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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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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畏己如鼠,这织造府难道与两江流失的税银有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得查他一查,也不枉费他到江南来走一遭。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失踪人口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失踪人口

  胤禛在江南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两江一百官员的心,他入江宁织造府的消息,第二天就传了出去,顿时就像是一面平静的湖水里丢了一颗石头,层层的水波蔓延开去,大家都在猜测,冷面王四爷,该不会六亲不认到连皇上的亲信都敢动吧?

  两个织造府伐窟窿却是是大,但也都是为了接待老爷子几次南巡,加上秘密搜集情报所花的暗钱,见不得光的。这笔烂账翻开来,和赋税没有关系,和皇上老爷子数次下江南铺张浪费有关系,两江的官员都在偷笑,都说四爷铁面无私,还真是的,这捅树上的马蜂窝,也不看看这树是种在谁家的院子里。

  胤禛却不管这些,江宁织造曹寅在江南扎根数十年,早已吃透了这两江三省的关系网。这张网是时候该利用一下了。江宁织造曹叡,曹颙的堂弟,自从大哥诈死失踪之后,他继任了江宁织造,天天就对着账本发愁,这些年下来,曹家竟然欠了地方官和乡绅上千万的银子。

  这么多银子,砸下来能把他曹叡埋了,这么多银子,就算把他称斤卖了,把他全家都称斤卖了都不够还债的,在衙门里坐着,和那些个肥头大耳的官儿们虚与委蛇,曹叡天天都有想死的心。心里无比怨恨那个抛弃妻女,杳无音信明知他铁定活着,对外却只能说死了的堂哥。你挑不起的担子,凭什么就让我挑?

  偏偏曹颙是家中长子也是独自,曹颙失踪,康熙下旨,从曹寅的兄弟那里把曹叡过继给曹寅,顶了这个倒霉催的差事。天天担心那帮乡绅恶吏来讨债。这种情况下还要每天锦衣玉食,在外人面前装阔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胤禛和胤禑一来,亮明了身份,曹睿就以为他们是来跟自己算总帐的,当下就七魂去了六魂半。拱手把织造府的大帐搬了出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掏了出来。听得胤禛火气一阵一阵的,一副要把全世界血祭了的样子。

  其实,这个曹叡哪里知道织造府存在的真正意义,可以说,曹寅死后,作为江南两大情报机构的江宁织造,已经失去了功能,曹颙管事儿的那一年半时间,除了上报还款进度和问安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汇报朝廷了。

  但是,曹颙知道的毕竟比曹叡多,甚至晚年曹寅缠绵病榻不能动笔的时候,密折都是曹颙代拟的。这本就是老爷子向自己的皇上主子表示效忠的一种方式,也在暗示主子,想要江宁织造的窟窿不被发现,就只能让曹颙当他的接替人。只是老爷子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做出弃官出家的事情。

  眼下胤禛到了织造衙门,借用织造衙门的关系网,排摸两江官商勾结偷漏横征税银的证据。事情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胤禛的脸越来越黑,十五捧着尚方宝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这官场太黑了,这龙子龙孙对上他们,就像小白羊对上大灰狼一样。如果不是四哥在前面站着,他都想打道回府了。

  这边勾心斗角,反腐倡廉,胤禩那边却是一筹莫展。怀疑曹颙就在楼上呆着,却没有合适的机会上去见他,又担心楼上的人不是曹颙,空欢喜一场。胤禩在灵谷寺进退两难。

  这天,他又带着两个侍卫逛街,太阳下山的时候回转寺庙,却发现庙门口多了一个陌生的糕饼摊子,起先没在意,带着人就进去了。第二天再出去,又多了一个测字摊子,第三天第四天,这灵谷寺门口陆陆续续多了好多生面孔。

  胤禩终于起了疑心,第五天的时候,他让容发故意去碰翻了那个糕饼摊子,结果好几双眼睛一起瞪着容发,凶悍之气外露。胤禩不动声色地看容发陪着笑脸花银子消灾却把这几个人的样貌在心里细细对比了一番。都没见过,这是肯定的,这些人来灵谷寺摆摊做生意是假,另有所图是真。

  回到禅房,细细思量,胤禩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到楼上去探一探。于是,他向老方丈提出了进藏经阁参观的要求,并出手捐了五千两银子给佛像装金,老方丈这才同意了。并且亲自陪同他登上藏经阁。兜了一圈之后,他见到了缩在角落里的曹颙。

  曹颙当然是认识八爷的,当场吓得捂着嘴瑟瑟发抖,就差没白眼一翻昏过去了。胤禩只是看了他一眼,随手抽了一本经书,就随着方丈下了楼,留下曹颙兀自瑟瑟发抖。

  确定楼上的怪人就是曹颙,胤禩也不废话。隔天晚上就在侍卫的帮助下混藏经阁。曹颙见了他自然是磕头不止,泪流满面,但就是不说话。胤禩原以为他是装的哑巴,可是再三试探下来发现,这个曹颙是真的哑了。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甚是惦记你,亲自下江南来寻你不得,才下了死诏,虽然这样,他老人家依然不信你已经死了,这才吩咐我来查访你的下落。”

  曹颙听了,两行热泪。提笔写下“债台高筑催命符”的字样。胤禩看后叹了一口气:“曹家前些年欠内务府的银子,已经查明是前任总管贪污失职,早已一笔勾销了。如今怎么还债台高筑?”曹颙写了一个数字,胤禩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怎么会这么多?这,这是怎么欠的?”曹颙刚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胤禩一惊,刚想开口叫人,曹颙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摇了摇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他,并且推着他示意他快走。这时,守在门外的容发闯进来:“主子,快走吧,来了好些人,藏经阁被包围了,奴才们护着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胤禩当机立断:“带他一起走”曹颙却摇摇头,指指锦囊再指指自己,忽然跪下对胤禩深深地拜了下去。胤禩想要把他拽起来,却发现他已经用挑灯芯的铁钎自杀了。

  胤禩和容发躲在藏经的柜子里,杀手的目标不在他,内室后发现目标人物已经死了,就没做停留迅速退去。胤禩这才从柜子里出来,听刚才的脚步声,凶手绝对三人以上。应该就是门口那些陌生的小贩。

  看着曹颙的尸体,他有些发狠,到底是谁要曹颙的命,他已经“死”了,还会对什么人构成威胁呢?不是皇阿玛的人,也绝不可能是四哥的人,四哥要是知道曹颙活着并且就在灵谷寺,一早过来把他带走查问了。这天底下,到底还有谁想要曹颙的命,敢要曹颙的命?

  曹颙的尸体就这样留在楼上,胤禩三人乘着夜色离开灵谷寺,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关好门窗,胤禩打开曹颙给的香囊,发现里面是一张纸和一枚穿着白流苏的钥匙。

  打开纸张,曹颙俊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这里面的内容还真是闻所未闻:“奴才连生顿首,连生自知无能,无法偿还所欠巨债,唯有以命相抵,苏州盘门外十里有白府,其少主名澜,实为吾之幼弟,家父少子也,唯望皇上看在家父面上保全幼弟,皇上所欲知之事,亦全系与他一人身上,请皇上明鉴。”

  胤禩看完,真是哭笑不得,曹寅什么地方又冒出了一个“少子”?有“少子”还用得着过继曹叡继任江宁织造?可是曹颙用生命做交换,交给自己字条……胤禩看着手里的钥匙:“苏州白家?这曹寅居然养了一个这么远的外室……”

  第二天,胤禩就启程赶往苏州,而这个时候,灵谷寺命案已经传到了胤禛耳朵里,当下就把他给气炸了,这个人,分明就是失踪报了死亡的曹颙,查追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当了和尚,又什么会被人暗杀在藏经阁。曹颙的死亡,倒给胤禛找到了突破口。

  雍亲王到底不是盖的,仅仅用了几天功夫,就已经查明,曹颙在担任江宁织造期间,扬州知府以及几位布政使,包括江苏巡抚都曾频繁造访他的衙门,严刑拷打了几个奴才之后,供出几位大人都曾经威逼曹颙交出什么东西,曹颙被他们逼得惶惶不可终日,有一天,大人在喝了下人端的茶之后,发现自己被下药失声。更加惶恐不安,后来才消失不见。

  一切审讯都是秘密经行,明面儿上,他依然让胤禑在前面和地方官打太极,让大家被胤禑的文弱样子迷惑,自己则在暗地里张网想要把这些官员一网打尽。时间慢慢挪到了五月,他还想着在皇阿玛出宫避暑之前了结此事,建他一大功。

  可是谁知道,就在他准备收网捕鱼的时候,胤禩这里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却扑了一个空,苏州盘门外十里,确实有白家,但只是曾经有,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家一档都已经换了新的主人,至于原来白家的少主,几个月前变卖家产,带着书箱和琴囊以及一个小琴童不知去向。

  胤禩傻了,这算是哪一出?根据附近邻居的描述,这位白少爷从小跟母亲生活,而他确实就是官宦人家养的外室,每月都有人给他们送生活费,前些年偶尔还能看到有一老一少官家打扮的人来做客。

  可是,说得再仔细,这个白少爷他不见了,皇阿玛那边,怎么交代呢?曹颙死了,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又不见了。这趟差事算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三十章 公主的谱儿

  第三百三十章 公主的谱儿

  胤禛大刀阔斧想着怎么把把那些个贪官污吏全部抓起来咔嚓了,胤禩在纠结怎么给康熙写请罪折子,解释为什么他一到灵谷寺,曹颙就被杀了,为什么曹颙突然冒出一个弟弟,现在又不见了。京里的敏芝在纠结,老爷子看到俄国要派使节团来,他会怎么应对呢?会不会一生气,把胤禩提溜回来骂一通把他将成奉恩将军(最低的一档爵位)

  几乎所有人都在烦恼,恨不能把自己头发都给拔光了,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情。畅春园里的康熙皇帝却是哼着小曲儿乐乐呵呵的和十八公主聊着天:“儆恪啊,今年跟皇阿玛一起去避暑山庄吧,你长这么大,还没去过的吧?”

  十八公主听见问话,放下正剥着的葡萄,那白绢擦了擦手:“若皇阿玛愿意让儿臣陪着您,儿臣就陪着您去避暑山庄。昔年皇玛嬷在的时候,总跟儿臣提起,避暑山庄景致堪称大清园林一绝。”康熙点点头:“眼瞅着这就要入夏了,你的那些个哥哥们却还不回来……哎……”

  一边叹气一边张嘴吃下女儿递过来的葡萄肉:“还好你是个公主,你若是个阿哥……定也是个出去了就不想回来的。”十八公主低头浅笑了一下:“瞧皇阿玛说的,儿臣若是阿哥,定是早早的就被您派出去办差了,弟弟才十七岁就让您指使到衙门里去了,听嫂子说,哥哥十六岁就跟您上战场打仗了。”

  “是啊,胤禩十六岁的时候,朕就让他上了战场,你若是个男孩子……哎,罢了,还是你说吧,你若是个阿哥,最想做什么?”十八公主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皇阿玛恕儿臣无罪,儿臣才敢说。”康熙一摆手:“你且说来。”“儿臣想像唐高祖的平阳公主一样为皇阿玛建功立业。”儆恪公主小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梦想。

  康熙闻言哈哈大笑:“你想做海蚌公主?你可知道你的四姐就是海蚌公主,治理一座城池,井井有条,很受百姓的爱戴,就在十年前朕给了她恪靖的封号。”“回皇阿玛的话,四姐姐的事,儿臣是知道的,儿臣也想像四姐姐一样。不,儿臣想比四姐姐做得更好”

  康熙看着这个外貌酷俏自己的女儿,半天没说话。十八公主以为自己说的话惹父皇不高兴了,只能闭嘴看着他。康熙沉默了半天,刚想开口说话。吴书来进来在康熙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还真的来了?那就让他在那儿好好呆着吧。大老远的来,总要先歇歇的。”

  吴书来出去,十八公主试探着说:“皇阿玛有政事,儿臣这就告退了。”康熙立刻开口:“你坐着,这外头的事,自有想操心的人操着心,皇阿玛只想和十八好好的聊会儿天。你刚才说,想替朕建功立业?”十八低头:“儿臣……儿臣是这样想的。”

  “儆恪啊,皇阿玛并不希望你像你的姐姐们那样。除了你五姐姐以外,你其他的姐姐都去了草原,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你是朕钟爱的女儿,朕不希望你像她们一样离开朕,一去不回。”康熙眯着眼平静地说着这些感人肺腑的话。

  十八听后却给他跪下了;“回皇阿玛的话,我是大清的公主,我的姑姑,姐姐大都远嫁,为大清边疆稳定做着贡献,如果我依仗皇阿玛的喜爱,只享受着固伦公主的尊荣却忘了固伦公主的责任,他日姐姐们回京省亲,或是妹妹们远嫁他乡,我有何面目去见她们呢?”

  康熙闭上眼:“起来,傻孩子,你以为和亲只是远离京城,远离家人这么简单么?蒙古草原一望无垠,地广人稀。虽说一城却也不过数百人口。况且,你那四姐,你知道么,她的额驸在盛京另有府邸,他们每半年才见一次面。孩子,你想你的未来是那样的吗?”

  十八愣了一下:“四姐……皇阿玛都知道,那为什么不把四姐接回来呢?”“就因为她是海蚌公主,她安定了一方百姓,她是喀尔喀郡王的嫡妃。朕就算接她回来了,她也还是要回到她的归化去。朕不忍心,却不能不认可这个事实。你现在明白了么?”

  “皇阿玛,儿臣明白了,可儿臣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儿臣相信,皇阿玛一定会有办法让儿臣不用面临像四姐姐那样的困扰。”十八讨好地凑上去:“皇阿玛您说是不是啊?”

  康熙拿起手里的书,在她头顶上轻拍了一下:“这就编排起你皇阿玛来了?前阵子吵着要朕给你寻师傅教你骑射,如今学得如何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已经基本上学会了,这次如果能随皇阿玛去避暑山庄,儿臣就表演给您看”十八的兴致高昂,康熙一笑:“好啊,到时候木兰围猎,你和你就和那不成器的哥哥比比”十八秀眉一拧:“弟弟说哥哥的箭法很准的,怎么就不成器了。”康熙打断她:“行了,你退下吧,回头让你弟弟进宫教教你下棋才是正事儿。”

  儆恪公主跪安,康熙立刻吩咐:“拟指,即刻送往苏州胤禩处,就说灵谷寺命案朕已知闻,一切皆因尔莽撞行事所致,现命尔即刻前往江宁织造府,与胤禛一起,严查此事真相,务必消弭影响,若再出纰漏……就……就别回来了吧”

  圣旨一下,胤禩又傻了,这算怎么回事儿,自己还没递奏折呢。老爷子的圣谕就来了,让自己去协助四哥?那边不会认为自己是去争功的才怪。而且,还说要消弭影响,那就是说这白家少爷和自己手里的钥匙,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老爷子究竟想干什么?

  四哥在江南已经倒腾得差不多了,还等着他收网的时候两江三省天怒人怨,我在边上看白戏呢你这圣旨下来,说是让消弭影响,这不是让我看不成戏,还得去给他做跑腿的么?

  胤禩怨念,见到胤禩的胤禛更是咬牙切齿,这个时候他怎么想着来了,让额尔济称病不出,原来不是避祸,而是方便自己顶上来啊老爷子自太子事发后对皇子们完全不信任了。明着放自己和十五弟来江南,暗地里却把胤禩派来监督,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说不定和自己是前后脚,自己忙得焦头烂额,他在一边看白戏。

  因为胤禩的加入,收网的日子又延后了。京城的康熙却不等了,六月初二就带着大部队开赴避暑山庄。这一次,因为十八公主随行,康熙特意带上了良妃,却把胤祥和胤禟胤礼都留下了,在十八公主的奏请下,很不幸的,敏芝沾了弘旺和弘晢的光,随着十六福晋婉宁,一起被点了名,当然还有十六家的大阿哥弘普。

  敏芝很不情愿地把主屋的事情和小儿子弘晏一起托给嬷嬷。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带着弘旺和弘晢跟着大部队出发。心里诅咒老爷子怎么老对弘晢念念不忘。却把老四家的弘历扔在宫里积灰,你不是应该很爱弘历的么,自己怎么偏偏把这段给蝴蝶掉了。

  进了避暑山庄,实际上什么大事儿也没有,天天和十六福晋一起喝茶嗑瓜子,偶尔十八公主也会来说话,但现在,敏芝和婉宁见了她,那都是要行礼的。她们正无聊着,康熙给她们找了事情做。

  这天老爷子请大家吃饭,说起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老爷子想热闹,这次把升平署的国戏班都带来了,却把排练的任务交给了敏芝和婉宁,说是一定要有新意。敏芝无语,这老爷子真是会找事。不过说到升平署,敏芝还是有一点好奇的,自家的四庆班班主年轻时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进升平署,为皇家演戏,这也算是吃皇粮的公务员了。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敏芝和婉宁观摩了升平署的几台小型演出。发现除了昆曲还是昆曲,就连群舞都是穿着直筒旗装的宫女在那儿做体操。实在是太没创意了。可是,这都是祖宗规矩定死的,不是说改就能该的。

  敏芝和婉宁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从昆曲入手,改剧本,排新戏,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群舞什么的,就让流云水袖上吧。这个也算古典了。

  打定了主意,敏芝把升平署管事的找来,吩咐了一番,让他把现在戏班中的台柱子叫来说戏。几天后,在专门辟出的排练场里。管事的给两位主子介绍演员。敏芝一个个看过去,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停住了,别人都是空身来的,只有这个人,背着琴囊来的。

  “这个人倒是敬业啊,身不离琴,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敏芝对婉宁开玩笑说。婉宁没听懂什么专业不专业直觉地认为嫂子是在夸他,当下附和道:“嫂子说好,就叫来问问呗?”

  一边的管事躬身说道:“主子有所不知,他是升平署首席琴师的弟子,琴艺是得了真传的,只不过……”“不过什么?”敏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背的那个枣红色的布袋上。“回主子的话,他不会说话。”总管躬身回答。

  第三百三十一章 欠收拾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三十一章 欠收拾

  “不会说话?”敏芝愣了一下:“那能听见么?”根据她的经验,聋和哑是伴生的,这人若是不能听不能说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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