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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清平不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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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子勋又说:“这手链戴上去就摘不下了。”
  啥?什么意思?“摘不下?”我疑惑道。
  “除非有这锁的钥匙,或是戴的人死去,链子会自然脱落。”
  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本来我是不会相信的,我是谁啊!是受过高等教育的21世纪新人类,会信这伪科学?只是我都穿越了,最不可能的事都发生了,我也只有信的份。
  “给我吧。我又不要戴,让人重新打一下,做个细项圈给阿奴。”我对阚子勋笑得极为谄媚。
  阚子勋听完后,放声大笑,“也就宝宝你想得出来,把这戎国最珍贵的赤金做成狗项圈。给你,或许以后有用。记得千万不要戴上去,我可没办法摘下来。”
  以后当然有用了!戎国最珍贵的赤金,能换多少银子啊?(银子钻进来愤愤地说:银子我是能用小小的赤金交换的吗?)我的出谷费用不用愁了,有了这赤金,第二步就是找解药。等我找到了,阚子勋,你就一边凉快去吧!
  “明天,我们出谷去见两个人。”阚子勋把手链放在我手心。
  出现幻觉了!出现幻觉了!我觉得大地在旋转,太阳像个跳动的篮球一样在眼前乱晃。他扶住我,笑着说:“我们去去就回,估计半天就回来。瞧你激动的。”
  刚走第一步,就要跳到最后一步。我双掌合十,老天爷,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出谷

  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盘算着,明天是从阚子勋魔掌里逃脱的大好机会,千万不能错过!否则永远呆在鬼谷,一辈子只能与三个人和一只狗过活,凄凄惨惨戚戚啊!
  插曲:银子摇头,“非也,非也。现在鬼谷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如果想玩团体游戏,那你和阚子勋努力努力,一定可以超额完成计划。来日方长!”水云一脸黑线,“我要看篮球赛。岂不是要生十个?死银子,你以为生孩子是流水线作业?”银子大笑逃走,“让阚子勋上场只需九个!多乎哉?不多也!”
  我蒙在被子里,抱着枕头,满脑子想着逃脱大计。这次逃脱大行动必须准备好几套方案,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明天会是怎样的状况?阚子勋不是一般的人物,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估计我需要一千年的道行,化作一缕轻烟飘走是最好的。只是现实是,天地良心,我妈作证,我确是一人类!快想法子,快想,天都要亮了!
  在伸手可以见到五指的时候,我想好了四个逃走计划。
  A计划:趁姓阚的不注意,一棍子打晕这小子。可行性:0% 因为我哪找棍子呢?总不能出门就带一个棍子吧?打在那小子身上,他没事,棍子倒是光荣地一分为二,我的下半生可就惨了!PASS!
  B计划:在阚子勋的饭菜里下蒙汗药或是泻药。可行性:0。0% 阚子勋的那间屋子里药是很多,但是我不知道哪些药具有我想要的作用。拿错药,吃死他,我也是不愿意见到的。PASS!
  C计划:哪人多就去哪!混在人群,脚下抹油,见机就遛。可行性:0。00%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阚子勋的朋友说不定也是住在x谷的怪人,住在鸟不拉屎,人烟稀少的鬼地方。我奔到哪里去啊?姓阚的还不是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扔回鬼谷?PASS!
  D计划:假装拉肚子,然后悄悄逃走。可行性:50% 拉肚子地点最好靠近十字路口,那样阚子勋就不知道我跑哪个方向了。到时假装拉肚子,让他走远,我马上就跑。不过,我能不能跑过阚子勋的轻功就看我造化了。希望他追错方向,只要我去了人多的地方,我就安全啦!告他个强抢民女为妻!限制妇女儿童自由!
  当阚子勋从暗阁里出来的时候,我开始蒙在被子里穿衣服。阚子勋洗过脸,朝正在梳妆台前的我笑,“今天不赖床啦?”
  我边梳头边朝镜子做鬼脸,一本正经说:“看你朋友,迟到是不礼貌的。”
  梳妆盒里的金银头饰不少,以往不想在头上搞得像插花一样,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要走华丽路线,能插多少算多少。钱可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品。没有钱,多带值钱东西就是真理!到最后整个头动都困难了,简直摇摇欲坠。镯子、手链、项链有多少,戴多少。衣服一遮,阚子勋什么都看不到!古代宽大的衣服就是方便!戒指么,有点犹豫。十个手指都戴戒指,太招摇了,不是我一贯低调的作风。我没好意思,所以带了八个。只可惜女人不流行戴扳指,不然我左右手大拇指可以分别一个。看着这些漂亮的镶玉耳环更郁闷了,我怎么才两耳洞啊!忍痛割爱,挑了一副最大的戴在耳朵上。其他的就算了,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最后不忘把赤金手链揣怀里,这是我最值钱的家当!
  我从镜子里看到阚子勋站在我的身后,下巴亲昵地顶在我肩膀上,对着镜子里不自在的我,迷人地微笑着,“谷外不比谷内暖和,宝宝要多穿一点。”多穿一点我还跑得动么?
  我梳了梳前额的刘海,眼睛看着窗外,没有焦距,不想让他发现我眼里所流露出的出谷的喜悦和离别的伤感。“恩,待会儿加个披风就好了。”
  上马车之前我忍不住回头对送行的福伯福婶说:“福伯福婶,我走了。”
  福婶爽朗地拉着我的手,“听公子说,下午你们就回来拉。晚上我包饺子,你要帮我啊!”我别过头去,不吱声。亲爱的福婶,我这一去不复返,咱俩再见不知是何时……(银子抢答;被小勋勋抓回来的时候!)
  上了马车后,挑开帘子,看着路口越来越小的福伯福婶,心里一阵泛酸。哎,脚下的路不知会通向何方,而我离开阚子勋,会找回我的记忆么?

  薛璧

  马车驶进迷雾森林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里的空气是潮湿的,是格外清新的,但我此时的心情并不是近距离接触大自然的悠然自得。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喊“让他们年轻的身体来滋养迷雾森林参天的古树!”我不敢掀帘子看外面。
  赶马车的阚子勋挑开帘子,恰好瞅见我双臂环胸,在那瑟瑟发抖。他关切地问:“宝宝,很冷吗?车厢里有备用的披风。”
  我坦白地说:“不冷。是心里害怕。”
  阚子勋合上帘子,“不用怕!有我在呢!迷雾森林哪只鬼敢抓你!”
  死人!会不会安慰人啊?哪只鬼?迷雾森林鬼很多么?我双手合十,默念:“佛祖啊,我阚水云笃信佛教,你要保佑我,阿弥陀佛!”
  突然间感到似乎有人从背后轻轻碰了我一下,我赶紧在身上跟点穴一样点了个十字,改口:“我万能的主啊,求你庇佑我!我以后每周都去做礼拜,真的!阿门!”
  有一阵阴风吹过耳边,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冒出来。我只能右手食指指向天空,拇指打开,“万能的真主求你一定要好好罩着你的子民阚水云!我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还没表达完呢,车厢侧面的帘子被风猛的掀起。我惨叫一声,连滚带爬,躲进阚子勋的披风里,死死抱住阚子勋。
  世界三大宗教我都投靠了,你们都不怕!你们到底归谁管?(归阎王爷管!银子抢答上瘾了。)阚子勋呆了几秒钟,说:“松手。”
  靠!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嫌弃我?妈的!不松手!我把头使劲抵在阚子勋背上。
  阚子勋的大手轻轻搭在我手背上,柔声说:“坐我旁边来。我的背都快被你的发簪划出印子来了。”
  这样啊……我乖乖地坐在他旁边,阚子勋单手搂我在怀,用他的披风把我包个严严实实,呵!我就是一只超级大的粽子!
  “外头冷,宝宝你是寒性体质,不要冻着才好。”我吐了吐舌头,冻死比吓死好!更何况身边有“阚牌暖炉”,我哪会冻着?唯一不爽的是今天的装扮太华丽了,金银饰品沉重。
  我趁阚子勋一不注意就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游戏玩得挺刺激的,数次之后,头上轻松了不少。等阚子勋发现时,他问我,你的头发好乱!我干笑几声,被风吹的。理理就好。
  “到了。”阚子勋把裹在我身上的披风松开。我环顾四周,妈妈呀!果然是一个鸟不拉屎,人烟稀少的鬼地方。我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房子。眼前又是一片树林。这片树林叫“迷烟森林”吧?我很无奈地看向阚子勋,他正从车厢里拿出水果,糕点。
  这水果,糕点不是给我在路上吃的吗?刚才一路担惊受怕,没顾上吃这些。原来是送人的,晕,还好我没吃……不过他朋友还真不礼貌,我们都到路口了,居然没有迎接我们!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NB!待会给你一个下马威尝尝!
  就当我刚才的话全是屁话!因为穿过树林之后,我看到一座孤坟,身旁的阚子勋神情严肃。死者为大,我是不知道才冒犯您的,我这就孝敬您!
  可当我看到青石墓碑上写的字,我的眼里就莫名地蓄满了泪水。霎时间空气中到处是凄凉的气息。坟头的枯草随着风摇摇拽拽,卷动着漫天的哀愁。为什么我会这样?眼前的一切单调而又安静,世间仿佛只剩下我和一座熟悉的坟茔。
  阚子勋拉着我,对着墓碑,说:“薛璧,我带……我带宝宝来看你了。”
  “薛璧”!?
  这二字就像一个印章深深地刻在我眼里和心里,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就决堤了,我也不管脸上的泪水,任他们肆意流淌。心在不断地紧缩,它是在滴血吗?你是谁?你为何可以让我这样的悲切与伤痛?而我的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我不认得你……
  孤坟寂寞无语,唯有枯草萋萋!我的手拂过这冰冷的墓碑,一遍一遍抚摸“薛璧”二字。思绪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展开,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山风拂过,坟头枯草发出丝丝声响,如泣如诉。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阚子勋拉我入怀,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悲伤”,缓了缓又说,“薛璧,我会给宝宝幸福。我们每年都会来看你。”
  我抬起头,抽泣着问:“他是谁?”

  山贼

  阚子勋眼眸清冽,清浅思绪隐约期间,“一位值得尊敬的故人。”他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清理一下这些枯草,我们就回去。”
  故人?我一定也认得他!我的悲伤由心而生,是一年多以来从未有过的痛。这种痛是由心灵深处蔓延,直至全身。
  薛璧,你知道我的过去,对不对?孤坟无语,只有山风呜咽。
  这里边也许有太多的不能一言而尽的故事。连桀骜不驯的阚子勋都尊敬的人,那是怎样一个了不得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如今长眠于此,所占地方也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坟头。薛璧,我要自己去寻找过去了,请你保佑我!
  我和阚子勋清理完杂草,相视不作声。我们给薛璧鞠了一躬,便离去。回头,我又看了一眼,心里默默说,薛璧,我会再来。
  坐在马车里,我问:“还要见谁?”
  赶车的阚子勋答:“去了就知道。”
  我想我是见不到第二个人了。我偷偷地把车厢侧面的帘子拉起,前面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了!
  酝酿了一会,脸上有了闹肚子的经典表情,我鼓起勇气刚要开口。外面有一个不知趣的家伙插在了我前面。浪费我感情和表情吗!
  “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欲要……欲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左手叉腰,右手指天,背对着我们。姿势还挺酷!就是磋了一点,这么经典的抢劫开场白被他念得好不专业!
  破坏我好事,我气不打一处来:“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吧?”
  那人身形晃了一下,干咳了几声,“小娘们,知道得还挺多!”
  我又说:“有没有听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所以这路人人走得。路边的树一看就是五十年以上的大树,我听你声音不超过三十岁,难不成你在娘胎里就开始种树了?”
  这个黑衣人转过脸来,脸都青了。
  我合上帘子,“仁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你看你一回头,吓死路边一头牛啊!赶紧背对我们,继续保持刚才那个帅姿。今天我总算知道什么样的人只适合留给大众背影了。可别再回头了啊!再回头,滔滔江水都要倒着流。”
  阚子勋靠在帘子上,笑着说:“宝宝,饭桶气炸了!”,他探进头来,目光如水,“别怕,一切有我。”
  有你撑腰,我还怕谁!饭桶?这个名词的量词通常是“一群”或“一帮”,看来树林里还蹲着好几只不吭声的饭桶。
  我又拉开帘子,果然路边多了几个黑衣人。不就是抢劫吗?还统一服装了,真浪费!一个喽喽提议:“老大,别废话,直接一斧头上去。吓破这白面书生的胆!”
  老大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对我们说:“书生,把马车和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我尊重读书人。”
  听了这句话,我笑喷了。尊重读书人?这帮劫匪高素质啊!我也读过不少书啊!忍不住又说:“既然你尊重读书人,那么想必你也尊重读书人尊重的人(靠!绕口令!)。小女子不才,恰好是我相公最尊重的人。老大,你是不是也要尊重我啊?”
  阚子勋掀开帘子,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的手冰凉的,回去相公我给你要好好补补。”说着,就对着我的双手哈气。我的手感受着他哈出的热气,心中有股暖流在流动。看着认真哈气的阚子勋,我想眼前这个男子是好的,一个愿意在冬天给我暖手的男子必定好的。今天如果我能离开,从此我的左手只能是我的右手来温暖……
  “嘲笑我是单身,故意给我看夫妻情深啊?还有完没完啦!给我上!”老大发话,一群饭桶涌来。老大加了一句,“别伤女人,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阚子勋如水的目光一下就充满了暴戾之气,“别怕,闭上眼睛!”他一把合上帘子,跳下马车。
  不多久,就听到劫匪们的惨叫。我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敌不过阚子勋的,想掀帘子跟阚子勋说,给他们点教训就可以了。老天爷太有眼了,知道我一年多里只见过三个人和一只狗,想让我今天再多见点人。只听得马蹄声由远及近,透过车窗我看见这些人个个带着杀气。狂郁闷!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这批刚来的人,一看就比那群饭桶高好几个档次。其中一个狞笑道:“不愧是阎王爷啊,剑都没出鞘。”
  他们从马上跳下来团团围住阚子勋,我的心紧张得难以呼吸,一眨不眨得盯着。安慰自己,这些人一定不是阚子勋对手的。一定不是!
  阚子勋站在中间,气势磅礴,只见他在腰中一抽,手里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原来是一把别在腰间的柳剑!包围圈越来越小,没多废话,阚子勋先出招制敌,招招凌厉。我不敢看惨烈的打斗场面,躲在车厢角落里,一直念叨:“佛祖,耶稣,真主,你们三位神仙要保佑阚子勋胜!我阚水云以后每周一二信佛教,三四信基督教,五六信伊斯兰教,星期天我休息后下礼拜继续追随你们三位!真的,我发誓。”

  轻功

  突然间帘子被拉开,一个黑衣人扯住我就往外拖,嘴里骂道:“娘的,死了这么多兄弟,这次可不能做赔本生意。臭娘们出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大喊一声:“阚子勋,救命!”(银子倚在树旁,摇了摇头,水云啊,太丢我银子的脸了,喊得一点创意也没有。)这一声喊得极是凄厉,堪称破空之音!树林的鸟儿听了,都扇着翅膀无奈地飞走了。
  阚子勋被团团围住,脱不开身。他想来我这边,可是那帮家伙就是挡住他,不让他脱身,像橡皮糖一样死死缠住他。
  黑衣人单手把我夹在腋窝里,飞身上马,疾驰而去。身后的阚子勋,大叫:“宝宝,你会轻功的!”
  我本来在那个黑衣人身上又敲又打,一听这话,停下了手,这句话得好好消化一下。我会轻功?是不是阚子勋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黑衣人顾着骑马,似乎没听到阚子勋的话,他色眯眯地看着我,“小娘子,没力气了。这样才乖吗!待会我们就去入洞房,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个家伙就是刚刚站在路中央扬言要抢劫,结果被阚子勋暴打的饭桶么!我低眉顺眼地说:“大哥,你呢头看向远方,呆会撞马可不好。我之所以停下,是因为你的狐臭把我给熏得!”说到这里,我张开大口往他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黑衣人疼痛难忍,松了手。同志们啊,我和大地母亲要亲密接触了。亏得不是石子路,不然准毁容!
  我爬起来就跑,顾不得疼了,命最重要!边跑边想,我会轻功的!我会轻功的!可谁能告诉我轻功怎么使啊?眼看黑衣人的马就要靠近了,我一咬牙,拼命跑,重心不直觉向上提。呵,身子轻飘飘的,但是情况不太好,我不会驾驭!整个人像一只漏气的气球,忽上忽下,左突右跳。详情请参照《天龙八部》中虚竹刚得到无涯子真传那会。
  回头看黑衣人一会儿近一会远,在后面骂骂咧咧:“今天倒大霉了。白面书生杀人不眨眼,小娘子又是跑得贼快。妈的,老子追到你,砍了你的小腿!”
  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快跑!我不知道自己转了多少个弯,跑了多少条路,只知道三十六计,跑才是王道!等我再回头,黑衣人不在视线范围内,好像被甩远了。我便停下来。
  阚子勋,他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等等,我不是要离开他吗?想他做什么?
  站在大路中间,我很迷茫。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左走,去找阚子勋,势必会回到鬼谷;右走,忘记鬼谷,踏上找寻记忆之路。我的选择到底是什么?左还是右?(银子郑重声明:大家不要被水云的深情感动了,因为她是只认得左右,不知东南西北的路痴!)
  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要走,也要看到阚子勋安然无恙才能离开!”
  对!阚子勋好歹也让我在鬼谷好吃好喝呆了一年多,我不能这么无情无义抛下他,自己跑了。我阚水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马上回去!可是我犹豫了,要怎么回去啊?
  读者大人们,肯定要说回去还不容易啊!按照原路折回去呗!刚刚已经说过,我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跑了多少条路。情急之下是见到前面有路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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