却唯独对她记忆深刻。
皇兄带她来,看到她的第一眼,即使没睁眼、没说话、没任何表情,只是沉睡,但察哥就是有强烈的感觉,她就是她,绝对不会错。
只是,她和皇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直在发呆,察哥并不知道自己问出口了。
“皇兄?!”安琪突然捂住嘴,“那你就是李乾顺的弟弟,那位很有勇有谋的察哥?!”
“皇兄这么跟你介绍我的?!”察哥挑眉看着摇头的安琪。
“不是,史籍上是这么记载的!”安琪突然很正色的看着神情似乎有些怪异的察哥,“那个,我,现在是在西夏吗?”
“当然,怎么会这么问?”
不理会察哥的疑问,安琪的下巴几乎要掉了……
谁能相信,不经意撞了次墙就穿越到传说中的西夏?遇到西夏国主,接着是什么绮罗家厮乩婆婆的信,现在又来个西夏王子?
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墙做了个奇怪的梦,可是这奇怪的梦竟然让人穿越到西夏了?!天啊,这莫名其妙的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
察哥从不知道,眼前的人的面部表情是如此的丰富,竟然能瞬息万变。与6年前的小女生相比,似乎很难重叠在一起。
“皇兄说你是绮罗家的遗孤?!”察哥率先打破了沉默。
“绮罗家的……遗孤?!”
面对一脸茫然的安琪,察哥再次感到讶异,虽然眼前的人神似但却对过往无丝毫记忆,这到底是为什么?
皇兄既然很肯定她就绮罗家的遗孤,那必不会有错!只是她……
“绮罗家是皇族所倚重的巫族世家!”
巫族?!
公元1048年夏景宗去世后,政权掌握在皇帝的太后与母党手中。西夏因为皇党与母党的对峙而内乱,北宋多次出兵讨伐西夏。西夏虽抵御成功击溃宋军但横山的丧失让防线出现破洞。党项族乃西夏主要统治民族,皇族非常注意与党项族的关系,常以通婚与权力给予来拉拢党项贵族,母党贵宠用事,以致于皇族与母党、党项贵族之间常发生冲突。
党项族崇尚多神信仰,有山神、水神、龙神、树神、土地诸神等自然神,崇尚巫术,并且备受重视。党项族称巫为“厮”,巫师被称为“厮乩”,是沟通人和鬼神间的桥梁,主要负责驱鬼与占卜。在战争前实行占卜以问吉凶,于战争中经常施行“杀鬼招魂”的巫术。
自己的记忆里似乎也就仅存此片段资料,这绮罗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巫族世家?精通巫术的意思?我,是绮罗家的遗孤?不是,那意思是这个家族已经……
安琪突然好奇起察哥口中的绮罗家。
“那个,能跟我说说绮罗家的事吗?”
虽有疑问,察哥还是应允了:“嗯!”
为党项族所倚重的当属仅10几个人的绮罗家。没有人知道绮罗家的人住在哪里,只是每当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出现,也为他们家族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绮罗家世代除了以巫术著称,还有一个不得外人所见,却传说可改变人的命运、可通古今,需因缘才能开启的风鸣洞而闻名。风鸣洞为绮罗家禁地,素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平时只闻风鸣声作响且洞口都是关闭的,一旦开启必有逆天的大事发生。相传一旦有大异变,即会窜出火苗,火焰越大异变越大。
绮罗家的厮乩擅长驱鬼、占卜、破邪、招魂、治病,绮罗厮乩威望极高,能知天命、通古今未来。出征前如有厮乩占卜祈福对鼓舞士气、增长信心有很大作用。绮罗家视权力为浮云,一切皆以苍生为念,与世无争。
原不与异姓外族人通婚,却为夏惠宗一道圣旨所破,绮罗厮乩知道虽为皇帝颁布圣旨,实为掌权的梁太后和梁乙埋为压制绮罗和党项贵族使出的招数。不愿与朝廷起冲突,又不愿破坏族规,只得退而求其次,每年数月出来“人世”生活。
赐婚的对象为同精通巫术的桑思承,但他的巫术与绮罗巫术相反,以诅咒、巫蛊为主,寻找黑暗及邪恶力量施以法术。因所施法术均会被与绮罗厮乩化归于无,不得不收敛,却仍为梁家所用,因此深受绮罗家族人厌恶。
绮罗家的厮乩并非世袭,20年方有一名天命女诞生。16岁继承厮乩之职,最迟不得超过20岁,倘20年内无天命女出生,则厮乩一职由原老厮乩继续任职,直至下以任天命女出现能接任为止。只是历来天女只有本族人,如今却是厮乩与桑思承共同孕育之女。天命女降生让绮罗家族既欣喜又忧心忡忡,喜的是天命女终降生,忧的是与异姓外族人所生的天命女,是否能承担起天命女的职责,更担心年幼的天命女会被朝廷夺取。因此对天命女格外的重视,不管什么都以天命女的安全为考量。
5年前,就在天命女即将满6岁前一天,小梁太后不知看了谁的密信,诬告绮罗家意图伙同宋朝大将反夏,不经取证暴怒之下竟下一道圣旨,绮罗家全都被处以极刑,无一幸免。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就没人为他们出头?”按理说,绮罗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