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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之姨娘去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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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水于是十分财大气粗道:“把你们这里最有名的的菜一样来一份,送到丞相府去。”

  店小二张大了嘴,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连连哈腰:“好嘞好嘞!保证一会儿就送到!”

  灵犀帝姬再次十分郁闷瞪了沈初陵一眼,可是对方根本没有抬头理她,只好低头再倒了一杯酒仰头喝掉。大概是喝得太快,有些呛到了,也没人理她。秦慕则指着菜单对沈初水解释着上面的菜名,沈初陵定定看着包厢的门,不时被沈初水拉着说两句话。

  这家酒楼做出来名气也是有原因的,上菜十分之非常的迅速,不一会儿菜就摆满了。

  沈初水喝了一碗汤,夹了菜吃了一会儿,灵犀帝姬就再次举杯邀请道:“这回可以喝酒了吧?”她的酒量确实不错,连着喝了半天的闷酒了,也就脸颊稍微红了红,意识依然十分精神抖擞。

  沈初水不顾秦慕则的劝阻,举杯道:“当然。”

  一口闷,一半进了口,一半顺着衣袖倒了出来。

  身手不是白练的,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

  沈初水咳了一声,像是被酒辣到了一样。

  其实这点酒真的不算什么,度数很低,类似于现代的啤酒,就是没有高压进来的二氧化碳。

  如此来回喝了几道,秦慕则终于打断,拉着看起来有些迷糊的沈初水告辞道:“她不胜酒力,我先带着她回去了。”然后看向沈初陵,有些认真道,“你最好也回一次家吧,听说你爹娘很担心你。”

  这算是触碰到了沈初陵的底线,他是出了名的孝子好哥哥,刚才来回一趟喝酒,他就内疚得不行,听了这话站起来,叫来一位护卫:“一会儿送帝姬回去。”就一道走了。

  灵犀帝姬在桌子上独自喝了一会儿酒,忽然头疼难忍,肚子又是一阵绞痛,小腹处竟然升起一阵燥热,浑身上下像是几千只蚂蚁在啃噬,难受得不得了。

  送走了沈初陵,沈初水就恢复了正常,朝秦慕则笑笑:“谢谢王爷的配合。”

  秦慕则点头:“没关系。”

  忍不住好奇道,“你在酒里面加了什么……”

  他知道那酒肯定有古怪,但是猜不出来。

  沈初水睁着眼睛摇摇头:“有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

泻药+春~药我会告诉你?

再说,这个药是查不出来的,她的宝贝医女不是白养的,最后撑死也只能诊断出空腹喝酒,加上酒喝太多,所以造成了惨烈后果。啦啦啦,让你小三!活该!



有人在骚动

马车颠了那么远的路程,沈初水周身疲惫得紧,回府路上就不停打瞌睡,到了王府后拍拍自己的脸,趁着一股子清醒劲头一溜烟跑到房里,叫来打水丫头送来热水准备好,再叫来SPA丫头们给自己按摩垂肩捏胳膊等等。

  与此同时不忘叫丫头们为两个碧也在偏房准备好洗澡水,拨了两个SPA丫头一人一个,主仆三人惬意地享受着沐浴。

  两个碧最初还有点不好意思,被人服侍洗澡是常事,但是专人按摩还是头一回。

  可是没过多长会儿,两个碧终于明白沈初水宁愿出私房钱也要培养这样一批、具备过硬的专业素质的按摩丫头是为毛了。颠簸过后按一按,真的是……快活赛神仙有木有!

  洗澡洗到一半,按摩丫头将手伸向了两个碧的胸】前。

  碧月“呀”地叫了一声,碧云更是脸红得钻进了木桶,“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抿嘴一笑:“这是王妃特意嘱咐过的,说你们那里展示不出女人味儿,得常做按摩,才能变大,并且保持美好的形状。而且长期按摩疏通经脉,不容易得病。”

  两个碧听到是沈初水吩咐的,不好不从,整个过程都红着脸,直到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入正房想要服侍沈初水、顺便问一问缘故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安静极了,沈初水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两个丫头一个捏着她的脚,一个按着她的背,见两人进来轻轻“嘘”了声:“王妃睡着了。”

  果然,沈初水趴在那里,均匀呼吸着,乌黑亮泽的长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脸蛋,清晰可见脸颊上染了淡淡一丝飞红。

  她这个样子安详静谧,有种说不出的美好。

  两个碧等那两个丫头弄完,收拾好了房间,一齐慢慢退了出去。

  刚才在酒楼用过饭了,就没有必要叫醒她再起来吃一次。

  更何况这般模样,实在让人难以狠下心推醒她。

  几个人出门,发现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见她们出来,问道:“王妃弄好了?让张妈传膳进去可方便?”那言语中似有些迫切和紧张。

  碧月道:“王妃出去一天累着了,现在已经睡着了,外面已经用饭了,现在还是……不要叫了吧?”

  秦慕则怔了一下,似有失落:“哦。”

  碧云奇怪道:“王爷可是找王妃有什么事儿?”如果是丞相府那边有事情,肯定是要叫醒姑娘的。

  秦慕则摆摆手:“无事,你们下去吧。”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福了福:“是。”

  ……

  当晚守夜的是碧云,天际蒙蒙亮了,碧云轻轻打着呵欠从房里走了出来,碧月已经等在了外面,两人换完班,碧云就回房歇下了。等再次睡醒的时候,意识朦胧洗完口脸,刚打开门,就见一阵小旋风刮过,一个壮实的身影挡在门口,忠丙面无表情问道:“王妃去哪里了?”

  吓得她短促叫了一声:“啊——”

  才叫了一半就被捂住嘴,忠丙表情有些凶巴巴的:“问你话直接答便是,叫什么叫。”

  “唔……”碧云闷闷出声。

  忠丙这才想到自己还捂着她的嘴巴,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那你不许再喊了。”等碧云点了头,才放开,“王妃呢?怎么不在房里?”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隅中了,天色大亮,王妃不在房里实属正常吧。

  碧云道:“你找王妃做什么?”

  忠丙道:“不是我,是王爷。”

  原来王爷找王妃一起用午膳,派了他来请,可是他在门口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动静,就叫了一个小丫头进去看,后来小丫头说王妃不在房里哭着跑了,他心想不对,正好听到开门声,看到是她,心想她是王妃的陪嫁丫鬟,不比别个,应该是知道的,就来问她了。

  忠丙蹙着眉:“你到底知不知道?难道王妃出什么事了?那个小丫头哭成了那个样子!”

  碧云默,那个小丫头一定是被护卫您给吓哭的,请不要怀疑!

  但是表面上还是冷静自持:“那劳驾您等我一会儿。”

  忠丙蹙着眉让开,不怎么耐烦道:“快点儿!王爷还等着呢!”一副活催债鬼的样子。

  碧云一向喜欢敦厚温柔的人,面对如此粗鲁的忠丙,心中自然不喜,还是忍了忍。姑娘一般这个时候应该散完步回来了,还不见动静是怎么回事?有些担心地进房,眼尖地发现在梳妆盒旁边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去丞相府,晚归。落款正是一个“初”字。

  这才放了心,拿着纸出来,道:“您不用担心了,王妃去了丞相府,想是担心大太太的身体,告诉王爷一声,不用等了。”

  忠丙接过纸,一副很不满意地神情看完了,揣进袖子里拔脚就走。

  碧云怔了怔,最后还是没喊住他,算了,像这种没有礼貌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

  虞氏的气色整体看起来好了许多了,跟沈初水说了好一会儿的笑话,品评了一下时兴的糕点样子:“……昨日的桂花糕是妹妹送过来的,味道果然还是不错的。我常听娘说妹妹蕙质兰心,果然如此,王爷真是好福气。”

  “你再夸奖我我都不好意思来了……”沈初水说完,朝那边房里抬抬下巴,“怎么样啊?他昨天回来说了什么吗?道歉啦?负荆请罪啦?”

  虞氏眼里波光闪动,转移话题道:“也没什么……妹妹最近跟王爷关系如何?”

  “嫂嫂,你干嘛呢,老转移话题啊。”沈初水企图将话题掰正,“快说说,哥哥怎么赔礼道歉的?”

  虞氏心情明显开朗了许多,她才不相信自家哥哥没有做什么。

  虞氏却执意要隐瞒下去,含含糊糊应付完了,又特特叮嘱道:“妹妹,你可别觉得嫂嫂事情多,最近可真的要注意下王府的动静,尤其是那几个姨娘。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董什么的,昨儿个悄悄进宫了……”

  “春姨娘?”

  “对对,就是她。”

  “不是吧?”沈初水凑到虞氏跟前去,“嫂嫂,这么隐秘的事情你也能听说,唬谁呢!”

  她心里有预感这是真话,可是虞氏能知道这种秘密事情,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虞氏平时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春姨娘既然是悄悄进宫,必然没有几个人能知道这件事,她怎么可能知道?别人为什么要告诉她?她沈初陵都操心不过来怎么会操心到这些事情上面去?

  虞氏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任凭沈初水怎么说都毫不放松,只真切地担忧:“妹妹,嫂嫂不会害你的,你一定要注意,这可是几个隐患啊……”

  沈初水叹了口气:“好啦,知道了。”隐患啊……应该让渣王爷亲自动手除掉才对吧……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

  ******

  回王府没走几步,沈初水就遇到了系铃人。

  秦慕则见到她笑了笑:“回来了?都还好?”

  “嗯。”沈初水点头,“王爷也刚刚回来?”

  秦慕则笑道:“是啊,挺巧的。”

  一旁的白管家闻言扶额默默腹诽,王爷您搁这儿待大半天了就是为了等王妃来一句好巧您好意思吗您?

  沈初水淡笑着回头:“白管家有事?”这货内心骚动得太厉害了她就感觉到了。

  白管家“啊”了一声,摆出一副沉重严肃的表情:“是这样的,王爷刚才接到圣旨,下下下个月可能会出一趟远门,我是等在这里登记有哪些东西需要带的。此次不比往常,去的地方有点远,待的时间可能也比较长。”言外之意,王妃不要大意地扑倒王爷珍惜王爷所剩不多的时间吧!

  沈初水:“哦。”

  见两人一致看着自己,沈初水思考了下:“嗯……那……祝王爷一路顺风?”

  下下下个月,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吗?这两只一个恨铁不成钢一个明媚的忧伤是肿么回事?

  “那……祝王爷取得一番新的成就、升官发财?”沈初水试探地说道。

  秦慕则炸毛了,冷哼一声就转身出了府。

  白管家内心悲愤、老泪纵横,抱着一个账本绝望地转身离去,王爷这是要去打仗又不是外出任务,王妃你实在是太任性了,那什么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沈初水:“……”不明所以中……


有人发疯了

  没走太远,不经意间瞥到从外面小心进府的春姨娘。

  想到虞氏说的那些话,沈初水脚步放慢了些,神色若有所思。

  ******

  初冬的天气也是莫测,时不时掀起一阵阵阴寒的风,伴着枯败颓黄的树叶漫天漫地落了下来。

  春桃为了方便乔装,特意穿着简便,也很单薄,没走多远就觉得冷,更是加快了脚步,想要快一点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喝口热茶,换身厚点的衣裳。

  一阵劲风刮来,两片树叶刮到她脸上,一阵灰尘也扑了她一脸。

  春桃的眼睛被迷住了,连忙举着袖子,等风刮过去了,才揉了揉眼睛,放下袖子低头继续赶路。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一截雪白的下摆,心中一紧,抬起头来,只见穿着一件雪白无尘衣裳的沈初水站在那里,她的上衣应该是上好的狐狸皮加工过后做的,衣领部分有一层白白的绒毛,风吹过去,绒毛簌簌抖动,衬得她脸壁无暇,貌若天仙。

  “妾见过王妃。”春桃后知后觉,行礼道。

  沈初水眼睛淡泊如潭水,慢慢看了看她,忽然轻轻一笑:“春姨娘怎的这副打扮出去?没得叫外人以为苍瑜王府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要去装小白花扮可怜哭诉,自然不能穿好一点儿的衣裳,越简朴越显得她日子苦不可言不是?

  春桃低着头,避重就轻:“妾让王妃见笑了。”

  沈初水点头:“是有一点儿,最关键的是,你这副打扮没什么毛病,可是见过贵妃娘娘之后还这个样子……可见她并不真心待你啊。”不然怎么没有赏赐些好东西来撑面子?

  春桃脸色一僵,可不敢多说些什么。

  这一段时间来邪门得很,不管是哪个姨娘做了什么,都很容易被打发出去。

  比如说上个月,花姨娘不过是走在路上摔了一跤,正正好摔到了沈初水跟前,就惹得王爷很不高兴,说她目中无人,立刻写了休书给赶了出去。那花姨娘本来出身轻贱,是个清馆儿,王爷的一个同僚买了送给他当礼物的。这样被赶出去,倒不会惹得外人说王爷什么不好,顶多就是不轻不重驳了下那个同僚的面子。

  可是王爷事后准备了一百两银子命人送给了那个同僚,白管家心疼得不得了,数了一遍又一遍,依依不舍抬出去了银子。

  如此,倒没有破坏王爷和那个同僚的情感。

  可是完全无辜的花姨娘呢?

  谁也不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

  那也就罢了,毕竟是一个身份轻贱不值一毛钱的女子,可是自己若是也被休了?若是自己被休了……她能回家吗?就算回去了,那些人原本就看不上她,一个上不了台面从小被各种鄙夷的庶女,居然被夫家休了回去,她该如何自处?说不定刚回去还没到两天,要么被活活折磨死,要么就被转手送去讨好上级,从此……

  春桃脊背一阵冒汗,瑟瑟道:“王、王妃说得对……”

  沈初水这样说话确实很伤人,可是……春桃眼眸一暗,她说的却都是实话。

  以前自己还未出嫁的时候,和堂姐还能说上话,甚至还交心做过好朋友。可是自从堂姐进了宫,从六品才人升到从四品昭仪,再升到如今的从二品贵妃,两个人之间就有了极深极深的距离。都是妾,可一个是天子的贵妾,一个是王府里丧失地位的妾,云泥之别已经难以忽视。

  忽视不了堂姐金碧辉煌的宫殿、富丽堂皇的摆设、贵重无比的服侍、愈发娇媚年轻的容貌……

  忽视不了自己鄙薄低贱一文不值的一切……

  没有敌意?

  沈初水有点奇怪,又努力感受了下,还真是没有。

  难道这货改邪归正了?

  还是说……她已经彻底被家族给抛弃了?

  沈初水完全不可怜她,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先前不做那些道德败坏的事情,她或许还能帮点忙,给个面子,赏点钱或者和王爷商量商量,让她和花姨娘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之流的那种人一般待遇,被安置到别庄里,改名换姓,重新做人,寻个老实靠谱的汉子,余生小桥流水人家,平凡也幸福。

  可是不好意思,她永远忘不了刚刚穿越过来,喝的那一口毒药之后穿肠的痛感。

  她不是善良之辈,没那么容易感化,更不可能莫名其妙因为别人的可怜而圣母。

  “哦?被我说对了?”沈初水淡淡笑道,“那可真是恭喜你了。”

  春桃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讨厌我吗?不觉得可笑吗?”沈初水慢慢道,“你想当正妻,也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家里。嫁到王府来,已经是你这种身份的人难以做到的了,不安于现状,还成天瞎折腾,自得其乐,有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死,一句话就行了。可是你想让我死,没那么简单。”

  “不服气吗?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帮助你?你的亲人、你的下人、你的……爱人,都不在乎你的想法。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再奢望什么,或许后头还有福气等着你。若你听不进去,呵,什么下场,自己用脚趾头好好想想吧。”

  沈初水说完,再也懒得看她一眼。

  话已经撂下了,以后再敢打什么小算盘,一经证实,她可能不等王爷,自己就出手了。

  杀人偿命什么的,即使隔了一两个辈子,也还是生效的吧。

  一阵阴风再次呼啸刮过,卷起漫天枯叶如年暮蝴蝶,沾了春桃一身。

  她站了好长时间,直到白管家从旁边经过,友情提醒:“王爷过会儿就回来了,姨娘这个样子……”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死水般的眼睛看了白管家一眼,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沉默转身离去。

  白管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想不出什么具体的形容,最后摇了摇头,归结于自己最近算账太多、头脑不清的缘故。

  ******

  当纷纷扬扬的枯叶蝴蝶终于化为漫天漫地的鹅毛大雪落下来。

  沈初水裹着厚厚的白狐裘衣,坐在榻上,靠着窗棂,两只手塞在昭君套里面,神色悠闲欣赏着雪景。

  古代生态环境相对于现代来说,好得太多太多。

  加上帝都本来就是北方,即使是现代也有鹅毛大雪,更遑论古代?

  靠着窗棂,完全可以听到来自外面的风动声,雪花大片大片往下落,不出半个时辰,整个天地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样子。

  忽然,空无一人的雪地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黑色的大衣,走路飞快,后来似乎隐隐还跟着人。

  沈初水看着,没动,见他们走得似乎十分艰难,于是低了头,捡了火盆里一颗烤熟的芋头,放在一沓纸上面,一边吹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着皮。

  唔,她可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在吃芋头。

  忽然,门被推开,风呼啸着夹着雪卷了起来。

  沈初水往领子里缩了缩,继续剥芋头。

  秦慕则走了进来,先是在热水盆里洗了洗手去掉寒气,然后走到榻前,弯腰捡了一个芋头,因为他的皮糙肉厚(……),毫无鸭梨两三下剥掉了皮,放到一张纸上面推了下,示意给沈初水吃,然后又弯腰捡了一个,这才坐下来,剥了外皮吃完,接过碧云倒来的热水喝了两口,才开口道:“我前日去秋楚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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