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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之五分钟爱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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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前辈才认定小梁太后乃是绮罗钰?”语毕,白翰又觉得二者并不能等同而论,如没有十足把握,桑老前辈怕也不会轻易将别人当成昔日的枕边人。
  桑思承摇摇头,“当时,我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可能性!”
  “但是依前辈的能力,应不能寻得她们是否仍在世不是吗?”南宫诺听闻传言黑巫术常被白巫术所破,但是黑巫术之力也不容小觑。只要他有心,应是不难找到才对。
  “我曾用秘术找寻,但是也许是她们有心不让我寻得,不管用什么方法皆没有任何收获。就在我即将放弃希望之际,却在此时老厮乩婆婆托梦给我,告知了我琉璃的去向,并言明五年内必有转机,请我再等等。”
  老厮乩婆婆素来待他如亲子,如果说在绮罗家最让他感动之事,那便是待他不薄的老厮乩婆婆,他会主动学习白巫术也是受老厮乩婆婆影响。倘不是老厮乩婆婆阻止他带走她,也许此刻她仍然健在。
  “如你真的如此痛恨灭了绮罗家族之事,为什么还有侍奉在小梁太后左右?你又为什么要安排花语到小梁太后身边?”难道是怀疑她们四人是被小梁太后所擒,如今生死未卜?
  “婆婆待我如亲子,她所说的话,我自然是深信不疑,所以我便在小梁太后身边隐忍至今。一方面,我需要小梁太后给予我的兵力暗中助我找寻她们四人,另一方面,桑家为小梁太后所用也不是一日两日,轻易摘除关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我便一直跟随左右。”桑思承转眸看向花语,“至于花语,我一直对她有亏欠,在我身边,随时都有殒命的危险,安排在小梁太后旁边,一来是为了监视,二来也是为了护她周全。”
  “师傅……”多年来,花语竟不知道桑思承是以这种心思将她安排在小梁太后身边,还以为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是为父亏欠你的,孩子,对不起!”
  当年狠心将异毒打进她的体内,实在是为了取得小梁太后的信任,否则他怎忍心拿自己那么贴心又可爱的女儿下手。他宁愿她恨他怨他,也不愿她即刻绝命于他跟前。异毒于身短时间内不会毒发,即便寻不到圣心花当解药,那他也有足够的时间研究解药。
  花语轻轻摇头,“花语不怪师傅!”
  即便曾有过的怨恨,也在此刻已然烟消云散。知道师傅心里是有她的,便也足够了,过去的种种便让它过去吧,不重要了。
  “如此,为师便也安心了!”对花语的亏欠,待琉璃之事完结后,定然要补偿的。
  南宫诺着实不想打断父女俩,但是如今非是叙旧寻旧情的时候。还未开口,桑思承似已察觉南宫诺意图,淡然一笑后缓缓开口,“灭族之事过了半个月,素来两日便召见我一次的小梁太后,竟然半月都不曾召见过我,当时我急于找寻四人,便也未多加留意。直至半个月后,小梁太后突然下旨召见,才惊觉已有半月不曾见到过她。再见小梁太后发现她似有不同之处,为人臣下不该逾矩,便压下满腔疑问。不曾想她竟率先开口,言明她就是绮罗钰。”
  “她擅长易容术还是擅长模仿他人?亲近的人,难道都没人发现她们有什么不一样之处吗?为什么她既是绮罗家的人还要灭了绮罗家?”安琪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如真是如此,为什么亲近的人都没发现?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灭了绮罗家上下?
  “易容术与模仿术她自幼精通,这些对她而言并不是难事。我会察觉异样,乃是我与她夫妻一场,虽相处时间不若别的夫妻般长,但是有些小细节还是能知道的!至于她的所为,详细的她并未对我言明,但是自对我开诚布公身份后,她便没有再召见我。”
  桑思承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对外仍宣称重用桑家巫术,却又不曾召见亦予以重用,只给了一大笔财富,让他归隐山林,永不再问世事。只是,知他如她,她又怎会不知他必私下会有动作?也或者,她早料到他会私下动作,才假意将他从事件中摘除出去,好让他安心做事?
  成婚多年,自她摇身一变成小梁太后之后,他越发无法理解她在想什么,她至今守这那个位置到底想做什么……
  “听闻绮罗厮乩皆是温文尔雅、飘然之人,怎么如今听来却不是如此?”
  素日,白翰与众亲信皆听可汗提及绮罗钰之事,对绮罗钰这个名号自不陌生,只是可汗故事里的绮罗钰并不是有着如此阴暗面之人,怎么在桑思承口中,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绮罗钰是如此可怕之人?是她不曾以真面目显露在可汗面前还是不曾真心待桑思承?他们之间果真有夫妻之实吗?琉璃果真是他的亲骨肉无误吗?
  “自与我成亲之后,我受老厮乩婆婆影响,开始学习白巫术,她也一并修炼了黑巫术,不知何故,性情似乎大变。她一方面以白巫术抑制,一方面又不停的修炼黑巫术,常有幻觉出现,甚至常说如不灭族恐怕此事会瞒不住。当时我当她是练功累了也不曾在意,但是次数错了,我心中甚是不安,寻得老厮乩婆婆告知此事,婆婆占卜得知将有大事发生,便将拥有逆转一切的琉璃送走,尔后绮罗家便真的惨遭灭门!”一提及此事,桑思承便眉头紧锁,面色沉重,似不愿再提及这些伤痛之事。
  “如前辈所言属实,那真正的小梁太后人呢?”南宫诺不解的询问。
  “真正的小梁太后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桑思承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小梁太后如今身在何处,叹息一声,“也许已是凶多吉少!”
  却在此时,花语突然开口,“真正的小梁太后尚存活世间!”
  

☆、第五十九章  疲态满满

  “你如何得知?”这些年扎头忙于找寻琉璃等人,倒不曾特别去寻小梁太后,又因绮罗钰摇身一变成小梁太后,更是让他无心关注太多杂事,如今花语所言确实让他有些惊讶。
  “我曾卜过卦,卦象表明小梁太后命数尚未绝,且就在我们周围,我便私下找寻,但是不曾找到过!”
  每次现今的小梁太后让花语有些疑惑时,她均会卜上一卦。原只求让自己心安,不曾想卦象结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如真未亡故,且就在她们附近,那真正的小梁太后究竟身在何处?为什么会遍寻不得?
  本来这个权当是她自己的秘密,如今师傅提及便也顺道一提,却不知道是否会成为线索。
  “你自幼卜卦就未曾失真过,为师相信你所言!如真正的小梁太后仍存活,她必然会在她认为必要的时候再次出现,只是如我们能早日找到她,也许诸事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如能寻得小梁太后,或许便会知道为什么绮罗钰会摇身一变成为小梁太后,是否跟她有关系?还有,五年前为什么她要灭了绮罗家?诸多的问题,也唯有找到小梁太后本人才能迎刃而解了。
  “需要我飞鸽传书,请可汗派兵帮忙吗?”如以可汗之力,找人便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必,我人脉尚在,交给我便可!”桑思承婉拒了白翰的好意,他自有他寻人的法子,无须劳师动众,反而可能闹得满城风雨,打草惊蛇。
  白翰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
  “绮罗钰夺取太后之位究竟所为何事?”本该无欲无求的厮乩究竟是为了什么做这样的事?安琪着实不明白。
  “如你果真拾得连接异世界之力,我猜测她是想借此得天下乃至异世界。”
  安琪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桑思承,对他的话仍有几分质疑。按他所说,他与绮罗钰夫妻多年,甚至通过小细节就能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但是为什么一提及小梁太后和绮罗钰的事,他就说是可能?也许?猜测?
  果真只是猜测、怀疑?还是他是在左右顾而言其他?安琪想相信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仍是存疑。
  “那所谓的记忆之脉又是什么?为什么可以抽离又可以转移?”
  桑思承坦言,“记忆之脉确实如君纱所言,乃是记录绮罗家一切的来源,由历任天命女承接。君纱想将此还给你,我也早已料到。一旦你接受了,那便表示你要承担起绮罗家的重责。而小梁太后如今乃是绮罗钰,你的生母。你是她的女儿,如果得到拥有记忆之脉、还有着逆转一切能力的你,那她便能得天下,乃至异世界。”
  再次将事情丢给绮罗钰,安琪选择了忽略,“花语乃是厮乩婆婆的婢女,为什么婆婆不将记忆之脉转移给她,却将记忆之脉转移给服侍绮罗钰身边的君纱?”
  “婆婆早知道花语身中异毒,尚不知何时毒发,定是不敢将这么重要之物交给花语。再者,他日如寻得圣心花解了身上的异毒,圣心花之力也可能损及记忆之脉,届时要转移怕也是难事!”
  桑思承说得似乎句句在理,但是在安琪看来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婆婆既然知道这事,绮罗钰岂会不知?”
  桑思承不知安琪竟会有此一问,一愣随即恢复正常,“我与婆婆无话不谈,她知晓也是必然的。你母亲那处我未曾提及,她不知也不为怪!”
  安琪实在不明白今天为什么她会如此多疑,都快成问题宝宝了。
  “绮罗厮乩既能卜得到未来之事,绮罗钰又岂会不知自己的命数与劫难?这其中难保不会有其他变故!”
  “这……”桑思承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市井有传言,绮罗琉璃乃是耶律洪基与绮罗钰之女,非是前辈与绮罗钰亲生女。且不论此传言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如耶律洪基真是琉璃生父,那小梁太后真是绮罗钰,耶律洪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事?”
  早前见过耶律大叔,虽年事已高,却不似糊涂得辨识不清人事物的状态。他待她的那种神情绝对不可能是装出来的,这点她倒是可以肯定。耶律大叔对绮罗钰用情极深,用肉眼就能看得出来,如果小梁太后真是绮罗钰,他肯定早就知道。抑或是早已知晓才如此放任不管?
  在未提及绮罗钰之事前,安琪对桑思承的话几乎深信不疑。但是此刻却觉得他所有的事虽说得似乎很通,但是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像之前那样,无条件的相信,反而很排斥?
  “市井之言,能信得了几分!我乃是你生父,这是铁板钉钉,无法改变的事实!”桑思承似乎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师傅!”花语纤手轻轻的抚着桑思承的背,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却被他一手推开。
  “是与不是,你们比谁都更清楚,何须激动?”安琪有些玩味的看着桑思承,再看看一脸受伤的花语,淡淡的叹了口无声的气,“且不论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花语却是你的亲生女儿无误,但看你对她的态度岂该是一个父亲对待子女的态度!”
  “又要旧事重提了吗?”安琪的话自然也让桑思承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花语亦是瞪大眼睛看着安琪,虽然真的如师傅所言,送去熏香后,察哥府邸真出现了可能代表琉璃归来的火凤凰,但是安琪已不是第一次否认自己是琉璃,她也曾质疑也许只是两个相像之人罢了。只是,如今说安琪不是琉璃,却能说出与当时一模一样的话来,让她如何不怀疑?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安琪真的就是琉璃无误?
  那日,桑思承因为外界传言琉璃乃是耶律洪基之女,本心情就不好。回到府邸见众人与花语玩笑时,花语只是笑未曾反驳更是让他火上浇油,气腾腾腾的就往上冒。一股脑将怒气全撒在花语身上,将花语训斥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却被刚好路过的琉璃听到了。
  “花语有什么错,要这样大声斥责?”琉璃将花语护在身后,毫无所惧的看向依旧盛怒中的桑思承。
  “琉璃乖,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你让开!”桑思承看向琉璃的目光极为温和,看向花语的却充满了责难。
  看那态势似乎还想将花语揍一顿,琉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传闻而已,有必要这么责备人的吗?且不论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花语却是你的亲生女儿无误,但看你对她的态度岂该是一个父亲对待子女的态度!我看你是老糊涂了,竟然因为这种事乱发脾气,你身为大人该有的肚量和气度都到哪去了?被放在门外里忘记带回家了吗?”
  “你……”桑思承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词句,用眼神狠狠地瞪视了花语一番,便甩袖离开。
  桑思承前脚才刚离开,琉璃便转身双手叉腰,下巴抬得高高的瞪视着花语,“好歹你也是我姐姐呀,你也长点胆子嘛,每次都让人欺负,我可不是每次都能在你身边耶,下次不可再这样了啦,还有啊,有人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听到没!”
  ……
  类似这样的事时有发生。
  琉璃是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向来存疑,但是即便她话不多,刻意与她们三个疏远,琉璃还是以她惯有的待人方式对待她。这在她幼时阴暗的心里着实是一丝曙光,让她偶尔觉得心有所依。
  但是她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因师傅希望她最好喜怒不形于色。偶尔放松,表露下情绪被师傅逮住了,免不了一顿责罚,渐渐的,她也就学着隐藏,甚至变得跋扈不堪,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她曾怨过恨过她周围的人,但是唯独对琉璃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如果眼前的人真的就是琉璃无误,那她是不是又能再次心有所依?目光凄楚的迎上安琪探索的目光,此刻心情复杂得她已然无法用正常言语来形容了。
  “你师傅到底……?”
  安琪脑中突然闪过那日“看”到的黑纱女子的影子,还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脑子顿时一片混乱,到底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那黑纱女子真的是那个人吗?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在脑海?
  正在众人纳闷安琪怎么话才说了一半便噤声之际,君纱意外闯进来,“安琪!”
  “君纱,你怎么来了?”安琪很纳闷君纱竟然能找到这个几经周折才进得来的庄园深处。
  但是君纱还来不及开口,花语便与她大打出手。
  看君纱修为低于花语,状态也似无心恋战,但是花语却似乎一招都不放松,步步紧逼。眼见着君纱渐渐处于下风,安琪出声制止:“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声音意外的疲态满满,让原本缠斗的两人瞬间停滞在原地。
  

☆、第六十章  撒手人寰

  “安琪……”君纱有些心疼看着疲态满满的安琪。
  花语瞪了一眼君纱,不再说什么,退到安琪的身后去观望事态发展。
  “君纱姑娘,你来此处做什么?”南宫诺率先开口。
  “小梁太后想见见安琪!”
  君纱的眉眼间充满了恳切与不安,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安琪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琪,你的眼疾……好……了?”君纱似乎对安琪眼疾恢复非常讶异。
  “嗯,托花语师傅的福,如今已痊愈!此事容后再说!”安琪拍拍君纱的手,“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小梁太后有要事需要你去一趟!你且与我前去如何?”
  安琪尚未回答,一旁的白翰先开了口,“适才,我们听闻当今的小梁太后非是小梁太后本人,而是绮罗家现任厮乩绮罗钰,花语不知此事,而你乃是贴身侍奉在小梁太后之人,这可是真的?”
  “详细的我日后再告诉你们,如今我只能说,小梁太后确是现任厮乩无误!”
  一石激起千层浪,君纱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本以为这乃是桑思承杜撰出来的桥段,如今竟在君纱口中得知这是事实。
  “那你今日前来,实际是绮罗钰想见安琪?”南宫诺眉头微皱,是在不明白绮罗钰到底为什么要乔装成小梁太后,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真如桑思承所言,是为了控制天下,乃至异世界?如桑思承所言为真,那她想带走安琪岂不是会让安琪涉入险境?
  “小梁太后,不,厮乩天命大限将至,如今想将绮罗命脉交付给安琪,所以君纱恳请安琪随我走一趟,让厮乩能魂归故土死得其所!”
  安琪没有应承她的请求,而是说出心中的疑虑,“此地似乎极为隐秘,虽然我不懂得所谓的五行八卦之类的,但是总觉得这里有股奇怪的气流与外界隔离,也许这便是世人所言的结界。看桑前辈的道行似乎颇高,想破他的结界应该不容易,你是如何寻得此地,又能安然进入此地?”
  君纱坦言,“安琪你们的藏身之所乃是厮乩占卜所得。这里确实设有结界,一般人不易发现此处,更别提进入方圆五里之内。单凭我一人之力,自然是没办法了,只是绮罗秘术向来有法能破解黑巫术,我能毫发无伤的进入,实乃厮乩施以法术。”
  “她既有法破解结界,为什么不亲自前来?”白翰不解。
  “适才我已说了,厮乩天命大限将至,如非这样,我也不会受命出现在此!时间不多了,安琪,你且随我去见见厮乩可好?”
  忆起素日小梁太后待她不薄,君纱悲切的眼神不像是演的,她的话也不似说谎,安琪点点头,“好,我随你去!”
  “安琪!你……”南宫诺有些着急的看着安琪。
  “你且与我随行。”安琪轻轻的拉住南宫诺的说,淡然一笑,转眸看向白翰,“白翰,你也随行!”
  “安琪姑娘!”花语秀眉微皱,似乎为安琪这个决定颇有微词。
  “我不放心你留在此地,你别管你那不懂事的师傅,随我同行如何?”安琪此刻对桑思承一点都不喜欢,本来印象还挺好的,但是刚才看他又是那样对待花语,她是一秒钟不想与他相处在同一个空间。私心的想将花语与他隔离开,却不知花语是否会领这份情。
  “可是,师傅他……”
  花语似有些放心不下,安琪轻轻挽起她的手,“你放心啦,你师傅估计是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远比你想象中的强,就算身边空无一人,也能活个千年万年之久。但是你在他身边再这么待着,估计都要英年早逝了!”
  花语不太明白安琪所说的小强是什么意思,但是师傅生命力顽强这点倒是真的。比起战战兢兢的与师傅独处,与安琪相处确实心能平和许多,她渴望那温暖,只是她真的可以这么自私吗?师傅再怎么不济,也是她的生身父亲……
  “好啦,好啦,就这么定了!”安琪一手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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