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的仙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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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鱼掀开被子，那人穿着一身黑衬得脸更加苍白，他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痛苦，一头长发散开在饭盆的床单上，有种病态的美感。
“云焕……”苏小鱼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云焕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苏小鱼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体内混乱的真气冲击所带来的疼痛生生憋了回去。
“云焕，你怎么了？”苏小鱼看着云焕苍白的脸庞，心里焦急不已，“为什么会这样？”
“我没事……稍、稍作休息一会儿便可。”云焕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又疼痛的几乎晕厥过去，“你……你别担心。”
“云焕……云焕……”苏小鱼再次轻轻地焦急的问道，“你别吓我……”
苏小鱼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人有些手足无措，她坐在床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角的泪珠还在不断掉落。
窗外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显得云焕的脸色更甚苍白、透明，苏小鱼一直守着他，不知何时她倒在了云焕的身边沉沉的睡去。
Chapeter9
翌日，清晨。
“小鱼？”云焕睁开眼，用力甩了甩还有些发昏的脑袋，看着她静静睡着的样子，晨光透过被云焕晚上撞破的窗户玻璃，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挂着眼角的几滴晶莹泪珠格外明亮。
不知为何云焕心中有种想要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只是躺在床上他不由地想起这半年以来的遭遇，又忍住了，他没想到这次又中了冷槐的奸计。
那日在陆家祠堂。
“云焕师弟，别来无恙啊！”一身黑色风衣，头戴黑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虚回镜前，看着被困在镜子里的云焕，嘴里发出一声怪笑。
“果然是你！”云焕在虚回镜里虚弱的吼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一定没想到吧，师弟。”冷槐冷冷一笑，“你不妨猜一猜我究竟想做什么，现在你就在虚回镜里好好享受一下吧！我相信你一定很怀念！哈哈哈……”
“快放了我！”云焕在虚回镜里冷冷道，“否则师尊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好师弟，你还真是一点没变，你觉得我会怕区区一个简月师尊？更何况没有虚回镜他根本找不到我们！”冷槐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若是此刻揭开他的面具会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在这漆黑的夜晚里，是多么阴森狰狞。
他忽然止住笑声，伸手向虚空中一点，一道火红的光芒骤然向虚回镜飞去，不一会儿，它又被重新修包裹在玉石之中。
祠堂里瞬间静了下来，在这安静的夜晚，没人可以听到佛像身后那座玉石中传出的阵阵痛苦地嘶吼声。
冷槐离开祠堂后，回到陆家的秘密打造的暗室。
若是有人在这里，定会大吃一惊！
暗室里堆放着无数金银珠宝玉器，而此刻他正盘膝而坐在这堆珠宝之中的一块硕大的玉石之上。
云焕一边抵御着虚回镜带来的伤害，一边用法器轰击，看来冷槐已经把虚回镜祭炼到第二层了，他必须再次破器而出，不然待他体内真气耗尽，就只能坐守待毙任人宰割。
“不行！再这样下去，还没出去就只能等死了！”云焕一次次地冲击着虚回镜，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少了，他运转体内所有真气，祭出一张张符箓，直到虚回镜裂开一丝空隙。
上一次他用了整整五年时间，这次一次虚回镜已遭到损坏，他只用了半年时间，云焕祭出简月师尊给他的紫符，朝着虚回镜空隙之处飞速冲击而去。
只听“碰”的一声，虚回镜破开了一个大洞，云焕化作一道剑光瞬间飞出，就在他飞出虚回镜的瞬间，还在盘坐在玉石上修炼的冷槐猛然睁开眼，大叫一声：“不好！”
冷槐迅速飞出暗室瞬间移到祠堂，可惜早已寻不见云焕的踪影。
“来人！”冷槐仰天一声，云焕你一定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我陆家祠堂！”一大群身披清一色黑衣的陆家子弟闻讯而来，看到祠堂里熟悉的声音，恭敬道，“原来是老祖！
“哼！一群废物！”冷槐杀气腾腾的斥道，“你们马上派人进入各大城市，探查此人下落。”说着，他拿出一张云焕的画像扔给陆家子弟的领头人。
“快去！”冷槐挥了挥手。
待陆家子弟走后，慕陆祠堂瞬间又出现八名穿着灰白衣袍的人，仔细看他们的眼睛，就会发现他们的呆呆的眼神中透漏出的是一丝丝的死气。
这是冷槐从玄玠大陆带来的八名傀儡，也是他最大的底牌。
“你们几个立刻封锁周围，从这里四处探查，一定要给我找到他人的下落。”
“是，主人！”八名傀儡人齐声应道，接着瞬间消失不见了。
此时，云焕已经离开了B市，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苏小鱼。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A市，来到苏下鱼公寓楼下，任由心低那奇异的感觉萦绕自己，体内的真气还在四处游荡，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血脉，不过幸好他的丹田早已被简月仙尊施展的琉璃仙诀保护了起来，否则真气胡乱窜入丹田，即使不死，他也会沦落为一介凡人。
柔和的月色下，树木轻摇枝条，演奏者一副月下风景之美的韵律，而一道刺耳的破空声却是打破了这片寂静的夜。
嘭！
玻璃撞碎的声音在黑夜中陡然响起，云焕冲进苏小鱼的房间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房间内熟悉的场景，他感到一阵温馨，可这份感觉并没有存留多久就被体内的真气折磨的痛的死去活来。
“小鱼……”云焕痛苦的吟道，他紧紧抓住手下的床被低声嘶吼着，谢墨和苏小鱼在客厅的交谈声不断的入耳，心中不由地冒出一丝无名火气，可又被真气的乱窜压制了下去。
云焕豆大的汗滴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他脸色开始发白，险些晕厥过去的时候，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让云焕惊了一惊。
感觉到来人是他熟悉的气息，云焕在心底默默的念道，还好谢墨没有留下来过夜……
云焕结束回忆，睁开眼再次看向躺在他怀里的苏小鱼，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事情好像变的更加复杂了。
远在另一边的涴溪巷，冷槐坐在陆茹茹的床边，八名傀儡齐齐地站在他身后低着头一声不吭。
“没找到？”他捏着润白色的扳指，轻哼一声，“简直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受重伤的人都找不到！”
他说着伸手摸上了陆茹茹的额头，陆茹茹双眼紧闭着一脸苍白，看样子似乎已经昏迷了很久。
冷槐闭着眼睛搜索她脑中的记忆，须臾后睁开眼对着身后八名傀儡吩咐道：“你们去A市调查一个叫苏小鱼的姑娘，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是，主人！”八名傀儡齐声应道。
“还有等一会儿大小姐醒了，你们再派一个人跟着她，如果找到他的下落立马给我汇报！”云焕面目可狰，眉目间挑起一丝虐气。
“是！”傀儡再次应声，随后只见七道黑影离开屋子，还有一道留在了陆茹茹的屋顶上。
……
“云焕？”苏小鱼睁开眼睛，看到床上空落落位置心中不由地一紧，立马起身寻找云焕的身影。
“我在这里。”云焕站在玻璃窗前，凝视着昨晚被他打碎了一地的玻璃应道，然后伸出手指，掐了一个诀，从指尖冒出一缕白色光芒瞬间将地上的碎渣包裹住，碎玻璃似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回到窗户原位，只见一会儿时间玻璃窗又恢复了早前的原样。
看着这一幕，苏小鱼内心惊叹不已，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可视线再一次转到云焕依然苍白的脸色，不由地问道：“昨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云焕依然背着苏小鱼回答道，“你不要担心。”
“说谎！”苏小鱼焦急而又愤懑地说着，“你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半年发生了很多事，我……”云焕张了张嘴想了想，他不想告诉苏小鱼发生的事情经过，不想让她担心，“我现在很难说清楚……你给我些时间。”
“好。”苏小鱼又突然想起和他一起失踪的陆茹茹，“那么陆茹茹人呢？”
“她……”云焕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不过若是下次你见到她，千万不可向她提起你见过我？”
“为……为什么？”苏小鱼有些纳闷，可心底又升起一丝希冀，“你不喜欢她了吗？”
“我利用了她。”云焕淡淡说了一句，“可如今也遭到了报应。”
听到这个回答，苏小鱼大概觉得云焕依然还是喜欢陆茹茹，只是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想到这里苏小鱼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夜间，待苏小鱼安然睡去后，云焕才盘腿而坐开始修炼。
他两手在胸前划弧，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停留在了空中，周身渐渐泛起光华，偶有可以看到几丝灵气顺着他的呼吸进入了体内。
云焕苍白的脸渐渐恢复气色，顿时整个人散发出犹如温玉般的光泽。
第二天，苏小鱼醒后没有看到云焕的人影，心里突然感觉有点空落落的，她觉得云焕可能又离开了。
她穿好衣服后，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云焕正站在窗前出神，苏小鱼有些不可置信地捏了自己一下，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后，才激动地跑了过去。
“云焕！”
“怎么了？”云焕转过身来看她。
“我以为你又走了……”她佯装镇定说着一下子哭出声，“之前一走就是大半年，连声招呼都不打……”。
云焕伸手抱住她，安慰道：“我不是回来了吗？”
他看着苏小鱼心里有些矛盾，云焕实在不想把她卷进自己的是非里：“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有人已经盯上我了。”他补充道。
“那你这次要离开多久？”苏小鱼收起悲伤情绪，有点愤懑地说，“是不是永远都不回来看我了？”
苏小鱼觉得自己明明好不容易从他的生活中摆脱出来，可又再次见到他心里又无端在意起来了，原来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
Chapeter10
云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看着她，随后叹了口气：“不是离开，只是想出去躲避一阵，过了风头还会回来的。”
他话刚落下，就听见有人在外面用钥匙打开了苏小鱼公寓的大门。
谢墨推开屋门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瞬间愣住了。
“你……你不是……”
“嗯，小鱼她表哥。”云焕解释道。
三个人杵在原地一声不吭有些尴尬。
苏小鱼走到谢墨面前，接过他手中的早餐，拉住他一起走到餐桌边。
“云焕表哥，你要不要吃？”
“我不饿。”云焕应道。
苏小鱼朝他翻了个白眼，跟谢墨一起吃了起来。
今天云焕没有像以前那样送她去上班，而是谢墨陪她一起走的。
出门前，苏小鱼看到云焕的眼睛里像一潭死水，不见一丝波澜，就连同行的谢墨也发现云焕似乎有些不对劲。
苏小鱼有些担心他。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谢墨问道。
“我没……没事。”苏小鱼摇了摇头，“我们赶紧去公司吧。”
……
等苏小鱼和谢墨一离开，云焕就离开了公寓。
他知道冷槐一定会通过陆芸芸轻松地找到苏小鱼，所以他必须离开，只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及以前，眼下灵力又大有损耗，只得先藏匿一段时日，待灵力全部恢复再做打算。
“前面的小伙子等一下！你是不是丢什么东西了？”
云焕大惊，顿时停下脚步，以他对周围的感知竟不知身后跟着一位老者！
他回过头看到那人身袭老式唐装，看似与周围的路人无异，可云焕却在他脸上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云焕隐隐揣测，眼前老者的实力有可能在他之上。
呲——
这时街口转角处，一辆公交正努力刹车，轮胎因紧急制动在地面磨出一条黑压压的痕迹，这全因为有一个人正站在道路中央，眼看公交快刹不住脚将要撞到那个人的身上。
只见路中央的那人伸出左手向前一挥，整个公交瞬间定格在了半路中，那个人转过头来朝老者会意，随后死死地盯住了云焕。
一股杀戮之气弥漫在空气中，普通路人可以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因压迫而扭曲。
这时，云焕、老者以及站在路中央的三人几乎同一时间瞬间化作一道光影，飞到远在城市之外的郊区上空。
云焕望着眼前的老者，他不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下意识运作着体内的灵力。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引我来此？”他说着祭出自己的剑，随时做好奋力一搏的打算。
“呵，你倒有有点能耐，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敢如此张扬地在这里乱窜。”老者倒是一点都不在意，风轻云淡地说，“你们玄玠大陆的人都这么肆无忌惮吗？”
老者说着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云焕冷静地立在上空，这算是来到这个这里遇到的最大的麻烦，如今自己灵力不济，想要在这两个强者之间分出胜负，简直就是送死。
老者又接着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我身为城市守卫必须得为此负责，排除一切干扰正常秩序的异类。”
“你们这些守卫者觉得我不是好人，还是属于异类都要排除？”云焕冷笑，原来眼前的这两个人是把自己当做破坏城市秩序的罪魁祸首了。
“你不像是……好人。”老者故意把最后两个字拖长，似乎是在强调，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说着他微撇过头，朝身后侍卫看了一眼，紧接着侍卫双手一紧，纵身一跃朝云焕猛扑过来。
云焕双手快速在胸前掐了法诀，周身顿时罩起一圈光罩，两股气流碰撞在一起，空气都跟着颤动起来。
云焕祭出法剑在那人周身不停环绕，可无论他动作有多快，在碰到那人身上的一瞬间，总能恰到好处被他一个轻微的动作躲闪而过。
远在城市边缘的地界，冷槐两个傀儡人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自然除去云焕另外两个人是什么来历，一时间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云焕明显觉得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若是硬拼肯定不会有什么胜算。
而此时，云焕正用剑挡住了对方用灵力化作的利刀，而对方又瞬间化出自己的□□冲到云焕面前在他胸口重重砸了一拳，这记重拳带着汹涌的劲气，直接让云焕喷了一口鲜血。
云焕擦掉唇角的血渍，微微凌乱的头发在风中起舞。
这时对方又是一掌横劈过来，手掌上凝聚的光华化作一道剑气狠狠砍向云焕。
若是以前他肯定能躲过这样的攻击，可如今受了重伤想要躲过显然有些不太可能，云焕微眯的眼，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剑气，迅速掐了移行诀，躲过了这一击，可惜仍然被剑气所伤，手臂上的疼痛令他皱了皱眉。
所谓擒贼先擒王，云焕不顾伤口又迅速移行到老者身后，就在他朝老者心脏刺去的时候，周遭的空气像是被凝固了一般，周围一切都静止了，唯有老者能在其中自由行动。
老者身子略微一侧犹如穿花摘叶躲过云焕的剑气，他随意向云焕一挥手，一股更大的劲气砸在了他身上，云焕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被老者击中的云焕脸色顿时苍白，一声闷哼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突然觉得这股灵力有些熟悉，有点像是笼罩在整个A市的保护罩，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云焕还以为那股灵力是由某个法器所致，没想到竟是来自于眼前这位老者！
灵力外泄本就是难上加难的事，再加上作为保护罩保护整个城市就显得更是不可能，然而眼前的这位老者却做到了！如此强大的敌手，就算他灵力没有丢失也没有与之抗衡的胜算。
“躲在暗处的两位需要老夫亲自动手请你们吗？”老者忽然朝虚空中喊道。
那两个傀儡知道接下来危机在所难免，只能硬着头皮上走了出来。
“谢咫，我们主子一直在找眼前这个人，识趣的话你最好把人交给我们。”其中一个人佯装淡定地说，“你也知道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哦，原来是冷槐的两只狗。”老者一改微笑的面容，冷冰冰地盯着那两个人，“虽说如此，可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主子近几年来干的一些事。”
说着老者的侍从同时跃到了那两人身后，双手攀在他们的左右肩上，依然还是面无表情，似乎随时都可将手里的两个人瞬间撕碎。
“几年前，你们主子为了开矿场，暗地里屠了一个山的村民，若不是那片山林不归我谢咫管辖，你觉得你们能嚣张到现在？”谢咫冷冷地说，语气之中已经察觉不到任何感情。
城市守卫者最大的规则就是只能管理自己的领域，不能越界，这是上千年前就被定下的规定，若是破规，不仅会丢掉城市守卫的职位，同时会受到天罚，那是怎样一种惩罚没人知晓，因为到现在为止，没人违反规矩。
“你们主子的罪行还远不止这些呢，老夫只是懒得跟你们罗列罢了，现在你们还想从我手中抢人？”老者淡淡地说。
那两个人自然知道谢咫是何等的存在，年轻时就踏上了修仙之路，只是因当年一次变故，不得已舍弃了仙道。
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谢咫的对手，其中一人想着法子在不得罪这谢咫的前提下开始游说起来：“看刚才您的举动，想必也是想除掉这个异类吧，如果您愿意替我们动手，我想我们主子定会对您万分感激的！”说着还不时颇有些得意地朝云焕看了几眼。
“你们这是想借刀杀人？”老者的侍卫突然开口说话，“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他了？这只是跟他切磋而已。”
切磋？这是在切磋？
云焕手心渗出了一层汗，刚才他要是再狠一点，说不一定早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两个傀儡闻言像吃了瘪的只能在心里暗骂，丝毫不敢表露于。
谢咫忽然挥手，一股气流打在那两人身上，随后被击飞了十几米，他们瘫坐在地上，强忍着疼痛勉强扶着对方站起来。
“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少来A市闹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谢咫不急不慢地说着，语气中却充满了杀意。
两个人吓得背心直冒冷汗，相互对视一
